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1章《七公主婚事》
所有人战战兢兢的喝酒吃菜,唯有阿真爽快的啃着他眼前的那只烤乳猪,宴席还不到一半时,他眼前的那只小乳猪被他被啃完一半有余,桌前更是狼籍一片惨不忍睹。和他同桌的众人见他如此吃样,早就饱了。
宁静的御膳房内一片宁静,这时一位太监悄悄的走了进来,靠在皇上的耳朵不知低喃着什么,顿时皇上老爷子的脸色突然之间变的亦常难看。
众人见皇上的脸瞬间难看万分,都停住了忙碌的嘴,不明所已的凝望着皇上老爷子。
皇上老爷接到太监禀报,沉下脸环顾着众人,见众人都望向他,轻轻叹出一口气道:“众爱卿,刚才辽国皇子递送拜贴,明日想前来访朕,不知众位爱卿意欲何为?”
众人听皇上这一说,顿时都一头雾水,这皇上问的是什么话,辽国皇子要来访,皇上如若有空就安排见面,如若没空推迟几日也没什么。
郑定桥听皇上这一问心喜的站出来抱拳道:“皇上,辽国皇子来访是大喜之事应当准。”
皇上点了点头道:“郑爱卿所言之事合乎情理,只是辽国皇子请朕尽安排他与七公主完婚,这新春刚至,朕心不舍。”
皇上这一说,坐在中桌那一桌的皇子公主们里面,一位十八岁左右的妙龄女子肩颤了颤,默然无语。
“皇上,辽国皇子与七公主婚事已定,如今皇子来求亲应该选吉让他们尽快完婚。”郑定桥心喜的说道,一副辽国的奸细模样。
皇上听他这一说,蹩了蹩众人,见众人不吭一声,心里对林阿真气恼不已,图辽大计是他与吐蕃订下的,这七公主是他疼爱的女儿,他怎么能把她推入火坑。辽国也深知这七女儿是他最疼爱之女,才指定要他这七女儿和亲,辽国可是把他的心思给抓住了。
“林爱卿以为如何?”久久皇上仍见这小子一副不关他的事模样,心里气恼之极,心情非常的不好。
阿真听皇上老爷子开口了,赶紧站起来回道:“臣以为此事甚好,十五是吉辰可让七公主与辽国皇子完婚。”
他这一说顿时气的皇上老脸发黑,不明白他到底要干什么了。
郑定桥见处处和他作对的大司马竟然也赞同了,顿时不习惯了,也仅仅只是不习惯一会儿后大喜的抱拳喊道:“臣恳请皇上下旨。”
“这……”皇上黑着脸,又不好当场发作,瞬间犹豫不决。阿真见皇上犹豫不决朝前又跨一大步喊道:“为了证明我大周与辽国的交好之心,请皇上即刻传辽国皇子进宫。”
一时之间众臣都不明白他要干什么了,刚才在大殿时他还掷地有声的要进攻辽国,现在却又要和辽国交好,一时大家都满头的雾水。
皇上阴着脸见望着阿真,虽然不知他要做什么,可对这林阿真的所做所闻是有目共睹的,阴沉着脸凝视着他一会儿,见他这么坚定后缓了缓脸色道:“即刻传旨,请辽国皇子进宫。”
皇上一说完阿真大喊:“皇上,应让御史大夫亲请,我大周御史大夫与辽国皇子一向交好,此举更能表明我大周与辽国交好的决心。”
皇上点了点头道:“那就辛苦郑爱卿了。”
阿真一番话说了句句在理,原本辽国皇子就是皇上指派给他的差事,虽然他极不情愿,可依然抱拳应是,黑着脸转身便离开了。
郑定桥一离开,阿真板起脸抱拳道:“皇上,请禀退所有太监婢女。”
众人见原本嘻皮笑脸的大司马瞬间威严无比,两极反差太快,都不知他在干什么了。
“所有人退下。”皇上见他认真了,挥手威严的下令。瞬间厅内所有多余的众人全部离开,离去的太监顺手把厅门给带上,众皇子、公主、大臣们被关在这偌大的御膳房内,顿时御膳房内静的连根针掉在地上都能听着见。
阿真见众人寂静的看着他,他也环顾着众人茫然的脸道:“大周与辽国这仗必打,皇答应把七公主许配给辽国太子,皇上是不可以失信,一失信就丧失人心,所以七公主必嫁。”他这一番话说出来,皇子公主席上立即跑出来一位妙龄女孩子,泪早流的满脸都是,对皇上哀求道:“父皇,儿臣不嫁……”话还没说完,咽呜个不停。
众人见了心里难受,皇上紧崩着脸不发一言,直瞪着阿真。
阿真话才刚说,就见这美丽的公主哭的气去活来,顿时也吓了一跳,走过去朝七公主道:“七公主起来吧,微臣话还没说完。”
七公主哭着脸不停的摇头:“父皇不答应,儿臣宁愿长跪不起。”
还是个坚韧的傻公主,阿真叹了口气朝七公主又道:“七公主你就放心吧,有微臣在,微臣定如了你的愿。”一番话说完,众人心里大喜,如此棘手之事,大司马竟然有办法解决。
皇上听他这一说,心里也欣喜万分,“皇儿请起,既然大司马承诺必有办法解决。”说完皇上眼望到阿真身上着急问道:“林爱卿有何妙计?”
阿真见七公主终于站了起来,哈哈大笑走到七公主坐位上比了个请的手势,眼一蹩竟然看见坐在七公主旁边的郭直孝,这个郭直孝可是柳风扬和柳拂扬的好友,当日他娶芸儿时,他就拉着他问东问西的。他这一看也见郭直孝对他挤眉弄眼着。
“咦,直孝你也在这里啊。”阿真没想到这个和柳风扬臭味相投的郭直孝也在,心里高兴问道。
郭直孝白眼一翻,他是临王,是皇上的儿子,开春家人团聚他不在这里应该在哪里?可见真哥问了,不得不紧张的站起来抱拳弱弱道:“是呀,真哥,可不就是直孝吗?”呜……他看见父皇正在瞪他了。
“啊,对喔,你看我这脑袋,你是临王,可不就应该在这。”顿时两人像无旁人般在一旁叨扯起来了。
郭直孝心里叫苦,真哥别玩了行不行,你老胆子大,可是直孝没您那胆子啊。
“咳咳咳……”皇上黑着个脸轻咳,瞬间阿真回过神来看见上座的皇上老脸发黑,心里一惊,糟了!一时高兴把正事忘了。赶紧抱拳呵呵笑道:“皇上,微臣见到故人一时高兴把正事给忘了,勿怪勿怪。”阿真一副狗腿样,看的众人一愣一愣的,见这大司马刚才还威严无比,现在又一副狗奴才样。大家都惊愕万分地暗思,这大司马是什么人啊?
七公主原本听他说有办法,泪早停了,现在又见他这模样,感觉这人太不牢靠了,一时泪又掉下来了,她的终身大事这大司马真的有办法解决吗?不是她不信,而是他根本让人无法相信。
“林爱卿说正事要紧。”皇上见他那样也忍禁不住菀尔,板起脸威严的催促着,谱天之下也就只有这小子能把正事忘了,把他这皇上丢在一旁和别人聊的不亦乐乎。
“好好好。”阿真见这皇上老爷子要怒不怒的样子,走向前抱拳道:“皇上,七公主生的貌美如花,沉鱼落燕,别说还未娶亲的辽国皇子女,就是拥有娇妻美妾的微臣,见了也心痒难耐。”
他这一说顿时惹的一干公主娇羞万分,七公主更是羞的满脸通红低垂着头,这人真的靠不住。
皇上瞪大眼睛见这小子竟然还敢调戏公主,板起脸哼道:“别和朕左右扯个没完,快把你的办法说出来。”
众人见皇上要怒了,暗暗替大司马捏了一把汗,这大司马也太放肆,竟然一而再,再而三的拨龙须。
“好吧,言归正转。”阿真点了点头,缓了缓嘻皮笑脸,板起威严无比的脸道:“皇上切不可退婚,只有让辽国皇子自行退婚才可。”
众人见他收起痞子的脸后,又是威严无比。七公主停住的泪见这威严无比大司马,或许她的终身大事可以得到解决。
“如何能令辽国皇上自行退婚?”皇上听他这一说,着急的问道。他这皇儿生的花容貌月,辽国皇子娶他皇儿的决心更是心坚如铁,哪能情愿退婚。
“皇上,微臣不否认七公主貌美,可是脸蛋不是一切,性格和行为才是决定关键的重要因素。”
“我这皇儿,性格温温如水,举手投足皆属上上品。”皇上听他说性格行为,不免也骄傲无比,他这皇儿绝对是没话说。
阿真笑吟吟的走到七公主旁边,瞪大眼睛狠狠的凝视着七公主那张小脸,众人见他竟然在皇上面前用如此灼热的眼神近距离凝望着七公主那貌美的小脸。不禁抽气,心里更是大骇!这可是犯了大不敬之罪啊。
原本静澜的七公主见这大司马用如此下流的眼神凝望着她,顿时羞的恨不得从桌子底钻进去。
“好好好,果然羞涩万分,真是美。”阿真见七公主羞的满脸泛红,低垂着头直抬不起来,心痒的惊赞。
皇上咪起眼看着他这一番作为,哼了哼道:“林爱卿看够了吗?”
阿真见皇上要怒了,赶紧回道:“皇上,应当把公主的性格行为改造一番。”
“如何改造?”
