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6章《雪霜的眼泪》
吐蕃金殿里的钟鼓不息,满朝文武普天同庆。一后四妃脸上溢满着浓浓的喜悦。
自婉儿一群人来时,阿真便挑起了眉毛,坐在金椅上的他歪着脖项惑疑询问:“婉儿,雪霜人呢?”他的霜儿眷恋他至深,他回来了,她理当跑第一才对,怎么却不见人影呢?
随着他的问话,一干老婆相觑一番,不知该如何启齿,原本盛满喜悦的脸上立即暗然了许多。
见状,阿真剑眉大拧,不知他这些老婆在打什么哑迷,正要再问之际,坐旁边的盈盈柔手握着他的大掌道:“老公,雪霜在府里,任我们如何的邀请都不愿前来。”
“她怎么呢?”
“夫君放心吧,雪霜说于礼不合,她在府内等你。”贝妮安慰着,满朝重臣全在这里,实话实说后,夫君定然弃众而去,那该如何下台。
阿真听后了然点点头,是了,他的霜儿被礼教捆绑的死死的,“唉……”叹了口气后,他无奈摇了摇脑袋,这女戒真是害人不浅呐。
偌大的林府张灯结彩,众主母全进皇宫里了,雪霜静坐在自己房内,思绪却任天飘扬。
林郎回来了,终于平平安安的回来了,上苍保佑他的林郎一辈子平平安安,她一名残疾之人如何敢与林郎匹配。
风微微拂过窗棂,愣想的独臂人儿肩膀轻轻晃动,眼角的泪花刷刷刷不停留了下来,站起身的雪霜,眷恋地望着这间她呆了不少时日的厢房,便默然走了出去,轻轻合上豪丽的厢门。
林家宗祠内,一名独臂的泪人儿跪倒在地上,仰望着案台上的神牌,慎重磕了几个响头,嘴里含泪的人儿对神牌泣呐,“请爹爹在天之灵保佑夫君平平安安,保佑主母们无灾无病,一生平安。”
青烟袅袅升腾,跪倒在案前的雪霜泣涕不止,一颗心犹如被人活生生刨走一般。
直到良久,孤独痛泣的人儿,才颤魏魏站起,单臂轻揉着自己发酸的腿部,苍凉含泪里向寂静且无声的后门走去。“林郎,霜儿一辈子的最爱。”
宫殿之内金钟银鼓,盛宴已然快结束了,随着轻影的舞踏的止步,彩带飘飘的收落,阿真端起金杯朝文武大臣再敬道:“诸位大臣,你们是我吐蕃的梁柱,本王在此谢谢你们了。”
随着他的站起,殿内众臣惶恐不已,皆然跪地齐呼:“大王英明,臣等受愧。”
“哈哈哈,”阿真大笑,手一扬唤道:“全都起来。”
“谢大王。”
站起的众人尽拾桌上的银杯,大口痛饮。
日落之际,所有人皆醉了,在一曲重逢喜乐下,陆续的人群游离了这座金碧辉煌的宫殿。
宫里上下欢腾自然不在话下,达巴含笑坐在书桌上,打量着旁边的混小子,“今晚别回去了,在宫里和我喝几杯。”
“又喝?”阿真咋舌,他现在还在晕呢。放下手中的茶杯摆手道:“不了,我太累了。”
“那就在宫里休息。”达巴威严无比,眼一眯狐疑这混小子会顺他的意吗?
“我要回去陪众夫人,明天再来看你。”说道站起来,“别送了。”挥手后踏步走了出去。
果然,这混小子从来都不顺他的意。见他自顾走人的达巴无奈地摇了摇脑袋,至少他还有王儿陪着他。
一种无法思恋的痛,痛入骨髓。强挤笑的雪霜在后门的大量侍卫的注目下,转身朝黄昏的街道走去。一转身泪又情不自禁落了下来,她开始狂疯思念林郎了。
大量的后门侍卫茫然不知为什么一向远离众人的雪妃出来了,你望我我望你中皆然不敢去拦,远远望着那一具瘦弱的身躯渐行渐远,直到消失。
大量的车马声转动,兀鹰护在两旁,一到林府便禀退了府中所有侍卫,自行分派,把府内的所有落角都保护的蚊虫不进。
下车后婉儿一干夫人愉快唤道:“夫君,这就是你的府抵。”
钻出马车后,阿真站在自己府抵面前大声赞扬,“果然气派。”只见两只巨大无比的石狮子威武伫立在门口,连绵不绝的围墙更是不知通到什么地方。
贝妮听他大嚷,噗哧调笑道:“当然了,郎君是大王,还有谁的府抵能比你气派呀。”
说完与所有姐妹相视一笑。
“旁边那一栋不就比我的气派。”裂开嘴后,他比划着不远处的那一座皇宫。
“那也是夫君的。”芊芸娇笑后,挽着他的手臂催促,“夫君快些进府看看雪霜吧。”雪霜一定很开心,这个可怜的人儿。
“好好。”他也好想见这个令人不舍的可人儿,不知她的伤怎么样了。
在几名总管的跪拜下,一群人风风火火袭向府内的大厅,各序的婢女纷纷捧着清茶一一来拜。
进府后阿真的眉头挑了起来,咕噜的眼眸遍寻不找那个美丽的倩影。
婉儿也讶异,大害相思的雪霜怎么不在厅内呢?“夫君且先坐,我去唤雪霜来。”
“你坐,我去找她就可以了。”反手把婉儿按入座,心里涌出一丝惶恐,这个场面他感觉很熟悉,在睢县时雪霜也是对他这般冷淡。
婉儿被按落坐后,点点头道:“也好,夫君与雪霜多日未见,是该和她谈谈心。”话落朝众人说道:“诸夫人觉的如何?”
“婉儿说的极是。”众人齐应后催促站在厅内的男人,“快去看看雪霜吧。”
晃了晃脑袋,把心中的不详之感驳走后,见他这些老婆出口一致,哑然失笑里点了点头,便跟随着总管向内厅步去。
雪霜不会再给他戴绿帽了吧?边走边想的阿真头皮有些发麻,摇头失笑后深吸了一口气,把自己鄙视了一番,雪霜爱他如此之深,怎么可能呢。
幽静的南跨院内,一栋小巧的阁楼竖立在花团锦簇中,幽泉轻溅,新月幽黄。
南跨院内忙碌的婢女见大王来了,皆伏身敬拜。
直到他们走到了阁楼小榭前,总管才住步禀道:“大王,这就是雪妃的厢房。”
“嗯。”点头后,望着幽静的四周,心旷神沁里阿真步上前,推开紧掩的厢门,欢喜唤道:“霜儿,我来了。”
没有欢呼雀跃,没有投怀送抱。拧眉观望着漆黑的房内,阿真的心里闪过一丝不详的预感,恐惶中大喝:“来人。”
退出厢房后,见到无数婢女紧着奔来,双眉不展的他立即询问:“雪妃人呢?”
“这……”众婢女面面相觑后,惊棘里皆跪倒在地,不知雪妃到底去哪了。
见所有人不知雪霜的踪迹,阿真悖然大怒,扭过脑袋阴狠瞪着总管,饱含威严里问道:“人呢?”
总管见状卟通一声跌跪在地,双肩止不住颤抖,“大王息怒,雪妃或许……或许在后园。”
非常的不对,大大的不对劲。雪霜知他来了不但不出来迎,房内也无踪影,这一切都太过反常了。
“来人……”大吼声划过天际。
入夜的林府鸡飞狗跳,全府上下数千人搜寻着每一个角落,就是找不到那个独臂的可人儿。
焦虑中踱着脚步的阿真,越想心里是越慌乱,雪霜到底去哪里了?
众妻齐集的厅中,见他如此不安,心里大大的不忍。
“夫君,雪霜或许出去透透去。”芊芸安慰,可是这个安慰连她自己都不会去相信。
婉儿的眼眶湿润,拭泪喃道:“雪霜定是自认配不上夫君,离去了。”
焦虑的阿真听闻这话后,停住了脚步,愣愣身回望着婉儿问道:“婉儿,你这是什么意思?”
