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56章《外城之
寒意沁人,凛风冽冽,金陵的冬是冷的,深夜的外城里人声依然鼎沸。
两人踏进酒楼见酒楼客人掺掺无几,找寻了个清幽雅座便坐了下来。
“小二,弄五六样好菜送上来,再拿壶好酒上来。”阿真吩咐着站在旁边静候的小二哥。
“好嘞,客倌酒菜马上就来。”小二哥见两位不像凡人,不敢待慢,一挥肩上的汗巾瞬间跑的不见人影。
深夜的酒楼里掺掺只有一二桌客人,很快酒菜就送了上来。阿真提起壶酒帮芸儿眼前的酒杯填满道:“快些吃吧。”
“嗯,夫君你也别顾着喝酒,多吃一些。”芊芸柔柔帮他夹菜劝道。
“好好好,吃菜吃菜。”阿真开心的也帮他夹菜。饭桌上一片和乐融融。
一桌佳肴近了尾声,他提起酒壶再帮芊芸空杯添满道:“芸儿,与夫君一起喝。”说完阿真开心的提起杯中酒向她靠近。
“夫君,别饮太多了。”芊芸脸如六月红玫般令绝美的脸蛋更加的艳丽,说着也提起酒杯轻轻与她夫君一碰。
“好好好。两人对饮山花开,一杯一杯再一杯。我醉欲眠卿可去,明朝有意抱琴来。”阿真呵呵笑吟,吟完一干而尽,心情是万分畅快。
芊芸见她夫君心情如此之好,也跟着一饮而尽。放下手中杯夸道:“夫君才学深如江海,芸儿才浅领会不出其中深意。”说完还轻轻一叹,眼里对他的敬爱幽深燎远。
“哪里哪里,我的宝贝芸儿武功俊秀,足可比十男。夫君才佩服不已呢。”阿真反夸道,芊芸的武功之好自然不在话下。
“夫君……”芊芸被他这一夸顿时羞呼,一个女孩跟人舞刀弄剑本就不是什么体面之事,他这夫君还夸赞她呢?
“美,美,太美了。”一句轻挑下流的话从旁边传来。
阿真和芊芸转过头,就见一群人步入酒楼朝他们走来,走在前面的是位年青公子哥,脸上满是猥琐之态,老鼠般的眼睛望着向芊芸绝色的脸庞泛着青光,一副口水都要流下来的样子。
“如何个美法?”阿真抬起酒杯,见此人满脸猥琐之态,阴着脸问道。
“艳而不娇,纯里带媚,媚中含情,真乃天上所出,世间难寻。”猥琐公子一群人走到他们旁边紧紧盯着芊芸直看,毫不思索答道。
顿时芊芸的美脸一沉,阿真见状心里阴阴暗笑,看来有人要倒大霉了。
“在下姓耶律,单名一个枫字,不知姑娘可否赐上仙名?”猥琐男无视两人,毫不知死抱拳对向芊芸马屁道。
“哼。”顿时芊芸巧鼻一哼朝店小二喝道:“小二,哪里来的野狗,还不快赶出去。”
这一叫顿时让店小二不知所措。
“大胆,你可知他是什么人吗?”猥琐男旁边另一位年青公子听她这一骂,立既跳脚的大喝。
阿真挑了挑眉问道:“是什么人?不会是杂种吧?”一副惊讶之态。
“混帐,这位乃辽国三皇子,耶律枫殿下,还不快跪拜磕见。”旁边的公子见他竟敢骂三皇子杂种,黑着脸大喝。
说完阿真暗寸,怎么辽国的皇子跑他们大周来了。哼了哼道:“那你呢?”阿真向那狗腿公子问道。
“哼”狗腿公子一哼不答,反而旁边跟着的人站出来喊道:“我们少爷是御史大夫的公子,还不快跪下。”
“混帐之极”阿真听这些个狗奴才左一声下跪,右一声磕头,顿时气的满脸铁青,大拍桌子站起来骂道:“此番外王族来我大周土地,竟然要我堂堂大周人跪拜,怎么难道这里已是你们辽国之地了?”阿真这一斥骂,顿时一群人脸一阵青一阵白,喃喃讲不出话来。
“身为御史大夫家公子,你好大的威风啊,你爹难不成早食辽国的俸碌了?”阿真挑着眉缓缓问道。
这一问顿时令那御史大夫之子脸红白交错,恼羞成怒喊道:“住嘴,大胆贱民竟敢污蔑父亲,来人把他们给本少爷抓起来。”
御史大夫之子大喝,瞬间后面的狗奴才们便一拥而上。
“千万别伤了小美人啊。”猥琐男耶律枫瞧见众人向他们两人围了上去,深怕伤到小美人着急的喊道。
“芸儿揍他们。”阿真见这御史大夫之子竟然这么的胆大妄为。一来气朝芊芸叫道。
“是,夫君。”芊芸一应,瞬间从天仙下凡变成母夜叉下凡。客栈里顿时鸡飞狗跳,那些个狗奴才哪是芊芸的对手,很快全被芊芸撂倒在地,哀呼不止。
御史大夫之子和猥琐男耶律枫见这绝色美人武功如此之好,瞬间就把他们带来的众奴仆打趴在地,寒气不由自住地从脚底直冒到头顶。
“好好好,够悍,本皇子太喜欢了。”耶律枫见芊芸竟然如此强悍不知死的还高兴的嚷道。
“三皇子,咱们快走吧。”御史大夫之子见众奴仆被绝色美人撂后,吓的大汗淋漓拉着耶律枫就想跑。
阿真两人朝他们阴险的走来,见这耶律枫还不怕死的嚷着喜欢。为他感到无限的悲哀道:“她是我夫人,你喜欢不了。”
“如此好花,此可让你一人独赏?”耶律枫听阿真这一说,顿时大呼。一副他应该要把芸儿拿出来和众人共亨一般。
耶律枫这一说顿时气的阿真的脸从青转绿,芊芸还没发怒,他就一脚把这耶律枫踹倒在地。抬起脚往倒在地上这辽国三皇子身上猛踹:“我让你赏,让你赏。”
耶律枫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种待遇,顿时也一副茫然不知所措样子,倒地之时更见这大周人刚劲的大脚往他身上招乎而来,紧紧抱住脑袋大喊:“我是辽国三皇子,你敢打我,我要砍了你,一定要砍了你。”
阿真见这耶律枫都落到他手上了,还这么嚣张,一肚子的火更大了,改踹为踢,抬起脚用力的往他的脸部、肚子猛踢。这踢比踹更狠,耶律枫哪里叫痛他就往哪里招呼:“我让你砍,再让你砍。”
御史大夫之子,站在旁边不停的发抖,这辽国的三皇子被打那还了得,虽然惧怕可还是咬着牙冲上前来苍白着脸大叫:“别打了,别打了,要出人命的。”
阿真还没踢爽,见这御史大夫的狗腿儿子扑上来了,顺便也一把把他踹倒在地,左脚耶律枫,右脚御史儿子。一起踢了起来。
“住手,你们在干什么?”阿真才踢了一会儿,一群官兵闯了进来,旁边店掌栈和店小二害怕的站着,不知觉中围了群观众。
地上哀呼的御史大夫之子见官兵来了赶紧爬了起抓着捕头就喊道:“快把他们两人抓起来。”喊完后见耶律枫还躺在地上,脸色苍白的惊呼,赶紧把他扶起来喊道:“三皇子,你没事吧?”
捕头听见年青公子喊这个被打的像猪头的人为三皇子顿时大惊弱弱的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这一问,顿时让御史大夫之子仰首挺胸道:“我是御史大夫的儿子,而这位是辽国来的三皇子,皇上下令要好生招待,没想到今天却遭这两贱民毒打,这皇上要是怪罪下来我可担不起。”
言下之意很明白了。捕头顿时大惊,一个是御史大夫之子,一个是辽国皇子,在他管辖范围内竟发生这等事,那还得了。脸色大变也不闻阿真他们是什么人就大喝的道:“来人把他给我押回公堂。”
捕头一喊众官兵便上前要来锁人,向芊芸见状怒喝道:“看谁敢……”说完还挺身向前,把阿真紧紧护在背后。
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小女人护着是一件非常没面子的事。阿真拍了拍芊芸的背道:“芸儿让让,别担心。”说完芊芸缓缓的挪了挪金莲,瞬间阿真就出现在众人眼前。
“我说大捕头啊,你也不怎么回事,就要锁人了?”阿真好奇的对大捕头问道。
“哼,就凭你欧打御史大夫的儿子和辽国皇子就可以将你当场格杀。”来人锁了。
大捕头很是神气,管他是什么人,大能大过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吗?锁了准没错。
阿真暗笑,就凭你这一番话,老子就不会放过你。
“芸儿别担心,咱们就去这伊兆京衙门走一趟,看看这伊兆京是如何个混帐法。”阿真对芊芸安慰道。
这是可是他的地盘,还怕他个什么御史之子和辽国皇子吗。
一群人穿街过巷,阿真更是披枷带锁。一路上人群见他脖子上杠着枷锁,自动的让开,对他更是指指点点。
妈的,这枷锁真他妈的重。杠着枷锁的阿真终于体会到古代枷锁加身的滋味了。
很快一群人便来到伊兆京府,堂内灯火通明,许多官兵举着火把早在府外候着了。阿真见伊兆京这阵仗顿时大惊,朝芊芸小声说道:“芸儿我怀里有大司马印符,你赶紧拿着它到校场旁调大军来。”
“夫君,这……”芊芸见状也担心,这校场离这伊府说近挺近的,说远也有三四里路程,这三四里的时间里如果夫君发生什么事她可不要。
“去吧,这伊兆京就算审也要审上一时半刻,放心吧。”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安慰道。
芊芸咬着牙从他怀里摸走那大司马印符,一个流利的回旋踢,踢开守着她的衙役,就朝天空飞奔而去。
“捕头不好了,那女的逃走了。”芊芸刚一离开,众衙役瞬间就像炸开了锅似的。
“别慌,女的逃了男的还在,押进去再说。”捕头铁青着脸凶狠的瞪了阿真一眼,拖着他脖子上挂着的枷锁就朝公堂里拉去。
伊兆京府的江老爷抱着小妾睡的正舒服时。听属下来报,说是御史大夫家的公子,和辽国皇子遭人毒打,顿时吓的一咕噜滚到床下,在他管辖范围里发生这么大的事那还了得。早穿戴好大坐在公堂上等候着了。
果然不一会儿他就见捕头拖着位杠着枷锁的俊逸青年人朝公堂里走来。
“禀老爷,欧打御史大夫公子和辽国皇子就是此人,还有一位贼女逃脱了。”江老爷坐在堂上,听捕头禀报后见被打的鼻青脸肿的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赶紧站起来抱拳对两人弯了个九十度腰后喊道:“还不快给两位看座。”
“哼……”阿真见状,大哼出一鼻子的气。看这样这伊兆京也不是什么好鸟。还好老子聪明叫芊芸去调大军来。
狗腿的伊府老爷和鼻青脸肿的两人虚寒完后坐定在堂椅子,大拍惊堂木喊道:“大胆贱民,竟敢欧打皇子,还不快给本府跪下。”
“威武……”惊堂木一拍两旁的衙役们便威武出声。
“跪下”捕头站在旁边见这狂徒竟然见了老爷不跪,狠狠踢着阿真的腿弯。瞬暗阿真腿弯一无力就卟通被捕头押跪在地。
“你们现在的所作所为,将会给你们带来杀身之祸。”跪倒在地的阿真气的头顶都冒烟,阴沉着脸很危险的说道。
“混帐,竟敢威胁本府,来人,给我掌嘴。”堂上的府伊老爷见这年青人来到他的大堂之内竟还敢口出妄语,抽出一个令牌丢在地上怒喝。
“慢,我说府伊老爷你也不问问我是谁,就要掌嘴,这嘴如果掌错了世界可是没后悔药的。”阿真大惊,他已经够狠了,没想到这伊兆京比他还狠,审也不审一上来就要动刑。
这一问顿时让堂上的府伊老爷一愣,他见这年青人气势凛冽,全身上下散发着不可侵犯之态。心里也不免大惊,暗思他是什么来头,如若真的打错了,后悔晚诶。
“说,下跪何人。”大老爷缓了缓脸喝问。
“大司马”阿真哼了哼大声喊道。
他这一说顿时吓的府伊大老爷颤抖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惧怕的轻问:“可有凭证?”
