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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75章

  第071章《被忘却的玩伴》

  三人万般悠闲的逛走在金陵城内,晨曦大放,飞雪却依然飘飘。

  走到燃柳山庄之际,外面忙碌的奴仆们见真爷回来了,瞬间就跟见了鬼似的一溜烟全跑不见了,阿真见众奴仆模样狐疑了,不知他们干什么见到他就跟见到鬼一样?

  走到府第门口时两位公主见这气势雄雄的府庄不由的也暗自咋舌,他见这两位公主抬着脑袋凝望着上面那块一掉下来都会砸死一群人的牌匾,笑着的说道:“两位公主这破庄其实也没什么伟大之处,和皇宫比起来袖珍的很。”

  琴玉回过神看了看他那卖乖的表情,不由的菀尔,这大司马竟然能把这瞎话说的那么纯真。

  “真哥,你可回来了。”三人站在门外交谈不到一会儿,他就听见柳风扬的叫声,这叫声里还带着哭腔,果然还不到二秒钟,就见柳风扬头发凌乱,脸色苍白,用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跑到他身边一把就把他紧紧抓住。

  柳风扬这一出顿时令阿真和两位公主都傻眼了,他还来不及发问时就听见府内传来阵阵急促地脚步声,除脚步声外还带着盔甲撞击的声音。

  柳风扬听见这声音顿时脸色大变,阿真见他这模样,心里也惊骇,现在是什么情况?

  很快他就看见一群将军出现在燃柳山庄里面,个个雄壮威武,一副终于等到他回来的样子,那群将军们还在老远,可叫着大司马的声音却响侧耳边。

  虽然阿真不明白现在是什么情况,可是见到这群人气势雄雄的朝他奔来,心里大骇,抓着柳风扬的手赶紧死命的向后退跑,这燃柳山庄不能进。

  奔出来的将军们见到大司马竟然跑了,焦急中开足了马力在后面拼命的追。

  两位公主站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的,刚到燃柳山庄就见一位焦急的公子跑出来紧紧抓住大司马,随后山庄里又出现了大堆的脚步声,她们还未见到人时就见大司马满脸骇然抓着那位公子焦急的往回跑,果然他们才跑到不远处大群盔甲穿戴整齐的将军们立即追出来,然后一群人又快速地消失在白雪纷飘的清晨曦里了。

  这一幕看的两人瞠目结舌,还来不及回过神来,一位如天仙的美丽姑娘也着急的追了出来嘴里夫君、夫君不停的呐喊,然后太尉大人也出来了,太常大人也出来了,再然后一大堆男男女女都走了出来了。

  “咦!公主?”柳晚扬和柳拂扬一追出来,惊见七公主和十公主竟然站在他家府门,不太敢相信的轻问?

  “太尉大人”两位公主听见柳晚扬疑惑的轻问,福着身见过他。

  果然是公主,柳晚扬不敢相信地回过神来,着急的跑到两人面前拱手拜道:“公主驾临小府微臣不及远迎还望恕罪。”

  “太慰免礼,琴玉与琴湘没通知太尉大人就来贵府,打忧之处还望多多包涵。”七公主温温有礼回道。

  两人一番言谈顿时把众人都听愣了,不知这两位公主为何事前来?

  柳风扬的手被真哥紧紧抓着,不得已也跟着他奔跑在官道上,路人见两人跑来赶紧闪开,惊见后面竟然追着一群将军,顿时替逃命的他们暗捏一把汗。

  “真哥……真哥……你你……你跑什么?”奔跑中的柳风扬弄不懂真哥干嘛这么没命的逃跑?

  他这一问顿时令阿真也茫然了?对呀,他跑什么?奔跑中的他愣是没想明白的反问:“我干嘛要跑?”

  这一问顿时令柳风扬刹住脚步,“真哥不知为什么拉着我跑做什么?”

  他这一刹住脚步,阿真也跟着刹车,听着柳风扬这一埋怨,喃喃陪笑道:“那个,呵……顺便,顺便。”

  晕倒,柳风扬翻了个白眼还没来得及开口,众将军们赶紧后,满头大汗的围住他们,一副怕他又脚底抹油般。

  阿真见众位将军一来就架出这种气势个个虽满脸疲惫,可瞪着他们的眼睛却炯炯有神。

  “呵,那个……不知各位将军追着小弟有何要事?”阿真见这阵仗不自觉中脖子缩了缩,他还要命呢。

  “大司马传授左右将军阵法,今日无论如何也要传授末将们一阵。”他话刚问完,众将军开口就吼了过来。

  吼声之大,把街上的众人吓了一大跳。

  阿真见他们如此凶神恶煞,心里突兀,早知道这阵法不传了,看给自己惹来这么多麻烦事。

  “好好好,咱们先回庄,全都有份。”简直就是活脱脱的屈服在他们的*威之下啊。

  他这一答应顿时惹的众将军眉开眼笑了,这一整晚没白等。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答应顿时傻眼了,这里面将军有十位之多,真哥有这么多阵法吗?

  阿真虽然答应了,可是众将军还是不放心拥簇着他返回燃柳山庄,他的四面都站满着将军,众将军的架势好像他敢再逃跑,就要把他剁了模样。

  柳晚扬一群人站在门口见真哥果然被众将军追回来了,更见众将军把真哥包围住的样子,不免也暗自叹息,辛苦小兄弟了,不过想到他大周军能拥有更多的阵法,顿时把心里那些罪恶感给压下去了。

  “夫君你回来了?”被众将军“押”回来的阿真刚到门口,芊芸着急地跑到他眼前抚摸着他苍白的容颜,眼里挂满心疼。

  “是呀。”芊芸这一副心疼模样,顿时让他心里温暖无比,“有芸儿关怀,夫君再辛苦也值得。”

  此话惹的一干女眷面红耳赤,犹其芊芸脸红的如六月木棉。

  “来,芸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七公主琴玉。”说道阿真牵着芊芸的小嫩手就走到七公主前面介绍道。

  “臣妇见过七公主,七公主吉祥。”芊芸听她夫君这一介绍赶紧福身行礼。

  “大司马夫人请勿多礼,琴玉前来叨唠还望多多包涵。”七公主温柔知礼抬起玉手轻扶起芊芸,见这大司马夫人美如仙女,心里不免暗自叹息,大司马有如此夫人难怪昨晚他不愿到她阁里喝杯茶水。

  阿真见两人如此知礼,心里大呼虚伪。

  “这位是十公主琴湘。”阿真比划着十公主,果然见芸芊温柔的福下身一样拜道。

  十公主也毫不逊色和她七姐一般,轻扶起这天仙般人儿,不禁感叹,没料到大司马竟有如此美眷,怕是要献煞天下男子了。

  把芊芸介绍完了,阿真环顾着四周,见众人早瞪大眼睛等着他介绍了,他见状笑道:“七公主,十公主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

  说道阿真比了比柳风扬一干人道:“这是燃柳山庄的二少爷柳风扬”

  他这一介绍,两位公主雍容华贵微笑着朝柳风扬福了一下身。

  柳风扬见状吓了一大跳,赶紧抱拳躬拜,“风扬愧不敢当。”

  阿真也不理他们客套,继续道:“这是燃柳山庄大小姐,柳杨扬。二小姐,柳莹扬。”

  果然四位年青女子彼此福着身子,他见状心里撩拨难耐,心猿意马。在场的女子都出色无比,个个更是温柔婉约,姿态更如澜水一般。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一个能受得了的。

  “另外这两位想必我就不用介绍了吧。”阿真收起*荡的心情,比划着柳晚扬和柳拂扬道。

  “有劳大司马了。”七公主听他这一说,暗自点头向他道谢。

  “公主外面天冷,快请进府吧。”柳晚扬见介绍完了,躬身比着请的手势,这一出虚伪的介绍才得以落幕。

  跨进大门时,阿真奇怪的问着芊芸:“芸儿,怎么没见少云和婉儿呀?”

  芊芸见她夫君疑惑,微笑回答:“哥与嫂子昨晚领着飞虎队出城去了。”说道小心地蹩了蹩紧紧跟在他们后面的众将军们小声说道:“昨夜夜深之时众将军不知为何事前来,非要等夫君不可,婉儿有孕在身,我怕婉儿知道担心便没有向她告知。”

  “芸儿做的很好,婉儿如果见到这些气势雄雄的将军怕是要担心坏了。”阿真见她这一说,顿时对她赞扬不已。

  芊芸见被夫君夸奖,小脸微红道:“谢夫君。”

  两人谈话虽小声,可是跟在后面的众将军却听的清清楚楚,老脸不禁也发红了。他们是心急了些,确实也太过唐突了,可是听闻大司马传授左右将军天人阵法,他们哪里还能坐得住。连夜赶来,没想到大司马进了皇宫,反正回去也是睡不找不如就在府里等待,却也没想到会给大司马家眷带来不便。虽然个个老脸通红,可心里却坚定不已,今天就跟大司马赖上了,如大司马不传他们天人阵法,打死他们都不走了。反正脸皮再厚前面不是还有位比他们更厚的大司马吗。

  一群人刚进前厅,阿真就见婉儿从内院走进前厅,婉儿一进来见到竟然如此多人不由的也愣怔了,不知发生了什么大事,瞧见他夫君时,心里担惊急走过来。旁边的雪霜着急的紧紧跟随搀扶着。

  阿真见挺着大胆子的婉儿走那么快,心里一急赶紧跑上前扶着她,“婉儿快坐下,快坐下。”说道把她扶到旁边的椅子上坐下。

  两位公主见这大司马如此小心亦亦的搀扶着这位端庄秀丽的姑娘,不知这姑娘又是和大司马是什么关系。

  婉儿一坐下蹩了蹩坐人惑疑问道:“夫君,你们这是?”

