第166章《慈悲的婉君》
“夫……夫君。”芊芸羞的无地自容,赶紧握住那只搁在她胸前的大手。
“你没什么事吧?听他们说对你下毒了。”阿真心里没有龌龊的想法,很单纯的关心。
芊芸听到他关心的话语,一道暖流流过心田,温柔地道:“夫君,芸儿没事。”
“怎么会没事,听到会全身无力而且武功会失。”
“那是一般人,我已用把毒*出来了。”芸芊万分确定地安抚道。
沙海三兄弟听她说把毒*出来了,满脸惊骇,连毒都可以*出来,这是何等的内力啊,放眼天下能*得出这种毒的人不出几人。
“能武,什么叫奇耙散和琅花粉?”阿真慎重地朝李能武问道,别留下什么后遗症才好。
李能武听他这一问,凝思了一下便道:“少爷,这两物本身无毒,但相遇之时便会产生毒素,导致身体疲软,头昏目炫,真气数十个时辰内无法凝聚,此毒与醉酒很是相似。”
“对身体有无害处。”阿真急问。
“少爷,以芸夫人的内力来看应该没事,此毒与醉酒相似,汗留的越多毒退的也就越快。”
他刚说完,芊芸笑道:“没错,我中毒之时,如果他们三人冲进来杀我,那时我便被束手待毙,可他们却放火烧屋,火有热气,而我更用内力*毒,双重流汗后,不到一会儿便恢复了近三层的功力了。”说着她指着前面的沙海三兄弟继续道:“而后我从窗户逃出来后躲在旁边的林子里运气又把毒*出来一半,功气恢复了近一半。然后追着他们来,数个时辰的汗流颊背,所有的毒早随着汗水消退的一干二净了。”
“胡闹,才恢复了近一半的功力,怎么就追上来了,要等全恢复才追。”阿真不赞同,太过危险了。
芊芸被骂的笑了,她知道夫君担心她,心疼她,柔弱道:“夫君,对付他们芸儿有近一半功力就足够了,而且我怕被他们逃了,这可是婉儿的家。”说到这里咬牙切齿地瞪向沙海那三兄弟。
沙海三兄弟听她这番话,恨不得甩自己几巴掌,特别是出主意烧屋的老大和老三,悔不可初不听老二的话,直接进屋把她宰了不就没事了,现在轮到她宰他们了。
阿真挑起眉瞪向沙海三兄弟,“你们竟敢对我的芸儿用如此下三滥手段。你们是自行了断,还是要我动手?”
他的话令沙海三兄弟吓的冷汗直流淌,哭丧着脸,他们不想死呀,一个妖女已可以杀尽他们了,现在又加上了十几名高手,这一群人很是不简单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凶狠的很,特别是前面三人,速度奇怪。虽然他们还没出手,可不管从哪一个方面看,都绝对是高手中的高手,他们能敌得过吗?
“不知大爷可以饶我们一命吗?”沙海老大咬牙求饶,反正他们经常被人欺辱,也不差这一次。
沙海老二见他大哥求饶,咬牙喊道:“大哥,咱们今天跟他们拼了,大不了就是一个死。”
“二哥……”沙海老三摇摇头,也抱拳拜道:“还请大爷高抬贵手。”
阿真点点头,沙海老二确实血气方刚,朝他们比划道:“芸儿,他们是干什么的?”
“卖马的。”芊芸简明扼要。
卖马?阿真惑疑了,咪起眼看向芊芸,不知这丫头又做了什么事,怎么和卖马的扯上关系了。
“芸儿……”阿真的叫唤已说明一切。
芊芸见她夫君咪起眼望着她,脸个羞怯道:“夫君,在颖昌时,我的马被偷了,所以才找他们借了一匹马。”说到这里赶紧闭上嘴巴,她看见她夫君在瞪她了。
沙海老大听说只是一匹,立即跳脚了,提到爱马也不管命有没有捏在别人手里,朝他们吼道:“什么一匹,足足近二十匹上好的良驹全没了。”
这一吼,也把阿真吼的脖子一缩,摆摆手道:“还没要你说话,你先闭嘴。”说完提眼大瞪他一眼。
“芸儿到底是怎么回事?”抢了人家的马,还要杀了人家,这也太说不过去了吧,这女人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了,简直比他还无法无天。
芊芸被她夫君瞪的缩的没有脖子了,弱弱中小声道:“那晚离开后,我不知道要去哪里,然后就想到不如去婉儿的家里看看,然后跑着跑着马匹就跑死了,身上也没带银子,所以就向他们‘借’了一匹马。”
“借?”他挑起眉毛。
“不然你说要人家怎么办嘛,身上又没带银子。”芊芸嘟着嘴,一副我也没办法模样。
阿真深叹了一口气,“那他们怎么说是二十几匹呢?”
“谁知道那些马会跟着那匹马跑啊,这不关我的事。”她赶紧澄清。
沙海老大跳脚了,“当然了,你骑的那匹马是引路马,马屁后面涂抹了马匹钟爱的味料,你骑走那匹马,其它马肯定会暴躁。”说到这里指着芊芸吼道:“丢马也就算了,你还打伤了六名看马人,而且我还要陪客栈一个马棚。”讲到这里他觉的特委屈。
“芸儿是这么回事吗?”阿真傻眼了,原来受害者不是芊芸,而是他们。
“差不多就是这样了。”芊芸越想越觉的自己没有什么理直气壮的理由了。
“好吧。”阿真深叹了一口气,芊芸会变的如此暴躁大部分责任全赖于他,而且她是他的妻,他不摆平怎么为人夫呀。
“你们那些马值多少钱?”阿真朝沙海兄弟问道。
沙海兄弟原本只是要他饶他们一命,现在听他的口气好像打算赔给他似的,可是他们哪里敢要,能留条命就不错了,赶紧摆手道:“不用,不用。”
“那怎么行,我一向都是恩怨分明,你们说多少钱。”
“八千两。”沙海老三在老大还没开口前,赶紧说道,睛里泛着精光。
阿真点点头,八千两,不算多,这次出来他足带了近三万两,只是钱在婉儿身上,大半夜打扰她,不知道她那小脑瓜子又要胡想些什么了。
“能武,叫衣柔去找婉儿拿钱。”最后他还是决定要惊动婉儿了,反正她明早也会知道的。
说完他望了望地上的十名尸体道:“你们赶紧把尸体和血渍清理一下,不然我杀了你们。”
沙海三兄弟见他突然又如此阴沉,不敢迟疑,命身后二十几人赶紧把尸体抬出去,脱下黑衣把地上的血渍擦的一干二净。
“我再给你们一万二千两,就权当是那些被杀十人的安家费。”是他们理亏在先,能用银子摆平,就绝不要小气。
沙海三兄弟听他这话,愣怔后,突然感觉眼前的年青人恶虽恶,可却也明是理,辩是非,不是欺男霸女之徒。
在众人的等待中,沙海三兄弟见到两名极美女子搀扶着一位大腹便便的年青女子出来,年青女子娇小可爱,睡眼朦胧地走了出来,见到厅内这么多人愣怔后,担心地急走到年青人身边。
“夫君。”婉儿唤了一声后便瞧见了旁边的芊芸,惊醒地握住了芊芸双手道:“芸姐,你回来了。”
芊芸见到婉儿如此担心的眼眸,羞愧道:“婉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婉儿摇摇头道:“只要芸姐回来就好,你都不知道夫君多想念你呢。”她高兴地说道。
芊芸更是害羞了,小声咕依,“芸儿也想夫君。”
沙海三兄弟傻眼了,眼前这年青人竟有两位如此绝色夫人,在他们眼里大腹便便的这位夫人比那整天喊要杀了他们的夫人美的多了,也温柔的多了。
“婉儿,银票有带来吗?”阿真插口问道。
婉君听他这话,转过眼点头道:“在这里。”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大叠银票交到他手中,用迷茫地眸地望着他疑惑问道:“夫君,这是?”
“芊芸离去,原来是回到咱们老家,而她不小心把咱们家烧了,多亏了这几位壮士的相救,芸儿才安然无恙。”说道比划着前面的二十几人继续道:“而他们为救芊芸,伤了近十人,咱们应该陪些医药费给人家。”
他刚说完,大小将和李能武大翻白眼,前面的二十几名黑衣人皆一踉跄,这么瞎的话谁会相信,可是没想到那大腹便便的夫人竟然真的相信了。
“啊……,芸姐,你没事吧?”婉儿担心地紧握着芊芸的双手,水眼不停往她身上瞄着。
芊芸双腮绯红,白了她夫君一眼后,拍了拍婉君的小手道:“婉儿放心,多愧壮士相救。”
婉儿听她说没事,呼出一口气后,走上前朝前沙海三兄弟福身道:“多谢壮士相救。”
沙海三兄弟傻眼了,没想到真的有人相信了,而且这位温柔无比的夫人还向他们施礼呢?
