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1章《排兵布阵》
阿真出了盈盈的厢房,咬牙朝大堂走去,也不管有雨是不是打湿了他,事早办完,早来陪盈盈。想到盈盈那虚弱的白脸,涌出无限的心疼。
大堂里坐满着吐蕃的将领。个个盔甲精装,虎虎生威。曹宗坐在帅台,帅台的旁边虽空荡,可桌上却摆满着军符令牌,想来这便是盈盈的坐位了。
他走进来时,所有吐蕃领军都不明白这大周人为何闯进他们吐蕃的议事堂里,个个都瞪大眼望着他,阿真感受到这群吐蕃将领那怒目的眼神,大有一种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气势。脖子一缩。顶着无数的压力,走到盈盈的位置转身就坐下了。
曹宗虽然知道这大周人厉害,在战场上也吃过他不少亏,更知道他和军师有非常人的关系。虽是这样子,可他们吐蕃军帐议事,这大周人竟然这么大胆的闯进来,还如此目空一切的坐在军师发号施令的台桌上。
阿真一坐,众吐蕃将军便怒目的全站起来,大有要把他挫骨扬灰的势态。曹宗更是怒的大拍帅桌道:“来人把这大周人给我押下去。”一瞬间外面的吐蕃卫兵不知所措,他们放这大周人进来是因为这大周人手持着军师的符令。这要抓了,军师责怪下来,他们有十个脑袋也不够砍。
“混帐曹宗,看看这是什么?”阿真坐在军师位前也大拍帐桌,掏出怀里盈盈给他的信物。
信物一出,顿时在场的所有吐蕃将领脸色大变急急朝地上跪下,曹更是着急万分的走下帅桌朝他跪下去。他怎么也没想到军师和这大周人的关系已经达到生死相托的地步,想到两人同床共枕,更是面红耳赤。
“属下参见查格尔王。”众将跪地齐喊。
阿真一愣,查格尔王?这是什么东西?
“都起来。”他虽不明白什么是查格尔王,议事要紧。等完了回房问盈盈就是。
“是”诸将领命站起朝自己的坐位坐下。
“依次报上你们的姓名和职位。”阿真见众人坐定就下令道,他虽然不是第一次见他们,可对他们陌生的很,还是小心为好,别让盈盈闹出笑话。
“左将巴马”坐在曹宗下面靠前的一位精壮比炭还黑的领军站起来抱拳虎虎生威的吼道。
“左先锋司徒纵。”距巴马后有一穿装银盔的汉子也抱拳吼道。
“右将楚宁恒。”曹宗下坐右边一位有些年纪留着白胡须的老人也站起来抱拳吼道。吼声比前面几人还威猛。
陆陆续续堂内诸将一一禀报出姓名和职位。阿真点点头心里暗寸。这吐蕃将才和大周不妨多让,更是和正历里的吐蕃完全不一样,里面什么种族都有,这个世界也不知道是什么世界。
好,诸位将军,我代你们军师发号施令,各位将军接令后要言令禁行,切莫阳奉阴违。如发现违者一律斩首。说完阿真把盈盈给的信物重重前在桌前,板起脸甚是威严不可侵犯。
众位吐蕃将军,见这整日嬉皮笑脸的大周人,突然板起来,威武非常,顿时也不敢轻视。齐抱拳站出来:“属下紧遵查格尔王令。”
阿真点了点头就喊道:“粮官。”
“粮官在”坐在末座的一位将军站起来。
“军中存粮如何?”
“禀查格尔王,军中存粮够三月可用。”粮官报道。
阿真点点头,兵马未动,粮草先行。这粮草关乎着一切成败,慎之又慎的对粮官交待才完事。
“左将军巴马,左先锋司徒纵”阿真喊道。
“巴马在。司徒纵在。”汉子站起来直挺挺的二十级台风都刮不倒他们。
“巴马,命你率五万精兵连夜赶距腾冲二十里地的山林里埋伏。切记天亮之前一定要伏好,静静等待,见叛军路过时,切莫妄动,多派探子查探,等叛军过伏地三十里外,马上向腾冲奔袭。达蒙率所部乌合之众向我军袭里,是倾巢而出,腾冲内空虚。占领腾冲后,马上封城堵住各路碍口,见人一律格杀。拿下腾冲派奸细去乞蓝部,说腾冲被攻危急调乞蓝叛军出。”
“司徒纵,你率一万精兵与巴马前去埋伏,巴马攻腾冲你不必援助,等巴马攻下腾冲进西门出北门,向乞蓝部前进,距乞蓝二十里地设伏。务必多派探子,反格条乞蓝派出的探子。直到乞蓝叛军出来一过伏击圈,你立即与巴马前后夹击,誓必全歼乞蓝叛军。”
阿真说完就把两个铁令牌交到他们手中,千叮嘱万嘱吩,要依令行事。
两位将军抱拳应是,拿着令牌威武的朝堂外走出去。
“右将军”阿真喊到。
“末将楚宁恒在。”白胡须老将站了出来。甚是威武不可撼动。
阿真见了点了点头。
“命你率三万精兵前去兰溪郡前十里地驻守,明日傍晚时一定要到达不得有误。你到时不必攻打兰溪城,每早不停的*练。吓破兰溪叛军的胆。”
阿真笑吟吟的说道,指派给这位老将军最不辛苦的差事。
“这,不知查格尔王是何意?”老将军领了军令,却不知他要干什么,疑惑的发问。
“老将军,有所不知,达蒙兵败必向兰溪逃窜,老将军守着兰溪可谓一将当关,万夫莫敌,达蒙见状必惊吓的往里当逃窜,而我就是要在里当活捉达蒙。”阿真笑吟吟的解释。
诸将终于明白他这查格尔王的用意,心里真佩服,早知他经通谋略,却没想到竟然能料敌于千里之外,仗还没开打,他就断定达蒙必向兰溪逃窜。不愧是军师亲选的查格尔王。
老将军心喜领着令牌,不再疑惑的朝堂外也走出去。
“四位千总。”阿真大喊。
末座站出来四位挺拔的壮汉。
“你们四人带上本部人马,赶赴腾冲、乞蓝、兰溪、里当。埋伏在各关碍山林里,见蒙达兵败路过,大声震喊。多备军旗、弓箭、滚石。切记,你们只须要把达蒙赶跑就是立功。千万记住别把达蒙给我射死了,我要活捉他。知道吗?”
阿真再三交待,做戏就要做足,让大家都以为他只是想活捉达蒙,最后达蒙要死就不关他和盈盈的事了。
“是。”四位千总领了令牌也出去了。
“右先锋”阿真大喊。
“吐巴巴在”一位高大壮汉走了上来,大声吼道。震的桌上的茶杯都快碎了。
“吐巴巴你可以小声一点,我听得见。”阿真笑着说道。
吐巴巴脸微微红,他天生就大喉咙,怎么小声也是这么大声。
“吐巴巴命你天亮之前率一万军士埋伏在营前三里外的树林里,见达蒙闯进我军寨里,马上向他们奔袭击杀。”
“吐巴巴遵命。”这次的声音虽然还是很大声,可是小了许多。
“曹宗,你明日天亮时命寨里所有军士隐藏在寨后,见达蒙闯进我寨就立即杀出。”
曹宗也站起来领了将令。站在旁边。
“所有将军要记住,别把达蒙给我杀了,我要活捉。知道吗?”
“是,所有人大声应和。一瞬间所有堂里的人都散光了。
阿真起身摇了摇头站起来返回盈盈的厢房。一回到房里,盈盈正在安睡呢?茶桌上已摆着热腾腾的饭菜。阿真心里一阵感动,肯定是盈盈命人送来的,自早上简便的吃过早饭,到现在滴水未进,肚子早饿的呱呱叫了。只是事情一波一波的紧接而来哪有时间吃饭。所有事处理完后胃也跳出来游行抗议了,顿时对盈盈的细心涌出无限的感动。
“唉!不知觉中爱上你了。”他坐在她床边幽幽的自喃。
“真的?”宁静的厢房里,传来一声软弱却柔情的轻问。
阿真低头见闭着眼的盈盈一瞬间就张开美丽的水眼,眼里都含着笑。
“那个……你醒了。”阿真脸一阵报赧,转移话题。
“哼,胆小鬼。”盈盈见他竟然如此缅腆轻声娇怨着。
“那个,你也坐起来吃些饭吧。”阿真赶紧把饭菜连桌搬到她的床边。
“我刚才已喝了粥了,不饿。你快吃吧。”盈盈想到他一整天都一米未进也不免心急的催促他。
“好吧。”阿真也真饿了,拿起筷子狼吞虎咽。
“你不会慢点啊。”盈盈吮着笑,每次看他吃饭都是用吞的,好像从来没吃过饭似的。
阿真把所有东西往嘴里塞,头还不停的点着。
“突然好想吃牛排。”盈盈看着他吃饭,若有所思低语。
“嗯,我也好想。还有意大利面。”阿真抬起塞满饭菜的脸也感触良深。
两人彼此凝视着,无语里心中涌出无限的伤感。
“我们是不属于这个世界上的,对这个世界里我们知道的太多又太少了。”一会儿盈盈伤感缓缓的说道。
阿真凝望着她:“我们所读的正史里,并没有这个世界。但这个世界却和北宋这么的相像。”他也感悟良深。
“是呀,唉!我们还有可能回去吗?”盈盈幽幽的问,却不抱任何希望。
两人又陷入沉默了,都知道答案渺茫。
“以前在电视上有看过寻秦记吗?”阿真沉思会儿,幽幽的问道。
“这么棒的电视剧当然会有看过。”盈盈理所当然的说道。
“他也没回去,过的不也快乐。”阿真耸耸臂,既然来了,就当二十一世纪的他死了吧。
“你是男人,在这个重男轻女的世界里简直就是天堂,位高权重如果能回去,想必你也不想回去吧。”盈盈怨埋的白着他,哪里不知他心里在想些什么呢。婉儿,芸儿这两个名字她可是如雷贯耳。
“嘿,不讲这个了。反正有我的地方就是你家,你就当作嫁夫随夫吧。”阿真痞痞的笑道。
“什么嫁夫随夫,谁要嫁给你这*鬼啊。”盈盈娇羞。要她和别的女人共用一夫,她决不同意。
“行行,两情若是久长时,又何必结婚。你把我当成你情夫行了吧。”阿真也无奈了。盈盈可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女权主义比他的沙猪主义还要大,怎么可能会允许他娶这么多老婆。最好的办法就是各过各的,然后偶尔温存一下。
“哼,就凭你也想做本公主的情夫,这位林阿真你也太看得起你自己了吧。”盈盈很不屑的哼道。