  他见婉儿这一问,比划着七公主道:“婉儿这是七公主琴玉。”说着又比划了十公主道:“这是十公主琴湘。”

  婉儿听见他夫君介绍,心里一惊万也没想两位佳人便是大周公主,着急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七公主见她蓦地就站了起来,惊呼:“小心……”

  阿真见婉儿站起来后,揉着她的腰朝七公主笑道:“谢谢公主担心。”就单单这一声惊呼,他就对这七公主无比好感。

  “两位公主,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的槽糠之妻李婉君。”他这一介绍婉君羞的满脸通红,那只揉着她腰的大强劲有力。

  “李婉君?”七公主听大司马这一介绍,低头脑轻轻念道,好似对这名字熟悉亦常。

  阿真和婉儿都疑惑了,不知这七公主为何低着头念叨婉儿的名字。

  “七公主,我夫人名字有不妥?”他见和众人一样茫然,不知这七公主为何低念婉儿的名字。

  “不,大司马别误会,只是这名字琴玉好似很熟悉一般。”七公主一时想不起来,见大司马问道,报赧回答。

  “原来如此。”柳风扬拍的一下打开了扇子笑道:“名字有相似不足为怪。”

  “柳二公子说的极是。”七公主听见柳风扬这一说,附合的点了点头。

  “公主快快请坐。”柳风扬见她赞同了,高兴的比了个请的手势。

  一直无言的十公主眼底幽深凝视的婉儿道:“可否请问大司马夫人,你家父是否叫李广胜?”

  十公主这一问,要坐下的七公主顿时想起来了,转过身子道:“是呀,李婉君,前任六部尚书之女。”

  七公主这一惊念,顿时令众人更加的茫然了。婉儿是前任六部尚书之女,在燃柳山庄早不是密秘了,真哥和芊芸成亲之时,皇上都亲口确认过的了。

  婉儿见两位公主这一问顿时也疑惑了,迷茫的望了望她夫君回道:“是的,臣妇的家父确是前任六部尚书李广胜,不知两位公主……”

  话还没说完,七公主和十公主听她说是,高兴的走到她身边把她从阿真怀里抢走了。

  阿真见这两位公主竟然抢了她老婆,呆呆愣了,不知要做何反应。不只他呆愣住,在场的所有人见七公主和十公主好像一副和婉儿万般熟悉一样,也呆愣了。

  被从她夫君怀里抢走的婉儿茫然地凝视着两位公主,不知这两位公主为何一副与她万般相熟模样。

  七公主见她一脸茫然握着她的手说道:“婉君不记得琴玉和琴湘了吗?”

  婉儿茫然的望着她们,她都不记得自己几岁就和爹爹被流放,在她印像里她还很小之时就与爹爹游走在沙丘戈壁,受尽风沙蹂虐。在她印像里除了官兵就是犯人,对两位公主陌生的紧。可见两位公主能叫得出她爹爹模样,更是与她万般相熟模样,不像是认错人,羞怯地摇了摇头。

  两位公主见她摇头,小脸顿时暗然许多。

  阿真听她们谈话上前狐疑问道:“两位公主认识我的婉儿吗?”此话一出,在场的人都感受到真哥那强而有力的占有欲。

  七公主见大司马占有力如此刚猛,不免也刹异了,“是的,琴玉与十妹年幼之时曾和你的婉儿是好友。”七公主调侃地回道。

  这一回答,顿时令在场的人紧紧抿着嘴,不敢笑出来。阿真见被这七公主调侃了,裂开口笑的乐不可支,反而婉儿羞的低垂着脑袋耳根通红。

  “如何相熟公主说来听听?”阿真不以为意,婉儿本来就是他的,七公主只是说出个事实而已。

  众人见这真哥当众被七公主调侃还一副不痛不痒模样,不得不佩服他那脸皮的厚度。

  七公主见大司马毫无羞赧模样,心里叹气,这大司马还真不是普通人物。

  “前任六部尚书之妻,姓刘单名一个秀字,我们称她为秀姨,秀姨和我们母妃年幼之时便是好友,而李广胜身为六部尚书深得皇上倚重,我们曾有缘在宫里与婉君共同玩耍过几回。”七公主简明扼要说道。

  这一说,顿时令众人明了了,唯婉儿满脑桨糊,她曾进过宫里?虽有疑惑,可见两位公主连她娘亲的姓名都叫起来了,也就不再怀疑,权当自己年幼受尽流离之苦忘却了。

  “原来如此,那真嫂与两们公主可是故人了。”柳风扬听七公主这一讲,豁然开朗了。

  七公主和十公主听柳风扬这一讲,点点头道是呀,都近十二年了。”说着眼底幽幽望着婉君道:“没想到婉君竟成了大司马夫人。”

  阿真见七公主这低喃,笑道:“很多事都是很解意料的。”就像他,好好一个二十一世纪的人,不也莫明其妙的来到这个世界里。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说,心有感触的也点头说道:“是啊,就像我机缘巧合之下遇见真哥一般。”

  “好了,大家请坐吧。”柳晚扬开口了,他都看见众将军眼里着急万分,他们可都是还有公务在身,不能多呆,赶紧让这小兄弟传授他们阵法,好让他们回去。

  柳晚扬这一说,大家各自点头终于坐下了,阿真哪里不知道这柳晚扬的心思,见众将军坐在椅子上的屁股都不安份地扭来扭去,心里笑着摇了摇头向一旁的奴仆吩咐道:“取纸笔来。”

  他这一吩咐,顿时令众将军脸上挂满欣喜,大司马终于要传授了。不知内幕的群人茫然望着这一群武将们,不明白他们为何如此兴奋?更不知大司马为何要纸笔?

  第072章《燃柳山庄的早晨》

  很快仆人们把纸墨捧上来了,当纸墨放在案定上,众将军们都坐不住了,群人站起来眼里更是着急万分地看着阿真。

  厅内不明情况的众人眼底里满是不解。

  “小兄弟,快传授吧,众将军还有公务在身。”柳晚扬这一说,众将军整齐对他投抱感激眼神。

  “好吧。”阿真望着那些坐不住的将军,嘴角吮着笑悠悠站起来。

  他这一站起来,众将军惊喜不已,两位公主与婉儿都不知道他到底要传授将军们什么?

  原本芊芸也不相信,可昨晚与这群将军们周旋了一晚,才不得不信他这夫君竟懂神鬼之阵。至于柳风扬几个兄弟姐妹反而没有太大的惊讶,真哥是什么人他们可是有目共睹的,一点也不奇怪。

  “左先锋,我就传授你个偃月阵吧。”站定在桌案前,阿真在白纸上画道。

  “偃月阵?”众人疑惑,围绕在案桌前的不单是众将军们,连那些不关事已的人都围过来凑热闹了。

  “好好好,大司马。”左先锋听大司马要传他偃月阵,虽然不懂是什么,可是见这名字就觉的倍厉害,兴奋的溢于言表。

  “偃月阵,阵形呈弧形,形如弯月,是一种非常对称的阵形。”阿真画着,众人见有轮形月呈现在白纸上,“左先锋站于月牙内的底部,作战时注重攻击侧翼,以厚实的月轮抵挡敌军,月牙内处看似薄弱,其实包藏凶险,此阵不管在平原或是在地形堪乱的山丘都能实施。非常适合左先锋这种浑厚强劲的战斗力。”阿真画完,就把白纸抽给左先锋。

  左先锋画获至宝,紧紧捧在怀中,满脸惊喜。他终于有自己的天人之阵了。

  “谢大司马,谢大司马。”左先锋小心亦亦把那图纸挟进怀中,感动的快哭了。

  众人见他提笔阵法就出来了,顿时惊呼不已,除柳晚扬外所有人都瞠目结舌,相信是一回事,亲眼见到又是另外一回事。

  众将军见大司马传授左先锋如此好阵,心里着急万份齐喊道:“大司马,末将们……”

  “别急,人人有份。”阿真见这群将军们如此着急,不由的暗暗发笑,个个年纪都不小了,还像小孩子抢糖吃一般。

  “右先锋,我传你的阵法叫冲轭阵。”

  阿真刚说完,右先锋止不住的点头不止。

  “冲轭阵呈叉形,”说道他在白纸上画出一个一排X道:“此形最大的效果就是令前、左、右的敌军都如同在前方一般,是非常好用的山地丛林阵,此阵移动较快,是最佳防御阵形。呃!适合右先锋这种稳重将军使用。”阿真是想说他战斗力不强,可是又怕伤他自尊。

  他这一说完右先锋可不太满意,别人都进攻,就他防御这也太看不起他了吧,顿时眼里大为不满。

  阿真见他不满的眼神笑道:“右先锋别小看此阵,此阵虽不俱备击攻,可是防御效果非常之好,可以保护我军后面上百万将士。”说道他还一躬拜道:“小弟先谢过右先锋了,他日上战场小弟这百万兵马就全靠右先锋来保护了。”

  他这一拜顿时令众人愣住了,右先锋想了想,能保护上百万军兵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好阵。顿时欢喜的也把这阵形挟进怀里,这百万军兵士以后就全靠他来保护了,他可是身负重任呐。

  “虎卉将,我传你车悬阵。”说道提笔在纸上画道:“车悬阵很适合骑兵之用,顾名思义车悬是指骑兵排成多列的车轮阵法,一轮冲杀完后,另一轮立即补上,可以得到更多休息,如遇大量敌军更可多排冲杀,割分敌军战斗力,冲散敌军阵形为大军开路。”说道图也画完了。

  虎卉将见白纸上密密麻麻众多条状,思后心里惊喜,这可是先锋位置啊。有了此阵他的虎卉儿郎们个个更能猛烈突击了,顿时喜上眉梢,一样小心亦亦地紧紧把阵形收进怀里。

  众人见他一瞬间如此众多复杂阵形都描述出来,心里惊骇,他们这大司马太可怕了。

  陆陆续续阿真连画边说,一个都没落下,把从孔明时代后的所有阵法逐个挑选后拿出来传授,反正在这里历史里面也没有孔明,连刘备刚出山就死了,这些阵法消失了也可惜,不如就给他们用用,也算是造福人民。

  “好了,镇西将军,这是你的一字长蛇阵。”阿真把最后一位将军的阵形画完,都快累趴了,捧起桌边的茶水咕嘀猛灌,什么东西南西北征将军,然后又是七七八八的虎卉,郎骑、轻车等……,简直会活活累死人。

  镇西将军双手颤抖的接过大司马的阵图,欢喜挟进怀里。

  顿时厅中十来位将军怀中人人一份阵图,高兴的手脚都不知道要放在哪里,感激地对大司马告辞后就离开了。

  众将军一离开,阿真把茶杯放到桌上,见到众人呆愣的看着他,脸上表情怪异之极。

  阿真见群人傻傻呆愣着,笑喊道:“苍蝇飞进去了。”

  这一喊,众人顿时回过神来,女眷们脸上羞怯,特别是两位公主羞的更是红晕不褪,太失礼了,想她们两个活到这般大还从未有过如此失礼之举。

  “真哥,你……你,风扬该怎么说才好。”柳风扬回过神来,不知要如何说话了,抱拳弯腰对他是一拜再拜,奉为神人。

  “好了好了。”阿真见柳风扬奉他为神,不太好意思的扶上他,暗寸道,不就是几个破阵吗?至于这么惊讶吗?

