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利很高兴瑞贝卡会同意再次台作。这个地方看起来也危机四伏,不好对付,瑞贝卡虽然缺乏经验,但依然不失为一个好帮手。
“那我们分头行动吧。”瑞贝卡说。
比利大笑:“你别犯傻了。没看过恐怖片里的人都是怎么死的吗,即使没看过,你也想想车厢里的遭遇啊。”
“是啊,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们是分头行动才最终拿到磁卡和把车停下的,再说现在我们也是要找出去的路呀,分头行动不好吗?”
“你说的没错,但我们得活着出去啊。这房子里谁知道会有什么可怕的事。合作就是为了要防止出事,懂吗?”
“可是你自己一个人完全没问题呀。我们要做的也无非是分头去打开几扇门而已,再说还有对讲器呢。”
比利叹了口气:“S.T.A.R.S没有教过你什么是团队精神吗?”
“跟你说实话吧,这次的行动是我第一次执行任务。我们还是分头看看,有事就用对讲器,我上楼,你在楼下看看。如果对讲器信号不行,我们就在二十分钟后在这儿集合。”
“我可不喜欢这样。”
“你不用强迫自己喜欢呀,你这样做就行了。”
“好好好……”比利没辙了,这小姑娘实在是太霸道了,真该给她点颜色看看——就算自己的身分是逃犯,但一路上都互相照应过来了,现在也没有必要这么防范吧?
“你今年多大?成年了吗?我可不愿意听从一个女童子军的命令。”
瑞贝卡板起了脸,转身走上楼梯。随后,比利听到了她开门的声音。
比利也只好下楼去看大厅其他门的情况了。
他先向左边走。他其实并不想一个人行动,他也希望身边能有人照应着——不过,也许这样也不错吧。如果自己找到了出口,通过对讲器告诉瑞贝卡,然后自己可能先离开——虽然这样好像不太义气,但她还会有前来的队友嘛。没错,到时如果有任何警方的人出现,不论是其他的S.T.A.R.S还是浣熊市警局,还是宪兵他都已经在去雷吉森的路上了。
走到左边的门,比利决定先暂时不想这些。实际上,自从被判死刑以后,他的心里就满是愤怒和冤屈,十分消极,更是从来没有想过未来。但是,那辆吉普车出事让自己有了逃脱的机会,也有了重新规划未来的机会,一定不能浪费。
“先看看这一号门里到底有些什么吧。“比利嘟囔着,推开了这扇看来平平无奇的门,同时也举起枪,警惕地预防着一切可能出现的危险。这里面是个曾经整洁高雅的餐厅餐厅中央的桌子旁有三个丧尸在走动,一看到比利,就纷纷扑过来——没错,和列车里的丧尸一样,发灰的腐烂的脸,眼眶里没有眼珠。其中的一个的肩膀上还叉着一把餐叉。
比利赶紧把门关上——希望那些丧尸不会破门而出吧。而此刻身后空无一人的大厅也多了种莫名的恐惧感,比利不禁出了一身冷汗。
门那边是一阵拖地行走的声音,接着又是几声低沉颓丧的呻吟——那些丧尸的呻吟。
看来,这个干部培训所也和列车一样,被污染了。比利拿起对讲器,准备通知瑞贝卡。
“瑞贝卡,过来集合吧,这培训所里有丧尸,完毕。”一想起列车上遇到的蝎子怪物他就心有余悸。上帝保佑,除了丧尸外千万别再有其他怪物了。
瑞贝卡的声音传了过来:“收到,你需要帮助吗?完毕。”
“不。”比利觉得有些气恼:“但你难道还觉得我们应该分头行动吗,完毕。”
“为什么不呢,我们还是得找到出口啊。继续寻找吧,通话结束。”
得了,这固执的家伙坚持要分头行动。那就来看看二号门吧,还能怎么办呢,难道还回去和那三个丧尸打架吗?无非是浪费子弹罢了,再说,自己实在不喜欢拿枪射人的感觉,虽然他们部是怪物……这些怪物都长得那么恐怖,惹不起还是躲得起的。
他高度集中精神,慢慢地推开第二扇门:进门后是一道铺着天鹅绒地毯的走廊,不远处就有个拐角。没有声音,无非是满布尘土,并没有其他异样。比利见状走了进去,并关上了身后的门。他沿着走廊走去,脚踏在厚厚的天鹅绒地毯上,没有声音。过了拐弯处,前面依旧没有异样。好的,看来还挺顺利。前方又有一个向左的拐弯,尽头处有一扇门。
比利推开这扇门:原来里面是个盥洗室,有一排水槽。看到这些,比利嘴角露出了一丝微笑。
“这倒不错嘛。”