呆愣的他们茫然中瞧见那年青人剽悍的目光,额头流下一颗冷汗,惶恐中抱拳道:“夫人折煞了,理当,理当。”
“能武把这银票给他们吧。”阿真拿出二万两交到李能武手中。
“夫君,壮士救芸姐,为何不全给他们呢?”婉君不赞同地看着他手中仅存的银票,钱财乃身外之物,她自己有好些金银手饰,变卖了也足够大家十天的花费了。
“夫君,全给他们吧,那些伤着的人,近期无力营生,家里人肯然也无生活来源。”婉儿心地善良中继续劝说着。
沙海三兄弟傻眼了,今天是碰见了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了吗?不然他们怎么突然之间如此的感动,而且在这位夫人身上看见的全都是慈悲的光茫。
“婉儿想的周到,是夫君欠滤了。”说道把手中仅存的银票也一并给了李能武,心里暗叹,他的婉儿真的是太善良了。
除了婉儿、雪霜和衣柔以外,厅内众人脸上满是古怪。
沙海三兄弟见到银票就在眼前,小心地亦亦地从李能武手中接过来,悄悄看了一眼面无表情的年青人,老大赶紧数了二万两收下,除下的一万两交回到李能武手中道:“二万两足够了。”
婉儿听到这话不赞同了,温柔地朝他们说道:“拿去吧,你们救了芸姐我们感激万分,就给受伤的小哥、公子们卖些补品补补身子吧。”
二十几名黑衣人听她这话,眼里顿时湿润润,他们从小在塞外受尽吐蕃和辽国兵将的凌辱,一颗心早已是铁石心肠了,强者生弱者亡的环境里,何曾有人如此关心他们的死活,又有谁在乎他们受没受伤,可今天却碰见了如此慈悲的观世音菩萨。
沙海三兄弟和手下皆感动的无以言表,齐跪倒在地朝她磕了三个响头。
“壮士,你们这是做什么,快些起来。”婉儿大惊,怎么他们突然向她磕头呢。
二十几名黑衣人听她这话,站起来抹了抹眼眶,不吭声中朝前面的所有人抱拳躬身后,不吭声地转身离去,他们怕一开口,就会忍不住抱头痛哭。
直到他们走出好远,才忍受不住地嘤嘤而泣,他们生长在三国的边境草原上,从小受尽了他国的欺压和凌辱,两国兵将官府蛮模无理,轻则抢马抢羊,重则鞭打凌虐。而他们的长辈从小就教育他们人性本来就是恶的,唯有强者才能生存,弱者只有被杀,他们的族人,他们的家人一直都对两国的兵士官府逆来受顺,可是大周好像遗忘了他们的存在,好像看不见他们在受他国的欺压一般。他们的族人已死太多了,他们也想光明正大,就像下毒这事,他们也觉的不光明,可他们弱的时候唯一能做的只有干这些下九流的事来解气,血的教训教会他们,如果他们比别人弱小还要有骨气,那下场只有死。血的教训又告诉他们,男儿有血性是好事,男儿膝下应该有黄金,可有时也要屈服,就像他们求饶一样。没死还有机会报复,可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连累的还有自己的妻儿子女,她们要怎么办呢?
被欺压和压迫的日子好像永无止境一般,他们都是热血男儿,死不可怕,可怕的是枉死。直到有一天他们的大周来了一位天人,他们的大司马,他来了,就像是在解求受苦的他们一般,终于让他们这些热血男儿沸腾了,打的那些可恶的吐蕃人闻风丧胆,上百年的战争,因为他在短短半年就结束了,与吐蕃和好之后,两国通商通婚,而他们这些被交夹在边境的百姓们终于也觉到尊重与肯定,和瞌相处之后,彼此你嫁我娶。辽国的兵士虽然偶尔还会来抢牧物,可两边的将士官府都团结抵抗,日子总算也逐渐转好了,他们终不再过着那种担心受怕,有今天没明天的日子,这一切全都归功于他们的大司马,如没有他,他们的日子还不知道要如何的过。
这次听说要和辽国打仗,他们族里的人都欢腾不已,八个部族联合起来召开大会,推选出他们牧场来向大司马自我推荐,希望大司马能带领他们打的辽国狼子闻风丧胆,雪多年受辽国人欺辱之仇。
他们的长辈全都死了,孤令令的他们只有三兄弟,而他们一直对大司马崇拜之极,欣然接受大家的提议,结束牧场带着仅存的家当打算卖个好价钱,然后去孝敬大司马,希望他能接受他们的诚意,可没想到还未把马匹卖出去,就先遭劫难。遇见妖女他们无可奈何,因为她的武功比他们高出太多了,没想到最后却碰见了妖女的夫婿,而且还碰见如此慈悲的夫人,怎么叫他们不感动,从一开始的绝望到现在的人间还有温情,他们感动的无以言表,他们不知如何抱答她的恩情,只希望能跟着大司马多杀辽国狼子来报答她,只是不知道大司马会不会要他们?
“大哥,咱们连夜赶路的话,明早就能到达皇城了。”沙海老三兴奋地喊道。
沙海老二也很兴奋道:“大哥,到皇城咱们卖些什么送大司马好呢?”
他这一问,果然把老大和老三难住了,大司马什么没有呢?要卖些什么孝敬他才好呢?
沙海老大叹了口气道:“先进皇城探察到大司马府在哪里再说吧。”他也不知道要买些什么才好。
“好。”老二大吼道:“如果大司马不收咱们,那咱们就长跪在他府门前。”完完全全一根筋通到底。
“驾……”老大不吭声,他自己也不知道大司马会不会要他们。
“驾……”
“驾……”
二十几人马鞭挥的很是急,马儿如箭矢一般,朝着溱黑中的皇城狂奔而去。
第167章《银、洪两家力战妖女芊芸》
“这……”婉儿茫然了,这些人怎么突然就走了呢?
阿真笑笑地揉着她的肩道:“人家是壮士,行事都比较古怪,夜深了,早些安歇吧。”
婉儿愣愣地点了点头,也对,转过脑袋意味深长地望了雪霜一眼,见她眼里有着哀伤,暗叹一口气朝芊芸道:“芸姐,夜深了,早点安歇。”
“啊……,好。”芊芸歉然地点头。
“雪霜,今晚我与你睡可好?”婉儿善解人意地问道。
雪霜受宠若惊。
阿真报赧,“婉儿……”
她温柔地抚触着他的手臂,缓缓笑道:“夫君与芸姐有话要说,我也有话要与雪霜讲,这样刚好。”
“哎……”他真的感觉越来越对不起这些夫人了,摇摇头命令道:“雪霜,你去婉儿房中。”命令完后,不待婉儿争辩拉着她的手道:“这是为夫最后的一点坚持,婉儿不要和夫君争执好吗?”
众人听他突然如此感伤,皆不明所已,婉儿用爱慕的眼眸凝视着他,乖巧地点点头。
“宝贝,早些睡。”说道他伏下身轻轻刷过婉君的粉唇,便牵着芊芸的嫩手朝雪霜的中房走去。
啪!
一声巨响,阿真重重地把门板关上,转过身后咪着眼凝视着芊芸。
芊芸吓了一跳,转过身子瞧见她夫君用如此高深莫测的眼眸凝视着她,原本做错事的她心里越发慌乱了。
“你知道错了吗?”看了她好一会儿,他面无表情地说出一个事实。
芊芸心一跳,夫君说的是她去偷人家马的事?或是她是密探的事?还是全都有?
“夫君,我对不起你,芸儿不会再瞒你,也不会再做错事了。”芊芸喉咙苦涩,泪就快从眼眶里夺出了。
阿真听她这些话,翘起嘴角,情深燃燃晃动,捧着她娇艳欲滴的绝美脸庞道:“我不会在意你瞒不瞒我,也不在意你有没有犯错。我只在乎你竟然一离去就是三天,一点消失都没有,你都不知道我有多担心吗?”
芊芸听他如此疼爱的语言,泪哗啦啦倾泻而后,卟通一声撞进他怀里,她也好想他,想的心都疼了。
阿真一把把她抱了起来,让她坐在桌上,怜爱地抚摸着她的红腮问道:“这三日,有多想我呢?”