“性格泼辣些,手段残忍些,走路跨三七步,开口更是要三句不离脏话。”说道他还以身作则说了些比如,格你老子,干你娘,草你妈,干你二舅子……之类的脏话。
他这一番流利的脏话,顿时惹的众人瞪大眼珠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然敢在皇上面前大骂特骂,而且还骂的流利无比,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混帐,朕的皇儿,如何能如此粗鄙。”皇上见他脏话连篇不禁也怒了。
阿真闭了闭嘴道:“皇上,这只是吓走辽国皇子的招术。”
“这就能吓走辽国皇子了?”皇上咪起眼一副不相信样子。
“当然不止这些,还要配合行为。”阿真大呼,如果真能这么简单就好了。
老爷子眯起眼不知道这小子所说的行为是什么,“说。”
“比如没事就抓抓跨下……”说完阿真还以身作则的伸手抓了抓跨下。
他这一抓顿时惹的七公主和众公主们羞的直抬不起头来,七公主更是泪盈满眼眶。众人像是活见鬼似的瞪着阿真,厅内众人属皇上那双老眼瞪的最大。
“混帐,我皇儿一介女孩儿,竟然要她大庭广众之下,抓抓抓……”皇上气的脸上铁青,讲不出这下流的话来。
“皇上,这只是做给辽国太子看的,皇上想想,如果是你,你受得了有如此皇后吗?”阿真翻了翻白眼。
他这一说顿时令众人陷入沉思,忍受不忍受得了还是其次,如果有这种妻子,脸不全给丢尽了,以后如何能在亲人朋友面前抬起头来。
阿真见众人陷入沉思后再出主意道:“除了抓抓跨下,然后还要挖挖鼻孔,随地吐痰之类。”说完更是以身作则的挑起小尾指,挖了挖自己的鼻孔后,咳出浓痰朝旁边的地上一呸。哇哈哈哈……敢在皇上面前吐痰,老子怕是天下第一人了。
众人见状惊吓的冷汗直流,皇上铁青着脸狠狠的瞪着眼前这胆大包天的林阿真。
阿真见皇上老脸铁青,吓了一跳赶紧抱拳道:“皇上,微臣刚才只是对公主示范,绝对冒犯之意。”
说完皇上老爷子的脸才得以缓解,可是脸色还是很不好道:“林爱卿要我皇儿作如此事,怕皇儿做不来。”别说一个女孩儿了,就连一个大男人要做出这事来都艰难万分。
阿真听皇上这一说,叹了口气,人家二十一世纪的女人能做,为什么古代的女人就不能做啊。继续抱拳道:“皇上,七公主在平时不须要如此做,只在辽国皇子面前这样做就可以了。”他一说完两人共时瞄向低垂着脑袋的七公主。
皇上清了清喉咙缓缓向七公主询问道:“七皇儿你以为林爱卿之言可好?”
七公主见父皇如此问,虽然大司马所说所话都令人难以……可是想到自己的终身大事,两权相害之下终于下定决定的走了出来,弱弱的点点头道:“大司马之法可以一用。”反正平时不用如此,只须要和辽国皇上来做做就可以了。
众人听这七公主答应了顿时心一缓,刚才大司马所作之事,别说是公主了就连一个普通百姓也难以受忍况何是身分高贵的皇子呢?
“皇上,还须要加强些力道才行。”阿真见七公主答应了,再道。
老爷子听他又说了,刚缓的心顿时又提了上来,不知这小子又要搞出什么令人无法接受的事情来。
“林爱卿且说。”为他皇儿的终身大事,不免也提起无力的心脏让他说。
阿真很邪恶的笑道:“命太医制作些狐臭,液臭之药,涂在七公主身上,让七公主全身发臭。”
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这办法也就只有大司马能想得出来,好阴毒啊。
阿真见众人傻了,笑的无比的开心道:“皇上,你想想,如此一个毫无教养又万分粗鄙,外加满身狐臭液臭的公主,这辽国皇子他敢娶吗?”
果然他这一问,众人不断的点头,娶这种妻子不如一头撞死算了。皇上听他这一说,心里也欣喜万分,这辽国皇子如果敢娶,他这皇位就让他坐。
“好好好,太好了。朕有爱卿如此,朕心甚慰。”皇上想完后,铁青的老脸笑了。
阿真奸邪的笑着,咕噜的眼珠子不停乱转道:“皇上,为了计谋能成功,还请皇上下旨把御史大夫收押。”他咕噜的眼珠子转完后极度阴险的说道。
这一说顿时令众人愣住了,“这是为何?”皇上有些明白,可是仍问道。
“御史大夫与辽国皇子交好,如若辽国皇子疑惑之时问起,御史大夫是见过七公主的,到时直言相告就功亏一篑了。”
众臣见这大司马明明就是公报私仇,还说的那么康概无私对他的阴险满是不屑,可又不敢开口。阿真也知道,在位的众人全都是名列三公九卿的阁老大臣,郑定桥那群朋党不在此列,肯定没有人反对他。
皇上咪起眼直言道:“林爱卿不是想公报私仇吧?”
睁眼说瞎话本来就是阿真的本领之他听皇上这一问,立即睁着无比真执的眼神道:“皇上何出此言,微臣全是为七公主考滤,为皇上考滤呀。”紧接着又抱拳道:“皇上不须要关押御史大夫多久,只消十日便可,臣这样做,只是想在这十日内把他与辽国皇子隔开,绝对无报仇之意。”
顿时所有大臣们呼出一口气,看来是他们小肚鸡肠,错怪大司马了。皇上听只关押十日为也保险起见也点点头道:“那就只能委屈郑爱卿了。”说完狠狠瞪着阿真喊道:“来人,即刻拟旨把郑定桥收押。”
顿时关闭的厅门被推开进冲来一群官兵。
“皇上,要以何罪收押郑公?”李伊站起来一问,顿时皇上也哑口无言了,要以何罪收押郑爱卿呢?
“皇上,郑定桥玩忽职守。”阿真见皇上犹豫,大喊道。
这一喊令皇上一愣问道:“林爱卿,这郑爱卿如何玩忽职守了?”
“皇上指派郑定桥好生招待辽国皇子,可却阳奉阴违至使辽国太子遭大司马欧打。”阿真一副他不是大司马的样子。
他这一说顿时让满厅众臣哗然,如照大司马所说,要治御史大夫之罪,理当也要治大司马欧打之罪才行。
阿真哪里不知道众臣心中所想,板着面微微说道:“如果御史大夫好生招待辽国皇子,皇子出府跟随在其左右,御史大夫定不会让皇子调戏微臣之妻,那也就不存在欧打之事,所以御史大夫之罪是玩忽职守。”阿真振振有词,他可是市场经理,把黑说成白的那可是幼功,谁能和他比。
他这一说,顿时令满厅众臣沉默了,如照大司马这样说也对,御史大夫是认识大马司的。如果他陪伴在辽国皇子身边,谅皇子有一百个胆也不能去调戏大司马之妻。
皇上见众臣都无词了,领教了他这大司马的口才,刚才他就差点阴沟里翻船,眼里威严的下令:“拟旨,即刻把郑定桥押进天牢里。”
阿真听皇上下令了,微微呼出一口气,脸上还装出无比无私之状,心里暗寸,好你个郑定桥,你这一进天牢老子要你永远也出不来,谅你万万也想不到老子就是李广胜的女婿吧,当年你污陷我老丈人私通吐蕃,现在老子不一一讨回来就枉为人婿了。
第062章《御花园作对》
一出辽国皇子求亲早让众人食不下咽,阿真的一番阴险计谋更是惹的群人惊刹万分。跟着皇上来到御花园赏梅,跟在皇上后面的群人不是皇子龙孙,就是阁老大臣。想他们大周泱泱大国何曾用过如此无耻手段阴人,奈何除了大司马所说之法也别无它法,众人对他们这大司马是既不屑又佩服,短短半个时辰之内就能谋出一个令辽国皇子知难而退的策略,皇上又能不落口实。一时之间都不明白他们这大司马的脑瓜子是用什么做成的了。
七公主早已回房,太医们正赶制狐臭药,七公主临走之前阿真还慎重的嘱咐她,为了让效果达到完美,最好生吃些大蒜,等辽国皇子来时与他讲话务必要靠近,最好讲的沫液乱喷那就更加的完美无比了。
一群人来到御花园内,洁白的雪梅在寒风中绽放,那些还未枯萎的花朵更是被寒风戏虐的颤抖不止。
“真哥,小弟太佩服你的机智了。”远远落在后头的他正与郭直孝聊的不亦热乎,旁边群公主妃子更是竖起耳朵认真倾听着。
这位大司马,既能文又能武,弹指之间就化去了七公主的终身大事,虽然方法有些下作,但却也不失为一个上上良策,对他是不欲苟同又赞佩不已。
“好说好说,这些个阴人的招术那是幼功,更损的还没出来呢。”阿真听直孝的马屁高兴无比,众臣们巴不得都围绕在皇上身边,而他们两人反倒是远远落在后头。
郭直孝听他这一说,惊呼道:“真哥刚才的计谋已经无比阴损了,还有更损的?”他这一惊呼,顿时令落在后面的群人好奇万分,不吭声的个个竖起耳朵认真听他们这位大司马如何更损。
阿真听直孝惊呼哈哈大笑道:“直孝啊,你身为王爷,这种下九流手段还是不学的好。”说完还无比认真的拍了拍他肩膀,他对这临王爷郭直孝是无比的好感,身为王爷毫无架子,性格更是和柳风扬一模一样,人活着就是要这样子才不来世间走一遭。
“孝直啊,你都身为王爷了,这性子怎么还那么……”阿真不禁也好奇了,在他认知的里面,身为王爷应该要威严无比才对,最不济也应该要像柳晚扬那死样才对呀。
郭孝直听他这一问,顿时也愣了愣道:“真哥,我是不是很不像王爷啊?”说完不禁也若有所思起来。
阿真见他这一说,赶紧摇手道:“不是,不是,你千万别误会,你的性子很好,人活着就是要活的快乐才对,你这样子很合我的口味。”
他一说完,沉思中的孝直开心的问道:“真的?”