这个u形的房间两边的两排水槽,另有四个厕位单间连成一排,装潢精美,只是看起来很久没用过了。一个单间的门已经失修,马桶也裂了,地上散落着一些杂物,有空瓶子,还有盆栽,甚至还有一个煤气罐,不像是厕所里会留下的东西。还有一只盛着半碗水的碗,看起来挺干净的。这让比利很高兴,
但他只高兴了一会,就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只有一下,然后是长长的停顿……接着又传来第二声。
门不是已经关上了吗?比利现在也不确定起来:自己怎么这么粗心呢?他拿着枪悄悄地躲进一个厕间,让门虚掩着。虽然从这个位置看不见门,但却可以通过水槽旁一整面大镜子的反射观察一切。他一直举着枪,不敢有丝毫松懈。
又有了第三声脚步响——这个人的鞋肯定是湿的,从他(她)走在地毯上发出的那种独特声响可以判断出来。在第四声脚步响起的时候,镜子里就出现了一个身影——比利也松了口气——无非是个丧尸,男性,还是毫无表情的脸,翻白的眼球,歪歪扭扭的姿势这些家伙长得实在恐怖,但他们的动作也太迟缓了,干掉一个两个也不难,虽然自己并不喜欢开枪伤“人”。
丧尸现在步入了比利的射击范围。比利仔细地瞄准了它的右耳上部的太阳穴:他可是想一枪中的,一颗子弹也不想浪费的。谁知那个丧尸忽然转过身来——非常迅速和他刚才慢吞吞走路的架势完全不同。他往后躲了一下,一只淌血的眼睛瞪着比利,另一只却望着旁边的墙壁——这是多么奇异的现象!随后,他就伸出双手朝比利走了过来,离比利只有两米远了。然后,惊人的事发生了,这个丧尸的双臂忽然伸长,像是可拉伸的橡皮一般,更奇怪的是,他身上那破破烂烂的衣物也随着他的手臂一起被拉长了。
丧尸的手打到了厕间的门,流下了个粘滑的印记,随后就弹了回去。这种“伸缩自如”的绝活让比利非常惊讶。
这简直就和餐车里的“马库斯”一样……
当丧尸更靠近的时候。比利已经可以清楚地看见他身上的衣物可以随他的动作而变长变短……水蛭!毫无疑问这家伙也是水蛭组成的!比利毫不犹豫地朝着它发出光泽的脸孔射击。
打中了左眼的下方!它迟疑了一下。伤口流出了黑色的脓——然而瞬间伤口就平复了——那些水蛭可以随意组合位置,受伤的水蛭被挤到了里面,看起来就像可以自动愈合一样。当它再度往前的时候,比利一把关上厕门,用靴子死死地抵住,飞快地思索着逃生的办法:告诉瑞贝卡?时间不够。一直向它射击?子弹不够。直接逃跑?但这怪物已经把在门口了——在万念俱灰之下,比利看到了角落里那个塑料制红色的煤气罐。他将整个身体靠在门上,以便更好地抵住门,随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打火机——那个在列车上随意捡到的打火机。
谢天谢地。他急忙弯下身去抓起煤气罐子——手铐碰到塑料上“叮叮”地响。外面的丧尸已经开始撞门了。比利跳起身来堵住门,一手颤抖地打开了煤气罐的盖子。他的左肩已经有些疼痛了,外面的那只怪物一语不发,只顾撞门感觉门都快被撞凹了。
煤气已经充溢了整个厕间,比利把马桶上的卫生纸全部扯出——然后门就被野蛮地撞开,怪物站在了门口——他的眼睛已经看到了比利,眼看着就要发动攻击了。
比利一把将煤气罐塞进了这怪物的胸膛,动作干净利落。这怪物的身体结构被破坏,发出了一阵尖叫——不,应该说是同时发出上千声尖叫。可以看见,它开始解体,身上和脸上都流下了黑色的脓汁。
比利一脚蹋过去,怪物就倒了下去——虽然那些水蛭还互相粘连着,它们的尖叫像要把这个盥洗室的屋顶掀翻。比利不确定这些煤气是否够用,而且也来不及观察了,他迅速打开了打火机的盖子,点着了卫生纸的一角——火苗迅速地窜开了。
比利跳过怪物的身体,走出了厕问,将点着的卫生纸扔在了怪物身上,火就在它的胸骨下开始烧开——接着,凄厉的尖叫出现了。在这团火将它的整个身体包裹住后,尖叫声才慢慢消失,随之出现了上千个烧焦的小片,在瓷砖地上堆成一堆。
也有那么几只水蛭爬出了火圈,但已经完全不成气候。比利把打火机放进口袋,小心地躲开它们,随后走出了盥洗室。
又重新回到大厅了。比利舒了一口气,拿出了对讲器这次可不管瑞贝卡想怎么样了,他们必须_起行动,而且要立即一起行动。就算是赤手空拳地挖墙角也盛须挖出一条路,这地方实在不是人待的!