“不信可到大司马府内传人来认。”阿真不屑的说道。
这可不得了了,大司马何许人?大司马是个杀人不眨眼的主啊。辽国皇子算个屁,传闻大司马更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而吐蕃王就只剩下唯一一个查格尔公主了,这这这……这。呜,他这小小的伊兆府怎么会淌上这档子破事。
伊兆府大老爷厉害关系一番拆解后,不知所措了。
“伊府,别听他胡说,如果他是大司马,那跟他在一起的女人就不会逃跑了。”御史大夫之子听跪在下面之人说他是大司马,一开始也吓了一大跳,想想又觉的不对,如果他是大司马的话,那位礼貌美如仙女子干嘛要逃。
他这一说,顿时令捕头惊醒。那贼女逃跑是他亲眼所见,想来这大司马绝对是冒充的。坚定的抱拳朝府伊老爷道:“禀老爷,跟他一起的贼女逃跑之时,是小人亲眼所见,御史大夫公子所言不虚,想必此人必定是假冒的。”
这一说,伊兆京想了想,有道理,如果他真的是大司马,那来他这小小的伊兆府和逛他家厕所没两样为什么要逃?
想后心里一放松,只要不是大司马一切都好办,再次坐定在椅子上大拍堂木喝道:“大胆贼人,欧打皇子在前,冒充大司马在后,来人给我重打二十大板。”
“慢着。”阿真大喊。
“你还有何话好说?”伊府老爷沉着脸问道。
“我说伊府老爷,如果打错了,这世界真的没后悔药卖,你可要想清楚了?”阿真无语了,这伊府老爷也不管是真是假,连派人去大司马府辩别真假都没有就要开打,碰见这种人任他再聪明也无计可施了,唯一的办法就是吓,等拖到大军前来才之策。
“这……”伊府见跪在地上的俊逸年青人全身上下浑发着高贵气息,一时也难了。
“大人,千万别被这贼人所诓骗了。”御史大夫之子见伊兆京踌躇不决,站出来施加压力。
“不信可以到大司马府内一问便知,打错了,你完了不要紧,连你的家眷也要难保喔。”阿真抓住这位大老爷的惧怕之心,不停的催眠他。
“大人,不要再想了,此人必是假冒的。夜已深沉万不可惊动大司马大人。不然到时大司马一怪罪,您可承担不起啊。”御史大夫之子虽惧怕他真是大司马,可想到那女的逃跑,非常肯定此人绝不是大司马,如果真是的话那女人为何要逃。
“大人,如果怕惊动大司马,不然到燃柳山庄找个人来认也行。”阿真帮堂上的老爷出主意道。
这一说,顿时吓的大老爷差点从堂上咕噜滚下来。
“伊府大人不可,燃柳山庄更不可惊动。”御史大夫之子听他提起燃柳山庄也跟着一吓,这燃柳山庄可是世世三公,代代九卿,非同小可。
御史大夫之子这一说,伊府老爷也跟着点头,给他一百个胆子也不敢三更半夜去打扰这山庄。
“我说御史大夫的这位儿子,你是怕我是大司马呢?还是知道就算我是大司马也要打呢?”阿真见这御史大夫之子如此的游说这位伊府大老爷,咪起眼朝他问道。
这一问顿时令这御史大夫之子吓一跳,他是有这个私心,游说伊府先把他给打了。到时就算他是大司马打他的人是伊兆京又不是他,关他何事?瞧见这诡计被识破后弱弱的禁声不敢再言语。
府伊大老爷见御史大夫之子不再言语了,心里也惧怕弱弱的开口朝大捕头说道:“那……那就派人去大司马府问问再审吧。”这一说果然没人再敢言语了。
“是”大捕头咬了咬牙蹩了跪在地上的阿真一眼,就要出去派人去大司马府问清情况。
“报……”大捕头还没跨出堂门,一位衙役满头大汗慌乱不已急忙朝大堂里跑来。
“老爷不好了,府……府……”衙役一个府字直讲不出来。
“府衙……”阿真见这衙役说的这么难受,帮他说了出来。
“,府衙被被被……被大……大大……”
“大军。”
“对对对,围围……”
“围住了。”阿真一说完,那衙役不停的直点头道:“就……就就……这这。”
“样。”阿真替衙役接完,哈哈哈大笑后缓缓站了起来朝大堂上的伊兆京喊道:“老子的大军来了,你们倒霉了。”
这一说顿时吓的这府伊老爷脸色苍白一咕噜从椅子上滚了下来。旁边的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脸色大变。而堂内众衙役早跪在地上止不住的颤抖着。
第057章《上早朝》
“夫君,夫君……”声声担惊的呼叫声传来,阿真转过身子,就见芊芸着急的向他奔来。
随着芊芸到来的后,一位穿戴盔甲虎虎生威的汉子急急的跨进大堂内,向他磕首参拜道:“末将耿精魂拜见大司马大人。”
阿真见来人竟然是几月前攻打吐蕃扎尔巴时他派去右将军,那战役他的五万精兵被盈盈杀的只剩上千人,仍死死守住最后关卡直到他大军到来,他对这右将军可是喜欢的很呀。
“右将军快快请起。”阿真见故人高兴的喊道。
“是”右将军一应声,熊壮的立了起来,脸上威武非凡,像只大野熊一般。眼里精光闪闪惊讶望着大司马脖子上杠着的枷锁。这伊兆府真是活的不耐烦了,竟然把大司马给锁了。
“大司马这……”右将军见状一愣,刷的一声抽出腰间的配刀:“大司马,末将来给您解锁。”说完阿真一站定,咣的一声,眼前一闪,枷锁活生生被他劈成两半。顿时一颗大汗从阿真的额头上流了下来,我嘞个去,这力道和角度再歪那么一点,老子的头不被劈成两瓣才怪。
“谢右将军了。”挣脱这副厚重的枷锁后,阿真歪了歪酸疼的脖子向他道谢。
“末将不敢。”耿精魂惊恐的抱拳回道。
“右将军你带来多少兵马?”阿真见这阵仗缓缓一问。
“这,末将驻校场所有兵马全都出动了,有二万余人。”这一说顿时把阿真吓了一大跳,至于吗?就一个小小的伊兆京静动了这二万余兵马。
芊芸见她夫君一副太夸张的样子,羞赧着脸道:“夫君,当时事态紧急,芸儿还来不及向右将军说就……”
阿真知道她是担心他的安全,也不怪罪的朝右将军问道:“沿路可有踏坏或破坏百姓商乏的东西?”
“右将军一愣后答道:“大军行走急速,商品遭兵马踩蹋在所难免,这……”
“好,右将军,你马上派人安抚那些糟踩踏商农百姓,大军毁损他们多少,我原价赔偿,再多加一成给他们。”阿真叹了口气,咬呀下令,该舍就要舍。
这一说顿时赢来右将军无限的好感,这大司马才智谋略早赢的全军的敬戴,没想到大司马爱民如此早感动不已,抱拳应是。
“嗯。”百姓事处理完后,阿真环绕着四周板起脸大喊道:“右将军。”
“末将在。”耿精魂早在一旁候着了。
“马上命人把这府伊里的衙役们兵器缴了,谁若敢反抗就地格杀。”
“末将领命。”耿精魂一应,朝大堂外站着的副将下令。
顿时堂内众人吓的不停发抖,府伊老爷吓的差点心脏病发。今天他终于见到这位杀人不眨眼的大司马了。心里哭泣中把他的捕头家里的祖宗十八代痛骂了一遍,锁谁不好,偏偏锁来了个大魔头。等一下大司马一不小心看他不顺眼把砍了,他他他……这伊兆京他不做还不行吗?
