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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55章

  第051章《温馨的年夜饭》

  处理完这摊烂事,阿真累的像条狗一样,仰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就缓缓站起,“丘管事,把这些帐溥搬到书房里。”吩咐完后头也不回的朝门外步去。

  走到南菀时暗暗奇怪,怎么一副空荡荡情景?不见婉儿也不见芸儿,夸张的竟然连婢女都不见了,这怎么回事?他疑惑喃喃自语。

  “真哥,真哥……”撩亮的叫唤声打断了沉思中的阿真。

  阿真转过头就见柳风扬摇着他那把破扇笑吟吟的朝他走来。

  “好你个柳风扬。”阿真见他也高兴万分,想到他刚才竟然把他丢进狼群里自己落跑了,心情顿时就非常的不好。

  “嘿,真哥,别这样子嘛。众掌溥左一句右一句,一时半刻小弟的头脑停顿,哪里解决得了。”柳风扬步来赶紧陪笑道。

  “得了得了,你把我的婉儿和芸儿藏到哪里去了。”阿真挥了挥手,处理都处理完了,还计较个什么。只是婉儿和芸儿这两个丫头到底怎么回事,芸儿不在也就算了,可婉儿现在可大腹便便,何况他知婉儿的性格,婉儿是不喜欢到处乱逛的。

  “真哥,风扬那敢藏两位嫂子啊。”阿真刚问,柳风扬夸张的惊叫。给他柳风扬一百个胆藏谁也不敢藏这位爷的两位娇妻。

  “得得得,直接告诉我她们俩去哪里了?”阿真见状翻了个白眼,这小子就会得便宜还卖乖。

  柳风扬听真哥这一问,极不愿情的努了努嘴道:“在你的大司马府里。”

  这一说,阿真顿时想到皇上曾经给他赐了座府抵,“怎么?她们搬到大司马府去住了?”

  他看着柳风扬闷闷不乐嘟着嘴,一副小孩子玩具被人抢了的样子。

  “真哥,大司马府哪有我们这燃柳山庄舒服,你千万别搬啊。”柳风扬嘟着嘴哭丧着脸千万个不愿意真哥搬走。

  “行行行,在这里吃好穿好搬干嘛。”他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厚,白吃白住多好很符合他的风格。

  “真的?”柳风扬听他这一说,顿时兴奋了。

  “当然。”阿真万分确定后,想了想又道:“婉儿和芸儿搬了吗?”

  “没没没,白天去大司马府处理事,晚上还是回来庄内休息。”柳风扬见真哥答应不搬乐的差点从天上爬上去。

  “不就是个大司马府吗?有什么好处理的。”阿真不以为意。

  柳风扬瞪大了眼像是活见鬼似的看着他,他这真哥聪明是绝对聪明,可是脑袋被堵住时比驴还蠢咧。

  “真哥,春将至,你这大司马逍遥快活,可两位嫂子可就不像你这么快活了。皇上赐万顷良田可是要分配给佃农们啊,单这收租算帐分配田地就能让人累死了。”柳风扬不满的叫道。

  柳风扬这一叫,阿真也大惊,婉儿的肚子都这么大了,会不会太累了些。归心似箭的紧紧拉住柳风扬的手问道:“大司马府在哪里?”

  “真哥,我和你一起去。”柳风扬高兴的自告奋勇。

  “得了,你就留在这里,别打扰我与婉儿的短暂温存。”让这小子跟上绝对不是上策,他都好些日子没见婉儿芸儿了,让他跟去搞破坏啊。

  刚说完,阿真就见柳风扬纠着嘴,一副他不要他的样子。

  “得得得,晚上咱们一起上青楼乐呵乐呵。”

  “一言为定。”

  “击掌为誓。”

  两人一击掌,柳风扬万般高兴说道:“出门外向皇宫方向走,靠近皇宫不远就能看见你大司马的巨大扁额。”

  柳风扬一讲完阿真风似的咻的一声,不见踪影了。

  “真哥,真哥。你要去哪里啊。”刚走到大堂,就见柳晚扬,向少云等一群男男女女。

  “真哥,晚膳快好了,你还要出去吗?”柳杨扬温温柔柔的福着身问道。

  “杨扬啊,我正要去接婉儿和芸儿回来呢。”阿真朝一群人说道。

  众人含笑点点头,确实真哥和两位嫂夫人也有一段时候未见了。

  “小兄弟,有给皇上奏报了吗?”柳晚扬走上前朝他问道。

  我嘞个去。老子刚回来就被你弟弟拉去处理他那一摊子烂事,哪有时间向皇帝老爷子上报。

  “晚扬,明天再报一样,你就当还没见到我好了。”阿真摆了摆手,他都快累死了,这一报等一下皇上又传他进宫,这不是自讨“霉”趣吗?

  “这,小兄弟这怎么行,不然我替你报上去?”柳晚扬正直不阿。

  “随你,随你……”阿真见这柳晚扬一副皇上为重的样子,活脱脱的是孺子不可教。

  “真哥,那我们等你与两位嫂夫人回来再开席吧。”柳莹扬也温柔喃诉。

  “别,千万别,你们先开席别等我们了。”阿真摆了摆走,朝外面步去。婉儿、芸儿你老公我来了。

  阿真走了好一会儿,靠近皇宫时,终于见到他的大司马府了。威武巨大扁额高挂在房梁上。大门前站立着两排守兵,巨大的石狮气势雄雄镇着前门。白墙红瓦,墙沿边爬满着蔓生植物。

  当他跨过石狮,守门的兵士威严的跨出大步,声音洪亮的大喊:“站住,来者何人?”

  阿真怔愣了,摸了摸鼻子轻笑,想他大司马进自已的府门竟然被盘问了。

  “我就是你们的大司马。”这一说,顿时门卫也跟着怔愣了。

  “可有凭证?”缓过神来的门卫语气放软,他们虽然不曾见过大司马,可是大司马两位夫人还在府内。皇上命他们来护卫大司马家门,就是怕大马司府内两位夫人有所损伤,不得不小心为上。

  阿真愣住了,他走的匆忙,那大司马印还在向少云怀里呢。

  “这样吧,我两位夫人正在府内,你们进去通传,出来一认便知。”

  阿真说完,卫门凝望着他,点点头朝大门里飞奔而去。

  很快,当他谐意的望着这大司马府的门面时,就见小跑的脚步声响起,转过身时一具柔软幽香的身躯瞬门扑进他怀里。

  阿真微微拉开这具柔软的娇躯,轻柔的抚去芊芸眼里的泪水,微笑道:“芸儿,别哭。”

  “夫君,你可回来了,芸儿好想好想夫君。”向芊芸喜极而泣,也不管伤不伤风败俗了。

  门卫见芸夫人一出来就扑向眼前这位俊逸年青人,顿时有些不知所措,万万也没想到大司马竟然这么年青。

  “卑职磕见大司马大人,不知大司马回府请大司马降罪。”

  门卫这一齐喊,顿时让的芊芸停住夺眶的泪,娇羞着小脸终于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傻事了。

  “起来,不知者无罪。”说完阿真揉着满脸羞红的向芊芸朝府内走进,这次就通行无阻了。

  “夫君,夫君,是夫君回来了吗?”阿真刚走进前厅花园,远远就见厅内的婉儿着急的握着手踱来踱去。婉儿一听见身后传来脚步声,紧张的转过身时,果然见是她阔别有些时日的夫君回来了,泪瞬间从着眼眶夺了出来。

  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怎么这两位老婆眼泪像水笼头一样,说哭就哭。

  “婉儿,别哭,别哭。”阿真见婉儿流泪了,跑向前一把狠狠的把这顶着六个多月大的婉儿揉在怀里。

  “夫君,婉儿好想你。”婉儿躺在他怀里,默默的流泪,心中千言万语也讲不出来。

  厅内的雪霜和所有婢女大受感动,轻掬手帕悄然跟着拭泪。

  阿真微微拉离婉儿,微笑着大手抚着她的小脸,大母指拭去她眼角的泪水说道:“好了,好了,别哭了。”

  婉儿摇了摇头,情眸内黑珠幽幽的凝视着她这位夫君,“夫君,你黑了,也消瘦了。”

  “不瘦不瘦,夫君每晚都梦见我的婉儿给我熬银耳莲子羹呢?”

  这一说,顿时让婉儿回想起在燃柳山庄议事堂内的一幕,那段缠绵疯狂的夜。顿时羞的眼泪都忘了流了。

  “哇,这么大了。”阿真一低头看着婉儿的大肚子惊呼。

  “有六个多月了。”婉儿也知道自己肿的像河马一样,顿觉自己难看。

  “辛苦你了”他却不以为意,对婉儿的谢意不是语言可以表达出的。

  “这孩子挺乖的,婉儿不苦。”婉儿低羞说道。

  “来,我听听,有没有什么动静。”说完阿真就蹲在地上,耳朵紧紧贴在她的肚皮上认真倾听里面动静。

  “夫君……”婉儿心里甜蜜蜜又娇羞不已,堂内的众人都看着呢,芸姐更是捂着嘴偷偷的在笑话她了。

  大司马归来,司马府上至总管护院,下至奴仆婢女脸上都挂满喜气。自皇上赐司马府后从未见大司马来过,今个儿可是司马大人第一次踏进府内,瞬间所有人都忙碌起来了。

  “夫君,今晚就在司马府用膳吧。”婉儿见天色渐暗柔柔问道。

  “嗯。婉儿决定就行。”阿真不以为意,不就吃一顿饭吗?在哪里不是吃。

  “对了,婉儿让你处理这偌大的府真是辛苦你了。”他想到柳风扬的话,牵起她柔软的小手真执的道谢。

  “夫君,婉儿不辛苦,辛苦的是芸姐。”婉儿善解人意不敢邀功。

  “芸儿……”阿真大受感动转过头望着芊芸那红扑扑的美丽脸蛋,心里马上窜出一团欲火。

  “夫君,新春之际,芸儿自作主张多给了府内所有侍仆们二两红银,希望夫君不要怪罪。”芸儿见各奴仆婢女家境贫寒,新春至时连捎回家的银子也了了无几,一时心软就自作主张的开库奖银。

  “不碍事,不碍事。府里的事你和婉儿全权决意,不必向我说。”阿真揉了揉芊芸的青丝云鬓,对她们满心怜爱。

  “谢夫君。”芊芸想念他想的紧,虽然众多婢女仍在,忍着脸中的臊热,和夫君难得才再温存呐。

  “对了,你哥的喜事将近喽。”阿真想到向少云这二愣,卟噗一笑对向芊芸说道。

  “哥?”芊芸见他夫君提到大哥,疑惑的问道:“夫君,哥有什么喜事?”

