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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80章

  第076章《恐怖的海豹》

  阿真望着那一队离去的身影,直到身影消失在黑色的夜幕里,才不舍的收回目光。

  “大司马外面冷,快些进府吧。”旁边的老爷爷见众人离去了,担心中劝道。

  “嗯。”他惆怅的轻应,转过身子跨进大司马府门槛。

  刚跨进门槛儿时,细碎又急促的脚步声轻微响起,他狐疑的转过身望着夜幕下冒着细雨奔来的人儿竟然是旷雪霜。

  见是雪霜他不由的愣怔了,这雪霜不是跟随着婉儿轿子离去了吗?怎么单独跑来。

  雪霜一奔近,他见她脸蛋羞红紧嘴唇紧咬着,一副万分羞切模样,不由的一愣道:“出什么事了吗?”

  雪霜也是犹豫万分,担心胜过于羞耻地向婉夫人告罪后才急忙奔来,她想到婉夫人眼里的赞许两颊不由一片俳红。

  雪霜听他这一问,两颊更加的俳红,紧咬着嘴福身道:“公……公子爷……奴……婢前些时日进庙里求了平安符……”说道脸犹如火在烧一般,抖着小手从腰间掏出一张被红线绕绑的挂符,两只小手轻抖着递到他前面。

  阿真愣怔地望着她捏着符咒的小手,微抖的小手真执捧着符咒,虽然他曾经对她气愤不已,心不甘情不愿的想恢复她自由之身。自从她跟了婉儿后,更令人眼前一亮。纵然她总是寡言依旧地站在婉儿身后,但是他在这段时间里总能无意间,看见那双平静如水的眸子,在偷望着他,某些时候这双眸子里掺杂迷茫,或是眷恋。

  雪霜低垂着小脑袋脸上如火阵阵燃烧着,递出的手紧张不已,见公子爷迟迟不接过项符,咬着唇的小脸淡然,是啊,现在她是什么身份,婉夫人温柔如水,芸夫人更是绝美如仙,公子爷更是贵为大司马,怎么会看上她手中俭价的符咒,怎么会她。想到这些,雪霜泪聚满眼眶,收回递出的双手,头垂的更低了,泪更不敢落下。想起以往与公子爷的种种,揪心般的心酸侵袭而来。

  阿真见她如此模样,心里暖和无比,伸出大手微笑着要揉她那丫环的发鬓:“雪——”

  “真哥……”他大手还没摸抚到雪霜的发鬓上,话也还未全出口,远处向少云带领着海豹儿郎们骑着俊马就向他狂奔而来。

  “呜……”雪霜见群人来了,紧捂着嘴唇咽呜地跑进夜幕下的细雨里。她不怪公子爷,这一切都是她疚由自取的,她只是个丫环,如何敢奢望公主爷怜爱,能呆在公子爷身边已是上辈子修来的福份了。

  阿真手依然停留在半空中,愣怔地望着那芊细的人影消失在雨夜里。嘴角吮着笑摇了摇头,这丫头对他依然浓烈着不可尽绝的情意,他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她如何能对她无情呢。

  “真哥,您没事吧?”向少云一奔到府门面,利落的翻身下马和柳风扬一样把他这里摸摸那里摸摸。

  阿真拍掉他那双毛手道:“没事,别乱摸,再摸要给小费。”

  “还好真哥没事。”向少云那双毛手被他这一拍听他嘴里的调侃放下心来,路上风扬已经把所有的事告诉他了,他也不由的咋舌,没想城内竟然发生这么大的事情。

  “风扬辛苦你了。”阿真没想到柳风扬亲自去叫海豹们,向他谢道。

  “不辛苦不辛苦,真哥才辛苦。”柳风扬拍的打开扇子摇了摇。

  这么冷的天他还摇扇子,阿真不由的心里一声大呸,真是太会装*了。

  “大将小将,传我令,马上把伊兆京和护城中郎将给我叫来。”阿真见众人都来了,板起脸下令。

  “是……”大小将领命,翻身上马冒着细雨奔进夜幕里。

  阿真见向少云和海豹们都穿着绿色军装,海豹儿郎们副武装,双手齐整的向后挽贴在背后,劈开双腿站在绵绵细雨里,个个面无表情凝视着他。

  自吐蕃回来有些时日不见他们了,个个更雄壮了威武了,显然成长了不少。

  “少云练的怎么样?”他蹩着向少云那一身迷彩服问道。

  向少云见真哥这好奇的目光,竖起大母指道:“效果极佳,真哥要不要试试?”向少云回答的中气十足。

  阿真点点头走下台阶挽背巡视着海豹众人,顺手捏了捏几人的手臂,果然粗如栋柱,硬如铁块。

  “不错。”他赞扬道。

  他也好久没穿军装了,不由想念道:“少云弄套军装来给我。”话刚说完,一位身形和他相似的海豹成员从马背上抽出一套崭新的军装就递了过来。

  他转过身时,那位海豹成员已恭敬站在他眼前了,阿真咋舌,他刚转身这位海豹成员就捧着军装立在他眼前了,他可是连一点声音都没听见。

  “好,太好了。”阿真对这无声无息的速度赞赏不已,他这些海豹儿郎们不只是精进,而是突飞猛进。

  向少云在旁边听真哥欢喜无比,挺胸气仰道:“真哥,当日你下令绑四十斤的沙袋,现在所有海豹们都绑了百斤来训练。”

  “怎么样?”阿真兴奋了。

  “如和没绑一样。”向少云威风凛凛说道。

  “好,以后每月五天假期,一次请假不准超过五十人,各队自行安排轮流向队长请假。”阿真见这些海豹们整天在训练,也达到一定程度,他们也许久未见家人了。

  他这一说,顿时令无表情的海豹众郎儿们,眼里露如欣喜的目光,他们确实好久没见妻儿父母了。

  “从现在起所有人月侍多翻一倍。”阿真再继续奖赏。

  众海豹们依然直挺站在雨中,不吭声也不动弹,原本他们就是山庄里的奴仆,吃山庄穿山庄,银子倒是少用的很。

  阿真也知道他们少用银子,可有银子更能让他们家人过的更好,只要他们出色,他绝不亏待任何人。

  说完转过身子跨进府内换军装。

  不久他走出府外身上那穿着着迷彩服更是英姿焕发。向少云和柳风扬见状不由的叹息,这真哥真是不管穿什么都俊逸无比,穿着军装更显霸气煞气。

  阿真站在府门前手挽背跨步狂喊道:“所有人立即把脸涂上颜料。”说完自己先涂了起来,脸上的鬼画符,和二十一世纪特种部对一模一样。

  “你也涂。”阿真涂完,把碗递给旁边的向少云,眼里充满着敬告。

  向少云见众海豹早涂开了,又见真哥敬告的眼神,虽不情愿却也涂起来。

  “别涂一种颜色,至少要涂五种颜色。”阿真朝下面涂开的众海豹狂喊道,这一喊众海豹们更忙了。

  “二三队,把这些面布蒙上。”众人涂完后,阿真挥了挥手,奴仆把二百条五种颜色的面布送到海豹们。

  “绑紧了,最好绑死结,千万不能掉下来。”二三队海豹们人人手上拿着一条面布,全绑上死结。顿时二百多人全露出五颜六色的额头和半部脸,绑上脸布的人眼神凛冽的如野兽一般。

  很快众人就绑完了,向少云和柳风扬见这些绑着有黑、灰、紫、棕、褐的海豹们,心里一颤,没想到小小一条面布竟然能令他们更加的凶猛骇人。

  护城中郎将和伊兆京带领着大队人马来时就见如此情景,兵士和衙役们见这四百多名野兽顿时惊吓的心里颤抖,这目光里的杀气太重了,连马儿都感受到众海豹身上散发出的杀气,阵阵嘶叫不止。

  “护城中郎将包辉,伊兆府耿尽,拜见大司马大人。”两人见大司马旁边四百多名野兽般的壮汉,心里惊刹朝阿真跪拜道。

  “起来。”阿真顶着五颜六色的脸,无面表情地喊道,眼望着这新任的伊兆京。

  新任的伊兆京见被大司马瞪着,一颗心是上下翻滚,不知大司马要干什么?

  “所有人上马,先抄六部尚书的家。”他手挽背走下台阶下令道。

  顿时众人翻身上马,伊兆京前面开路,步兵在外面紧跟着。

  六部尚书府第大门紧闭,两旁站着卫兵,见大队人马向他们奔袭而来,心里大惊不知是何事。

  一瞬间六部尚书府门前被群兵围住了。

  “你们是何人,可知这是六部尚书府第。”四名守卫见带头的穿着奇装怪服,脸五颜六色,跟在他身后几百位和他一样穿着的壮汉,有一半蒙着面布个个如野兽一般。顿时惧怕的忍不住发抖,眼神里更是充满着恐惧。

  “退下。”阿真不想吓到这四位守卫,轻轻说道。

  可没想到他这平板无情绪的语言更吓的四名守卫全身发抖,抱着长矛后退到府门,颤抖着问:“你们……你们是什么人,可……可知这是六部尚书府……府第。”

  “大司马到来还不快退下。”旁边的五官中郎将,见这四名守卫胆子都快被吓破了,朝他们大吼。

  这一吼四名守卫也不管这大司马是真是假,卟通跪倒在地止不住的发抖着。

  “所有人在外面候着,海豹跟我进来。”阿真无表情的下达命令,大步跨上台阶,大小将走在前面,两人齐抬脚往六部尚书府门一踹,坚固的门板顿时倒蹋,阿真不由的咋舌,这该是什么样的腿力。

  收起惊讶的表情,手挽着背大步跨进府内,后面的四名海豹成员自动手挽背跨着大步,威武的站在大门旁,“下去”守门的海豹见这四名守卫还跪倒在旁边,用平板的声音对他们说道。