  柳晚扬见这小兄弟一副没什么的样子,心里惊刹莫名,不知这小兄弟肚里还有多少阵法?想到这柳晚扬问道:“不知小兄弟还有没有阵法?”

  阿真听柳晚扬这一问,挑起眉光,这柳晚扬也太贪了吧,前后都传了十几个阵了,还要呀?

  柳晚扬见他挑起眉毛,老脸不禁也微脸解释道:“小兄弟有所不知,今天你一瞬间就传授了十来个天人之阵,想其它将军怕不会善罢干休。”

  “还有将军?”阿真见他这一说,心头一跳,他没有阵了,真的没有了。

  柳晚扬听他这一问顿时愣怔了,“是呀,我大周将军众多,难道大司马不知?”说道,一副生吞鸡蛋模样。

  “这,老实说吧,我真的不太知道,呵……”阿真见他一副他应该知道的样子,不由的不好意思了,想他都做到大司马了,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下属这也太夸张了点。

  他这一说,不只柳晚扬愣了,在场的所有人都张大嘴巴不可思议望着他。

  柳风扬第一个回过神来,深叹了口气,他这真哥聪明是绝对聪明,可是笨时却比别人蠢笨无比。

  “我这真哥啊,一直都是不拘不节。”柳风扬替他解围道。

  可众人仍是那一副不可思议模样,完全没把柳风扬的话听进去。

  “小兄弟,这武将里除了我这太尉和你这大司马外还有位骠骑大将军。”柳晚扬说着,“我们这三人为三公武将”

  柳晚扬这一解说,阿真有点明了的点了点头道:“那这骠骑是谁?我见过吗?”

  “小兄弟怕是没见过,这骠骑大将王勇在韶州,镇守着我南边沿海数万里地域,公务繁忙,今次春至只捎来贺礼,也来不及回来。”

  “原来如此。”阿真点点头,原来这骠骑大将军是南边的总司令呀。可是又好奇的问道:“那如果我要找他抽调兵马,他会不会不理我?”同是三公之列,不知道这王勇会不会鸟他,如果不会,他这趟江南之行可不要自讨没趣。

  “这……”柳晚扬见他这一问顿时傻眼了,怎么也没想到他竟然无知到这种程度,叹了口气道:“这骠骑大将军虽属三公之列,可却是二品武将,小兄弟贵为大司马要抽调他兵马王勇必不敢违抗。”

  原来老子还大他一级呢?顿时他好奇了朝柳晚扬问道:“那我这大司马和你这太尉谁比较大?”

  他这一问顿时把所有人问愣怔了,他见众人茫然,不由的也狐疑地盯着柳晚扬。

  柳晚扬被他看的有些发毛,弱弱的开口道:“这,皇上没有明确的旨意,我也不知道与小兄弟到底谁比较大。”

  他这一说,阿真顿时惊呼:“我嘞个去,这大周怎么还有不让人明白的官职啊。”

  两位公主听他奇怪的语言,走上前为他解说道:“大司马有所不知,这大司马之位三百多年来都不曾用过了,现今太尉之称就是以前大司马官职,只是现在的太慰除领兵外还身兼引邻诸多边境事务。父皇授大司马确实没有明确旨意,也难怪太尉大人不知你与他谁大。”七公主这一番解释顿时令阿真茅塞顿开,原来如此。

  皇上老爷子弄出一个三百年前就没用的职位给他,肯定有什么阴谋,这皇上老爷子大概是怕他任意妄为找个人来牵制他,更何况把一个平民连跳到大司马群臣肯定早不爽了,如果还比太尉大,那群臣肯定造反,可又怕职位太低他不做这大司马,才没明令旨意。这老爷子的心机深的很。

  一番想后,阿真点点头,全都明白了。

  柳晚扬见他似乎明白了开口就道:“刚才那些将军们只是众多二品三品禁将之一。”

  他这一说阿真心头一跳,刚那那些东南西北征将军只是众多之那到底有多少?

  柳晚扬见他惊讶,停顿后继续说道:“除镇东、镇南、镇西、镇北将军外,还有东都护、南都护、西都护、北都护,平东、平南、平西、平北,征虏、平虏、虎牙、度辽,横海、平寇等……”他一口气念了一大堆将军官职,顿了顿后最后说道:“二三品以上的,共有三十九位将军。”

  我靠!他这一说阿真顿时跳脚,原本他就听的冷汗刷刷直流,现在更是脸色苍白,二三品以上就有三十九位。这大周到底有多少士兵啊?

  众人见他听的脸上发白,都不敢吭声,直到良久才见他蠕动着嘴问道:“这大周到底有多少兵马?”

  “止到上月,我大周官兵马卒有二百四十万。”柳晚扬这太尉对各州县的统计数据了然于胸。

  阿真听他这一说狐疑低喃:“大周人口密集怎么才二百多万?”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念叨凑过来回道:“真哥,这只是现役兵士,如遇打仗时朝庭征兵榜一下,到那时至少也要翻出五倍之多。”

  柳风扬这一说,阿真也点点头,太平年要这么多兵干什么?在二十一世纪里的电视上,他就看过这些个古代战争剧,强行征兵是到处抓壮汉的。想到这里他不由的好奇了,“风扬啊。这征兵是不是到处抓壮丁去打仗呀?”

  “真哥,现在征兵银两丰厚,已不须要到处抓壮丁了,而且战火一开,边境百姓流离失所,家园糟铁骑贱踩,自朝庭发榜兵士家眷安置制后,这征兵是人挤人盛况,何须强征。”柳风扬笑着说道,柳晚扬和公主们都在旁边点头不止,唯有婉儿低垂头脑袋满脸悲伤。这流离之苦她是尝过的,如果可以她不希望大周狼烟四起,到处遍布横尸,父母失儿,子女失父。这是何等的令人悲痛。

  婉儿情绪低落,阿真与她心有灵犀立即就感受到了。

  “婉儿……”阿真走到她身边,轻轻掬起她的小手唤道。

  婉儿原本静静的听着众人谈话,听见夫君叫唤后手就被牵住了,抬起水灵的眼睛深情凝视着他。

  “我昨晚到现在都还没睡呢?又累又饿。”他微笑着说道。

  婉儿这一听,心中所有悲哀顿时飞灰消散惊呼道:“夫君想吃什么,婉儿立即去做。”

  阿真感受到她的忧伤飞去,紧紧握着她白嫩的小手道:“不用不用,吩咐仆人去弄就行了。”

  他这一说柳风扬一群人顿时肚子也咕噜响了,他们被那些将军们扰了一夜,直到现在也滴米未进呢。

  旁边的总管听真爷这一说,机灵的请道:“诸位大人、夫人、公主、少爷、小姐,老奴已安排饭菜在内厅里,请诸位移尊内厅用膳。”总管无比恭敬地躬身邀请。

  “好好好,走,吃饭去。”阿真听总管这一说,立即眉飞眼笑,一手牵着芊芸,一手牵着婉儿,连等公主都没有就朝内厅走去,他的这两位夫人见她们夫君大庭广众之下,竟也毫不避讳,虽羞煞不已,可心里却甜如蜜甜。

  燃柳山庄的早晨,白雪依然飘荡,可内厅里饭桌上众人谈笑有声,原来两位公主来的那种拘谨,在阿真的调侃下荡然无存。众人更见两位公主如此和谒可亲,顿时也放开手脚。琴玉和琴湘两人哪里曾如此用过膳食,在皇宫里用膳时是不准说话的,见他们边吃边聊,毫不造作,其乐无穷。顿时不觉中深深的献慕起他们了,宫里规矩繁多,一走一停都是有礼教的,哪能像他们如此自在。两人虽觉的奇怪,但却觉的无比欢乐,虽不搭话,可听着众人与大司马侃来侃去更是一种快乐,这大司马也不知是什么人,正经不正经的话都能说得出来,令人深省的话,和街头下流之言也毫不避讳,时而引人发笑,时而令人沉思,时而又令人羞耻不已。

  “风扬啊,你的理想是什么?”阿真把嘴里的肉吞下去抬头问道。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问顿时愣了愣道:“理想?嗯,把天下所有银子都赚完。”

  这一说众女眷掩嘴轻笑,阿真满脸不屑道:“风扬我说你赚那么多钱干嘛?花得完吗?”

  “我也不知道,很小的时候大家都教我赚钱,长大了自然就只会赚钱。”柳风扬头也不抬啃着他那猪骨头,自己也弄不明白赚那么多钱要干嘛。

  他这一说阿真傻眼了,竟然还有不知道赚钱干嘛的。

  旁边的杨扬替他二哥答道:“真哥,二哥从小就被教导成商人,这些铺子交给他打理,银库里堆房的银子确实也是几辈子都用不完。”

  杨扬这一说阿真歪着脑袋不由的暗叹,是啊,吃能吃多少,穿能穿多少,这么多铺子每月赚的钱就如江水不停滚来,他家银库怕是堆积如山了吧。

  “杨扬啊,你也老大不小了,是时候该找门夫婿了。”阿真盯着柳杨扬说道。

  这话顿时令晚扬、风扬止不住的点头道:“真哥说的是,不知真哥有合适夫婿人选吗?可为大妹安排安排。”真哥不是凡人,认识的人肯定也不是一般人,说不定他这大妹能嫁给像真哥这种天神,到时他睡觉都会笑醒的。