“很想,很想。”芊芸羞答答地应诺。
“吻我。”他命令,接着道:“用吻来证明你有多想我。”
话落,芊芸羞的满脸通红,悄悄抬起情眸偷偷小窥她夫君那张俊脸,见到他正睁大着黑眸幽幽凝视着她,双手赶紧掩住两颊,好羞人,她感觉自己的脸如沸腾中的油水一般的热。
“不吻就代表你不想我。”
“谁说的,我想。”芊芸听他落莫的嗓音,焦急里脱口而出。
“那你还在等什么?”阿真翘起嘴角,轻啄她的红唇。
芊芸羞的无地自容,缓缓放下掩脸的双手,害怕道:“夫……夫君,可……可……闭……闭……眼。”
阿真凝视着眼前这个快被蒸熟的可人儿,翘起嘴角配合地闭上双眼。
芊芸凭着他亲吻她的记忆,缓慢中抖着双手轻捧起他的俊脸,凑过小脑袋让自己的红唇紧贴着他那双暖温的唇瓣,轻吮一会儿后,她才羞煞万千把自己粉红色的舌尖伸进他的嘴里,与她的大舌嘻戏,任他的顽皮蹂躏自己幼小的粉嫩。
“该死……”
一阵急凑地喘息从他的嘴里倾吐而出。张开眼睛望着前面的可人儿像被煮熟的虾米一般,全身通红,脸上的热气还不停直冒着。
芊芸羞的连头发都红了,见他睁开眼后,感觉一双蛮横的手扣住她的后脑,然后他那霸道之极地舌尖便长驱直入地攻向她无助崩溃杏唇。
撩人的热吻过后,阿真差点控制不住地想要占有她,当唇舌狂妄地纠缠之际,芊芸的衣襟已在不知觉中被他摊开,隔着那一袭粉色亵衣,抚搓着她圆润高挺地小山丘。
呻吟声从迷茫的芊芸嘴里逸出,阿真的血全部倒冲进脑中,停留在她胸前的大掌转移到她的两腿之间,隔着裙摆布料轻轻摩擦着。
“啊!唔……”燃情的一声娇呼响起,立即又消声了。
阿真漏*点难抑地停顿了动作,离开她的唇后,喘的如行将就木的老头,芊芸胸口起伏更是越来越急,也越来越大。
“夫……”她喘了好一会儿,羞红着脸刚喃出这个字后抬起迷茫地眼眸,惊棘中见到他竟然动手脱自己的衣裳。
“撕……”
芊芸恐怖中瞪大着眼,不敢相信他夫君竟然撕毁了自己解不开的衣裳,很快已一丝不挂地站在她眼面了。
“啊……”她娇呼,掩过脸,好……好羞人啊,她……她看见……看见……
“啊……”
又是一声娇呼,她蓦地被按倒在桌子上,严严实实地躺在这张不大的桌子上,双腿却露在桌子外面,无力地下垂着。
“夫君,不要……”芊芸害怕之极,她夫君如此野蛮的一面令她害怕和恐惧。
阿真把她按倒在桌面上,色色地*笑道:“做错事的孩子就要接受惩罚。”说完把一双大掌放在她的衣裳上。
“撕……”
“啊……”
“撕……”
“啊……”
…………
他每撕破她一件衣裳,芊芸都很配合的啊了一声。
直到他把她所有衣裳都撕成片片布条才罢休,而那些破布条已摇摇欲坠地挂在她身上,及及可危中难以再掩盖脱逃的春色。
芊芸羞煞的快死去了,双手赶紧掩着发热的脸颊,想想不对,赶紧掩住裸露的胸怀,和摭也摭不住地丛林,恨不得自己多出两双手来。
“哈哈哈……”阿真见她如此幼稚的举动哈哈大笑,“芸儿咱们床第之事已无数次了,怎么还能害羞成这模样呢?”
芸儿羞的泪在眼眶打转,可怜兮兮哀求道:“夫君,咱们到床上去好吗?”
“不行,你还没受过惩罚,不能就这么饶了你。”他很邪恶。
“芸儿再也不敢了,夫君饶了芸儿吧。”她羞的泪顺着红腮缓流了下来。
“宝贝……”阿真心疼之极地吻去她的泪珠,一路下来划过她的唇、脖颈、锁骨、双峰,肚挤,一一吹遍她的全身,直到……
“不要……”芊芸羞的眼泪狂奔,努力挣扎想坐起来,可她全力乏力,简单的坐立现在对她来说都艰难无比。
“脏。”她刚羞喃出这个字后,骇然倒抽了一口气,贝齿紧咬的双唇,难于承受中轻吐出愉快地欢悦。
欲生欲死境地里,随着他舌尖的挑逗,她感觉自己犹如踩踏在云雾里,如坠入仙境般,她感觉自己不是自己了,她感觉充实,可又太虚无飘渺了,她能感受到那一浪接一浪欢快的感觉,可却莫名的空虚。好想要些什么,可是到底要的是什么?
“宝贝……”阿真愉快中,忍的两条鼻血缓流了下来,站起身时,见到的就是他的芸儿如盛夏怒放的花朵一般,美的纯粹,美的令人嘘唏。
轻轻拉起软弱无力的她,正如他所料,芊芸脚一沾地,便虚软地瘫倒在地上。而正对她眼前的是他的巨大。
“啊……”火热的厢房内划过芊芸羞煞万千地羞喊。
阿真邪恶非常,唇好像染过恶魔黑色的色迹一般,“别害怕,他是我身体的一部分。”
“可可可……可是……”芊芸害羞极了,掩过脸不敢看,可眼角却不由自主地想偷窥一眼。
“别害怕,他是我身体的一部份,不会伤害你的。”他催眠着。
“不会伤害到她。”芊芸头脑里迷茫了,是呀,他的夫君怎么会伤害她,被催眠中轻轻抬起软若无力的手,缓缓握住他的巨大。
“是我身体的一部分,爱我就要爱我的全部,抱括它。”现在的阿真完全被恶魔附身了。
而芊芸犹如被恶魔勾起魂的行尸走肉,迷茫眸子已看不到其它的东西,脑中只是不停盘旋着他的话。
“宝贝……”阿真大手怜爱地抚摸着她的云鬓,“吻它。”
傻愣的芊芸,爱有多大,包容就有多大,好不犹豫地接受了他的巨大。
“嗯……”阿真鼻子里喷出双条愉快的白气,缓缓闭上眼睛,感受着芊芸温和地律动。心中柔情爆发,如不是爱他至深,如何能令保守的古代女子做到如此程度。
“芸儿。”轻唤中,他把她拉站起来,揉着他后凑过唇要亲吻这个乖顺的天仙人儿。
可是让他没想到的是芊芸的红脸往旁边一撇,躲过他的唇瓣。只令他吻到她羞红地脸颊。
“芸儿的嘴脏。”芊芸羞怯万千,躲开后便喃语。
“我的芸儿永远也不会脏。”说完他强行扳过她的脑袋,强行封住她的杏口,与她追逐嘻戏。
“呜……”芊芸咽呜中,泪又缓缓流了下来。
“芸儿?”
“夫君,芸儿好爱你。”芊芸已顾不上害羞了,不说出来心里憋的慌。
流年相伴,日暮相偕。
三生石上,烟柳皆证。
与卿寄心载千秋。
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夫君……”一声死也甘愿的哭唤,嚷在燃情的厢房,划过繁星的寒夜,响彻天宇,回荡于宇宙。
芊芸泪洒兰房,喜泣咽呜。阿真大手一拦,把她抱在怀里,走向那已等待许久的香床,战栗的寒夜里不知觉中却更加幽深了。
瑰丽的清晨,阿真幸福地躺在暖床上,闭上的眼睛弯的如两轮弯月一般,微翘的嘴角仿似还未从昨晚的恩爱中插拔出来一般。
锵锵锵……
刀剑的撞击声扰人清梦。
躺在床上沉睡的他深皱着眉,翻过身抓起旁边的枕头捂在脑袋上,仿佛这样就能击退那些无孔不入的打斗声。
“大师兄……”一声担心的惊呼响起来,然后洪梅暴喝:“咱们跟她拼了。”
话完,劈哩叭啦声又骤然大起,把客栈里的人全都惊醒了。
阿真躲在枕头下面,大呼受不了,抓着枕头的手捏了捏,不对!他脑袋下有一颗枕头,脑袋上又捂了一颗枕头,芸儿呢?
想到这里摸了摸旁边的空床,立即睁开双眼坐了起来,旁边的棉被还有余温,显然芸儿才刚起来。
“芸夫人……,大胆!”