  “你哥也老大不小了,春天来了,我们在成都时救了位可怜女,没想到你哥对这丫头喜欢的紧,早做出禽兽之事了。”

  “啊!”向芊芸惊呼出声,他这哥怎么能如此伤风败俗,而且又想到她自己不也是和他夫君还没成亲就做出那事,顿时羞的满脸通红,喃喃讲不出话来。

  “好了,好了。你哥的事你就别管了,他这么大的人了懂的分寸的。”阿真见她如此娇羞,顿时就明白了,安慰说道。

  “嗯,有夫君看着哥,芸儿放心。”

  得,这丫头踢皮球的本领增高了,把这烂颗皮球一脚给他踢回来了。想想还真是他搓合的,不管那他还真不是人了。

  一番详谈细语,天终于暗了下来,来到内厅里丰盛的酒菜早摆上桌。

  “夫君快坐,这些全都是王厨娘做的。”婉儿高兴的向阿真介绍道。

  “王厨娘?”阿真一头雾水,“何许人?”

  “王厨娘可是宫中的人,是皇上赐给你的。”芊芸解答他的疑惑,婉儿在旁边不停的点头。

  一筷下去,阿真这苦命人也吃不出好味来,他对伙食一向不讲究,只要能填包肚子,有鱼有肉有味道就行了,从来都不管好不好吃。可见厅内众人都紧张的望着他,一副充满期待的样子,他也不好意思泼她们的冷水。瞬间就挤出一个灿烂无比的笑容道:“非常之好吃。赞!”说完还竖起大母指。

  果然一群人缓了提起的这口气,婉儿轻松的笑道:“那夫君多吃一些……”芸儿和婉儿见他赞好,筷子不停的帮他频频夹菜。

  这不是阴阳倒置了吗?应该是男人帮女人夹菜才对,可他家怎么是女人帮男人夹菜的。

  “来来来,你们也多吃些。”阿真恨不得自己左手也拿双筷子,婉儿碗里夹了完菜,芸儿碗里也不要停,餐桌上三人好不忙碌。

  “真哥,真哥。”一声高喊,阿真一双筷子停顿在半空中,“这柳风扬他到底要怎样?连让他吃顿安心饭都不让啊。”

  外面的声音刚完,瞬间浩浩荡荡一群人就跨进内厅。我嘞个去!太夸张了吧。全家都跑到他家窜门子来了。

  婉儿和芸儿见来人,顿时高兴的站了起来迎上去。

  “大家快请坐。”婉儿把一群人招呼进饭桌里。

  “快去命厨房王娘多备些菜式,命人多拿些碗筷来。”芸儿也毫不逊色。

  阿真蹩了蹩坐定的一群人哼哼道:“你们不是在家里吃了吗?还来我这里噌饭啊。”

  “真哥,别这么小气嘛,庄内厨房手艺哪里能和你府的王娘相比啊。”柳风扬这一话,顿时惹来众人不禁点头。

  “我嘞个去,敢情他们来噌饭已不是第一次了。”阿真一阵头昏,这一家子人是不是见他每月拿他们这点工资,想把他吃倒吧?

  “哥,这位是……”向芊芸马上就瞅见坐在她哥旁边那位年轻幼小秀气的云日初。

  云日初突然见向芊芸这位绝色美人用好奇的眼光打量着她,不自在地紧紧抓着他云郎的大掌,手心不停的冒汗。

  “芊芸啊,来来来!我来跟你介绍,这位是云日初。”说完牵起他的初儿软手站了起来道:“初儿,这位便是我妹妹向芊芸。”

  一番介绍完,云日初见向芊芸打量的眼神,强做镇定的福了福身道:“日初见过真嫂。”

  “乱了乱了,不能叫真嫂,要叫小姑,论起辈份真哥还是少云的妹婿呢。”柳风扬这二愣没看见云日初的慌张,张开他忙碌的大嘴,大嘴里还塞满饭菜喷道。

  阿真见状扬起很大的嘴角,云日初和向芊芸满脸尴尬,向少云更是额头流下大颗汗水,被这柳风扬这张大嘴一侃,内厅众人都呆了,不知现在情况是怎样。

  云日初羞红着脸,咬了咬牙再一福身道:“日初见过小姑。”

  向少云见他的初儿娇羞的福身拜道,立马回过神来赶紧扶起的初儿说道:“初儿免礼免礼。”

  向芊云还没开口,向少云就一副心疼之极模样,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向少云这一扶才惊觉不对,顿时内厅十来双眼睛都瞄向他,柳晚扬、柳杨扬、柳莹扬、婉儿、芊芸,当然还有一堆奴仆、侍婢。众人紧咬住嘴蹩的满脸通红,不敢大笑出来。

  厅内一片寂静……

  “哇哈哈哈哈哈……”寂静的内厅里,传来阿真乐不可支的嘲笑声。

  众人被真哥的笑声所影响,卟噗一声全都笑出来了。

  向少云和云日初喃喃的靠在一起,两个就像被煮熟的虾米一般,羞的简直无法见人。

  自从两人恋爱后,一路上肉麻兮兮害他沿路上掉了众多鸡皮疙瘩,他不狠狠的嘲笑回来,他就不叫林阿真。

  嘲笑完后,阿真见两人快从地上钻进去了,微微收俭问道:“你们什么时候成亲啊。”

  “啊,啊,那个,年…年过十五。”向少云被嘲笑的结结巴巴答道,云日初紧紧依偎着他不敢抬头。

  “元宵节啊,很好很好。”他这大舅终于要结婚了。

  “哥,你们是怎么认识的?”向芊芸既好奇,又关心的问道。

  “啊,芊芸,哥和初儿是在成都认识的,初儿是黑眉……”话还没说完。阿真见这傻二愣竟然打算全招了,站起来急道:“别站着,快坐下,坐下说。”他不要做人,云日初一个女孩子怎么做人?

  向芊芸见他们两人还站着,心里暗暗自责自己没有待客之道,赶紧点头说道:“哥,你们快坐下吧,边吃边聊。”

  向少云刚坐下,阿真大脚在桌底下朝他狠狠一踢,茫然的向少云见真哥警告的眼神,再望向旁边快哭出来的初儿,顿时明了,对真哥万分的感激。

  “芊芸啊,哥是在成都认识初儿的,初儿是成都乌蒙村人,可村子却遭黑眉山匪寇洗劫,双亲惨死在匪寇手里。”向少云这一说引来众女眷泪水乱喷。

  阿真还真不知道向少云还是个讲故事的高手,这故事讲的延绵曲折,唬的众女眷们是泪水哗啦流个不停。

  当向少云讲到云日初卖身葬母这一段,婉儿早泣不成声。

  “夫君,日初和婉儿多么相似,婉儿如果不是遇见夫君,怕也是和日初无样。”婉儿回想到以前,她自己不也是贫苦人家,只是老天眷顾她,送给她一位杰出的夫君,才免遭这流离之苦。

  “哥,你别说了。”向芊芸泪也夺眶而出,听旁边的婉儿低泣轻诉,心里悔悟万千,紧紧牵着云日初的那双小手道:“嫂子,芊芸祝你与哥百年好合。”

  云日初年幼就身居在匪窝,匪寇无情,哪里有人如此关心她如此令她感到温暖,早感动的泪流满面无法言语了,低垂的小脑袋轻点着算是作答。

  阿真见芊芸默认她这位嫂子了,笑喊道:“好了好了,你们别把我这大司马府给淹了。”

  “夫君……”婉儿和芸儿羞叫,他这夫君还真是铁石心肠。

  “少云啊”阿真叫道。

  “真哥……”向少云正在擦拭着他初儿的泪水,见真哥点他的名,抬起头不解的问道。

  “呃!你们两人还年青,这孩子晚两年再生也可以,晚上太努力了。”他是裂开他的大嘴调侃道。

  轰……

  瞬间一干女眷脸顿时变成一根根红辣椒。

  婉儿和芊芸不禁大声羞叫道:“夫君……”

  阿真见家里两位长官羞的满脸通红的朝他大喊,赶紧摆了摆手道:“好好好,随他们去,只要他的初儿愿意,我不管,我绝对不管。”

  一句话惹的向少云和云日初羞的连脚指头都红了。特别是向少云,他活这么大还从来没被人这样佩侃过,真哥左一句你的初儿,右一句你的初儿。耳聋的人都知道他是在调侃他。可这佩侃他又反驳不了,总不能说初儿不是他的吧。

  阿真心情大好的望着向少云臊热的耳根,心里暗笑,叫你们再肉麻,叫你们再害我鸡皮疙瘩掉一地。

  第052章《皇上驾临小府》

  一顿热热闹闹的晚膳近了尾声,众女眷早一哄而散离去。自芸儿从向少云手中抢走了云日初,向少云这没出息的家伙就愁眉不展,婉如活生生被人刨掉一块肉似的。

  “真哥,茶馆、酒肆里风言风语,说你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一群人早出内厅,绕走到幽静的阁楼流水园内,柳风扬忍俊不住好奇的问道。旁边的柳晚扬早竖起耳朵等待着。

  “坐。”阿真走到一处清幽石桌旁,朝石椅坐定邀请众人。

  “老爷爷,你去吩咐厨房弄点下酒菜,再送些好酒上来。”众人一坐定阿真向给他们引路的老总管说道。

  “不敢不敢,属下马上去吩咐。”老总管见大司马竟称呼他老爷爷,慌张的躬着腰拜了拜后急忙离去。

  “吐蕃有位查格尔公主,这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阿真见众人早静待着,也不调他们胃口的说道。

  “什么是学妹?”柳晚扬从来没听过这个词,好奇的问道。众人就像应声虫一般,随着柳晚扬的发问齐点头。

  “呃!这学妹嘛,就是同一个所学府里出来的学生。”阿真说了个比较能让这批古人接受的词汇。

  “真哥,这查格尔公主也是从海外来的吗?”柳风扬记得真哥有说过他是从海外来的。

  “没错,我和她都是来自于海外,是同学也是同乡。”

  “真哥,那你不会有一天要回去吧。”向少云着急的问道,众人老脸对他满是期许。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怕是回不去了,我和她都是涂里涂湖来的,到底是怎么来的都不知道,如何回去?”