  柳风扬这一说,众女眷更是捂嘴娇笑。

  “二哥……”柳杨扬听他二哥这样说话,羞的恨不得从桌下钻进去。

  芊芸与柳杨扬是好友,见她如此模样不由的掩嘴笑道:“杨扬也十七岁了,是该找门夫婿了。”说道自己早在一旁捂着嘴吃吃地笑个不停了。

  芊芸这一说,顿时惹的杨扬满脸通红,泪在眼眶里打转,“你们都欺负我。”跺着脚紧紧捂着红脸转身羞逃离去。

  第073章《燃柳山庄的黄昏》

  扬杨这一逃,阿真不禁菀尔,没想到这大咧咧的柳杨扬竟然害羞到如此。

  “真哥,芊芸,你们也真是的。”柳莹扬见她大姐羞的逃回房中,红扑扑的脸蛋挂满着笑,轻责道。

  阿真见这温柔害羞的柳莹扬为她大姐抱不平,不由的咧开嘴笑道:“怎么?莹扬也等不及要找夫婿了吗?”说完还一副杨扬没嫁,她可不能先嫁的样子。

  这一说顿时把原本就害羞的柳莹扬羞的脑袋都贴在碗里,不敢抬起来。

  两位公主见这燃柳山庄之人都这么风趣幽默,听他们娇笑调侃更是一种亨受,心里向往不已,如果她们也融进这里那该多好。

  一阵调侃后,早膳也接近尾声了,原来他就困倦之极,这一吃饱后更加困顿了。

  “风扬啊,这两位公主就让你来招乎了,我困死了。”阿真站起来后一副公主是来他们燃柳山庄,当然要他们去负责的模样。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说,心里哀呼不止,真哥一夜没睡,他不也被那些将军们扰的一夜未睡,可是脸上依然露出无比开心的笑脸道:“当然当然,公主就交给风扬兄妹们。真哥快去休息吧。”公主在眼前他总不能说不要吧。

  “琴玉谢过柳二公子了。”他这一说两位公主也站了起来福身谢道。

  “公主这可折煞风扬了。”柳风扬客套抱拳作揖。

  “芸儿你也一夜未宿,与我一起去歇息吧。”他见芊芸也是小脸无神,轻轻的牵起她的小嫩手,其中之语不言而尽。

  他这一说,顿时惹的众人都羞红着脸,这真哥也真是的,大庭广众之下竟然如此惊世骇俗。

  婉儿和芊芸听他这一说,大抽着气,羞的满脸通红齐喊:“夫君……”

  阿真见他两位老婆喊这么大声,心里一颤陪笑解释道:“只是睡觉,不干别的事。”

  “夫君……”他这一解释婉儿和芊芸叫的更大声了,通红的脸都烧起来了。

  他这一辩解除了两位老婆的惊叫外,更见众人看他的眼神跟看外星人没两样,惧怕地摆着手道:“好好好,我不说,我不说了。”说完见她的芸儿都快被煮熟了,赶紧拉着她的手往南菀逃跑。

  他和芊芸这一逃,众人回过神来,现在就不止两位公主的脸通红了,连一群大男人的也羞赧不已。

  婉儿红的最夸张,福着身朝两位公主说道:“两位公主勿怪,我家夫君就是如此不拘一格。”

  婉儿一说,琴玉满脸羞红地愣转过头来道:“婉君勿须挂怀,这大司马确实是……呃,直言爽快。”琴玉生硬的差点找不到词汇来形容这大司马的所作所为。

  “谢公主,那婉儿便领与公主们四周逛逛可好?”

  “太好了,有婉君陪伴琴玉开心的很。”琴玉见她要陪她们高兴的握着她的小嫩手,一副金兰姐妹模样。

  “是,公主请。”婉儿福着身,心里茫然,她和这公主很熟吗?

  阿真两人一返回房中,当芊芸把房门关上时,他迫不及待紧紧从芊芸背后环抱住她,埋头啃吻着这天仙人儿光裸的脖项,紧崩的身体早达到极限。

  芊芸刚把门关上,背后顿觉温暖无比,缠绕在她腰紧的两条手臂更是强猛有力,脖子上阵阵的热痒弥漫全身,顿时觉的全身无力,又羞又喜中轻吐出:“夫……夫君。”

  “我的芸儿……”阿真早心痒难耐,一转过芊芸的身子,低头吻上那张微启的杏口。

  “唔……”芊芸全身发烫突然身子一旋转,还来不惊呼,小嘴就被她夫君紧紧擒住了,顿时柔若无力跌进他怀里,任他为所欲为无力反抗,也不想反抗。

  热吻过后,芊芸一声轻呼,人一腾空小手紧紧环住她夫君的脖颈。阿真抱起芊芸,着急的往屏风后芙蓉帐里奔去。

  屋内岑寂,被放在暖床上的芊芸脸上两抹红晕袅升,呼吸声凌乱喘急,小手紧紧揪住自己身上的紫绒貂夹,美丽的眼眸低垂不敢与她夫君对视。

  阿真见状,体身欲火一发不可收拾,“我的芸儿……”充满欲火的眼眸里烈焰吐熄,半趴在芊芸身上,喃出的话语消失在这空旷的厢房内。

  羞怯的芊芸躺在床上不敢乱动,青天白日更令她羞怯万分,突然呼吸一窒,水灵的眼眸微微抬起,修长的捷毛微动端详着她夫君疼爱她的那张俊脸,感受着她夫君那双游走在她身上的大掌,那双温暖大掌像是煨了火一般,所到之处让她灼暖烫热,芊芸幸福甜蜜的泪水溢出眼眶,这是她夫君在疼爱她啊!

  一声绮咛,阿真的脖子突然一紧,吻住芸儿的唇与她更加的亲蜜,他感受到芸儿的回应,顿时欣喜若狂万也没想到芸儿热情起来竟该死的让差点千年道行一朝丧。

  “嗯!夫君……”热吻结束,迷茫中的芊芸迷乱低喃。

  阿真眼里火苗熊熊燃烧着,“淡妆多态,银筝宛转,先许绾合欢双带,说甚么别鹤乌啼,向睡鸭炉。巧作秦声独自怜,芊指轻妍,风回雪旋。凤霞帔内衣轻掩,翔鸾屏里,罗裙蓬里金莲显。”阿真低吟,手已解开芊芸罗裙彩带。

  “啊……,夫君不要念了。”芊芸原本就羞的脸蛋如火,听见她夫君吟出如此羞人之诗,更是羞的花容失色,恨不得就去昏睡而去。

  阿真见她羞成这样子,俊眉一拧手却也没闲着,“宝贝芸儿,夫君我来了。”推开芸儿仅存的红粉肚兜就埋头吮吸。

  又麻又酥的感觉,引芊芸羞赧的身子阵阵发红,战粟的感觉令她紧紧咬住嘴唇,深怕贝齿一放那羞人的呻吟会不自觉中从口中吐出。

  “芸儿别咬,夫君会心疼。”一番啃吻,他见她迷茫中紧咬着贝齿,手轻抚上她的杏唇喃道。

  “唔……”果然芊芸紧咬的贝齿一放,不自觉中羞人的呻吟声从她如兰的朱口里吐了出来。

  红纱帐内一双人儿交缠起伏,浓浓漾满着柔绪情素。纱窗外晨曦丽丽,纷飘中的白雪已止,浓浓春意抚过枝叶。

  阿真这一觉直睡到日暮迟迟才缓缓醒来,闭着眼睛翻身大手一拦,却只摸到冷冷的空气,“芸儿呢?”摸到空气后,他狐疑的睁开眼睛,转过身了见芸儿坐在梳台上打理着。

  芊芸正在绑发,听见宁静的床上有动静,转过头就望见她夫君那燃情的眼眸,回想起早晨的漏*点,脸不知觉中羞红了。

  阿真见被怜爱过的芊芸,脸泛红晕,痞痞地笑道:“芸儿也不等夫君就自行起来了,快过来让夫君抱抱。”

  芊芸见她趴在床檐边,手从床檐边垂了下来,一副软若无骨模样,不觉中轻噗出声:“夫君午后了,该起来了。”

  阿真望了望窗外,天灰蒙蒙的也看不出是不是午后,不过现在他可是精神奕奕,被子一翻直接就走了下来。

  “啊,夫君小心着凉了。”芊芸见他竟然无着寸缕的下床,看到不该看到的东西时脸羞红,瞪了他一眼,赶紧抱着亵衣亵裤走过来服侍他穿衣。

  芊芸帮他穿完亵衣后,期待的问道:“夫君,芸儿为你做了套衣裳,夫君可要试试?”

  阿真听她这一说开心的应道:“既然是芸儿做的,怎么也得穿不是吗?”

  他这一答应,芸芊高兴万分绕过屏风,从柜子里拿出一套崭新的衣裳道:“芸儿服侍夫君更衣,芸儿手艺不好,还希望夫君勿嫌弃才好。”

  “当然不会。”阿真看到她身上那套银白衣裳,早喜欢不已了。他最喜欢的颜色就是银色和白色。

  一顿打理,芊芸把他整里的翩翩风采,直到芊芸小心奕奕地帮他绑上精致的发带时,吸出一口气总完了。

  打理完后,芊芸站在他前面,眼里柔情万千地打量着她的夫君,情不自禁的低喃:“夫君真的是好俊朗。”

  阿真听她这一夸,微笑地捧起芸儿的小脸轻啄着道:“谢谢娘子,娘子也美丽如天仙。”

  这一声娘子叫的芊芸娇羞连连,可却欢喜无比,她夫君还是头一次唤她娘子呢。

  “走,肚子饿了,咱们吃饭去。”阿真见她如此害羞不禁菀尔,这芊芸可是只母老虎耶,没想到温柔起来竟然令人如此受不了。

  被牵着手的芊芸回过神来,“夫君等等。”

  “怎么呢?”他狐疑地转过身来,见她一副欲言又止模样,不由的好奇。

  “夫君明日下江南可否带上芸儿?”

  “这,我是去替皇上办事,你还是别去了。”让她跟去了,有些事总不太好办。

  芊芸抬起眼蹩了蹩他道:“夫君不让芸儿跟去,是不是心存邪念?”