12月4日
今天我们好好庆祝了一番。经过长久以来的努力,终于完成了!我们将其称之为“始祖病毒”。这是亚西福特的主意,真不错!已经追不及待想把它带回去开始详细调查了!
3月23日
斯宾塞说他打算去自己搞一家新公司,致力于医药学的研究,也许还会涉及制药的生意。他毕竟是个生意人,他对始祖病毒的兴趣无非是看中了它能带来的巨大利益。
其实只要他能够提供金钱让我继续对始祖病毒的研究,谁管他想怎么做?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吧。他也希望我们可以研制成功的。
8月19日
始祖病毒实在太神奇了!虽然还有很多症状未能确认,但目前表现出来的一切已经让我欣喜若狂了。但是就在我们发现一半的实验结果趋于稳定并打算扩大实验范围的时候,意外发生了。亚西福特还指望若能够重新开始,做梦吧。我们还需要进一步研究。
其实我一直时斯宾塞抱有戒心,但他不停地追问我是否能够担任他新开设的培训所的所长。
不知他是为了事业还是什么原因,最近开始变得越来越啰嗦了。不过,也许我反而可以利用这个机会也不一定。对于我来说,正需要一个能够让我安静地进行始祖病毒研究的地方以及一些必要的器材,一个没有人打扰的地方……
11月30日
该死的斯宾塞……他今天和我一起共进午餐,他认为始祖病毒只不过是一个赚钱的工具罢了!真是愚蠢至极!他现在就想谋取我的成果,去他的“白色安布雷拉”组织!这些家伙过腻了平时的生活就想着法子调制,现在大概又想玩什么间谍游戏了。他们就想着谋取我的成果,然后卖个好价钱,连等都懒得等!这帮混蛋就只想着钱!不过他们犬错特错了,我根本不打算出售我的研究,而且从来就没打算过。不管怎么说,我要坚定立场,保护我的女王,就算粉身碎骨也在所不辞。
9月19日
终于,我发现了以始祖病毒为基础开始新种病毒的方法。根据各种各样的实验结果表明,只要将水蛭的DNA混合进去,就能够达到我所期望的突破!可不能向斯宾塞透露我真正的进度,我只能把部分的研究结果告诉这个浑身铜臭的家伙!哈哈,我将这种病毒称之为“T”,意思就是“Tyrant”(暴君),讽刺一下斯宾塞。而它也是第一号的“始祖”品种改良病毒。
10月23日
我不能耙他们当作是人。他们无非是实验体,没错,就是这样。打从一开始我就知道实验会进展到这一步,只不过,我也没想到会有这样的现象发生。
强须保持冷静。T病毒实在是太强大了,能为这种病毒献身,这些实验体应该感到荣幸:他们人生的意义升华了一个层次。是的,只是实验体,即使他们的身分是人类,但人类是应该为T伟大的目标献身的,不是吗?