“郎君你……”贝妮不忍,雪霜现在不知在哪里,如他再听到这消息怕会伤心不已。
“妮儿,到底是怎么回事?雪霜到底怎么了?”他见众妻如此模样,心头大骇,然道……
“夫君……”婉儿摇着脖颈,脸上挂泪里走到他身后,把头埋进他怀里,柔软的双臂紧抱着他的腰间,“夫君……,雪霜……雪霜她……她失了一臂。”
被抱的阿真茫然里听到这话,心头一跳大惊疑问:“婉儿,你这话是……”
“大踱河之时,雪霜为救我,痛失一臂。”芊芸的泪狂流不止。
“不可能,我不相信。”一个大踉跄,阿真把身边的椅子退倒在地,眼眶通红大吼:“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抱着他的婉儿,嘤嘤泣喃,“夫君,你不要这样子,是真的,全是真的。”
“我的霜儿。”
无数的咽呜声令大厅内众人心里悲凄,如此噩耗,令刚到的男人差点晕厥过去。
“报……”
就在大家悲凄之时,宗图从府外闯了进来,见到大王双眼通红,心头一跳,赶紧跪倒在地禀报,“奉王后之命,臣拦下了雪妃,是否令其出城?”一直不明白王后为何给他下了这一道命令,直到现在才有些明了,王后的未卜先知,令人恐惧。
鸡飞狗跳之际,听到这给力的信息,厅内一干人大喜。
阿真听闻后,立即大喝:“快带我去。”
“大王请。”快马加鞭而来的宗图,紧紧领前步去,还好他一直记住王后的话,不然这他这城将怕是到头了。
“夫君务必要把雪霜接回府来。”放开双臂的婉儿,满脸担忧。
“放心。”说毕他转头快速跟着离去,雪霜这傻丫头,真是傻的令人纠心,想到她失了一臂,他的一颗心就痛的无法言语。
入夜的城门灯火通明,快关的门城边跪满着无数的兵士,便装轻衣的雪霜不知所措站在城门口,望着这一干向她下跪的壮汉们,心头是既无奈又惶恐。
“你们起来吧。”柔柔的声音又在城门口响起。
可跪下的兵士依然不敢动弹,把城门口堵的是进出不得。
“大王驾到。”一声高唤在无数火把里响了起来,然后大量的马蹄声便划过夜空。
雪霜这声呼喝,眼泪立即又流了下来,恐慌中急向城门口挤去,可跪满的兵士把城门死死堵住,如何能过得去呢。
“吁……”大量的拉马声响起后,阿真翻身下马,朝那个想挤出城的可人儿唤道:“雪霜,回来。”
“呜……”一声号哭后,挤上前的独臂人儿依然不死心。
阿真见她这副紧张的模样,心里悲凄,“霜儿,你能去哪里,除了我的怀里你还能去哪里?”
“呜……”挤不出去的雪霜听到这句,泪哗啦啦从小脸倾泻而下,掩着自己疤痕未褪的脸,痛哭不止。林郎,她的林郎,她好想他,好想,好想。
走到雪霜身边时,阿真望着她那一只空荡的袖管,心里阵阵抽疼,双眼通红也不管是不是大庭广众,双手强扭过她的身躯,见她苍白的脸上布满着无数泪花,鼻子一酸,两只有力的臂膊如大钳一般,紧紧把这个瘦弱的可人儿搂在怀里。
“我的宝贝,纵然你失去双臂,我依然深爱着你。”
被紧搂的雪霜,感觉快要窒息了,听闻他这话,泪顿时更加的滂沱了,“林郎,雪霜好想你,好想你。”
“我的宝贝。”一声灼热的呼唤后,放开雪霜的阿真伏下身,当着所有人的眼睛,深情堵上那张吮满泪水的小嘴。
宗图等人一时傻了,头脑蒙了,晚风轻轻拂过,巨大的城门寂静如坟场一般。
众人不可思议地望着大王和雪妃,太……太过惊世骇俗了。
“唔……”
差点断气的雪霜,轻轻呢喃,然后被放开的小嘴大张不停吸气、吸气、吸气……
“备轿……”放开雪霜后,阿真嘴角上翘,朝一干愣怔的人下令。
雪霜听他这话,回过神来,回想她们是在城门口,顿时骇然倒抽了口气,双腮一时之间红的就要滴出血来,太……太羞人了。
很人的大轿便被抬了过来,阿真搂着害羞把小脑袋埋在他怀里的雪霜,两人一咕噜便往那轿里钻了进去。
“夫……夫君,你过的好吗?”只有两人的时候,雪霜才敢抬起通红的脑袋,仰起情眸,燃燃望着这个抱着她的男人。
“不好。”回望她的阿真摇头后,手抚着心脏部位道:“我的霜儿不要我了,我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对不起夫君,是霜儿任性了。”
“不准你再不告而别,不然我就死给你看。”
停止的泪立即又飞泻而下,卟通一声,雪霜把脑袋再埋进他怀里,轻摇里泣喃,“雪霜再也不会了,雪霜永远是夫君的霜儿。”
“要永远记住你说的话喔。”
“霜儿会永远呆在夫君身边,就算夫君赶霜儿,霜儿也不离开您半步。”
听后阿真大为感动,紧搂着她,手捏着那根空荡的袖管,心里涌出大量悲凄,“我的宝贝,辛苦你了。”
“霜儿不辛苦,无悔。”
如此乖巧静澜的人儿,怎么可能令人不疼惜。一只大掌无声无息袭上怀里人儿的胸前,轻轻拿捏里情喃,“霜儿,想不想夫君?”
如此意味深长的话语,令低泣的雪霜羞熬万千,轻咬着唇瓣羞然轻点脑袋,“想。”
“宝贝……”
“唔……”
再次被堵上樱唇的雪霜,既喜又羞地任他欲取欲求,幸福里感受着那双游走在她身上的巨掌如煨火一般,令她无法动弹,也不想动弹。
第287章《雪霜的深情上》
徐徐深情的轿内,雪霜安稳半躺在阿真的巨大怀里,忘了自身残缺的她一颗心如沐浴的蜜糖里面。
相拥的两人随着跟在轿子旁的总管那一声到了,才舍不得的分开。
步出轿后阿真拦着满脸通红的雪霜,朝灯火通明的府抵步了进去。
厅中众人处在焦虑的等待中。
婉儿坐不住,频频向厅外眺望,见到他带着雪霜回来了,刻不容缓奔了出去。
“雪霜,你没事吧。”
害羞的雪霜见主母急上前来,挣开阿真的巨掌,卟通跪倒在地,“金锁任性,让主母挂心了。”
担心的婉儿见她说跪就跪,赶紧扶起来她责怪道:“是夫君担心的多,以后切勿再如此。”
“是。”温文轻点着乖巧的脑袋,转身面向阿真后再跪拜磕道:“让爷担心,金锁罪无可饶。”
阿真见这丫头从进府后就判若两人,见她又跪又拜,仰起大掌一把把她抱了起来。
原本跪地的雪霜,突然脚下一空,人一晃忽便腾空被抱,咬着红唇的她,黑眸幽幽望着这个男人,羞愧的要死的她,心里大声叹气,夫君为何总是如此无视礼教呢。
贝妮、芊芸、妮儿、琴玉见他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前把雪霜抱起来,脸上刹异。
“郎君,这么热的天,这样抱着很热吧?”挑皮的贝妮柳眉一挑,跟在旁边打趣问道。
所有人听她如痞子的话,默然紧咬着唇。
琴玉第一次和贝妮接触,见她行事竟然和夫君如出一辙,顿时感觉与她亦常的亲近。
“咳……”婉儿轻咳后,要笑不敢笑地说道:“贝妮,夫君疼爱雪霜,无关冷热。”
抱着雪霜的阿真裂开嘴朝旁边这个古灵精怪的丫头回道:“亲亲小可爱,今晚不陪你了,明晚怎么样?”
众人一听,顿时大羞,皆静默不敢吭声。
贝妮不以为意,挑起眉再侃:“郎君,你不都是每晚这里走走,那里逛逛的吗?”说道也裂开嘴故作疑问:“怎么?现在收心养性了?要专心至志了吗?”
一时被堵的哑口无言的阿真,老脸阵阵的报赧,他这亲亲小可爱的嘴巴真的是越来越有他的风范了。
众人见贝妮竟然调侃夫君,一时忍俊不住,全都噗哧脱口笑出。
噗哧完后,众妻扭过头大瞪贝妮,警告齐唤:“贝妮……”
贝妮见惹来众怒,嫩脖一缩,摆手惊嚷:“没,我闭嘴。”
阿真见状柳眉一挑,止住脚步。
他这一止步,所有人也跟着止步,茫然里抬头仰望着他。
“婉儿、芊芸、琴玉、贝妮。”一一点名后,他裂开大嘴,*荡挑眉疑问:“你们是想一起进房呢?还是在外面偷听?”