  芊芸这一问,他喃喃答不出来,“这……”芊芸果然灵珑,连他不让她跟去的思想都知道,还真是知夫莫若妻呀,赶紧回答:“芸儿,有些消思在某些地方才最容易探得到。”

  “芸儿知道,夫君办正事时,芸儿绝不会打扰到夫君的。”芊芸听他这一说,瞪了他一眼说道。

  “这……”阿真见芊芸瞪他,心里一惊,不知要如何拒绝了。

  “好嘛夫君……”芊芸看他犹豫,咬着唇整个人扑进他怀里引诱着。

  果然是知夫莫若妻,连美人计都用上了。他抱着这副柔软的娇躯,心里八匹马奔腾,脑中好与不好两股力量正相抗衡着。

  芊芸见她夫君没答应,贝齿轻咬着唇在她怀里蹭了蹭:“好嘛夫君,芊芸不会打扰到夫君正事的。”

  这一蹭顿时秒杀了脑中相抗衡不好的力量,“好好好,夫君让芸儿跟。”如此绝色美人在怀里撒娇只要是男人就没有一个能拒绝得了,更何况他是标准一夜七次郎的真男人。

  芊芸见她这撒娇奏效了,心里开心无比抬起脑袋认真道:“夫君答应了可不许反悔喔。”

  心猿意马的阿真见怀中这绝色人儿抬起小脸,粉红的小嘴微张好似在邀请他一般,哪里还能听得见她说的是什么话,抱着她的手臂一紧,埋头就深深把那张杏口紧紧含在嘴里。

  一吻结束,芊芸脸上红晕未褪的帮他理了理紫玉貂夹,两人携手走出房外。迟暮的天空雪花早停,阴霾里乌云变幻莫测。

  走出南菀时,他就见福总管着急的不知道要去哪里,“福总管,这么急做什么?”远远阿真朝福总管喊道。

  福总管听见真爷喊道,急急刹住了圆滚滚的身体,转过头见到果然是真爷和芸夫人,微笑的作揖道:“真爷,老奴正要去安排晚膳呢。”

  他这一说阿真的肚子很不争气的咕噜叫了起来,芊芸听见了担心的朝福总管问道:“晚膳做好了吗?”

  “做好了,做好了,请真爷到内厅用膳。”福总管隐约也听见真爷肚里正闹空城计呢。

  “好好好,您老去忙吧。”阿真听晚膳好了,牵着芊芸的手朝内厅奔去,妈的,也不知怎么回事,来到古代怎么这么容易饿。

  一进内厅,内厅里早热闹非凡,连难得见面的柳青扬也在。阿真见柳青扬也在内厅里眼里闪过讶异。

  群人谈笑风生时,见真哥进来了,柳风扬开心的站了起来调侃道:“真哥睡醒了,这一觉睡的舒坦吗?”说道还刻意的看了看他身后的芊芸。

  这一说厅内的柳杨扬很不客气的笑出声,早晨被她调侃,现在不笑回来,不符合她柳杨扬的性格。

  向芊芸见柳杨扬竟然当众笑的花枝招展,瞪了她一眼,羞的是满脸通红,更是不敢开口说话。

  阿真见状也笑的裂开了口道:“风扬啊,两位公主呢?”

  “回去了,中午前就回去了。”柳风扬显然很开心,见真哥对他的调侃都不痛不痒的,不免觉的没趣。

  “喔。”阿真点了点头,狐疑的问道:“晚扬和婉儿呢?”

  “大哥正在宫里,婉儿在大司马府处理事务。”

  柳风扬刚说完柳拂扬就插嘴道:“真哥,皇上下午命人来传话,真哥醒来必务进宫。”

  阿真听柳拂扬这一说立即答道:“我还没醒来,正在睡觉中。”

  众人听他这一说,不禁菀尔,木讷的柳拂扬更是一副欲言又止模样。

  “先吃饭,先吃饭。”阿真见柳拂扬这副模样赶紧朝旁边的婢女们问道:“怎么?饭菜还没煮好吗?”

  婢女听真爷这一问,顿时煌恐不已,福着身子回道:“奴婢立即到厨房问问。”

  婢女话刚完,福总管就领着一君奴仆端着饭菜一个接一个走进来了。

  阿真见状开心的对众人喊道:“大家快坐,快坐。”好像这是他家一样。

  晚膳用到一半,他一番狼吞虎咽,把最后一口饭噎下去后呼出一口气,撑死了。

  “夫君,你真是的。”芊芸见他吃的嘴角满是残渍埋怨的提起手帕帮他轻擦着。

  “那个,哈哈,你夫君我是军人,军人吃饭就是要快。”阿真找了一个很好的籍口掩示他的粗俗。

  “真哥,青扬听二哥说你要下江南?”柳青扬见他终于吃完了,才忍不住问道。

  “咦,青扬你怎么在这里?”阿真听他这一问,一时给愣住了,这个柳青扬少见的很,他来这么久也才见过他两次面而已,而且还是匆匆一见就完了。

  柳青扬听他这问,愣了愣挤出委屈的脸假哀道:“真哥,这是青扬的家,青扬可不就在这了嘛?”

  “得得得。”阿真见他这副模样,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道:“明天下江南,怎么青扬也要跟?”

  柳青扬听他这一问,顿时点头如蒜:“想想想,青扬……。”

  话还没说完,柳风扬朝他一瞪,弱弱禁声了。

  “真哥别理他,他整天就在玩,也没处理什么事。”柳风扬瞪完他,恨恨说道。

  阿真见状不由的好奇道:“风扬,这次你是从哪里把他给捉回来的?”这柳青扬绝对是属老鼠的,跑功一流。

  “真哥,你不知道,我可是派了几百人,才在城外的同青县陈家村找到他的。”柳风扬说完还恨恨的敲了坐旁边的柳青扬一脑壳道:“让你再跑。”

  柳青扬没料到他二哥这天外飞来一笔,捂着脑壳喊道:“二哥很疼知不知道。”

  “知道疼就不要跟天给我乱跑。”柳风扬见他还敢喊痛,不觉中声音更大了。

  “四弟你也真是的,也不怕冷死。”柳拂扬见青扬一副委屈样,不由的也叹了口气。

  “怎么回事?风扬说来听听。”阿真奇怪了,听柳拂扬这话,好像这青扬又干出什么好事了。

  柳风扬见真哥问了,想到这小子干的事不由的也菀尔道:“真哥,昨天我派人到这小子常去的地方寻他,果然让我在青楼里逮到他了,还没带回来时,这小子竟然说要上茅房就遛了。”

  “这尿遁的好。”阿真听柳风扬这一讲,对柳青扬比起一个大母指。

  柳青扬见被真哥夸张了,高兴的抱拳道:“都是跟真哥学的。”

  咚……

  果然柳青扬一说完,脑袋上又挨柳风扬一爆粟。疼的柳青扬嘴都裂开了,双手抱着脑袋欧麦嘎嘎。

  阿真见柳青扬这副欧麦嘎嘎模样笑问道:“然后呢?”

  柳风扬气的浑身发抖狠狠瞪着柳青扬道:“后来我找问遍了他那群狐朋狗友,把金陵都翻遍了,还是没找到他。直到中午进才在陈家村一处草茅里找到他,真哥你知道我找到这小子的时候他怎么样吗?”

  “怎么样?”

  “这小子竟然缩在草茅里整整冻了一夜,我找到他时,他都冻的快成*人棍了。”

  柳风扬这一说,芊芸惊呼,阿真立即对柳青扬投之佩服的眼道道:“青扬,你至于吗?”

  “真哥有所不知,原本我也不想这样子的,可是见到二哥这气势雄雄的样子,带着众多人满城在找我,我吓的就赶紧躲了起来。”

  “佩服,佩服。”阿真见他这一说佩服的五体投地。这柳青扬绝对是个人才。

  柳风扬说完还气呼呼朝柳青扬喊道:“我这次和青哥下江南,你要给我好好的呆在庄里,不然到时我……”说道气氛的比起拳头。

  柳青扬见他二哥又要打他了,赶紧捂着后脑勺喊道:“知道了,知道了。”

  “好了风扬,青扬才十五岁,你也别太生气了。”还是小孩子呢?他十五岁的时候不也整天想着玩。不过十五岁逛青楼能哪个吗?

  “是啊,二哥就放心和真哥下江南吧,青扬我会好好看着。”柳杨扬也劝说道。

  “嗯,二哥青扬还小,以后慢慢教。”柳拂扬说道见真哥吃完饭了,赶紧站起来催促道:“真哥既然吃完饭了,快些进皇宫,天都暗了。”柳拂扬一副皇上最大模样。

  阿真翻了个白眼,站了起来朝柳风扬道:“风扬等我从宫里回来,咱们出去喝几杯。”说完还眨了眨眼。

  柳风扬马上心领神会,刚才的不爽一瞬间跑的一干二净道:“一言为定,真哥快去快回。”说完一副心猿意马姿态。

  嘿嘿嘿……阿真阴笑的挥了挥手走出内厅。一干女眷顿时不明白这两个大男人喝个酒干嘛弄出一副如此暧昧模样,不会有那嗜好吧。

  第074章《两州决堤》

  华灯初上,内城皇宫径道上灯笼在谬静的柱檐下泛着幽幽辉光,绵绵细雨从黑暗的天空飘泻而下。

  “该死。”一声低骂响彻在寂静的宫道内。

  “妈的,白天下雪,晚上下雨,这老天真是不长眼。”阿真急走在宫道上,嘴里大骂特骂,老天仿佛能听见他低骂似的,瞬间绵绵细雨皱然大起,沥沥冰冷地雨水瞬间把他身上的紫玉貂绒湿了一片。

  他见雨越来越大了,抱着脑袋往宫门口奔去,嘴里更是大声咒骂:“妈的,越说还越来劲了。”

  轰!

  刚骂完天空中划过一道闪电,他弱弱噤声不敢再裂裂大骂,这老天爷也是有脾气的,咱可惹不起。

  奔进宫门口时,衣襟早湿了大片,两旁的守卫们凛然的眼珠子咕嘀望着眼前不停抖擞身上雨水的大司马。

  奔进宫门口时,阿真贼目一眯,劈头就对着众守卫们问:“有没有伞?”

  侍卫长一听,立刻跨出一步,恭敬回报:“小人马上去取。”

  “去取?”望着外面沥沥大雨,赶紧唤道:“不用了。”可待卫长冒着大雨早跑出宫外许远。

  沥沥大雨更有越下越大骤势,许久的等待雨林中脚步声,声声接近。冒着大雨的侍卫长提着油纸伞浑身被雨给淋湿了。

  他见此情景,感激中接过侍卫长手中的伞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谢谢你。”

  侍卫长见大司马竟向他道谢煌恐不安瞬间跪倒在地,“小人不敢。”

  “起来起来。”阿真拉起侍卫长,眼里满是赞赏和感激。

  待卫长见大司xx眼中的赞赏,心底顿时欢喜无比,能让天神般的大司马差遣那是何等光荣,他都看见兄弟们忌妒的眼光了。

  打开伞阿真冒着夜雨,走入宫内,虽有油伞可大段的宫路也令他双肩湿漉大片。靠近御书房,远远可见袅袅灯火闪烁在迷雨中,幽美的情景令人一颗心顿时平静沉寂。

  油纸伞被雨水拍打的哗啦作响,奔进御书房檐下,他合上纸伞赶紧拍打着肩上水珠。

  屋顶下,王徨正竖耳认真倾听房外的对话,听见旁边动静回身就瞧见阿真,展呼出一口气:“大司马您终于来了。”

  “王公公赏雨啊,好雅兴。”抖完身上的水珠阿真对他比起个大母指,“老爷子在不在里面?”