“禀大司马,伊兆京府内所有衙役兵器全都缴了。”很快耿精魂跨回堂内,抱拳报告。
“嗯。”阿真阴沉着脸点点头,他出动的可是营兵,小小的衙门小役怎么敢反抗,营兵一动连河防也要束手就擒。阿真板着脸朝那辽国皇子和御史大夫之子走去。
两人早吓的一屁股跌坐在地,见这凶神恶煞朝他们走来,顿时吓的更是血色从脸上褪去。
阿真见这两人惧怕模样哼了哼喊道:“来人,把这两人戴上枷锁。”
瞬间营兵就拿着两副大枷锁前来。辽国皇子见状压下惧怕喊道:“你们敢,我可是辽国皇子。”
这一喊顿时让阿真火气上来了,大掌一挥立即朝还叫嚣的辽国皇子甩了一大巴掌。
啪的一声,辽国太子猥琐的脸上瞬间出现了个火红的掌印,嘴角溢出血来。含着嘴里的浓血口齿不清的喊道:“你敢打我,父皇不会放过你们大周的。”
阿真见这辽国皇子竟然还敢这么嚣张。沉着脸大喊:“来人,把他给本司马拖出去砍了。”
“是。”瞬间两营兵走上前来满脸横肉拖着这辽国皇子就往堂外拽去。
辽国皇子见大周这大司马竟然毫无惧怕,一颗心瞬间掉到谷底。苍白着脸喃喃语不出来。
“大司马不可,不可啊。”御史大夫之子见这三皇子快被大司马拖出去砍了,冷汗淋漓哭喊扑倒在阿真脚旁,不停的磕头求饶道:“大司马不能砍,不能砍啊。”
“混帐的东西,为何不能砍了。”阿真大喝,一脚踢开抱住他脚的御史大夫之子。
“皇上命父亲要好生招待,砍了皇上问起谁也担待不了啊。”御史大夫之子被他踢开后,瞬间又爬上来,紧紧抱着阿真腿裸大声呼喊。
辽国三皇子见这御史大夫的儿子如此说,心里一定,紧抿着嘴一副嚣张之极模样。
阿真见状笑在心里,板起脸大喝:“一切由本司马承担,来人拖出去砍了。”
这一喊不仅仅是御史大夫的儿子愣住了,连这辽国皇子也不敢相信,这大周竟然还有不怕皇上的。更见这大周的大司马黑着脸一副不砍他不罢休的样子,顿时也吓的汗水如瀑布一样流个不停。
“还愣着干什么,拖出去砍了。”阿真见堂内所有人都愣了。一声暴喝,众人心一颤眼皮一跳,营兵不敢再担搁拽着辽国皇子就往外面拖了出去。
“等……等等。”辽国三皇子眼看就要被拖出堂外了,恐惧的大喊道。
阿真听了大喝:“不用等,马上拖出去砍了,提着他的脑袋来见我。”
这一喊堂内所有人都知道这大司马就是个连皇上都不惧怕的主,三魂七魄早被吓的飞远了。
“饶命,大司马饶命,饶命啊。”辽国皇了嚣张样全没了,终于挣扎哭喊求饶了。
“哈哈哈哈……”阿真听见他的求饶声后,仰天长笑。这一笑行刑的营兵终于停下脚步了。
笑完阿真转过身子,凶狠的眼睛瞪着这辽国皇子皮笑肉不笑的问:“你说什么?”
辽国皇子被营兵一放,魂魄无归的卟通一声跌倒在地后就听大周这位大司马发问,瞬间一咕噜跪倒在地不停的磕头求饶。
“你们辽国人不是都很有骨气吗?怎么就出现你这软骨头呢?既然你求我,本司马就饶你一命。”阿真阴着脸缓缓瞪着他。
辽国皇子听他说饶了他了,哭泣中不停磕头道谢。
“记住,如果再被本司马发现你敢在我大周境内胡作非为,本司马便把你做成*人棍。”说后还蹲下身子阴沉的向他问道:“知道什么是人棍吗?”
辽国皇子吓的点点头又赶紧摇摇头不敢言语:“谅你也不知道,这人棍是本司马发明的,就是把身上所有凸出来多余的东西全都割干净了,鼻子、耳朵、手臂、跨下。然后扔进油里制成火把。懂了吗?”
这一说顿时吓的堂内众人脸色苍白,传闻大司马杀人不眨眼万也没想到手段竟如此的凶残。顿时一群人吓的胃不停的抽筋。
“,小……小人绝……绝对不敢……敢。”辽国皇子吓大气不敢喘,这大周大司马比他们辽国的维土尔族人还要凶残。他招惹不起,招惹不起啊。
“滚……”阿真站起来,抬起脚朝他屁股一踢喝道。
顿时辽国太子连滚带爬逃出这伊兆府,发誓以后绝对不敢在大周里嚣张了。
“好了,御史大夫的儿子,咱们也该来算算帐了。”恐吓完这辽国皇子,阿真转过身子朝御史大夫之儿说道。
顿时吓的他不停磕头求饶,这大司马连辽国皇子都要砍,他小小的御史大夫的儿子,身无官职哪里惹得起啊。
“你刚才不是非要打本司马吗?怎么?现在不打了?”阿真阴沉着脸问道。
“小人不敢,不敢,大司马饶命,饶命啊。”御史大夫儿子听他这一问,磕的脑袋直响。
“来人备纸笔。”阿真喊完后朝跪倒在地的伊兆京府里的师爷点了点道:“起来,给本司马记着。”
“。”师爷抖着手接过营兵捧的笔默,手指禁不住的发抖。
“我御史大夫之子,今上书起誓,以后绝不欺男霸女,胡作非为,横行霸市,欺压良民。从今以后我御史大夫之子宣誓,从今日起必善待百姓,待百姓如亲生兄弟。如有违背誓言,愿让大司马制成*人棍。某年某月某日某时宣誓。”
阿真一念完后,师爷颤抖着手捧着这一张誓纸,躬着身递了过来。
“画押吧。”阿真指了指跪倒在地的御史大夫之子。
御史大夫之子不敢违抗的按下手印。阿真才点了点头满意的收了这份誓纸说道:“你可以走了。”
说完御史大夫的儿子,吓的屁滚尿流的爬出堂外,他不敢了,以后再也不敢了。
“把这两副枷锁给我戴到这两个混帐的脖子上。”处理完御史大夫儿子的事后,阿真转过身朝伊府大老爷和捕头怒吼。
“大司马饶命,大司马饶命啊。”两人磕的脑袋直响。
卡嚓……
一声落锁声响起,求饶的两人瞬间被营兵拷上枷锁。
“混帐的东西还敢求饶,一个不问原由就落锁抓人。另一个不审就动大刑。见高者拜见低就踩,如何能饶了你们。”阿真大怒喊道:“右将军把这两人给我拉回营中关押着。”
“是”耿精魂抱拳一应,瞬间两人就被士兵拖了出去,嘴里还求饶不止。
终于把所有的事解决完了,阿真呼出一口气向耿精魂抱拳道:“右将军辛苦你了,你们也回去吧。”
一番处理下来,阿真威喝恐吓,耿精魂对高傲的辽国皇子早不顺眼了,这大司马为他重重出了口气,对他更是钦佩不已,抱拳威严回道:“末将遵命。”
“走。”耿精魂大手一挥,瞬间二万营兵押着伊兆京和捕头就向校场营寨退去。
“芸儿,我们也走吧。”阿真望了望堂内的众衙役们向芊芸说道。
“是,夫君。”芊芸柔柔一应,两人跨出堂门走了出去,直到走出老远伊府内的衙役们才敢起身,一屁股跌倒在地,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个恶煞终于走了。
这一趟夜市之游还真是精彩叠起,两人返回大司马府内。芊芸就好奇的发问了:“夫君,如果辽国皇子不求饶,你会不会真的砍了他?”
“当然砍了。一言既出四马难追呀。”阿真点了点头,瞧这芸儿问的是什么话。
阿真这一答芊芸愣住了,为这辽国皇子捏了一把汗问道:“那皇上那边要怎么交待?”
“就这样交待啊,还能怎么交待?芸儿你没事吧?要不要找个大夫来给你看看呢?”阿真一副你脑子秀逗的样子,不怀好意捉弄道。
“讨厌”芊芸见夫君竟然调侃她,脸一羞红,“那砍了辽国皇子,辽国皇帝必不会善罢甘休。”
“嘿嘿嘿……”阿真听芊芸这一说,嘿嘿的笑了,大手揉了揉她的秀发道:“就算辽国皇帝愿意善罢甘体,我们大周皇帝也不会愿意的。”
“怎么呢?难道我们大周要和辽国开战了吗?”芊芸听他这一说瞪大水眼好奇的问道。
“这可是机密喔,夫君就告诉我的宝贝芸儿吧,大周过不了多久就要和辽国开打了。”阿真喃喃的说道,早有许多人知道了,还机密咧。
芊芸见她夫君竟然连朝庭如果机密之事都告诉她,顿时觉的自己倍受夫君怜爱。感动不已,紧紧把小脑袋靠在他胸前道:“夫君待芸儿如此之好,芸儿好幸福。”
阿真翻了个白眼,女人就是这种动物,不过软玉娇躯自己靠过来哪里有不亨受的道理的,大手一拦马上把芊芸搂在怀中。
夜已深邃搂着芊芸的阿真动了动,“芸儿夜深了,我们就寝吧。”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想起来他明天还要早朝,顿时惊慌的跳离他的身子道:“芸儿帮夫君宽衣。”
“好好好,夫君也帮你宽衣。”你宽我的,我宽你的,大家一起都来宽宽衣。
“夫君,别闹了,你明天还要早朝呢。”芊芸脸一红羞怯的埋怨了他一眼。
一番折腾下来两人终于脱的只剩亵衣亵裤了,阿真一把扒开自己的亵衣,他习惯裸睡。
芊芸见到他裸露的胸堂脸一羞低喃道:“小心着凉了。”
阿真*笑的拥着芊芸的细臂朝暖床走了去,他现在可是浑身发热。发烧还差不多,还着凉咧。
“夫君,你明天还要早朝呢。”刚躺在床上,阿真那不规矩的大掌掀开芊芸的亵衣就伸了进去,隔着肚兜抚摸着她那很有手感的浑圆。
“芸儿认真点,别管早朝了。”阿真一翻身压在芸儿那柔软的身子啃咬着她白嫩脖颈,下巴挑开她身着粉红的肚兜,大嘴含上她那两颗早已为他怒盛的*。
“啊……夫,可可是……早朝。”迷乱的芸儿还依然惦记得他的早朝。
阿真见状,一只手伸进她的亵裙里,逗弄芸儿为他绽放的花蕊,用燃情催眠的语气低语道:“宝贝,忘了那该死的早朝。”
“啊…,嗯……”弓起身子的芊芸,随着他带有魔力的手指头,果然马上很快的忘了早朝的事,陷进迷离的深渊里。
五更不到,府内的众仆奴婢女早早就醒来,婢女们早早就在外面等候着,可见芸夫人房内依然毫无动静,不由的也一阵着急。大司马要起来淑洗了,不然就来不及了。
“芸夫人,芸夫人……”一群婢女在外面低声呼喊着,不敢进房,怕见了不该见的东西。
众人一阵呼喊,依然没把床上筋皮力尽的两人叫醒。总管老爷爷也不免着急了起来,早朝可担误不得啊。
“总管,不然奴婢去请婉夫人来吧。”一位婢女机灵的出主意。
这主意一出,顿时赢来一片赞好。
“快快,快去请婉夫人来。”老总管激动的催促着,这时辰一秒都不能担搁呀。
不一会儿,一溜烟跑去请婉儿的那位丫环果然搀夫着大腹便便的婉儿来了。
“婉夫人,大司马还未醒,惊动您……”总管见婉夫人大腹便便,老脸满是自责。
婉儿见状微微一笑道:“总管勿须自责,我这就进去叫醒夫君。”唉,他这夫君也真是的。
吱呀……
婉儿推开房门走了进去,见满地的亵衣肚兜小脸一红,轻轻蹲下身子轻轻拾起。也难怪夫君与芸姐了,他们许久未见了。
轻轻把衣服放在椅子上,婉儿向床走近,扎起床帘望见芸姐紧紧趴在夫君胸口甜睡着,夫君孩子般的睡脸更是美梦香甜。
“夫君,夫君。”婉儿摇了摇头,吮笑的坐在床橼上轻摇着他。
阿真没醒,反倒是芊芸迷迷糊糊的醒来了,芊芸听见动静眼捷毛动了动,迷惘的睁开眼眸就见婉儿坐在她房内的床橼旁,不可置信的揉了揉发困的眼睛,脑中的迷雾褪去大半。
芊芸望着坐在床橼吮着笑的婉儿,一时脑袋桨糊不明所已问道:“婉儿这么早,有什么事吗?”脸上满是不解?