被损了,这女人连生病都要找他的碴,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
“对了,这个是什么?为什么你们吐蕃将士见到这个会叫我查格尔王?”阿真从怀里掏出她给他的项链。
他一问,盈盈顿时满脸羞红喊道:“还来。”
阿真见她这么着急,竟然伸手来抢。手一缩笑道:“说了再还。”
盈盈见他又在耍痞了,气的真捶被娇羞的说:“我是查格尔公主。”
虽然她简明扼要,可是阿真也听出来了。她是查格尔公主,那这项链不单纯只是她的信物,吐蕃众将见他拿出就跪喊他查格尔王。想来这东西是盈盈选老公的东西了,想到就哈哈哈的大笑,这项链他如果还了就是大笨蛋。
盈盈见他沉思后突然大笑,脸红的发热,知道这色狼已猜到项链是做什么用的。转身躺回床里背对着他,不理他。
阿真见她竟然想逃。饭也吃完了,把桌子移到原来的位置上,赶紧扒完自己的衣服,掀起被子也摸上她床里和她同床共枕。
盈盈听见移桌子声音,然后沙沙的脱衣声,心紧张的快从喉咙里跳出来了。感觉旁边的被子一空,然后一具温暖充满着男性气息钢硬的胸堂就贴在她裸露的背,咬着唇羞赧极了。
“盈盈……”阿真脱的只剩下条亵裤,贴着她美丽光滑的裸背,手从她小脑袋的缝隙里伸进去,一把就把她抱在怀里。
一个咕噜,盈盈就整个人跌进他宽大的怀里。
“我还生病着呢。”盈盈哪里不知道他头脑里想什么,想来他要实现下午她作出的承诺。
阿真哪里还记得她生不生病,盈盈一跌进他胸里,就埋头吻咬着她那幽香的身躯,惹的盈盈娇喘连连,房内一片火热,所有的言语多余了。
“不要,太羞人了。”阿真分开她白析的大腿,头进埋进她那片黑色丛林里,盈盈惊喊道。这色狼竟然作出这么下流的事,可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向她侵袭而来,瞬间就把所有语言给淹没了,白析的身子止不停的颤抖着。
“啊……”一声惨叫划过大雨淋漓的夜空,盈盈眼里吮满泪水,好不可怜。
阿真也咬着牙定住不动,女人的第一次没办法的事。心疼她的汗水一颗接一颗不停的滑落。
盈盈没想到这么疼,泪不停的在眼眶里打转。见身上的他咬着牙极力的忍耐,满脸心疼她。心中暖暖不舍的轻轻点了点头。
阿真接收到她柔情的眼神,开始轻柔的律动着。一瞬间所有的疼痛伴随着阵阵的欢愉向盈盈侵袭而来,两具交融挥汗如雨的身躯紧紧的粘在一起不离不弃,美丽的夜渐渐的深了。
良久的激情平静后,阿真心满意足的躺在床上,手轻抚着她光裸的背。盈盈温柔的小脑袋靠在他胸前。她给他的项链已挂在他身上了,无聊的捧在手里把玩着。
“你知道吗?你现在已是吐蕃国除了王上外最大的了。”盈盈把玩着项链的坠子轻轻说道。
“就这小小一块东西就吐蕃排行第二了?”阿真低头望着盈盈小手里的那链坠好奇的问道。
“嗯,等王上去逝,你就成了吐蕃王了。”
盈盈一说,阿真就皱起眉头:“太离谱了吧,就这坠子,如果弄丢了那不就人人可以做吐蕃王了?”如果有人做块假的吐蕃搞毛啊。
盈盈见他问出这么傻的话轻笑道:“笨蛋,项链只是物饰,还须要我同意呢。”她娇笑的轻捶着他的胸。
还好,吐蕃还不至于太混。阿真点了点头又疑惑的道:“难道你们王上没有儿子吗?”
“曾经有三个,二个都战死了,另一个在宫里也无缘无帮的死了。”盈盈幽幽的说道。
无缘无帮死了?阿真才不相信鬼话连篇问道:“难道没有验尸吗?”
“当然有了,可却找不到任何病症。”
盈盈说完,阿真也陷入沉思。
在这种世界里查不出死因的方法不外乎这两种:“慢性毒或盅术。
“没错,我怀疑是达尔巴搞的鬼。”盈盈顿了顿说道。
阿真想了想,达尔巴驻守大理,云南苗族是盅术的高手。想来这达尔巴和达蒙可密谋了许久了。
“如果真是盅术的话,想来真的和他们脱不了关系了。”想到这阿真心里一冷。如果不把这些人清理干净,把盈盈放在这一堆人里,想到就浑身发冷。
“不管有没有关系,过几日他们必定要死。”阿真咬牙冷酷道。
“王上也想,可却因着大王后,一再的容忍。这次必能堵住悠悠众口。”盈盈也不留情。
“我们睡吧,交给我吧。”阿真现在杀他们两人的决定很重了。
“嗯。”盈盈乖顺的把头埋进他怀里。
瞬间房里就沉默了,不久传来阵阵呼吸声,外面的夜深沉,天上的雨水就像要把这片大地灌满似的不停歇地下个不停。
第032章《赶狗入穷巷》
整夜不停的雨,在晨曦来到前终于停止了,雨后的梅花绽放的更加地妩媚。阿真与盈盈醒过来已有一会儿了,虽然前方正在打仗,但两人却没有一丝慌乱。一整夜的休息扫去两人的疲惫。阿真更显的神采飞扬,盈盈病虽未愈,却因初尝人伦之乐病态的脸上也抹上少许红晕更显娇媚。
两人在房里用过早膳后就向门外走出去,晨已大亮却不见曹宗派军士来报,可不要出什么枝节才好。
“你还是别出来了,交给我就行了。”阿真走到门边见盈盈也跟在后头缓缓的说道。
“我好多了,没事。”盈盈不在乎柔柔的回道,脸上那抹红晕越发亮丽。
阿真凝视着她那俏脸,虽然还带着病容,可精神饱满,焕发的眼睛更是炯炯有神。
“好吧,累了就要说知道吗?”他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拉着她披在外面的锦毛披肩。
“知道了。”两人一夜之间多出了一种无言的亲妮,心像似有灵犀般。
“好吧。”阿真拉紧她的披风后,摸了摸她的小脑袋,叹息的答应了。盈盈见他如此亲蜜,心里却比吃了蜜糖都来的甜蜜。
“禀军师,府外有前方军士来报。”两人刚走到大堂,就见堂内守兵报告。
两人心里一喜,看来曹宗把达蒙打的落花流水了。转身座定后盈盈便喊道:“叫进来。”说完禀报的守兵便跑了出去。
喝着茶的他们见大军前方探马快速奔来:“报军师,大帅前后夹击把叛军击败,叛军正往腾冲方向退逃。”前方兵士大喜的禀报。
前坐的两人都预料到达蒙会败,并无多大的惊喜。
“达蒙果然中计了,真的会如你所料的会退到里当的金沙江边吗?”盈盈转过头向正在喝茶的阿真问道。
“会。”阿真缓缓把茶水咽下去答道。
“多少叛军来袭?我军如何把叛军打败,叛军伤亡多少?我军伤亡多少?”阿真缓缓的向士兵问道。
“叛军八万余于丑时出腾冲,于一时三刻到达我军大寨。在一里外向我军奔杀而来,进我军寨见寨中无人。大帅在叛军疑惑之际率众从四方冲杀,一时叛军慌乱四处逃散。达蒙与达尔巴见中我军埋伏率急急后撤,可在后撤时却遭右先锋吐巴巴围堵,两军在寨前五里外拼杀不到半个时辰叛军主将达尔巴与达蒙便突围向腾冲方向逃窜,叛军尸横遍野大帅正在打理战场伤亡情况还不知。”前方兵士大气不敢喘的禀报。
盈盈听过挑起眉毛向阿真打趣道:“这达蒙真是跑的比兔子还快呢。前后围堵还能让他跑了,这曹宗和吐巴巴看来真是废物呀。”
前方兵士听见他们军师皮笑肉不笑的谈论起大帅,心一惊,不免为大帅流下汗来。
阿真笑吟吟的回道:“不能怪曹宗和吐巴巴,要杀早就杀了。是我下令不能对达蒙放冷箭的。”
“你下去吧。”盈盈哪里不知,笑着命令报兵退下。
“走吧,上前线看看去。这达蒙啊我该说他什么才好呀。”阿真想到这土包心里就直想发笑,头脑都钝成这样子了,还想做王上。这不是自找苦吃吗?
两人骑上快马出城后不到一盏茶时便到曹宗帅寨。诸将刚打了场胜仗士气大振,脸上挂满着胜利的欢笑。见两人来了,对查格尔王顿时佩服的五体投地。
“查格尔王,军师。”曹宗率众将远远向他们迎来。
“曹宗怎么样?这仗打的够舒坦吧。”阿真打趣地问道。
“是查格尔王英明,料敌于先,属下才能把这叛军打败,歼敌二万余,抓俘四万余。”曹宗掩不住的欢喜。想他曹宗年青时就跟着王上东征西讨。哪像今天这仗打的这般轻松花痛快,而且有成就感,叛军简直就像是来等着让他来宰一样。
阿真见他一副没出息的样,笑的嘴都裂开了。
“我军损失多少人马呢?”盈盈也觉的这曹宗笑的太过灿烂了板着脸问道。
曹宗虽见军师板着脸,可是欢喜也掩盖不住道:“我军折损三千余步兵,伤七余。”
“杀敌一万,自损三千。”盈盈听完叹了口气,虽用计谋却也难免死伤。
“不错了,俘敌四万余,歼二万余。这达蒙此一战大概也无力反击了。”阿真安慰盈盈道。
“报……”盈盈还在伤感中,见一匹快马奔来,马背上的兵士一个利落的翻身跪倒在众人前面。
“说。”盈盈急喊。
“左将军在二个时辰前已占领腾冲,对腾冲叛军格杀尽殆派奸细向乞蓝部请调支援,乞蓝叛军主将率众前来支援于半路遭我军左将军巴马,左先锋司徒纵前后夹击,溃败后逃回乞蓝。左先锋紧跟在后,于一时四刻下令攻城。”
“退下。”阿真听完,想来这乞蓝的守将都比达蒙还要聪明许多,懂的一遇攻击就逃。不像达蒙和达尔巴这两人还留下来战一战。
“报……”又一匹快马飞奔而来,也一个利落的翻身跪下。
“快说。”阿真急喊。
“禀军师,左先锋与左将军于半个时辰攻下乞蓝,对乞蓝叛军清洗干净,共斩敌俘八千六。特命我来禀报。”军兵报完就翻身上马奔出营寨。
众将军见报,顿时对阿真不是一般的佩服,简直奉为神人。盈盈见众将看这位查格尔王的眼神如见天神眼一般。笑道:“看来全都让你料中了,后面达蒙会向兰溪逃吗?”