被点名的四人,听他这话,茫然观望着四周。见不知觉中竟走到南跨院了,前面就是雪霜的阁楼了,一时之间从脚指头红到头发上。
“呃!夫君累了一天,理当早些歇息。”说完,婉儿牵着芊芸的手,逃似的向小桥流水方向奔去。
琴玉也是耳根通红,浑身不自在地福身道:“夫……夫君,琴玉告退。”飞速追着婉儿离去。
反倒是贝妮很自在,不痛不痒歪着脖子催促:“我在外面听听就可以了,不用在意我,快进去吧。”
雪霜感觉自己快害躁而死了,不敢把头从阿真的怀里抽出来,紧咬着唇瓣,羞的恨不得自己能就此晕炫而去。
阿真听贝妮这话,眉毛一挑,“亲亲小可爱,外面风大,不如一起进去如何呀?”
“郎君别太劳累了,再见。”这次就头也不回的转身离开了,纵然是贝妮如此大方不免也双颊粉红,她这郎君绝对是世间硕果仅存的脸皮超级无敌厚之人。
众人一离开,南跨院立即清静了。
阿真把雪霜放到地上时,雪霜全身通红逃进房内,熟悉里点燃了烛火,一颗心怦怦直跳不停,想到夫君今晚要呆在她房内,她就浑身燥热不止,发软的双腿撑不住身子,疲软跌坐在椅上。
当厢房的门关上时,大野狼立即对小红帽露出一个邪恶的微笑,“宝贝霜儿,你很紧张喔。”
“爷……”一颗心怦怦直跳个不停的雪霜,见到他高大的身影,手抚着胸口,犹如一只待宰的羔羊般可怜。
“你叫我什么?”走近后,伸手抚摸眼前的红脸,挑眉说道:“在外面叫爷,在房内应该叫什么?”
“夫……夫君。”一声羞喃,羞羞答答。
“真乖。”话落,搁在她红脸上的大掌,向下移,然后停留在她胸口的美丽蝴蝶结上。
“夫君要就寝了吗?”
大掌一拉,羞愧可人儿的外裳立即松垮,然后大掌又转向内裳旁的小结上,伴着小结扣的脱落,一件引人犯罪的紫色肚兜蓦然放入眼底。
雪霜大躁,咬着红唇,任他削落自己的衣裳,其中的滋味难以诉说。
帮她脱去外裳后,阿真嘴角吮满邪恶,“先惩罚不听话的小孩,再睡。”
“霜儿错了,不敢了。”如此夫君令她惧怕。
对于雪霜的慌乱,阿真一把搂着她,把她拉到床榻上,强迫她躺在床上后,幽幽黑眸不离她的泛红的脸蛋,缓慢中拉扯掉自己的衣裳。
被强迫躺在床上的雪霜惊吓不小,情眸惧怕地望着自家夫君的衣裳一件一件的削落,一种令人战粟的紧张情绪漫延至全身,无法从嘴里吐出任何一句话语。
脱完衣服后,阿真趴在这具柔软的身躯上,强迫她与自己四目相对,“说,我是你的什么人?”
“夫……夫君。”
“那为何逃离自家夫君?”
“霜儿,霜儿不配。”
“说,你是什么身份?”
“夫君的小妾。”
“只有我叫你走的份,没有你自行主张的份。”
“霜儿错了。”
“等到我玩厌你时,再叫你走,不然你绝对不能走,知道吗?”
“是。”
温顺的轻应后,阿真推开那件紫色的肚兜,埋头吮吸着她的芬香,“我一辈子也玩不厌你,你一辈子都要留在我身边,就算是死也要与我同穴,让我下辈子再继续玩。”
“夫君……”一声泣涕大起,单臂抱着这颗趴在她胸前干坏事的脑袋,她何德何能,何其有幸。
听闻哭泣声,阿真抬起脑袋,狐疑问道:“霜儿,怎么呢?”
“夫君,霜儿何其幸运。”低泣的雪霜含泪低语,羞怯地悌视了他一眼,双腮粉红不已。
见雪霜如此绮貌,凑上嘴唇,吻上那张粉嫩的小嘴,让她的泪瞬间停止。
热烫的男性气息,彻底包围着雪霜,两具身躯紧紧箝叠在一起。雪霜受不住他如此的滚烫,嫩手轻抵着紧压而下的胸堂,感觉他那巨大的灼热,喘息里无助地令他那得寸进尺的唇舌在自己嘴里漫游。
好热。
躬着身子的雪霜,热的全身通红,无助的身子似乎想阻止什么,又似乎渴望什么。微颤的身子阵阵颤粟,窜过全身的漏*点感观,令她难受,一种像无法填满的无底洞深深折磨着她。
“呜……”空虚里,一声嘤咛的哭泣响起。
被欲火缠身的阿真艰巨里从那张樱口里抽身而出,撩拔的欲望已燃烧的极其的旺盛,紧咬牙关中他颤抖喃问:“怎……怎么了?”
“好难受,心好悸。”嘤咛的雪霜,迷茫的双眸微张,咬住唇的她如何也阻挡不了那从齿缝里逃出的羞人呻吟。
听到这个可人儿的话,浴火的阿真眉头一舒,大掌伸进她的裙内,拉下那短小的裤子。
“天……”一声惊呼后,邪恶的眼眸惊喜凝望着床上的人儿,“宝贝你……”
“啊……”感觉他那有魔力的手指,陷入半昏迷的雪霜惊醒了,羞的满身通红的她,终于知道为什么难受,为什么心悸了。
吮着笑的阿真,温热的大掌在她的裙内游荡,顺着那柔嫩的大腿缓缓上抚,真是个热情的小东西。
刚有些填实的雪霜,感受他那魔力的手掌游走,一种更大的空虚立即袭卷而来,长久的等待里仍然感受不到充实,嘤咛里迷茫泣唤:“夫……君……”
见她已为他绽放的如此美丽了,阿真收回手掌,“宝贝,我来了。”
长屈直入,势如破竹。
一声欢快的娇喘燃起,一具美丽的恫体紧躬着,战争已无法停止了,哪怕世界在这一刻毁灭。
漏*点罢却,雪霜清醒了一些,赶紧用丝被遮住羞人的*,露出两颗羞愧的眼珠,凝视着身侧的男人。回想起她刚才如荡妇一般,一瞬间连死的心都有了,太、太过羞人了,她……她怎么会变得如此。
正在雪霜心头慌迷之际,丝被内不安份的大掌滑到她的雪嫩这上,轻轻逗弄着她仍绽放的嫩蕾。
害羞的雪霜身子一阵颤粟,抽声羞喃:“夫……夫君,不……要。”
“不?要?”大掌拦着她的细腰一拉,两人更加的贴近了,炯炯的眼眸盯着她,疑问:“是要还是不要?”