“当然,活着就是要幽默,人一幽默自己的心情好外还能给别人带来开心,多好。”阿真认真面的点头道。
“哈哈……,真哥这样说那我就放心了,其实我也不知道,从小和柳风扬他们走在一起,自然而然就都变成一个样了。”
“没错,这就叫物以类聚,人以群分。”阿真符合的点头道。
“对对对,就是这样子,太过拘谨的话那太累了。对了真哥,那你的性子又是怎么来的?”郭直孝说完好奇的反问。
阿真听他这一问,顿时傻了,这性子怎么来的他怎么会知道。二十一世纪的人一般都像他这样子。
“嘿,这个我也不知道,不过我们哪里的人都很风趣幽默。”他耸了耸肩一副我也不清楚的样子。
“真哥怎么看都不和我们不一样,海外的人都像真哥这样子吗?”郭直孝无比的好奇。
他这不是废话吗?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怎么可能会和这群古人一样,“也不一定,就只有我们那个村子的人是这样子。”他把二十一世纪叫村子。
“真哥,吐蕃查格尔公主也和你一样吗?”
“当然,她是我的同乡,又是我的小学妹,绝对一个样。”
他一说完郭直孝满脸不自在,这女人和真哥一个模样那该是如何的惊世骇俗啊,顿时他对这查格尔公主好奇了,“真哥,下次你去吐蕃时能不能带上小弟,小弟对查格尔公主可无比好奇。”
阿真见他这一说,菀尔道:“没问题,他日北上时我就带上你,再派一只军队给你,然后你去帮我把上京给挑了。”
他这一说,郭直孝脸顿时哀了起来,哭丧着脸道:“真哥,小弟不懂的打仗啊。”
阿真见他一副小孩子的糖被人抢了的样子,忍俊不住的笑出来,“一样一样,我也不懂的打仗。”
他这一说,所有人不满的眼神怒瞪着他,这大司马不懂的打仗天下就没人懂的打仗了。
“林爱卿,你在后面嘀咕什么呢?”皇上老爷子从刚才就听他们两人一直说个没完,大家都巴不得能巴着他这皇上,偏偏就只有这混小子远远把他搁在前面不闻不问,听他说不懂的打仗摇了摇头暗笑,这小子简直就是得了便宜还卖乖。
两人正聊的热闹时,听皇上这一问顿时住了嘴,阿真转过脸见皇上老爷子正看着他,赶紧小跑到他面前道:“皇上,微臣正与临王讨论战术呢。”
他这一说,众人大感不可思议,他们刚才讲的这么大声,聋子都听见了,而这大司马竟然敢这么明目张胆的睁眼说瞎话。
皇上听他竟然连想都不想,开口瞎话就出来了,不禁也翘起嘴角道:“大胆林爱卿竟然敢在朕面前胡说八道,朕刚才听你说你不懂的打仗,有没有这一回事?”
这老爷子一天不找他霉气,就浑身不舒服了。阿真心里叫苦道:“皇上,微臣刚才是谦虚,微臣做人一向低调。”
“低调?”皇上见他又冒出未见的词汇不禁愣怔了,“什么叫低调?”
唉……他见皇上这一问,更见众人都好奇万份,解释道:“低调就是不显摆的意思。”
“原来如此,林爱卿好一个低调。”皇上听他这一解释终于懂了。
“微臣一向承信着为人低调不敢高调,高调是被打的前兆。”
他一说完皇上哼了哼道:“放眼天下就只有你大司马欺负别人的份,有谁敢打你。”一说完皇上还睁大眼珠瞪着他。
我说你吃饱没事干的皇上老爷子,你赏你的梅就好了,老子和临王聊天关你什么事,干嘛非要找他的碴。
皇上见他无话可说了,心里高兴道:“林爱卿,此情此景作首诗来听听如何?”说完老爷子抬起老手比划着御花园内的群花。
“又要作诗,皇上不要了吧?”阿真低喃,这古人都干什么的,休闲娱乐怎么都诗离不开呀,逛逛青楼抱抱美女多好。
皇上听他低喃,板起脸问道:“怎么?难道林爱卿又要说自己不会作诗了吗?”
这一问顿时惹来众人的怒目相向,如果大司马不会作诗也就算了,可明明他就会,而且作出来的诗更是意境幽远,感触良深,连整日忙碌于笔墨之间的他们都不及他一半,这大司马如果不会作诗,那普天之下的读书人怕都要自惭形愧了。
“好吧,那微臣便以花出首诗迷吧。”阿真见众人的眼神,好像一副他不作要把他碎尸万段般,屈服了。
“好好好,林爱卿要诵何花呢?”皇上见他答应了,开心万分,这小子可是个宝啊。
皇上问完,阿真也不搭理,朝御花园走去,簇围在群花之间,手挽背。一翩翩君子模样吟道:“东风袅袅泛崇光,香雾空蒙月转廊。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吟完后阿真朝众人一揖躬道:“请大家猜猜我所吟之诗里,是群花中的哪一朵。”说完比划着脚边的众花。
他这一番造作顿时惹来众人怔愣了,见他穿着银色风麾,站在众花之间,好一副俊朗才子这像。众公主们见状,脸上红晕不褪,眼里盛满爱慕之光。
“好好好,好诗,好诗。林爱卿此像,谁能相信他是沙场将帅。”皇上赞赏中朝拿着扇子向众人比划着,沉思一番后又向众人问道:“众位爱卿、皇儿,你们可否猜到大司马诗中之花?”
众人也良思许久,一致摇头叹息,大司马所作,别致幽雅,难猜的紧。
皇上见众人摇头,暗叹他这大司马真是才高八斗,连他自己都猜不出来,也难怪众人了。
“林爱卿,你且说来给朕听听是何花?”
“海棠。”阿真简洁扼要的回答。
“如何是海棠呢?”皇上不明白,众人更是茫然不解。
阿真见众人茫然,知道小说故事又要来了,“皇上,此诗是微臣昨晚见夫人睡觉时所作。”说完他见皇上也茫然不已,不知为何讲到他夫人身上去了。
“微臣夫人貌美如花,眠昧之时如海棠春睡,此诗不自觉便从微臣心中升起。”他这一说顿时众人就明白了,众公主妃子更是害羞万分,这大司马还真是口无庶拦呀。
皇上听他这一说愣怔道:“好个大司马,朕真是献慕不已啊,哈哈哈……”
众人见大司马竟然把自家夫人春睡样当众描述出来,对他是钦佩万分,如此胸怀他们不及万一啊。
“好一个只恐夜来花睡去。”皇上点了点头道:“趁兴不如爱卿再作一首如何?”
“行,半买半卖了。”阿真见众人这么兴致高昂,也不造作的应下。
皇上老爷子听他这一说,忍禁不住笑了起来,这小子太大胆了,竟然敢在他面前说半买半卖。
“此诗是爱情诗。”他半买半卖说完环顾着众妃子们后转过脸望着皇上道:“请皇上细细品味。”
皇上见他竟然毫不避嫌地看着他的诸妃子们,然后又望向他,要他品味,顿时对他口中的爱情诗好奇了。
“锦瑟无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华年。庄生晓梦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鹃。沧海月明珠有泪,蓝田日暖玉生烟。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
他一首吟罢,果然见众妃子们低垂着脸,御花园内顿时一片寂静。
诗中之言谁能了解,唯有她们这一群妃子们才知其中苦处,虽锦衣玉食,可每夜都乞盼着皇上临幸,这独守空闺中的苦处有谁能明白,可今日却没料到大司马竟如此能明白她们心声,更令她们讶异的是明白她们苦处之人竟然是个男人。
皇上家事,有哪位臣子敢干涉,唯独他们这大司马敢在皇上面前以诗作荐,众臣对这大司马已不知道是要佩服他,还是要骂他了。
阿真见众人呆愣,皇上眼里更是幽幽,抱拳笑道:“微臣家中虽有美眷,可却不及皇上万皇上大可不必献慕微臣,理当珍惜眼前人才对。”
“好一个林爱卿,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管起朕的家事起来了。”皇了愣后听他这一说,朝众人笑骂道。
阿真见皇上笑骂他,挺了挺胸堂,“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齐家治国平天下。”说完还很不正经的抱拳对皇上说道:“皇上,这齐家可是排在前面,为臣之道如何能不处处为皇上考滤呢。”
“好好好,好一个处江湖之远而忧其君。”皇上听他这一说无比的开心,可心里却暗骂这小子奸诈,这小子的心思他哪能不知,就算天下都忧他,他也绝不会忧。此番作为全都是做给这些阁老大臣皇子们看的。他看见这些大臣阁老们眼中闪烁,对他这大司马大受感动,自从这小子当上了查格尔王后众臣们都对他心存忌惮,一瞬间他就把众人心中的忌惮转为感动了,这小子真是一心八窍,不知道他是从哪里学来的,年纪轻轻却比众阁老们还要油滑老道。
众人立在宁静的御花园内,对大司马的心对他的话激荡不已,一直不语的老丞相李伊见大司马如此才学,不禁也佩服不已,走出来抱拳道:“大司马之才学李伊不及,不知大司马对诀联不知如何?”
阿真见这耿仁杰要出来考他了,顿时吓了一大跳。这李伊可是号称大周诗书画三绝的才子耶,他怎么能比,赶紧摆手说道:“老丞相小弟不懂联,真的不懂联。”
他这一说,所有人都不屑,以为他又在造作了,懂诗不懂联这算什么事。
皇上见他竟然如此造作咪起眼道:“伊爱卿不如出个上联让林爱卿对上一对?”