“哈哈……好说好说。达蒙必向兰溪……”阿真被盈盈夸的哈哈大笑话还没说完就见又一匹快马奔来。
“报……”一样利落的翻身下跪。
“说。”盈盈抬起眉毛缓缓道。
“叛军主帅达尔巴与达蒙三刻钟前返回腾冲,两人见腾冲被我军所占,立即向兰溪方向逃窜,特命我来报。”说完翻身上马也奔出寨外。
“哈哈哈……”阿真仰天狂笑,一副小人得志样。什么都不用说了,全让他给料上了。
盈盈见他这小人得志样,翻了翻白眼,就朝帐中走去。
吐蕃众将现在可对这查格尔王佩服的比佩服他们军师更佩服了。
“马上把众飞虎队叫来。”盈盈一进帅帐便下令。阿真坐在旁边喝着茶,这盈盈要下杀手了。
很快飞虎队将领便来了。跪倒在地,听候盈盈指示。
“命所有飞虎队到寨前集合,和我一起去擒达蒙。”盈盈命令道。
“是。”说完飞虎队将军就退下。
“军师不可,军师大病初愈,擒达蒙这事交给属下们吧。”曹帅听她这一话,赶紧抱拳请战。
让他去如果他真的把达蒙擒回来,那就全功尽弃了。当然这个心思只有阿真和盈盈才知道,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也不能讲出口。看来只有自己辛苦了。
“曹宗放心,我与你们军师同去,没事。”阿真走出来拍了拍曹宗的肩笑吟吟的道。
曹宗现在对他可是像对神一样的尊敬,又见他笑的这么胸有成竹。也觉的没什么大碍,不再说什么就退到一旁去。
“好了,走吧。”盈盈知道他是在帮她。两个人心有灵犀的朝帐门走出去。
两人率着众飞虎队向里当金沙边狂奔。想来这时达蒙应该正往兰溪的半路上逃窜着。
“禀军师,再向前五十里就到里当金沙边了。”一位飞虎探子朝他们奔来报道着。
“嗯,命所有飞虎队快速奔至江边,把所有船只一律焚毁埋伏在树林里,瞄准着所有叛军,我一下令便全数射杀。”盈盈威严无比。
飞虎将军听军师下令全部格杀,顿时疑惑,不知军师是要擒达蒙还是要杀达蒙?
“军师,是否也对达蒙射杀?”
“杀!”阿真冷酷的在旁边答道。
飞虎将军见旁边充满杀气的喊道,心里一颤。这达蒙可是皇上的亲弟弟,可这查格尔王与军师又下命令。
“怎么?你有疑问吗?”盈盈见他犹豫不免也板起冷冷的面孔问道。
“属下不敢。”飞虎将军见军师板起脸,语气冰冷亦常。吓的翻身下马跪倒在地冷汗不停的流。
“记住,我不须要你有任何疑问,你们只要按照我的命令执行,谁若不从或违抗便诛族,诸事都有本公主顶着,你们只管依令行事。记住,嘴巴给我紧闭着,知道了吗?”盈盈对众飞虎恫吓道。诸飞虎成员都翻身下马跪应着是。
“马上前去里当金沙边按我令埋伏。”盈盈喊完。众飞虎翻身上马朝里当狂奔而去。
阿真在旁边看的一愣一愣,没想到盈盈狠起来竟这么的狠,动不动就要诸族。终于知道吐蕃兵为什么这么怕她了。
“怎么?”盈盈转过头见阿真愣愣的看着她,挑起眉问道。
阿真见她瞬间从冷面女阎罗变成柔情天使。暗寸,这盈盈还真的是双面人啊。
“我一个女孩子在众吐蕃男人面前不作强势压制不住他们。”盈盈知道阿真愣什么,叹了口气缓缓说道。
阿真听盈盈这一说,顿时就明了了。想来她一个女人掉到这陌生的世界里,如果不比男人强势恐怕早就死了,心里顿时无比心疼。
“那你有没有诛过别人的族?”阿真单纯的好奇,既然吐蕃人这么怕她,应该是有诛过了吧。
盈盈见他如此的发问咬着唇脸色苍白反问道:“你怕吗?”
阿真见她误会了,翻身下马把盈盈也从马背上抱下来,低头就向她紧咬的朱唇温柔的吻着。直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来才舍不得的放开。
“你说我怕吗?”阿真万分柔情的把问题丢给她。
盈盈无限感动的倒进他怀里,心中甜蜜非凡道:“我知道你不怕。”
“嗯,说来听听诛了多少族了?”阿真纯粹只是好奇。
“我们走一会儿吧,路上我再告诉你。”盈盈抬起她的水眼叹着气缓缓的说道。
两人牵着马,慢悠悠的走在山间小路上,望着四周的山山水水花花草草,一片谐情写意。
“半年多前王上打进罗些城,达蒙兵败后无霞顾及妻儿。我一进城下便下令对达蒙全家八十七口全部格杀。”盈盈回想着往事,那时她正在帮吐蕃王建功立业,不知觉中也双手粘满血腥。
“辛苦你了。”阿真心疼的牵着她柔软的小手。
“不辛苦,只是想起达蒙那些妻妾的哭喊,心里难受。”盈盈想后也双眼红通通的。
“为什么不软禁或放掉呢?”阿真见她这么不想杀人,疑惑的问道。
“王上要让我树立威信,又想对达蒙斩草除根,暗向我下令,他则连夜返回不丹。”
阿真听她这一说,看来这吐蕃王并不笨,知道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的道理。
“不怪你,是吐蕃王的暗令。”阿真抚摸着她的小脑袋,万分心疼。真是太辛苦她了。
“虽是王上令命我做的,可是全吐蕃都以为是我下令的。”盈盈闷闷的说道。
“如果不喜欢就和我回到大周吧,不做什么公主了。”阿真见她突然这么闷,缓缓的说道。
“你都有两个妻子了,我和你回去做什么?做小妾吗?”盈盈想到他竟然有两个老婆,心中的怒气又上来了。瞪大着眼狠狠的凝望着他。大有马上把他宰了的冲动。
“哇!你看,好大一片柿林啊。”阿真见盈盈怒气来了,赶紧转移话题。手指着前面大声喊道。
盈盈卟噗一笑知道他又在转移话题了,恨恨的道:“都冬天了哪来的柿子啊?”说完转过头朝他手指的方向望过去,这一望顿时愣怔了,还真的有柿林。
“怎么样?我没骗你吧?真的有柿子耶。”阿真也惊疑,难道这云南出高人了,能冬天里栽种柿子?
两人见这柿子林顿觉的有趣,赶紧向林里跑去,越靠近时发现这里竟然有个小村庄,家家户户的庭院里都围着竹栏,柿滕顺着竹栏爬到上面,一颗一颗红澄澄的柿子从滕脉下垂了下来。
他们刚才见到的是村里最大的一片柿林了,两人兴奋的跑过去时,柿林的主人刚巧从土堆房里走了出来。见到有陌生人来到他们这里顿时愣住了。
“这位小哥,这柿林是你栽种的吗?”阿真见到有人就赶紧向前问道。
小伙子见来人问话,顿了顿答道:“是阿爸种的。”
“麦哥,是谁呀。”房里的人听见外面有说话声,声音从屋里传了来,一会儿就走了出来。
两人一见走出房外的是位高年纪的大婶,想这便是这位叫麦哥的娘了。
“你好你好,我们是过路的,见到你的柿子想卖几颗来解解馋。”阿真见这大婶级人物走出来,赶紧馋媚的抱拳说道。
“麦哥,这两位是谁啊?”大婶缓缓的对小伙子疑惑的问道。
“阿娘,我也不知道,他们说是路过的。”小伙子回道。
“这样子的啊,两位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呢?”这位阿娘有点谨慎。
“阿娘,我们从腾冲来的,刚好路过。”阿真厚着脸皮笑道。
这大婶听他竟然叫她阿娘,脸一红。盈盈白眼上翻,这色狼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
“这样子啊,”阿娘点了点头。
“麦哥,你摘几颗给两位吧。”阿娘朝麦哥说道,说完便朝屋内走进去。小伙子应了是,把怀里的东西放在地上,就伸手摘了四颗递给阿真。阿真把这四颗西红柿捧在怀里。心里欢喜无比,忘了要给钱了。
“小哥,这绽银子你收下吧。”盈盈见他竟然欢喜的忘了给银子,赶紧从怀里掏出一绽银子交给小哥。
山里的小伙子哪里见过这么水灵的美女,顿时羞满脸通红,结结巴巴的道:“不……不……必……必……”
阿真见他竟然结巴了。叹道,自古红颜是祸水啊。
“麦哥,你就收下吧。”阿真加入说服的行列。
小伙子见是男人发话,才定了定心神,不敢看盈盈的道:“不用了,也只是几颗柿子,收了阿爸会骂我的。”
这纯朴的农家人就是这么的无毫贪念,阿真想到她的婉儿也是如此,对他们涌出无限的好感。
“既然这样子,我们就谢谢小哥了。”盈盈叹了口气,也知道农家人的热情不能用金钱来衡量。
麦哥见这美丽如仙子的姑娘又向他说话了,羞的低垂着头,脑袋直抬不起来。
阿真见状笑的嘴巴都裂开了,祸水绝对是祸水。盈盈见这小哥竟然这么害羞,一时也跟着不好意思起来,又见阿真笑的嘴都咧开了,恨恨的白了他一眼才心不甘情不愿的退到他后面,省的这小哥又要结巴了。
“麦哥啊,都冬天了,你们这里的西红柿怎么才刚成熟呢?”这是阿真最好奇的事。
“我也不知道,别人都八九月份就成熟了,我们这里的柿子都要迟了近二个月才成熟。”麦哥自己也疑惑。
阿真见他也不明所以,想来大概是这里的水土问题。再问也问不出个什么来。告辞后两人翻身上马,朝金沙边踱去。
麦哥见他们离去,站在远远的还不停的向他们眺望,见到盈盈的背影,脸羞的通红。
“喏,给你。”阿真擦了擦西红柿,把一颗塞给盈盈,自己就狠狠的吞了一颗。
“真是有够好吃的。”盈盈还没动口,阿真就张大嘴巴,一口吞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赞叹道。
盈盈见他竟然不怕噎死,一口就把整颗西用柿吞下,顿感无奈。这人吃东西都是用塞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样子的胃,简直和猪八戒吃人参果一个样,竟然还能尝出什么味来,真是绝了。想后摇了摇头苦笑,跟着也缓缓的轻咬一口,顿时口齿芳香。这冬天里长的柿子果真是美味无比。
第033章《猛虎达尔巴》
把柿子吃完,两人也奔至里当金沙边,喘急的江水滔滔翻滚着,放眼望去见不到任何一片竹舟,盈盈满意的点了点头。
飞虎将军见两人来了,急忙从隐藏点向她们跑来。
“情况怎么样了?”人刚到阿真蹩了他一眼手挽背的问道。
“达蒙与达尔巴率残部于一个半时辰到达兰溪,还没到兰溪城就遇右老将军扎寨*练兵马。达蒙惊吓之余匆匆向我们方向逃来。”
盈盈见这飞虎将军报告,挑起眉看着阿真。这人的鬼点子还真有些用处。
阿真也裂裂的笑了,高兴非常。又见飞虎将军努着嘴一副欲言又止的样了。问道:“还有什么事?”