  王徨无心和他调侃,皱着无毛的脸小声回道:“大司马,不好了,出大事了……”

  话还没说完,一声杯子掷地声响起。而后老爷子威严的吼声响起:“混帐,杀了,统统给我杀了。”

  皇上这一怒喊,王徨惊吓的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阿真糊里糊涂的,这皇上老爷子这么生气到底要杀谁呢?

  果然老爷子这一声怒吼后,两名穿着黄袍的带刀侍卫立即从御书房外跨出来,顶着沥沥大雨飞快地消失在他眼睛里。

  “皇上,大司马到。”王徨吓的脸色发白,走到御书房门口跪倒在地,颤抖着报告。

  “叫他进来。”皇上的声音平板无绪。

  阿真听见老爷子这声音,看来老爷子火早烧到头发上去了,不敢迟疑赶紧跨进御书房内。一进房内他见到十来位阁老大臣们低着头跪在两旁,低垂的头谁都不敢吭出一声。皇上老爷子那张老脸黑的和炭有一拼的端坐在台上,眼里冒着熊熊烈火。

  “大司马来的正好,你看看。”说道老爷子毫无风度把手中的折子丢在地上。

  阿真见老爷子气的把折子丢在地上,狐疑的拾起那奏折,摊开一看。还未全看完,顿时他眼里也和老爷子一样冒出熊熊烈火,咬牙齿切吼道:“皇上,这是怎么回事?”

  众阁老大臣听大司马竟敢责问皇上,一颗心都提到桑子眼上了。

  皇上黑着个脸,见他竟然敢责怪他,咪起眼道:“朕每年都有摊派银子修理两州河堤,去年刚发一百万两,才初春恭州、黔州坝堤竟然……至使两州百姓流离失守,简直……简直……”皇上把桌子拍的震天响,颤抖的连话都讲不出来了。

  阿真板着脸奏禀:“请皇上即刻下旨,立即把恭州,黔州六品以上官员押解进京。”

  “朕已下令立即抄斩恭州州府崔更,黔州州府温志。”

  阿真听皇上要杀了这两人,眼里凶狠地瞪着跪倒在地的这些个阁老大臣们,抱拳对皇上禀道:“皇上不可,小小两州州府如何敢贪这上百万两qǐsǔü,朝中必有阁老大臣们参与,皇上若杀了两人,便等于帮这些大臣们灭口。”

  “跪在地上的阁老大臣们心里颤抖,听大司马要追根究底,更是差点晕过去。”

  皇上听他这一说,怒眼虎视着跪倒在地的众臣,见有些人颤抖不止,眯起虎眼喊道:“拟旨,马上把两州六品以上官吏押解进京。”

  皇上这一喊跪倒在地的工部尚书黄闻志一咕嘀昏倒在地,六部尚书江廷折见他的工部昏倒,更是吓的冷汗不停流淌。

  皇上这话刚说完,工部就昏倒了,阿真瞪着那昏倒的黄闻志,心底满是不屑。就这心理素质还敢贪污。

  皇上咪着虎眼见他旨刚下完工部就晕过去了,六部尚一副也差点跟着晕过去一般,所有的事都了然于胸,阴沉着脸对阿真下令道:“大司马,两州之事朕交由你全权处置。”

  六部尚书江廷折听皇上这一说,顿时吓的一条老命恨不得就这样去了。交给这杀人不眨眼的大司马,他全家都没活路了。

  阿真听皇上这一说,心里突兀,这老爷子摊派给他江南的事,他明天就要出发了,现在又把这两州之事交给他,他又不是火影忍者,不懂的分身术啊。可这长江决堤,百万灾民流离失守,贪官可恨。为百姓办事有什么好推脱的。想到这里,他蠕了蠕喉咙抱拳应道:“微臣领旨。”

  “来人,立即把黄闻志、江廷折押入天牢。”他应下后,朝旁边带刀的侍卫下令道。

  江廷折见皇上把两州之事交由大司马,心里早就不妙,果然……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啊……”江庭折听他这一喊,立即把脑袋磕的呱呱响。

  “拖下去。”阿真见这斯竟然还敢求饶,黑着脸朝呆愣的侍卫怒吼。

  侍卫心里一颤,惊吓中拖着两人瞬间消失在御书房内。

  众阁老大臣心里发毛,眼睁睁看着大司马瞬间就把两人拿下了,里面有一位可是当朝一品啊,总理着六部的尚书,大司马竟然眼睛不眨一下就下令抓人,皇上又是一声都不吭。顿时惊吓的胆子都快蹦出来了,更是个个低头不敢言语,怕替六部尚书求饶,下一个就轮到他们了。

  “小贪小拿也就算了,本司马还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如此丧尽天良,无视百姓性命之徒,本司马绝计不轻饶。”阿真见众臣跪倒在地,威严的朝众人说道。

  众人听他这一说,心里发慌不知他到底要做什么?

  “两州这次决堤,就是打死本司马,本司马也绝不相信只是区区几位官吏所为。皇上把此重事交由我处理,本司马绝对深挖。”说道他露出个非常温柔的笑脸蹲在众人耳边轻轻说道:“本司马会非常温柔两州州府到底是谁掺与了此事,如让我发现,各位就候着本司马的手段吧。”

  他这一说,不止众阁老大臣,连皇上都挑起眉毛了。这小子竟然胆敢在他面前威胁众大臣。可他竟然看见吏部尚书崔景升摇摇欲坠,差点昏倒过去了。眯起眼感叹自己的官吏们心理压力竟如此之差。

  如果皇上知道阿真在众阁老大臣心里是怎么样的人物,大概就不会这样想了。众臣可是把他们这位大司马视同阎罗,自皇上赐他尚方宝剑后,众臣更是把他视的比阎罗更可怕。阎王要人三更死,绝不留人到五更,这中间还有一更命可以活,可他们这大司马要杀人,连一刻钟都活不了。

  “崔景升……”阿真蹲在众臣耳朵温柔的说完,蓦地站起来威严的吼道。

  原本摇摇欲坠的吏部尚书崔景升听这阎罗王一喊,立即一颗心夹在喉咙里朝旁边倒了下去。

  阿真见他晕过去了,心里暗笑,就这个素质也来做官?大喝:“拖进天牢。”

  皇上傻眼了,没想到这小子还未查就擒下了朝中一个一品二个二品的大臣。是他的官史太不济了?还是这小子的能力太强悍了?

  催景升被侍卫拖出去后,阿真板着脸望着剩下的这几位阁老大臣们开口说道:“各们阁老大臣,本司马本着坦白为宽,抗拒从严的态度。坦白者本司马承诺绝不累及其家眷,还会帮其安顿。如若抗拒者,嘿嘿嘿……”说道向门外的王徨问道:“王徨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王徨心里忐忑不安赶紧回道:“大司马,已是戌时了。”

  阿真点了点头朝众阁老大臣们说道:“现是戌时,如各位大臣愿意自行认罪,在戌结束前就来向本司马认罪,一切可以从宽处理,如过戌时未认罪者,或超过戌认罪者一律按不认罪执行。”说道停顿了一下露出地狱般的微笑温柔道:“到时本司马会让你们亲身体会到什么叫做生不如死,如谁敢自行了断本司马必分尸,然后把尸身剁成肉泥,再一块一块塞进你们家眷的嘴巴里。”

  他这一说顿时令众人干呕不止,连皇上都脸色怪异。

  干呕的众人满脸恐怖,这大司马太残忍了,连他们要死都不准。而且现在已是戌时了,大司马更要在戌时过之前来认罪,超过戌时认罪了也没用,这大司马简直就是想令他们想认罪的时间都没有。

  众人心里直呼他阴险,一副宽怀为大的模样,还不到一个时辰那些官史如何能来得及认罪,还说什么坦白从宽,心里不禁为那些没来宫里的同僚们担忧了,大司马如此残忍,落在他手上绝对没有好果子吃,回去得赶紧告知同僚,至少死能落得个全尸,也不至于累及家眷。

  一番话说完,阿真见众人脸上白腊无色,满意地点点头抱拳对老爷子道:“皇上应派官吏赶紧接替两州各职,百姓流离失所正处于饥寒交加之时,更要赶紧开仓救济。”

  皇上收起惊刹的老脸听他这一禀告,点点头道:“即刻拨百万灾银发往两州。”

  “皇上,臣信不过各位大臣,请皇上把这百万灾银交由臣处理。”阿真抱拳蹩着地上的众臣向皇上说道。

  皇上听他这一说,眼底幽深道:“既然朕命大司马处理两州之事,那朕就把这百万灾银交由林爱卿处理。”

  “微臣领旨。”他抱拳领旨后,从怀里掏出他的大司马印信朝旁边的侍卫喊道:“马上拿着我大司马印信命驻扎在城外的虎卉,郎骑两军,即立赶往两州,一路不得扰民,不得踩踏田地,到两州之时要扶老爱幼,两军所有兵士皆下马行走,所有马匹都要给灾民使用,违令者斩。”

  “是”侍卫们捧着他的印信瞬间消失在雨中。

  众人见大司马竟然让自己军士的马匹让灾民们使用,不由的也感动,对他是又怕又敬。

  皇上听他这一番话,不由的也感动,虽然这小子手段阴狠,又奸诈无比,更是狂妄不可一世,可就这一副以天下百姓为重的心,足可以抵消一切。

  下完命令他转过身子抱拳对皇上说道:“还请皇上八百里加急,命驻扎在两州的所有官兵立即下江捞尸安抚百姓,命宫里所有御医即刻发往两州,能救一定要救回来。再把众百姓尸身集合到几处,发榜令人来领,二日内如未领着一律焚烧。”

  他这一说皇了问道:“林爱卿为何如此之急?”

  “皇上,尸体众多易发生瘟疫。”

  他这一说皇上情不自禁的点头道:“还是林爱卿考滤的周全。”

  “皇上,微臣务必立即下两州,请皇上命太常大人即刻下恭州主持镇灾安抚人心。”阿真瞬间把柳拂扬拖下水,在朝大臣里他能相信的才几人,像耿仁杰的伊老在延安府镇济雪灾,而他现在只相信柳家这些人,因为他们家里的钱多的都花不完了,还须要去贪吗?