吮着笑的婉儿,叹了口气笑道:“夫君该上早朝了。”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羞的无地自容,是啊。她怎么忘了,“什么时辰了?”羞愧后芊芸红着脸问道。
“快五更天了。”婉儿笑道。
“啊……来不及了。”芊芸瞬间就坐了起来,着急的抬起她那玉臂轻摇着还在熟睡的夫君。她这一坐被子瞬间从她的胸口滑落,芊芸感觉胸口一凉,更见婉儿蹩不住笑的脸凝视着她无着寸缕的身躯。啊的一声大叫拾起床上的被子紧紧护住胸口,羞的巴不得从地上钻了进去。
卟噗婉儿忍俊不住的轻笑出后更见芸姐猛扯住床上的被子护在胸口,顿时她们夫君全身*的身躯显视入她们两人眼中。
“啊……”两人见到她们夫君的裸体顿时齐声呼叫,羞的是满脸通红,外面的管事和众婢女们望来看去,不知房内发生了何事。
婉儿和芊芸一大早就见到如此刺激的事情,叫的天花板都震了三震。终于两人这一声撩亮叫声把阿真吵醒了。
咕依一声,阿真缓缓的睁开双眼,双眼一开就见婉儿和芸儿,顿时脑袋也一桶桨糊了。
“嗨,你们早啊。”虽然是一桶桨糊,可他是何人?完思维后马上就理出个所以然来了。
“夫君……快起来穿衣服吧,早朝要迟了。”婉儿见他醒了,忍住娇羞眼不敢乱瞄的急急说道。
“好好好”阿真见她们都这么关心他的早朝,一个翻身赤身裸体的就站到床下。
“婉儿服侍夫君起更。”婉儿见她站起来了,忍住羞红的耳根捧起他的亵衣亵裤说道。
芊芸见两人起来了,也急急的走下床,用最快的速度穿起衣服来。
一阵后终于芸儿把自己穿的差不多了,而阿真只着亵衣亵裤,不解婉儿为怎么不拿衣服了。
“你们进来吧。”婉儿朝门外一喊,早在门外候着的群婢们就推门进来了。
婉儿拿起婢女盘子里的官府笑道:“夫君,这大司马官服一直放在府里你也从没穿过,我也不知夫君合不合身。”
阿真瞪大眼见那身藏红色的官府,瞬间脸黑了,不是要让他弄的像个大红包一样吧?
婉儿也无霞去感受他怎么想了,抄起那一身官服就开始为她夫君着装。直到纤芊在他腰间绑上那一条同样火红的腰带后,繁琐的官服才算完了。婉儿站在他面前望了望,这里挑挑那里捡捡,点了点头道:“还算合身,夫君穿官服更俊逸了。”
芊芸绑好腰带后也站起身子,认真的打量着穿着官服的夫君,脸上也羞红道:“是啊,夫君原本就俊郎,穿了官服后更雅致了。”说完两个捂着嘴低低的笑了起来。
阿真穿着这身官服浑身不自在,被她们这一调侃老脸顿时微红,轻扯着胸口,也不知肚子上面这绣的乱七八糟的东西是什么。
“别,夫君别扯。”婉儿见她夫君不安份的乱扯着,惊呼叫道。
“婉儿,这是什么东西,怎么看怎么怪。”阿真低下头望着那图案,也望不出个所以然来。
“夫君这是麒麟神兽震地图。”婉儿玉掌轻抚着那麒麟图像道:“夫君你看,麒麟神兽头顶雨露踩群云缓缓从开而降,众山川众海洋都在它脚下。”
阿真听婉儿这一解释虽然还不是很明白可却有那么点领悟。
“是呀,夫君,这麒麟天降代表着威震四方,麒麟一降四方夷族皆伏首称臣。”芊芸也不妨多让的说道。
“嗯,这图案天下间只有夫君一人可穿。别人若穿麒麟案服可是要斩首的。”婉儿认真的点了点头唯恐天下不乱的说道。
太夸张了吧,不就是一个破图案吗?至于吗?阿真不屑在心底,见众人这么慎重也不反驳。
一番淑洗后,阿真翘着两郎腿悠闲喝着粥,总管老爷爷见他家少爷还这么悠闲,心里急的一颗心早从府门闯出去了。
“啊,对了,总管老爷爷快命人给我弄一桶姜来。”走出司马府后,要跨进轿内的阿真想到什么似的吩咐道。
“姜?”婉儿和芊芸站在旁边不明白他夫君要姜做什么?
“快去给我弄一桶姜,把姜弄的像一座山一样,然后用大红布盖住。快去……”阿真也不解释吩咐着老总管,老总管虽不明白可也应了朝厨房奔去。
很快老总管就提了一大桶姜出来道:“大司马,府内所有的姜全在这里了。够吗?”
阿真见状,果然是一桶好姜,点了点头道:“够了够了。”大掌拿住一块红布把这姜连桶一盖,笑呵呵的钻进桥子里。
“起桥……”旁边的小撕一喊,桥夫们就抬着这位大司马朝皇宫里走去,小撕手里提着一桶不明所已的生姜满头雾水紧紧跟在桥子旁边。
第058章《金殿激辩》
出司马府后轿夫急急扛着里面的大司马大人朝皇宫奔去,旁边大司马府的总管老爷爷心里着急希望来得及。天刚蒙蒙亮一群人早满头大汗游走在这幽静通往皇城的路道上。
绕过皇宫的层层守卫,阿真被抬进了停轿台上。总管老爷爷喊到时,轿夫一压轿阿真大步就跨了出来,伸了伸懒腰后,向阴沉的天空里深有一口气,“呼,古代的空气真是太好了。”偌大的前庭大理石堆砌而成,雕龙画凤的石板上好不气派,三步一岗五步一哨的皇城兵卫穿着黄袍跨着大步,井然有序,威风凛凛手扶着刀柄站在寒冬的清晨里。
这是他第三次来这皇宫,前两次都匆匆忙忙被柳晚扬拽着像赶着去投胎一样。今天终于有机会好好看上一眼,这一打量不禁咋舌的良思,“这皇宫可真是气派,一个前庭就如此气派,后面不知要如何豪华了。”
“大司马,快进去吧,要来不急了。”总管老爷爷见他们这大司马,还一副不急不燥的样子,他自己可着急万分。
阿真见老总管这犹如火烧屁股样,还真是皇帝不急急死太监。禀承着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的原则,他接过仆奴手中的那一桶生姜就朝皇殿里步去,这老爷爷一把年纪了,不小心急死的话,那他可就罪过了。
阿真走的满头大汗,终于把这长长的前庭走到尽头了,蓦然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座长长的白玉石砌成的拱桥,桥上面皇家侍卫手扶刀柄站在两旁,甚是英姿焕发。
阿真有来过知道这玉石拱桥后便是皇上老爷子的大殿了,两次都被柳晚扬拉着就往里奔。也没看清到底有没有侍卫,这一看再次咋舌。这侍卫会不会太多了些?
“大司马请先把贺礼交给属下。”他一脚才刚要向拱桥跨去,前面的侍卫一个转身望着他那大司马的官服抱拳恭敬的说道。
“为何?”阿真愣了。
“皇上正在殿上议事,议完事后才接受祝贺,大司马请看。”侍卫说完朝旁边一比,果然众臣的贺礼井然有序的被这些侍卫们摆在旁边。
“喔,那行那行。”阿真见还有这么个规矩,把手中的那一桶生姜交给侍卫。
侍卫虽不明白大司马给皇上的是什么贺礼,可却也恭恭敬敬双手接过那被红盖掩住的生姜。
“大司马请走中间拱桥。”侍卫接过那一桶生姜后,恭敬非常的比着,他顺着侍卫的手往中间那铺着红地毯的拱桥一看,果然是档次不凡。
虽然他不知道是什么意思,不过既然人家侍卫都这样说了。他身为大司马也要仰首挺胸的跨过。想来这中间的拱桥就是让他这种大人物走的吧。
靠近大殿时,大殿内人声鼎沸议论声纷纷扰扰好不热闹。阿真一个大步跨进殿堂而大门时,旁边的小太监就他那非常娘的声音喊道:“大司马到……”
顿时很热闹的大殿内立即寂静了,老的少的众臣们瞬间转过头来望着他,眼神里有敬佩、鄙视、赞扬、怒火,各不一。
柳晚扬见他来了,同样穿着官服的他急急向他走来,一把拉着他就往旁边拽了过去,阿真一个踉跄,人就和柳晚扬紧紧靠在一起。
“小兄弟,昨晚你出动了校场营兵了?”阿真被柳晚扬这一拉还在踉跄时他就靠过来低下头小声的问道,语气却是肯定万分。
“没错,调了右将军两万兵马。”阿真点点头赞扬的朝柳晚扬说道:“你消息还真灵通。”
“什么灵通,都闹的满城沸沸扬扬了。”柳晚扬见他承认了,气急败坏的低吼道。
阿真见这柳晚扬一副要抓狂的样子,拍了拍他的肩说道:“没事的,放心放心。”
虽然柳晚扬脸色还是不怎么好看,可见这小兄弟这么胸有成竹,微微的放下心来。缓了缓脸色道:“小兄弟你千万要小心啊,御史大夫要参你了。”
刚说完殿上走出来位老太监朝群臣喊道:“皇上驾到……”
这一喊热闹的殿堂里顿时寂静了,群臣一个一个的排站着下跪拜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啧,又不是王八,还万岁呢?”阿真也跟着跪下,不屑的低喃。
站在前面的柳晚扬听见他竟然敢在殿内骂皇上是王八,脸色一变轻轻碰了他一下,眼里满是警告。
阿真见状喃喃闭上嘴,这柳晚扬太紧张了。
皇上被一群人拥戴而来,老爷子气势雄雄的往他那金椅上一坐,炯炯有神的眼睛蹩了蹩群臣后喊道:“众卿今天可有事要奏?”