1月13日
我的小宠物们又取得了进展!本采我以为当DNA混合后他们就能表现出感染的性状,但原来我错了。他们居然可以自我繁育,如同蚂蚁和蜜蜂一般齐心协力,能够互相合作来达成更大的目的。这也是我的目的,一开始没能发现这一点真是太不应该了。这比人体的实验还要振奋人心!我一定要继续研究下去——当然了,这一切可不能让斯宾塞知道,他肯定会背叛我的。这是属于我自己的王国。
2月11日
今天我一走进实验室就发现了监视我的人。当然,他们看到我后立刻就走了。他们想躲藏起来,竭力伪装这一切,但还是被我识破了。斯宾塞这该死的家伙,难道他发现了我的水蛭还有我的水蛭蜂巢吗?
如果他们真的要采调查我的研究,我得有所准备才行。也许我得找成廉和阿尔伯特谈谈,商量一下对策……
这对搭档是我现在惟一可以信任的了,当然除了我的那些可爱的水蛭外。斯宾塞……我不会这样善罢甘休的。你想将我的军,想得到我的水蛭,但我会拼死保护它们的。
瑞贝卡看完了整本日记。她合上本子,把它放回了桌子中央的棋盘边。
当她发现那个隐藏的贮藏室时,她以为那些珍贵的公寓地图已经是很意外的收获了:一共有两份,一份标出了公寓地下室三层楼的全貌和一些隐藏区域,说不定那就有出口,另外一份则是楼上的地图,在一片空旷的标识为“饲养池”的区域旁边有一问屋子,写着“观察室”。但眼前这本尘封已久的小小的精装日记才真是大发现。这本日记看上去很旧了,有一页写水蛭的日记旁写着“1988“——已经过去十年了。很明显,日记是T病毒的制造者——马库斯所写。就是这种T病毒,可以将人变成丧尸,并污染了整辆列车和近乎一半的浣熊森林。
瑞贝卡茫然地环视这个房间的独特装饰那个巨大的棋盘是整个房子的焦点。看来马库斯在临终的时候已几近疯狂。他渴求一步好棋,渴求发觉病毒的“真正意义”,也许正是以人为实验体的恶行将他遇到了崩溃边缘。
这时对讲器响了,她赶紧按下按钮,接着就听到了比利急促的呼吸声。
“你在哪儿?我们必须现在就集合,现在!听到了吗?完毕。”
“发生什么事了?完毕。”
“我又遇到了水蛭人,差点就被它干掉了!丧尸好对付,但水蛭人是连子弹都不怕的!再出现的话我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弹药去对付它们!完毕。”
“他们居然可以自我繁育,如同蚂蚁和蜜蜂一般齐心协力”,这是马库斯日记里的话。但是这些水蛭是受谁控制的呢?马库斯?还是说它们自身已经有了一个领头人?比如说水蛭女王什么的?
“好的。”瑞贝卡拿起寻获的地下室和观察室的地图,塞进背心里,随后又拿起日记,装进口袋。“我们就在大厅楼梯的平台见吧,就是原来挂了马库斯画像的地方。我手里有地图,也许可以找到出路。完毕。”
“我已经在赶去的路上了,你自己小心点。通话结束。”
瑞贝卡匆匆走出房间,回到大厅——她只进了一间会议室和一个屋子里有棋盘的房间,并没有发现什么危险。如果比利真的又遇到水蛭人的话,那确实应该尽快集合,目前他们根本没有足够的力量对抗那些怪物。在列车的餐车里,他们之所以能够逃过一劫,也只是因为水蛭被人为地召唤走了,而并不是被他们消灭的。本来她只是想待在这个房子里,等着队友们来救她——因为这地方看起来还算安全,但看了马库斯的日记后她才知道,原来这里早已被病毒污染,不是久留之地。
今天晚上真是祸不单行——飞机失事,被污染的列车,遇见一个逃犯列车撞毁,现在又到了一个到处是怪物的培训所——她多么希望能有人代她承受这一切,然后自己尽快回到家里,享受一顿丰盛的晚餐,再美美地睡上一觉——这样,第二天睡醒的时候就只当这一切是个噩梦,全部忘掉,然后继续平常的生活。但自己正在不断被卷进马库斯和他的病毒机密的旋涡中,还要不断地和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周旋。
青年又挪到了一个合适的地方:一个温暖潮湿见不到任何阳光的地方,一个可以安心地培育水蛭的地方。这些可爱的东西围绕着他,唱着动听的乐曲,但是他的心情并没有任何舒缓,相反地他带着怨毒的眼神看着那个女孩——她叫瑞贝卡,那个凶手是这样叫她的,哦,对了,凶手叫比利。瑞贝卡居然偷走了马库斯的日记:这可不是我向她开放这个观察室的原意啊,她应该只拿走地图才对。
他们俩又在画像前的平台会面了,急不可耐地交谈起来,肯定是在互相通报各自的发现,尤其是那个比利的暴行。在这个青年眼里一他们无非是一个小偷和一个凶手。他现在可以直接观察他们的一举一动,也能看见污水处理场那边的情况:水蛭宝贝们早就驻守各处了。青年心里恨恨地想:我的水蛭宝贝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它们是有心的,可以互相交流,这也是为什么他们可以合作得那么完美,至于这个瑞贝卡和比利,他们还完全不知道水蛭宝贝的可怕之处——其实,只要自己愿意,他们随时都会小命不保,不过那样游戏就不好玩了,就暂时让他们活着吧。
刚才那个叫比利的家伙居然敢烧掉那么多小宝贝,幸存的小家伙跑回来时都吓坏了,战战兢兢向自己描述了其他的同伴是怎么惨死的——天啊,太不人道了。这个毫不起眼的比利,他怎么敢就这样杀掉我的宝贝们!这个卑鄙的家伙!