  四名守位听见这四个野兽冰冷的语气,吓的连滚带爬的赶紧逃下台阶,太恐怖了。

  六部尚书府内被惊起的仆奴家着们,一打开房门便见到几百如此恐怖人物,顿时吓的尖叫连连,鸡飞狗跳。

  “全部押过来,不可伤人。”阿真下达命人,望着这些跑来跑去的奴仆们,原来抄家的感觉是这样子的。当年老丈人被抄也是这副模样吧。

  很快海豹们便押着无数人跪倒在大厅上,一位年青妇人哭泣中紧抱着还沉睡中的小姑娘跪倒在他前面。小姑娘瞬间就被吵声惊醒了,小手揉了揉迷糊地眼睛,瞬间星子般的小眼立即就睁开了。睁开后见到这一般怪异的野兽顿时哇的一声痛哭起来。

  阿真见状愣了愣,婉儿也是这般小时便被抄家了,当时的她是否也和这小姑娘一般。

  “乖乖乖……不哭不哭。”他见小女孩惊吓的哭泣,老脸扯了扯蹲下身子,安慰般抚摸着小丫头的小脑袋。

  年青妇人见这位凶神恶煞竟然会哄孩子,不由的心里怪异之极,在她眼里这群人只会杀人,怎么可能会哄孩子。

  “谁身上有没有带糖?”阿真怎么哄都不能把小女孩的哭声哄停,面红耳赤的朝众海豹喊道。

  他这一喊小女孩哭的更大声了,众海豹们更是愣怔,别说他们是海豹,就单是一个大男人身上也不可能会带糖。

  “乖乖乖,不哭不哭,叔叔抱抱。”阿真见小女孩越哭越起劲,伸出双手从年青妇人手中抢过小女孩,不停哄着。

  青年妇人见小女孩被抢后,大惊失色,可却见这凶神恶煞竟然又哄又摇她的女儿,一时之间也愣怔了。

  阿真抱起小女孩子不停的哄,可是小女孩却越哭越大声,开口朝愣怔的众人狂喊:“赶紧拿糖来。”

  海豹们一回过神来,满府找糖,自他们进海豹里还是第一次如此出糗过。

  “教练糖来了。”很快不管有蒙脸的还是没蒙脸的海豹们抱着一大堆糖果类跑到他前面。

  阿真赶紧随便抓起一盘桂花糕讨好的拿到小女孩面前哄道:“糖来了,好吃哟。”

  “我不要,我不要,我要吃香苏糕。”小女孩小手推开那桂花糕哭喊道。

  这,不都一样是糕吗?有差别吗?他心里差点吐血,朝旁边的众海豹们喊道:“要香苏糕,快点拿香苏糕来。”

  他这一喊把众海豹们喊愣了,这糕看起来一模一样,他们哪里知道什么是香苏糕?

  “那……那……那是香……香苏糕。”年青妇人跪倒在地,害怕的指着地上那一堆糕里绿色的糕点。

  她这一说,阿真赶紧抄起香苏糕捧起小女孩面前,顿时哭声煞然停止。

  众海豹们见小女孩哭声一停,不由的深深松了一口气。阿真松的最大声,这小祖宗终于把水笼头关上了。

  哭声一停,抱着小女孩的胸口突然一热,他的脸瞬间黑了。

  年青妇人见这凶神突然之间脸黑了,惊见他胸口顿时湿淋淋,水,不!是尿不停的从他胸口滴落而下,这一见吓的浑身发抖,跪倒在地不停求饶。

  我嘞个去,终于知道被尿湿身的滋味了,他赶紧蹲下身,小心亦亦把小女孩放站在地上,小女孩没感受到什么危险依然安静吃着她的香苏糕,一副满足模样。

  阿真抚摸着她的小脑袋,笑道:“真挑皮,以后尿尿要说知道吗?”

  小女孩幸福的咬着糕点,听见他说话迷茫地用她那星子眼眸望着他点点头。

  “真乖。”阿真翘起嘴角,婉儿小时候也是这个模样吧。

  年青妇人见小女孩落地,紧紧环抱住她那小身躯,见这凶神恶煞竟然没有生气,反而还教导着她女儿,心里更讶异了。

  “教练,六部尚书全家四十六口全在这里了。”大将见他处理完小女孩的事了,拿着帐册报告。

  “嗯,叫伊兆京派人把他们押到外城让驻军看守着。”阿真听大将报告,站起来下达命令。望了望小女孩吃着香苏糕那幸福模样,不由的翘起嘴角追加道:“叫城外将军多备香苏糕,一定要是香苏糕。”说道蹲下身抚摸着小女孩小脑袋疼爱不已道:“押出去。”

  瞬间六部尚书家眷全被押出去了,偌大的厅里顿时只剩下跪倒在地颤抖的奴仆婢女们。

  他望着这几十名奴仆婢女下令道:“把帐房、管事,全押进牢里,其它人放了。”

  “是”又一阵鸡飞狗跳,世界终于清静了。

  处理完后,他领着众海豹们走出府外,外面的护城中郎将一群人见他出来了,赶紧站正。

  “抄……”走下台阶后,他一声喊。

  顿时护城中郎将领着群兵,如恶狼般瞬间涌进六部尚书府内。

  很快,众官兵便一厢一厢的搬出来,旁边的两位帐溥算盘拔的乒乓响。

  不一会儿,六部尚书府就被掏的一干二净,很快乒乓响的算盘也停止了。

  “禀报大司马,白银二十万两,黄金一万两,珠宝玉器两箱,地契房产……”

  帐房还未报完,阿真伸出手抢过那本帐目,翻到房产上面,蹩见杭州、苏州、扬州、江南等地都有房产。再翻到金宝银玉狠瞪着,咕嘀的眼珠子停顿了。

  果然被他料中了,这回要玩大了,这两州的官吏和江南官吏怕是一伙的,这真是要人命了。

  “贴上封条,向工部进发。”他这一喊所有人立即翻身上马,向工部奔去。

  工部大老爷,你可是领着工部,千万别让老子失望。皇上老爷子,你是真的不知道,还是拿老子当枪使呢?

  第077章《威逼恐吓》

  雨水虽歇,天际堆积着厚厚的云层,掩住了天幕,也掩住了那一丝曙光。

  晨曦刚升,阿真翻身上马,这一夜里连抄了六部尚书、工部、吏部、光禄卿等七位重量级府第,累的他够呛的,至于其他官史现在抄与晚点抄没什么区别。他查抄这些重量级人物的家是有目的的,果然也如他所料,从这七位重量级老爷家里抄出来的数目,令他一颗心沉到谷底,不是因为数量太大,而是因为数量太小了,七位加起来的银两金器竟还达不到一百万两,那这些钱都到哪里去了?答案显然易见了。为官这么多年,单就两州每年的百万,他们的身家就不只是这区区的一百万两。他们背后肯定有个不简单的人物,此人物定然和皇宫脱不了关系。在电视的指导下,当他看见何耀飞在众人里面就开始觉的不太对劲了,抄六部尚书家一颗心更是水里来火里去,恐怕这大周的天要变一变了。

  “走……,天牢提审各老爷们。”坐在马背上沉思的阿真大喝,一群人跟随着他奔走在灰蒙蒙的晨曦间。

  阴浊的天空,城内商家旅店已早早开门营业,从昨晚他们就听见这城内到处乱烘烘,马匹嘶奔声,盔甲撞击声。一开门更见这浩浩荡荡大匹官兵游走在各条大街上,三步一岗五步一哨,商家旅店们惊慌中赶忙把门板再关上,心里闹的慌,不知这皇城是发生了什么事?

  阿真奔到天牢前,翻身下马,见众兵士将领把这天牢一层一层围的是水泄不通,开口下令:“着左右将军所有兵士立即退返校场,切记,不可扰民。”

  他这一喊,左右将军从起来应道,对着他们兵士挥手大喊:“所有人脚步放轻,返回校场。”

  他们这一下令,几万大军有序的一个接一个轻手轻脚的离开天牢向校场走去。

  很快,天牢门前就只剩下护城中朗将与伊兆府了。

  “辛苦两位了,你们也下去休息吧。”阿真向两位官老爷们道谢,他们也跟着他奔走了一夜累的也够呛了。

  “不辛苦,不辛苦,大司马有何吩咐命人来通传,下官定不敢待慢。”两人听他这一道谢,煌恐的跪倒在地。

  “下去吧。”他现在没心情和他们客套,揉了揉发酸的脖颈他还有一大堆事要处理呢。

  两位官老爷一退下,宽大的天牢前只剩下他和飞虎队这几百人。

  “牢卫。”阿真大喊。

  远处几百名牢卫里慌忙奔来个服官服的,“大大大……大司司司……马。”牢卫领头人见这群恐怖之极的海豹早慌乱了,望着众人脸上那花红柳绿,一半更是面蒙贼巾,眼神杀气煞凌更是令站在远处的他们都心悸不已。

  阿真蹩了蹩跪倒在地的牢卫,一副差点吐沫的模样,放低声音说道:“带路。”

  牢卫惊吓的胆快裂了,不敢犹豫从起上咕噜爬起来后,抖着双腿躬着腰把这一群恐怖之人引进牢内。

  一进牢内,深深牢道里昏暗浑浊,一排一排的牢房被厚铁锡成,牢房内积满着枯草,众多犯人披头散发,见有人进来瞪大眼睛好奇观望着。

  海豹几百人顿时把这狭窄的牢道里堵的水泄不通,阿真走在前面望着这群被关押在牢里的犯人们,从他们的眼中也望见了他们对他的恐惧。

  “大司马,就是这两间。”走了一段路程,牢卫终于停下脚步,躬着身左右比划了一下。

  顺着牢卫的手他望了望左右的牢房,果然所有官老爷们全在这了。

  他蹩了蹩牢中的众老爷们,个个也用呆滞的目光凝望着他,昨日那油光焕发模样早不见踪迹,“各位老爷们早晨好呀。”他百无表情的向众的打招乎,出口的语气冰冷之极。

  众人原本见一群奇装怪服的人走进牢里,脸如贼一般蒙着面巾,没蒙的人脸上五颜六色恐怖之极,听这恐怖之人说话,揉了揉浑浊的眼睛,见竟是大司马。顿时心里惊骇万分,这大司马穿着如此怪样,他身后密密麻麻之人更如野兽一般,不知他是要干什么?