老爷子这一喊,下面立即就走出来三、四人齐喊道:“臣有本要奏。”一看就知道是同一伙人。
皇上蹩了蹩下面的三四个人咪着眼朝站在最前面的一位有一定年纪,打理的井井有条,头发还乌黑着的中年人说道:“郑爱卿所奏何事?”
“禀皇上,臣要参大司马。”这一说大殿内寂静无声,皇上眼更咪了,蹩了蹩站在柳晚扬后面的林阿真,对那位发丝乌黑的中年人问道:“郑爱卿要参大司马?这道有趣了,说给朕听听。”
“谁啊?”阿真见这中年人一上来就要参他,不知他是谁的向柳晚扬轻轻问道:“谁啊?”
“御史大夫,郑定桥。”柳晚扬听他问,差点晕倒。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连三公里的御史大夫都不知道。他这大司马怎么当的?
“原来是御史大夫啊。”阿真点了点头,不再言语闭着眼,听着站出来的这位郑定桥对皇上老爷子康概激仰口水不停狂喷。
“昨晚二更时,大司马欧打辽国皇子,辽国皇子向伊兆京报案,大司马更调动二万营兵围攻伊兆京府,把伊兆京以及捕头抓进营中大牢。皇上,现两人依然还被大司马羁押在营中牢里。”这御史大夫掷地有声向皇上参道。顿时和他站出来的另三人一致拿本拜道:“臣附议。”说完便退进人群里。
、奇、皇上听这郑定桥一上来就长篇大论,康概激仰,脸色不怎么好的咪着眼望了望林阿真,见这这混小子竟然闭着眼站的老神在在,心里不由的一阵摇头,他就没什么可怕的吗?
、书、“林爱卿,可有此事?”皇上见他被人参了,还闭看眼睛老神在在,板着脸向他问道。
、网、瞬间众臣把眼珠子往他的身上瞄了过去。
被点名了,阿真睁开眼见皇上那张皮笑肉不笑的老脸,站了起来咐和道:“禀皇上,御史大夫所言不虚,句句属实。”
皇上听他连辩解都没有就承认了,不由的愣怔了。
阿真这一承认顿时满堂哗然。
郑定桥脸上大喜赶紧又朝老爷子抱拳拜喊道:“皇上,大司马承认,按我大周律法,应革职充……”
“慢着……”郑定桥话还没说完,阿真就大喊道:“我承认什么了?”
这一反问顿时又满堂茫然,皇上老爷子咪着眼也不知道这小子在搞什么了?
郑定桥见他一副痞子样,清了清喉咙大喊:“大胆大司马,你欧打辽国皇子在前,私自扣押朝庭命官在后,这是举世共睹之事,任你如何巧言令色也难推脱。”
“混帐郑定桥,任你小小御史大夫竟然敢在大殿之中喝令本司马大胆,难道你想谋反不成?”大盆屎盆子立即扣下来。
他这一怒喝顿时令满朝堂禁声了,大周律大司马与御史大夫同等,可大司马掌兵权,要细清算下来大司马还大过御史大夫半个级别。
这一怒喝,顿时把这御大夫吓了一跳,急急的跪下禀告道:“皇上,臣万死也不敢有反叛之心,大司马这是污辱老臣,请皇上明察。”
“林爱卿,你说郑爱卿谋反可有凭证?”皇上见这阿真竟然敢在大殿上栽脏,不禁也好奇的想听听他是如何个栽脏法了。
阿真见皇上皮笑肉不笑,甚是威严,也跟着清了清喉咙道:“郑定桥本司马问你,辽国皇子是不是住在你府内?”
“是。”郑定桥坦然的应是。
“昨晚你儿子是不是和辽国太子半夜在外游荡?”
“是。”郑定桥咬了咬牙应是。
“皇上,证据确凿。”阿真一问完,抱拳向皇上老爷子禀报道。顿时满堂众臣一头雾水望来看去不明所已,这就谋反了?
郑定桥气的站了起来喊道:“老臣可是受皇上之命好生招待辽国皇子,何来谋反之说。”说完郑定桥还重重挥了衣袖一声大哼。
“皇上,微臣可是大周大司马?”阿真不搭理郑定桥,朝皇上抱拳问道。
皇上老爷子听他这一问愣了愣大喊:“这是什么问题,林爱卿是朕亲任的大司马,谁敢说不是。”
“那皇上,御史大夫之子竟然要微臣向辽国皇子下跪,这御史大夫不是谋叛那是什么?”
阿真一这喊,顿时把郑定桥吓的不轻。
“林爱卿所说可否属实?”皇上阴沉着脸瞪着郑板桥朝阿真问道。
“微臣所说句句属实,昨夜微臣与夫人一起到外城酒楼吃饭,饭刚吃一半御史大夫的儿子便与辽国皇子也来到楼酒。”阿真说道手指着旁边的郑定桥,“此两畜生一进酒楼见微臣夫人貌美竟出言调戏。”
阿真这一说环顾四周再道:“微臣当时已告知两人,此女是微臣之妻。可这辽国皇子竟竟竟……竟然……”阿真一副悲痛之态停顿了一下。
“竟然如何?”精彩之处停顿了皇上哪里肯罢体,马上就问。
“辽国皇子竟然说微臣私藏如此天仙绝色,要微臣把夫人拿出来与他们共亨。”
“混帐。”皇上大喝,众臣脸色大变。
“禀皇上还不止这样,微臣不肯与他们共亨,御史大夫之子便斥责微臣,说是辽国皇子到来喝令微臣要向这辽国太子下跪。”
“郑爱卿,可有此事?”皇上的脸色早就不好了,郑板桥弱弱的回道:“是……是,犬子与辽国皇子当时不知大司马身份所……”
阿真没让他话说完就大胆的喊道:“辽国皇子是什么身份,既然来我大周应该要洁身自好,就算是普通百姓也不该向他下跪,你家儿子更是一副我大周人应当向辽国下跪之态,然不成把我金陵当成他们上京了么?”
阿真这一怒喝顿时吓的这郑定桥卟通跪倒在地喊道:“皇上,大司马可欧打了辽国皇子,还私自扣押朝庭命官,更是把辽国皇子恐吓的直嚷要回上京不敢呆在金陵。”
一时朝堂内寂静了,皇上面色凌重沉沉的问道:“林爱卿这是怎么回事?”
“皇上,我金陵可不是他们辽国上京,两人在我大周土地上横行无忌,臣实在忍无可忍出手教训了他们一顿。至于这伊兆京和捕头就更混帐了。”
“如何个混帐法。”皇上沉着脸问道。
“皇上,捕头一来不问原由就给微臣披枷戴锁,游街示众,这都是众百姓亲见之事。”
阿真这一说,皇上便大拍龙桌怒喊:“小小捕头竟然如此猖狂。”
众人见龙颜震怒,心一跳,不敢吭声。
“至于这伊兆京就更混帐了,臣刚被众衙役强押跪在他大老爷面前,这伊府不审也不问就下令对微臣掌嘴动刑。而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太子竟然坐在旁边喝茶嘻笑。”阿真重重的强调他被押跪在这伊兆京面前,又道:“皇上当时微臣被押回伊府时,见伊府灯火通明,人数不单是衙兵,还有护城中郎将的兵马,个个盔甲严阵。臣恐伊府和中郎将加害,便叫夫人逃出,持微臣兵府调动校场营兵前来解救。”阿真哀着脸假哭道:“皇上,还好微臣留了个心眼,不然今日微臣早躺在棺材里了。”
“混帐之极。”皇上听他这一讲,拍的龙桌快裂开了,站了起来阴沉着脸朝众人喊道:“护城中郎将何在?”
这一喊站在他们一排尾端一位身穿黑袍的壮汉紧缩颤抖站出来卟通就跪倒在地哭喊道:“皇上末将该死,末将该死。”连辩解都没有就把脑袋撞的乒乓响。
“伊兆府之事,何时轮到你插手了,私自出动护城河兵,你可知罪。”皇上怒问。
“昨夜伊兆府江大人命人来向臣求援,说是御史大夫之子和辽国皇子被贼人欧打,贼人武功高强,臣……臣听江大人如此之说不及详查便借了四队兵马,臣该死,臣该死。”护城中郎将哭诉着,把这伊兆京祖宗十八代一一骂了一遍。
情况逆转了过来,原本有理的郑定桥,现在反倒变没理了。刚才一起参奏的另三位早不敢再吭一声,顿时堂下只剩下郑定桥一个。
“皇……皇上,辽国皇子昨晚被大司马恐吓的直到现在还卧床不起。”郑定桥咬了咬牙,不服输的道。
“卧床不起?林爱卿这又是怎么回事?”皇上听他这一禀报,顿时好奇这林阿真是如何恐吓的,竟能把堂堂一个皇子吓的卧床不起。
“皇上,昨晚右将军营兵一到,臣便下令把辽国皇子拖出去砍了。”这一说,众臣脸上顿时变色,他们都知道这大司马狠,可是却没想到狠的连辽国皇子都敢砍。
“对对对,皇上,大司马就是如此把辽国皇子吓的卧床不起的。”郑定板见他这一说,不停的点头应道。
“林爱卿,你真的是如此恫吓的?”皇上咪着眼,他这也太胆大妄为了吧。
“不,皇上,臣并没有吓,臣是真的想把他砍了。”阿真阴沉着脸大声说道。
这一说把所有人都说愣了,这大司马还不只是吓,而是真的想砍啊,太有种了吧。
皇上老爷子听他竟然如此狂妄哼了哼道:“那为何后来没砍了?”