  这番话讲完,众人才沉沉呼出一口气,只要真哥不回去一切都好说。

  “小兄弟,我记得吐蕃王早没子嗣,这查格尔公主……”柳晚扬眼里幽幽凝视着阿真。

  阿真知柳晚扬的心思,也不隐瞒答道:“没错,吐蕃王驾鹤之时,便是盈盈登基之日。”

  “真哥,那到时你不是……”柳风扬的三弟太常大人柳拂扬惊呼。

  “怕是那样子喽。”阿真耸耸肩,一副也没什么了不起的样子。

  柳晚扬眼底幽深,深深的凝视着阿真道:“小兄弟,现在你的身份已传的满城飞雨,朝中阁老大臣们对你都议论纷纷,连皇上都很难决择。”

  “最多也就不做这大司马而已,反正我就不爱做官。”阿真不以为意摆弄着手,他可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不会像古人这么浮浅,一个国家还不是同样被经济给左右着,做官图的是什么?什么为民请命,关心国家大事。那全都是要钱的,没钱任你满腔热血又怎样。

  柳晚扬和柳拂扬见他竟然对这大司马之位并不眷恋,脸色大变。他们兄弟中最开心的属柳风扬了。

  “对对对,真哥,这官咱不做了,到时一起经营事业,把天下所有银子赚完,到时……”柳风扬话还没讲完,就惹来他大哥和三弟的怒目相向,弱弱禁声了。

  “国家兴亡,匹夫有责。小兄弟你是百年难得一遇的人才,国家须要你,人民须要你。”柳晚扬语重心长的说道。

  “要认真的算起来,我并不是这里人。不管是大周还是吐蕃或辽国。我和那吐蕃公主一样,是从海外而来的,大周如何算是我的国家了。”阿真不以为意浅浅的道了出来。他与盈盈原本就不属于这个世界,这个世界发生任何事也原本就与他们无关,只是诸多外力的牵引,才令他们深陷其中。

  “这,小兄弟,既然来到我们大周,而你又回不去。当然算是我们大周人了。”柳拂扬反驳道。

  “拂扬你说的很有道理,我也想做大周人。可是朝中那些阁老大臣们承认我是大周人吗?”这一句反问,顿时令众人哑口无言。

  “非我族类,必生异心。”阿真望着天空中朦胧的冷月向柳晚扬、柳晚扬说道:“你们留我对大周是出于好意,可恐怕有一日我将遭来杀身之祸。”

  此话一出,顿时令在场众人惊吓不已,“真哥,何出此言。”柳风扬不解的问道。这官做就做,不做就不做,哪来的杀身之祸。

  “风扬啊,你太单纯了,你不懂官场,官场是潭大泥坑,每个微笑的背后都藏着把随时可以夺你命的利刃,别看那些官员个个谦虚礼让,暗地里却勾心斗角巴不得踩着对方的尸体往上爬,黑的狠呐。”

  阿真一翻话说的柳风扬向少云两人愣怔,这官场有没有像真哥说的那么黑暗啊?

  而柳晚扬和柳拂扬身在官场上的人听他这一席话,幽黑的眼眸里满是激荡,这官场还有谁比他们身在其中来的清楚呢?

  “真哥,你以前做过官?”柳拂扬用非常肯定的语气问道,如没做过官的人如何能说出这一番话出来。

  阿真大笑回道:“没有。”二十一世纪的官场片子他倒是看的不少。

  “真哥,我们大周的官场应该不会这么……”柳风扬顿时也被吓的不轻,若官场如此,那百姓堪忧了。

  阿真见柳风扬如此垂头丧气拍了拍他肩叹道:“风扬啊,朝中的每位大臣阁老们能坐到如此上位都不是偶然的,明白什么叫一将功成万骨枯,你就能清楚了。”

  “好一个一将成功万骨枯,林爱卿对朕的大周为何如此灰心啊。”阿真刚说完,洪亮的笑声立即出现在他背后。

  顿时在场的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躬着身齐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阿真见皇上老爷子,穿着绵衣,一副休闲出巡的样子。心里叫苦,这皇帝老爷子在他舒服的皇宫里不好好呆着,跑来他这座小庙凑什么热闹啊。

  阿真见皇上已走过来,谄媚抱拳道:“嘿,皇上您老,今天怎么有空啊。”

  皇上见刚才他还气势威严震震有词的评论着大周官场,瞬间竟变的如此谄媚,不禁也失声低笑,指着他这谄媚样打趣道:“林爱卿,就你现在这谄媚样,绝对是一个大大的贪官。”说完不客气的在他对面的石椅上坐下。

  我嘞个去,这皇帝老爷子来老子家里竟然调侃起我来了,等一下老子关门放狗咬死他。被调侃的阿真耸耸肩,还不等皇上发话,自己也跟着坐了下来。

  这一坐众人瞪大眼,额头冒出一层汗水,这真哥也太放肆了吧。皇上还没赐坐,他竟然大咧咧的就坐下了。

  皇上见这林爱卿还是那么的狠妄叹了口气好奇问道:“林爱卿,这天下间有你怕的事吗?”

  “我怕的事不少,皇上问的是哪一桩?”瞧这皇上问的是什么话。

  皇上听他还有怕的事,挑起眉毛抖了抖手上的扇子道:“说一二件来听听。”

  “比如就怕你啊。”阿真翻着白眼,在这里就属皇上老爷子最大,他能不怕吗?

  “哦,朕倒是没看出来。”说完还咪着眼抬起合起的扇子点了点一屁股坐在石椅上的阿真。

  顿时柳晚扬众人额头冒着厚厚的冷汗,皇上旁边的侍卫高手更是威严挺拨。

  他哪里不知道皇上老爷子在指什么,翻着白眼道:“皇上,您老不是这也要和我计较吧?”这皇上老爷来他家,他这主人还没请他坐,他老爷子自己就不客气的坐了,反而他这主人还要站着啊。

  顿时皇上老爷哈哈大笑啪的一声合上扇子,再啪的一声扇子敲打上阿真的脑袋假怒道:“毫无君臣尊卑规矩,什么是我?要称微臣。”

  皇上老爷子瞧这林阿真一副不以为意,哈哈大笑。心情似乎很好也不和他计较朝众人说道:“大家也都坐下吧。”

  “谢皇上赐坐,微臣(草民)不敢。”林晚扬一群人齐喊。

  这一喊皇上蹩了蹩坐在对面的林阿真,而他竟然若无其事望着他,好像在看一出大戏般,皇上哑然失笑的摇了摇头,这林阿真也不知是从什么地方蹦出来的。

  “林爱卿,朕听说你前些日子被吐蕃王关进牢里,是怎么出来的?”皇上笑呵呵好奇的问道。

  阿真心里一惊,他被那吐蕃老头子关押应该没人知道,柳三郎不会背着他阳奉阴违吧?

  柳晚扬一群人听皇上说真哥曾被吐蕃王关押,顿时好奇了,真哥他不是查格尔王吗?

  “皇上,您老是怎么知道的。”阿真也好奇了,除了几人外没人知道他被关押呀。

  “你别管朕是如何知道,快告诉朕事情前后。”皇上催促着。当他听到暗报说他被吐蕃王下令关押,顿时大惊。还没想出主意来,又听报奏他这大司马被人救走,心里才刚觉奇怪后又来奏报,说他这大司马竟然返回吐蕃王宫里吃香喝辣好不快乐。顿时搞的他是一头雾水,理不出个所以然来。傍晚探报说大司马已返回金陵,坐在书房里静待他来跪安,等了许久依然不见他来。命人前去探问,却是柳爱卿携歉奏而来,看完柳爱卿歉奏后,感叹普天之下大概也就只有他这林阿真能视皇上如粪土,皇上竟然比不上他的休息重要。好奇心泛滥,用过膳后微服来到大司马府就是想听听他是如何被押,被救,又返回的。

  “皇上,这说来话很长啊。”阿真见这皇上好奇心泛滥成灾,叹了口气说道。这事对他来说并不是很光荣的事迹。

  “说,朕有的是时间。”

  “好吧。”阿真叹了口气见这皇上好像他不交代就不休似的,屈服的道:“吐蕃王要微臣回家把两位夫人给休了,微臣不同意就和他呛上了,这老头子恼羞成怒便下令把微臣关押了。”阿真给了皇上老爷子的面子,避重就轻的左一句微臣,右一句微臣。

  皇上一副儒子不可教的斥责道:“胡闹,毫无礼数竟敢和吐蕃王呛声。后来呢?”皇上听他这一讲也忍不住笑了,这林阿真连太皇后都敢骂,想来他和吐蕃王呛声也不假,不过还是板起脸责斥道。

  “皇上,你说微臣够奇怪了吧?”阿真想到吐蕃那奇怪的天仙女子,向皇上问道。

  “呃!林爱卿何出此言?”皇上被问的也一愣,不懂他问这话的意思。

  “难道皇上不觉的我奇怪吗?比如说话言行在大家眼里够奇怪吧?”阿真确定的点点头问道。

  皇上想到他那些言行举止含笑附应的点了点头:“经林爱卿这一话,朕才发觉你整日上窜下跳活脱脱就像只猴子,果然和正常人不一样。”

  我嘞个去!又被调侃了。阿真翻了个白眼,双耳自动把皇上老爷子这番话自动屏蔽道:“微臣在大牢里被一个女子救了,此女子竟然比我还要奇怪。”

  皇上听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奇怪的人,顿时好奇心哗啦哗啦倾泻了一地问道:“如何个奇怪法?”

  “此女子,长的如天仙般,可却傻傻愣愣的,而她就是救我出吐蕃大牢,我问她为何救我,皇上你知道她是怎么回答吗?”