“查格尔王设伏的四位千总,均得手,原本达蒙兵败,只剩数千残部,在败退的路上屡遭伏兵,现已溃不成军,败兵死的死,逃的逃。达蒙现今只剩一百多伤兵。”
“然后呢?”阿真见这飞虎将军顿了顿,显然话还没讲完。
“是,达蒙遇兰溪老将军,惊吓的向我们逃来,在四十里外命原地休息,叛军残部滴米未进,已走不动,达蒙见状仰天长叹,随即就……”
“就怎样?”盈盈心一跳,这达蒙屡屡遭创,更见已溃不成军,难不成心里崩溃自杀了?
“达蒙在半个时辰前饮剑自尽,百余叛军见主帅自溢悲痛之际,达尔巴下令散去。前面只剩达尔巴一个了。”飞虎将军终于把所有探报禀完。
“真的自杀了?是否属实?”阿真点了点头这达蒙八万余众死的只剩百来人,要是他他也想自杀了。
“是,达蒙尸体现还躺在四十里外的草丛中。”飞虎将军万分肯定。
“好,辛苦你了,去埋伏,我们在这里等达尔巴。切记,不能对达尔巴下毒手。”阿真心里大喜推翻先前的命令了。
飞虎将军见查格尔王又变命令,不敢有任何疑问应了是就退去。
“留下达尔巴更好是吗?”盈盈明白他的意思,毕竟都不是笨蛋。
“当然,有他在就更能证明达蒙是自杀的事实。”阿真呵呵笑着,两人转过头望着滚滚的江水,耐心的等待着达尔巴的到来。
比想像中的还要快,站在江边的一男一女听见远处传来笨重盔甲当当的拖地声,远远望见达尔巴用剑当杖扶着自己朝他们走来,头盔早已不知丢弃在哪里,战盔鲜血染红,头发更是蓬乱一副狼狈之极模样。
达尔巴也远远的见到江边站着一对男女,男俊女娇。静静伫立于江边目光悠悠,疲惫不堪的他双眼模糊,直到走近些才惊见,这娇女竟然是军师。大惊的提剑护胸,四周观望。却望不见有任何人。瞪大着眼,额头上的汗不停的直冒。
阿真第一次见达尔巴,一直以为达尔巴是*壮汉的草蛮,可今一见推翻先前的结论。这达尔巴生的俊秀非常,怎么看都觉的是位味道十足的俊雅中年人,一副满腹经纶的样子。
“这就是达尔巴?”阿真疑惑了,皱着眉凝看着盈盈。
“是呀,很难相信对吧,这达尔巴武艺超群,号称我吐蕃第一武将。”盈盈一开始也不相信,可却是真的。
“第一武将。”阿真暗寸,有没有传说中像吕布这么勇猛?等一下试试好了。
“哈哈哈……达尔巴,你怎么样呀。”阿真哈哈大笑的走上前,心情愉快的喊道。
“你是谁?”达尔巴见这嘻皮笑脸的年青人走向前,惊吓的退了一大步,疑问着。
“我叫林阿真,大周人。”阿真笑道。
达尔巴见他说自己是大周人不屑哼道:“无名鼠辈也配和我达尔巴说话。”
“放肆。达尔巴你罪恶滔天,天理不容。竟还敢如此殷殷犬吠。”盈盈喝斥。
达尔巴见公主如此怒斥,脸一阵青一阵白,不敢吭出一声。
“哈哈,听说你很会打是么?”阿真见达尔巴沉默,呵呵的笑道。
达尔巴不知这大周人是什么意思,不吭一声白着脸紧张的凝视着他。
“所有飞虎队准备。”阿真大喊,抬起手。
达尔巴大惊,向林子里望去,惊见四周不知何时布满飞虎队,每人提着弓瞄准着他。惊吓的冷汗直流,警铃大作。
“射!”阿真一喊。数百只箭一轮接一轮的向达尔巴射过来。
达尔巴疲惫不堪,提剑护胸,利箭一至,翻身跳跃。当当当。一阵箭雨被剑锋扫落,另一轮又来了。疲倦之极的达尔巴顿觉自己手中的剑沉重无比,不到三轮箭雨。身上就频频挂彩,幸好都避开了重要部位,性命没什么大碍。
“停。”阿真见他身上频繁挂彩急喊停,箭雨终于不再向达尔巴扑过来。
达尔巴气喘兮兮的跌坐在地上,不停的咳嗽。
阿真见状转过头疑惑的望着盈盈问道:“这也算是你们吐蕃第一武将?”
“他没太疲劳,没力气了。状态佳时可以一拳打死一匹马。”盈盈也悠悠的凝视着达尔巴。曾几何时他是如此的风光,不想却落到如此的下场。真是纠由自取。
阿真点了点头,挥着手让让所有飞虎队下来。
瞬间所有飞虎部众跑下来围着达尔巴,达尔巴是头猛虎,虽是落败,可猛虎利爪犹在,不可不防。
阿真抄起飞虎将军腰中的那一袋水,走进扔给跌倒在地上不停咳嗽的达尔巴。
达尔巴见有水袋也不客气的捡起来狠灌着,他已整整一天滴米未进了。饥饿难忍。
盈盈见状,也心生不忍。何必要作乱呢?呆在大理当大理王不是很好吗?人心不足蛇吞象啊。
“收了他的剑,脱了他的衣服。给他留一件亵裤就行。”阿真下命令道。
众人听见这种不伦不类的命令,一顿,又不敢有惑的一把把达尔巴按倒在地,扒着他的衣服。
达尔巴见这大周人竟然如此羞辱他,臊的满脸通红。趴在地上不停的翻滚挣扎。
阿真见这达尔巴果真是条汉子,七八个人都按不住疲软的他。满意的直点头。
不一会儿,达尔巴光裸着上身,只着亵裤被绑的结结实实的,阿真愉快的伸手摸了摸他浑身的胸饥。
“不错,练了多久?”阿真感受到这胸饥坚硬,身上毫无任何多余的肉。暗暗咋舌,果然是虎将啊。
众人见查格尔王竟然伸手去摸达尔巴光裸的身体都瞪大眼惊讶的下巴快掉了,盈盈满脸羞切,这死色狼连男的都不放过啊。
“你这大周人,我定要把你碎尸万段。”达尔巴见他那肮脏的手摸着他的胸,气的满脸铁青,想他达尔巴哪里遭受过这种羞辱。
阿真见他竟然没有俘虏的自觉,还想把他碎尸万段。心里也来气了阴险的黑着脸向他说:“你再嚣张信不信我把你脱光衣服绑在床上。然后找几个龙阳癖的男人,让他们吃春药。把他们和你关在一间房子里?”
“无耻大周人,我定让你不得好死。”达尔巴铁青着脸不停的扭动着身子一副要把他碎尸万段的样子,四个飞虎都险些拉不住他。
阿真退了一大步,见这达尔巴的脾气还能这么硬,不觉中火气也来了。
“飞虎将军,达尔巴的家人还在吗?”阿真瞪着达尔巴大声喊道。
“禀查格尔王,达尔巴一家七十八口目前正在兰溪郡里。”飞虎将军不敢隐瞒一一奏报。
“马上提本王军符命曹宗率所有军士向兰溪开进,如兰溪守将不降就立即攻城,把达尔巴一家全给我押进牢里,告诉他们谁如果敢自尽,我便全杀。”阿真气来了黑着脸瞪着达尔巴恨道。
“是。”一位飞虎队员接过他从脖子上解下来的项连就骑上快马向曹宗飞奔而去。
终于达尔巴见他这么狠,不敢再吭出半声。阿真哼想,再狠再狠啊。老子就拿你一家老小威胁你怎样。老子就是这么的卑鄙,有种咬我啊。
“飞虎将军,这达尔巴有没有妻妾或女儿?”阿真看着达尔巴色色的向旁边的将军问道。
“有,达尔巴有七妻十六妾,女儿有七位。最小的女儿已有十四岁了。”飞虎将军蹩了站在后面的军师一眼,流着冷汗不敢瞒的报道。
盈盈见这色狼竟然敢在达尔巴面前打他妻女的主意,也气的脸铁青。可在这么多人面前又不好发作,咬着唇用凌利的眼神恨不得把这色狼给杀了。
“好极好极,美吗?”阿真心里开心,对上达尔巴那恨不得将他碎尸的眼神问道。
“美……美……”飞虎将军流着冷汗,望见后面的军师要暴走的样子弱弱的禁声了。
阿真见他这么害怕,缓缓的转过身,就见盈盈黑着脸,本来就大的眼,瞪的更大了。心里一惊,糟了,玩过头了。
大冷天里,一群人骑在马上。阿真的马后还牵着一条绳子,绳子的尽头跌跌撞撞的绑着个人,达尔巴赤着脚,光着臂子踉跄的被马绳拖在后面。全身都冻的青紫。
“你不怕他冻死吗?”盈盈见了心中不忍,骑着马靠到阿真身边问道。
“煅练他,磨平他的锐气,这达尔巴可是一条猛虎啊,用好了对我们的图辽大计有很大的帮助。”阿真小声的说。
“达尔巴可不是这么好降服的,你行吗?”盈盈也想要,可是又怕达尔巴不是真心归降。
“放心吧,交给我,肯定给你个心悦诚服的猛将。”阿真呵呵的对盈盈挤眉弄眼。
“哼,管你。”盈盈娇嗔,白了他一眼和他平骑不再说话。
“小巴,你觉得怎么样?”阿真笑呵呵的翻转过身子问着达尔巴。
达尔巴冻的全身发抖,光赤的脚被遍地的石子磨的鲜血淋漓,不吭一声。
阿真见他还这么叼捉弄道:“听说你的第三女儿有十七岁了,生的是花容月貌,许多人来求亲你都不舍她出嫁是吗?”
达尔巴听见他竟然想打他最宝贝的三女儿的主意,顿时咬牙切齿的吼道:“你敢碰我贝儿,我作鬼也不会放过你。”
“原来叫贝儿啊,真好听,对了我不信佛,我信上帝的。”阿真缓缓的道。想来又觉的好笑,他知道上帝是谁吗?
“那这样子好不好,我奸污你贝儿的时候,就把你绑在旁边,让你观赏我怎么对你的宝贝贝儿下手的怎样?放心,我的技术绝对是一流的,保证让你看的大呼过瘾。”阿真捉弄的很爽,旁边传来盈盈的一声轻咳,心里一惊赶紧转过身。
“你别这样糟蹋达尔巴,怎么说他曾经也是一名威名远播的将王。”盈盈埋怨道。
“收到,留到以后再玩。”阿真收到,再捉弄下去达尔巴还没暴走,盈盈就要先暴走了。
一群人直到傍晚才缓缓来到兰溪郡,一路上甚是谐意,最辛苦的莫过于绑在他马后的达尔巴了。
左将军楚宁恒接到探马禀报,赶紧出寨迎接,老迈的身子虎虎生威的刚走到他们面前就见查格尔王马后绑着威名远播的达尔巴,顿时对这查格尔王的谋略佩服之极,想他活了这么大把年纪,争战沙场数十年,也不曾遇见像他如此用兵的神人,想不到年老之际能亲眼所见,更能在查格尔王的挥下效命,倍感光荣。
“楚老将军免礼了。”盈盈见老迈的将军作势要跪下,急道喊。
“谢军师,查格尔王。”楚宁恒欣喜无比。
“兰溪郡怎么样了?”阿真缓缓的问,照当前的情形来看,叛军都被全歼了,兰溪也该降了才对。几千人的城怎么守?