“因为这辽国皇子对微臣跪下苦苦哀求,微臣见他认错积极便饶了他一条狗命。”
“林阿真你好大的胆子。”皇上老爷子见他竟如此说话,大拍龙桌暴喝。
这一怒喝,柳晚扬额头流下大汗,这小兄弟也太胆大妄为了,竟敢在大殿里对皇上如此说话。跪倒在地上的郑定板见皇上大怒了,窍喜不已。
“皇上,辽国太子狂妄之极,来我大周横行乡里,欺男霸女,难道微臣砍不得吗?”阿真不惧怕的站在殿上反问。
“混帐,辽国皇子是何许人也,他的事哪轮得到你来管。”皇上站在龙桌前指着阿真不停斥责。
“这是我大周土地,只要不遵我大周刑律,就算是天皇老子来了,本司马也敢砍了他。”阿真铿锵有力威严无比。
这大司马真的惹不得啊,这是群臣的心声。连跪倒在地的郑定桥都吓的张大了嘴不知要说些什么了。
阿真见众臣都愣了,皇上阴沉着脸不知在想些什么。他环绕了四周缓缓对众人说道:“我大周可是央央大国,既然来我大周就要遵我大周律法。”“皇上,”阿真说着定住身子向皇上抱拳威严凛然说道:“微臣既然身为大周大司马,必处处为大周考量,臣不管敌人如何的强大。臣只知道,犯我大周者,虽远必诛。”阿真铿锵有力,掷地有声。一声话爆开在这大殿之内。
“犯我大周者,虽远必诛。”皇上脸依然阴沉的,可却端坐在龙椅上。嘴里念叨着这句话,他有多少年没听过如此令人激荡的雄词壮语了。
第059章《一桶姜山》
“皇上,不可啊不可,请赐大司马之罪,这大司马可是要挑起两国战端啊。”郑定桥一愣后哭诉着摆着手哀求。
“皇上,辽国自视强大,屡犯我边境,臣与吐蕃交战之时就听闻辽国趁我大周与吐蕃激战之时,侵我边境腹地,烧杀我大周百姓,*我大周妇女,抢夺我大周财物。辽国狼子野心,是可忍孰不可忍。”阿真大吼声把郑定桥盖过。
“你……”这一说顿时把郑定桥气的站了起来指着他鼻子气的说不出话来。
“皇上,此人早是吐蕃的查格尔王,他是想挑起大周与辽国的战端好坐收鱼翁之利啊。”郑定桥阴沉着脸道出个众所皆知的事。
他这一说顿时令群臣窍窍私语不止。
“哈哈哈……”阿真大笑,手也指着郑板桥的鼻子斥道:“好个鼠目寸光的御史大夫,属不知辽国的一番举动早就想侵吞我大周,如辽国不想侵吞我大周为何缕犯我边境不止。既便是他们公主与我大周太子完婚依然如故,御史大夫大人,你倒。”
阿真这一问,顿时把这位御史大夫堵的哑口无言,这辽国为何屡犯边境他哪里会知道。
“皇上,昔日吐蕃也屡犯我边境,可自从我大周发兵南征后,便令吐蕃不敢轻视,签定条约后两国相安无事,两国边境和睦融融,经济更是蒸蒸日上,这是众人亲眼所睹,对于辽国的狼子野心,我大周一味的委曲求全是无法满足他们的。最好的防守就是进攻,只有把他们打怕了,他们才懂的什么叫做平和的可贵。如若辽国仍然不知悔改,我发誓必率百万雄狮踏平他们上京,血洗辽国。”阿真一副磨牙吮血之姿,顿时吓的众人心惊胆颤,这大司马的手段他们都曾耳闻,一手挥就残杀了数万人,绝对是毫无人性的。
皇上见他这坚定的态度,也暗暗心惊,这林阿真狠起来比谁都狠。缓了缓脸色说道:“此事再议,你们且先退下。”
“是”阿真抱拳退下,打辽国现在只是一个构思还须要用外力来牵引。到时他*的辽国不得不先攻打大周就行了。而郑定桥也不敢再言了,原本是他有理,可是被这位林阿真一翻颤倒黑白,顿时变的自己没理了。后面更是扯上辽国,他见这大司马一副巴不得马上领兵北上之态,噤了声不能让他找到打仗的籍口,多说多错,叹了一声也朝人群里隐了进去。
皇上见两人都静了,缓下脸喊道:“来人,把伊兆京给朕提来。”一侍卫熊熊的跨进大殿里领旨后就跑了出去。这一出欧打辽国皇子,私押朝庭命官的戏码才算告一段落。
“众位爱卿还有何事要奏?”皇上坐在殿上翻阅着奏折,缓缓向众人问道。
“臣有本要奏,大名、淮北等连日大雪不止,已有造数十万百姓流离失所,衣食无归。”慈眉善眼的李伊老丞相见这两人的激辩完了,站出来禀告道。你们要打要杀尽管去,还是百姓最为重要。其它的一律不关他的事。
阿真见这老丞相有无限的好感,当日他和芸儿成亲时他就认识了,当时他就觉的这老丞相特像耿仁杰,现在越看就更像了,见他从进殿后就不吭一声,一开口就关心天下百姓。心里的好感更是升华了。
“小兄弟好样的。”柳晚扬站在旁边见他回来了,悄悄的对他低头说道,眼里满是赞赏和佩服,这么大的事,让他泥鳅一样的翻滚了几圈就完事了。
“还行还行。”阿真呵呵笑道,最主要的还是皇上不怪罪,必竟他早就和这老爷子说过和辽国必有一战,皇上怎么会降罪他,只是要堵众悠悠众口须要一个解释而已。
“伊爱卿,你赶紧命地方官开仓震灾,要好生安置这些灾民,看眼春要来了,春一开安排良田供灾民耕种,不得有误。”皇上见大雪成灾,不禁也替百姓们叫苦。
“是,微臣领旨,吾皇爱民如子,是我等臣所不及。”李伊感激夸赞,群臣不免也一番马屁大拍,古今皆如此啊。
“命户部拨二十万两即刻发往灾区不得有误。”皇上老爷子被众臣拍的舒服灿了,大笔一挥批下了二十万两灾银。
“皇上,还须命李丞相亲自赴灾区查视。”阿真听皇上这一说,站出来抱拳认真的报道。
这一报众人愣了愣,皇上也不明所以问道:“这是为何?”
“皇上,命李丞相赶赴灾区,探望灾民,查探灾情,向灾民嘘寒问暖,与灾民同吃同住两日,这样更能让灾民感受到朝庭是关心他们的,朝庭是爱护他们的,这样能让流离失所的灾民更稳定人心,更能让灾民对我们大周坚定信心。”
阿真这一说,皇上大声呼好,此法他怎么就从来没有想到呢,流离失守的灾民正处于慌恐不安,派个朝中一等一的大臣去虚寒问暖,比给一颗馒头一碗粥更有效果。众臣听他这一说也窍窍私语点头附合。
“还有,伊丞相到地方上更能令各地方官员不敢私吞灾银,必更会积极向上,不敢对灾民不闻不问。”阿真严肃的说道后望了望李伊笑道:“伊丞相之相本就一副慈详老爷爷之态,给灾民送去的应该不只是一点点的温暖,而是送去了一份人心。”
阿真这一调侃顿时惹的李伊老脸微红弱弱的抱拳道:“老夫不敢,不敢。”
哈哈哈……皇上见状哈哈大笑道:“林爱卿主意非常之好,李爱卿那就辛苦你了。”
李伊心里也高兴,赶紧抱拳拜道:“为百姓为社稷,臣一点也不觉的辛苦。”
“好好好”皇上心情非常好,赞赏的点了点头。
“皇上,微臣是查格尔王恐怕在世人眼里早不是密秘了。”阿真抱拳说道。
皇上一愣不知这林阿真又要搞什么,在他大殿内说他是查格尔王不禁也皱起眉来问道:“林爱卿你想说什么?”