“不……不要。”
“不要?”阿真眯起眼,大手从她的嫩柔滑下,停留在她的禁地之上。
“啊……”雪霜倒抽了一口气,感受着那阵阵战粟的渴望,“夫……夫君……脏……不……不可……以。”语无伦次里,夹紧双腿,仿佛这样就能阻止他那入侵的魔掌一般。只是原搁在她禁地上的大掌,被她双腿一夹,反而死死停留在其中。
“啊,不……”
可人儿娇喘连连,吐气如兰。
阿真灼热的眼眸,如火一般紧盯着眼前这张烧红的小脸,不放过她所有的反应与情绪,望着她脸上的迷离与渴望。一种身为人夫的骄傲感,从心底里由然而升。
“霜儿,要还是不要?”阿真的声音已格外的沙哑了。
“不……啊……”刚吐出一个字时,粗糙的手指,更磨人的撩拔,雪霜紧咬着唇瓣,抽气中夹着呻吟,“不……要……”
“是不?还是要?”再继续下去,这丫头没被折磨死,自己感觉快被欲望烧死了。
“要,夫君爱……”极其难受中她吐出这句破碎的字句,无力的身子喘息不止,咬住的嫩唇泪在眼眶里打转。
“敏感的小东西。”
他不该如此折磨她,但是他期望她主动的央求他,而不是每每都唯唯诺诺的应和他,委身他。
极力忍受欲望折磨的阿真,听她说要了。深吸了一口气,翻身压上雪霜,把脸埋在她的颈边,胸堂紧贴她的柔嫩,彼此感受着共同的心跳,温唇亲吻着她那被汗淋湿的秀发,与她汗水交融。
迷离的雪霜感觉到他那坚挺的欲望,红着双颊,努力睁开自己的眼睛,单手抚摸着这个在她身上驰骋男子的脸庞,拾起边上的肚兜,温柔为他擦拭掉挂满额头的汗水,柔情万千娇唤:“夫君,霜儿爱您,永远爱……您。”
泌深的情深完结,疲劳之极阿真轻挪动下床,吩咐浴水过后,才返身坐在床边,叹笑里抱起那吐气如兰的人儿,这个可人的傻丫头,他的柔情像永远也给她不够似的。
原来被心爱的人儿伺候是那么羞人的事情。
雪霜坐在浴桶里,疲软中争执,“夫君,还是让霜儿伺候您吧。”见着为她擦拭身子的夫君,这于理不合呀。
“你给我好好呆着。”阿真按住她不安分的身躯,继续帮她清洗柔软的身子。
她只是一名婢女,伺候人惯了,让人伺候顿时浑身不自在,而且这个伺候的人还是她的天,这怎么可以。
“夫君,霜……霜儿自己来。”当他的手伸向那羞人的地方,雪霜惊恐万分,夫君乃一国之君,如何能去碰那污垢地方。
“霜儿……”一声饱含警告的声响起,令犹如泥鳅扭个不停的可人儿不敢再乱动了。
见她听话了,阿真满意中继续自己的工程。
可是……
“霜儿,我洗不到。”
雪霜听后立即扬起一张可怜兮兮的小脸,“夫君,霜儿自己来。”
“……”阿真张眼大瞪,双眉倒挂。
“好嘛。”雪霜见他浓眉倒竖,嘟着嘴,顶着滴血的小脸羞羞道:“夫君不要生气,霜儿应允便是。”羞答答中,咬着嫩唇,深深屈服在汹涌而来的羞愧里。
阿真见她如此害羞,失笑摇了摇头道:“霜儿,我们是夫妻,有什么可害羞的呢?”
“可,就是很羞人嘛。”
“这样才叫亲蜜,不然你要我和你像陌生人一样,安安分分的做夫妻吗?”
虽然觉的他的话有道理,可是她就是害羞,“可,夫君也不必做到如此……”话未完,抽了一口气,嫩手赶紧握住他的大掌,“夫君,好了。”再让他洗下去,她的身体又要变的好奇怪了。
第288章《雪霜的深情下》
抿嘴一笑后,阿真望着她那娇艳的红脸,摇头收回自己的手裳。
浴屏之内,白雾氤氲,雪霜全身泡在漂着花瓣的水里,咕噜的眼睛凝望着静坐在旁边的夫君,羞羞轻唤,“夫君,这么多的水,您要……要不要也泡泡。”
寸步不离的阿真在一旁照顾着她,微笑凝望着这个心爱的可人儿,裂开嘴询问:“霜儿是在邀请我与你一起泡吗?”
“不是……”惊呼后低垂头颅,羞羞答答,“是……”羞得是无以复加,恨不得就此昏死过去。
“哈哈哈……”见她如此模样,阿真哈哈大笑,愉快的眼眸直盯着她那火红的小脸,把手伸进去浴桶内再试水温后,便不再言语。
良久的沉默,两人四相对,望着眼前的俊郎,雪霜忘了害羞,忘了时间,也忘了世界。她的夫君长的很好看。
阿真看着她那出神的眼眸,知道她又看着他的脸不知神游到哪里去了,手伸进浴桶内感觉水有些凉了,唤回她的神魄,“霜儿,不要泡太久,起来吧。”
“啊……”被唤回神的雪霜羞窘不已,轻点头着,便手抱胸缓缓站了起来。
夫君正在看着她,而她正*裸的站在他眼前,害躁不已里一手掩胸,一手摭体,“夫……”
望着这具出浴的恫体,阿真的体内又升起一股欲望,站起身后,一把把桶内的美丽人儿抱了出来,紧紧扣在怀中。
“夫君,你的衣裳湿了,快放开霜儿。”
“我习惯不穿衣睡觉,不碍事。”
雪霜害躁里仰望着他,见他那火热的眼神,全身立即又酥又麻,双腿无力地发软。夫君不会又……?
“今……今晚过量了,还……还是不要的好。”她咬着唇,脸红颤声柔劝。
“不要什么?”
“不要……不要……再疼爱霜儿了……”雪霜小小声。
如此赢弱娇羞,令阿真恨不得一口吃了她,“只要夫君想要,你就不能说不,知道吗?”
“是,夫君。”
“嗯。”听她乖顺的应和后,他点头拾起旁边的浴巾,为她擦拭着满是水珠的身躯,“霜儿赢弱,夫君今晚不会再索求了。”
如此关心的语气,令雪霜感动,也不管身上有没有水渍,一咕脑撞进他怀里,“夫君如此疼霜儿,霜儿该怎么办才好。”
“永远陪在我身边,那便是给我最好的报答了。”
“霜儿永远、永远都会陪……”
双唇紧贴后,声音便嘎然而止了。
羞人的亲吻罢切,雪霜在他拾布的手掌下,微微颤抖着。幸福里静静任他擦拭,感受着他那温柔、爱怜的抚触,见他那小心亦亦的模样,仿佛她是玉碎的人儿。直到他擦拭到她的双腿之间,忍不住羞害中又想要躲避,可随后的声音令她不敢轻然妄动。
“不要再动了。”这句声音,已沙哑之极,浓而浑浊。
爱恋里强忍住好动的双腿,压下阵阵袭来的羞愧,雪霜静伫着任他爱惜。
屏风后的空气突然之间又高升了一倍,当他的大掌停留在她的小山丘时,滴血的雪霜再也忍俊不住了,“夫君……”如果他还想要,她会毫无保留统统都给他。
听到这声娇唤,阿真深吸了一口气,眼珠泛红中深吐了出来,然后便站起来,朝眼前柔情的人儿故作轻快笑道:“好了。”
“嗯。”怯怯羞羞回应,看着他走到屏风边拿着她的衣裳,雪霜的一颗心紧缩在一起,她的夫君,明明在极力的忍耐,可却不想累到她。
给雪霜绑上肚兜后,阿真便拿起了她的单衣,“来,把手抬起来。”亲手为她穿上衣裳。
“嗯。”咽呜的雪霜,忍不住喉咙的颤抖,发出的声音已含着大量的泪花。
“宝贝别哭。”
随着她大量的眼泪滑落,阿真的心紧纠在一起,不舍轻轻拭去她那不停掉落下来的泪花。
如此温柔的怜爱,令更多的眼泪,从眼角无声滑落。挂着热泪地双眸望着眼前的男人,这个男人她如何能不爱,又怎么抗拒得了他的爱。
哇的一声,雪霜整个人扑进他的怀里,将这些日子里所有的悲伤与担心都化为泪水,埋在他怀里号啕大哭。
阿真震惊了,不知突然之间她为何如此的悲伤?
“宝贝,怎么啦?”
抱着他痛哭好一会儿后,雪霜才抽泣喃道:“霜儿想夫君,好想夫君。”
紧抱住她,阿真头脑停止了运转,他就在她眼前吗?还想什么?