他这一说,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就他胸中那点墨水怎么敢和老丞相作对啊。
李伊听皇上这一说,笑的格外的慈详点点头开口就吟了出来:“烟沿艳檐烟燕眼”此联一出顿时吓的众人心头一跳,没想到这李伊一开口便如此之难,众人顿时陷入沉思。
阿真见这老丞相竟然出口就是绝联,顿时也吓了一大跳,在他认知里这绝联千百年来无人对上,直到后来才让不知谁给对上。在史历里面这是正宗的一副绝联。
他这一吓可不小,难道在这里这绝联是老丞相所出?想后奇怪,这大周都不在正史里面怎么会出现这一副联?想后随口就答道:“雾捂乌屋雾物无”多亏他记性好,不然今天要在阴沟里翻船了。
谅李伊万万也没想到,他们这大司马竟然有如此才学,他自已所作之联三年来遍寻不到下联,没想到今日在这里大司马却想也不想随口就对上了,而且还对的极其工整,心里大骇之极,在大司马面前他以后如何敢称大周第一才子呀。
沉思中的众人见他竟然不加思索的就把伊老的绝联给对上了,顿时不可思议的瞪大眼睛望着他。皇上老爷子眼瞪的最大,嘴里念念有词:“烟沿艳檐烟燕眼,雾捂乌屋雾物无。”
“绝了,绝了。好一个博学的大司马。”皇上老爷子念完兴奋的拍掌称赞。
李伊抱拳笑着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这大司马可是我们大周千百年来不曾出过的俊杰啊,老臣这一联三年前所作,良思三年仍无法对上,不料今日却让大司马瞬间对上,老臣心感幸慰。”说道一副年华已去之态。
众人见伊老这一说,更是惊刹万分,这伊老可是他们大周百年难得一出的才子,他整整思索了三年也无法对上的绝联,竟然让这年轻的大司马武夫给对上了。所有人立即对阿真崇拜不已。人才啊,人才。
阿真见众人向他投来恋爱般的眼光,更听见老丞相和皇上如此夸奖,一时老脸通红道:“老丞相言重了,小弟只是巧合对上,一切纯属巧合。哈哈哈……”
阿真是很谦虚的,可他却一副活脱脱小人嘴脸的样子。众人见他这样,不免也翻了个白眼暗叹,这人到底有多少种面孔?一会儿是威严的大司马,一会是谦谦才子,可转脸又变成地痞流氓了。
皇上见他那副小人得志的嘴脸不禁也叹了叹气,这小子就不能正经半个时辰吗?“林爱卿也出个上联让众人对上一对如何?”皇上虽然不满他那副小人嘴脸,可对这小子的文墨也暗暗赞叹。
“不知皇上是要难的,还是要简单的?”阿真听皇上这一说,抱拳问道。
“胡闹,在座的都是饱学之士,别以为你胸中有点墨水就敢大放阙词。”皇上见他一副把众臣都瞧扁了的样子,哼道。
“皇上误会了,那微臣就先来个简单的,让众人先对对吧。”阿真无奈的叹了口气,回想那些千百年来无人能对的绝对。
他这一说,顿时令众阁老脸上发青,这大司马太小瞧他们了吧。他们虽然不敢和伊老相比,可却也是精通诸子百家,伦理经书,没想到竟被大司马无此无视。
众皇子公主个个也是饱读诗书,虽然对不出老丞相的联,可见这大司马竟然小瞧他们不自觉中也怒气上来。阿真一句话顿惹来众怒,个个都静等着他的联,人人都咬牙发誓定要把他这联对的肠穿肚烂。
阿真见众人怒目,暗暗笑在心中,不假思索绝联信手就拈来:“蚕作茧茧抽丝织就绫罗绸缎暖人间”
他这上联一出,顿令众人脸上发黑,这大司马口中所说的简单的竟然就如此之难,如果要来难的还不知道要难成什么样子了。一瞬间众人都低头沉思了,顿时一群大臣阁老们脸上又青又红,来回踱在这御花园内苦思下联。
等了好一会儿,阿真悠闲的望着四周的花花草草,无比谐意地翘起嘴角见众人抓的头皮宵满天飞了,心里高兴万分。
皇上见这小子一副嚣张不可一世样,也暗自咬牙切齿。更见他那些皇子阁老们个个面红耳赤也想不出下联来,也难为他们了,想他自幼就授名师教导,一时半刻也对不出来。想后咬着牙开口就要询问答道时,旁边的李伊脸上大喜的叫道:“有了……”
他这一喊,众人惊喜的抬起红脸朝伊老望过去,心里暗自庆幸,还好有伊老在,不然今天肯定被这大司马臊的颜面无存了
第063章《辽国皇子提亲》
当阿真上联一出,顿时令众人埋头沉思也想不出下联,正当皇上铁青着脸要询问下联之时,李伊老丞相喊有了,立即令众大臣皇子们惊喜的抬起那蹩的满脸通红的脸。还好有老丞相在,不然今天肯定被大司马臊的以后都不敢见他了。
“狼生毫毫扎笔,写出锦绣文章传天下。”李伊一喊有,突破众人感激的眼神开口下联就出来了。
“好好好。”这下联一出,顿时赢的一片喝彩。
“伊爱卿不愧为我大周第一才子,对的工整之极。”皇上见李伊对出来了,满脸欢喜的掩都掩不住,是该好好的打击一下这狂妄的混小子,不然我大周众臣还让他小瞧了去。
阿真见这老丞相真的对出来了,感叹,不愧是大周第一才子,果非浪得虚名啊。“老丞相对的妙,不愧是大周第一才子,赞。”说完还比出一个大母指满是赞赏。
李伊见被大司马夸先后赶紧抱拳道:“大司马夸奖了,李伊愧不敢当,愧不敢当呀。”
“老丞相太谦虚了,简单的完了,那这个难的还请老丞相多担待呀。”阿真笑的无比的奸诈。
大家听他说还有难的,顿时吓出一身冷汗。更见大司马嘴角挂满阴险,更是吓的不敢再开口了,连李伊都吓了一大跳,他们这大司马出口成章,简单之联就如此之绝,他自己也差点对不上来,这难的不知要如何个难法了。弱弱的再次抱拳回道:“李伊不敢,尽力而为,尽力而为。”
皇上见两人对话,不禁也期待起大司马口中的难联了,不知会难成什么样子。
阿真和李伊一番虚伪完后,环顾着众人,寒冬里见众人额头上都挂满汗水,笑了笑开口吟道:“海水朝朝朝朝朝朝朝落”
此上联一出,原本寂静的御花园内更静了。
良久,良久……众人蹩的面红耳赤,果然难,难如登天。
一群人低头沉思之际,一位小太监跑进来道:“报告皇上,辽国皇子来了,现正在园外候着。”
这一报顿时惊醒众人,皇上的老脸不禁也通红了,没理会太监就朝阿真问道:“林爱卿这下联如何……”
他话还没说完阿真开口下联就出口:“浮云长长长长长长长消。”
这一说完顿惹来众人惊呼不已,赞颂不止。
李伊走到他身边抱拳揖躬道:“大司马学富五车,才高八斗,李伊钦佩不已。”
“老丞言重了,小弟也只是偶然偶然。”说完他哈哈大笑,众人现在见他这副嘴脸后就不敢再不屑了,这大司马的才学他们连万分之一都不及啊。
“皇上快传辽国皇子吧。”笑完后阿真对皇上说道。
皇上点点头对小太监威严说道:“传辽国皇子。”
阿真见皇上传辽国皇子了,板起脸朝大家说道:“等一下辽国皇子如提起要娶七公主时,大家务必要做出一副万分惊讶的无比欢喜之状。”众人虽然不明白他要干什么,可是听大司马的准没错。
很快辽国皇子就被太监领了进来,辽国皇子一踏进御花园内见到阿真脸色大变,战战兢兢的走到皇上面前单膝下跪拜道:“辽国皇子耶律枫拜见大周皇帝,愿大周富裕安康。”
“辽国皇子免礼。”皇上老爷子威严无比的叫耶律枫起来。
耶律枫不敢大意的缓缓站起,这一站起立即就见站在皇上旁边的大司马,顿时吓的脸色发白,这大司马的狠他可是亲身体验过的,惹不得惹不得啊。
皇上见状不免也微微挑眉,没想到这辽国皇子竟如此惧怕他这位大司马,“皇子昨夜与朕的大司马有点误会,朕已传旨收押了御史大夫的失职之罪,皇子勿慌。”
皇上老爷子这一说,阿真脸上顿时堆满微笑紧紧握住耶律枫的手陪罪道:“昨晚一切都属误会,还请皇子不要放在心上才好呀。”
众人见这大司马竟然如此虚伪,一副和辽国皇子有八辈之交模样,心里大声的呸了他一口。
耶律枫昨晚差点被他砍了,没想到今天来,这大周大司马竟变的如此和蔼可亲,一时之间也不知所措了,不过身为辽国皇子也不能不接受道:“大司马客气了,耶律枫知是误会,早没放在心上了。”
阿真听他这一说,挤出来的笑容更灿烂了,装出一副感动无比的表情,紧紧把他拥在胸怀里道:“皇子真是善解人意,不行,我定要和皇子插香结拜,不知皇子看不看得起在下,愿不愿意与在下结拜呢?”
阿真这一问,顿时令众人愣了,心里把他骂了一千遍也唾沫了一千遍,没想到他竟然能虚伪到如此令人恶心。
“这……”耶律枫见昨晚还要砍了他的大司马,竟然这么热情一时也傻愣住了。
“林爱卿好了,这结拜之事不可强求皇子。”皇上在心里也把他唾沫一番万没想到这小子竟然虚伪的这么令人恶心。
“,皇子来日方长,一定要到小府来坐坐。”阿真听皇上说话了,拉开抱着的耶律枫,装出一副非常真执的眼神,还非常舍不得的紧紧握住耶律枫的手道。
“大司马客气了,耶律枫定会到贵府叨唠,还望大司马多担待才是。”耶律枫见他如此热情,不自然的挤出热情的笑脸说道。
“太好了,太好了,在下求之不得,求之不得啊。”阿真一副惊喜万分模样。
“大司马与辽国皇子一见如故,朕心甚慰。”皇上见他虚伪的如此令人想吐,受不了的朝太监说道:“来人,养心殿设宴恭迎辽国皇子。”
皇上这一说,耶律枫顿时受宠若惊,没想到大周皇帝竟如此好客。
阿真听皇上这一说,无比开心的抓着耶律枫的手朝养心殿走去,后面跟着群人对他这狗腿样鄙视万分,跟着皇上满脸不自在的朝养心殿走去。
进入养心殿后,群宫女翩翩起舞着,阿真坐在律耶枫旁边笑吟吟的凝望着那阿娜多姿的宫女们,心痒难耐招乎道:“皇子来来来,干杯干杯。”他不忘了招待旁边的耶律枫,耶律枫受宠若惊捧起酒杯。
坐在上面的皇上蹩着下面虚伪无比的阿真,心里叹道,这小子真是笑里藏刀,不过他喜欢的紧,外交就是须要靠这虚伪的人,对他是喜爱无比。他简直就是块金子塞在哪里都能牢靠。
宫女一曲舞完,耶律枫一副坐立不安的样子,阿真见状暗笑在心,可仍装出一副不明所已地朝皇子问道:“皇子为何如此坐立不安呢?”