哦,瑞贝卡拿出了地图,他们开始研究那份东西了,真蠢。他们怎么可能知道前面有什么在等待着他们呢?其实观察室才是可以逃出去的地方,但如果进展顺利的话,他们一定会先去地下室。就让他们慢慢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吧!
瑞贝卡和比利走向了地下,眼前的这个屏幕已经看不见他们了。不过他们很快走进了另一架摄像机的摄影范围,遮个青年又能观察到他们的行动了。他们停住了——因为前方有一堆动物的尸体,是四只巨大的蜘蛛,都是在几分钟前才死去的。其实,这些家伙是青年故意杀掉的,为的就是不让他们两人受到阻碍。要知道,这些巨大蜘蛛可都是带着剧毒的。当然了,他们是另外一种实验的实验品,不过派不上用场了,病毒在它们身上见效太慢,而且也不好掌控,是个注定失败的实验。青年忽然有些后悔没让这两个家伙早些死去:他们到底能为自己的计划做些什么呢?
那么,现在该怎么做呢?杀了他们当然好,也好为死去的小宝贝们报仇;但再仔细想想,让安布雷拉的秘密公之于众才是最高目标,这俩个家伙如果能活下去,这个目标就能达到。
他们现在来到了走廊尽头,走进了一间废弃已久的办公室。看了地图后又走进了一个隔间——从前那地方可是实验体的活动场所啊,不过,现在那边什么都没有了——为什么他们会走进那个死胡同的隔间?他们现在在东北角,还都抬头看着屋顶,为什么?
哦,是空调机的通风口。也许他们以为通风口可以作为出口吧。其实啊,那个通风口连接的地方可是——
青年摇了摇头,那个通风口能通向以前马库斯博士的私人房间,在那儿他曾经“招待”过一些年轻貌美的实验体。这两个家伙何必盯着那里呢?那个房间里可是什么都没有啊,除了……
当然了,通风口还连接着另外一个实验体活动的区域,那个地方的生物们都很久没吃过东西了,肯定都饿得不行了,只要自己派些水蛭宝贝去把那个房间的锁弄开,那么……
算了,不能让他们就那么死了。就把他们也看成实验体吧。如果不够幸运的话,那他们还是会死,这也不会影响毁灭安布管拉的目的,无非就是把时间推迟了一点点。自己若是不够耐心把他们杀了就没好戏可看了。如果他们机灵点,没有死,那就肯定会有大把精彩的故事讲给成千上万的人。
当青年看见比利将瑞贝卡托在肩上去够通风口的时候,露出了一丝残忍微笑当他们俩上去以后,发现那些残骸时,会不会很惊讶呢?
青年身边的水蛭在墙壁和天花板上咕咕地叫着,不时还流下黑色的液体——手里有着这么多的宝贝,同时还把安布雷拉玩弄于股掌,还能看着这两个小丑和安布雷拉的生化武器对抗——青年觉得高兴极了不管最后他们是死是生,自己都娱乐了一把。
“等着你们去发现一切了,亲爱的。”说完这句话后,他又高声唱起了圣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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