  “如何回答。”两人说到精彩之处,手趴在石椅上都快脸贴脸了。

  “她竟然回答,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何要救微臣。”讲到这里,阿真一样满头问号。

  “胡说八道,不知道救你做甚?”皇上大声斥责,当他是三岁小孩子不成。

  “真的,皇上。然后此天仙女子傻傻愣愣的就让微臣离开了,前后微臣与她相处不到一盏茶。”

  “这世上竟有如此奇女子?”皇上用怀疑的眼神望着阿真,一副不相信的问道:“那后来你又如何返回吐蕃王宫里吃香喝辣,闭门不出,更无心返回呢?”

  “皇上,微臣不是不返回,是微臣受重伤不能下床,在床上静养呢。”他这一说,别说皇上不信了,就连柳晚扬一群人也翻着白眼满脸不屑。

  “真的皇上,微臣在路上遇见狼群,肉都快被啃光了。还好盈盈及时带兵来救,不然皇上从此就见不到微臣了。”说完阿真一副委屈低泣假样,说有多假就有多假。

  “盈盈?吐蕃的查格尔公主?”皇上虽然怀疑,可他对这位查格尔公主如雷惯耳,昔日袭城把太子擒回吐蕃就是此人的主意。

  “没错,盈盈就是查格尔公主。”阿真见皇上眼里闪烁着光芒毫不隐瞒答道。

  “吐蕃王为何要你休妻?”皇上中气十足的问道。

  “因为吐蕃王要微臣只娶查格尔公主一人为妻。”

  “喔,朕没想到吐蕃王竟如此看重你,”皇上幽幽凝视着阿真又道:“听闻吐蕃王已无子嗣,可否属实?”

  “千真万确,吐蕃王老迈只剩唯一的这位查格尔公主。”阿真坚定的回答。

  这君臣两人坐在庭园的寒月下一问一答,惊吓的柳晚扬众人一颗心提的老高,不明白皇上这是何意,更不明白真哥为何答的如此坦白简洁。

  皇上问完,花园内立即沉寞寂静。

  第053章《气走皇上》

  寒冬里冷月幽幽,花园内的石桌椅上坐着一老一少,老的威严,少的轩逸。在冰冷的寒冬里围绕在这一老一少的众人里,个个额头挂着淋漓大汗,汗水滴答滴答任额头上掉到地上,众人更是不敢伸手擦拭。

  寂静的冷月下清幽静谧庭院里,阿真扭了扭保持着良久的坐姿道:“皇上,喝杯酒怎么样?”

  严威的皇上老爷听见这林阿真竟然一副无所惧怕,一时也不知要拿他怎么办才好道:“林爱卿,你还真是过的自得其乐啊。”

  “哈哈,皇上缪赞了,人生苦短,如不能自得其乐那便是在这世间白走一遭了。”阿真感触良深,原本他应该是死人,没想到阴错阳差竟来到这个世界里。

  “好一个人生苦短。”皇上听他一席话顿时也隐消了凝重道:“林爱卿好不懂的待客之道,朕来了你府内多时,而你竟然连杯茶水都吝啬。”

  “微臣该死,微臣早就吩咐酒水,皇上到来便与微臣连番长谈,怕是府内仆役不敢惊扰才迟迟不来。”阿真笑着解释后朝在远处静候许久的老爷爷叫道:“快摆上酒菜。”

  话音刚落,一群婢女便一个接一个小心捧着盘子,秀气低羞的走到石椅上把酒菜摆上,福着身便又一个接一个快速退去。

  “皇上请。”阿真见众婢女退去后,提起酒壶把皇上桌前的空杯填满。

  “柳爱卿们,你们也一道坐下吧。”皇上见他们也站了许久,喝个酒旁边还有一群人候着那还有什么意思。林爱卿说的好,人生苦短啊。

  “这……”柳晚扬一群人不敢轻动,正独犹豫不决时,阿真站起来一把就拉了两人,手一压让他们坐下。

  “喝酒,来我家别太拘束了。”阿真把他们拉进酒局里,热情地帮他们盛满酒。

  “这……”一群人不知所措。以柳晚扬为首,他们可不像真哥这么有种,皇上就在前面能不拘束吗?

  “柳爱卿,你一家世代忠臣良将,为国为社稷都贡献不菲,勿须拘束。”皇上拾起酒杯浅饮道。

  “谢皇上。”皇上一说,一群人才敢放开手脚,跟着捧起酒杯轻吮浅饮。

  月凉如水,静谧园内,繁花虽凋,可白梅却怒盛傲然,青竹更是多姿幽幽泛光。

  皇上望此景深叹了口气抬起眼说道:“林爱卿,听闻你对诗也有一翻境界,如此良景,不如吟上一首如何?”

  “这,皇上微臣不懂诗啊。”阿真心里大大叫苦。

  这一说顿时惹来柳晚风扬一群人白眼相向,真哥连在皇上面前都敢睁眼说瞎话,如果他不懂诗,那天下人就更不懂了。

  “哈哈,林爱卿,谦虚是种美德,可太过就成虚伪了,前些日子拂扬给朕送来了两首诗,拂扬叫什么名字呢?”皇上很假,一看就知道是假不记得。

  柳拂扬见被皇上点名了,赶紧站起来抱拳答道:“皇上说的不错,微臣确实献给皇上两首大司马所作之诗,一曰名为:将进酒,二曰:把酒问明月。”

  “对对对,此两首诗朕甚是喜爱如获至宝。”皇上听柳拂扬这一讲,想起这两首诗的意境,也钦佩不已。

  “皇上,大司马不只对诗精通,对词更是意境幽远。”讲到诗柳风扬也忍俊不住站起来向皇上抱拳喜禀。

  “词?”皇上一愣,从来都没听到这词语,顿时好奇问道:“何谓词?”

  “皇上,大司马所作之词旷绝古今,对明月赞颂怕是后无来者了。”柳风扬讲到这水调歌头,兴奋不已,这可是他独家收藏连他的狐朋狗友都不知,没想到今日能亲口上呈,兴奋的溢于言表。

  “快快念来给朕听听。”皇上老爷子见柳风扬信口开河,什么后无来者,顿时也跟着兴奋,对“词”这个字更是好奇的心痒难耐。

  而阿真羞的满脸通红,苏老,李老。你们千万别从坟墓里跳出来拿墓砖拍死我啊。

  皇上这一催促,柳风扬就站了起来捧起酒杯,把酒杯高举向天上那一轮寒月,跨步造作的开始吟道:明月几时有?

  把酒问青天。

  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

  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吟罢,柳风扬还造作惆怅的把棒中酒一饮而尽,向天空里深叹一口气。

  顿时所有人都呆了,连阿真也呆了。这柳风扬不去演戏,还真他妈的浪费了。

  “皇上如何?”柳风扬兴奋的朝皇上老爷子拜问,好似这首是他所作的一样。

  “好好,好!好。”皇上也跟着兴奋的连声赞好,老眼里幽深的低喃:“好一个,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

  “好好好,没想到我们的林爱卿既能武又能文,真是大周之兴啊。”皇上低喃完,炯炯有神的眼眸深深凝视着阿真,如此能文能武臣子他是巴不得他的大周能多几个。

  阿真倒是被赞的面红耳赤道:“皇上,听听就算了。”

  “好一个谦虚的林阿真。”皇上高兴的连林爱卿都省略掉了,直接叫名字了。

  “皇上喝酒,喝酒。”阿真心虚的把他酒杯满上,转移话题。

  “林爱卿,刚才朕进来时,听你对朕的一干臣子很是灰心,却是为何?”皇上浅饮一口,想到他刚才对众臣的叹评。

  “皇上,微臣并无对众臣灰心,只是刚才突然有所感伤的叹语而已。”阿真避重就轻回道。

  “事出必有因,朕倒是很想听听你对官场的看法。”皇上这一说,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这如果说不好,可会牵连众多臣子,可如果他的一番话能给众多平民百姓谋来福利,说说又有何妨。

  “衙门八字开,有理没钱莫进来。皇上可有听过这句话?”阿真小心的问道。

  “这是什么歪理,有理没钱莫进来,当百姓成聚宝盆不成?”皇上怒斥。

  阿真见皇上怒了,小心答道:“皇上,这只是民间谚语,暗喻官吏贪得无厌。”

  “继续说……”皇上板着脸促催。

  “那微臣便大概的说说。”阿真顿了顿问道:“比如河霸决堤或天降旱灾,农民百姓颗粒无收,流离失所,哪时皇上会怎么办?”

  “当然开仓震灾,拨款前往。”皇上瞪着阿真,一副这还用问的表情。

  “是,皇上爱民如子,可皇上的臣子每人都能和皇上一样爱民如子吗?”阿真反问。

  这一问顿时令所有人都沉默了。每人都不一样,怎么能够保证。

  “继续说。”皇上停顿了下,跳过他的提问。

  “皇上您老坐在大殿的金椅上,大手一挥,几十上百万灾款瞬间就拨了出去,可您老知不知道,这些灾款到了难民手里只剩下不到二成。”

  “大胆林阿真竟胡说八道。”皇上一听大怒,拍的石桌震荡。众人一颗心跳到喉咙,为真哥摸了一把汗。

  “皇上,不管您信不信,这是确确实实的事情,灾款一层一层的递给,也就一层一层的被削减。直到灾款到地方上,就算地方官员真心是为百姓谋福利,手握如此之小的灾款怕也无能为力。”

  “混帐,那地方官员为何不向朕禀报。”

  “皇上,这一层一层下来牵扯众多,地方小吏是什么东西?就算上奏,大臣阁老们必也掺与,奏报定然被压下。地方小吏性命如蚁,瞬间遭来杀身之祸有何难?再者如若真的惊动了您老,您老一怒责斥众臣,到时众臣矢口否认,反陷小吏一个污告之罪,到时皇上你是舍小吏还是舍众臣呢?”