“如查格尔王所料,兰溪守将听闻达蒙饮剑自亡,便送来降书。”说完就把降书捧上来。
老将军一说,阿真顿时愣住了,兰溪这么快就降了?赶紧接过降书认真的看了看道:“先别进城,等曹宗大军到来再进城,命所有军士不可松解,要严阵以待。”
他不是不信兰溪守将,小心使得万年船,既然达尔巴敢把家眷放在兰溪,想来这兰溪守将必定和达尔巴交情非常不一般,是那种身家性命可以交托之辈,这兰溪也降的太快了吧。
盈盈听阿真下这种命令,也若有所思道:“这兰溪不简单啊”
“是啊,达尔巴可是把家眷全放在这里,自己去跑到腾冲去,兰溪怎么会一般。”阿真缓缓的笑道。
达尔巴听两人交谈,脸色也变了。虽知军师聪明才绝,用兵如神,没想到这大周人也诡诈非凡。
楚老将军也听见两人交谈,暗捏一把汗,还好查格尔王来的及时,不然他都准备要挥军入城了。想到这,警铃不停的直响。兰溪叛军虽然才一万,可他三万兵马进城遭伏击,怕也胜算不高,也许连他这条老命都要赔进去,顿时对两人佩服的犹如天神一般。
“下令全寨戒备,兰溪叛军可能随时来攻。”想完后楚宁恒就赶紧下令。
“楚老将军辛苦了,把达尔巴带进去关着,给条衣服穿。”阿真缓缓道谢,见这达尔巴也冻的够呛了,再冻下去可能就要挂了。
“是。”楚宁恒恭敬的弯着身。“查格尔王,军师,请进帐内休息。”说完老将军就命人把达尔巴拖进去,阿真和盈盈才缓缓朝主帐走去。
第034章《巧夺兰溪》
位于兰溪郡前的楚宁恒军寨,全神戒备的提防敌兵随时来攻。自老将军下达指令后紧张的气氛随即弥漫全军,天寒地冻里兵士不曾有任何偷懒的举措,军师与查格尔王都在他们军中,这是他们右军无限的荣誉。
阿真坐在帐内捧起温和的热茶堪是谐意地轻吮。
坐在他旁边的盈盈若有所思的幽幽问起:“你真的觉的兰溪守将是假意投降?”
“应该是假的,当然也可能是真的,等曹宗来了一试便知道”
“要怎么试?”虽然她心中也有试的办法,可就是想听听这色狼是如何的试法。
“给他心理压力,围而不进。”阿真想了想,好像都是前人所出。
这想法与盈盈想的一模一样,毕竟小小的兰溪不须要强攻,如果守将是假意,断他水粮几日便不战自溃,只是时日就要久了些。
“怎么?在想太浪费时间了吗?”阿真望着她一脸勉强的样,就知道她嫌时间太长。盈盈贵为查格尔公主忙碌的事还很多,在这里浪废时间等于浪废生命。
“有什么办法快速解决的吗?”
新春将即,盈盈可没那么大的耐心和这小小的兰溪城耗。
她这一问,一瞬间两人顿时陷入沉思。快而无伤亡的,就只有守将自己投降,可投降里却有诈。要如何挑了诈而占领城池呢,回忆起以前电视上看的所有古代战争剧都翻了遍,也没有类似的方法,一时阿真也苦了。
在冬季里兰溪郡楚宁恒寨外树林依然苍葱,梅竹在风中抖索。阿真与盈盈也在帐内坐不住,踱出帐外,穿过重重的兵守来到的寨外一片空旷地带,旁边繁茂不息的草木,向前远远眺望也望不到兰溪城郡,天空的乌云变幻莫测,赶月追星的乌云在天空里袭卷着,像是在酝酿暴风雨似的。
阿真叹了口气向旁边的草毯里走去席地而坐叹道:“看来暴雨要来了。”
盈盈听他低喃,若有所思:“兰溪郡地处高峰,你想学水淹七军怕是不能成功。”
阿真听她一讲,笑道:“是呀,学过辩证法吗?”
“没有,和辩证法有什么关系吗?”盈盈疑惑了。
“事有两面,兰溪地处高处,相反我们却……”
盈盈一想,没错,我们地处低洼。如果兰溪将领要淹,恐怕会全军覆没。
“兰溪守将,应该不懂的这种战略。”盈盈自我安慰道。
“放心吧,冬天的雨水不会太多,又不是夏天和秋天。”阿真安慰着。
“怎么?秋天的雨水多我知道,夏天的雨水也多吗?”盈盈不解了。
“哈哈,显然你平时没有注意。”阿真笑的很开心“你想想每年的夏天都会出现什么?”
盈盈被侃的小脸微红,走过去恨恨的捶了这色狼一下,也和他一起席地而坐。
“夏天台风多。”
“对呀,夏天的台风最多,那你有没有想过为什么台风都是夏天来的?”阿真奇怪的反问。
盈盈沉思,顿时也好奇了。为什么台风夏天最多?反而冬天却没有台风,这太奇怪了。
“你知道?”她的好奇心被挑起来了,原本她就是个好学的人。
阿真见他疑惑,也不捉弄她,伸出温暖的大手轻抚着她那美丽的脸庞,盈盈娇羞可却也任他唯所欲为。
“因为夏天的水蒸气最多,当水被蒸发上天空之后会发生什么事你知道吗?”
他停顿着,看向盈盈笑问。
“别卖关子了,快说。”盈盈着急的催促。
“当水蒸气升上天空,会延展然后冷却,围绕着像灰尘或花粉之类的细微颗粒,浓缩之后就变成了云朵了。”
“然后了,云朵就会发生台风吗?”盈盈听到这好奇的问。
“当然不是。”阿真笑着继续道:“水颗粒在天空中有三种形态。液态、气态与固态的冰粒。”
盈盈和她都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新人类,当然听得懂他所话的这些状态。只是还不太能明白这些和台风有什么关联。
“当微粒从一种形态转化而另一个时,连解它们的氢健分解之后重组,吸入能量之后释放出来,当云里头出现这种巨大的能量转换时,就会掀起强风蕴量出暴风雨。”
“这样就出现台风了,太扯了吧。”盈盈不相信,听他又在胡说八道。
阿真看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问:“雨是由冰变成的你相信吗?”
“当然相信。”盈盈还没无知到这种地步,天空上极冷,水蒸气上升立即就被冻结了。
“在天空中的被结冻的水蒸气就变成了冰晶,当冰晶撞进云朵里面的那些冰晶后,就会粘在一起,增加重量后就朝大地里落下,遇到低层暖和的空气就暖化变成雨水就掉下来了。”
“这我知道,那台风呢?”盈盈还是不解。
阿真翻着白眼:“刚才不是说了冰晶撞进云层里呀,就是两个水颗粒转化形态之时啊。”
盈盈想了想,一颗当然没什么,可是水蒸气在天空上千亿颗同时一起撞,想想也真是恐怖了些,也许这色狼没骗他。
“好吧,我相信。”
阿真直接晕倒。这是事实有什么相不相信的。
两人悠闲的坐在这草毯里,仰躺着望着天空变幻莫测,凉风不停的拍打在他们的脸上。望着日幕垂降。
“禀查格尔王、军师。大帅率领二十万兵马已到距我寨前五里地。”楚宁恒到帐内到处找不到他们,询问兵士才知两人跑出寨了,赶紧奔来。见查格尔王与军师亲蜜无间的依偎在一起,老脸也羞红。这两个年青人在众军面前竟也如此不收俭,想不打扰他们又军情所挟,只好咬牙打扰这对交项鸳鸯向前禀报。
两人一听背后有人,顿时吓的坐起来,盈盈见来人是楚宁恒立时羞的满脸通红。唉,想来她这军师怕是身败名裂了,反而阿真不以为意,笑的爽朗开怀。
“命曹宗不必向我军开来,直接向兰溪推进,距兰溪一里外安营扎寨。”阿真想了想缓缓的下令。
距兰溪城一里安营?那不就是和兰溪城隔门相望了吗?
楚老将军虽疑惑,可见查格尔王坚定的下令,见他用兵如神也不敢有迟疑,应是就退去了。
“你又在搞什么?”盈盈也不知他头脑里在想些什么。
“我把这二十万根枪矛伸进兰溪城,你想守将见这架势会怎么样?”阿真笑的无比开心。
兰溪只有上万兵马,最多也不过万五,见这二十万军兵距他们一里地外扎寨,怕吓都要吓死了,好一个心里战术。
盈盈顿时也佩服了。
“别太佩服我,我会很嚣张的。”阿真望着盈盈佩服的眼神,哈哈大笑,狂妄不可一世。
寨内巡兵听见他们这查格尔王震天的大笑,都不明所以的望来望去。
盈盈见他笑的这么不可一世,翻着白眼。这人还真不能夸。
两人转回帐中,楚宁恒见状迎了出来。
“怎么样?曹宗到了没?”
“照行程,现在应该已到了。”楚宁恒抱拳恭敬的回答着。
“好,你留下几百老弱残兵守寨,所有军士立即开往兰溪与曹宗汇合。”
“末将令命。”说完老将军愉快的跑出帐外,其它将领都立战功,就只有他猫在这里守着,早已手痒难耐了,见查格尔王下令,喜不自禁,终于有仗打了。
“盈盈宝贝,来让我亲一下。”阿真见帐又空了,摸上前一把就抱住她的小蛮腰。把嘴凑过去。
盈盈顿时羞红脸,这色狼竟然敢在大军面前做下流的事,不过好刺激啊。
瞬间两人抱在一起吻的不可开交。
放开时,阿真还啄了啄她那被吻的发肿的小唇,跨下胀的难受。该死的兰溪,老大不刀劈了你,老子就跟你姓。
“走,咱们也该去见见曹宗这二愣子了。”两人谈笑风生的走出帐外。
奔驰在旷野里是一件非常舒坦身心的事,虽然厚厚的貂衣和毛毛的貂帽有些杀风景,可是感受那种冷风凛冽的击打着脸,脑中会更加的清醒。
盈盈被凛冽的寒风拍打脸红通通的,煞是可爱娇艳。
“盈盈,那里有一片丛林,我要小号。”阿真放慢奔驰的马步。朝后面的盈盈说道。
盈盈红通通着脸点了点头。两人朝远处那一片树林走去。
翻身把马绑好,一瞬间两人就隐藏在丛林里。
“你又不是女人,须要这么麻烦吗?”盈盈见他这么谨慎,狐疑的抬起眉。不解他小号干嘛弄的和女人一样。
“来啦,问这么多。”阿真一把就拉过她的手,把她往丛树里拉进。
“你小号,我去干什么,在这里等你就行了。”盈盈挑起眉,羞的通红。这色狼八成又在想坏事了。可是力气敌不过他,还是被他给拉进去了。
直走进深入,阿真见两旁的杂草长立,四周毫无人烟。幽静的森林里偶听鸟飞过的痕迹。心里大喜,跨下紧的越发厉害。
“宝贝盈盈,我受不了了。”说完就把她拉进自己埋头深吻,缓缓抱着她躺在草丛里。真他妈的激刺。
这色狼不会是想在这里吧?盈盈虽然大方,夜虽然也暗了,可暮光还没全消,羞的满脸通红,可是心里又有一种激刺无比的感觉。
“唔……。不要!等一下探子经过就糟了。”盈盈虽然也感觉刺激,可是又怕被探子看到。挣开被擒住的嘴小声的低羞不已。
“快起来起来。”盈盈见这色痞子竟然如此大胆,不停抽气着。
阿真精虫上脑哪里还听着见盈盈的娇喊,大手已解她身上的衣裳。
被压在草毯上的盈盈见他不住手,紧张的抬起她那玉腿,蹩红着脸往他下身一踹。
“啊……”一声痛呼划过暮色的树林里,鸟儿惊的往天空逃窜离去。
阿真趴在地上捂着下身,不停在草毯里翻滚,痛的他汗水淋漓。
盈盈见状,心里大惊,她下脚太重了,赶紧向不停打滚的他跑过去,惊恐的问道:“怎么样?怎么样?”