迷茫的阿真听到李能武的暴叱,随后锵锵锵……更猛烈的刀剑撞击声又响了起来。
“芸夫人?芸儿?”阿真回过神来,飞快下床,抓起桌上摆放整齐的亵衣随手一掩后,打开房门急跑了出来。
出来后傻眼了,只见偌大的园内芸儿与银家三兄妹之二缠斗着,而李能武和君子剑洪峰打的更是不可开交。
银家师兄妹之一的银汉早被芊芸撂倒在地,摔在远处的地上,手捂住胸口,咳嗽中嘴巴里不停冒出血来。
洪家师兄妹,君子剑洪峰额头满是大汗,神情冷俊对着李能武,一刻都不敢大意,而洪梅被李能武撂挂在树上,树枝勾着她的衣裳,让她如乌龟一般倒悬挂在树干上,随时都有可能摔下来的危险。
“啊……”银月一声惨叫。
只见柔弱的银月,一条银鞭被芊芸的利剑削成了七节,断碎在地,伴着她的惨叫声人往花草里飞去。
砰的一声,银月陷进花草丛里,把美丽的花草圃压蹋了一角。
阿真见状,头大了起来,提气朝打斗的人群里吼道:“统统给我住手……”
打斗的芊芸和能武听见他的话,立即收起攻势,飞身返回他旁边。
“夫君你醒了。”芊芸返回时,额头挂着少许溥汗,想起昨晚羞人的事,美丽的小脸顿时一片绯红,可却幸福无比。
一阵急骤的脚步向随着芊芸的话落,到来了。
大小将奔到时见花园内教练与那些武林人物各占一角,弱弱抱拳,“教……”
“这次出来是游玩,就算了,切记,绝不能发生第二次。”阿真转过头威严的朝海豹们说道。
大小将弱弱噤声,聆听训斥,都是昨晚贪杯所致。这酒真的会害死人的。
他刚训斥完大小将,又一阵脚步声响起,只是这阵声音小了许多,也静了许多。
雪霜和衣柔满头大汗地搀扶着婉儿,心里惊怕,“小小姐慢点,慢点。”衣柔见她肚子都这么大了,还跑的这么急,担心的不得了。
“婉儿,没事,不急。”阿真见她来了,赶紧上前扶着她。
婉儿站定后,茫然地望着园内的众人,转过黑眸惑疑问道:“夫君,发生了什么事了吗?”
“没有,大家都在晨练,相互切磋武艺。”他想也不想,出口就是骗。
婉君一点都不相信,埋怨地唤道:“夫君……”言里责怪之意很是明显,她可是知道她夫君有着一张骗死人不偿命的嘴呢。
银家师兄妹,和洪家师兄妹相扶站起,伤的不轻的他们站在前面不远处,五人中伤了三人,惊恐中向后退了几步,站稳身子后,满脸惊骇。
如果不是阿真兄弟喊住手,再过半盏茶他们定全被撂倒了。
“不知阿真兄弟这妖女是何关系?”站定后洪峰抱拳礼貌询问。
“你们……”芊芸听他又叫妖女了,气的一张水脸变黑脸,大有冲过去把他们杀的片甲不留之态。
阿真翘起嘴角轻唤道:“芸儿……”
芊芸听她夫君唤了,朝前面五人哼了一声,转过身子挽着阿真的手臂温柔怨道:“早晨凉,怎么不穿衣裳再出来呢?”
“是呀,夫君快些进房穿衣裳吧。”婉儿见他只着亵衫,柳眉也微微皱了起来。
“好好好。”阿真笑道:“回房先穿衣物,穿完再来解决这摊烂事。”
“嗯。”婉儿满意地点点头,温柔地朝芊芸催促道:“芸姐,快去帮夫君更衣吧。”
阿真摇了摇头,翘着嘴角,转身走回房内,这个的早晨还真是热闹呀。
第168章《千年雪山参》
房内芊芸忙碌中从柜子里拿出那一袭银丝绒衫,凝神专注地帮林阿真整装穿戴着,阿真微笑中拔开不知何时掉落到这个天仙人儿腮上的发丝,想到外面那五人被她弄的捉襟见肘,狼狈不堪,不由的轻哧笑出。
“夫君,什么事这么高兴呀?”忙碌的芊芸听他爽朗的笑声,好奇地抬眼望着他,可忙碌的手却没有停顿。
“芸儿,我记得你很讨厌人参呀?”他想起那洪峰说她拿了他们要给人贺寿的千年老山参,倍奇怪了。
芊芸听他这话,羞答答回道:“那个老家伙太罗嗦了,怎么赶都赶不走,所以我一气之下就……”她痛哭时竟然被人看见了,她赶他们,他们却非要帮忙,罗哩八嗦一大堆,着实气不过。
果然,芊芸的表情让阿真得到了证实,他的芸儿好面子,狼狈之时被人看见了也就算了,而这群人还一副“你有事,说嘛,我帮你”的样子,不惹毛她才怪咧。
“那颗人参呢?”
“这……”芸儿腰下弯绑紧他的腰带后,嫩手抚去他垂掉在肩上的发丝后,才轻轻答道:“与老家的屋子一起葬进火海了。”
“嗯。”阿真早就想到了,芊芸这么讨厌人参,吃是绝对不会吃的。她拿走那颗人参肯定只是出于要教训他们,没扔了已算是尽了最大的克制了。
“没事,咱家里多的是千年参,到时找几颗还给他们。”他轻嗯后,揉了揉她的柔肩,仅当安慰。
“夫君,芸儿是不是很蛮横?”芊芸自己跟自己过不去,身为人妻要克制自己,不能总给夫君惹麻烦,可是她惹出来的麻烦就有一堆了,七出之条都犯了不知几条了。
芊芸闷闷的话,令阿真菀尔了,他的芸儿原本就是霸道外向,嫁给他后性子已改了非常多了,只是品性使然,虽然常克制自己,可在伤心或生气时还是会流露出真性情。她能为他做到这地步,他非常的高兴。这证明她真的爱他,为了他,她连性子都改了,着实难得。
“没这事。”阿真摇头安慰后,伏下身凑到她耳边悄悄笑道:“其实我很喜欢芸儿这样子,你想想看,日子这么无聊,玩一玩多爽快。”
芊芸听他顽皮地耳语,噗哧一声笑了出来,埋怨地轻捶了他道:“哪有人家夫君是这样子的。”
“你家夫君和别人不一样嘛。下次咱们一起去抢别人的宝物,然后让人追杀,这样多好玩。”他佩侃道。
芊芸笑望着他,鼻子皱了一下道:“才不要咧,连屋子都被烧了。”
“烧的好呀,老家下雨时会漏水,本来就要翻修。”说到这里一副烧的好的表情继续道:“现在好了,可以明目张胆重建了。”
“可是婉儿肯定很伤心。”
“那是肯定的,老家里有她与你夫君我最甜蜜的回忆。”
“那怎么办?”芊芸的水脸又暗然了。
“没事,有我在,就算老家被烧一百次,你夫君也有法让婉儿不伤心。有我在的地方,都是你们的家。”说完他揉着芊芸向门走去,这句话很好用,也很实用。
大堆人直挺地站在门外早等的心急如焚,特别是洪梅这急性子,老早就想开口说道了,可是见到她大师哥表情冷俊,紧张地凝望那大司马弟弟的三名侍卫,蠕动的嘴使终没能说出口。
吱呀……
一声清脆地开门声,令这群紧张的人更紧张了,握剑的手缓缓更湿了。
阿真一走出来啪的一声,拿着扇子不停摇摆着,朝这些人喊道:“把家伙都收起来。”
大小将和李能武冷着脸不吭声中把刀剑入鞘,站到旁边。
前面紧张万分的五人见这三人把刀剑入鞘了,相互望了一眼后,缓了缓紧张的情绪,也把剑齐收了出来。
婉儿听他们都把刀剑收起来了,轻松了一口气,点头道:“是呀,有什么事大家心平气和的好好说,不要舞枪弄剑的。”
阿真听她以和为贵的话语,微笑地牵起她的手道:“婉儿,咱们家里好像有许多千年雪山参对吧?”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曾在圣旨里看到这个名字,不知是十棵还是几棵,都是皇上赏的。
“嗯。”婉儿听后点点头,埋怨道:“有好些呢?可你和芸姐都不吃,我又有身孕不能吃,放着好久了。”
“有多少棵?”
