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呆之际,那人的嘴已经移开,我缺氧的猛咳个不停,难受的大口大口的喘着气,然而还没等我喘过起来,一阵阵的酥麻感立刻从脖子上传来,感到那人舌尖竟开始致命得添食着久不见阳光的脸颊还有长颈,自己竟无法控制的轻喘起来,身上的人于是更加猖狂的肆虐。冰冷修长的手指探进了衣服的下摆,冰凉的指腹先是轻轻得划过前胸,随后又疯狂的揉捏起来,身体不禁开始颤抖,越发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上衣的扣子被半扯半解开来,身上人竟又毫无预兆的轻咬起胸前的蓓蕾。我努力的挣扎,但这种扭动在他眼里无疑成为了情欲的催化剂。啊……下身忽然一阵冰凉,裤子被他粗暴的扯了下来,整个人顿时清醒了几分。不可以这样子,虽然游戏规则是绝对顺从,但潜意识却逼迫我作出反抗。
就在莫非天松手,准备伏上我的欲望之际,我立刻一个转身,迅速爬起朝门口方向冲去,但还没完全站起就被人从后面握住了腰部,双腿被迫跪在松软的地毯上,身体向后弓着,裤子已经褪到了膝盖,这样尴尬屈辱的姿势,不禁让人回想起录影带里那个妖媚淫荡的林夜泉,一阵心悸,冷汗不知什么时候湿透了衬衫,发丝也被一丝丝粘在额头上,心底极力让自己冷静下来,不可以慌乱……那个人一定是一时冲动,要让他也冷静下来。
但那那双手已经完全握住了我的根部,熟练的揉搓起来……从上到下的套弄,还不时用两只手指逗弄着那两颗肉球,指甲,技巧性的滑过我敏感的铃口,让我不由自主的颤抖。节奏越来越快,一阵阵快感随即袭上心头。啊……眼看自己在这个男人手里释放了。
莫非天恶劣的将沾满了白灼的液体的双手,伸进我微启的双唇,然后扣住了舌根,不停的旋转,抽xx插。弄得我一阵阵反胃,但粘腻的呻吟却从喉咙深处不断溢出……
唔——厄————
另一只手已经来到了菊口,将我的体液涂抹在入口处,不由得一声惊叫,他的一根手指已经就着我的***,滑了进来,在我体内蠕动、翻转。但身体似乎适应的很快,不久他又伸进了第二根手指。久无异物入侵的身体极度的敏感,肠壁开始不自觉地痉挛,收缩,这明显是对身后人的挑衅,我已经清晰的从那个冰冷的男人身上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热度,在我的后背灼烧着。
突然身后紧密地褶皱被粗暴的撑开了。手指瞬间抽了出来,取代的的是他火热和巨大的欲望,在我体内剧烈的抽动起来,摩挲着我的内壁,每一下都直刺入我身体的最深处,肉体碰撞时发出的******声,充斥了我整个大脑。一下一下,敲打在我心上。
抽xx插得频率越发加快,身后的人呼吸也更为沉重急促起来,突然一个挺身,感到一股湿热留在了体内。
天呐,为什么自己会如此陶醉的呻吟,扭动。林夜泉,你好脏,好脏!终于忍不住又开始吐了起来。原本空空如也的肠胃强烈的收缩起来,酸涩的胃液不断从口里涌出,背后的人突然松开手,任由我翻倒在地毯上,捂着肚子不断的干呕。
眼泪再也忍不住得泛滥起来,但我知道自己并没有哭,只是难受不舒服的反应而已。
莫非天原本炙热的气息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了,好像从来得不曾出现过一样,变得和平常一样冰冷,只是胸口还在一起一伏的,沉重得喘着气,频率却逐渐趋于平缓。
终于他又俯下身来,抱起我,想将我放到床上,但就在接触到他肩膀的瞬间,我发泄似得张开“血口”狠狠地咬住了他的肩胛,抱住我的双手猛地一紧,却又很快稳住了,动也不动得站在那里,我继续使尽吃奶的力气咬着,最后,一丝腥咸涌进喉咙,这种让我极度恶心的味道才迫使我松了口。莫非天又继续走向房中央,把我放在床上,盖上被子,眼里的蓝色幽幽的,从未有过得深邃,却又好象夹杂了一点点的悔恨和痛苦。