翻滚了一番阿真才微微感觉下身的刺痛轻解,可依然痛的裂开着嘴,这女人是不是想让他太太监啊。
“痛,痛啊。你这女人是不是要让你老公成太监啊。”缓过来的阿真手轻拭去眼角边崩出来的泪花,开口大骂。
惊心的盈盈见他终于不翻滚了,心一定怨道:“谁叫你这么色,活该。”
“你……”阿真气的脸上铁青,一个你字真讲不来。
盈盈见他脸色不好,也不再打击他,缓缓开口:“起来吧。”
“哼……”阿真狠狠的重哼一声,被她这一踹所有欲火早消失不见了。
“真是唯女人与小人难养也。”站起来的他低声吟道。
盈盈听见他这低吟,瞪大眼作凶狠状道:“你说什么?”
“没没没……走吧。”阿真见她这么狠,懦弱的禁声,这女人惹不得,她前面还有二十几万大军呢。
很快两人就奔到曹宗寨营,寨已扎好。阵阵巡罗守卫见是两人来赶紧拉开寨门。
“曹帅呢?”盈盈叫住一位将领问道。
“大帅正在帅帐里等候军师与查格尔王。”将领用手指着帅营。
两人朝帅帐里走去。
进帅帐里就见一群将军坐在两边,曹宗也坐在旁边。帅桌上插着把大旗,上面字着若大的“林”字。
阿真一见,看来自他成了他们的查格尔王后身份完全不一样了。帅桌都是他在坐,想想就曹宗这二愣子还坐帅桌呢,让他来坐才是实制名归。
“恭迎查格尔王、军师”众将站起来抱拳起齐喊。
阿真也不客气,嚣张的走向帅前一屁股就坐下,帅桌旁边坐着盈盈安静恬甜。
阿真一坐定就见地上还跪着个人把头埋的低低,不知是干嘛的?
“什么人?发生什么事?”他疑惑的问道。
曹宗站起来抱拳吼道:“禀查格尔王,此人是兰溪派来的使者。”
吼完跪倒在地的兰溪叛兵使者就从怀里掏出降书,恭恭敬敬的捧上来。
曹宗一把抢过来,递给他们的查格尔王。
阿真摊开一看,是兰溪叛军守将巴图腾送来的降书,里面拉拉杂杂废话一大堆,看的他头晕,把降书丢弃在地哼了哼。
众将心一惊,跪倒在地的叛军使者更是惊棘万分弱弱的开口:“将将将……将军命小人来问……问查格尔王……王为何不进城?”
“混帐巴图腾,竟敢要本王进城见他。”阿真假装怒气的大拍帅桌,差点把帅桌给拍裂,拍完心里直喊疼。
盈盈坐在旁边也蹩了蹩他暗寸:这色狼虽皮粗肉厚,可这么用力拍,难道不疼吗?
众将见查格尔王大怒,都心惊不已。叛军使者更是惊吓的不停磕头。
“回去告诉巴图腾,今日不来,明日我便率本部兵马三十万杀进城里,不用半刻钟便让兰溪变成阎城。”
叛军使者吓的冷汗直流,想这查格王尔竟然凶狠到要对兰溪城里近十万老弱妇孺大开杀戒。心里直感痛,不敢吭声。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重打一百军棍,赶出大营。”阿真生气的拍桌下令。
“查格尔王不可,两军交战不打来使。”曹宗急急站出,心想这巴图腾如果想降,被他这一吓大概也不敢降了。
“混帐曹宗,兰溪是我吐蕃领地,巴图是什么东西,哪来的军。”阿真见这傻二愣竟然还两军交战呢?傻拉巴叽的,也不由的替吐蕃感到担扰。
曹宗被斥的脸红耳斥,想想查格尔王说的对,这叛将哪来谈军,顿时不敢再言退了下去。
叛军使者见这查格尔王竟然这么凶残,倍感压力,跪着不停求饶,瞬间就被守兵拖出去了。
“会不会太狠一点?”盈盈坐在他旁边凑过嘴低声的说道。
“就是要让巴图腾知道我够狠,压力才会越大。”阿真也小声回道,盈盈点点头不再说话。
“楚将军,你把带来的本部兵马替换下曹宗的所有营兵。”阿真缓缓的说道。
楚老将军一喜,查格尔王要让他打头阵了,应了是心中欢喜无比。
“曹宗你命所有军士吃完饭立即进帐休息。”
曹宗虽然不知道他们这查格尔王要做什么,又不敢疑问点头应是。
“好,今晚我必拿兰溪。”阿真威严的喊道。
众将都不了解这查格尔王的用意。暗想这睡觉怎么就能拿下兰溪,可见他信心却十足。怎么也猜不透他的心思,众将摇头自愧不如。
阿真和盈盈也进帐休息,当然功课是必做的。直到夜深才缓缓睡下。
“查格尔王、军师”睡的正香甜时,帐外的楚宁恒心急难耐的不停叫唤。
两人睁开眼,翻身坐起。盈盈揉了揉眼睛。
“时辰到了,快起来穿衣服吧。”说着两人就下床穿戴。刚睡起的盈盈妩媚无比,阿真心里柔软捧着她还迷茫的小脑袋直亲个不停。
“正事要紧,别闹了。”盈盈挥开捧着她小脑袋的小娇嗔。
两人匆匆走出帐外,见楚宁恒心急难耐,阿真见了忍禁不住笑了,这老将军还是个急性的。
“楚老将军别急,本王今晚定让你杀的痛快。”阿真拍了拍这老人的肩呵呵直笑。
楚宁恒老脸一红。
“快去传命令曹宗所有兵马都起来,要安静有序站在寨里。”阿真缓缓下令。
“飞虎队呢?”阿真一喊。飞虎将军就来了。
“飞虎队,命所有人马上赶至兰溪城外埋伏,我每喊杀一次,你就给我射杀兰溪驻军一次。嘶杀声一停马上停手,知道吗?”
“是。”飞虎队令命就朝不远处的兰溪走过去。
阿真望着前远兰溪悠悠的灯火,你个巴图腾老子要让你倒霉了。
阿真开心的和盈盈走出寨门,酒菜早已备好,旁边放摆着两张软椅。
两人一坐众将站在他们背后,所有军士都安排好了,不明白查格尔王要怎么攻打兰溪,心里不免也着紧。
“传命。”阿真捧起酒。笑呵呵喊道。
众将刚睡醒,更是莫名其妙。正在疑惑之际,突闻前军马飞驰,嘶声呐喊声杀气冲天。
兰溪守将巴图腾听闻嘶杀,慌乱的穿着盔甲。心里大惊,不好大军来袭了,用最快的速度穿着赶到城上,虽见城上许多守城军士中箭,可黑漆漆的四周,放眼眺望哪里有见军马身影,远方大军寨里灯光悠悠一片详和,别说来攻了,连只鸟飞过都没有。顿时疑惑了。
“探马怎么回事?”巴图腾一把抓过探马。
“派出的探马禀报,前方敌军没出寨。”探马缓缓的报。
巴图腾一颗心才缓缓的安下,返回房中脱衣继续睡。
大军这边。阿真和盈盈笑吟吟的喝着酒吃着肉。
“真亏你想得出来,这巴图腾被这样搞大概会得神精病了。”盈盈也忍俊不住的笑了。
背后的诸将终于悟出点什么来了。
“查格尔王英明啊。”曹宗也顿悟佩服的五体投地,抱拳心喜不已。
“才刚刚开始,这巴图腾受不住必引兵来攻,我就在这里等他自投罗网,如果不来攻,被惊扰一夜,叛军精神不济,明早我下令攻城,损伤必小了许多。”阿真哈哈大笑的说道。
众将一听,惊喜的望着他,心里如何崇拜就不用说了。
“要是我是巴图腾,肯定受不了引兵来犯。”曹宗也哈哈大笑,谁受得了啊。这寒冷的夜里睡眠不足再从被窝里挖出来,早晚精神崩溃。
寒冷的夜城里的众叛军皆睡,唯他们独醒,吃饱睡足后静静的站在寒风里等待着。
“查格尔王卯时到了,要不要再下令。”曹宗心急的低问。
“不急,再让巴图腾多睡一会儿。”
阿真一说盈盈就卟哧笑出来了,顿时他也想到这个画面不禁也暗自菀尔,这画面不就是孔明和刘备的对话吗?
又过了一会儿,阿真才缓缓抬起手。
“下令。”瞬间敲罗打鼓嘶杀声又出,飞虎又箭雨齐射了一番。
巴图腾一惊,这次大军真的来攻了。吓的连盔甲都来不及穿抱着就朝城上跑去,上城时又见守兵伤亡一片,四周依然不见大军身影。气的脸色发白,头发蓬乱的抓着探马的衣襟咬牙切齿的吼道:“快派探马出城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探马也白着脸弱弱的道:“一个时辰前已派探马向更远处查探,可是都没回。”
“巴将军,这可能是大军的疑兵之计,就是要不断的惊扰我军,让我军精神不济明天好前来攻打。”巴图腾旁边的一位老年人摸着胡须缓缓说道。
巴图腾顿了顿问道:“孔老师你有何主意?”