“乖,别哭了。”
怀里的人儿不停摇头,含哭倾诉,“夫君不在霜儿身边,霜儿好害怕,霜儿好担心,霜儿害怕夫君不要霜儿了,又怕拖累夫君,霜儿身有残疾,夫君身为大王,如何会有颜面。”哭泣里把这些时日的担心,全盘拖出。
阿真紧搂着她,心中亦样的痛,“别哭了,乖!王位如何能与霜儿相比,霜儿在夫君的心里比王位还要重要得多。”
他越是如此,雪霜就哭的越厉害,哭的连嗓子都哑了,可泪还仍不停歇。
“你是我永世的珍宝,拿全世界来与我换,我都不换。”话落阿真低下头,吻上了那张含泪的小嘴,未深入中浅浅亲吻、无限怜惜地嘶磨着她嫩嫩的唇瓣。直到那哭声,慢慢的停了下来,直到珠泪不再滑落。
怯怯的雪霜睁着泪湿的眸子,在他的安抚与诱哄下,红着脸颊探出粉红色的小小舌头,回应地轻舔他那有力的舌尖。
浅尝的阿真,见她的回应,收紧双臂,擒住那甜美的小舌,如野兽一般长屈直入。
初尝回应的雪霜,害羞中提起莫大的勇气,抬起颤抖的单手,圈住他的颈项,笨拙里虚心向他学习亲吻,她那娇小的舌尖,与他的顽劣,紧紧痴缠在一起。
喘息中,宽厚的大掌摊开刚被穿上的肚兜,逗弄着粉嫩的*,重温刚才的甜美。
“你永远是我的,只能是我的。”阿真野兽低吼,呼吸急骤而系乱。
同样也是大力喘息的雪霜,单手仍挂在他的脖颈之上,点着红扑扑的小脸回应:“霜儿永远是夫君的,永远……”
听闻这话,极力压下的欲火又熊熊窜起,“该死……”
雪霜知道他要什么,从刚才就知道了,把小手伸进他的胸堂上轻抚道,“请夫君尽情怜爱霜儿。”
“啊……”
她的放刚落下,一阵天旋地转,人便躺在床榻上,睁着迷离的眼眸,迎接着他沉重而坚硬的身躯,被分开的双腿颤抖中感受着他那灼热且巨大的欲望。当他闯进她的身体内里,伴着那有力的律动,差点喘不过气的她听着自己那羞人的呻吟,在他强烈的索要下,她不知身在何处,为何如此的意乱情迷。
“霜儿。”石破天惊之际,一声野兽般的低吼响起。
意乱情迷的雪霜,止不住那脱口而出的呻吟,无助里哭应,“夫君……”
伴着这句话语的落下,在她身上尽情舞踏男人,蓦然停止了动作,然后如大山一般,趴在她的身上。
被汗淋湿的两人,默默相拥,敬爱他的雪霜用她那幸福的单手,环抱着身上的男人,在他的汗背上轻柔摸抚着。
趴在她身上休息了一会儿,阿真翻身时手一带,让她枕在自己的胸堂,爱怜的大掌把不知何时爬上她小脸的秀发拔弄到她耳边,温馨静听着两人的心跳。
两人都太累了,沉静无语里静静躺着,随着夜的撩远,疲惫的人儿缓缓合上眼眸,不知何时月竟也渐渐西沉了。
晨霞透亮,微风沁人吹着,鸟鸣舒人啾着。南跨院里的奴仆们已然忙碌了起来,大批的婢女捧着各样的东西,不敢打扰房内那一对人儿,静默恭立在旁边。
好一会儿,紧紧阖上的厢门,在雪霜穿着单衣下被打开了。
来到这里的这些日子,没有一天这样的清晨如此令人喜悦,回想床上那个还沉睡的男人,她的双颊不由的泛起阵阵漾红,夫妻之间怎么可能如何的羞人,如此的折磨人,令人心悸,引人落泪。
大批的婢女踩着莲步进房,可阿真还是被吵醒了,咕噜一个翻身后,睁开眼就见到雕风的床梁。
“霜儿。”一声轻唤后,床上的男人翻身便坐了起来,双脚伸到床下,手撑着床板,整个人飘飘然然,一副还未从睡梦中清醒过来模样。
着装的雪霜,听到他的呼唤,赶紧绕过屏风,见他已醒了,脸上漾红走近道:“爷,怎么起来了?”
“你没在身边,睡不找。”视线停留在眼前这个美妇人身上,嘴角不由的高兴的划起一道弧线。
雪霜见他如此邪恶的笑,自然地回想起昨晚的一切,一颗脑袋羞的冒出烟来,噤噤站在他跟着不敢动弹。
见状,阿真伸出手命令道:“过来让我抱抱。”
“爷……”一声羞呼后雪霜更羞了,这么多婢女在房内,他还如此的不受礼教。
剑眉一挑,板起脸问道:“霜我,我是不是你的天?”
“爷当然是雪霜的天。”回应后,咬着小嘴,又要拿天压她了。
“既然我是你的天,那天说的话,你敢不从?”对于非常人的脑袋,就要用非常人的手段。
他的话一落,雪霜轻叹,果然被她料中了,夫君就是喜欢强迫人。
无奈里雪霜只有轻踱到他跟前,人还未靠近时,身子一个旋转,便被他紧紧扣在情里。
软玉温香在怀,阿真静静吮吸着从她身上散发出来的香味,一瞬间让他有种把世界抱在怀里的错觉,这一刻里他什么都不是,只是一个爱着自己妻子的深情男人。
“霜儿,今天你要做些什么?”
雪霜听闻这话,凝思了好一会儿才不确定回道:“到主母房内伺候着。”可是主母肯定不会让她伺候,她该做什么呢?
听她那不确定的话语,懒懒说道:“我打算兴办一间女子学堂,你们去当先生怎么样?”这些个女人个个才高八斗,堪为天下女子典范,呆着也是呆着,不如弄点给她们做,生活才有重心。
雪霜听后亮丽的脸上闪过一丝惊喜,可一会儿又暗然了,弱弱轻问:“夫君是君王,主母们如此抛头露面,不好。”
“谁说抛头露面了,在我们府的旁边设一间学堂,学堂侧门连着西跨院,学堂外有重兵把守,只有学子与家眷可进,七七八八的人则不能进来了。”
他这番话令雪霜的小脸又亮丽了,抬起期望的眼神,“如此甚好,夫君为女子谋福祉,请受霜儿一拜。”说着挣脱他的怀抱,便要下跪。
阿真的大手一拦,“跪什么跪,以后不要随随便便就下跪,你可是雪妃。”
“地跪天,天经地义。”雪霜反驳。
“地在下,天在上,如天要和地说话则该如何?”狡黠的眼眸闪烁着光芒。
一时不查,雪霜理所当然道:“理当低头。”
“哈哈哈……”一声大笑后,阿真点头,“孺子可教诶。”
听闻他大笑后,雪霜才猛然醒悟自己说了什么,娇怨看了身边乐不可支的男人一眼,此夫君旷世罕有,哪有天该向地低头的道理。
直到日头上三竿,两人擦了擦嘴角,才从南跨院步了出来,人还未到厅内时,叽叽喳喳吵杂的声shuke.com音便从厅内传进了耳膜里面。
正在讲话的贝妮见到他进来了,站起身跑到他身边询问道:“郎君,昨晚睡的可好?”
“亲亲小可爱,今晚咱们试试你就知道了。”含笑里阿真无奈摸了摸这颗古灵精怪的小脑袋。
众妻见他来了,皆站起请安道:“见过夫君。”
雪霜见到众主母,赶紧拉离与阿真的距离,福身拜道:“金锁见过各位主母。”
“雪霜勿须如此。”婉儿见她脸恬甜,心里比谁都高兴,果然能解雪霜心中的重结,天下唯有夫君耳。
被牵着手的雪霜,心里亦样温柔,“金锁让主母担心了。”
“雪霜说的是什么话,我们是一家人呀。”婉儿的温柔令她差点落泪。
第289章《吐蕃皇宫》
阿真见这些女人相互关怀,心里安慰,一一打量着她们后,挑起俊眉询问:“盈盈呢?”
“下朝时盈盈来了,可郎君在房内用膳,吃过饭她便被宫里的人召走了。”贝妮如是说道。
芊芸接口,“盈盈交待,等你醒来时务必进宫一趟,好像有些事情要与你商议。”
“大周使者前来慰访。”贝妮透露了一丝丝信息。
阿真听后讶异之极,看着贝妮问道:“妮儿,你怎么知道?”
“上朝时我就站在盈盈的背后呀。”
“我不是叫你不要去淌官场那池浑水吗?”把他的话当成耳边风了?
贝妮耸了耸肩,挽着他的手臂撒娇哀求道:“郎君,我喜欢官场里的那些事,你就让我做喜欢的事吧。”
被撒娇的一阵酥麻,疑问:“官场全都是那些老头子在叽叽喳喳有什么能令人喜欢的?”