  “即刻拟旨。”皇上听他这席话马上拟旨。

  “那就辛苦林爱卿走一趟两州了。”皇上下令后环视了众臣说道:“众爱卿起来吧。”

  一摊子事,极快被大司马解决了,事情交给这小子他是放一万个心,也不担心。这小子还真是个宝。

  “众爱卿务必胁助大司马把这两州之事处理稳妥。”

  “是,皇上。”众臣听皇上这一说站起来抱拳齐应。

  “下去吧。”皇上见众臣战战兢兢,把事情交给大司马后心一安不知觉中也疲惫万分。

  揉了揉太阳穴后,老眼一蹩见阿真还杵在那里,眼一眯问道:“林爱卿还没走呀?”

  阿真也不由的眯起眼睛,心里大呸,百万灾民老爷子才给老子百万银子,老子能走吗?

  “请皇上再给微臣五百万两。”

  他这一说,皇上差点从椅子上蹦起来道:“朕不是给了百万两了吗?怎么林爱卿还找朕要银子?”

  “皇上两州灾民达百万之多,区区百万两银子单民生就不太够。”

  “民生如何不够?百万灾民能吃多少?能穿多少?”

  皇上这一说阿真眼眯成一条缝道:“皇上,这灾民除了供吃供穿供住后,还要补贴银两的。单一个补贴五两,百万人就须要五百万。”

  皇上哪里听过什么补贴,以往灾事也只是供吃供穿而成,连供住都没有,现在已增加了供住外,这大司马竟然还要弄个补贴,不由的皇上老脸也冷的道:“国库空虚,朕无能为力,大司马此番去两州量力而行即可。”

  老爷子这一说,阿真心里充满不屑道:“皇上,这些灾民们个个都是安份的普通百姓,朝庭征税时怎么就理所当然,现在他们有难除供吃供穿外朝庭就不管了?”

  他这一说顿时把皇上说的面红耳赤的板起脸道:“大胆,放肆。”

  阿真见老爷子老羞成怒了,蠕了蠕嘴喃喃低语。

  皇上见他这副心不甘情不愿的样子,深深叹了口气,臣子精明是好事,太精明了反而难办了。

  “皇上今天你不拨五百万两给我,我就不走了。”阿真也牛上了,往御书房地板上一坐。一副皇上不给他银子,他就永远坐在这里的样子。

  皇上见他这副模样差点笑出来,这小子竟然敢威胁,别人威胁都用跪的,而他竟然用坐的。

  良久,皇上的眼睛眯成一条线说道:“朕最多再给你一百万两。”

  你个老爷子还说国库空虚,骗鬼去吧。立即从地板上跳起来到:“四百万。”

  皇上见这小子听到有钱拿顿时跳了起来,刚才是谁说不给五百万就不起来了。

  “林爱卿,朕最多再给一百万,国库空虚。”

  又空虚了,阿真翻了个白眼劝说道:“皇上,这钱不是给微臣的,是给这些可怜的百姓的,皇上您想想他们妻离子散,幼儿更是嗷嗷待哺,父母痛失儿女,子女痛失双亲,皇上你看两州百姓横尸遍野,个个缩卷在满是泥土的沟壑里,个个更是面黄肌瘦,眼里更是无助傍徨,上百万人哭喊着,救救我,救救我,谁来救救我……”他边说边比画着手势,嘴里哀伤中喊着救我,救我。一副好不可怜模样。

  皇上见他如此模样,仿佛也能看到那满山满野的灾民,睛眼湿润润的暗寸,这小子演的还真好。

  “这可都是您的子民啊,皇上!”他抱拳劝道。

  “行了林爱卿也别说了,朕再给你一百万两。”还国库空虚呢。

  阿真听见皇上又给一百万两了,想来这也是老爷子的极限了,“微臣替两州灾民谢皇上。”说道抱拳深深一揖躬。

  皇上见他如此造作不由的心里也开心不已,只要是为百姓他就不会觉的心疼。

  他这一拜完后,开口又道:“皇上,还是一样发榜大周各州县,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他这一说皇上嘴角不由的翘了起来,这小子不知道从哪里弄出这么多门道,不过这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口号确实管用。点点头笑道:“朕会发榜,林爱卿回去处理事务吧。”

  阿真见皇上赶人了,确实自己的事情也挺多的,告辞后转身踏出这道门槛。

  他这一走,御书房顿时恢复一片宁静,门外的王徨见他走了,一颗心才总算落回到胸口里去。这大司马也真是的,每次来都让他一颗心提到嗓子眼上

  第075章《贪官污吏》

  和皇上在御书房内处理两州事务,不知觉中雨也停止了,寒风里阿真拢了拢貂夹,该死的天还真是冷,念叨后黑漆漆的乌云在天空中激出一道闪电,像是回应他的念叨般。他见状抱着双肩跑到宫口门,这老天爷看来今天是和他卯上了,惹不起呀。

  在守卫一道道眼神里,他奔出宫后,走在空荡的街道上。烦人的事一大堆,“妈的,就像*不死老子一样,片刻让不老子好过。”边走他边念叨着。

  “大司马少爷,大司马少爷……”一道道喊声划过这凄凉的黑夜。

  阿真狐疑的停下脚步,四下望了望也没见到有人,“是谁在鬼叫。”

  “大司马少爷……”果然他才刚喊没多久,从暗处跑出来个人。

  “谁?”他眯着眼凝望着那黑暗里的人影。一瞬间黑影奔出暗处,一遇到光明此人展现在他眼前,原来是大司马府里的老爷爷总管。

  他见老爷爷总管跑这么急,心里一惊,这老爷爷都一把年纪了,摔了一把老骨头肯定要碎了。

  “大司马,快快……快回府。”老爷爷总管一奔到,不停喘着气催促着。

  “老爷爷总管,你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说着他拍了拍老爷爷的背,帮他顺了顺气。

  老爷爷总管一时没在意他有没有叫他爷爷了,顺了顺气后道:“大司马,从刚才陆陆续续就有些官爷跪倒在府前,老奴如何询问官爷们都不吭声,婉夫人命老奴快来找大司马回去。”

  他这一说阿真顿时一愣,大周官吏们速度倒是快啊。那些阁老大臣们才回去没多久,就有人跪倒在他府第前了。

  “老爷爷,有多少位官爷呢?”

  “三刻钟前只来了两位,可老奴一进门又一出门就见足足有六位,六人里面老奴更见……更见光禄卿。”总管老爷爷一副不可思议模样。

  阿真听他这一说,不以为然,连六部尚书都被他抓了,光禄卿在里面不足为奇。

  “老爷爷走,回府见见这些官老爷们。”说道两人转身走向司马府方向,这大周的官吏们没想到还真有人来自首了,该说他们些什么才好。

  走到大司马府时,他远远就见到一群官老爷们真的跪倒在他府门前,数了数足足有八人。大司马府口的官兵全站在大门两旁,手提利矛紧张的凝望着那八位官老爷,婉儿站在旁边着急劝解那些跪地的官老爷们起来,可官老爷们个个低垂头脑袋不吭一声。

  婉儿怎么劝这些官老爷们都不肯起来,也不肯吭一声,她自己都不明白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官老爷跪到在她府门前,见老爷爷总管和夫君走来,着急的跑过来道:“夫君你来了,天这么冷你快叫他们起来吧。”

  她这一喊那位八官老爷不敢吭声,头垂的更低不停的颤抖着。婉儿见状疑惑不已,不知他们为何听她喊夫君来了就如此惧怕,夫君人很好的呀。

  “婉儿别劝,就让他们跪着。”阿真见婉儿跑来,紧张的紧紧扶着她,瞪着这群贪官哼道。

  这一哼,顿时令这群官老爷更是颤抖不已哭泣求饶:“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

  婉儿见这群不吭声的官老爷们终于说话了,可是却是求饶,一时不知道她这夫君干了什么事情,为何他们会惧怕到如此。

  “真哥……”远处传来声声叫喊。

  阿真和婉儿一转头,见到柳风扬一群人着急的奔来。

  “风扬,芸儿,你们怎么来的?”阿真狐疑问道,他更见芸儿握着尚方宝剑,不由的讶异他们在搞什么东西。

  柳风扬刚站到他面前就急回:“刚才你府内的总管到庄里着急地找你,听说你府内出事了。怎么样,没事吧?”说着柳风扬伸手往他身东摸摸西摸摸,见他没事才深深呼出一口气。

  “夫君……”芊芸走近,眼眶红通通,好像哭过一般。

  阿真见芊芸模样,心里一暖安慰道:“芸儿夫君没事,别担心。”

  “来,你们来认认,这些官爷们,你们认识多少?”说道阿真板起脸带着他们来到这些跪倒在地的官爷前面。

  一群人狐疑了,不知这八名官老爷干嘛跪倒在真哥府门前。

  阿真瞪着这群官老爷们大喝:“把你们的头抬起来。”

  他这一喝,顿时令紧趴在地的群官老爷心一颤动,煌恐中抬起脑袋。

  柳风扬见状心里大惊,他见到跪倒在地的竟然有光禄卿、右扶风,这两位都是当朝一品大员啊。

  “耀飞?”柳风扬惊讶见群人里竟有他好友,不由的狐疑问道。

  他这一问阿真也狐疑的望向中间那位年青的老爷,这一见惊讶无比,这不就是柳风扬的好友何耀飞吗?当日他和芊芸成亲时,柳风扬有介绍过。如果没记错,这何耀飞是任太子少保吧。何耀飞和柳风扬、言承于、郭直孝是生死之交好友,怎么会在这里面?

  他还没想通时,见柳风扬着急的扒开群人,跑到他面前一副心痛之极模样紧紧揪住他衣襟问:“耀飞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到是说啊。”

  何耀飞面色从容,紧抿着唇不吭一声。

  柳风扬见状心痛之极,一把把他推倒在地,站起来急急跑到真哥旁道:“真哥……”

  风扬别说,阿真知道他要说什么,抬起手面色凝重朝两旁的侍卫喊道:“全都押进天牢里,不准人探望,不准人靠近,违令着斩。”停顿了一下他望着地上的群人说道:“既然众位自行来自首,我绝不食言,必好好善待其家眷。”

  说道朝两旁的待卫喊道:“马上把他们的家眷全送到城外命东南西北三十万大军保护起来,不准打扰到他们家眷,谁若敢违抗斩。”停顿了一下,他深深凝视着何耀飞说道:“为确保其家眷遭人陷害,再派海豹距他们家眷四周严格保护,不管是从天上飞过的鸟,还是从地上爬过的蛇一律格杀,所有食物饮水都必须试毒才能交给他们家眷饮用,如有一人损伤,叫东南西北四位将军和海豹集体自行饮剑。”

  他这一下令,众人心里惊刹莫明,大司马有必要这么小心吗?