“依老夫之见,大军肯定正在熟睡,只是派遣小队惊扰我们。不如趁机杀进营寨。”这位孔老师做了个杀的手势提议着。
“不可,军师用兵如神,恐反中计。”巴图腾犹豫,想到他们军师的才智不免微微发冷。
说完就走下城楼。神精疲惫的朝床上一躺又睡死过去。
感觉自己还睡不到一会儿。又一阵嘶杀声响起。巴腾图咬牙切齿的从床上翻滚下来。穿上盔甲脸青眼黑的走上城墙,依然不见大军人影。寒冷的夜被挖起来数次,所有人都快发疯了。黑眼圈都出来了。
“命所有军士集合。”巴图腾暴走了。
“报……”阿真喝着酒,听见探子来报。心里笑道你个巴图腾也太不济了,卯时都还没过呢。
“说。”
“叛军集合出城向我军开来。”说完探子就退去。
众位将军心里大喜,刚报完远远就见到巴图腾的兵马杀来。
巴图腾黑着眼圈率领着众兵向大寨杀来,远远见到大军寨前站着众将,前面摆着张椅子,军师正坐在椅上喝着酒。警铃大作,中计了。
可是来不及了马奔至伏地,一瞬间就跌倒在地,瞬间把巴图腾一群人摔的人仰马翻。
“杀……”曹宗见这巴图腾竟然笨到如此地步,呐喊着。埋伏在寨里的二十万大军倾巢而出。
上万人对二十万人的仗还须要打吗?
很快巴图腾便被擒了。
第035章《达达巴.贝妮》
晨曦刚升,兰溪已破。吐蕃二十万大军浩浩荡荡向城里开进,城内城外叛军尸横遍地,惨不忍睹。盈盈见了心生不忍,虽是叛军可都是吐蕃的子民呀,安居乐业不好吗?何必要反叛呢?
大军早开进兰溪,两人骑在马背上慢慢腾腾的向兰溪将府晃去。
“这兰溪也算是个清幽繁华之地了。”阿真踱到将府门时心有感触的低沉唉道。虽是冬季可城内梅花似绵,樱花红绽放,街道两旁商乏货柜东倒西歪,可见平时这里是如何的繁华。
“没错,兰溪是建昌与大周位于大理的中转战,自边关开放,这里络绎不绝的两国商人来往,甚是热闹繁荣……”盈盈还没说完,远处传来刺耳的惨叫,叫声惨绝人寰。
盈盈闻惨叫声,脸瞬间黑了。每次攻破城池虽言令禁止,可仍有些兵士甘愿冒险。
阿真虽不明所以,可听见远处这种像小狗咽呜的声音似乎能体会出什么,眼里幽深,不免也咬牙切齿。
“走,看看去。”一声暴怒从盈盈切齿的嘴里喊出来,两人调转马头朝声音来源地走去。
走到一座清雅的府地,府外被两只雄壮威武的石狮镇守着。哭泣声和咽呜声从府里微弱的传来,府门破败,显然是被军士劈开破门而入。
这是谁的府第?阿真疑问,想来此人官位肯定不输给兰溪守将。盈盈见状也望着阿真,眼里充满疑惑。
走进府里,咽呜的哭泣声更清析,自进前堂陆陆续续就有些婢女家仆倒地,喉咙还正在不停的淌血着,死状堪惨。
两人见情景心里一惊,他不是下令过进城后不准扰民吗?在他眼皮底下竟然敢大屠杀。真是反了天了,瞬间阿真的怒气从来没有这么大过。
进入花园时,不远处站着一堆吐蕃兵士。个个脸上凶狠,手持利矛围住一堆男女老少,那一堆男女跪倒在地,头紧贴地板,女眷们不停的哀泣。
阿真见状所有的怒火都上来了,怒吼:“混帐。”向那一群军兵跑过去,狠狠的踹倒几个站的直挺挺的吐蕃士兵。
诸吐蕃兵士见是查格尔王和军师来了,又见查格尔王黑发脸,怒火彪升,惊吓的跪倒在地齐呼:“拜见察格尔王,军师。”身体止不住的发抖。
“混帐的东西,把你们领队的叫来。”盈盈站在旁边也怒了。
一瞬间从旁边跪趴过来位穿着领兵的军士。
阿真见领队的跪趴在他前面,怒喊:“本王下令过进城不可扰民,你竟敢枉视军令,来人给本王拖出去砍了。”
“查格尔王饶命,饶命啊。”领兵人听见他这一喊,不断的哭求着,紧紧抱着他大腿。
“混帐。”阿真一脚踹到他脸上,把他踹出远远的。
“听听他怎么说再斩不迟。”盈盈站在旁边向阿真说道。
“说,这是怎么回事?这又是谁的府第。”阿真阴着脸发问。那领兵被喘的嘴角不停的流血,见查格尔王发问,不敢迟疑,跪倒在地不停磕头。
“这些是达尔巴的家眷,中军长率属下们来抄。”领兵不敢隐瞒用他那还流的满嘴是血的不清析声音哭诉。
“中军。”阿真一顿怒问:“中军人呢?”
“不要,求求你不要。”话刚刚说完,前面的某间厢房里传来一声女人的惨叫和求饶,跪倒在地的群兵更加的不敢吭出声来,达尔巴的家眷们满脸悲痛跪倒在地默默的哭泣。
发生什么事显而易见,两人对望了一眼,见到彼此的脸黑的跟炭没两样,阿真跨出大步,走到传来哀求的厢房门上,用尽所有力气把厢门给踹倒在地。
吐蕃中军长正压在一个半*的女人身上,听见房门被人踹开,所有动作都停止了,正要怒骂之时,见来人是查格尔王,一瞬间血色从脸上褪去。苍白的脸如死尸一般,一咕噜从床上滚下来。
阿真见缩在床橼边的达尔巴家眷头发凌乱,衣裳不整,哭的是梨花带雨,像要断气一般。
他最见不得女人哭了,更见这中军像禽兽一般,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虽然他整天都要嚷嚷要强谁强谁,可却也只是说说而已,还不敢付出行动。没想到这人比他的胆子还大。顿时气的连一点查格尔王的风度都没有,走过去抬起脚就往趴跪在地上的中军长猛踹。像死猪一样的中军长趴在地上不敢动弹,嘴里不停哀求饶命。
饶命?阿真听见哭求火气更大了,一把就抓着这中军长的长辩把他拽出厢房。
盈盈见他竟然把这中军长拽出来,而这中军长像褪了毛的猪一样身无寸缕,羞的掩过脸去。众兵士见状头脑里警铃大作,达尔巴家眷见刚才还狂妄无比的中军长,瞬间*着被人从厢房里拽出来,顿时也愣的忘记哭了。女眷们脸羞煞地把头紧埋在地,更是不敢再看一眼。
曹宗一干人在将府大厅里久等两人,良久还不见两人来。据报两人进城许久,可却迟迟不见,一时也心急万分。心里着急在胡思乱想,难道叛军没扫清?若躲在暗处查格尔王与军师可能被擒了?也许被杀了。这种危险的想法一来,就坐不住了,和众将一说。众将也惊吓的脸色发白,一群人匆匆奔出将府四处寻找,可却依然没找到,正在惊恐之时有士兵禀报,见两人走进达尔巴安置家眷的府第。瞬间浩浩荡荡十几位穿着闪亮盔甲的将军有老有少的朝达尔巴府第奔进,进府内更见尸躺满地,心里突兀,惊的一颗心都快从喉咙里崩出来。直到走进花园见两人安然无恙一颗心才缓下。又见查格尔王拽着一位军士的头发,拖着他出厢房。心里顿时不明所已。
“查格尔王,您这是?”曹宗奔近抱拳不敢太过大声的轻问。
“哼,过来看看这是谁的属下?”暴怒的阿真对着群将怒哼。
一群将军见查格尔王暴怒,赶紧围上来观看。见了强忍住笑,只有楚宁恒老脸上煞白,气的抬起他那刚劲的腿,把那像褪了毛的猪踹的在地上翻滚了几圈。
“属下管治不严,请查格尔王责罚。”踹完老将抱着拳自己也臊的满脸通红。
盈盈也板着脸道:“楚老将军,我们曾下令不可扰民,没想到你手下的中军竟然无视法令……”刚说到一半时楚宁恒马上跪倒在地大喊:“属下该死。”
盈盈见这老迈的老将军于心不忍道头转向厢门里轻柔的喊道:“房里的姑娘穿好衣裳出来吧,本公主保你没事。”
喊完听厢房里细碎的脚声,缓缓走出个丰满女妇人,脸颊还淌着泪,真是我见犹怜。
“谢谢公主殿下。”妇人走到盈盈面前跪倒在地,低泣着。
盈盈点了点头,不再言语。
众位将军刚才虽然有所感悟,见这妇人从厢房里走出来,又见地上的中军长全裸着,笨蛋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楚宁恒脸色发白跪在地上,脸上臊的通红。他已清清楚楚的下达明令,这斯竟然做出禽兽之事。
“楚老将军,虽然是你属下做错,可是身为将领的你也难脱干系啊。”阿真见众人都明朗了,幽幽的道。
“是,属下管教不严,请查格尔王责罚。”老将军磕着头不敢喘气。
众将见状对这些并不是很以意,不就一个中军强暴一个败将的家眷吗?查格尔王有必要这么愤怒吗?
阿真见众将一副不以为意的样子沉着脸道:“如果哪一天你们战败了,你们的妻女被人这样暴虐,诸位将军有何感受?”
阿真说完,诸位将军脸都变了,只要是男人,宁死也不能忍受这种事。
“祸不及妻儿,本王希望各位明白,我们是军人,我们是保家卫国的英雄而不是残害良民的禽兽。各位虽战功显著,可要谨记以德服人方为王。虽在战场上手刃敌兵百万,下战场也要体恤爱民,虽是败将可却也是普通人,要宽怀体恤,更要心存愧疚之心,千万别忘了他们的丈夫儿子都死在你们手中。”阿真幽幽指着达尔巴一干家眷心有感触的说道。
一干将军从也没有思考过这问题,顿时都臊的脸红耳赤,齐跪喊道:“谨遵查格尔王训示,末将必不敢忘。”
“起来吧。”阿真点点头,用幽幽的眼神凝视着楚宁恒道:“楚宁恒治下不严,导致惨剧发生,其罪杖脊二百。”军法无情,阿真说完众将军脸色大变,这二百杖脊强壮之人都难受得起,何况是年迈的楚老将军。跪地齐喊:“请查格尔王宽恕!”