噗哧一声,婉儿埋怨地瞪了他一眼道:“夫君,千年雪山参叫株,不叫棵。”
“管它叫株还是棵,听得懂就行了。”他自己也翻了个白眼,问道:“皇上给咱们多少呢?”
“十二株。”
“才十二棵啊,老爷子也忒小气了吧。”
婉儿他这话,叹气道:“夫君,这千年雪山参是极物,不易取得,皇上赏赐了十二株已是疼爱之极了,想来宫里也不出几株了。”
“好吧。”他点点头朝前面五人喊道:“洪峰,你的千年人参已葬身火海了,这样吧,我从我府里拿一棵赔你们吧。”
五人听后大喜,林阿真他们认识,和蔼可亲的很,想来也不会加害于他们,不由的踱上前谢道:“多谢阿真兄弟。”
“没事没事,是我的芸儿先不对在前。”呵呵笑的他追加道:“为了表明我道歉的诚意,另外再送你们一棵。”反正他不爱吃人参,啃起来和木头没两样,说不定木头都比人参好吃,真不明白这群人干嘛这么喜欢啃木头?
五人听后大喜,洪峰羞赧中抱拳道:“这……,阿真兄弟,这怎么敢当啊。”
“行了行了,你收下我还要感谢你呢,这人参啃起来都比木头还要难吃,不送你,我夫人肯定*着我吃。”说完揉着婉儿呵呵自我娱乐道。
银月和洪梅听他这风趣的话,轻轻掩嘴笑了,其它三人也乐了,彼此哈哈大笑。
银汉笑完后,贼眉鼠眼抱拳问道:“阿真兄弟,这位是你的夫人?”问后,还用他的鼠眼小心蹩了芊芸一眼,他可是差点命丧在她手,美归美,可是这么厉害的女人谁敢要呀。
“当然。”阿真咧开嘴揉着芊芸的腰道:“各位,你们口中的妖女原来就是我的夫人,她叫芊芸。”
“见过诸位公子,小姐。”芊芸红着脸,温柔地朝他们福了一下身,堪称绝美。
银家师兄妹和洪家师兄妹见识过厉这妖女的厉害,突然之间见她变的如此温顺,而且福身之态美的不可方物,一时傻眼了,开始怀疑刚才差点把他们杀了的人,是眼前这个绝丽的姑娘吗?
“怎么样?我的芸儿很美吧。”阿真瞧他们愣怔中嘴巴张的老大,挑起眉打趣道。
五人回过神来,被调侃的脸上羞红,齐抱拳拜道:“见过一品夫人。”
芊芸点点头,白了阿真一眼后,红着脸退到他身后去。她这夫君,真是无时不刻不捉弄人。
“咦,什么是一品夫人呀。”阿真听他们说出这陌生的词汇大大的好奇。
婉君和芊芸羞了一下脸,婉儿温柔小心说道:“夫君为一品大臣,妻便为一品夫人。”
“原来如此。”他听后点头。嘿嘿笑后,摇着扇子非常愉快地朝前面五人继续调侃道:“你们可不要再叫我夫人为妖女了,不然我不在的时候,小心她把你们剁成肉泥。”
“这……”银河老脸通红,报赧拜拳应诺,“那是自然,那是自然。”
“嗯。”他啪的一声合上扇子指着他们朝两将道:“大将,你派个人到府上拿两棵千年参给他们。”
“是……”
“大将你等等。”婉儿开口喊住要离去的大将,转过脸朝阿真道:“夫君,不须要如此麻烦,今次我有带五株来。”
“咦?”阿真挑起眉惑疑问道:“婉儿为何带那东西上路?”
“本来打算送一株给覃媒婆,一株送张大伯,以前他们帮婉儿好多。”
“嗯,应当应当。”阿真点点头后,表情大变,弱弱问道:“那另外三颗不会是要给我吃吧?”说完拿着扇子指着自己。
婉儿点笑道:“是呀,打算炖些汤点,给夫君补补身子。”
一颗大汗从他额头流下来,朝旁边的大将喊道:“快去拿两棵过来给他们。”
“是……”这次大将就成功的离去了。
“多谢阿真公子。”前面五人大喜,瞅见他那副吃毒药的表情,再一次感叹,人比人得死呀。人家如能吃上一次千年参那是一辈子少有的福气,而他竟然把千年参比作木头,同样是人差距怎么就这么的大呀。
大家聊不到一会儿,大将便跑了过来,手上拿着两盒精美的盒子,恭喜中递到阿真身前:“教练,取来了。”
“嗯,给他。”他比划着站在前面洪峰。
大将挺子身子把两盒千年参递向洪峰。
众人大瞪着眼珠子,瞧这盒子的手工艺如此精美,盒子的四周还有金边,盒身上雕刻人栩栩如生的精美人物,四周还绑着小巧华丽的红色绳结。
五人见状,张大着嘴巴,洪峰颤抖着手,激动中接过两盒千年雪山参,赶紧弯腰连连道谢。大手轻抚着盒面,仿佛那盒子是他最心爱的姑娘一般。
银家师兄妹和洪家师兄妹见到这两盒人参,不由的叹气,死的念头越来越浓重了。真的是货比货得扔,单瞧这两个盒子就知里面的人参不是简单的一千年就可以装的。特别是洪峰叹息的更堪,他师傅的千年雪山参也就只用一个铁盒装盛,师傅可宝贝的如命根子一般了,如他老人家见到这两株会不会激动的突然断气了。
“查验一下吧。”阿真见他们如此夸张的表情,笑的很是开心。
“不用,不用。”洪峰哪里敢验,能用这种盒子装的难道还能是俗物吗?就单他是大司马的弟弟这身份,就是活招牌了。
“看看吧。”婉儿也微笑地点点头,见到他们愣怔地表情很是亲切,当时日她被夫君带到燃柳山庄时,见到那些精美贵气的东西,也是呆愣和惧怕。可以后来见多了,也就习以为常了。
“怎么这么热闹啊!”不知何时出现在园子里的程邢背着一把巨剑,笑吟吟的走了进来,挑起眉头后无视阿真一群人便朝洪峰五人跃进。
众人听见这声音,皆转过头去看他,见他从进院门便一跃而上,脚踩花圃里的花朵,“抄近路”飞跃到洪峰面前,连看都没看阿真这一群人。
银兰见到他如此俊俏的身手,喜欢的脸掩都掩不住地羞唤:“邢哥。”
“兰妹。”程邢微笑地转过头望着她,突然做出一副极度夸张的表情道:“哇,兰妹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漂亮了。”
“讨厌。”银兰羞红着脸,一跺脚躲到银河身后,可心里却甜如蜜饯一般。
“程三弟,怎么这么快就到了?”洪峰见他来了,狐疑地问道。他应该在午时才会到达才对呀,怎么一大清早就来了。
程邢摆了摆手道:“我见到信中之语很急,便不等若能了,连夜奔来。”
“够兄弟。”银河给力地拍了他一下肩。
“哇,这是什么?”程邢看见洪峰手中的精美盒子,飞快地抄起无影手瞬间便夺了一盒到手上。
正当众人还愣怔时,见他已拆解了盒上的红绳子,然后掀开盒盖。
瞬间,一股幽香之气燃燃从盒内飘散而出。
大家闻到如此香气,满是好奇的凑过脑袋往盒内看。只见盒后安安稳稳地躺着一颗巨大的千年雪山参,此参通体白色,身上无数根细碎的参须,大家见到如此古老的参须便能一眼看出此参何止千年。
“哇……”良久后程邢才惊叹地呼出这一口气,瞠目结舌中已无法语言了。
其它人也都把眼睛盯的老大,洪家师兄妹脸上突然臊红不止,他们师傅宝贝的如要老命的似的千年人参,哪里比得过这一株的一半啊。
阿真见他们全愣了,顿时哄堂大笑,乐不可支。芊芸、婉儿、雪霜和衣柔也乐的轻捂住嘴角偷偷地笑,他们这副表情也太搞了吧。
六人听到侧耳的笑声,极不容易地从呆愣里抽回眼神,一时间六人皆面红耳赤,报赧的直讲不出话来。
“大大……大大……”程邢转过头终于见到阿真了,口齿打颤一个大字结巴在口中。
打颤了一会儿,他赶紧跪倒在地,拜见:“草民磕见大司马。”
洪峰、洪梅、银河、银汉、银兰见到程邢朝阿真兄弟跪拜,嘴里喊着大司马,傻眼中脑袋上冒出无数问号。
第169章《剑气》
“程三弟,你这是干什么?”洪峰歪着脖子见到卟通跪倒在地,此人只是大司马的弟弟,他不会犯傻了吧。
“洪大哥,快快……快见过大司马。”别人不知道前面的年青人,他可是认识深触,自从程盼知道他是大司马后,整整躲在房中痛哭了一个月有余,直到慕容幽兰举家迁到皇城,她才出闺房送行。
洪峰等人听他这一说,大惊后,先后卟通跪倒在地,齐喊:“草民见过大司马大人。”
“起来起来。”阿真大呼无趣,这些人都是江湖人物,刀里来剑里去的,这么怕他做什么?