  阿真这一问,顿时把皇上老爷子堵的哑口无言。柳晚扬众人原本气奋不已的脸瞬间苍白如尸,没想到这其中竟然这般厉害。

  阿真见皇上脸铁青着,虽然他不知道大周的官风怎么样,可借鉴所有的历史十官九贪。

  “皇上,从宰佐众人到九卿众人,再到城府各首,直到小小的县令、议曹、亭长,灾银一路克扣下来,还能剩下二成灾银到灾民手中,那便算是众官吏是清官了。”阿真继续加了一把劲,只是这把劲差点把皇上的头发烧了起来。

  “放肆,混帐,住嘴。朕的大周众臣如何有你说的那般不堪。”皇上铁青着脸蓦然站起大吼。

  这一吼把众人吓的跪倒在地,唯阿真老神在在也跟着站起,眼里幽深道:“皇上,微臣是从海外游学而来的,所谓的皇王之道也曾学过,臣才上过一次早朝,可臣敢断定众臣必也是结党盈私。”阿真一顿吟道:“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

  “为君者最恐帝位不稳,最忌讳群臣拉帮结派。”皇上老脸铁青默默的念叨着这句多年来不曾有人再说的话。昔年父皇还在世时,临终之言便是对他耳语这句话,多少年了,不知不觉竟也有三十三年了,没想到三十三年后,竟然还能从他的大司马嘴里听到这句话。

  “住口。”皇上大怒,没想到这林阿真竟敢当着众人把这话说了出来,此种帝王心术他竟然当众说出,然道不怕他砍了他吗?

  “皇上,民为贵,社稷次之,君为轻啊。”阿真坚定抱拳喃道。

  “哼”皇上脸色大变,缓了缓怒火,把手中的酒杯掷碎在地,一挥衣袖转身就走。

  “微臣恭送皇上,愿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阿真见皇上恼羞成怒的调头走人,挥了一把汗,抱拳这万岁喊的比谁都开心。

  皇上步出老远,听见他的万岁,原本发怒的老脸瞬间缓下,嘴角微微翘起,“他这大司马,也不知道是从哪里蹦出来的,能文能武,对众臣所作所为更是心如明镜,竟然连皇帝心机也融会贯通,更难得的是对百姓心存仁爱。有此一人足保大周江山百年不衰。”想后重重的叹了一口气,如果此人是他所出,那他大可放手亨福了,何必一把年纪还*劳不止呢。想到太子钝儿,摇了摇头,钻进大司马府外静待的轿子里,轿夫们抬着他就往他的皇宫奔去。

  “真哥,你可要吓死我们了。”柳风扬见真哥竟然拔龙须,还拔的龙颜震怒,不禁捏了一把汗。

  “小兄弟,这些事以后切莫再言得好。”柳晚扬也暗暗心惊,深怕这皇上一怒下令将他斩了,绝对不是大周之兴。

  “真哥……”向少云更是吓的衣襟全湿了,直到现在还颤抖着。

  “行了行了,大家坐下来喝酒吧。”阿真挥了挥手,瞧这几位没出息的,皇帝老爷子是谁,他可不是昏君,皇王心术,脸怒不代表心里也怒。没想到他看那些让人打磕睡的电视剧,竟也有这般好处。再说了他是谁,他现在不单单只是大周的大司马,他更是吐蕃唯一的查格尔王。这位大周皇帝老爷子聪明的很,会为了一个他让两国兵将再次的血流成河吗?再说了,北上还有一个蠢蠢欲动的辽国。如果把他杀了,盈盈一怒和辽国来个共谋大周的话。除非这皇帝老爷子想亡国,而答案是否定的。可这翻话他当然不能对他们几个说了。

  “真哥,这酒就不喝了,我们要回去了,你慢慢喝吧。”柳风扬吓的心脏快病发了,哪里还有心情和他喝酒啊。

  “怎么?现在还早,咱们不是说好等一下要去逛青楼吗?”阿真见柳风扬这没出息样,裂开着嘴笑问。

  “下次下次。”柳风扬现在只想躺在床上好好的睡一觉,让一颗心归位,其它的暂时不想。

  “那你们几个呢?要不一起去青楼逛逛。”阿真这一问顿时把正直的柳晚扬和木讷的柳拂扬问愣了。

  这真哥还真不是盖的,把逛青楼这种不光彩的事都能说的如此理所当然。

  “小兄弟,明日春就来了,早朝还要给皇上祝贺,还是早点睡的好。”柳晚扬劝道。

  “给皇上祝贺?祝贺什么?”阿真听柳晚扬这一说,愣了愣问道。

  “怎么?小兄弟你不知道?”柳晚扬惊讶反问。

  阿真摇了摇头,他才刚回金陵就被柳风扬拉去做算盘,回司马府后连吃顿饭都让他们吵的一个头两个大,当悠闲的打算喝两杯时皇上又来了。这事一波接一波,哪有谁告诉他还要给这皇帝老爷子祝贺什么东西啊。

  “真哥,那你的贺礼不也没有准备?”柳风扬见真哥呆愣,捂着大脑袋仰天长哮,对他这真哥无语了。连这么大的事都不知道,他是怎么做这大司马的。

  “二哥别慌,三弟我去年卖了一颗夜明珠,可以给真哥当贺礼。”柳拂扬见他二哥一副快昏倒的样子,木讷的安慰道。

  “还是三弟好,真哥有救了。”柳风扬听他三弟这一说,立即大喜的望向真哥。

  不就是给老爷子祝一下贺吗?有必要这么紧张吗?阿真不屑道:“拂扬不用了,我自己就有一份大礼。”

  阿真这一说顿时令大家狐疑了,向少云更是一脑桨糊,他跟着真哥也没见他携带什么贵重的东西啊。

  “我这份大礼,普天之下怕是没人比它更加的贵重了,大家放心吧。”阿真挑着眉神密兮兮地大笑。

  众人见他如此神密,缓了缓脸。马上就联想到他在吐蕃肯定是摸了什么宝物才敢如此的大言不惭,顿时放心下来。

  “真哥,是什么宝物,可否让我们一观啊?”柳风扬大感兴趣。

  “不行,不行。此宝物只能让皇上先看,皇上看完必定龙颜大悦。”阿真哈哈大笑。

  众人见是要给皇上先观的,也不强求一一告辞便全都离去。

  柳风扬走后还依依不舍的直吩咐他明天一定要返回庄内,一副好像他不回庄就要赖死在他这大司马府似的。阿真摇了摇头坐在椅子上,天上那轮寒月幽幽的泛着光茫,刚才还热热闹闹场面顿时寂静了,心里莫名的出现些许空虚。

  第054章《温柔》

  夜已更深,冰冷冷的竹梅在寒风中抖擞,晃出的影子如有无数鬼魅飘飞般。幽光的灯笼蒙胧闪烁在冰天雪地的大司马花园内。

  所有人退去后,阿真依然独自一个静坐在石椅上轻吮着那纯香美酒,“老子还有两位娇妻在房内等着,干嘛要自己一人喝闷酒?”静坐的他歪着脑袋一时半会儿也想不通自己干嘛要坐在这里喝闷酒,歪着脖子愣愣就是想不出个合适的解释。与婉儿、芸儿多时不见,好不容易归来应该趁此良辰美景,能多忒会儿就忒会儿才对。何况他才刚与芸儿成亲,就被皇帝老爷子一脚踢到大理去了。

  想后阿真自己嘲笑了一番站了起来,朝远处静等许久的总管走去。

  这大司马府说大不大,说小也够让人陷在里面迷路。阿真跟着总管老爷爷的步划,很快就来到主卧房前。

  “禀大司马,这是您的卧房,婉夫人就在里面。”老爷爷总管把他带到主卧房前,神情采风扬禀告着。自皇上赐司马府后,司马府内一应俱全,可却迟迟不见主人入府休息,两位夫人白日虽然处理府内事务,可夜深时却都匆匆离去,偶有留下来用些食膳,虽然府内奴仆侍婢众多,可主人不住,也显的空荡荡。盼星星盼月亮终于在今日把大司马盼回府了。老爷爷总管想后心里顿时激荡不已。

  “总管老爷爷,你也去休息吧。”阿真见房内灯火明亮,想这婉儿八成又挑灯做绣活了,哪里懂的老爷爷这个总管激荡的心思。

  “是,奴才告退。”老爷爷躬拜后缓缓退去,迈开老步急急朝厨房方向奔去,脸上喜气洋溢,大马司住下了,他可要赶紧叫王丫头明天煮的丰盛些才行啊。

  阿真不知这老爷爷总管在高兴些啥,摇了摇头朝他的卧房走去。刚推开房门果然见带球的婉儿端坐在桌前,莲花芊指挑针轻绣着绸丝,红扑扑的脸蛋儿专注凝神,好似玉掌里的那一段丝绸是天下至宝般。

  “恭迎大司马回房。”婉儿专注没发现他到来,反倒是两旁的六个婢女发现了他。

  专注的婉君听见婢女们叫唤声,赶紧放下手中的绸丝,惊喜的抬起她那秀气的小脸,“啊,夫君你怎么来了?”一副他不应该回来似的。

  阿真菀尔的挑了挑眉,假受伤的哀问:“婉儿?难道夫君不能来么?”这么大的人还纠着一副小嘴好不可怜样。顿时惹的众婢紧咬嘴唇,蹩的脸庞微红不敢笑出。

  “啊,夫君,婉儿不是这样子。”婉儿见他一副委屈可怜样,心里一柔软站起来着急要解释。

  “那是什么样子呢?”阿真知道他的婉儿缅腆,故意逗弄。

  这一问顿时令婉儿娇羞不已,低垂着头轻喃道:“婉儿大腹便便恐怕无法侍候夫君。”自她肚子大起来后,她自己都觉的自己丑陋无比。

  阿真一挑眉朝众婢说道:“你们都退下吧。”

  “是”低垂着脑袋的众婢女应是,乖巧的退去,帮这对久别的鸳鸯缓缓关上厢门,不知何时外面的纷雪又开始从天上飘落下了。

  阿真见婉儿低垂着小脑袋,一副我见犹怜样,朝她走近,大手一拦深深把她抱在怀中。下巴缓缓磨擦着婉儿的云鬓,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夫君……”紧紧被他拥在怀里的婉儿一声低喃,幸福的泪不知觉中悄悄从脸颊滑落。