“皇上,臣代查格尔公主对大周灾情深表慰问,查格尔公主代表吐蕃向大周灾区捐献十万两银子聊表寸心,望大周从此以后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阿真这一说,满堂哗然。
“哦,查格尔公主如此关爱我大周子民,林爱卿代朕向查格尔公主表示感激之情。”
“是,微臣必把皇上的感激之情传达给查格尔公主。”
这两君臣的对话惹的众臣子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皇上,这三十万两怕是对灾区不太够啊。”阿真替盈盈谢完后,回到大司马的身份轻轻说道。
“林爱卿,朕也知道,奈何国库亏虚,朕也难办的很啊。”皇上这一说,顿时惹的阿真不屑,什么国库亏虚,明明就是一副贪财不多给样。
“这,皇上可以募款啊。发动群众的力量,喊出一方有难,八方支援的口号,煽动官商农牧。”阿真眼珠子咕噜一转说道。
“好一个一方有难,八方支援,林爱卿真是才思敏捷。”皇上见他贼眼一咕噜策略便出来,不禁也为他那些小聪明赞佩不已。
“臣虽俸碌不多,可也省吃俭用攒了五百银,臣就以身作则为灾区把这省吃俭用的五百银捐了。”阿真一副很心痛,一咬牙一跺脚就捐了的样子,顿惹的皇上差点笑了起来。
柳晚扬听他这一番话更是不屑,别人没钱,他会没钱,恐怕家里的银子堆的都生绣了。
他这一起头,顿时赢的群臣争相捐赠。在皇上面前可不能小气,臣捐一千两,臣捐二千,臣捐三千。一番折腾下来,满朝文武足足凑出了近二万两。特别是那御史大夫一人就捐了五千两。这御史大夫被众臣不停追捧着,还一副不知死活呵呵直笑,属不知皇上幽幽眼神里已锁定住他了。
“晚扬啊,这郑定桥家里作什么生意的?”阿真见状好奇的向旁边的柳晚扬问道。
“没做生意,就只有万倾良田。”柳晚扬这一说完,阿真心情万分的好,更见皇上那幽幽的眼神。暗道,好你个郑定桥你死定了。
处理了这一烂摊子事,皇上累了众臣也累了。直到侍卫把带来的伊兆京这大老爷处理完后,献礼的时刻到了。
“众爱卿,今春已至,不知可有给朕带来些许新意?”皇上顿时也兴奋了。
“皇上,老臣自描了副大周江山图,请皇上过目。”李伊接过侍卫们捧过来的他自画的江山图,兴奋的老脸通红。
“李爱卿可是画之大宝,快快呈上来让朕一观。”皇上大喜,催促着旁边的太监。
“李爱卿画功精进了,精进了。”皇上摊开画一看,连连惊赞。
“皇上缪赞了,老臣煌恐不已。”李伊嘴上说不敢,可笑的如弥勒笑佛般,原本就慈详的他笑起来更慈眉善眼了。
“皇上这是臣在番地里寻得了的东珠。”柳晚扬捧着一对东珠上呈。
“快快……”皇上小心的放下图画,手指兴奋的像是抽筋似的。
一对东珠入眼,就见皇上的眼里不停波动道:“好大的东珠,比朕御书房内的东珠足足大了一倍有余。”
“这是臣去年在吐蕃从商人手上高价购来的,据商人所言,此两东珠是他祖上传下的,已历经百年了。”
“好好好。”皇上爱不释手连连赞好。
“皇上,这是臣的……”
“皇上这是微臣……”
“皇上这是臣从仙人手中求……”
一个比一个说的越炫乎了,什么从仙人,什么蓬来仙上,什么……什么的什么。
“好好好,众臣爱卿有心,有心了。”皇上笑的合不拢嘴。这不是废话吗?别人给他送礼难道还要板个脸啊,正所谓拿人手短,吃人嘴软。当然要笑的合不拢嘴了,阿真一阵不屑。
很快众人轮翻上阵,送完礼后再把皇上这马屁直往云宵里拍去。放眼下去,就只剩下阿真还没呈上贺礼,瞬间众臣眼就向他瞄来,见地上被大红布盖着那一桶不知什么东西,都一脸期待。
原本热闹的大殿上,顿时寂静了,皇上见这大殿内寂静,回收紧盯在手的奇珍异宝的眼神,老脸望向大臣们,见众人都看着林阿真,顺着眼神也瞄过去了,是了,这猴小子还没给他送礼呢?瞧了瞧他脚边那一桶不知什么东西顿时好奇的问:“林爱卿,你那一桶……呃!东西是要送给朕的吗?”
阿真见被点名了,呵呵笑道:“是,皇上,放眼殿内群臣所有的礼加起来都不及微臣的这份礼珍贵万一。”
一番话顿时令众群臣哗然,这大司马竟敢如此大放阙词,殿上里每一位大臣们拿出来都是世间难寻的珍物,他们倒要瞧瞧大司马送的是何等天下至宝了。
皇上听他这一说,顿时眼睛也跟着一亮急道:“世间竟然还有如此至宝,快快呈上让朕瞧瞧。”
“是。”阿真呵呵提起那一桶生姜往殿前一放,抽的一声就把大红布抽开了。
顿时群臣瞠目结舌的望着那一桶生姜,不知该做何表情的你望我我望你。这大司马发这么大的阙词出来,竟然是一桶生姜,难道这生姜里有什么名堂不成。
阿真一抽开大红布,皇上老爷子皱巴巴的额头顿时流下一颗大汗,瞪大眼愣怔了。
柳晚扬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这就是昨晚小兄弟说的从吐蕃带来的至宝?
“这,林爱卿,这不是生姜吗?”寂静的殿内,皇上蠕了蠕嘴不太敢相信的问道。
“是,皇上这就是生姜。”阿真呵呵笑道。
“大司马,你好大胆,竟然拿生姜来给皇上祝贺。”郑定桥见有机可剩一声大胆又出来了。
这一喊顿时惹来群臣们窍窍私语,皇上也不知该怎么办了,放眼他郭氏一族自登基以来有哪位皇帝收到的贺礼是生姜的。
“皇上,您请看,这生姜像什么样子?”阿真跳过郑定桥的斥责朝老爷子问道。
原本愣住的皇上听他这一说,瞪大眼睛认真的看着,群臣也好奇的凑过来围着这一桶姜仔细凝看。
看了一会儿,皇上不太确定的问道:“一座山?”
阿真听皇上这一说开心的大笑喊道:“不错,就是像山。”
群臣还是茫然不知他要干什么,只有李伊等几位有才学的老臣眼里幽幽,有所领会一般。
“林爱卿,这像座山的姜有什么?”皇上也说不出是什么了。
“皇上请再看,这像山的姜被什么装着?”阿真引导着。
“当然是桶了。”这次皇上没开口,围绕在旁边的大臣们就说了出来,一副一看就知道了这还用问的表情。
阿真笑的很开心喊道:“那就对了,桶里装着姜山,那便是……”
“一桶姜山……”众臣见他这一说,顿时喊了出来。
这一喊所有人都愣怔了,再笨的人也领悟出这里面的道理了,顿时集体跪拜喊道:“恭祝皇上一统江山”
皇上眼里笑意明显。好你个林阿真,真是才思敏捷,惊喜连连啊。开口高兴的喊道,“好好好,林爱卿给朕送来一统江山,这礼果然贵重无比,众爱卿之礼不及林爱卿这一统江山万一。”
这次就没人敢说不好了,这可是一统江山,他们的礼算个屁啊。
郑定桥黑着个脸,气的牙痒痒的,他可是明吓暗恐才从商人手里抢来这宝贝,没想到竟然被这一桶破姜给比下去。
第060章《御膳房风波》
皇上望着林阿真送来的那一桶姜山,心里不免为他那点小聪明赞赏,众臣弱弱禁声,皇上扬起他那老嘴朝众人喊道:“午膳时至众爱卿且回家与家人团聚吧。”
他这一说众臣呼出一口气,这吵吵闹闹的早朝终于要结束了,最开心的莫过于阿真了。这皇帝老爷子哆嗦这么久终于可以回家好好吃个饭,然后抱着婉儿睡个美美的午觉,这一想顿时笑的满脸开花。
“春刚至朕体恤诸三公、九卿劳苦功高,午膳便留在宫里用吧。”皇上望着众人,见众人归心似箭又开口说道。
老爷子这一说,众三公九卿大喜的跪倒在地齐喊:“谢吾皇赐膳,臣徨恐。”众臣这一跪旁边的太监大喊:“退朝……”不在三公之列的众臣一个接一个的退去。
皇上这一说果然如他所愿地蹩见林爱卿一副极不情愿的样子,他翘起嘴角感叹,这小子还真避他皇宫如蛇蝎,恩赐的事在他眼里却好像要*他喝毒药一般,不过就是因为这样子他就越想留住他。想完后皇帝老爷子无比的开心朝下面的三公九卿道:“诸爱卿且先到御膳房,朕可要与众爱卿痛饮一番。”
这一说完当然又惹来众臣的万岁个不停。
阿真才刚要转身离开,就见这皇上老爷要留下他们吃饭,我靠!左右犹豫不决,对着老爷子那张老脸吃饭有啥意思,对着他的婉儿、芸儿吃饭那才叫一个亨受。可衣襟紧紧被柳晚扬拽住,柳晚扬瞪大着眼警告着,好像他一转身走人就要把他碎尸万段般,他喃喃的停在大殿内直到皇上走人了,一群人才被太监带着往御膳房走去。
他们踏进御膳房,顿时令阿真咋舌,只见这御膳房富丽堂煌金光灿灿,大厅正中央摆着块巨大的方形桌子,桌子上面盖着黄布。巨大方桌下面整齐的摆着五桌圆形桌子,桌子盖着红布。这一见他就知道那巨大方形是皇上老爷坐的了,因为就只有一张大椅子。那五桌圆桌肯定就是他们这些大臣、皇上的家眷坐的。
阿真张大嘴巴想不到皇上老爷子连吃个饭都这么气派,真是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啊。
“晚扬,我们坐哪里?”阿真见状分不清该坐哪里了,上面那一桌肯定是不能坐的,下面的五桌呈五字形,他从来没在皇宫里吃过饭,哪里懂这皇宫吃饭的规矩。
“来……”柳晚扬见他疑惑,拉着他就朝最末座的两桌选一桌坐了下去,他这一坐众三公九卿顿时把末座的两桌座无虚席。
“不是吧,我们坐最尾?”阿真见前面空荡荡的三桌,顿时心生不满,非常非常的不满。
柳晚扬见这小兄弟很不爽的样子开口说道:“前面那三座是皇上众妃子和皇子公主们坐的。”
“老子还不如回家吃饭。”阿真听柳晚扬这一说,心里不爽直彪第九重。
柳晚扬见他低喃紧紧捏着他的手道:“小兄弟千万不可乱说话。”
“哼”阿真见柳晚扬这副担惊受怕样,轻哼了一声后不再言语。老子劳苦功高,外加查格尔王竟然比不上那些没用的皇子公子,真是气不打一出来。
正在受闷气的他突然听见外面一声娘喊:“皇上驾到……”然后被众太监宫女拥簇进来的老爷子笑的合不拢嘴,老爷子后面跟着一大群皇子、公主、妃子。
众人见皇上来了,一瞬间从坐位上站了起来,柳晚扬见旁边的小兄弟竟然还坐的老神在在,大手一拽立即把他拽立起。
“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众臣齐喊。