“有呀有呀。”说到有趣的事,贝妮如数家珍珍一般,“看着那些老头时而惊恐,时而欢喜,时而惊棘,时而无奈。”比手划脚里,裂开嘴道:“他们个个都很虚假,很夸张,为一点事就要泣血,好像全家都惨死一般,好好玩。”
婉君一干人听这话,集体面面相觑,不知该做何反应。玩?这可是一个国家呀。
反倒是阿真听的连连点头,赞同道:“形容的非常的贴切,全都是为了一点小事就要去撞墙的老头子。”
“对呀。”贝妮见被赞同了,两颗小酒窝陷的极深。
琴玉受不了了,“夫君为一国之君,切不可如此。”
“是呀,夫君理当慎重。”婉儿等人齐应。
见遭众妻枪口对准,阿真的额头滑下一颗大汗,这些从小受礼教所束缚的小女人,太过刻板了,但为了保留全尸,不得不板起脸朝贝妮斥责道:“妮儿,文武大臣是为我吐蕃基业着想,以后切不可再如此了。”
“是,妮儿知错了。”咋舌不已,贝妮也屈服在这一干姐妹的气势之下,连英勇的夫君都阵亡了耶,她怎么可能龙潭独闯,又不是活忒了。
众人见她们夫君知错能改,一副孺子可教地点头,“听芸姐说,夫君打算兴办学堂?”婉儿轻问,此仍一大兴事,为百姓谋福祉。
“没错,我打算兴办学堂,让咱们吐蕃人人都能上学,兴办恩科,把我吐蕃推向一个盛世。”
随着他的话落,他一干老婆集手按腰福身谢道:“臣妾为天下百姓叩谢大王。”
她们如此整齐,令阿真吓了一大跳,“你你你……你们干嘛?”纳闷打量她们与寻常不同的反应,“要不要叫王医来看看?”
“夫君……”众妻脸上羞红,齐声娇唤。
摇摇头后,阿真转过看向贝妮,眼一眯。
贝妮被他如此看,吓退了一步,弱弱轻问:“怎……怎么?”
“交一件事给你办。”
“那……那就说啊。”是什么事,令他如此恐怖的盯着她啊?
“在府旁边兴办一间女子学堂,没问题吧?”
听后,贝妮脖颈一歪,疑惑问道:“郎君要办女子学堂?”
“没错,你认为如何呢?”
“那由谁担任夫子?”话一落,贝妮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脑筋一时打结。
阿真见她竟然犯傻,双手一张,比划着厅内的众妻反问:“妮儿你认为天下里,有谁比我这些妻子更学富五车,才高八斗呢?”
果然……,她就知道。要比狂妄谁比得过他家郎君。
贝妮头脑快速的组织,然后比起一根手指头道:“须一万两的经费。”
“够吗?”
“够了,其它的找别人来担。”她如是回道。
“喔。”阿真惊疑,除了他还有谁赞成女子学堂呢?
贝妮狡黠眼神闪烁,“郎君是一国之君,所办学堂必不能但我吐蕃不兴女子读书,所以文武大臣必然会有所反弹。”
“所以……”若有所思的阿真眼里也泛着光芒。
“所以应当找这些文武大臣的妻妾女儿下手,同样为女人谋福祉,她们必大力赞同。”贝妮也是万分的阴险。
听后阿真嘴巴大裂,“除婉儿等人为夫子外,还可以把那些文武大臣有才学的妻妾齐聚起来,然后分班授课,一班四十人,各序教各班。”
“没错,然后把课业分类,分别有子集、经史、工艺、礼仪等……”
两只老狐狸当着众人正在策划,听的旁边诸人一愣一愣,看贝妮的眼神,好像一点都不认识她一般。她们都知夫君聪明,可是没想到贝妮竟也不妨多让。
婉儿愣愣轻唤,“夫君,你们这是?”
“婉儿,让你们当夫子,怎么样?”阿真转头询问。
插不上嘴的众人听他这番,愣怔里点点头。教人学东西,倒没什么,只是须要如此的庞大吗?
见她们点头了,阿真一拍定案道:“好,那就这样子,交给贝妮去办。”
“遵诣。”挑皮的贝妮打趣领命,朝阿真挑了挑柳眉,裂开的小嘴笑的很是灿烂。
阿真的眼一斜,调侃道:“领诣可是要下跪的,妮儿你怎么还站着?”
“郎君不舍得。”说道蹦到他身边,一把挽着他的手臂。
“你又知道了。”
“当然,知夫莫若妻呀。”
这鬼精丫头,无奈揉着她的盘发,转身朝众妻说道:“我进宫看看去,中午可能不回来用膳了。”
“嗯。”众人点头,柔情如水齐把他送到大门口。
婉儿眷恋里,绽起脚尘,把他垂到肩上的发丝挽到肩后,轻抚着无皱的肩领嘱咐道:“盈盈已有六个月身孕了,夫君多陪陪她。”再怎么厉害总归也是一个女人,弱肩杠着这么重的担子,她看了都心疼不已。
“嗯,你们也别太劳累了。”说道凑过身,人人不落地亲吻她们的脸颊,直惹的一干女眷羞煞莫名后,才转身钻进轿内。
众妻目送他离开,羞怯的眼神,直到那顶轿子离远了视线,才不舍的收回。
“婉儿、芊芸、琴玉、雪霜,我们去拟贴吧,今晚咱们宴请这些文武大臣的妻妾女儿。”开心的贝妮转身不忘把她们拉下水。
琴玉心有迟疑,弱弱相问:“贝妮,这样做好吗?”
“郎君应允了,那就大胆的去做,安心吧。”贝妮安慰不安的她们,天蹋下来有郎君这大王杠着,怕什么。
众人听她这番话,微微安下了心,“既然如此,那就办吧。”没事做的她们,确实也闷了些,而同样是女子,如何能不欢喜。
林府距皇宫只有短短的路程,到宫门口时,好动的阿真就受不了了,唤停了轿子,驳回跟随的李能武等人,摇着扇子大摇大摆地在大批侍卫恭恭敬敬的行礼下闯进了宫里。
自上次随着盈盈骑马进宫后,这是阿真第二次踏进吐蕃的王宫,吐蕃建国一千三百多年,宫内已遭过无数的翻新,可一些玉石板上仍可看出这古老的痕迹。
在太监的指引下,他终于来到这座达巴老头子的御书房,踏进房内,没见达巴,倒是见到他老婆静澜坐在御桌上,芊玉提着御笔飞舞着,巨大的御桌上摆满着如小山一般高的红折,而他老婆就淹埋在这一大堆的红奏折里面,如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有个人埋在里面。
“凤凰山上雨初晴,水风清,晚霞明。一朵芙蓉,开过尚盈盈。何处飞来双自鹭,如有意,慕娉婷。忽闻江上弄哀筝。若含情,遣请听?烟敛云收,依约是湘灵。欲待曲终寻问取,人不见,数峰青。”
忙碌的盈盈听闻声音,仰起脑袋,脸上挂满着眷恋的雀跃,深深凝视着这个思念的男人,站起身回吟:“翠娥羞黛怯人看。掩霜纨,泪偷弹,且尽一尊,收泪听阳关。温道帝城天样远,天易见,见君难。画堂新构近孤山。曲阑干,为谁安?飞絮落花,春色属明年。欲掉小舟寻旧事,无处问,水连天。”
“老婆……”一声叹喜的呼唤。
“老公……”一声眷恋的回应。
然后急奔上前的阿真绕过御桌,紧紧把她抱在怀里,热情的拥吻后,阿真杀风景道:“妈的,咱们越来越像在演新白娘子传奇了,又唱又吟。”
盈盈点头附和,“照这种久别重逢之下,你应该兴奋的抱着我转几圈,然后说,‘老公我想死你了。’”
“好吧。”为了附合情节,阿真拉着她走出御桌,然后双手如大钳一般,紧紧扣住盈盈,抱着她转了几圈呐喊:“老婆,我想死你了。”
盈盈站定后,白眼一翻,拍开他的大手,调侃道:“你会想?会想的话,那琴玉是怎么回事?大色狼。”
汗,一粒超大的汗水从额头上滑下,阿真陪笑道:“意外,绝对是意外。”
“意外?”两弯柳眉倒竖,盈盈抬起芊芊玉指搓着他的胸口,“你倒说说,是怎么个意外法?”
“呵……”搭笑里,报赧地手一摊道:“你知道的,人生总是有许许多多的无奈。”
“哼。无奈,我看你是心甘情愿吧。”
“也没有啦。”大掌一搂,把气呼呼的美人抱在怀里,“一开始我是坚定不移,威武不屈,可是没想到最后还是千年道行一朝丧。”
噗哧一声,盈盈笑了,恨恨瞪着他,警告道:“够了,六个老婆你也该满足了,都成种马了。”
呼……,夸张抹了额头上的汗水,毕恭毕敬大呼:“臣领诣,王后万福千寿。”
“哼……”板起脸的盈盈,摭掩不住脱逃的笑意,摇了摇脑袋问道:“怎么样,还习惯吗?”