闭上眼睛,开始思索刚才发生的一切。这一切都是真的,因为下颚和牙床由于用力过度还在隐隐作痛,内壁由于刚才的冲撞,也还轻轻得痉挛着,被他亲吻过的地方湿湿的,眼角也没有干的迹象。
不敢再面对这个人,因为怕自己就这样陷进去,这个人对自己来说是特别的,不是敌人,也不是朋友,更不是爱人,却像是自己的影子。这么说其实不贴切,但这个人让自己觉得那么得踏实,一看到他就像一个在绝对黑暗里行走的人突然看到了自己的手指,或者更残酷一点的说法,这个人比自己遭遇到的厄运更多,承担的也更多,看到他,就会觉得自己是幸福的……自己一直无法讨厌他,怨恨他的原因么。
眼睛不自觉地酸涩起来。只好更用力的闭着。眼睑微微的颤动呼吸也急促了起来。
“想哭就哭吧。”
“……”第一次听到别人对自己这么说,居然肩膀一抖一抖的开始小声抽气,但还是没有正式哭出声。
“林夜泉,我命令你,立刻哭出来。”
“用力的哭,把眼泪苦干为止。”
于是我睁开眼,靠在他的肩上号啕大哭起来,这是自己来打这个鬼地方以后第一次敞开心胸,不顾一切的哭,第一次放纵自己内心的全部情感和委屈。这一年里,面对着董明,自己必须坚强的笑,残来的笑给他看,让他安心;在董情面前,只有他哭得分,自己必须洒脱的要死才能让他止住哭;而面元冕,只有内疚的份,怎么忍心让他看到自己的难过和委屈;一个人的时候,就算是哭也只是无力的,徒劳的感情宣泄,只会让自己的悲伤像经过发酵的酒,越发浓烈……
想着向着,竟一发不可收拾起来,声音从小到大,先是小声地啜泣,然后越哭越凶,最后就像是泼妇骂街一样扯着嗓子揭斯里底地哭,就这样哭了好久好久,直到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声音哑了,眼泪干了为止。这个人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一下子禁止我的眼泪,现在却又命令我哭呢。奇怪的男人。
“想不到你是个哭包。”他轻拍着我的背说道。
什么意思!不是你命令我哭得么!阴险龌矬的小人!如果这时自己还有力气说话,他一定被我的口水淹死了。
“我们就当扯平了。我叫管家把晚饭端进房里,你吃完早点洗澡睡觉吧。”
这个人是不是有病呀。他确定自己没有人格分裂或者类似的什么精神问题么。什么叫扯平了?是指我还斯他三个部下的事情还是另有所指,无从得知。
也许对他来说,我们之间已经不会再有任何瓜葛牵连了,想到这里,心里有点点欣喜却又泛起了丝丝难过,有什么可留恋的呢,除非自己舍不得这个大魔王。
第二天,我早早的起来了,管家在我吃完早餐以后把我移到了另外一个房间,里面的陈设说不上普通,但却也一点刻挖掘的地方没有,华丽复古的风格就跟这栋建筑物保持着统一的模式,窗外是密密的树林,远远的还可以望见学校尖尖的屋顶。总的来说,这只是间普通的客房。
“林先生,明天就要离开了,少爷命令我帮你收拾行李,这个是小姐送给你的。下午你就到处走走吧。不要离开屋子,晚饭前回来就好了。”
我从管家手里接过一个黑色的轻质盒子,打开一看竟是幅眼镜。式样没有太大的改变,但比以前的轻了很多,带起来也比较自在,不用担心鼻梁会变形了。
走到镜子面前,猛地一看,居然有点认不出来了。小麦色的皮肤比以前白了些许,头发因为就不修剪已经长的有点像视觉系艺人了,必须剪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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