他这好奇的一问顿时令满堂众人都向耶律枫投来注目礼,耶律枫见众人投来的眼神,徨恐不安地走出席抱拳不安的对皇上拜道:“大周皇上,小皇的父王母妃派人送信来催促我尽快与七公主完婚,请大周皇帝成全。”
耶律枫这一说完,满堂诸位都极其配合的一番抽气,耶律枫听见厅内众人抽气,不明所已满脸茫然。
“皇子要娶我七皇儿?”皇上老爷子假装疑惑的朝皇子再问一次。
“是,小皇要娶的正是七公主。”
耶律枫这一说,厅内众人的抽气声更大起了。
耶律枫一头雾水中,见坐在上面的大周皇上表情奇怪,四周的大周众臣们更是个个表情古怪,有惊有喜。虽然感觉不对劲,可却不知是为何?
耶律枫刚确定完,阿真满脸惊喜的赶紧跑了出来,跨过桌子时还一副很不小心的被绊倒在地。
砰!
阿真着急跨过桌子时脚一打滑,摔倒在地上,一声巨响后,众人都朝他这望了过来,律耶枫的一愣一愣的,不知这大司马为什么如此的慌张。
一跌倒在地,阿真咬着呀,格你老子的还真是他妈的痛。可仍装出一副不惧怕疼痛的模样,赶紧爬起来跑到皇上前面惊喜交加说道:“恭喜皇上,贺喜皇上,……明日,不!今日马上让辽国皇子和七公主完婚。”说完还满脸惊喜紧紧握住耶律枫的手不停的向他道谢:“谢谢皇子,皇子真是英明啊。”
耶律枫见这大司马如此感激涕零样,心里大感不对劲。这七公主传说是貌美如仙,为何这大司马会一副对他感激涕零的样子呢?旁边的众臣更是一副欣喜无比之态。他大呼不对劲抬起脸望上皇上,更见皇上眼里蒙胧,对他也是无比感激,脑中警铃大作。
“好好好,辽国皇子要我这七皇儿,太好了,太好了。”皇上见戏开始了,大司马更是演的淋漓尽致,自已怎么也不能输给他们。
“立即传旨,马上命两人完婚。快……”皇上颤抖着手指指着耶律枫,一副激动不已模样。
阿真见这老爷子演的比他更加,心里早笑开了。
耶律枫听见这大周皇帝如此下命,吓的一颗心蹦出喉咙。这也太快太顺利了吧?更见皇上和大司马一副这七公主没人要,他自已来找死样,顿时叫了起来:“大周皇帝,这这,这太快了。”
阿真见这耶律枫上当了,听他喊快,装出一副不快不快,巴不得立即把七公主塞给他的样子道:“皇上,不快,绝对不快。皇子喜爱我们七公主,当然要立即如了皇子的愿,皇上快传旨吧。”
耶律枫见这大司马一副恨不得马上把七公方塞给他的样子,笨蛋也知道这个七公主不是什么好货,大叫:“皇上,太快了,小皇还未禀报父王呢。”
“没事没事,先完婚后,再禀也是一样的。”阿真马上接道。
“婚姻大事,理当禀报长辈,让长辈选择良辰吉日才对。”耶律枫见状早怀疑这七公主了,当然不敢冒然的娶了。
“这,那快请皇上派快马赶到辽国,务必在明日让皇子与公主完婚。”阿真见他说的合情合理,微微犹豫后再道。
耶律枫见这司马是一副真的很不得他马上完婚的样子,心里大骇,会不会这七公主长的如母猪一般,道听途说本来就不可信。
“不不,不急不急。”律耶枫吓的快把双手给摇断了。
“好了,你们不必争吵,皇子说的合情合理,朕会命监天师算良辰,到时再让皇子与七公主完婚。”皇上也一副恨不得马上完婚的样子。
这场争辩才终于落幕,两人坐回位置上,耶律枫悄悄向阿真靠近问道:“大司马,这七公主长的如何?”
“貌美如花,绝对是貌如花。”阿真一副惊为天人的样子。
他越是这样,耶律枫越是不信。
“大司马,不知能否安排小弟与七公主见上一面呢?”耶律枫担心的紧。
“这,恐怕很难。”阿真犹豫道。
很难?那就代表着还是有办法的了,耶律枫咬了咬牙从怀里掏出一窜珍珠道:“小弟与大司马一见如故,卿表寸心,请大司马收下。”
阿真见如此好货,大掌紧紧握着耶律枫掏出来珍珠道:“不不不,皇子不行啊。呃!好吧,好吧。谢……皇子的好意了。”他嘴里虽说不行,可手早紧握着那一窜珍珠,然后谢了皇子后快速的就把那珍惜收进怀里了。
此情景惹的耶律枫一愣一愣,见一瞬间他手上的那窜珍珠早进他怀里了,心里大呸,对他充满着不屑,可是仍笑问道:“不知大司马可以安排……”
“没问题,我与皇子是什么交情,这种小事包在在下身上,皇子放心吧,公主真的是貌如花。”阿真一副和他非常熟的样子,确实七公主长的真的很漂亮。
上座的皇上把他们两人的情惊看在眼里,这小子还真是扮什么像什么啊。
很快宴席终于落幕了,皇子被安排在皇宫里休息,皇上还特地命大司马伴陪辽国皇子游玩。此中之意不欲言明。
两人逛到七公主阁庭时,耶律枫见园中繁花似锦,小桥流水更是清幽典雅,来到公主阁前见阁楼上挂着“沁心园”的牌子大呼贴切。
两人偷偷的从窗户望进七公主闺房内,七公主正静澜地端坐在桌坐。耶律枫这一见,惊为天人,瞧那阿娜多姿的身段,再瞧那闭月羞花之貌,直后悔刚才怎么没应了皇上的要求立即成婚呢。
“皇子,我没骗你吧,我们七公主是众公主里最美的。”阿真见他都看呆了,笑着说道。
“,美,太美了。”耶律枫看的两眼发直口水都快滴下来了。
突然闺房内一位宫女端着茶朝七公主来,宫女脚上一踉跄连人带茶摔在地上。
七公主见信号就知道辽国皇子在外面,咬着唇顿时如母老虎般,拍的桌子大响朝那婢女骂道:“草你二舅子的,你妈生你时是不是把人扔了再把胎盘养大的,说完还朝那跌倒在地的宫女猛踩猛踹。”
原本在外面看的发呆的耶律枫突然见这七公主如此毫无教养,那宫女捧着热茶跌倒在地,早被热茶烫的双手起泡了,这七主女更如泼妇一般朝那可怜的宫女猛踢猛踹,而那宫女更是跪倒在地默默的忍受着,一副好像经常受公主这样虐待的样子。
这一瞬间的转变,令耶律枫眉头皱了皱向阿真道:“这七公主……”
阿真见他这样,一副怕他不要七公主的样子,赶紧陪笑道:“七公主这是纯真,真想说想做,皇子怕是没见过如此纯真之人吧。”
“这……”耶律枫这不出来,房内的七公主骂的更是前如古人后无来者,连他一个大男人都难以骂出来的话,这七公主竟然顺口就吐了出来。
“皇子,七公主可是美的狠啊。美啊。”阿真见他一副受不了的样子,引诱道。
耶律枫想了想,确实是美,美可以弥补一切,不由的也微微缓了缓脸。
第064章《尚方宝剑》
“格老子的,是谁在外面,*二舅子给本公主滚进来。”两人站在外面,突然听公主这一喊,顿时大惊。
“公公……公公……公主主……主主……主,吉……吉……”七公主这一怒喊,律耶枫见这差点把他砍了的大司马,竟然吓成这样子,顿时心里也大惊的跟着卟通跪倒在地。
“原来是你这狗奴才,来本公主这里干什么?”公主见这阿真装的如此之像,也板着脸一副非常泼辣的问道。
“公公公……公公……主主主……辽辽辽……”耶律枫见这天不怕地不怕的大司马竟然惧怕的连话都讲不出来,更是跪倒在地上止不住发抖,一副快昏过去的样子。他可是有听闻大周这位大司马的事迹的。沙场铮铮男儿竟然怕七公主至如此,心里顿时也跟着大骇,不知这七公主是什么样的人物,竟然能把这位被传为天神的大司马惊怕到如此程度。
“草你老子的,大男人说话结结巴巴,是不是吃屎了?”公主板起脸大骂特骂,听的辽国皇子差点昏倒,吸了吸鼻子不知从何处传来的异味早盈满四周,太难闻的气味直令他想吐。
“格老子的,这是谁?”公主一副发现还在别人在场的样子惊骂道。
“我我我,我是辽国皇子。”耶律枫听见七公主这一问,不知不觉中也跟着惧怕的结巴起来。
他一说完就听见公主高兴的惊呼道:“啊,是要娶我的辽国皇子。”这一高兴的惊呼完,用尽全身的气力扯着皇子的手臂,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道:“我们什么时候完婚?”一副巴不得马上完婚的样子。
耶律枫被公主拽起来时,手臂顿觉的疼痛,他何曾见过这么不知羞耻的豪放女,竟然明目张胆的问他什么时候娶她。而且还毫不避嫌的直接拽他的手臂,顿时傻眼了。
耶律耶一站起来,就见七公主那张绝美的脸庞,然后就见她张嘴问他何时娶她,原本对她仅存的一点好感也消失殆尽,七公主一张嘴,他更是见到她嘴里的牙齿发黄,齿上还夹着片残叶,阵阵令人恶心的异味更是从她身上扑鼻而来,令他差点吐出来,胃里犯起阵阵的恶心,刚才的心喜早跑的不见了,他现在恨不得逃回辽国躲着她。
公主见他呆愣住后,不知羞耻地靠近再问:“快说,你什么时候来娶我,老娘我等不急了。”一副她一刻也不想等了,最好立即洞房的样子。
耶律枫见她竟然这么不知俭耻,而且还出口脏话连篇,这也就算了,她一靠近那异味更浓了,胃里是一阵翻腾,紧紧捏紧拳头忍住一拳打过去的冲动。
七公主一靠近,就见辽国皇子吓白着脸直后退,心里高兴无比的又朝他走去,她越走向辽国皇子,辽国皇子惊恐的更加后退,顿时七公主板起来喊道:“草你妈,你再退我就*死你二舅子。”
耶律枫早吓的六神无主了,打死他他也不要娶这七公主,终于知道大司马和皇上一副巴不得尽快要他完婚的样子万也想不到这七公主竟然是如此货色,他这是自投罗网啊。天下美女多的是,干嘛要娶这种毫无教养,骂的更是令人不堪入耳,而且身上太臭了,他还惊见这公主手伸到跨下去抓痒痒耶,这这……这是女人吗?耶律枫现在见七仅主就犹如见鬼一般,惊吓地喊道:“我不娶,我绝对不娶。”喊完埋着头飞快地朝外面跑出去,把阿真一人搁在这里。
阿真见这耶律枫吓跑了,哈哈大笑的从了起来,你个耶律枫二愣子,老子阴人的方法多着呢,这种老婆你敢娶吗?