  阿真见她哭了,惊讶的微微拉离趴在他胸前的这颗小脑袋,“婉儿,怎么哭了?”大母指温柔的擦拭着她白嫩淌眼的小脸。

  含着无限深情的怜问,顿时让婉君的泪流的更急,“夫君……”婉儿哭喊,瞬间小脑袋就朝阿真的胸口里撞了进去,柔弱的双臂把他的虎腰抱的紧紧。

  阿真顿时扬起嘴角,轻软的抚摸着婉儿弱背,“傻丫头”话语中含着无尽的怜惜。

  厢房内两人拥抱在一起,婉儿情绪上良久的发泻后只剩下微微的抽泣声。阿真大掌轻轻抬起埋在他胸口里的那颗小脑袋。顿时见她美丽的眼眸里盛满着泪水,把原本亮晶的大眼迷的雾茫茫。

  “真是傻丫头。”阿真轻笑眼里灼热凝视着这一对指引他不迷路的美丽眼眸,低下头温暖的唇瓣有力的封住婉儿那微启的檀口。

  “唔……”婉儿在他怀里闻着她夫君那熟悉的体味,熟悉的怜抚,熟悉的唇形气息。一声轻呢后,将自己幼嫩的两臂缠绕在他的颈项上。早分不清是情欲还是思念,在这一刻里两人都恨不得把彼此融入自己体内,渴念对方的思维是如此的情难自禁。

  良久的亲蜜深吻,两唇微开时,厢房内的烛火如星星撩远般一发不可收拾。婉儿低垂着红扑扑的小脸,不懂自己怎么突然变的如此的……“好羞人。”不停喘气、呼气的她胸口大规模的起伏,羞的差点从地上钻了进去。

  阿真惊喜地望着眼前这终于开窍的可人儿,他还是第一次见这害羞的小东西如此的热情。该死的他们喜欢极了。刚从热吻中抽身的两人脸还碰着脸不停的喘气,喜悦无比的阿真又埋头凑过唇轻轻添吮着婉儿那被吻的红通通的小嘴。

  “夫君……”婉君都快羞死了,见她夫君还依然不肯放过她,如兰的话语娇羞的从那张小嘴里倾泻出。

  婉儿的这一声羞呼,顿时把阿真体内所有血液烧的沸腾翻滚。

  “啊……”婉儿刚娇羞呼完,柔软的身子一腾空,瞬间被她夫君那强有力的臂膀连人带球一把抱了起来。

  阿真心中Y荡不已抱起这她后色急的朝眼前的芙蓉帐里步去。

  “啊……,夫君,婉儿现在好丑……唔……”被抱放在暖床上的婉儿,见夫君大手正解她的衣裳,想到自己肿的如河马般的身躯还来不及抗议,喋喋不休的小嘴瞬间又被他擒住,立即消声。

  深吻的阿真,手也没闲着,这具他熟悉的娇躯很快就被他的大手脱的只剩肚兜亵裙,婉儿鼓起来的肚子无损她的娇美,反而更添少妇风情。

  “夫君,不……不要……”满脸通红早陷入迷惘中的婉儿,柔手软弱无力的紧紧覆盖在停留在她胸前拿捏逗弄大掌。

  “宝贝你要的。”阿真手指如有魔力般的挑弄,“啊……”婉君在他身下迷乱的娇喘。阿真嘴角吮满邪笑,这丫头自怀孕后身体更敏感了,他才轻轻一逗她立即就如盛开的花朵般任他采摘了。

  “啊……”婉儿一声燃情的喘息,不知何时她的亵裙已被褪下,瞬间裸露在她夫君眼底,而他的拥有魔力的手指竟竟竟,竟然……!顿时婉儿抽回一点点理智,惊恐的羞喃:“夫……夫君……君,孩……孩子”

  “婉儿放心没事的,夫君会很轻柔,孩子不会有事。”阿真温柔无比对着陷入半昏迷的婉儿说道。这点常识他还是懂的,怀孕期间三、四月是危险期,过了这二个月,作动轻柔一点不会有事。

  “嗯……”婉儿听他那燃情的柔语,理智崩溃了,立即陷入昏迷,任他唯所欲为了。

  鸳鸯交颈缠绵完,阿真万般满足怀抱着*的婉儿,婉儿小脸依旧红扑扑幸福把一颗心填的满满的紧紧靠在他的胸堂上,锦被轻掩住这两人,心有灵犀的两人顿时令卧房内温馨无比。

  “夫君,婉儿可以问你一件事吗?”良久的沉默,婉儿微微抬起水眼凝视着靠在床橼的阿真,一副欲言又止的轻问。

  阿真见状不禁菀尔,抚摸着她光滑的香臂,“尽管问,你夫君我绝对知无不言,言无不尽,如大江滔滔之水连绵不绝。”阿真见她小心怕怕的样子,痞子的打趣。

  他说完,顿时婉儿卟噗一笑柔掌轻拍了他的胸品,“什么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贫嘴。”

  “嘿嘿嘿,哼哼哼,哈哈……”顿时阿真学八神奄狂妄的笑了出来。

  婉儿见状也忍不俊不住了,她这夫君就没一刻正经,可她却好喜欢。

  “夫君,婉儿知道自己不该问。”婉儿叹息的低语,偷偷蹩了她夫君一眼后垂下水眼。

  阿真见状大惊,这婉儿的精神被古人腐蚀的体无完肤了,现在她小脑袋里肯定又是什么七出之条了。

  “婉儿,看着我。”阿真收俭了痞子般的笑脸捧起她那小脑袋认真道:“别去在乎那世俗礼节,什么夫为天,妻为地全都是狗屁,咱们是夫妻,是一体连根的。你想问什么就问什么,不必顾忌知道吗?”

  “叹,她这夫君就是如此的不一样。”婉儿凝望着他认真的脸庞点了点头,“那夫君婉儿问了?”

  “问吧,想问什么就问什么。”阿真很阿力莎。

  “婉儿听人说,夫君是吐蕃的查格尔王这是真的么?”虽然阿真已经很阿力莎了可婉儿还是惊怕的问道。原本夫君做何事她都不该多嘴的。

  这一问顿时让阿真愣怔了,这婉儿还真是问到点子了上,这要从哪里说起呢,一时阿真也难了。

  婉儿见他沉默了,心虚的蹩了蹩他,懦弱的小声开口道:“夫……夫君,是婉儿多嘴了。”

  深思的阿真见婉和一副自责的样子,回过神道:“不是,我是在想该怎么说。”

  “喔”婉儿听他解释心里甜蜜蜜的乖巧的等待。

  “呃!吐蕃的查格尔公主,是我的学妹。”良久的沉思,阿真才缓缓冒出这一句。

  顿时令婉儿愣怔了,小脸茫然喃喃低问:“什么是学妹?”

  “婉儿,夫君有和你说过我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吧?”阿真不回,想到以前骗她是和太上老君吵架被玉皇大帝一脚踹下来就想发笑。

  婉儿听他这一讲,红着脸道:“虽然婉儿不知夫君是从何而来的,不过婉儿相信夫君绝不是从天庭里掉下来的。”

  “好婉儿果然聪明”阿真听她这一说,痞子样的竖起大母指赞道。

  “其实我是从海外坐船,船行驶到海中,突然刮起猛烈的龙卷风。”说着阿真还比划着大掌一副这龙卷风好大好猛的样子,听的婉儿一愣一愣。

  “一时整条船就被龙风给吞噬了,船内的人惊叫,哭泣,咒骂不已。当时我和吐蕃公主就在船仓内。”阿真一说,婉儿小手发白紧紧擒着他的手臂满脸担心的问:“那夫君有没有怎么样?”

  瞧这婉儿多天真可爱,如果他怎么样现在就不会在这里了。阿真暗寸后脸上无比认真道:“当时好多人都被狂风卷出船仓了,就在一筹莫展之际,突然……”阿真一作势,一声突然后嘴巴合上了。

  “夫君是突然怎么样?”果然婉和担心害怕的急问。

  “突然砰的一声,船身被暴风折断成两瓣了。好多人都活生生被暴风撕成两瓣,顿时船内血花风溅,惨不忍睹。”阿真一副哀痛的样子,加油添醋说道。

  婉儿听他这一讲,不只手发白了,脸上也跟着苍白,泪盈在眼眶里就要夺出般,幽幽的黑眸深情的凝视着他。

  阿真一见,顿时吓了一大跳,良思,这故事会不会太血腥了?瞧这丫头快受不了了,还是不要太过夸张好了。

  “婉儿,夫君没事,时当吐蕃公主就在我旁我们两人紧紧拉着,可风力太大。我们两个马上就被狂风卷出船仓了。然后一阵天旋地转,就掉到这里来了。”好了,阿真把前因给讲完了。

  “原来是这样子,那夫君原本是哪里人呢?”婉儿听的一颗心都纠了起来,终于也明白她夫君是如何从天上掉下来解救危难的她了。

  “这”阿真一时语塞了,随口就唬烂:“我和吐蕃公主都是来自很远很远很远地方,如果不是遇到这个龙风,也不可能来到这里。夫君我永远也回不去了。”想到二十一世纪他也不免情绪失落。

  “夫君不怕,有婉儿陪着你。”婉儿见他伤感,一双温暖的小手爬到他的颈项上,小脑袋深埋进他怀里安慰道。

  “嗯,有婉儿在,夫君这大周没白来。”阿真压下情绪作轻快状的笑着,大掌温柔的抚摸着她那小脑袋。

  “婉儿也是,有夫君如此郎……郎君,婉儿死也知足了。”这个害羞小丫头也会告白,阿真不禁菀尔。

  “夫君,那你是如何成为查格尔王的呢?”前因讲完,沉浸在柔情里的婉儿好奇的抬起小脸问道。

  “在扎尔巴时,夫君用兵不当被她给擒了。”

  婉儿听他这一说,顿时对吐蕃这位公主好奇万分,她夫君的聪明才智她是知道的,不敢相信这世界上还有比他更聪明的人,“夫君那你没被怎么样吧?”

  “没事,吐蕃公主是我的学妹和同乡,在这世界上就只剩下我这个她人最亲了,她怎么会把我怎么样,你看,我们大周不是和吐蕃好了吗?”