“这……”跪倒在地的六人面面相觑后,不敢有所作为。
婉儿见状,温柔唤道:“你们起来吧。”她也受过这种烦恼不知多几,人家知道她的身份后也都皆跪拜,唉……
“是。”这次六人就不敢不从了,一品大夫人都发话了。
“程邢,好久没见到你了,过的怎么样,程盼是不是还经常去听大司马呀?”阿真像遇见故人一般,开心地朝他问道。
“大司……”
“得了,还是叫我真哥吧,听这名字别扭。”阿真打了个叉。
程邢唯唯诺诺连连点头应是答道:“真哥,程盼已没去听大司马了?”
“怎么?”阿真愣了,这程盼改性了。
“这……”程邢额头滑下一颗冷汗,抬眼小心蹩了蹩他,咬牙道:“小妹说没想到大司马竟然是流氓混混,大受打击,所以……”
洪峰五人听他这席话,皆脸色大变,什么时候程邢变的如此有种了。可没想到大司马没怒反笑道:“这样就好,太过迷恋会毁了她一生的。”想二十一世纪也有人迷恋偶尔迷恋的无法自拔,甚至自残轻生,这都算什么事呀。
“大司马,这个……”洪峰抖着手,恭恭敬敬地把那两盒人参递到他面前。大司马的东西,他们怎么敢要。
阿真见状,惊骇退了一步,皱起眉喊道:“收回去,收回去。”一副这两盒人参是洪水猛兽一般。
“是……”洪峰见状赶紧收回盒子,不知所措。
阿真笑嘻嘻环住芊芸,朝程邢调侃道:“芸儿你看,上次他的剑被你砍断后,这次背了这么一大把,既厚又粗,看来他很害怕自己的剑再被人砍断。”
洪峰等人听他这番话,愣愣的向程邢行注目礼,果然见到他背着一把极厚又粗的铁剑,铁剑巨大无比,剑身被布包着,好像很重一般。
银兰刚才就发现了,听到大司马的话,才终于知道为什么邢哥要背着这把巨剑。
“邢哥,你以前那柄乌青剑被砍断了?”银兰代表众人提了疑问。
程邢被侃的面红耳赤,一个剑士的剑就如自己的生命一样,剑被断只能任敌人宰割。他已经被断了一次,可不想再有第二次。所以他特别跑到吐蕃找铸剑师傅,高价请他打了这把剑。在铸剑师傅的再三保证下,他才使用。一开始极不习惯,太重又太大了,可用着用着感觉还真不错,有了这把剑后,他见到别人的剑眼都不眨一下瞬间便砍断了,这次又再碰见真哥了,一定要试一试,如果没被砍断,那他这把剑就是天下无敌了。
想到这里程邢也不管难不难堪,抱拳朝前求道:“真哥,能不能再试试?”
“试什么?”阿真不明所已。
“试试看一品夫人的剑还能砍断我背中的剑。”
众人听程邢说要和一品夫人打,洪峰大惊失色劝道:“程三弟你不要命了。”
“洪大哥没事的,只是切磋一下。”讲到剑,程邢已不知自己在说些什么了。
银河脸色也是大变,小心蹩了含着笑的大司马,拽着程邢嘀咕道:“先别论一品夫人武功高不高,她可是一品夫人啊。”前先不知道他们五人合起来都差点被她撂倒了,现在知道她是一品夫人,就算她现在没功夫,也不能和她动武,又不是活腻了,自己死也就算了,这可是要连累家眷的。
程邢听到这话,终于回过神来,猛然想到芊芸是大司马夫人,还真不能和她打。
“没事没事,切磋无伤大雅,只是我怕程邢的剑又被砍断了。”阿真听到银河的嘀咕,嘴巴都裂到耳朵边去了,这程邢还真是太有才了。
程邢听他说可以切磋兴奋的不得了,抱拳一躬后刷的一声,把后背那把巨剑抽了出来。
大家见到他抽出巨剑,锋利的剑身寒寒泛着青光,很是霸道。众人见此剑皆惊,“好霸气的一柄好剑。”
芊芸细眉一挑,似笑非笑的望着那把剑,朝程邢说道:“你这把剑,还不如被我砍断的那一把。”
众人听后大惊,这把巨剑如此霸气,可一品夫人却如此不屑,是她的武功高呢?还是这剑差?可他们看这剑不会很差,反而还极好呢。
“怎么?芸儿觉的他那把剑不好?”阿真挑眉问道。
芊芸听她夫君问话,点头温柔讲道:“夫君,剑大和厚虽然有一定程度的抗击力,可习武之人断剑所用的都是气,一把好剑是没错,可是剑也只是用辅助,真正攻的是气。”
“气?”阿真听的迷茫,拧眉问道:“什么是气?”
“习武之人的基本功就是蹲马步。”
她话还没说完,阿真接口问道:“蹲马步不是练下盘吗?和气有什么关系?”
芊芸温柔回道:“夫君说的只是其蹲马步不仅能把下盘练稳,同时也练就了气。”
“蹲马步也有练气,太夸张了吧?”他一副你在天方夜谭模样。
“嗯,夫君你想想,马步一蹲便不能动,也不说话,一直保持着姿势,除了自己的呼吸以外就没有别的了。”说完朝前面的人问道:“你们蹲马步时,是不是很无聊,无聊的自己和自己玩吸气呼气的游戏?”
前面的六人面面相觑后,皆点头。马步一蹲就几个时辰,没事就四处观望,观望腻了,自然而然就感觉到自己的呼吸,一呼一吸无聊中就开始数了。
阿真见他们全都点头,顿时傻眼了,“这也太过幼稚了吧?”
“是呀,可是幼稚的行为就练就了气,因为明白自己的呼吸,所以就算是武功差劲的人都懂的隐藏闭气,因为这是蹲马步时额外的收获。”
“然后呢?如何发挥气?”阿真好奇了。
“这要看师傅的教导了,有些师傅武功平平,连他自己也不懂的应用气,只会教徒弟用蛮力破物。有的师傅从一开始教导不教导功艺,只教导气。”
“原来是这样子。”阿真赞同,“所以有的人满头大汗才砍倒一颗树,有的人轻轻一划树便倒了,是不是这个道理?”
“嗯。”芊芸点头道:“所以能师教导徒儿从都不赞成自己的徒弟使用力去打击一个人或一件物,要善用气来打击,这样才能保持最良好的体力,和持久力。”
“明白了。”好一个四两拔千金,果然是名师高徒。
前面六人有一半以上的人听的面红耳赤,原来他们成不了高手是不懂的用气。
洪峰有所领悟地抱拳问道:“一品夫人,您所说的气是不是这样子的?”说完抽出了自己的剑,走到一颗大树前,飞快的朝大树前面一挥。剑没碰到树身,可树身却被划出一道口子。
银月和洪梅见状茫然中也有所领悟,转过脑袋望着芊芸,听她解说。
“没错,这便是气运到剑上所发出来的,剑够不到物,可却能伤物,这就是气。”说到这里望了树上的口子摇头道:“不过你的气还很弱”
洪峰听到这里终于解了一直以来的疑惑,原来他不砍物,却能伤物是气所然,可是听到她后面说他的气还能弱小不由的大骇,能做到这样已是技压群雄了,可她却说还能弱
大家听到芊芸的话都骇然倒抽了一口气,程邢和银河自认自己也就只能做到洪峰这个程度,可一品夫人却说这是弱小的气。
“这……”洪峰等人面面相觑,直讲不出话来。
芊芸见到他们如此模样朝李能武和大小将说道:“你们做给他们看看。”
“是。”三人面无表情地走到大树边上。
三人站的位置都离刚才洪峰所站位置一步远之多,大将跳跃而起,抽出刀往树身一砍,入木三分。
小将握刀一挥,也是入木三分。
洪峰等人见状冷汗倒流,好霸道的刀,刀不碰树身,可树身的伤口却深入,他刚才砍的那一道伤痕和他们比起来还真的是小的可以。
默不吭声的李能武抽出剑凝气往那颗大树一划。
众人听到剑划过风的声音,剑没碰到树身,可……
“撕……”
清脆的响音燃起,然后在众人爆瞪的眼珠里,那颗树竟然缓缓从中间裂开,树上和树下完好无缺,可是树中央却裂出一道伤口,清析的可以看到树心是长什么样子的,左右齐之极,仿若被用尺子量过以后再切的一般。
芊芸见状也讶异了,不可思议地望着李能武,他的气竟然和少云不相上下。
“程邢,你现在知道了吧,还要不要比划?”阿真含笑地对呆愣的程邢问道。
前面六人愣在当场,见到李能武转身返回,不由打了个冷颤,大司马身边的人果然不一般,他们真的还能算是高中吗?