阿真见众将军替他求情心里一喜,可仍手掩着背,一副哀痛表情,转过身大喝:“拖出去。”
盈盈见状哪里会不懂他的心思,这色狼还真是演戏的天才。不过也真聪明,只有这样子在场的各位将军以后才不敢胆大妄为。
诸将见查格尔王言令如此强硬,一副绝对要楚老将军的老命似的。脸上的血都倒流回肚子里。这楚老将军十八岁就战争沙场,战功赫赫。临老时却要死在一个治下不严的手里。没想到这查格尔王竟如此的无情,军令如山,言令必行。顿时对他又敬又怕,回去后绝对要管好自己手下的将军,他们可不想因为管教不严给自己惹来杀身之祸。
楚老将军早已跪倒在地,老泪如珠。没想到自己不是战死在沙场而是死在一个管教不严,心里虽然悲愤,可却又臊的不敢求饶。后悔不已,不该对手下太过宽纵。
兵士上来押着老泪纵横的楚老将军,电视上经常上演的狗血剧出来了。
“且慢!”盈盈站出来大喊。所有人都停住了。
掩背的阿真心终于缓下来暗道。你个盈盈,这压抽也压的太尾了吧,存心就是想吓死人的。
“查格尔王,老将军战功彪铸。这二百杖脊先记下,让老将军将功折罪。”盈盈声音不大,对着掩背的阿真说道。
众将见军师为楚老将军求情了,心里一缓。看来楚宁恒有救了。可却见查格尔王依然掩背站的直挺挺不吭一声,不知在想些什么,一颗心又提起来了。
“唉……”阿真作戏的重重一叹。
所有人见他这一叹,不只是何意思。若大的花园静的没任何声音。
叹完阿真转过头来用幽深的眼神望着楚宁恒道:“既然是公主求情,这二百杖脊就且先记下,等来日老将军待罪立功吧。”
“谢查格尔王,军师。”楚宁恒跪倒在地痛哭流涕。
阿真见状向前扶起年迈的楚守恒:“老将军快快请起,回去时定要约束下属,不要再犯了。”把戏作的足足的。
“是,末将定严格管教。”楚宁恒心定的被扶起来,坚定的回道。
“诸位将军请起吧。”阿真大喊。所有人都站了起来,这场戏终于圆满的落幕了。
阿真转过头背着众将凝望着达尔巴一干家眷,心里直把达尔巴祖宗十八代骂了个遍。你个吃饱撑着没事干的达尔巴,好好放着大理王不当,弄出个造反的事。把一家老小给连累了,更连累老子接下你这摊烂摊子。
盈盈也转过身靠了过来眼里有着无比的赞赏:“你打算怎么做?”盈盈好奇,达尔巴这一家八十七口全在这了。
“头疼啊,你们吐蕃的事干嘛扔给我。”阿真抱怨的小声说。
“谁叫你做了我吐蕃的查格尔王,总要为自己的好色付出一点代价吧。”盈盈娇笑,看他烦恼无比的开心。
“那晚上你可要好好的安慰我呀。”白天才刚到,阿真就想到晚上去。
“你……果然是色痞子。”盈盈气结,一干叛眷还跪在他前面,他竟然还能想到那地方去。
后面的诸位将军见两人背对着他们窍窍私语,不知在谈论着什么。可跪在前面的这一家八十七口都听的清清楚楚的。刚才还见这查格尔王威严无比,瞬间这查格尔王就变成一副地痞流氓的样子,两人的私语更是令人脸红心跳。原本惊吓的一颗心不知觉就变味了。
“你不陪我也好,我刚才见这达尔巴的几个妻妾女儿长的都很漂亮,晚上我抓几个去暖床。”阿真见盈盈气呼呼,色色的调笑。
跪倒在地上的八十七口,听闻这查格尔王这一说,吓的脸色苍白,达尔巴的妻女们咬着唇头冒汗,想死又怕连累众人,无言默默的流着泪。
盈盈听这色狼竟然还敢这么说,气的也不管是不是在众人面前了。抬起白嫩的小手往他后脑重重的一拍,脸更是煞白煞白的。
阿真后脑一疼,裂着嘴手抚着后脑顿时火气也来了:“你这女人敢打老子,信不信老子甩了你。”
盈盈见他竟然敢说要甩了她。怒气直彪第十重吼道:“甩就甩,不甩你就不是娘养的。”开始口不择言了。
两人自动的暂时忘记了还有一干人在场,又对骂了起来。一个*来一个干去,毫无教养样。
原本站在背后的诸将焦急的等待着两人的窍窍私语,突然听见一声响,见军师抬手用力打查格尔王后脑勺后两人又像以前在帐蓬里第一次见面的开骂了,什么难听的都出来了。顿时羞的满脸通红,低垂着头心里直叹气,这军师和查尔格王到底是怎么回事,三天一小吵,五天一大吵。可却从来又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
达尔巴八十七口家眷跪在前面,那些女眷刚才还吓的脸色苍白,瞬间就见两人吵起来了。吵的内容绝对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精辟之极,这哪里是查格尔王和查格尔公主啊。两人根本一个就像地痞流氓,一个像是青楼的老鸨。不!地痞流氓和青楼老鸨都不及他们。一干女眷缓下心来,只要有查格尔公主在她们应该不会被查格尔王拖去暖被。不!是绝对不会被拉去暖被。
顿时所有人都愣了,寂静的花园里只除下两人吵架越来越大的声音,和骂的越来越粗的声音。
曹宗额头挂满着汗,见两人越吵越大声了,也越骂越难听了。不敢打扰他们,又不能不打扰他们。咬牙战悚地向他们走近,声如蚊子的劝解。
一干将领见大帅去劝架,声音竟然比蚊子还小,心里对他无比的鄙视,可又对他的胆量喝彩。
“我就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看上你。”阿真怒吼。
“看见你我就反胃,和你躺在床上直恶心。”盈盈骂回。
“是啊,恶心的叫的这么大声,真是好恶心啊。”阿真不屑的反骂。
曹宗见两人骂的连床上的事都拿出来骂了。额头冒出三条黑线,这这……这算什么事呀,一干人满脸通红。
“查格尔王、军师。你们别吵了。”曹宗的声音微微的大声。可是一瞬间就被两人的吼声给掩盖过。
“就你那像牙签东西,老娘不叫几声怕伤了你自尊。”盈盈吼面红耳赤。
“是啊是啊,老子也从来没见过像防空洞一样的女人。”%^&*(&*(%^&%盈盈气结,气的满脸通红。
曹宗见状大惊,连私密之处都拿出来骂了,再不喊停可要殆笑大方了。他们吐蕃丢不起这个脸啊。
用尽所有的气力大声的吼道:“你们都给我停。”
这一喊阿真和盈盈都愣住了,一时不明白为什么曹宗会在这里?头上冒出几个问号,转身望了望四周,就见所有的将军兵士都羞红着脸,脑袋垂的都快从脖子上掉下来了。
盈盈想起还有众人在。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洞钻进去。这还是她第一次想找洞钻。
阿真愣了愣,虽然他脸比城墙还要厚,可一时也微微的发红。随后便哈哈哈的大笑。盈盈见这色狼竟然还能笑出来,咬着唇狠狠的蹩了他一眼,快哭出来了。
阿真见这女人竟然羞的快哭出来了,眼里噙满着泪水。心里顿时柔软非常,他一个大男人还和这小女人计较什么。何况是自己深爱的女人。
“好啦好啦,算我不对行不行。”阿真一把抱住她,笑着把脸凑过去。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给我滚。”盈盈怒气还未消。挣扎着他的熊抱。
阿真叹了口气,真想拍自己一巴掌,干嘛要自作自受:“好啦,乖啦。不然你等一下拿皮鞭,蜡烛穿女王装狠狠的虐待我,我含泪忍受所有的屈辱不吭声。”
哭泣的盈盈想到那个场面顿时卟哧一笑用小手捶打着他,板起脸恨恨娇怨:“你自己SM吧,这里不是有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吗?”
阿真见她嘴里如此的酸,赶紧陪笑:“逗你玩的啦。爱你都爱到骨髓里了,恨不得把你拴在我的裤腰带上。”说远还拍了拍自己的腰。
盈盈还垂着眼,不吭一声,第一次见他说爱她,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别人都是在半夜私语时才浪漫。
“我爱你,可我不敢说我怕说了我会死我不怕死我怕我死了没人会像我这么爱你。”阿真紧紧抱着沉默的盈盈,望着她微红的小脸。这次不是气红的是羞红的。
盈盈心里甜蜜,怒气一瞬间消的无影无踪。这色狼就会甜言蜜语。
阿真心里抹了把汗,这女人也真是。明明知道是甜言蜜语,听了却这么的开心。看来雨天过晴了。
一干人等,听查格尔王这么真男人竟然敢在这么多人面前表达,而且还达表的这么富有深意。他们哪里听过这么直接又简便的求爱。虽然羞愧可心里直佩服他们这查格尔王,绝对有够伤风败俗,伤碍教化。
七十八口的女眷红着脸,心里突然空虚了。一辈子有这么一位郎君即便是死也知足了。
“哼!那你要怎么处置这些人?”盈盈消气后还呆在他怀里假怒的娇问着。
阿真哪里还会不知她的想法。确实这达尔巴的妻妾女儿个个美如天仙,看的阿真也心痒难耐,可是大丈该舍就得舍,咬牙绝然道:“就把她们囚禁在这府里,派重兵日夜把守。”说完盈盈又一哼:“好让你晚上摸进来是吗?”
女人一碰上这事完全就没理智可言,阿真深有体会了。他怎么也不敢在她眼皮底下做这种事啊。完全没有想到自己曾经和芊芸就在盈盈的眼皮底下做出这档事来,阿真忘了,可盈盈却没忘。
“那派你的亲兵,严密把守。只有你能进来,连我也不能进。这总行了吧。”阿真陪笑说道。
盈盈一听,才倍感安心的轻哼道:“就这么着。”
事情就先这样解决了。两人也不多呆直接走人,后面跟着一干将军,兵士还拖着那*的中军长。中军长已冻的全身发紫,早被打的鼻青脸肿。
达尔巴一干家眷见瞬间众人都退去了。只剩下他们了,一颗心才缓过来。回想起查格尔王与公主顿觉不可思议。人群里坐在地上的一位穿著苗服的十七岁含情少女,水灵的眼睛,白嫩的肌肤,小巧美丽的瓜子脸。虽长发披肩可却无损她的天仙美貌,染红的腮边咬着朱唇,清沏幽幽的眼神里绽放着澜珊光茫,轻扬着美丽的小嘴若有所思中不知在想些什么。
“贝儿,地上冷快起来吧。”一位美丽漂亮的妇人,对着坐在地上的天仙人儿轻柔的叫唤。
“是,娘亲。”达达巴贝妮伸出她那奶脂般白析水嫩的小手握住伸来扶她的美丽妇人的手站了起来。
纤细有致的身体,十七岁却出落的靓丽有形。达尔巴一干家眷都散去,唯独只有她依然站在原地,久久朱唇才微启用莺黄听了也失声的语言低吟着:“查格尔大王,大周人官拜大司马,与公主亲蜜无间,有两位妻子李婉君,向芊云。从何而来不知,姓名林阿真……”念完这名字她脸抹上少许红晕继续低喃:“性格喜怒无常,下流却正直,贪财又大方,才智聪绝不拘一格,武功怪异似有若无。言行举止和别人完全不同,和公主说是海外来的。”
喃完这美丽的天仙人儿自己卟噗一笑,双手挽着背朝前厅蹦去,另一副娇皮活波的可爱样貌出现了,愉快的笑道:“我就是达尔巴最疼爱的三女儿达达巴贝妮,尊贵的查格尔大王,在不久以后我的名字将会在您心里留下抹不去的印记,敬请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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