  “怎么?没话和本司马说吗?”阿真见众人不吭一声,语气这加冰冷了。

  他这一问,众人不敢吭声。这要审的话不应该在公堂上审吗?怎么大司马在牢里就审?他们个个都是位极人臣,深通审察渠道,从来也没见如此不按章法之人。

  “既然都不说话,”说道板着面凝视着他们喝道:“来人,全拖出去砍了。”

  他这一喝,顿时把众人吓的站了起来,这大司马难道不审他们?一来就要全杀?见到大司马表情不像有假,他身后窜出十个来蒙面的恐怖壮汉,这十个来恐怖之徒还没等牢卫打开牢门时,一把就把牢卫推开,从背后拔出锋利之极的刀刃,立即就把两门的锁给劈开,野兽般的眼里吮血,一副恨不得立即要把他们碎尸万段模样。

  “你不能这样子,我们可都是朝庭重臣。”光禄卿见恐怖壮汉跨进来了,吓的脸色发白,用他如被插住鸭脖子的声音颤抖地喊道。

  阿真见这光禄卿惊吓成这样,冷酷地朝海豹怒斥道:“混帐,还呆愣的做什么?全杀了。”

  他这一怒斥众海豹们顿时惊醒,提着刀大步跨上前,眼看就要真的砍了。

  “我招,我招,我招,我招……”海豹们这一挥刀,众臣吓的胆子都裂开了,趴在地上磕头哭喊道。大司马这架势是真的连审都不想审就要他们的命呀。

  阿真见这群人求饶了,大声喊道:“住手。”板着脸哼道,“招什么?我是问你们早晨好。”

  瞬间众老爷们感觉自己从鬼门关里绕了一圈回来了,脖子上那冰凉利刃还停留在他们脖子上,就差那么一秒他们就命丧黄泉了。

  顿时众臣哭喊道:“大司马早晨好,早晨好。”

  他见他们问好了,心里快笑出来了。

  众臣眼底茫然,没想到这大司马不是因为他们不招才要杀他们,而是他们不回应他的问好才起杀机的。这大司马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良久的沉默,他虎视着这群颤抖不止地官老爷们,脸上杀气凝重道:“所有的事情本司马都差不多知全了,你们招与不招关系并不大。”停顿了一下,见众人一声不吭,不知在想些什么,继续道:“你们这些一品老爷们,本司马查抄了你们府第时搜出来的金银玉器连够你们塞牙缝都不够,你们这么多年来贪污的钱物在哪里,干什么了?本司马一分都会把它挖出来。”他这一说见众人更是颤抖,脑袋垂的更低,牢房内寂静无声。

  阿真望着这群人如此模样,心里如明镜般道:“各位放心吧,既然本司马承诺自首宽大处理,就不会要你们的命,本司马已命城外三十万大军保护你们家眷,各位就放心吧。”说道他阴阴笑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些什么,你们是不是在想,只要先保住命,你们上面那位爷总有一天会把你们放出来?”

  寂静地牢房里顿时抽气四起,他们万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然知道他们心中的想法,短短一夜之间大司马好像把什么事情都知全了,不是在唬他们呀。

  “各位如果司马可是会吃大亏的,本司马的所作所为都不是偶然的。从我手中出来的鬼魂太多了,再多你们几条魂魄并没什么差别,本司马很明确的告诉你们,诸位如果想靠你们上面那位爷出去的,只能横着出去。因为我刀子肯定比你们那位爷快。”

  他这一说,众人顿时哭着求饶,彼伏的脑袋声更是一声比一声还要响。

  阿真见他们如此凄凉,心也不忍道:“好了,各位全给我站起来。”

  他这一喊众人更不敢违抗,一个接一个颤抖着扶着彼此站了起来,眼不敢与他对视。

  “押出来。”

  话落,众人海豹们立即把这群官老爷们一个接一个押出牢门,瞬间人挤人的牢房顿时空洞冷清。

  天寒地冻里,众人押着这群官老爷很快便返回大司马府,府内阿真早安排人清空,大司马府四周除了兵还是兵,层层把守的兵丁更是把大司马府围的滴水不进。

  “诸位请坐。”走进府内大厅,海豹们便放开这群潦倒的官老爷们,他则转身坐在上位,气势威严的喊道:“上茶。”

  众海豹们瞬间捧了几十杯热茶摆放在众官老爷们的椅子旁。

  众官老爷不敢坐,见他一副悠闲地喝着清茶,心里更是没底了。

  阿真润了润喉蹩着这群人,开口说道:“我没太多的时间和你们浪费,等一下我还要下两州,各位就说吧。”

  他一说完众人茫然的不知该说什么,他们的事大司马不是都了然于胸了吗?

  “不知大司马要犯臣们说什么?”六部尚书惧怕地小声问道。

  阿真听这六部尚书的话,挑起眉发,这老家伙还敢跟老子打太极拳。阴笑着对这老家伙说道:“江廷折,本司马放了你,你走吧。”

  他这一说,众人都愣怔了,这大司马竟然要放了江廷折?

  “来人,把江廷折所有家眷都放了。”说完他朝海豹们喊道,回过脸阴险地笑道:“六部尚书,你孙女可真是可爱呀,本司马倒是想瞧瞧我把你们这一放,你们能走多远。”

  他这一说,六部尚书脸上变色,冷汗更是流个不停,卟通跪倒在地:“求大司马饶了犯臣一家吧,犯臣求求您了。”

  “还不用本司马出手,自然有人会帮我解决了你们一家老”阿真阴笑道。

  他这一说,众人心更是挖凉挖凉的。

  阿真理也不理这六部尚书,任他跪倒在地,眼凝视磁卡何耀飞道:“何耀飞,你的上司太子太保怎么没来认罪呀?”说道阴笑着朝众人问道:“不知众人知不知道皇上赐我一柄尚方宝剑,这太子还在尚方宝剑能斩之列里面。”

  他这一问,顿时把众人吓的卟通齐跪在地,这大司马不是吓他们的,他真的全知道了。

  “帐本拿来。”他见众人跪倒在地,朝旁边的向少云说道,向少云立即从怀里掏出四本一模一模的书交到他手上。

  “告诉本司马,这些帐是怎么回事?”阿真接过那向少云那些帐本,扔到他们面前哼道。

  “大……大……大司马,小人小人……”工部尚书黄闻志早吓的一颗胆都快裂了,见到帐本后恨不得就此昏过去。

  阿真见这黄闻志开口了心一喜,这些帐本凌乱的可以,没人指点还真看不明白,可他这一开口,旁边的吏部尚书崔景升转过转脑朝他看了一眼,顿时令黄闻志弱弱禁声了。

  阿真见状怒拍桌子,把桌子拍的震天响喊道:“马上崔景升拖出去砍了。”

  旁边的海豹还不等崔景声喊饶命瞬间就拖了出去。

  跪倒在地的众人听门外一声哀鸣后,两名恐怖汉子手提着黄闻志的脑袋进来,把这崔景升的脑袋往他们眼前一扔,血淋淋还瞪大着眼的吏部尚书就这么活生生的没了。

  众人见大司马如此残忍,连审都不审,连让人说一句话都不让,说杀就杀了。

  阿真见这脑袋不由的也恶心,苍白着脸故做镇定从椅子上站起来,一副非常悠闲模样走到这颗脑袋前,抬脚把这血淋淋的脑袋踢到旁边去。

  众人见这大司马竟然残忍到如此,好像杀人对他来说如吃饭一样的轻松,惧怕之余更听见他高兴的下令,“把这脑袋让众海豹们玩玩,再把这崔景升剁成肉泥,一块一块的喂进他们家眷的嘴巴里,一定要让他们吃下去,谁若敢不吃就扒了他们的皮。”说道阿真对向大将挤了个眼神,大将神领意会威严抱拳喊道:“遵命。”带着他一队人马消失在大厅里。

  玩脑袋,剁肉泥再喂家眷,不吃就活生生扒皮。世间残忍的事太多了,可却也没有人能像大司马如此残忍的,死已是很恐怖的事情,没想到死后之事更如此令人恐怖。众官老爷们早吓的胆子快裂了,个个如狂风中的嫩叶摇摆不止,随时随时都有可能胆破的样子。

  “黄志闻,你刚才要说什么?”阿真吓唬完后冷冷的问着刚才被崔景升瞪闭嘴的工部尚书。

  工部尚书黄志闻听他这一问,连滚带爬地爬到他脚边,颤抖着手翻开那本帐册,结巴说道:“大…大司…司…这…这您看,这里面的带零和带五都是要翻一倍的,铜数尾端如是单数三倍,双数五倍。”

  他这一说,阿真抢过帐本,如果这样算来,这银子大了,单这帐本就足有一千多万两了。

  “钱呢?”他看完暗暗心惊,这么多银子在哪里?