“有你们在,走到哪里都好睡。”
“你这色狼。”如此深情的话,令盈盈再也禁不住了,双臂爬上他的脖项,艳唇一贴,狠狠地堵住他那张令人又讨厌,又眷恋的大嘴。
随后而到的一场大战,在狂风暴雨中生死决斗了起来。
两人的那份炽然的爱抚、凶暴的动作,与狂野的喘息中,盈盈把她所有的思念完完传递给他。
御书房的内房,被战争洗燃的一片狼藉,翻趴在阿真胸堂上的盈盈,喘息里惊呼:“孩子不会有事吧。”
“他在你肚子里,有事没有你不知道?”阿真也是担心不已,刚才太过猛烈了。
感觉不到亦样的盈盈,露出一种为人母的慈爱,爱怜的嫩手轻抚着凸出的肚子道:“应该没事。”
“嗯,六个月了,以小心才是。”
啪……
遭到李莫愁血掌印的阿真哀着眼眸朝李莫愁呐吼,“吃错药了?”
“还不是你这么的急。”盈盈推卸责任。
“得。”撑起身子,仰靠在软榻上打量着胸口的女人,“刚才不知是谁一直叫快,又抓又咬。”
“你说什么?”盈盈也仰起脸蛋,凶狠询问。
“没。”
“哇,你属狗的啊,竟敢咬本王。”
“你不是说咬,那就咬给你看。”
“很痛耶,知不知道。”
“不痛咬你干嘛。”
…………………
这属狗的女人疯了,这是阿真最后得出的结论。
浸在柔情蜜意里的沉默,盈盈死赖在他身上,蠕动着艳唇说道:“大周派来个使者。”
听到此话后阿真的俊眉一拧,很难决择问道:“你怎么看。”
“虽然你从辽国索来三千万,可国库依然很空虚,现在不合时。”
“嗯。”轻应后,狡猾的眼珠咕噜转动,分析厉害讲道:“大周现在处在惊弓之鸟中,极度害怕我们与辽国进军。”
“更正的说,现在大周极怕任何一国对他们用兵。”盈盈眯起眼道:“辽国送你返回,大周连一句责怪之词也没有,郭文宣害怕了。”
“我要江南。”
“江南是大周的粮仓,郭文宣不可能放手的。”
阿真扬起阴险的微笑,“江南我誓在必得,但不是现在。”说道眼里闪烁着精光,吩咐道:“你与大周使者谈,很坚定的告诉他,我们要雷州。”
“雷州?”盈盈眉头一皱,“你要海南干什么?”
“西沙群岛好多石油,我怎么可能放弃。”阿真如实说道。
晕,盈盈的白眼一翻,他还没死心呀,鄙视万分调侃道:“你要去挖呀?”那是几千年后的事情,到那时,他连骨头不在了。
“嘿……”阴笑后,坐起来讲道:“越南小国,我从大理出兵灭了他,然后设立海关,对外通商,建自己的水军,一举两得。”
听得连连点头的盈盈询问:“你要进军李朝?”
“不只是李朝,还有回满。不过现在最重要的是先收李朝,有了通海口岸,才会繁华,国库才会充盈。到那时别说是大周了,连辽国我也要把他灭了。”
盈盈听后,心有感悟道:“你的野心真的太大了。”
“我的东北,好多矿脉啊。”讲到那些矿脉,阿真就痛心疾首,现在还是别人的。
听他又老调重弹的盈盈白眼一翻,他没救了。
第290章《桑蓉与格喀琪嫫的恩怨》
从御书房转辗到御膳房,坐在椅上的阿真吃的痛快,无视旁边的盈盈和达巴那恶心的眼神。
他这副如此狼吞虎咽的模样,让达巴咽了咽口水,直怀疑这混小子是不是饿死鬼投胎来的。
“混小子,等一下去见见大王母。”
忙碌的阿真听到达巴的话,茫然抬起脑袋疑问:“完颜格喀琪嫫来吐蕃了?”
随着他的话落,达巴和盈盈白眼上翻。
“他辽国的阿里不达拉是什么东西,我说的是大王母。”达巴气的不轻,都身为大王了,连长辈都能忘记,这混小子到底能混到什么程度上。
“大王母?”一时脑筋打结的阿真转头傻望着盈盈,“谁是大王母?没听过有这么一号人物呀。”
“就是达蒙的母亲。”达蒙都死在他亲亲小可爱的手里,他竟然忘了。
恍然大悟后,阿真了然点了点头。
简洁道:“不见。”说完,埋头继续苦吃。
达巴听他竟敢说不见,气的老脸铁青,指着他大吼,“不见也得见。”
盈盈见达巴气成如此模样,站起来柔声唤道:“父王,你别生气,等一下我陪他去。”
“哼……”不爽的达巴听到这话,眯着老眼望着那个双耳不闻天下事的混小子,心里无奈,气的牙痒痒的。
良久后阿真舒服里把桌上的东西解决了差不多了,自己也差不多阵亡了,抚着肚子满足打了个饱咳道:“真好吃,那该死的烤羊真是又酥又脆。”
“你要是喜欢就天天吃,吃的你见到就怕。”拾起手帕,盈盈帮躺在椅上的他拭着嘴角的污渍,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天天挨饿呢。
达巴见他如此懒惰样,不爽问道:“那几个红毛,你打算怎么处理?”
“物寻一些家境贫寒的人,到时送他们回去时,随他们去英国学习。”
“我早考滤到了,人早就物色好了。”盈盈如是说道,再怎么笨,她也不可能白放走这批人。
“昨天我来时,见到炮管又细又长,火炮的威力很大,这应该全都是你的主意吧。”
“嗯,稀有金属打造出来了,火药经过改良后,威力更大了,所以我把圆形的弹,改成子弹形,射程更远,威力也更大。”
“那原来那些旧炮呢?”
随着他的询问,盈盈的头一个变成两个大,摇着头道:“怕是要浪费了。”
“有多少?”怎么可能浪费。
“青铜的炮管达百门,铸铜的也有百门,弹药近一万颗。”盈盈如是说道。
“削掉一半弹里的火药,走走老美的路线怎么样?”阿真提议。
盈盈听后惊呼,不赞成反驳:“就算削掉火药,那也太过危险了。”如别人拿来轰炸吐蕃,不是作茧自缚了吗?
阿真知道她在担心什么,摇头说道:“最新,最可怕的在我们手里,把这次次级的卖给别人,先把国库充实了再说。”
果然是解决一大烦恼事的密方,达巴听的也是点头,完全不明他们的头脑是从哪里生出来的,第一次见火炮时,他兴奋的几天都睡不找觉,他吐蕃要成霸主太过容易了。
“你主意吧。”盈盈也没有办法了。叹息道:“死的人将会更多,到时将会被千夫所指了。”
“鱼和熊掌永远不能兼得的。”坐起来后,牵着她哀伤的手安慰道:“科技在发展,就算我们不用,几百年后还是一样,别太伤心了。”
“嗯。”闷闷里,她把头仰靠在他肩上,寻求一点安慰,为那些将死在火炮下的人们悲凄。
任她靠了一会儿,阿真搂着她站起道:“咱们先去看看那位大王母,然后你带我到研究火药的地方看看。”
“先去看看法兰克,然后再去看军事基地。”说道盈盈眼一眯嘱咐:“你千万别和法兰克说我们治练金属是为了造火炮知道吗?”
“怎么?”阿真疑惑问道:“他们不知道吗?”
盈盈摇头笑答:“当然不知道了,军事基地被重兵把守,除了少数知内幕的人外,谁也不知道。”
“那他们如何打造炮管?”
“谁说炮管是他们打造的?”
“不是他们?”