七公主见这耶律枫跑了,愣了愣后见大司马哈哈大笑,不由的也跟着捂住嘴轻笑,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泼辣样。
阿真见她捂着嘴笑了,一副非常婉惜的笑道:“七公主,你和辽国皇子的婚事大概就这样没了。”
“好你个大司马,真是才智聪绝,这辽国皇子怎么会是你的对手。”七公主缅腆回道。
七公主这缅腆模样顿时令他看呆了,美,真他妈的太美了。
七公主见大司马竟然毫不避嫌的望着她看,小脸微红道:“大司马看什么呢?”
“七公主,你真是太美了。”阿真真心的赞扬道。
“多谢大司马赞赏。”说完福了福身道:“还请大司马多多相助。”
“当然当然”阿真点点头拜道:“告辞了。”他还要去看看这耶律枫傻二愣在干嘛呢?
耶律枫这一跑,直往皇上的御书房跑去,吓的六神无主念念有辞,打死他他都不娶这七公主,太可怕了,太恶心了。
阿真赶到御书房时就见到皇上紧崩着脸,而辽国皇子跪倒在地。见到此情景他心中早就有数了。
“林爱卿来的正好,这是怎么回事,辽国皇子竟然要向朕退婚。”皇上老爷子板着起怒哼。
阿真见皇上老爷子如此造作,自己也大惊的双手并摇道:“不不不,皇上绝对不行,辽国皇子与七公主婚事早闹的全城皆知了,这婚决不能退。”
他这一说完,跪倒在地的耶律枫打了个冷颤乞求道:“还请大周皇帝恩准,小皇马上要回辽国了,请大周皇帝把七公主另行指配他人。”
“混帐,这怎么行。”阿真听他这一说,顿时板起脸大喝。
耶律枫见刚才还和他称兄道弟的大司马,瞬间又和昨晚一样,顿时吓的止不住的发抖着。
“耶律枫,这七公主你娶也得娶,不娶也得娶。”阿真一把把他从地上拽起来,阴狠着脸,“你敢辱我七公主,信不信本司马把你给宰了。”他恫吓道。
耶律枫见这位大周大司马竟然敢在他们皇上面前恫吓他,更见大周皇帝板着脸,怒目狠瞪着他,额头上的汗直冒个不停,不敢吭出一声。
“来人……”皇上怒拍桌子在喊。
老爷子这一喊,耶律枫顿觉脖子后面冷风凛凛,吓的嘴唇都发白了。
瞬间门外的侍卫闯了进来,“把他关在七公主旁边的院子里,不要让他给跑了。”皇上朝侍卫下达命令。
耶律枫见大周皇帝一副要强把这七公主塞给他的样子,心里无尽的恐慌。
“你只要敢跑,朕就砍了你,三日后朕要让你们完婚。”皇上老爷子朝耶律枫威吓完,喊道:“拖出去。”
一瞬间侍卫就把可怜的耶律枫拖了出去,偌大的御书房顿时只剩下这君臣两人了。
耶律枫被拖出去后,皇上终于也忍俊不住卟噗出声了,“林爱卿你的方法可真好呀。”
阿真见老爷子赞扬,也裂开嘴回道:“当然,天下美女多的去了,性格和行为才是决定一切的重要因素。”
皇上笑了一会儿就咪起眼伸出手道:“拿出来吧。”
他这一说顿时令阿真满头雾水问道:“皇上,拿什么?”
“大胆林阿真,还不快把皇子给你的东西拿出来。”皇上见这小子竟然还装不懂,宴席上他可是看的真真切切。
格你老子的,老子为他出主意,连个劳碌费都没有,这老爷子的眼还真是尖,咬了咬牙万分不舍的把手伸进怀里,掏出耶律枫送的那一窜珍珠,捧在手上递给皇上,而皇上老爷子也不客气的伸起就拿了过去,蹩见他这大司马一副他活活刨了他的肉似的,不禁也暗笑在心中道:“大司马,辽国皇子这窜珠子色泽圆润,是极上上之品啊。”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说,心里大喊痛道:“是啊,好东西啊,真是个好东西啊。”一副被人抢劫的样子。
皇上见他如此婉惜,心头乐的溢于言表,“林爱卿那朕就把这珠子赐与你……”
他话还没说完,阿真脸上大喜,连谢恩都没有就从他手中抢过一窜珍珠,一副怕他反悔的样子赶紧塞进兜里。皇上愣愣的望着停在半空中的双手简直无法令人相信,敢胆从他手中抢东西的,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这混小子了?
阿真刚把珠子塞进怀里,见皇上这一副生吃了鸡蛋的模样,脸上也微微报赧道:“谢谢皇上的赏赐。”
他这一说皇上终于回过神来,摇了摇头道:“林爱卿劳苦功高。”说远凝视着他道:“春过后眼看南围又要开始了。”
阿真听皇上这一说,顿时愣怔了,南围?什么南围?
皇上见他一副不解的样子若有所思地说道:“每年的南围都是御史大夫主持的,今年恐怕……”
他听皇上这一说,心里吓了一大跳,虽然不知道南围是什么东西,可见皇上这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八成这老爷子又要把他赶到别的地方去了,顿时哀着一张脸道:“皇上,您老是不是看微臣不顺眼呀?”
皇上见他这副哀怨样忍住笑问道:“林爱卿何出此言呢?”
“如果皇上不是看微臣不顺眼,为何微臣每次刚回皇都,皇上就要把微臣赶走。”说完还一副非常可怜之像。
皇上听他这一说,心里笑骂道:“林爱卿,南围关乎着江南数万仕子前程,朕是对林爱卿寄于厚望啊。”
原来南围是南边的科考,皇上这一说他立即明白这南围是什么东西了。知道后更是惊吓出一身冷汗,赶紧抱拳回道:“皇上,微臣不懂科考啊。”
他这一说顿时惹来皇上怒目相瞪,“林阿真你再敢与朕虚伪,朕就传令让你去与御史大夫为伍。”这小子一心八窍,富五车,连大周第一才子的伊老都败在他手下,他竟然敢在他面前说睁眼瞎的话。
阿真见皇上怒了,弱弱的不敢吭出一声,心里把他骂了一遍后,又见皇上开口了:“江南遍布着御史大夫的门生故史,林爱卿可要小心些才好。”皇上意有所指的说道。
这一说,阿真心里一惊,看来这皇上是要拿郑定桥开刀了,想后咬了咬牙,这郑定桥当年陷害他老丈人,老子不玩死他还真不是人了。
“那皇上总要赐个什么尚方宝剑之类的吧。”阿真应下是应下了,受电视影响,皇上应该赐他个什么上斩皇子下斩群臣的宝剑吧。
皇上见他应下了,高兴时又听他说什么尚方宝剑,顿时也好奇的问道:“什么是尚方宝剑?”
我嘞个去,连皇上都不知道什么是尚方宝剑,那搞毛啊?
“皇上,尚方宝剑就是皇上授与微臣的信物,众臣见尚方宝剑如见皇上亲临,上斩皇子下斩群臣,而且还可以先斩后奏。”
他这一说顿时惹的皇上老爷子吹胡子瞪眼,狠狠瞪着他喊道:“来人。”
他这一喊,太监总管就跑了进来跪倒在地等候着。
“马上拟旨,即刻命大司马监督南围,赐尚方宝剑,见宝剑如见朕亲临,宝剑上斩皇子龙孙,下斩文臣武将,可先斩后奏。”
皇上老爷子瞪着阿真对太监总管下旨,说完又道:“王徨,去朕房中把朕配剑取来。”
太监总管听皇上下这种诏书,心里大惊,这大司马可不得了了,此诏书一出天下还有谁敢与大司马作对。可皇上如此命令了,不敢不应,低头走出去拟旨了。
“好歹你也不会给朕乱杀人,朕就赐你宝剑一把,南围关乎大周命脉,林爱卿千万不可大意。”老爷子传完诏书后,慎之又慎对阿真再叮嘱道。
“皇上老爷子您就放心吧,微臣是什么样还不知道吗?微臣此番上江南必还皇上一片清静的江南。”阿真见皇上老爷子不放心的叮嘱,很坚定的回道。
皇上点了点头,他这大司马他是知道的,什么事落在他手上都能漂漂亮亮的解决,好用的很,交给他,他是非常放心,如果大周能出几个像他这样的臣子,那他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照大司马所说,难道江南的官史们不清静吗?”皇上听他这一说不免也好奇了,这大司马到过江南吗?
