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办公室隔壁的对面的房间里,安静地躺着一颗破旧的哑炮弹。我不知道哪一天他会不会忽然苏醒,冲我乐开花。
跟你独处的时候,我总是很努力很调皮地逗你开心,用单纯真挚的快乐来感染我们之间的空气。“第二天,”分手的时候我会想,“你(我)会不会就此从我(你)的视野里不了了之地过去。”
看到一个朋友的日记,使本就烦闷的心情更加乱七八糟起来。偶然生命无常人生,没准儿那颗哑弹一响,我就“光荣”了;或者,明天我巴望着等待你电话的时候,你已经从我的世界里走散。他和她的离异,也可能就是一场必然的偶发事件,尽管为此,女人哭泣男人颤抖。
刚刚开始写字给别人看的时候,我写过这样的话,“新年就要到了,我们需要的应该是对爱的勇气、珍视和坚持!”两年过去了,环顾四周竟没有一个成型典范,渐渐明白,爱原来是一个奇迹。也许这样可以开脱朋友对家庭变故的责任吧,当然理由是及其无奈跟牵强的。
想起一件事。小时候家里养了一只大红公鸡和一只芦花母鸡,关在栅栏里,同吃同住。每次给他们喂食,小母鸡总是冲在最前面,狼吞虎咽地挑拣好吃的食物;而大公鸡却很有风度地站在一旁,等伙伴吃完后再捡剩下的吃。夜里睡觉,公鸡把垫有谷草的舒服地儿让给伙伴,自己则蹲守在母鸡旁边打盹儿。那时候,我觉得大红公鸡是我所见过的最帅的动物,家里人煮食的时候,好吃的我甚至没动一下筷子。公鸡死后,芦花母鸡的食量锐减,甚至不再外出晒太阳,没几日也奄奄一息。
做人,有时真的是很失败。
Partner同我分别那天,送了我四个字,转赠给被烈日灼痛脊梁的朋友——事事难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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