  “开开…开…开……开通通通通……银铺。”

  开通银铺?黄闻志这一说,阿真冷起了脸,这开通银铺和他们燃柳山庄为大周第一银铺,全国下下没有八十家,也有七十九家。果然是藏钱的好地方。

  黄闻志这一说,他更是蹩见了众人颤抖不已,一副快去的样子。

  阿真蹲下身子赞赏的拍了拍颤抖的黄闻志说道:“你放心,我会保护你的,等一下我会安排你到城外让大军保护,等我宰了太子等一干人后,再放你回老家,你很合作,我绝不亏待你。”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黄闻志大喜,他原本只想保命,没想到这大司马许诺解决完会放他,高兴的泪都喷出来了。

  众人见大司马开口就要把太子杀了,这太子可是不能随便杀的,没想到在他眼里杀太子就好像跟杀只老鼠没两样,大司马可是恐怖之人啊,既然敢说出口,肯定会做到的,顿时大家吓的不得不合作了。他们也想像工部尚书一样啊,能保住命才是最好的。

  “江廷折,你来说说。”阿真望着发抖的六部尚书说道。

  “,这开通银铺是太保出面运作,是属于太子的私人银行,所有贪银全都是存进银铺里,然后犯臣们所有的款票再交给太保大人,这贪银瞬间就变成太子私人存银了。”

  阿真见他如此合作,点点头问道:“要如何提银?”

  “存票一入太保手上立即烧毁,提银是要有太子的章印才能提。”六部尚书不敢隐瞒知无不言。

  “如何?”

  “是,白纸一张,写上银数,太子章印一盖即可提领。”

  “简便的很,太小儿科了。”听他说完,阿真哼了哼,这群人的脑袋简直和屎没什么两样,连贪污都这么明目张胆。

  “诸位起来吧,坐下喝茶,本司马承诺你们绝对安全。”说完转身坐回他的上位,众臣不敢违抗煌恐地站了起来,战战兢兢坐在椅子上。

  “你们还是第一次到本司马府吧?”阿真朝众人笑道。

  “是,犯臣第一次来。”众人惊恐之极,不知他要干什么。

  阿真点了点头笑道:“来者是客,诸位喝茶。”

  “。”众人不敢迟疑,抖着双手棒起茶杯战战兢兢轻吮着茶水。

  阿真瞧他们喝茶了,笑的无比开心,他可是很好客的。

  第078章《太子朋党》

  众人喝完茶,就被押解出城让大军保护。阿真自己则一个脑袋两个大的坐在椅子上沉思。

  向少云也傻眼了,这真哥的能力他是知道的,可今天终于长见识了,一个早晨里他是连吓带哄,短短数个时辰之间就让这些阁老大臣们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乖乖认罪。

  “走,跟我到宫里去。”喝着茶的阿真像是下了什么决心般。

  向少云听他这一说,心里大骇,真哥不会真的要把太子砍了吧?

  阿真站起来见向少云那副表情,阴沉说道:“我的心情很不好,不要多问。”

  向少云滑着喉咙不敢吭出一声,心里骇然的无法言语,真哥真的要进宫把太子砍了。

  一群野兽走在官道上,众人见这批模样凶狠之人,心里惧怕的自动让路,路边两旁众商乏旅客们满脸骇然地望这群脸上画着五颜六色之人,不知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见到群人脸上杀气腾腾,吵闹的官道上瞬间寂静的只剩下风吹过的声音。

  宫门口侍卫正打哈切时,看见这大批奇怪装服之人向他们奔来,顿时警戒的竖起长矛。

  “你们在这里候着。”阿真见这批侍卫神情紧张,向众海豹们下命。

  寂静无声的众海豹们自动分开站在宫门口。

  阿真板着脸走进宫门,旁边的侍卫咽着沫液,见这满脸画着彩装之人竟然是大司马,立即惊吓地收回长矛。

  阿真无霞顾及众人讶异目光,快速的穿过宫门,朝大殿走去。

  大殿内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如炬,殿下面众臣子寂静无声。

  “报,大司马求见。”

  侍卫这一声禀报吓的众臣心头一颤,今早一起来大司马昨晚干的事他们可都是全知道了,现在满城流言满天飞,更是人心徨徨。

  皇上听侍卫禀报愣了愣,他不是下两州了?怎么来了?

  “快传。”皇上回过神个中气十足喊道。

  瞬间众人就见这大司马穿着奇异服装,脸花红柳绿,脸上煞气凛冽,身充斥着浓浓血腥味。

  “林爱卿还未下两州?”皇上见他这副模样,心里也大惊。

  阿真冷着脸抱拳回道:“两州之事微臣已解决。”

  他这一说殿内瞬间就炸开了,昨晚事情刚出来,今早大司马已把两州之事解决了?

  皇上听他这一说心里也骇然,可见这小子不像吹牛,不由的从龙椅上站了起来道:“解决了?”

  “解决了。”阿真板着脸点了点头。

  皇上见他镇定的确定,好奇了,“林爱卿如何解决?”

  皇上这一问,阿真环绕着两旁的阁老大臣们,阴阴笑说道:“除两州之事外,微臣顺便也把这群人多年来经营贪污之事都挖出来了。”

  两旁阁老大臣见他如此表情,心里不由自主地发毛,额头上冷汗淋漓。

  皇上听他如此阴沉地口气,心里也止不住发毛道:“大司马,如何令这些犯臣这么快合作?”

  “微臣请他们喝茶聊天,他们非常的合作,对微臣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这……”不只皇上不相信,所有的大臣都不相信了。

  “大司马请他们喝的是什么茶,这般厉害。”皇上挑起眉毛。

  “微臣这茶有苦有甜,除吏部尚书外其它人都选择甜茶。”

  “这苦茶如何苦法?”

  阿真阴笑说道:“微臣把吏部尚书的脑袋砍下来让部下们玩耍,然后再把他尸身剁成肉泥,一勺一勺的喂给史部尚书的众家眷们,不吃者已被我当场扒皮了。”

  静!

  宽畅的殿堂内寂静无声,在场的所有人脸上的血色都褪下了,连皇上都瞪大眼珠子。

  “皇上,微臣的属下们玩的很开心,不一会儿这吏部尚书的脑袋们就被他们踢爆了,至于那些被扒皮的家眷们现在正挂在城外,血还没流完,大概过几日就会被风干,到时微臣命人制成火把,照亮我大周的金陵城。”

  他这一追加的说道,众臣们顿时干呕不已,连皇上都捂着嘴满脸大骇。

  “这,大司马似乎太过了。”皇上不太赞同他的作法。

  “皇上,这只是微臣所有手段里最轻的了,厉害的能令人三天不死,日夜哀嗷不止,令他们宁愿下辈子做猪做狗都不愿再生为人。”

  “这,大司马如此残忍之法还是不用得好。”皇上听他这一说大大的不赞同。

  “臣原本以为要处理些人万也没料到只有这一个,微臣觉的很是不痛快。”说道,哼了哼,一副才杀一人很不爽的样子。

  众臣早对他惧怕不已,见他如此凶残模样更是双腿发抖。

  “皇上,要不要过过目?”阿真从怀里把那四本帐册从怀里掏出来拿在道。

  太子太保见帐册,两只老腿差点跪倒在地上,站在尾端的另几人,立即站不住卟通跪倒在地,他们不是不去自首,而是昨晚没人通知他们呀。

  皇上见他拿出帐本时,殿下就有人跪倒在地,脸上不由的也一冷道:“大司马这是什么,你直接说便是。”

  皇上这一说,阿真转过身看了看这些文臣武将,眼神所到之处,众臣更是噤若寒蝉。

  他见众人如此模样,两根手指捏着那几本帐溥冷冷的说道:“诸位大臣们,既然皇司马手段太过残忍,那我就再破例一次,现在认罪还来得及。”说着望了望这些发抖的大臣们道:“不然到时不单是剁成肉泥了,那时本司马会命人把你们绑起来,然后一刀一刀从小腿处割起,直割到胸骨,足足割完三天直到血流尽而亡。”

  他这一说众臣大骇,大司马这这张五颜六色的脸更宛如从地狱里爬出来般,令人不寒而粟。

  他这一说,除跪倒在地那几人外,众臣额头上挂满大汗,不敢吭出一句话来。

  阿真见状抱拳对皇上请罪道:“皇上,那微臣便得罪了。”

  说道眼瞪着太子太保这老家伙大吼道:“来人……”

  他这一叫,众人心里一颤,皇把眼睛眯成一条缝。

  太子太保汗早湿了衣襟,听大司马这一喊,微微绽起眼尖,见大司马那地狱的脸正对着他,原本就不停打颤的双腿立即一软,卟通跪倒在地哭诉道:“皇上饶命,微臣有罪,微臣有罪。”

  皇上听这太子太保竟然趴地认罪,脸上铁青的如冰霜一般,痛心疾首之极,谅他万万也没想到又是宫庭之争。

  太子太保这一跪众臣汗更是如爆布一般。

  “皇上,大司马查察可能有误。”柳晚扬也吓的一颗心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太子动不得啊。

  阿真见柳晚扬说他查办有误,眯着眼不吭一声,更不辩解。

  皇上见他如此模样,千恨万恨不该把这两州之事交由他来处理,让他去查两州竟然桶出太子朋党出来,他是希望他的大周诸臣的能力强些,可是竟然强到令他不知要怎么办才好了。

  “两州河堤十年未修,共计九百七十万两,朝庭征税五十钱,共有八州城收取八十钱。十年来共计银两三千四百三十万七千八百两零三十五钱,每年以各种私禄杂奉或变相手段所得银两二千七百八十万两,一个县丞一千两,七品县令六千两,亭长六千两,郡尉一万两,长吏一万两等等,如每年上交奉银达三万两皆续优一等,其中之银没三天统计不完。”

  他这一念,顿时令众臣惊讶的眼珠子快爆出来了,皇上的脸更是又青又黑。

  “传太子。”皇上脸上又臭又青又黑,龙颜震怒,大拍御桌吼的天都上的乌云都散去了。

  柳晚扬不敢再吭声的退回队伍里,心里把这阿真是痛骂的淋漓尽致。

  很快太子便大汗淋漓地奔来,见到大司马心里惊吓,见到他父皇那严谨的青脸,泪立即蹦了出来卟通跪趴在地不敢作声,眼蹩着他的太子太保,吓的胆子快裂开了。

  他昨晚听闻两州决堤,就深知不妙,后来太保来他宫里更闻此事交由大司马全权负责,他都想落跑了。果然还不到八个时辰,这大司马便把他经营多年的事翻了个底朝天。

  “太子,朕问你,你已身为太子,为何要贪污。”皇上铁青着脸弄不懂,不只他不懂所有人都不懂,太子为何要这样子,他已身为太子这皇位早晚是他的,天下早晚也是他的,怎么行此事呢?