阿真听老爷子这一问,笑着回答:“皇上,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呀,那些大臣们,锦衣玉食,起居八座,那可全都是要银子的,单单领皇上这点奉碌如何能维齐,所以……”
皇上听他这一说,笑着点了点头,大司马果然了解官场,也不知道以前是不是做过官,好奇的问道:“林爱卿以前可曾作过官?”
“不曾。”
“喔,如不曾做个官,为何能如此了解官场?”皇上不禁也好奇了。
“皇上,因为微臣有学过官场。”他这一回答,顿时令老爷子愣怔了,昨晚去他家时,听见他说过学过皇王之道,不禁心中大大的好奇了,“林爱卿不知从哪里学得?”
皇上这一问顿时也把阿真问怔了,“皇上,微臣和查格尔公主是从海外未知世界里来的,你看微臣与查格尔公主现在如何?”他这一说,皇上顿时也惊刹了。对这海外的未知世界也不禁好奇了,这海外的未知世界来了两人,两人都无比的杰出,这海外未知的世界能人竟如此之多。
阿真见皇上脸色大变,笑道:“皇上放心,这海外的未知世界,这世界也仅仅只有我与查格尔公主,其它人来不了。”
“那你与查格尔公主是如何来的?”皇上见他这一说,好奇问道。
“这,微臣也不知道,机缘巧合吧。”他自己也理不出是怎么来的。
皇上见他表情茫然不像是假的,好奇又问:“海外未知世界里的人都像你们两个如此吗?”
“不,皇上,也是有蠢笨之人,只是这蠢笨之人再如何笨,任一任府县也是有余。”
这一说顿时令皇上大惊的暗思,蠢笨之人都能任一任府县,这未知的世界的人太聪明了。
“你和查格尔公主在学府里都学过些吗?几岁开始学的?”
阿真听皇上这一问,想了想,如果要从幼儿园算起的话,幼儿园三年,年,中学三年,高中三年,大学四年,攻硕士四年。
“皇上,微臣与查格尔公主五岁开始学习,直到学完所有东西后整整耗费掉二十三年。”
他这一说顿时令皇上大惊喊道:“二十三年?”
“是,二十二年,而且每天除了睡觉吃饭以外,全部的时间都是在学习。”阿真点了点头,想到二十一世纪的那些学学生,哪个不是背着厚厚的书包去上学。
他这一说更令皇上惊刹了,十年寒窗也仅仅是十年,没想到他们竟然学了二十三年。
“你们都学些什么,要花费如此之久的时间。”皇上好奇了。
皇上这一问他也愣怔了,学些什么?“皇上那太多了,讲不完。”
“举些例子给朕听听。”皇上大感好奇。
呃!阿真想了想随口就答:“比如,天文,地理,历史,化学,物理,语文,数学之类的。”
他这一讲皇上头疼了,听都没听过,怎么能懂。
阿真见皇上满脸茫然更一步解禁道:“天文就是学天上有什么东西,地里就是山脉位置,化学就是吃什么东西配什么东西可以毒死人,历史就是从古至今的朝代,语文就是诗词歌赋,数学精确计算。”
他这一说皇上顿时明朗了,惊呼难怪,难怪什么都难不到他这大司马,也难道他这大司马对什么都精通,对这未知的世界佩服不已。
“太好了,天上赐朕大司马,真是我大周之福,爱卿好好的主持这次南围,朕不会亏待爱卿的,你下去吧。”皇上见他如此博学,现在是更加的放心了,交给他准没错。
“是,那微臣初三出发,皇上认为可好?”阿真抱拳问道。
“赶上南围既可,时间随大司马去定。”皇上点点头回答。
“那微臣告退。”说完接过旁边王徨手中的尚方宝剑和那一道圣旨,威风凛凛地朝房外走了出去。
第065章《校场授阵》
一出宫门,老爷爷和仆奴们依然站在轿边耐心等候着。阿真见状,暗暗咋舌,他从早上进宫到现在午后有好几个时辰了,没想到这群人还在等着,顿时对老爷爷总管满是不好意思。
“老爷爷总管,你们怎么不先回去。”他见状急跑了过来。
“大司马来了。”老爷爷终于等到他出来了,高兴的喊醒那起昏昏欲睡的轿夫奴仆们。
阿真见这老爷爷都一把年纪了,也不知道有没有吃饭,关心的问道:“老爷爷,你们午膳用了吗?”
“回大司马,老奴用过了,大司马要回府吗?”老爷爷恭敬的回答。
阿真点了点头,“回府,回府。”说完还不等轿夫们压轿,大腿一跨就坐进轿子里,早点回府好让这群人去休息,这古人的礼节就是多,活活的折腾人。
很快一群人就回到大司马府,阿真吩咐他们去休息。跨进主院寻找那两个芊丽的身影,进院时没见芊芸却见婉儿坐在午后的暖阳下看着书,旁边坐着许久不见的雪霜。
他见这认真的可人儿,堆满笑脸的低唤:“婉儿……”
挺着肚子的婉儿听见叫唤抬起小脑袋,见是她夫君回来了,温温如水的站起来,走到他前面道:“夫君回来了,饿吗?婉儿命人煮些粥汤可好。”
“不了,皇上留下我用膳,你夫君我整整啃了一只烤乳猪,现在还撑着呢。”说着他哈哈大笑,怀念这乳猪的味道。
婉儿点了点头,发现他胸前一片狼籍,埋怨的瞪了他一眼道:“夫君怎么把官服弄的如此脏呢?快回房换下吧。”
“不急不急。”阿真笑道,他看多日未见雪霜,这小丫头读书后更让人眼睛一亮了。
婉儿见她夫君打量着雪霜,不由的也轻笑对雪霜叫道:“雪霜,过来见过夫君。”
她话说完,就见雪霜羞涩的走上前,福着身子温温有礼地拜道:“奴婢见过公子爷。”
唉,是我的总归是我的,不是我的强求也强求不来,阿真叹了口气,凝视着雪霜那白析美丽脸蛋道:“雪霜啊,我前段时日在不丹见过柳三郎,他过的挺好的,你不必太牵挂。”
他这一说顿时令婉儿和雪霜都愣怔了,婉儿更是不明白他夫君为何刻意的提起柳三郎。
阿真见婉儿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叹了口气。婉儿的头脑被古人这种不道德的礼义毒害的很深呐。
好不容易平静的雪霜,听见他提起柳三郎,心里微微刺痛,不明白公子是何意,颤抖着喉咙不敢出声。
阿真见两人都不自在,叹了口气牵起婉儿的小手道:“婉儿夫君全身脏兮兮的,帮夫君更衣可好。”
婉儿听他这一问,理所当然的点头。
瞬间两人就一起消失在园子里,只留下茫然又心疼的雪霜站在暖阳下,良久,她才回过神来,转身坐回那石桌前,捧起桌上的诗书继续阅读着。
房内,婉儿帮她夫君更换衣服,听见他缓缓说道:“婉儿,夫君要把雪霜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他这一问顿时让侍候他穿衣的小手停顿了,婉儿抬起小脸回道:“夫君不可,事关夫君颜面。”
唉……阿真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婉儿,我当日被吐蕃王关押时,众人都离我而去,唯有柳三郎对你夫君我依然如故,这分感激千言万语也难于达表。”
他这一说,婉儿满脸担心的问道:“夫君曾被吐蕃王关押吗?那夫君有没有受苦?”
“没事,我没事。”阿真见她担心的脸都白了,柔情安慰道。
“如若夫君是平常人家就可,可是夫君贵为大司马,这……”婉儿听他这一说,也感激柳三郎,犹豫不决。
“人虽在,可心却不在。生生把相爱两人拆散,我于心不忍。”他劝说着,“如若有人要拆散婉儿与夫君,婉儿作何感想呢?”说着他紧紧牵着婉儿白析的双手,无比真执地开导着。
婉儿听他说要与夫君分开,心中一痛。如果要让她与夫君分开,那她宁愿立即死去,良久的沉思,婉儿泪就从眼睛里掉了出来。
阿真见状心中大骇,安慰道:“如果婉儿不愿意,夫君不勉强,就当夫君没说过好不好。”
婉儿掉着泪的轻摇小脑袋说道:“夫君不是这样子的,是婉儿想到要与夫君分开,心里难受。”
她这一讲,阿真心里无比的柔软,紧紧把她拥在怀中,这傻丫头,真是傻的令他纠心啊。
“夫君,等一下婉儿便命人把家训烧毁。”哭泣一会儿后,婉儿羞红着脸轻离他的胸口,甜甜说道。
“不必烧毁,只须改动即可,婉儿为我谱写家训,夫君感动之极。”说完他还抱拳对她一揖躬,模样说有多别扭就有多别扭。
婉儿见她夫君如此模样,含着泪的脸顿时卟噗一声笑了出来了,“夫君勿须对婉儿行此大礼。”她这夫君就是如此会作怪。
阿真听她卟噗这一声笑,终于雨过天睛了,低头怜爱的擒住她那张朱唇柔情吮吻着。
整状完毕后,他牵着羞怯的婉儿走出房门,见雪霜依然认真的阅读着书本。
“雪霜,你过来。”婉儿温柔的朝雪霜唤道。
雪霜听她这一唤,立即放下急忙的走了过来,站定在他们面前,一副学生听老师训示模样。
她一站定,婉儿便温柔的询问道:“雪霜,夫君要把你赐给柳三郎,你觉的可好?”
旷雪霜一听,惊吓的一咕脑卟通跪倒在地,泪盈满眼眶哭诉求道:“公子、夫人对奴婢之好,奴婢万死也不敢有此想,请夫人收回成命。”
她这一跪,顿时令阿真迷茫了,当日在睢县之时,她万般哭求他让柳三郎双宿双飞,怎么今日却不要了?