  “是……”待卫们不敢违抗。

  “等等……”阿真似乎想到什么转过身叫道:“这些人的家眷要全部清点,不准遗落下任何人,还有提我命令,叫校场里的左右将军所有兵马把天牢保护起来,即刻替换掉牢里的所有牢狱。”说道还比起一个手指道:“记往,就连牢里的老鼠、蟑螂也要给我换掉。”

  他这命令,顿时把众人听的一愣一愣的,连牢里的老鼠、蟑螂都换掉?想他们一辈子也没听过这种命令。

  侍卫们听这大司马说连老鼠、蟑螂都要换掉。喉咙滑了滑不敢违抗应是后朝黑夜里奔去传令,反正这捉老鼠、蟑螂是左右将军的事,他只是传令的不关他的事。

  瞬间众侍卫们解押着群官爷们往天牢里走去,大司马府门顿时空荡荡。

  “走,进府吧。”阿真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牵着婉儿踏进府内。柳风扬回过神来,紧紧跟随着他进府,他到现在还不明白到底发生什么事呢,不过见这阵仗怕是天要蹋下来了。

  刚进司马前厅时,阿真坐在椅子上揉了揉脖子。众人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大事,眼里满是疑惑望着他,不敢吭出一声。

  “夫君,芸儿帮你揉。”芊芸见她夫君一直揉着脖子,体贴地站到他旁边接过他的手,轻柔地揉着他发酸的脖项问道:“夫君,到底发生什么大事了?”

  她这一问,顿时厅寂静无声,个个竖起耳朵认真倾听着。

  阿真心里讶异,这芊芸真是越来越精明了,想到两州上百万灾民不由的也沉下老脸。

  众人见芊芸这一问,真哥的脸顿时沉了下来心里一惊,这芊芸可是真哥的宝贝,怎么真哥脸沉了呢?

  芊芸见她这一问,夫君的的脸顿时就沉下来了,她夫君从来都没有这样子过,害怕中弱弱的低头说道:“夫君芸儿不问了。”

  她这一说,阿真回过神来,手伸到脖颈轻拍了拍那双巧手道:“芸儿,我不是责怪你。”

  他刚说完,旁边的婉儿柔绮的小手伸了过来,紧紧握住他的大掌。他手一温暖望见婉儿那清澈的眼神,婉儿和他是心有灵犀呀。

  “长江决堤,恭黔两州现在灾民达到了百万。”阿真叹了口气微微说道。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惊呼的站了起来,芊芸那双柔手也停止了。

  “什么?”柳风扬站起来惊呼。

  “坐下。”阿真见他们惊讶的都站起来了,威严的挥了挥手要让他坐下。

  他这一挥,众人在惊棘中缓缓坐下,芊芸的柔手继续又再始动了。

  “近百万百姓流离失所,父母痛失子女,子女痛失双亲,现在有百万灾民正挨恶受冻,这些全都是这群贪官污吏干出来的。”

  “混蛋……”柳风扬一听,气愤的又站了起来。

  婉儿泪盈满握着她夫君的小手泛白,她受过这种苦,她受过,“夫君……”

  这声咽呜的声音响起,阿真转过头望见婉儿早泪盈满眶,不免自己也微微眼红,捧着她的小脸轻拭着她的眼泪道:“婉儿不哭,夫君会替这些灾民讨回公道的。”

  “嗯。”婉儿听他夫君这一说,吸了吸鼻子,挤出一个哭泣中的笑脸。

  “真哥,耀飞绝不可能掺与此事的。”柳风扬替他好友辩解道。

  “飞扬啊,我也不相信,可是事情的真相不是谁说不信就能没有的,如果他真的是另有隐情,你放心,我答应你,绝对放了他。”

  “真哥……”柳风扬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不明白耀飞为何来自首。没钱可以来找他拿啊,为什么要贪污。

  阿真见他还一副担心副样,站起来拍了拍他肩膀道:“放心吧,我会详细再详细的追查,绝对不会冤枉任何人,难道风扬不相信我?”

  “这,当然不是。”柳风扬见他这一问,赶紧摆手,他是绝对相信真哥的。

  阿真凝望着他,深深的眯起眼,把眼睛眯的只剩一条缝幽幽的凝望着他。

  柳风扬见真哥如此看他,心里一颤,真哥这个眼神他见过,当日在树林和真哥初遇时,真哥向他要钱时就是这副眼神。

  “风扬啊,这次两州灾难,你无论如何也要捐银子出来吧。”

  果然被他料中了,真哥果然是向讨银子了。

  “这,真哥认为风扬要捐多少?”柳风扬谈到银子,滑了滑沫液问道。

  阿真见他喉咙滑动,心里暗骂,你这死守财奴,家里堆放那么多银子都生锈了,还这么小气。瞬间比起两个手指头。

  柳风扬见真哥比起两个手指头大叫:“什么,二十万?”

  阿真见柳风扬竟然说出这个数,恨的牙痒道:“二百万。”

  他这一说,柳风扬跌坐回椅子上,脸色发白道:“真哥,这这这……”

  “别和我说没有,自从银铺推出借贷还贷制度,那些宝物不算,单单从各地赚回的银子就增加了一百万之多,还有新提练的油利润更是高达百分之三百,单赌坊年前那几个月就赚了四百多万两,还有青楼……”

  他还没说完,柳风扬脸上大喜喊道:“真哥,这是真的?”

  柳风扬这兴奋的一喊,阿真皱起眉头愣问道:“你不知道?”

  柳风扬一愣,满脸不好意思道:“有真哥在,我……我没看帐本。”

  “我靠,他身为当家的竟然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钱。”阿真差点晕过去。

  “好,这两百万我出了。”柳风扬顿时很阿力莎,他虽然知道有真哥在他所有铺子都赚钱了,可是却不知道竟然赚这么多钱,其它铺子不算,单这赌坊就赚进四百万两,捐个二百万有什么。

  阿真见他这兴奋模样翻了个白眼道:“风扬,你派人出城把叫向少云和海豹们赶紧回来。”

  “现在?”

  “没错就是现在,快去命他们赶紧回来。”阿真点点头。

  “真哥,你要干什么?”柳风扬望着黑溱溱的外面问道。

  “抄了这些官老爷们的家。”

  他这一说柳风扬不敢迟疑,飞快的跑出去吩咐。

  向芊芸和婉儿听他夫君要去抄了这些个官老爷们的家,不由的担心道:“夫君还是要小心为好呀。”

  “嗯,放心吧,有少云和大小将在没事的。”

  他这一说两人安心的点了点头。

  芊芸想到什么赶紧拿起桌子上的宝剑递过来道:“夫君带上尚方宝剑稳妥些。”

  她这一说,阿真怜爱的揉了揉她的小脑袋道:“这尚方宝剑就送给你,以后你带着,看到贪官就砍了他们。”

  “这怎么行,这是皇上赐给夫君的,芸儿不敢要。”芊芸惊呼。

  “我给婉儿虎玉板指,也没给你什么,你就把这剑收得吧,既然皇上赐给我了,就是我的,我送我夫人怎么不行。”说道阿真低头啄了啄她的粉脸。

  顿时惹的芊芸娇羞不已娇语道:“夫君……婉儿还看着呢。”

  他这一啄婉儿小脸不禁也微红,雪霜和两旁的婢女们更是羞的不敢抬头。

  “哈哈哈……”他哈哈大笑,牵着她的嫩手坐在婉儿旁边的椅子上。

  笑完后蹲在她们中间,一手握住一人严肃说道:“婉儿、芊芸,今晚过后,你们要好好呆在燃柳山庄一段时间,等夫君把这一摊子事处理完后才能出庄,知道吗?”

  两人见她夫君这么慎重,不由的一愣。

  “夫君会发生什么事吗?”婉儿听他这么严肃的说道,担心的问。

  “嗯,如果夫君没料错,这两州之事会令天蹋下来,到时金陵怕是要腥风血雨了。”

  婉儿和芊芸听他这一说,心不停颤抖,他们夫君可是不会胡说八道的。

  “夫君,那你呢?你也不要出庄好不好。”婉儿吓的紧紧反握着他的手,担心的小脸都发白了,如果她夫君遭遇不测,她情愿就此死去。

  “婉儿别担心,你夫君我头脑清醒着呢?不会有事的。”说道安慰拍了拍婉儿的小嫩手。

  芊芸不由的也着急了,“夫君那芸儿跟着你,好保护你。”他这夫君武功可是很差。

  “芸儿安心,夫君不会有事的,你夫君我办事用的是头脑,不是武力。”说着他敲了敲自己脑袋。

  安慰后他见她们两人还是满脸担惊受握模样,笑道:“不是还有向少云和大小将吗?他们会贴身保护夫君的,别担心了。”

  两人听他这一说,虽然仍担心无比,可心微微放下。

  “来人。”说完阿真朝门外一喊,一群守卫闯进来跪倒在地。

  “备轿送两位夫人回燃柳山庄,大司马府内所有侍卫立即到燃柳山庄与太尉侍卫们一起保护山庄。”

  “是”侍卫们齐应。

  “记住,从即刻起,眼睛都要放亮放大到处乱瞄,务必做到每个角落都不能放过,燃柳山庄方圆一百丈内,不准有人靠近。”

  “是”侍卫们见大司马这么小心亦亦,不由的也跟着紧张了。

  “下去吧。”阿真挥手,众侍卫们快迅退下。

  “婉儿、芸儿,这段时间千万不能出庄,有什么事命婢女去做就行,知道吗?”阿真再三交待。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古代剧里什么阴险的招术都有。

  “夫君……”两人依依不舍。

  阿真边安慰边送她们到府外,“天气这么冷,快些进轿吧。”他见两人依然不舍,笑着安慰道,轿夫们也等许久了。

  直到他安慰再安慰,保证再保证,两人才含泪进轿里,一副生离死别模样。这一群人一离开,偌大的府门口只剩下老爷爷总管和他两人站在府门外,绵绵细雨不知从何时又开始下了,冽冽冷风夹着细雨呼啸在这片黑夜的大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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