  “这……”太子不知要从何说起。

  阿真见这太子久久无语,开口道:“皇上,既然太子说不出口,就让微臣来猜上一猜。”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愣怔了,皇上也不由的愣怔了,这太子之事大司马会知道吗?

  “大司马且说。”皇上铁青着脸点点头。

  阿真见皇上点头了,望了望太子道:“太子,就让微臣来猜上一猜,如是,你就点头,如不是你且摇头。”

  说完他见趴跪在地的太子点了点头。

  阿真清了清喉咙道:“太子之事经营近十年之久,而皇上册封太子是五年前,十年前太子还是皇子,太子为何这般做便是为自己以后谋出路,十年前太子又如何能知五年后他能成为太子。”说道,果然见太子不停点头。

  “兵权固然重要,重要的还是要有钱,只要有钱就能招兵卖马,就算皇上没封他做太子,那太子更可用这笔钱来谋自己后路,银子不单能使鬼推磨,更能令磨推鬼。”

  他这一说太子颤抖不止,不敢点头也不敢摇头。众臣心里大惊,没想到大司马知太子如此之深。

  “皇上如果五年前您册封的不是太子,而是别的皇子,那等您驾崩后,这大周便是腥风血雨。太子可是手捏着数千万巨资,除他外哪位皇子能稳坐这张龙椅。”

  他这一说众臣脸上更如尸蜡,皇上紧抿着发白的嘴唇,手紧紧捏着龙椅。

  “太子,你知道你这样做会发生什么事情吗?”说道阿真蹲下身把嘴凑到太子耳边问着。

  太子早吓的胆快裂了,听他这一问痛哭不止地摇头脑袋。

  “太子,你想想,旁边有吐蕃,前边有辽国,如没有我与吐番签订条约,大周一旦内乱,辽国发兵北下,吐蕃西进,立刻便把大周分瓜了,到时我大周七百多年江山就毁在你手上了,而你到下面如何面对大周的列祖列宗?”

  他这一说太子号啕痛哭,大臣们也悄然拭泪,大司马所言不虚啊。如真是那时候,大周必亡。

  说道他站了起来叹了口气道:“诸皇子之争,兄弟相残,这皇位真的就有这么重要吗?”他像是喃喃自语,又像是问着大家。

  偌大的殿内除太子痛哭后,寂静无声。

  “太子你一心想要皇位,可是你知道皇上要做些什么吗?”叹完后阿真又朝太子问道。

  太子痛哭中不点头也不摇头,依然痛哭。

  “太子,当皇上不是那么容易的,所有事都归你管,你每一道旨令都可能让几千上万人死亡,你每个决定都关系着大周存亡,你虽吃着山珍海味,睡的是金床玉被,可你每天要批着无数的奏折,你要睡的比狗晚,起的要比鸡早,你要为天下百姓愁的头发斑白,你要为万民生计殚精竭虑,一言一行都要慎之又慎,为天下表率。这些你知不知道,你自认自己准备好了吗?”

  阿真这一低问,皇上老眼盈着泪花,大司马说出他心中苦楚,他这苦楚谁能明白。

  “父皇,儿臣错了,儿臣错了。”太子听他这番话,痛哭流涕。

  皇上紧紧抿着嘴唇不吭一言。许久的等待中才见他用沙哑的嗓音喊道:“立即撤销太子之位,把太子圈禁到禁宫。”必毕是自己的儿子,怎么也狠不下杀心呀。

  “请皇上三思。”众多臣子站起来抱拳劝说。

  “皇上。”阿真也站起来抱拳喊的最大声。

  众人见他要替太子求情,凝望着他,皇上虎眼也紧紧凝视着他问道:“大司马可是要替太子求情。”

  “不。”阿真抱拳说道,这一答众人愣怔了,不是求情那是什么?

  “林爱卿要说何话?”皇上也愣怔了。

  阿真蠕了蠕嘴巴道:“请皇上下旨立即处死太子。”他这一说众人脸色大变,皇脸上铁青。太子蠕动着身子,恐惧的心都快碎了。

  “这……”皇上也被吓到了,要他杀自己儿子,他如何能做得出来。

  “皇上,天子犯法与民同罪,还请皇上下旨。”阿真坚定喊道,一副非把太子处死不可之态。

  “皇上不可,不可呀。”他这一请旨,众阁老大臣齐跪倒在地劝说道。

  皇上见众人跪地,心里欣喜,可大司马又坚定无比,蠕着嘴道:“大司马,太子之事,朕心甚是不忍。”

  阿真见老爷子这一说,抱拳道:“既然如此,那就不必圈禁太子,卸了职务既可。”他要的就是这效果。

  众臣顿时又愣了,这大司马到底是要干什么,一会儿要杀,一会儿又要放。

  皇上闭着眼,思前想后吐出口气下旨道:“立即卸除太子职务,你下去吧。”说完皇上瞪着地上的太子说道。

  “谢父皇,谢父皇。”太子一颗心水里来火里去,不知道要对大司马感激,还是要仇恨了。

  “皇上既然饶了太子,那就请把圈禁中的所有皇子、公主全都放出来。”这就是阿真想要的,一家人干嘛要搞成这样子。

  “这……”皇上犹豫了,这些皇子公主一出来,兄弟之间又要明争暗斗,自相残杀了。

  他当然知道皇上在犹豫什么,抱拳再道:“皇上所滤之事,微臣明白,微臣必妥善解决皇上心中所滤。”

  他这一说,皇上心里大喜,这千百年来都无人能解决的事,没想到他有办法。立即开口下令:“即刻把禁宫里的众皇子、公主释放。”

  阿真见皇上放人了,挺身胸堂道:“皇上,众皇子之争乃因皇位所致,既然如此,那皇上不如来个秘储立诏。”

  “秘储立诏?”皇上有点感悟,众臣你望我,我望你不知这秘储立诏是什么?

  “这秘储立诏就是把皇上心目中想传位的皇子名字,写在诏书里面,然后贴好皇封放在殿里正大光明匾额上,等皇上驾崩后当众开启。”众臣不由的点头,这方法极好。皇上心里也赞赏不已,可却别扭之极,这小子从一进来就不停说他驾崩,好像一副巴不得他快驾崩模样。

  “大司马方法极好。”皇上赞赏不已。

  阿真见老爷子赞赏,心里暗笑,当然好了这个是雍正原创的。

  “皇上还请您务必要平公对待众皇子们,不管是没犯过罪还是曾犯过罪的都要一视同仁呀。”他慎重交待,这皇上老爷子也不容易,都这把年纪了,还为这些个儿子们*碎了心。

  皇上点头后,阿真转过脑袋望着跪倒在地的太子太保道:“太保大人,少保何耀飞是怎么回事?”

  太子太保见大司马能力如此强悍,不单把这太子朋党之事处理完了,还顺便解决了千百年来皇帝都无法控制的事,现在又听他这一问,一副什么事他都了然于胸模样,连太子都倒了,他哪里还敢瞒,哭泣道:“少保是太子令他替微臣顶罪的,求大司马饶命。”

  果然被他料中了。

  皇上听他这一问,顿时好奇了,“大司马,是如何知这少保是顶罪,又是何时知道太子参于了此事。”这是他心中的疑问,这小子能力之强怕是世间无人能及了。

  皇上这一问众臣们都不自禁的点头,他们也很想知道呀。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问,笑了笑道:“微臣昨晚见少保何耀飞之时,立即就明白这两州之事和太子脱不了关系。”

  “如何得知?”皇上好奇了。

  “太保不来,少保来了,这不是很奇怪吗?更何况这何耀辉与微臣相熟,微臣这双眼能上看九层天,下看十八狱。”说道不由的调侃起来了。

  皇上见这小子又扯淡了,可众臣却相信不已,能在短短几个时辰内解决两州之事,还一举破获太子朋党,把所有参与此事之人一个不落下的擒获,要说他不是有些神灵相助怕也说不过去。

  热热闹闹的早朝结束,一出太子朋党的戏剧终于也落幕了,这两州乱着呢,得赶紧出发才行。阿真深呼出一口气的走出宫口,不知不觉中也疲惫不堪

  第079章《后宫侍卫》

  海豹群人接过侍卫们押着的犯官们,阿真步出宫门,宫门守卫心里大骇,太子太保老爷和几位官吏竟然被这大司马给扣押了,心里不由的恐讶之极,吓的噤若寒蝉。

  柳晚扬见他步出宫门,早在一旁等候的他赶紧欺身上前道:“小兄弟,你可吓死我了,这捅天的大事怎么不悠着点。”

  “晚扬你还没回去呀,那好,咱们一块走。”阿真见他那副到现在还惧怕模样,拍了拍他肩膀算是安慰他。

  说道他转过身朝海豹众人命令道:“把城外四位将军扣押的那些官员们,和这几位一起关到站笼里去,一个一个官服穿整齐了给我摆在城门口。”说道望了望太子太保沉下脸说道:“要给我敲锣打鼓,让城内所有百姓都知道这些个贪官们的下场。”说道看了看被押着的这些贪官污吏们。

  “这,小兄弟这样怕有损我朝天威。”柳晚扬听他要让他们把官服穿戴好,不由的嘀咕。

  “晚扬啊,这可安抚百姓的方法,城内城外议论纷纷,流言满天飞,要让他们住嘴,就应该让他们明白。”他都听闻有人已举家南迁了,说什么辽国打到金陵了,这都算什么事。

  “哎,也是。”柳晚扬重重叹了口气,出了这些贪官污吏朝庭早无颜面了。

  “走。”说道两人翻身上马朝燃柳山庄奔去。

  燃柳山庄的奴仆们见他们来了,紧张的情绪得到缓解,高兴的喊道:“真爷和大少爷回来了。”

  两人见燃柳山庄门里门外都堆满着官兵,这阵仗就像在围城一般,看了就不由和令人紧张万分。

  阿真翻身下马就朝这些个紧张的侍卫们喊道:“所有兵丁侍卫立即返回各自职位,散了。”

  立即所有人应是,转身有序离开,还给燃柳山庄一片宁静的庭院。

  所有人一离去,他迫不及待的奔进府内,柳风扬听说真哥回来了,高兴的奔了出来道:“真哥,事情解决了?”