“这……”程邢结舌了,咬牙点头道:“想试。”如果这把剑还能被断,他干嘛要使这么重的剑,拿回称手小巧的剑就还不须要废这么大的力气。
“好吧。”芊芸瞧他那副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样子,点头成全他,握着手中的宝剑走出来喊道:“握稳了。”
她的话刚落,程邢心头一跳,见到她手中的利剑极快地划了过来,牙根一咬旋盘过巨剑,两腿大跨稳住下盘,用尽全力抬剑去挡。
锵……
一声巨响后,大家见到程邢挡在胸前的巨剑竟然如软泥一般,被芊芸的利剑削成两戴。
“不要……”银月惊呼,见一品夫人的剑把邢哥的巨剑削断后,剑尖眼看就要划破程邢的喉咙了。
芊芸眼一咪,握剑的手反拧,剑身朝向天空,被劲力一带,整个人也跃上天空旋轻了一大圈后才落地,咻的一声剑已入鞘。
程邢大瞪着眼,不可思议望着眼前的断剑,微风轻轻抚过,吹起了绑在他发上的白色束带。
“哈哈哈……”阿真受不了地指着程邢哈哈大笑,这家伙真是太有趣了。
冷酷的大小将见到前面六人如生吞鸡蛋模样,冷脸不由的也微微抽筋。
“这……”程邢听到他们的笑,羞的是差点当场挖个洞把自己埋了,扔掉还握在手中的断剑,无愧自容了,他两次被断剑,而且还是断在同一个人手中,更令人捶胸的是这人还是个女人,他……他还能在江湖上混吗?
“一品夫人武功之高,草民甘拜下风。”六人抱拳齐拜。没想到一品夫人不但长的如天仙一般,武功境如此之高。他们刚才还和她缠打耶,现在狐疑刚才她是不是故意放水了,以她的武功要杀他们易如反掌,怎么会只打伤他们呢?
“我的芸儿好厉害的。”阿真自夸地牵起芊芸的手说道。
“夫君……”芊芸羞煞地娇怨,“哪有自己夸的。”
“哈哈哈。”他高兴地朝婉儿说道:“咱们去吃早点,吃完好上路。”
婉儿点点头应道:“嗯,时辰也该差不多了。”
“走。”他一手牵着芊芸,一手牵着婉君,走了几步后转过头朝园内喊道:“程邢,你再去弄把刚才的巨剑,重量再加上几倍,然后每天勤练,练到得心应手后再出来行走江湖,那时你的剑就不会轻易被人断了。”人家杨过的剑就是重的要人命,连金轮法王都差点被他砍死了。
程邢听他传授大喜中目送着他们离开,他一定要去铸一把比刚才那把还重五倍,不!十倍的剑。绝对不能再被断剑了,太悲惨了,以后他要怎么混啊。
第170章《战火前夕》
匆匆用过早点,与掌柜结算后,再打赏他一大绽银子。掌柜笑的如中了五百万彩票,连连哈腰道谢,把他们当成再生父母地送到大门口。
“贵客慢点走。”掌柜很是亲切。
银家师兄弟恭恭敬敬抱拳送道:“真哥,有空来银月楼坐坐。”
“还有洪家堡。”洪家师兄妹也不妨多让。
程邢抱拳躬拜:“送真哥。”
“行了,行了。”阿真翻身上马后,朝他们摆摆手,轻挥马绳,马儿缓缓向前步去。
两辆马的车咕噜开始缓缓转动,轻板上依然坐着李能武和衣柔,可车内的雪霜已变成了芊芸。至于雪霜人则在后面的车厢里与那些礼品作伴着。
行了几步后,阿真猥琐地回过头朝程邢叫道:“程邢啊,破庙没啥漏*点,以后在车厢里试试,这叫车震,保证你爽。”
程邢听他回头喊话,想到那一日和他初相遇的情景,不由的额头滑下无数条黑线,这个大司马真的是太流氓了,如果他不是流氓那天底下就没有流氓了。暗骂完后,埋头凝想,车震?他怎么没想到呀,下次和若能躲到马车里试试。
“夫君,车震是什么?”婉儿听见他新颖地呼喊这个词组,好奇掀起车帘问道。
旁边的芊芸虽然也不懂,可是想到这车震肯定不是什么好事道:“婉儿,不要问,肯定不是什么好事。”她早就知道那天在破庙里发生的事情了。
阿真挑起眉,踱着马匹靠近轻帘,伏身小声说道:“就是一男一女躲在马车里,然后一直震啊震,这就叫车震。”
“马车怎么会……,啊……”婉儿疑惑中还未问完,便啊的一声,满脸羞红赶紧放下轻帘,她这夫君也太惊世骇俗了,真是羞死人了。
芊芸也是满脸通红,无语中凝望着婉儿,一副在说“你看,我就说绝没有什么好事吧。”
婉儿满脸通红地点点头,宛如在回答“知道了,早知道就不要问了。”
轻厢内两名美女满脸通红地低垂头脑袋,默然无语。
阿真裂开嘴,呵呵地笑,挥了一下马鞭,朝领路的大小将踱去。
车板上的衣柔低垂头脑袋,脸上如被火烧一般。李能武驾着马车,依然面无表情,只是双片老脸颊冒出两朵红晕。
衣柔见到少爷已骑到前面去了,害羞中轻扯着能武的衣摆,小手轻轻在他大腿上划了两个字:“车震”写完后羞的赶紧低下脑袋。
李能武感觉到她手指头在写什么,冷酷的脸更红了,可依然面无表情地牵起衣柔的小手,轻轻在她手心划道:“等无人时。”
衣柔明白他写些什么,悄悄抬起羞眼望着心爱的男人一眼后,赶紧垂下小脑袋,一颗心被幸福溢满了,好羞人,可好期待车震。
一句车震,令一群人各有所思中地朝睢县渐行而去。
辽国,上京。
今天皇宫内的大殿热闹非凡,一大早圣上还未上朝,殿内便吵的不可开交。
“铁木努,大周六十万兵马压镜,你来做什么,还是回家陪你娘门刺绣的好,刀剑可是不长眼的。”一位粗旷头戴将军帽的豪迈汉子朝一位俊秀里隐着浓浓魄力的小伙子调侃道。
铁木努抬了抬眼,俊秀的脸皮扯了扯,开口便骂:“放你妈的屁,你是不是欠揍。”
“妈的铁木努,一大早火气这么大,昨晚你家娘门没上你爬上床啊。”阿不打挑起眉朝铁木努继续调侃。
铁木努听他这话,俊脸扭曲,咬牙切齿,昨晚他确实没上最宠爱的娘门的床,因为该死的那娘门竟然和阿葱球搞上了,还让他当场抓了包,一气之下提剑把那娘门刺死,和阿葱球打了一架,不小心让他给跑了。
想到这里铁木努的脸色更加不好了,转过脸狠瞪着傍在一边纳凉的阿葱球,恨不得把他碎尸万段。
阿葱球很闲,非常的闲,靠在梁柱上听这些将军大臣们吱吱喳喳,而他把玩自己的口水,卷着舌头,把口水弄出一个一个小泡泡,然后轻轻吐出来。正当吐的爽时,突然后背冷风飒飒,转过头时见到铁木努正用杀人的眼光瞪他。
一惊后,收起舌头上的泡泡,窘然地朝他挥了挥手道:“嗨!铁木努,昨晚睡的好吗?”