“当然不是。”
“那……”阿真眉毛一挑,头脑组织后坚定说道:“你派人帮他们打造铁船,然后偷学他们的治练技术,然后自己寻找稀有金属?”虽然是问,可是出口却很肯定。
“宾果,答对了。”盈盈点头。
“你真聪明。”哈哈大笑后,赞扬的大掌爱怜地抚摸着她的后鬓,眼里溢满赞赏。
被他夸将盈盈很开心,牵着他的手,朝达巴躬身拜道:“父王,我们去看大王母了。”
“去吧。”达巴瞪着阿真慎重叮嘱道:“谦卑一些,千万不要和大王母呛上。”或许他叫这混小子去看大王母是个错误的择决,希望大王母不会被他气死吧。
听他这番话,阿真老嘴一抿,白眼上翻,他有这么危险吗?他很和谒可亲好不好。
桑蓉是维克族人,自十五岁背景离乡嫁到王廷,就从未出宫后,原本是草原儿女的她,犹如被囚禁在金色的笼牢里的她,性格早有点扭曲。在苍苍岁月之际,又痛失了爱子,恨不得就此死去,可上天却屡屡不召她离去,曾病重三次,三次皆被救回。不知是王医的医术太好,还是她命不该绝。活到九十三岁了真的很不容易。
辉煌的详宁殿里。
坐在主位上的桑蓉,满是苍桑的脸皱纹已如天上的繁星一样的多,而现在她正在用她那深陷的眼眶打量着身前的一男一女。
“你这贼女又来干嘛,谋了你的王位,是不是还想来谋害于我。”随着她的怒吼,手上的一柄金拐杖敲的是砰砰作响。
自见到桑蓉后,阿真就大觉不可思议,见她把拐仗敲的如此掷地有声,更是讶异了。
“老婆,她几岁了?”手指,直指眼面这个老婆婆。
“老公,大王母九十三岁了。”赶紧把他直指的手指扳下来。
“哇……”一声惊呼后,如看稀有动物一般,踱上桑蓉面前,仔细的打量的一翻,惊叹的得出结论,“能活到这个岁数真的太不简单了。”
“老公。”盈盈无奈里也踱上前,把他从大王母跟前拉回,然后手抚着胸口弯身拜道:“大王母,我与大王来看您了。”
从刚才桑蓉就不知这少年人叽叽喳喳在干什么,现听贼女说此人竟是大王,一时之间怒上心头重敲金拐吼道:“此就是查格尔王,害我蒙儿自尽的恶贼?”
在她未死时,终于盼到害他蒙儿的真凶,桑蓉浑身发抖,挥开搀扶的婢女,强撑起自己的身子,抡起金拐,欺身上前便朝阿真砸了过来。
“大王……”
“大王母……”
详宁殿内,众太监宫女惊呼,可是没有任何一人敢上前去阻止这一场悲剧。
咚……
软若无力的金拐落在阿真的肩上,阿真不痛不痒,反倒是桑蓉气喘兮兮,用她那双深陷的双眼死视着他。
“大王母,你还没打死我,自己就连累死了。”说道阿真赶紧上前搀扶着那摇摆不停的老身躯,活到这把年纪了,还和人逞强斗胜,何必呢。
“恶贼放开我。”摇的如风中残叶的桑容,见他竟然敢碰她,气的全身战粟不止。
“好好好。”阿真见她气成这模样,想起达巴的威胁,不想把她气死,立即放开搀扶的双手。
砰……
“大王母……”大量声音惊呼。
众太监宫女想去接手,可却来不及了。容桑失去力点,一屁股跌倒在地。
见状盈盈赶紧把大王母从地上扶起,怒目朝阿真射了过去。
阿真见如此凶恶的眼神,双手举上,耸耸肩作投降状。是她叫他放开的,听话也有错呀。
“滚开。”被扶起的桑蓉气极,挥开盈盈的手,让宫女扶着她坐回老位,一口粗气直喘不过来。
阿真见她坐定了,比划里朝盈盈说道:“辽国大皇母也有她这个岁数了,没想到咱们也有这么一个宝贝。”
喘气的大王母听他提起辽皇母,怒火中烧吼道:“她那完颜格喀琪模是什么东西,能和我相比吗?”
听闻如此怒气的话语,阿真一头雾水望着盈盈,“怎么?”
盈盈也茫然的摇摇头,“她们可能认识吧。”
桑蓉气极重捶金拐吼问:“那不要脸的骗子,还没有死?”
“不要脸?”
“骗子?”
阿真和盈盈面面相觑,看来她们两人不只认识,而且还有好大的恩怨。
“呃!”阿真抓了抓头皮,一头雾水看着坐的很威严的桑蓉,头脑自行组织情节疑问:“大王母,你年青时,是不是和格喀琪嫫很好?”
桑蓉听他问,怒气更盛了,气的全身发抖吼道:“那是年少不懂事。”
果然认识。
“那您老年幼时,是不是和她共同喜欢上一个俊美的男人,最后你抢不过她?”不会在这里上演一段天龙八部吧?
盈盈也很好奇,太不可思议了吧。
“胡说,谁会喜欢他那满身腥臭的野汉子,那耶律振长就是只蠢独,才会娶那满身臊味的女人。”
呃!好像和天龙八部不太一样。
阿真和盈盈相觑一眼后,大感兴趣,齐围上去,好奇问道:“大王母,和我们说说怎么样?”
“滚出去。”桑蓉见他们围了过来,气的大跳脚,挥舞着金拐把他们驳散。
“大王母,你的蒙儿又没死,不要这么怨恨我们嘛,说来听听。”阿真的好奇心可以杀死一只猫了。
盈盈听他这话,愣愣看着他,达蒙没死吗?不可能呀,明明被贝妮杀死了呀。
“你说什么?”桑蓉听说疼爱的儿子没死,又喜又怕猛地站起,狠瞪着阿真吼问:“我的蒙儿没事?”
“对呀,没死。”
“那我的蒙儿在哪里?”
“苏州。”
“胡说。”桑蓉重敲金拐,“他去苏州干什么?”
“卖咸鸭蛋呀。”
好奇聆听的盈盈,一个踉跄,头上的云鬓大量的滑了下来。
“我的蒙儿在苏州卖咸鸭蛋?”桑蓉喃喃自语后,觉的受骗挥起手中拐朝前敲上,“胡说八道。”
阿真见金拐又来,赶紧握住,上前搀扶她落后,急道:“真的不骗你的,真的在苏州卖咸鸭蛋。”
桑蓉见他如此信誓旦旦,心里犹豫了一会儿,大瞪着深陷的眼珠,威严命令:“你倒说说,他如何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在大理时,他被打败了,逃到苏州后,差点饿死,刚好被一个卖咸鸭蛋的女人救了,然后两人就一起在苏州卖咸鸭蛋了。”
听闻,盈盈不只云鬓垮了,连肩上的衣裳都垮了,额头上大量的黑线冒出。
可是桑蓉相信了,着急催问:“那我的蒙儿过的如何?”
骗死人不偿命的阿真裂开嘴回道:“荣华富贵是没有,不过一家三口过的还可以。”
“一家三口?”桑蓉疑惑后,急问:“蒙儿和苏州女人生了孩子?”
“是呀,生了个儿子。”点头后阿真故作凝思道:“叫,叫……”
“叫什么?”
“好像叫……”
“你倒呀。”
“想起来了。”帆然醒悟后,阿真兴奋望着那张迫切的老脸,“叫耶稣。”
“耶稣?”桑蓉反复吟念,怎么念都感觉呦口。
心早麻木的盈盈,表情怪异,扯了扯阿真的衣袖,惊天的谎言如果被桶破了,不知又要怎么闹呢。
桑蓉听他竟然连达蒙的儿子的名字都说出来了,一时之间也不怀疑,急切里命令道:“你们快去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阿真摇了摇头道:“我已请他好几次了,可是他不敢回来。”
“为什么?”
“他说在苏过卖咸鸭蛋很快活,回来怕被我杀害。”
“你敢。”桑蓉大瞪着他。
阿真大惊,摆着双手道:“我既然请他回国,当然不会去害他的命了,是他不相信。”
桑蓉见他这表情,安下心后惊喜连连道:“那我修书一封,你把他给我接回来。”
“好好好。你先坐。”连连点头里挽扶着她坐稳,着急询问:“那你可不可以告诉你和格喀琪嫫是怎么回事?”
“这不关你的事情。”桑蓉不原重提往事,手一挥命令:“你只要把我的蒙儿接回来就行了。”
搬出这么大的谎言,为了就是要满足自己好奇心,见她不讲,阿真双手一摊威胁道:“你不告诉我,那就让你的蒙儿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得了。”
“大胆。”桑蓉大怒。
阿真闻所未闻,牵着瞪大眼看他的盈盈道:“咱们回去吧,就让那达蒙继续在苏州卖咸鸭蛋。”
“站住。”一声叱喝响起。
果然。
阿真高翘嘴角转身后,故意询问:“大王母,您老还没什么事?”
“把我的蒙儿接回来。”
“没问题,那……”
桑容心不甘情不愿向他招手,“过来。”
“好咧。”赶紧搬着椅子坐定在她面前,静静等待着,希望能比天龙八部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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