  “当然,我出马什么事解决不了。”说道自己哈哈大笑跨进庄内。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眼里满是惊讶,才短短几个时辰真哥就解决了,真乃神人也。

  “耀飞之事怎么样?”柳风扬赶紧问道。

  “放心吧,他是替人顶罪的,没事。”阿真拍了拍肩膀安慰道。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顿时松了一口气,抱拳躬身谢道:“谢真哥,真哥先休息,风扬去看看耀飞。”说完人就奔出去了。

  阿真见他这么猴急,转过身喊道:“快去快回,等一下要出发两州,然后直接下江南。”他朝奔出老远的柳风扬呐喊,柳风扬却早不见人影,他不由的摇头,算了到时再派人去唤他好了。

  “夫君,夫君,你回来了。”刚走进南菀之时芊芸见到他,着急的奔来高兴喊道。

  她这一喊婉儿也从门槛儿踏了进来道:“是夫君回来了吗?”着急的模样,令搀扶她的雪霜也紧张不已。

  “,婉儿慢慢走,别急。”阿真见婉儿也如此着急,不由的惊呼。

  “夫君事情办妥了吗?”婉儿一站定在他面前,担忧的眼眸才放了下来,柔手抚摸着他花红柳绿的脸颊心疼地问道。

  “嗯,处理完了。”阿真握着她紧张的小手安慰道,蹩着婉儿身后的雪霜,这丫头低垂着脑袋一副不敢与他相见模样。

  婉儿听他这一说,心稳了稳问道:“夫君饿吗?我命人准备些膳食。”

  “嗯,听婉儿这一说,还真有点饿了。”他喃喃笑道,都忙了整整一夜怎么会不饿。

  他这一说,旁边的雪霜自觉的福着身道:“奴婢去命厨房弄些膳食,请公子爷等候。”说道,踩着金莲快速朝厨房走去。

  “夫君怎么回事,事情大吗?”芊芸依着他柔声轻问,不知道这天有没有像夫君所说的蹋下来了。

  阿真见芊芸这柔情模样,捏了捏她的鼻子笑道:“大,当然大了,连太子太保都被我抓了,现在我们大周没太子了。”

  “什么?”他这一说,两人紧张的紧紧捏着他的手惊呼。谅她们万万也没想到她们夫君竟然去动太子。

  两人如此模样顿时令他乐不可支道:“这次牵连的大臣们,一品的就有五位,二品的有八位,三品以下更是足足达到三十位之多。”停顿了一下他望了望她们发白的小脸道:“猜猜看这太子朋党贪污了多少银子。”

  芊芸和婉儿听她们夫君这样说,早吓的脸上苍白,现在又听他这一问,弱弱的开口猜:“五百万两?”婉儿小心猜着。

  阿真她那惧怕模样,失笑地摇了摇头。

  芊芸见他夫君摇头,狮子大开口道:“二千万两?”说完一副惊吓之极模样。

  他见芊芸这副已经很夸张的表情笑道:“单有算过的就达六千多万,那些还没算的,三天三夜都算不完。”

  “什么……”两人听他这一说,顿时从地上蹦了起来。

  她们这一蹦顿时也惹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六千万很多吗?

  “别惊吓,太子朋党们经营这么多年,理所当然的。”说完,心里也欢喜无比,现在皇上老爷子总不会再说国库空虚了吧。

  话虽然这样说,可她们两位依然那一副傻愣模样,特别是婉儿这傻傻模样很是可爱之极,阿真忍俊不住低下身子朝她粉唇上啄了啄,这一啄终于让她回过神来,婉儿立即羞的满脸通红娇羞不已。

  “来,这个给你们。”说着阿真从怀里掏出两样好东西塞进她们手里。

  芊芸拧着皱头望着夫君塞进她手中的钗子问道:“夫君这是什么?”

  “这只叫凤凰钗,传说是当年楚霸王爱妃之物,是我从光禄卿家里抄出来的。”他这一说芊芸顿时吓了一大跳,把钗子塞回到他手中,“夫君快还给皇上,芸儿不敢要。”

  阿真没想到芊芸反应这么大,不就拿老爷子一点东西吗?老子可是为他奔死奔活,连一点安慰都没有呀?

  “夫君,婉儿也不敢要。”说道婉儿也惧怕地把手中那一条足链塞回到他手里。

  两人眼里满是斥责,她们这夫君还真胆大包天,竟然敢拿皇上的东西。

  阿真顿时傻眼了,他拿这两样东西就是要给她们的,她们不要,那搞毛。

  “夫君快拿去还给皇上。”芊芸和婉儿着急催促着,这可是诸族大罪啊。

  很快他就被这两位夫人推出南菀,然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他又被两人推出府门。

  “夫君快去快回。”

  再然后他傻愣的望着燃柳山庄的大门拍的一声就关上了,只留下他一个人和四名守卫相互对视着。

  我嘞个去,竟然被赶出来了。回过神的他哭笑不得,就不一个钗子,一条链子嘛?至于把她们的宝贝夫君赶出来吗?

  “咚咚咚……,所有人到城外看犯人。”士兵们走街窜巷敲罗打鼓呼喊,金陵南城北城立即热闹的如沸腾的大锅一般,百姓最爱凑热闹,一批紧接着一批朝城外奔去,这些官老爷平日里趾高气扬,怎么样也得去看看他们凄惨模样。

  游走在路上的阿真见百姓们热闹的如过喜庆般,不由地翘起嘴角,百姓们的心理他怎么能不知。

  走进宫门时群守卫们惊吓的瞪大眼珠子,刚才他们看见大司马大人押着官老爷们出宫,刚才他们不知道发生什么事,可是现在他们都知道了,顿时对大司马是惧怕又是敬佩。他可是把太子朋党给搞下台,连天都被他翻了一遍了,而且还只用短短的一晚时间大大小小皇城里外近百官员全都落马了。

  当阿真再次走进宫门走道时,他感受到群守卫那恐惧的目光,平时他走过时能感受到他们既敬重又钦佩的目光,可这次他感受的不单只是钦佩,众守卫们眼中深深带着恐惧,顿时他不由的暗叹,看来现在天下人都把他归类为恐怖份子行列了。

  再次步进御花园时,没看见王徨站在屋檐下,他不由一阵空虚,难道老爷子不在?狐疑地走近,两旁的侍卫见是大司马来了,赶紧跪地请安,话里更是带着浓浓的惧怕。

  他听着这些个侍卫惧怕的话语轻轻问道:“怎么?皇上不在?”

  “禀大司马大人,皇上不在御书房内?”侍卫对他是既敬又怕,连太子都被他搞好下来了耶,怎么可以不怕。

  “去哪里了?”

  “这……”

  “怎么?”阿真见侍卫迟疑狐疑问道。

  皇上去哪里他们小小侍卫哪里敢说,可大司马又问了,不知该如何回答。

  阿真见状,不由的也菀尔,是啊,他们怎么敢把皇上的行踪告诉他。想后转身就走,省的侍卫们为难。

  侍卫们见大司马不吭一声转身便离开了,顿时吓的一颗心差点从喉咙里跳出,集体趴在地上求饶道:“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

  听见侍卫地求饶声,阿真狐疑地转过身,他没干什么这些个侍卫们怎么怕成如此模样。

  “起来。”他把这些跪趴在抖的侍卫们叫起来,狐疑问道:“饶你们什么?”

  他这一问顿时众侍卫们发抖的双腿差点又要跪下去道:“皇上在后宫,求大司马饶命……”

  晕倒,他有这么令人恐惧吗?瞧这些侍卫们吓成这样子,如果他不说饶他们命的话,他们都要昏过去一样。

  “嗯,那本司马便饶了你们,好好看守着知道吗?”他板起脸,终于饶了他们的命了。

  众侍卫见大司马饶了他们了,顿时喜上眉梢脑袋点的如小鸡啄米一般。

  “后宫?”阿真喃喃自语,转身朝后宫离去。

  众侍卫见这比阎罗更可怕的大司马终于离去了,沉沉呼出一口气,全身顿时虚软无比,终于明白什么叫从鬼门关绕一圈回来的滋味了。

  刚走到后宫花园前,十二名侍卫便跨步拦道,这是后宫重地除太监皇上外不能随便进出,这穿着怪异之人是谁,胆敢闯后宫。

  “来者何人,胆敢闯后宫。”侍卫里队头人紧握着手柄威严问话。

  太好了,终于有不怕老子的了,老实说让人惧怕还真不是什么好滋味。

  “我是来找皇上的?可不可以通传一声?”阿真谗媚说道。

  侍卫见来人谗媚的如小人一般,眼里万分鄙视喊道:“你是什么人,皇上此是能让你随便就能见的?”此人穿着怪模怪样,脸上更如小丑一般,也不知从哪里来的,说不定是刺客。侍卫这一想,刷的一声就把佩刀抽了出来。

  阿真见侍卫们把刀抽出来了,心里惧怕赶紧摆动双手道:“我是大司马。”

  他这一说众人侍卫们更是不屑,大司马是何人?远的不说就单一晚间把天捅破的本事,就令他们敬佩不已,虽然他们没见过大司马本尊,可就眼前这小丑人物也胆敢称自己是大司马,这简直活生生污辱他们心目中的英雄,立即刀就比划了过来呸道:“我呸,你这小丑也敢自称是大司马,说!你到底是谁?”