“哼……”铁木努鼻孔里喷出两条白气,转过头不再看他,越看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阿葱球尴尬地迈开步朝他走去,靠近他后环着他的肩,小声道:“铁木努,为了一个娘门至于吗。”
铁木努听他这话,气的转过头瞪大牛眼凶狠地瞪他。一哼后,抖掉他的毛手。
阿葱球见他又瞪牛眼了,赶紧举起手做投降状道:“别这么瞪我,最多我把最美的娘门送给你。”
“哼。”铁木努重哼后,朝耶律敌拜走去,不想和他为伍。
阿葱球见他气走了,摸摸鼻子,和阿不打面面相觑。
“阿葱球,今天铁木努吃错药了?”阿不打好奇的问道。
阿葱球翻了个眼,耸了耸双肩,一副你自己去想。然后转身走过那根柱子上,继续玩他的口水。
“皇弟耶律洪猛到……”大殿外太监高喊。
众人齐往殿门看去,只见耶律洪猛如只大狗熊一般,穿着厚重盔甲虎步走起到大殿旁,把手中的枪矛扔到守在殿外的待卫身上,恍若如人般,横冲直撞地闯进大殿。
殿内众人见他来了,文臣抱拳拜见,武臣则点点头算是见过了。
“咀咀帕,你把高丽大济院给拆了?”进来后,洪猛一口气也不爽,开始就朝完颜咀咀帕问道,说话声之大,把停在殿屋上的鸟儿惊飞往天空里逃窜。
他这一问,果然把所有人的注意力转向完颜咀咀帕。
“圣上命恩济那混帐出兵,他竟然还要看日子,所以我就拆了他的济院。”他如是说道。
耶律洪猛听他这话,鼻孔喷出两条气吼道:“你应该把他砍了。”
“大敌压境,再杀恩济不太理想。”完颜咀咀帕如是说道。
“哼……”洪猛重哼后,也赞同他的看法。
阿不打见到洪猛来了,靠近他身边很大声调侃道:“洪猛,今次我必帮你报了达尔巴砍在你身上的那一刀之仇。”
他刚说完,殿内众人紧咬住嘴,不敢爆笑出声。
耶律洪猛被他臊的面红耳赤,凶狠地瞪着阿不打。
众文臣见他要吼了,赶紧捂住耳朵。
果然不出众人所望,耶律洪猛朝阿不打脸前大吼:“该死的阿不打,信不信老子揍你。”
阿不打当面被吼的一双眼睛不停乱转,耳膜刺痛,一度时间听不到任何声音。
“圣上驾到。”
就在耶律洪猛打算揍阿不打时,太监及时的高呼。
“拜见圣上……”文臣武将赶紧站回自己的回位,跪地齐拜。
耶律洪烈用虎眼朝众臣喝道。“起来。”
“谢圣上。”
“大周发兵六十万大家都知道了吧?”洪烈环视众臣一番后,冷冷的问道。
阿葱球改了刚才的痞子样,圣上的话刚落,便站起来道:“圣上,看大周这气势,今次来必然是进犯。”
“阿葱球说的没错,听说吐蕃也要出兵六十万。”洪烈点头。
阿葱球见他点头了,贼眼咕噜一转出主意道:“既然如此,圣上何不趁大周军没到,抢先攻打大周城池。”
“阿葱球说的没错。”铁木努虽然不爽他,可是公事归公事。
耶律洪猛点点头,其实他早就想到了,只是一时拿不定主意,虎眼扫向一直沉默不言的三儿子道:“栋,你怎么看。”
耶律栋一直沉默,听父皇发问了,站起来抱拳道:“父皇,大周声势浩荡出兵北上,原意是固守边境,可真正意图是要让我们先攻城池,此举怕趁了大周之意。”
“栋的说法和济敏一致。”耶律洪烈左右难于决挤。
殿内众人静默良久后,阿不打站起来道:“圣上,两兵交战只在利益,无法顾及全部,如果一拖再拖,吃亏的怕会是自己。”
耶律洪猛受不住了,站起来朝他大哥大吼。“阿不打说的有理,应该先进攻。”
众人听他开口了,狐疑的转脑袋望向他。他又没上前线,他插什么嘴啊。
“你们的意思怎么样?”耶律洪烈环顾众人。
耶律栋闭着眼睛不吭一声,大周这一步棋下的极好,无缝可插针,先攻后他们便能喊出保家卫国口号。两难呀……
“打……”众武将们面面相觑一番后,齐开口喊出打的口号。
耶律栋叹息,果然被他料中了,辽国的热血男儿们都是勇猛非常的。
“嗯。”耶律洪烈见大家如此坚决,点点头站起来喊:“宣旨……”
“圣上英明。”殿下众臣跪拜磕首。
“命阿不打为左帅,掌西京道以左一切军政要务,统女真、高丽与驻道军,九十八万。”
“领命。”阿不打、阿葱球、铁木努三人再磕头后,熊熊站起来转边朝殿门奔去。
大家听圣上下命了,热血不断翻腾,二百多万大军都和千多名大将早在西京道呆了两天了,再不下令,大周军就要到了。
耶律洪烈见他们熊熊出去后,转过眼神朝跪倒在地的众臣下令道:“命耶律栋为右帅,掌西京道以右一切军政要务,统完颜部、中京军,禁都军,一百三十万。”
“领命。”耶律栋、耶律敌拜、完颜咀咀帕同样磕头后,站起来手握风披朝大殿门外走去。
洪猛见大家都离去了,望渴地咽了咽口水,抬起期望的大眼珠望着他大哥。
洪烈见他这番模样,暗笑在心里,他这个弟弟真的是太直了。
“既命耶律洪猛为待军驻使,既刻前往道讣扎道待命,以保大军后方。”说完洪烈咪了咪眼继续道:“乌苏塔,你提乌古敌烈统军司二十万兵马,在讣部和道讣中央待命。”
“是……”
洪猛应的有气无力,左有乌苏塔看守吐蕃门户,前有两位元帅与大周人对抗,他这个待军驻使坐着养蚊子啊。
“嗯,快去整顿军务吧。”耶律洪烈听他弟弟心不甘情不愿的应是,差点爆笑而出,冷着脸威严的催他们离去。
两人磕头后站起来朝大门跨去。耶律洪猛气的直想捶自己的*。
“忽达都。”
“在”
“你带十二万维土族人到洪猛后方五十里待命,如有发生意外绝对不能恋战,立即把洪猛擒回京。”他只有这么唯一的一个弟弟,唉……,而他这个弟弟一根筋通到屁股上,没有威猛的维士尔族人怕是镇不住他。
“是……”忽达都磕头后小声问道:“圣上,那西北路招讨司的四十万军马要如何安置?”
“叫他们去阿不打那里。”
“是……”忽达都领命后站起来朝大殿走出去。
“累了,你们回去吧。”耶律洪烈揉了揉脖子,看了跪地的众人,摇摇头后转身隐进内门里。
“退朝……”太监高喊后,急急追了进去。
众臣站起来后脸上似有惊忧,齐往两位丞相身边靠拢。
“左丞,这次的仗不知要打到什么时候。”一位官员问道。
“唉……”左丞叹息地摇了摇头,“苦了百姓了。”
“咱们大辽和大周早晚是会打的,打是必然的,左丞别多滤了。”右丞安慰道。
“别说了,咱们走吧,现在的百姓肯定也人心惶惶了。”左丞摇摇头后,朝大殿踱去。
身后的众老臣们也跟着叹息地走出去,只希望这场仗在他们死之前能打完,那就满足了。
夕阳渐渐西下,大队人马骑进睢县那座熟悉的城堡,雪霜眼眶通红,眼底吮泪,她回来了。睢县多么令人心疼的城名呀。想起她在这里自坠青楼,想起青楼里遇少爷,想起她陪伴在少爷身边任他欲取欲求日子,脸蛋不由的微微泛红。可想少爷不在的半年里,她已柳三郎的一切,不由的又有丝丝感伤。
她——不忠,她是水性扬花的女人。她挂念柳三郎,可却又想呆在少爷身旁。她到底是怎么呢?
“婉儿今晚咱们就先住客栈,明天再到睢村好吗?”翻身下马的阿真走到马车旁边问道。
芊芸掀开车帘子,扶着婉儿小心亦亦地走下车,“嗯,夫君决定就可以了。”婉君脚站定在地,轻柔地拾起手帕擦拭他脸上的灰尘,柔顺地应诺。
“掌柜,把这些人安顿了。”他们刚到门口,客栈的掌柜眼尖看见他,早在门口候着了。没想到总掌又来了,上次他来烧了掌溥柳三刀掌溥的别馆,这次带不道又要做什么?
“总掌、夫人,快里边请。”掌柜弯腰不敢迟疑,连忙把他们请进去,“小二,快备热水给总掌夫人沐浴。”
阿真裂开口观望了四周,点头吩咐道:“这次我来只是来老家看看,别告知柳三刀。”
“……”掌柜连连应诺,“总掌里边请。”直把这位大爷请到最幽美的上院里,侍候的如皇帝老子出巡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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