  “嗯嗯。”大周和吐蕃交好是举世共知的,两国交好不用再打仗她也欣喜万分,这样大家都不会受战乱之苦了。

  “那夫君你就和吐蕃公主相互钟情了吗?”婉儿用她那美丽的水眼清澈幽幽凝视着他。

  阿真顿时喃喃脸上赧红道:“不只是相互钟情,你夫君我已经和她荀合上了。”任他脸皮再厚,不免也尴尬起来。

  “啊……夫君,你你……你们……”婉儿想到夫君与吐蕃公主也像她与夫君这样,顿时脸上也臊热不已,喃喃说出来的话结结巴巴。“那夫君要赶紧迎娶公主才好。”一顿后,婉儿善解人意的为他着想。

  “这个,再说吧……我自有分寸。”阿真轻抚着婉儿的裸背,吐蕃王那老头子知她宝贝女儿和要别人共用一夫,八成会暴走。

  “嗯”轻应后的婉儿自己也陷入沉思,不知道这吐蕃公主是个怎么样的人?好不好相处?

  讲完话后,房内又陷入宁静,没一刻安份的阿真安静不到一会儿,色色的大手开始不规矩在被子下做着小动作。

  “啊…夫君……”沉思中的婉儿感受被子下的丰胸被他一只大手盈握拿捏,轻喘娇呼出声。

  “我不在这段时间,辛苦你和芸儿了。”阿真Y笑诉后,身体立既起了反应,一把就把她翻倒仰躺在大床上。眼看要再作出下流的事来了。

  婉儿娇呼后听他这一讲,顿时想起芊芸这段时间的苦苦等待,这段时间里最想念夫君的属芸姐了,刚刚成亲,隔天夫君就奔赴大理。想到这里婉儿推开他不安份的大手道:“夫君,快去陪陪芸姐吧,这段时间芸姐想念夫君的都快病了。”

  “芊芸?”阿真一愣后道:“夜深了,芸儿肯定睡了,夫君我明天找个空再带她出去逛逛。”

  “夫君,芸姐肯定还没睡。”婉儿想到芸姐现在正在房内苦苦等待,心里为她一阵难受。一个巧躲躲开了他的侵扰,羞红着脸掩背穿起肚兜亵裙。

  正当阿真热情洋溢之际,见害羞可人的婉儿竟然躲开他的大掌,瞬间就下床穿起衣裳。心里是既失落又感动,为她的大度钦佩不已,换作是盈盈早一巴掌拍死他了。

  “夫君快下来吧,婉儿帮你穿戴衣裳,等一下可要好好的安慰芸姐喔。”简单穿戴后,婉君捡起掉落满地的衣服,棒在怀中向他喊道。

  “哎。”这娶了两个老婆,还真是奔波啊。阿真深叹了口气,活脱脱得了便宜卖乖样。

  很快,比他想像中的还要快,婉儿巧手一阵打理,清新俊逸的年青公子哥立即出现在她眼前。刚被滋润过的阿真容光焕发,俊逸非常。婉儿见状不禁也暗暗脸红,她这夫君举手投足之间魅力四射,好不令人心动。

  “好了。”婉儿打理后满意的点了点头,手还轻抚平他肩上微皱的折子。“快去吧。”说完就把他朝门口推去。

  “快进去,天冷。”打开房门后,阿真步了出去,外面的雪纷飘着,婉儿身着亵衣亵裙也跟了出来。

  “嗯。夫君快些走吧。”婉儿房门没关,退回房内催促着。

  “唉”阿真见她一副如果他不走,门就不关的样子,轻叹口气朝左边阁楼里走去。果然他刚离开婉儿的厢房后,就听见婉儿轻微的关门声。

  大司马府内,灯笼幽幽,松梅竹在夹雪的寒风中抖擞不止。

  第055章《夜逛外城》

  心情愉快的阿真,扬起他那五音不全的嗓子走在黑夜里小桥流水的花丛中撩亮的吟唱着。

  “宁沁菀”穿过一片的花丛,他来到芊芸居住的阁楼里,阁楼上立着块宁沁菀牌子。他望了望四周,小桥流水,寒冬里朵朵白梅与雪花纠缠着,不远处立着坐小亭,小亭八角挂着精细雅致的灯笼在寒中摇摆。阁楼分为两层,两层的楼台上都挂满着细小灯笼,好不清雅幽静,沁人心脾。

  跨进楼檐下,他见主卧房里灯光依然亮着,芊芸的房门虚掩着,寒风从门缝里飘进屋里,刮的幽幽烛火在房内摇摆不定。

  “寒冬里这丫头竟然没把房门关紧。”阿真摇了摇头,轻轻推开房门,动作轻柔深怕惊扰到房中的人儿。

  厢房里的向芊芸,正傻愣愣单手扶住脸庞,眼中一片迷雾。绝美的脸庞柔和却不知在想些什么愣愣的发着呆。桌子上摆的那碗莲子羹早冷却许久。

  吱呀,轻微的开门声响起,瞬间打醒了沉思中的绝色美人。

  “谁?”陷入沉思的芸儿听见门被打开的声音,转过绝美的脸庞问道。

  阿真已经放的很柔了,没想到还是惊醒了房中的她,“芸儿是我。”阿真见美人问道,含着笑立即答道。

  “夫君?”芊芸转过头见是阿真,惊喜万分不敢相信这么晚了夫君还来她房中。顿时坐不住站立起来朝他扑了过去。

  最难消受美人恩啊,刚回答完就见芸儿的绝色眼里绽放着惊喜,然后一躯幽香柔软的身躯就紧紧粘在他怀里。

  “芸儿宝贝。”阿真紧紧抱住她,惊喜的抚摸着芊芸的缕衣羽裳。

  “呜……,夫君,夫君,夫君。”紧搂着他虎腰的芊芸把小脑袋深埋进他的胸堂里,低泣地声声叫唤,仿佛一辈子都唤不够似的。

  “宝贝别哭,夫君会心疼的。”阿真心里也柔软非常,轻轻拉离她的小脸,凑过嘴唇吮吸着芊芸眼里流出来的泪花。

  “夫君……”芊芸原本哭泣的小脸,见他如此亲蜜的举措,娇羞不已,可心里却欢喜的紧。

  “哈哈哈”阿真见她羞的满脸通红娇娇啻啻哈哈笑道:“来,快让夫君抱抱,我的宝贝芸儿有没有瘦。”

  阿说完不待芊芸回应,一把就把她抱了起来。向椅子走去坐下,“我的芸儿宝贝瘦了喔。”阿真坐定在椅子上,芊芸乖巧的坐在他大腿上把头深埋在他项颈里,羞答答中摇头不语。

  “怎么呢?”阿真见活泼冲动的芊芸,竟然如此的安静,不禁好奇了问道。

  芊芸听他关心的语气,抬起绝美的脸庞手捂着心闷闷说道:“夫君,芸儿也不知是怎么呢?芸儿只要想到你在婉儿的房内,心里就好难受。芸儿是不是很坏?”芊芸泪吮满眼眶,一副我坦白我有罪的样子。

  阿听见后心里一惊,这丫头不知道他可清楚的很,没想到他的芸儿竟然爱他爱到极限了。芊芸原本就天真活泼,呃!好吧,是性烈冲动。占有欲更是比所有人都来的狂热。如不是爱她到极至也不会有这种感受。想到这里他觉的自己真的很恶劣,要是在这二十一世里,像他这种行为早应该被拉出去枪毙五分钟了,可在古代却是合法的。

  “芸儿,我爱你。”千言万语也抵不过这简短的一句话,顿时芊芸胸口中的闷气一散而去,吮满眼的泪顺着绝美的脸庞流了下来。

  “夫君,芸儿也爱你,好爱好爱。”娇羞中的芊芸紧紧捂着嘴,喜极而泣的羞答答回应。

  “嗯,夫君也好爱你,让夫君亲亲好吗。”阿真见她脸羞红,吮着邪笑逗弄道。

  轰!

  瞬间芊芸原本就红扑扑的脸快滴下血来了。讨厌,虽然她心里千万个愿意,可夫君这样问,让她要怎么回答嘛。点头不是,不点心里又闹的慌。

  “怎么了?芸儿不让夫君亲吗?”天下间无耻的人多的去了,可像他这么无耻的绝对是独此一家别无分号。

  “嗯”踌躇不已的芊芸,耳根通红低垂的脑袋很轻的一点,渴望战胜了羞怯。

  阿真见芸儿如此羞答答样,轻抬起她的脸,蓦地就见芊芸那张娇粉绝色脸庞,贝齿轻咬着唇,眼眸低垂不敢与他对视。

  他见状下身肿胀的厉害非常,有些日子不见芊芸,她更美了。如若让她静伫在飘雪中,雪姑娘怕也要暗自羞愧掩面融去。

  一种难于忍受的渴望,他埋头擒住她那张未点朱颜却自红的小嘴,舌尖如蛇般轻挑逗弄地与她的娇舌纠缠不休。一种幽香如吸食罂粟般令人难于自拨纷芳漫布他所有的感观。

  “夫……夫君。”一番热吻后,芊芸迷乱*,柔手紧抓着他不规矩的大掌。

  阿真自己也不知道他的手是何时伸进她的衣裳里的,不过盈握住芸儿丰满的娇胸却令他震奋不已,直到现在他才发现芸儿的美胸与他的大掌竟是如此的契合。

  “宝贝,我受不了了。”一番热吻完后,阿真心中几十匹马狂奔,就算现在皇上老爷子传他也得等着。说完一把抱起怀中的芊芸。

  “夫君……”芊芸一声嘟囔,害羞不已。

  哐当……

  抱起芊芸的动作太大,把桌子上那碗莲子羹震掉在地,哐当声响起,他愣愣的低下眼见地上满是狼藉,冰冷的莲子羹早泻了一地。

  狐疑的他凝望那一地的残渣问道:“芸儿还没吃吗?”阿真见满满的那一碗莲子羹肯定的问道。

  芊芸被他抱在怀中,柔手绕在他颈项上蹩见那碗破碎的羹汤道:“芸儿不饿。”

  “那怎么行?”阿真见她如此说,放下她急道。

  芊芸金莲着地,依偎着他依然道:“夫君,芸儿真的不饿。”

  “那夫君我饿了,芸儿陪我吃些夜宵可好?”阿真叹了口气道。

  “咦!夫君饿了吗?那芸儿命人给夫君煮点宵夜。”芊芸听他这一听,暗暗自责。

  “这么晚了,别叫人了,咱们摸进厨房里自己弄点下酒菜,芸儿陪夫君喝两杯可好?”想到煮东西阿真的眼里泛光,不是他自吹的。他炒菜可是一把好手耶。

  这一说顿时令芊芸惊恐的瞪大水眼急急道:“夫君不可,芸儿这就去厨房煮些饭菜来。”

  “一起去,一起去。”

  “夫君贵为大司马,厨房这种陋室怎可进入。”芊芸一副态度坚硬。

  “得,芸儿可不要和我说什么君子远离厨房的谬论。”阿真不以为然说道。

  “才不是谬论呢?”