  阿真傻眼了,他还是第一次遇见他表明身份后还有人把刀按在他脖子上的,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办了。

  “说!你到底是谁?”侍卫见他答不起来,刀刃更是往他脖子一压。

  侍卫这一压阿真感到脖子疼痛无比,肯定流血了,“我就是大司马,怀里有印信。”他惧怕抖着嘴说道。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认识他的侍卫怕他怕的如见鬼一样,不认识他的侍卫把他当贼了,初生之犊不畏虎啊。

  他这一说侍卫们虽然认为他是假的,可还是例行公事把手伸进他兜里乱摸一通,果然摸到一小块四方形物体,拿出那四方形物体一看,见上面刻着“天子之宰”字符,抿着嘴一把就把这信印丢弃在地,什么天子之宰,大司马的印信上应该要刻着大司马令才对,这贼人竟然拿一块破印来唬弄他们,把他们当傻瓜了不成。

  “你……”阿真见这侍卫竟然把他的大印丢弃在地,不由的也火大了,普天之下还没有人敢丢他的印,这小小的侍卫竟然胆敢。

  他你字还没喊完,摆在他脖子上的刀更往前压了,顿时他感觉自己的血都滴的到处都是了。

  “怎么?”侍卫见他被押了还敢如此嚣张,阴沉着脸问道。

  他见侍卫一副随时随地都要把他宰了一般,不由的抽了口气道:“那个是金子铸成的,别扔了,很值些钱。”

  他这一说押着他的侍卫小心地看了看旁边的侍卫,旁边那侍卫从地上捡起大司马印信放进嘴里咬了咬后向押着他的侍卫点了点头。

  这一点头押着他的侍卫脸上窍喜,果然是金的,这么一大块金子足够让他们在青楼里玩个把月了。

  “说!你倒底是谁?”侍卫刀柄不松,阴沉着脸问道。一副如果他敢再说他是大司马的话,就可立即把他宰了模样。

  “这……”阿真见这个如此凶狠,不知该怎么回答了。

  “队长,我看此人八成是潜进宫里行窃的贼人,此人穿着怪模怪样,脸五颜六色,定然不是什么好货。”旁边的侍卫向他们队长说道,群侍卫觉的很有道理,不由的都跟着点头。

  “你们守着,你……”侍卫队长比划着旁边的人道:“跟我把他押到天牢里,不管他是什么东西,护城将军几棍子下去全都招了。”

  侍卫队长这一说,旁边的众人不停点头,阿真也跟着点头,护城中郎将那二愣敢打老子?

  第080章《后宫请旨

  两名侍卫押着阿真直宫门口奔去,还未到宫门口之时,宫门口守卫见那一身熟悉的绿军装的大司马竟被后宫侍卫狗子押着往他们这里奔来。

  这一见吓的眼皮不停乱跳,难道大司马自己也下马了?皇上下令把他抓了?这大司马可是他们心目中的英雄啊。

  那两名押着阿真的侍卫小心亦亦拽着他,摆在他脖子上的刀更是孔而有力不敢松懈。

  宫门口众守位见大司马来了,吓的动都不动敢,不明白大司马为什么事被抓了。

  “站住,何事出宫?”这皇宫进入都要有凭证的,除了个别大臣外,其它人一律都得出示凭证才能出宫。

  “鸭板,我在宫里抓到一个窃贼,来不及去开凭证。”侍卫长一副和这守宫门口队长深熟模样。

  宫门守卫听狗子这一说呆愣了片刻,“窃贼?”这可是大司马呀,哪里是什么窃贼。

  阿真瞪大着虎眼望着这一群宫门守卫,这叫鸭板的还帮他拿过伞呢。

  “是啊,鸭板,快让开吧。”说道刀更往阿真的脖子上一压。

  顿时阿真疼的裂开了嘴,这侍卫长真他妈的混蛋。

  “不要……”叫鸭板的宫门守卫见狗子竟然把刀往大司马脖子上深深一压,如雨的汗顿时从他脑袋刷的一声飞奔而下,脸充满着恐惧,腿一软卟通跪倒在地止不住发抖。他这兄弟不知道要死的多惨,只希望他这兄弟家眷不要被连累了。

  押着阿真的狗子两人见鸭板这一群人竟然卟通跪倒在地,汗更如被雨痛淋一般,不由的心里也发慌了。

  “鸭…鸭板,你们……”叫狗子握刀的手顿时抖个不停。

  “卑职磕见大司马大人。”鸭板跪倒在地上大声呼喊。

  狗子两人顿时刀掉在地上,卟通跟着跪倒在地止不住打颤着,泪瞬间如雨一般。真的是大司马,这大司马怎么会如此模样,更是如此怪异。阎王爷有十八般刑法,听闻这大司马的刑法阎王爷听了脸都变色,刚刚宫里各侍卫们都争相告走,他只用了短短几个时辰就令那些位极人臣的老爷们个个都招了,如果这大司马的刑法不恐怖大臣们为何招那么的快。

  阿真被放开后,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果然出血了,伤口倒是不深,咬牙切齿的对跪倒在地的这名叫小狗子的侍卫说道:“拿来。”

  “什…什…什…什么么”狗子跪趴在地,头紧紧贴着地板不停打冷颤,不知大司马说什么。

  阿真一脚把他踢翻在地咬牙低沉道:“本司马印信。”

  他这一说狗子侍卫立即明白,那双手如风中飘摇的落叶抖个不停,伸进怀里颤抖地捧出大司马印信,可是手太抖了很快那印信一咕噜往地上滚了出去。

  这印信一滚,他更是吓的赶紧爬过去,双手颤抖的捧起信印:“大…大…大大大……”

  阿真一把抢过他的印信,抬起脚又把他踹翻在地,然后走上向狠狠的一顿猛踹,该死的东西竟然敢把老子的脖子弄流血。

  狗子侍卫趴在地上痛哭着忍受着他那刚猛有力的脚劲,全身发抖更是不敢吭声也不敢呼痛。

  阿真踹了一阵后,火气才消了许多,哼了哼朝后宫又走去。

  他这一走吓的狗子们这两个侍卫差点命丧黄泉,狗子侍卫痛哭中摸起掉在地上的佩刀就要往脖子抹。

  鸭板流着冷汗瞧见狗子要自己抹脖子了,赶紧捡起自己的佩枪向前一顶把狗子的刀打落在地。

  “鸭板,你就让我死吧。”狗子见刀被打落了,慌乱中又把佩刀捡起来,他情愿死也不想受罪啊。

  “狗子,你不能死,你这一死你全家都要跟受罪啊。”鸭板也爬到他身边紧紧拽着他,大司马不让死,谁敢死?

  他这一说狗子跪倒在地,额头往地板上不停的直撞,是啊,大司马不让死谁敢死。他恨啊,恨自己为什么长了一双狗眼。

  阿真步入后宫门前,那几位侍卫见他又来了,不明所已立即又提刀把他拦下。

  “滚开。”

  “你怎么还在这里,我们队长呢?”侍卫见他突然之间威武无比,脸上那小丑的装顿时变的恐怖之极。

  阿真阴着脸咬牙切齿道:“我再说一次。”停顿了一下提气中气吼道:“滚开。”

  他这震天响的怒吼,顿时吓的众侍卫们不知所措,此人如此恐怖,必不是什么好货,顿时紧张的提着刀与他对持着。

  王徨在园内听见大司马的怒吼狐疑地朝外园子外步了出来,喃喃低语:“是不是听错了?”话虽如此可是脚步可不敢停,像大司马这种人,一切皆有可能。

  果然他走了才一会儿,就见守住园内的侍卫们提刀与大司马对持着,这一看吓的一颗心顿时差点从身体里逃出来。

  “放放……放下刀。”王徨汗从额头流下来,喊出的声音恐惧的像被人掐住脖子一般。

  众侍卫听见王总管这惧怕的喊话,立即把刀放下,不明白王总管为何如此惧怕。

  阿真见他们把刀放下了,抿着嘴跨上一大步,朝他前面刚才那个第一个提刀的侍卫狠狠一踹,顿时把他踹翻在地。

  众人见他竟然敢在王总管面前踹人,一时半刻都反应不过来。

  王徨见他生气了,赶紧跑过来陪笑道:“大司马,小小侍卫不懂事,消消气消消气。”说道用他那娘手不停抚着他的胸口。

  众侍卫听见王总管叫他们提刀相对的人为大司马,顿时吓的卟通齐跪在地,被踹翻在地的侍卫也赶紧翻身跪着,死的念头立即从他们心中升出。

  “王徨你司马的脖子上有什么?”阿真拍开那双娘手轻轻说道。

  王徨抬起娘眼,见他脖子上血渍般般,刀口虽不深可还冒着血呢。这一见顿时抽了口气,娘脸立即变黑。

  “快快,快传太医。”王徨见他脖子的血还在冒,也朝旁边跪倒的侍卫们一踢,顿时被踢的侍卫跑的连影都不见了。

  “王徨出什么事了?”皇上的声音响起了。

  阿真听见老爷子的声音,跨进后宫院门,也不管脖子上的血是不是还在流,反正都流了,也不差那么一点了。

  皇上见来人竟然是大司马,不由的一愣,旁边的皇后见一位怪异之极人走进后园,忘了低泣愣愣地望着他那五颜六色的脸。

  “大司马因何要事来朕后宫。”皇上见他表情凝重地步来,心里大惊,不会又出什么大事了吧?