婉儿听雪霜这一番诉说,叹了口气道:“雪霜,你与柳三郎情投意合,夫君宽容令你们比翼,却是为何不愿?”
雪霜哭泣中不停的摇着脑袋,如果是早些时候,她定然惊喜万分。可自从跟着婉夫人读书,她深知自己错的离谱,虽爱恋着柳三郎,可这又能如何。公子对她的情意,对她的怜爱,她不但不回报,还令他蒙羞,如此忘恩负义早令她无法存活了,公子怜爱愿成全她,她如何敢受,又有何颜面接受。身子早给公子,公子便是她的天,好马不配双鞍,烈女不侍二夫。她虽出身贫贱,可礼义俭耻仍懂的,如不能洁身自爱,枉费婉夫人对她的一番教导,如若再与柳三郎一起,她又有何颜面存活在这世上。
阿真见雪霜跪在地上不断痛哭,脑袋更是摇的如博浪鼓一般,茫然了。这雪霜不是深爱柳三郎吗?怎么……
“你与柳三郎真心相爱,我成全你们,你为何如此?”他一脑桨糊,不知这古代女人头脑是什么长的了。
“公子,雪霜一朝是您的人,永远都是您的人,以前雪霜不懂事,请公子不要把雪霜赐给柳三郎,雪霜求求您了。”跪倒在地的雪霜哭泣中把小脑袋磕的一片紫青。
阿真见她把脑袋磕的作响,大惊中喊道:“好好好,我不赐我不赐,你快起来吧。”说完还一把把她扶起来。
哭泣中的雪霜,见公子擒着她的臂把她扶起来,泛泪的脸红潮扑面,却也不挣扎任他扶着自己。她早是公子的人,身子都给公子了,肌肤之亲又有何碍。
扶起她的阿真见她满脸羞怯,慌张中赶紧放开扶着她的手,喃喃讲不出话来。他这一放手,雪霜心里反而有种莫名失落的感觉。
婉儿眼幽幽的凝望着两人,心里叹了口气,她是过来人,这种表情她懂的。这雪霜怕是也眷恋着她夫君,只是她不知道而已。而她夫君仍是对雪霜有情,唯有心中不舍才会善良的想成全他们。
“这,夫君,雪霜不愿,如何是好?”婉儿轻轻问道,心里对雪霜万分满意,这些时日对她的教导没有白费,读书完的雪霜更加的知书达礼了,也更加的明是非懂伦理了。
婉儿这一问,阿真也茫然不知要怎么办了,见雪霜死活不愿与柳三郎一起,他总不能强迫吧。轻轻他叹了口气向雪霜说道:“雪霜啊,那你就先呆在府里吧,等哪一天你愿意与柳三郎在一起,告诉我一声,我定让你们比翼。”
这一说完雪霜又跪倒在地,泪流的更急了,“谢谢公子,雪霜一辈子服侍公子,不会与柳三郎一起。”公子如此疼爱她,她怎么可以忘恩负义。
“随你吧。”这古人的脑袋他是如何也无法左右的。
他说完后老爷爷总管急急的跑进花园里,阿真见他那副着急样,这老爷爷还真是尽心尽力诶。
“禀大司马,太尉大人来访。”老总管走到他们面前,恭敬地报告。
“柳晚扬?他来干嘛?”阿真听老总管这一禀,柳晚扬这个时候来做什么?
“婉儿那我先去看看,你们继续吧。”阿真低咕完后,指着石桌上的书本对她说道。
婉儿恬甜的福了福身道:“夫君去忙吧。”
阿真望了望她,点了点头朝大步一跨就往前厅走去。
一进前厅他就看见柳晚扬坐在厅内喝着茶,那身官服还没换下。见到此情景,阿真嘀咕,他这太尉大老爷这么忙,现在怎么会有时间来?
“晚扬,你找我?”走进来后阿真就朝他大喊。
喝茶的柳晚扬见他来了,赶紧放下手中的茶坏站起来道:“小兄弟回来这些时间都未曾去过校场,将军们想念的紧,快随我去校场看一看吧。”
“现在?”他望了望厅外庭院上的余辉,再过一个多时辰天都要黑了耶。
“是啊,走吧。”柳晚扬怕他不去,走过来拉着他的手就往门外拽。
阿真不由的菀尔了,没想到这呆板的柳晚扬竟然也有心急的时候。反正他现在也没什么事,那就和他去看看吧,身为大司马回来不去看看怎么也说不过去。
两人骑着马走了一段路后,来到空旷的校场外,左右将军正在*练兵马,见两人来了,心里大喜,急急地跑过来。
“太尉、大司马,你看我这兵练的多雄武。”他们刚走上指挥台,左右将军都喜不自禁的对着那群正在*练中的兵士们一比划。
阿真见下面兵士雄雄,井井有条,动作整齐丝毫不乱,不由的也点了点头道:“还须要加强些才好。”
左右将军一愣,都不明白要如何加强?
“不知大司马有何妙招?”
“你命所有军士大腿上都绑住沙袋,每人四十斤。”阿真眼望着下面的兵士开口说道。
“这,这有用吗?”左右将军满脸茫然,不知大司马为何下此命令,兵士打仗靠的是腕力与武力,腿上绑沙包不成负担了吗?
他见两位将军茫然,解释说道:“这沙袋可以把兵士的下盘练的更稳,你们想想,如果整日负重四十斤,到战场脱下时脚上是如何的轻盈。”
他这一说,柳晚扬也点点头,大司马所说有些道理。
阿真见众人有点感悟,再道:“先不说别的,到时我一声令下让大家撤退,至少能退的干净利索,避免跑不快被敌人斩杀了。”
三人听他这一说,脸上满是古怪,这上战场,虽死犹荣,哪里会想到逃跑的。
“两位将军,有时逃跑并不是懦弱,你们想想当日在扎尔巴时那下令撤退,那些跑的不够快的最后的下场是怎么样?”
他这一说,众人立即明了了,当日那场战争。大司马一声令撤,先锋队伍也伤亡无数。
阿真见他们都明了了,叹了口气说道:“我不希望我的兵士们白白去送死,再不济逃跑的功夫要练好。”说着他环顾三人顿了顿道:“我知道你们对逃跑很不屑,明知赢不了还不跑的话,那不是勇敢,那是愚蠢,他们战死是为大周立功,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他们的妻儿父母就要孤苦怜丁了。”
他这一番话说的在场的三人都愣怔了,三个古人哪里听过这种话,在他们所认知里面战死是光荣的,逃跑就是懦夫的行径。可听大司马一番话竟然把这两样给反过来了,可却还是有那么些道理,一时都不知要如何反应了。
阿真见他们脸上古怪地愣怔了,叹了口气说道:“兵熊熊一个,将熊熊一窝,在我眼里为将者不是有多能打,而是要爱自己的兵士如子女一般。”
三人听他这一番词辞感动不已,大司马果然爱兵如子呀。
“左右将军,明日开始,就命所有兵士腿部负重四十斤,不得有误。”柳晚扬回过神来,朝左右将军下达命令。
“是。”两人听太尉下令了,不敢有违的抱拳答道。
“左右将军,我传你们一些阵法,你要加紧*练才是。”阿真望着下面兵士已经练到排阵了,各副领拿旗挥动,众兵井然有序。
“是,不知大司马的阵法如何?”三个听他说要传授阵法,心里大喜。大司马不是凡人,所传的阵法定然是神鬼之阵。
“取纸笔来。”柳晚扬听他说要传授阵法,兴奋地朝旁边的侍兵喊道。
很快纸笔摆在桌子上,阿真坐正中提笔就画道:“这阵法叫鹤翼阵,大将位于阵形中后,以重兵围护,左右张开如鹤的双翅,是一种攻守兼备的阵形,两翼张合自如,既可用于抄袭敌军两侧,又可合力夹击突入阵型中部之敌,大将本阵防卫应严,防止被敌突破;两翼应当机动灵活,密切协同,攻击猛烈。”他边说边画着:“这鹤翼阵适合右将军这种沉稳老练的将领。”
四人趴在桌子前,头都快磕到彼此的脑袋了,听的津津有味,心里大感佩服。柳晚扬更如获至宝般对这阵喜欢的狠不得马上上战场试试。
阿真抬起头看见他们的脑袋都快贴到纸上了,笑着问道:“三位以为我这阵形如何?”
“太好了,小兄弟真是能人啊,此阵攻守兼备,时而缩收时而扩张,对敌两翼的攻击更是猛烈如天火。”柳晚扬研究完后,惊刹莫妙不得不佩服这小兄弟的头脑了。
阿真见这三古人这么欢喜,暗笑道,当然好了,这可是前人慧智的结晶,能不好吗?
“大司马,那……那属下呢?”左将军听大司马说此阵要传给右将军,心里妒忌不已,他也很想要,可是不知道大司马传不传。
阿真见这左将军满脸期许,右将军早就把那图纸捧在怀里,小心亦亦的折叠起塞进怀里。心里不免的笑道:“左将军不必心急,我传你的阵法不会输给右将军的。”
他这一说完,左将军大喜,柳晚扬听他说还有不输这个鹤翼阵心里更是欢喜的想从天上爬上去。
阿真见众人这中了五百万的表情,忍禁不住笑说:“此阵叫鱼鳞阵。”说道他的手忙碌的在白纸上面画了起来,“此阵主要兵力在中央集结,分作若干鱼鳞状的小方阵,按梯次配置,前端微凸,属于进攻阵形。适合左将军这种大刀阔斧的强劲攻击力,此阵就是要集中兵力对敌人中央发起猛攻。”画完他又微微的道:“此阵的弱点在尾端,左将军和右将军到时相互配合,敌人是突破不了左将军尾端,所以这弱点几乎是不存在了。”
“好阵,好阵。小兄弟果然是神人啊。”阿真一画完,柳晚扬望着纸上的众多圈圈,一瞬间就看明白了,佩服不已中大声呼好,眼里更是神彩风扬,喜不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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