“众爱卿免礼,朕知众爱卿归心似箭,可朕就是舍不得众爱卿离开,众爱卿千万别怪朕才好啊。”老爷子特虚伪地笑着朝众人说道。
所有人立即徨恐的齐跪地喊道:“微臣谢主隆恩……”
“好好好,都起来吧。”皇上哈哈大笑喊道。
一声很轻却很清析的轻哼响在众人耳中,顿时厅内所有人立即脸色大变,皇上老爷子正要往他的饭桌走去时听见这一声轻哼停下脚步,狐疑的转过头来,很快眼光锁定了阿真,用屁股想也知道普天之下敢哼他的人,绝对只有这小子。
柳晚扬刚从起来就听见旁边的小兄弟这一哼,顿时吓的脸上苍白,抬起眼时见皇上凌利的眼神,更吓的冷淋直流。
“林爱卿对朕有何不满吗?”皇上凌利的眼神望着阿真,这小子竟然敢在众人面前哼他真是太不知天高地厚了。
阿真见被皇上行注目礼了吓了一大跳,陪笑的摆着双手道:“没没,臣刚才鼻子被塞住了才哼了哼,现在通了。”在这么多人面前不能不给这老爷子的面子,不然后果很严重。
皇上听他这一说,脸缓了缓朝他的餐桌上一坐开口道:“爱卿们坐吧。”说完众人立即就把这五个桌子填满了。
很快一群太监捧着精致的玉膳一个接一个的走了过来,原本阿真不爽的心情,看到现些精致美食顿时笑的合不拢嘴。旁边的柳晚扬见状暗叹,这小兄弟变脸的速度真是奇快无比。
“我说晚扬啊,为什么皇上桌子有烤乳猪,我们这里没有?”阿真手拿着只被他啃的都不见肉的羊腿边啃边好奇的问。
原本一开席,同一桌的各位大臣众人还未动,阿真就把那些精玉美食往嘴里塞,众人见状都一愣一愣的,现在又听见他用口齿不清的嘴巴问为什么他们桌上没有烤乳猪,顿时傻眼了。来宫里用膳哪位不是战战兢兢的,谁敢像这位爷左手抓羊腿,右手抓牛排,嘴里塞满着大堆未噎下去的东西,还不满足的问为什么没有烤乳猪。
柳晚扬见他两手油腻,嘴里塞的东西都快吐出来了。胃里直犯恶心了,现在又听他这一问,一个脑袋直转不过来呆愣的望着他。
“怎么?难道是这一道菜还没上来?”阿真噎下嘴里塞满的那些东西后,见柳晚扬呆愣住,不禁声音微微的大了起来。
一时之间厅里的众人包括皇上都向他行注目礼,众皇子、公主、妃子见这位大司马竟然左手抓着羊腿,右手抓着牛排,满手满嘴更是油腻腻的。他们这些皇孙贵子哪里有见过这种场面,有几位妃子、公主早想吐出来了,可碍于皇上在场,眉紧锁着,对他是特别的恶心。
皇上见这小子竟然如此模样,不由的也深深皱起眉头朝他问道:“林爱卿胃口真好呀。”
阿真正吃的舒服时,听见皇上突然开口朝他问话,立即放下手中的羊腿牛排,眼睛咕噜满桌子都找不到擦手的布。
旁边的柳晚扬见皇上问话他还坐着老神在在,眼珠子更是往桌子上乱瞄,好像又在找到他的“猎物”一般,不由的心急的扯了扯他的官服,小声道:“皇上问你话呢,快起来。”
“知道,知道。”阿真找遍全桌也打不到擦布,他又不是没耳朵,皇上的问话早听见了。无奈叹了口气站了起来,油腻的双手往身上那一身藏红的大司马官服擦了下去。
“你……”皇上见他竟然用他大司马官服擦他那双油腻的双手,顿时惊出了一个你字,可惜你字还没说完,就见他真的擦下去了,顿时气的脸都黑了。
厅内的不管是阁老大臣,还是皇孙公主,见这大司马竟然用他的官服擦手不禁都抽了声气。
“,不知皇上唤微臣有何事?”阿真擦完他那双手后,立即抱拳向皇上老爷子揖躬问道。
“你……”皇上早气的老脸发黑,见他竟然还能这么若无其事的样子,大拍桌子怒斥:“大胆林阿真,竟然敢用官服擦手。”
皇上这一怒拍,顿时令厅内众人心头一跳,那群不认识这位林阿真的皇子公主们更是大瞪着眼睛,不可思议的望着他,皇上都怒拍桌子了,照这情况看来,这位大司马现在应该要吓的跪倒在地上求饶才对,怎么他竟然还这么大胆的站的直挺挺,好像不关他的事一样。
皇上这一怒斥,顿时令阿真满头雾水,弱弱的抱拳又问道:“皇上,微臣又怎么了?”
“大胆,你竟然胆敢用我大周大司马官服擦手。”皇上见他仍一副不明所以的样子更怒了。
阿真哪里不懂,可是仍装出一副很迷茫的样子回道:“皇上,微臣是大司马没错吧?”
“混帐,你想说什么?”皇上听他这一问,咪起眼板着老脸威严的问道。
“皇上,微臣既然是大司马,那微臣用自己的东西何来大胆之说。”他一副老子既不偷也不抢,老子用自己的东西干嘛要让你们管。
老爷子听他竟然这样说,气的头顶都冒烟了,“你用你那双脏手擦朕的大司马官府,还能这么振振有词,不怕朕砍了你吗?”
“皇上您言重了。”阿真呵呵陪笑,一副老爷子你别这么计较的样子。妈的,连个安稳饭都不让老子吃。
“你……”皇上见他这副痞子样,气的牙痒痒的,随后一想,他这大司马原本就这样子,就是这样才令他喜欢,如果和众臣一样那还有什么意思。想后缓了缓脸色随既摇了摇头轻笑道:“说,你刚才在低咕什么呢?”
皇上这一问,上至皇子公主,下至阁老大臣都傻眼了,大司马这么大逆不道,难道皇上不砍了他吗?
阿真见这老爷子终于开通了,笑呵呵的回道:“禀皇上,刚才微臣问太尉大人,为什么皇上的桌子上有烤乳猪,而微臣的桌子上却没有?”说完还一副特馋样,紧吸着口水。
他这一说众人心里直佩服,别人都是要皇上赏的,而他竟然向皇上讨。
皇上老爷子听他这一说,又见他那副馋鬼样,顿时嘴角也上扬起来了,“林爱卿难道还吃不够吗?”说完还意味深长地蹩了蹩他座位前面那一片狼籍。
“皇上,您这厨子做的东西太好吃了,微臣馋的差点连舌头都吞下去了。”一副活脱脱的马屁精样。
“哈哈哈……”皇上听他这一说,开怀的大笑,难得这位狂妄的大司马会拍他马屁,心里高兴的老脸掩都掩不住。
阿真见皇上老爷子笑的像磕了药的样子,看来他这马屁不管是位置,还是力道都拍的洽到好处。
笑了一会儿后,皇上微微的开口:“林爱卿,你当场作首诗来,朕就把这只烤乳猪赐你。”
皇上这一说,众人都不可置信,这位,呃!奇怪的人,会作诗?他们都有听闻他们的大司马很会打仗,可作诗这种雅事,他一介武夫能行吗?
“皇上,微臣不会作……”阿真话还没说完皇上哼了哼说道:“林爱卿再说不会作诗,朕就砍了你。”说完皇上还一副你再敢给我虚伪试试看的样子。
和阿真同桌的丞相李伊,见一向和大司马交好的柳晚扬坐定在椅子上,一副不打算替他这小兄弟解围样,咬了咬牙站起来抱拳帮阿真解围道:“皇上,大司马或许真的不会作诗。”刚才在殿上他是见这小兄弟的机智,如果他真被皇上砍了,绝不是大周之兴。
阿真见这位长的特像狄仁杰的老丞相出来帮他解围,心里把他感激又感激了一遍。
皇上见状,不由的菀尔,如果不是他亲眼所见,他也不会相信这位林阿真会作诗。
“伊丞相请起。”皇上挥着手叫李伊起来后,老眼凝视着厅内众人,见众人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大家都被他这位大司马给骗了。
李伊一站起来,就被柳晚扬拉回座位上,李伊虽然不太明白太尉的举动,可见他却老神在在无任何担心,心里惊吓,难道这大司马会作诗?
阿真见皇上心是铁一般,叹了叹气问道:“不知皇上要微臣作哪类的诗?”说完唐诗宋词马上把他的脑袋填满了。
皇上见他屈服了,开心的笑道:“林爱卿,这题嘛就不限了。只要是好的,朕就把这只烤乳猪赐给你。”
皇上老爷子这一说,阿真傻眼了,不限题?那太多了,头脑里众多的诗一时也不知道要吟哪一首。
众人见这他呆愣住了,不由的掩嘴嘲笑,一介武夫和人作什么诗呀?
阿真环顾四周,见众皇子公主掩嘴嘲笑,众公主们个个靓丽含情,这一见心中的诗便来了。抱拳道:“皇上,微臣见众公主豆菀年华,嘴角含情,不如微臣就吟首蒙胧情诗可好?”
皇上老爷子听他这一说,顿时一愣道:“大司马要作情诗?不知这情诗要送给谁?”一说完他更是皮笑肉不笑。
阿真见皇上这一问,顿时惊吓的摆起双手道:“不不不,微臣家有娇妻美眷,只是单纯的作作情诗而已。”
他一番话说的众公主们小脸羞红,群臣皇子们更是一副活见鬼模样,这大司马太有种了吧,竟然敢在皇宫里调戏众公主们。
“你且先作来看看,如果不好,朕绝不饶你。”皇上威严无比,这小子竟敢在他面前调戏他众皇儿,真是胆大包天。
“绝对好,不好也不扰皇上责罚,微臣拿刀自抹脖子。”阿真大放豪语,笑话,他用的前都是一等一的好诗耶,还能不好呀。
皇上点点头,众人见他真的要作诗,嘴巴张的老大静等着。
“相见时难别亦难,东风无力百花残。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晓镜但愁云鬓改,夜吟应觉月光寒。蓬山此去无多路,青鸟殷勤为探看。”
吟罢众人嘴久久合不上,且先不管诗作的好不好,单单大司马会作诗就跌破众人眼镜了,而且一出口便成章,诗中细情缠绵悱恻更是引人悲凄,发人深省。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皇上低吟像是勾起什么回忆般,偌大的厅里众人都沉默了,谁心中没有一段无奈又朦胧的初恋呢?
“皇上,微臣这诗吟的可好。”阿真见众人沉默,抱拳大声喊道,这一喊顿时令众人惊醒了。
“好好好,林爱卿这情诗作的非常之好,这烤乳猪便赐予你了。”皇上回过神来,哈哈大笑后大手一挥,太监们便把那一盘沉沉的烤乳猪放在他手臂上。
阿真手臂一沉,欢喜无比地望着那只被烤的红通通的小乳猪急急走回自己座上,大手一撕,立即把猪蹄撕一根下来直往嘴里送。
“大家一起来,一起来。”他高兴邀请着同桌的众臣们。
大家见他如此模样,胃里直冒恶心,客气的摆了摆手表示拒绝。
厅内的众大臣皇子、公主、妃子们,原本对他们这位大司马有些改观,没想到他一回到座位立即就双手齐发的撕拔猪蹄,无视众人的大吃特吃的啃了起来,顿时对他所有的赞赏跑的一干二净,恶心的直皱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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