  皇后听皇上叫这怪人为大司马,不由的愣怔了万也没想到传说中的大司马竟是如此怪样,她的太子就是被此人扳下的,怨毒的眼神立即朝他射了过去。

  “……”王徨着急领着太医奔了进来。

  皇上见王徨如此着急领着太医奔来,狐疑打量着阿真,眼望瞄到他脖子时,惊见他脖子上血迹般般,顿时不由的也惊骇道:“大司马这是怎么回事?”

  太医一来见大司马脖子上的刀口还在冒血,顿时大抽了声气道:“大司马快快坐下,微臣帮你包扎。”

  皇上听太医这一说,立即也回过神来道:“大司马快快坐下。”这小子可是他的宝啊,损伤不得。

  阿真很快就被“押”坐在旁边的石椅上,皇上也和他并肩坐在旁边担心问道:“这伤是怎么弄的?”

  “被看守后宫的侍卫们弄的。”阿真听老爷子担心的问,努了努嘴答道。

  “混帐,马上把这些侍卫拖出去砍了。”皇上听他这一说,瞪大眼不敢相信伤他竟然是后宫侍卫们。

  阿真听皇上下令,摆了摆手道:“算了皇上,小伤不碍事。”踢也踢了,反正也死不了。

  “哼,拉出去全给我打五十板,让他们长长记性。”皇上威武下令。

  话落王徨瞬间跑的不见人影了。

  一阵包扎,太医终于把他脖子上绕了一圈纱布才算完事道:“大司马切记这几日脖子上不可碰到水。”说着从药厢里拿出一瓶药道:“这是上好的金创药,每天涂两遍,不出两日就好了。”

  “会不会留下伤口。”他最关心的就是这个,脖子这么明显,而他这么帅留下伤口太难看了吧。

  他这一问,顿时把众人问愣了,太医要笑不笑敢地回道:“大司马伤口不深,还不至于会留下疤痕。”

  太医这一说阿真呼出一口气道:“那就好,那就好。”

  皇上见他这副幸好模样,不由的挑起眉毛调侃道:“大司马身为铮铮男儿,怎么和女子无样。”

  “微臣就靠这张脸骗吃骗喝了,留下疤到时怎么去骗小姑娘们。”他痞痞的回道。

  他这一回答皇上不由的菀尔了,“朕记得大司马家里两位夫人都貌美如花,世间少有,怎么还如此不知足?”

  阿真听这老爷子这样说,不由的开口答道:“皇上,男人这劣根就是这样子,妻不如妾,妾不如妓,妓不如偷,偷不如偷不到。”

  “放肆,贵为大司马何出如此粗鄙之言。”皇上听他这副市井流氓语气斥责道,这小子怎么能有这么多性子。

  “好吧,那就家花不如野花香行了吧。”他翻了翻白眼,明明就一个意思。

  皇上听他这一说不由的发笑道:“你这小子也不知从哪里学来这些市井之气,要改掉才行。”这小子不怕天,也不怕地,伤口处理好了也不懂的站起来,敢和他平起平坐也只有他一人了。不过和他闲聊倒是舒服的紧。

  “皇上您老这就不懂了吧,太过严肃的话老的特快,办正事当然要严肃,正事办完后就要放松,像你整天板着个脸,你看,你的皱纹又多了。”说道一副惊讶发现他皱纹又多的表情。

  “别和朕嘻皮笑脸的,这市井之气难登大雅之堂,一定要改。”皇上板着脸差点笑出来,他竟然敢用手指指着他的脸说他皱纹又多了。

  阿真见这老爷子又假腥腥的了,翻了翻白眼点头道:“……微臣一定改,老爷子,不!是皇上您老知道微臣小时候的愿望吗?”他叫老爷子见皇上牛眼瞪的特别大,立即改口。

  “说来给朕听听。”听这小子说到理想,不由的也好奇他小时候的理想是什么。

  “皇上,微臣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万贯家财。”说着皇上接口斥责:“粗俗之极。”

  “皇上微臣还没说完呢。”阿真大喊不满,没想到老爷子也会插话,太没礼貌了吧。

  “你说。”

  “微臣小时候的梦想就是有万贯家财,然后整天吃饱没事干,带着众多狗奴才上街调戏良家妇女。”他终于说完了。

  这一说皇后顿时愣住了,皇眯着眼望着他跷着二朗腿的痞子样,拉着老脸道:“大司马这梦想不可要,一定不可要。”

  “我就知道。”阿真嘀咕的站起来。

  “嘀咕什么呢?”皇上听他嘀咕瞪大眼睛问道。

  “没没没。”这老爷子的耳朵真的是太灵了。

  皇上听他这应附的应答,不由的摇头问道:“你来朕后宫有什么要紧事吗?”

  他这一问阿真立即想起自己来干嘛,赶紧从怀里掏出两样摸来的宝物道:“请皇上把这两样东西赐给微臣。”

  皇上见那两样东西,差点笑出来,没想到这小子竟然也懂的要他赏赐才能拿走啊,兵部的人早和他说他自行拿走这东西了,而他没说什么就当做默认的赏给他了,现在见他竟然来求他赏赐不由的也狐疑了,难道这小子改性了?

  “这两样东西大司马好像昨晚就拿走了吧,怎么现在才来求朕赏赐呢?”皇上挑起眉毛万分好奇。

  阿真听他这一问不由的愣怔,原来老爷子知道他自行拿走了呀?想想这抄家是护城中郎将干的,护城中郎将当然不敢隐瞒,没想到聪明一世糊涂一时,以后抄家这种事,他一定要亲自干。

  “这,微臣送给两位夫人,两位夫人非要微臣来请皇上赏赐。”想到婉儿和芊芸,他也无奈。

  “大司马两位夫人果然明是非,识大理,大司马可知这不报而拿可是诸族大罪?”皇上点点头心里甚是幸慰,至少还有人治得了这小子。

  阿真听他这一问,不由的大声嘀咕自语道:“我累的半死,直到现在又累又饿,也没给什么赏赐,皇上太扣门了。”

  他大声的自语,就连聋子也听得见,皇后知大司马胆大,可是没想到竟然如此胆大,不可思议地瞪大水眼,心里骇然不已。

  皇上听他这自语,瞪大眼,老脸拉的特长问道,“你说什么?”这小子竟然敢怪他没奖赏他,领他奉禄本来应该为他办事,他竟然还敢反过来责怪了。

  “没没没。”他见老爷子眼都快爆出来了,赶紧摆手,头更是摇的和博浪鼓一样。

  “哼。”皇上见他脑袋都快摇掉了,轻轻一哼道:“那朕就把这两样东西赐给大司马,省的大司马怪朕赏罚不明。”

  “谢皇上。”阿真心里大喜,乐不可支抱拳躬身道谢。

  “皇上,那给张旨吧。”谢完他谗媚的伸出小手讨旨。

  “什么旨?”所有人都愣了。

  阿真见皇上这样问,顿时声音大起来了,“皇上把这两样赐给微臣,总要有凭证吧,不然微臣回去很难交待。”他这样拿回家,婉儿和芊芸会相信是皇上赐了吗?

  他这一说,皇上笑出来了,这小子肯定是坏事作多了,连家里的夫人都不相信他。

  “你先回去,朕等一下叫人把旨送给你。”

  “皇上英明。”阿真大呼万岁后,“那微臣告退了?”

  “去吧。”皇上笑道,这小子只要有好处说出来的话就是好听,没处好叫他办些事和要他的命没两样。不过确实也太辛苦他了,该赏赐他些什么呢?皇上幽幽眼里望着他的背影凝思着。

  阿真高兴的奔出后宫朝宫门口奔去,心里欢喜无比没注意两旁,直到走到宫门口才惊讶的看见那叫狗子双目茫然地跌跪在宫门口,一副万焚俱念模样。

  看的阿真不由的也替他可怜万份,喊道:“站起来。”

  狗子和旁边一起的侍卫听他这一喊,顿时茫然跪正后不敢起身。

  “我说起来。”阿真见他们还跪在地上,压低声音说道。

  宫门口众守卫听他这这阴沉声音,心里大惊。

  终于狗子和那侍卫缓缓抖着身子如落叶般从了起来,站起时左右不停摇晃着,一副随时都有可能昏过去模样。

  “以后眼睛放亮点知道吗?”阿真见他们这副模样心里不由的深深同情道。

  “是。”两人完全没听他到说什么,双目无神,只剩下一魂一魄了。

  阿真见状,怀疑他们有听见他在说什么吗?狐疑的说道:“你家着火了。”

  “是。”

  “你老婆被我奸了。”

  “是。”两人依然如故。

  “过来。”阿真朝守着宫门口的那个叫鸭板的守卫叫道。

  很快鸭板就来了。

  “给他两巴掌。”他朝狗子那茫然的脸比划着。

  啪啪啪……鸭板连连出招。

  果然狗子醒来了,见大司马竟然站在眼前,吓的卟通又跪倒在地不停磕头求饶。

  “行了行了,以后眼睛放亮点,待人要有礼貌,知道吗?”

  “,大司马饶命,饶命啊。”侍卫依然不停磕头。

  “好吧,那我就饶你一命,快去守着后宫。”

  “这,真的?”侍卫不太敢相信地抬起脑袋,眼神里充满着期望。

  “真的。”阿真点点头,大步向宫门口走出去。

  都中午了,肚子好饿啊。事情还很多呢,两州要快点去看看才好,不知都乱成什么样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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