  听芊芸如此坚定,阿真翻了个白眼道:“走走走,你夫君我绝对不是君子,小人可近厨房这总行了吧。”说道为她披上一件貂风,牵着她的走就朝门外走出去。

  回想当日在燃柳山庄之时,他也是想找厨房,厨房没找到反被这丫头的琴声引去,原本瞧这丫头端坐在亭台阁楼上玉指抚琴,一副天仙下凡温温如水模样,可没想到才夸她没两句。性烈的她就差点把劈死他,弄的他伤痕累累狼狈不堪。没想到现在他竟牵着她的手同样的寻找厨房,真是造化弄人。

  “夫君,好像不是这条路耶。”两人都不知厨房在哪里,绕走了许久,依然不见厨房的踪影。

  “那咱们走这一条路试试看。”阿真也被这大司马府四通八达的道路搞的头皮宵满天飞了。

  “嗯。”芊芸被他大掌牵着温柔的点着头。

  走了不一会儿,又见三叉路口。阿真一阵头疼,两人停留在这三叉口里不知要该怎么选择了。

  “夫君,要走哪条?”芊芸顿时好奇了,原本她就少来这大司马府,来了也只停留在前堂与帐房,对这大司马府也陌生的紧。

  “好吧,天意决定的时刻又到了。”他深叹了一口气喃喃低语。芊芸顿时好奇了,什么天意决定的时刻呢?不禁张大着水眼好奇地朝他这古灵精鬼的夫君望去,不知他又要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

  阿真把手伸进兜里摸了摸,终于摸出一绽金子,嘿嘿的对芊芸笑道:“咱们就让它来决定。”

  “它?”芊芸愣愣的望着他手中的那绽金元宝,小脸满是不解。

  “对,走哪条路,就靠它了。”阿真嘿嘿一笑,就把金元宝朝下边的那条道路扔了过去。

  阿真见那绽金子咕噜的滚到下边的那条路高兴的叫道:“看,上天决定我们要走这一条了,厨房肯定在这条路的尽头。”

  昏倒!

  向芊芸一个踉跄还弄不出个所以然后,就被高兴的他牵着朝下面那条道路走去。她这夫君还真是,真是……唉,不知怎么形容了。

  又经过一片阴霾的园林,夜深人静之时偌大的园林阴森恐怖。芊芸害怕的紧紧抱着他夫君的手臂道:“夫君,这是什么地方,怎么连个灯笼都没有呀?”

  阿真见这侠女武功这么好,竟然也会怕黑。嘿嘿吓道:“不知道,不过瞧这里阴森恐怖,绝对是鬼魅出来游荡的好场所。”

  “啊……”这一说,顿时把芊芸吓的更往他身上缩去。

  “嘿嘿嘿”阿真抱着这具暖玉温香,心情好的很。

  又走了一段距离,远处点点灯火闪烁,“夫君,你看。”芊芸见到灯笼开心的指道。

  “厨房就在前面了。”见到灯火阿真开心万分,还弄不清是不是厨房自觉里就把灯笼所在地指定厨房了。

  “站住。”突然一声暴喊响起,黑暗中听见清析的阵阵抽刀声。兴奋的两人朝灯火快速的跑去,才缓缓靠近就听见这一声大喝。顿时他一只脚抬在半空中一脸茫然。现在是什么情况?

  “你们是谁?”又一声问话,灯笼越来越靠近了,直到靠的很近阿真才见到喝声是府内的巡逻兵丁。

  巡罗兵丁靠近后发现竟然是大司马大人及夫人,一群人顿时惊吓的跪倒在地齐喊:“卑职磕见大司马大人、夫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大司马及夫人逛到后门来了。

  “起来起来”阿真见来人是巡卫,开心的问道:“你们知道厨房在什么地方吗?”

  这一问顿时把群人问愣了,“禀大司马,厨房在前厅。这里已是后院了。”领头的巡卫禀告着。

  呃!来到后院了?阿真一愣,芊芸捂着嘴吃吃的笑了,什么上天的决定,一点都不准。

  阿真见芊芸捂着嘴偷笑,呵呵的喃道:“这,芸儿仙人也有打错鼓的时候,老天有时也会弄错的。呵呵呵。”

  “是是是,就属夫君最会强词夺理了。”芊芸白了他一眼,什么仙人打错鼓明明就是他违背天意的。

  “嘿,那个……”阿真耸耸肩朝巡卫问道:“一路上也没见你们,你们是从哪里冒出来的?”他们一路上走来也没遇到这些巡卫,怎么就突然出现在这里了,奇怪的事不免让他警惕。

  “禀大司马,属下们是看护后门的门卫。”领头人的见大司马疑问,惊恐回答。

  原来是看守后门的,难怪在那潦黑的后园里没见到这一群人。

  “芸儿,既然到后门了,不然咱们出去遛达遛达,找找看有什么好吃的?”阿真变通的向她询问。

  “夫君天色已晚,酒肆茶楼怕早打烊了。”芊芸见夜早深夜,柔柔的答道。

  “放心放心,就算所有店关了,青楼……”一出口立即顿住。

  芊芸抬起她那张绝色的脸庞皮笑肉不笑的开口问道:“夫君要带芸儿上青楼吗?”

  阿真见芊芸这皮笑肉不笑的样子挥着手陪笑道:“不不不,怎么会呢?我是说青楼边的小摊子或许还没打烊。”

  “路边小摊脏乱,还是不吃为好。”

  芊芸这一说阿真就大大的不以为然:“芸儿你不知道,有些路边小摊味道好极了,比如焖猪蹄,羊肉锅。”说完阿真的口水早哗啦的流了一地。在以前他就经常和朋友逛夜市,叫老板来一锅羊肉,三四个就坐在路边吃吃喝喝好不快活。

  芊芸被他这说顿时也心动了,点了点头道:“那夫君咱们就出去逛逛吧。”

  “哦也!”阿真见她答应了,一把搂住她,开心的往她脸上一亲。

  “夫君……”芊芸一声羞呼,众守卫还站在前面呢,他这夫君就是惊世骇俗。

  “啊,哈哈哈。”芸儿的娇羞顿时惹的他哈哈大笑,众守卫早低垂着头,不敢向他们看上一眼。“走吧。”说完,守卫便急忙的打开后门,阿真牵着羞赧向芊芸从这小小的门道里跨了出去。

  漫天小雪纷飘着。阿真拉了拉芊芸的绒貂披肩轻缓的走在黑夜中的的街道。

  “这里是哪里呢?”走了一段路程,路上偶尔有见几辆马车赶走。果然茶楼酒肆早已打烊关门了。

  “夫君,这里是内城的后边了,你看,过了那道门便是外城了,外城的店商们歇息的会比较晚,现在应该还有小摊酒楼。”芊芸玉指指向前方不远的那道内城门,一排兵士威严的驻守着。

  阿真见状点点头奇怪道:“早上我怎么没经过这道城门?”

  “夫君是从南边来的,当然不须要经过外城,外城的城门是通往北边的。”芊芸柔柔的为他解惑。

  原来如此,意思就是从南门一进就直接到内城了,要往北方走才须要经过外城,了解。

  这一番话说完,两人早走到内城门口。一群兵丁提着枪矛站的笔直,大眼跟随着他们的身影晃动。

  直到走过内城阿真奇怪的问向芊芸问道:“芸儿,他们怎么不盘查我们?”

  “夫君,出是不用盘查的,进才要盘查。”芊芸抬起她那绝色的小脸狐疑问道:“夫君不知道吗?”一副他好像应该知道的样子。

  “嘿嘿,那个,呃!别说这个了,咱们走吧。”阿真喃喃移转话题。

  “嗯。”芊芸也不追问点了点头,柔顺的让他牵着小手朝外城的官道走去。

  果然走不到一会儿,外城里的商店们依然灯火通明,人声顶沸。阿真见状暗暗咋舌:“芸儿,这太两极化了吧,内城一片宁静,外城却这么热闹。”

  芊芸听他愣愣的说道,轻喽出声道:“夫君,今天可是除夕,内城有宵禁,可外城却没有,当然热闹了。”

  芊芸这一说,他才想起来,明天就是开春了,今晚可不就是除夕吗?顿时拍了拍自己的脑袋不由的也笑了。

  “那里有间酒楼,咱们进去喝几杯。”阿真见前面就有楼酒,开心的指道。

  “嗯,夫君咱们先到那摊子看一看好吗?”芊芸的一双眼睛早盯在一个泥人小摊铺上移不开了。

  “走吧。”他摇了摇头,女人呀。总是对这类东西没有抵抗力。

  “夫君你看你看,好可爱哟。”来到小摊旁,芊芸东摸摸西摸摸,拿起一对小人儿,喜爱的不得了。

  小商乏见他这小摊子来了个天仙一般的姑娘,看的都痴愣了,随即就听这天仙般的姑娘叫旁边的俊逸公为夫君,赶紧回过神来奸商本性道:“夫人,您手上拿着的这一对小人儿叫白头偕老,是今天才刚刚出炉的。”

  “白头偕老?”芊芸望着这对小人儿听到这名字更是欢喜不已。

  “老板,多少银子?”阿真很阿力莎。

  小摊老板见这年青人俊逸非常,一副财大气粗样,贼眼咕噜转了几圈说道:“不贵不贵,五两银子一对。”

  阿真见这小摊老板一副奸商样,我靠,把他当肥羊宰啊。商人本色随口就讨价道:“一两怎么样?”

  “好,小摊就赔本一银买您了。”小摊老板也很阿力莎。

  顿时阿真差点咬到舌头,挖靠,终于明白柳风扬被他坑时是什么感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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