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末觉得,虽然相比之下萧衍这个做哥哥的大概会比弟弟成熟一点,但是要说起“厚颜无耻”的程度,俩兄弟大概是不相上下的天下无敌……这会儿老二还被人家抓在手里,男人也不敢乱动,只是轻喘一声后,用强装出来的平静语气说,“我裤子的尺寸合适得很,用不着你给我买。”
“一点也不合适。”萧衍从后面亲了男人的耳垂一下,与此同时,他还装模作样地动了动自己紧紧和男人的器官贴合在一起的手——拇指指腹重重地从前端扫过,感觉到怀中的人猛地颤抖背脊瞬间僵硬时,萧家大少爷无声地勾起唇角,还用很可恶的那种无辜的声音说,“你看,我的手都被勒得死死的,绷得很紧。”
萧末额角青筋跳了跳:“你把手拿出去就不紧了。”
萧末说完,只感觉到身后的萧衍忽然停下了动作并且陷入了一阵令他不安的沉默,男人等了一会儿,因为背对着萧衍他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明确拒绝让大儿子不高兴了,直到他终于有些忍耐不住地动了动唇角想要回头去看,就在这时,他感觉到前一秒还放在他裤子里的手忽然抽了出来——
“好啊。”萧衍一边配合地抽出自己的手,一边用自己的唇轻轻触碰男人脸颊一侧——
萧末松了一口气,正在心中感慨“还是大儿子懂事”这件事的时候,在没有跟任何人提前打个招呼的情况下,他忽然觉得自己被人抓住了裤子的边缘,然后在萧末来得及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之前,萧衍已经二话不说把连带着内裤在内总之就是把萧末下半身所穿的所有遮掩物一块儿撸了下来。
萧末:“!”
萧衍:“你让我抽出来,可是我又不想停下我想做的事情,所以只好这么做了。”
萧末:“照你这么说你扒了我裤子还是我的错?”
萧衍轻笑一声:“是我们的错。”
萧末:“……”
毛!
你是你我是我——谁跟你“我们”啊!!!
车子里开了暖气,但是赤裸的皮肤暴露在空气之中还是让萧末情不自禁地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特别是当抱着他的萧衍此时此刻浑身上下还穿的整整齐齐就连衣服的扣子都严谨地扣到了脖子根处的最后一颗……
这强烈的对比让萧末臊红了老脸,车子的窗户是墨色的还可以挡住周围行人的目光,一想到这会儿车子开在大马路上,对面车道随时都会有车迎面开过来通过车子前面的挡风玻璃看见车内发生的一切——
男人自己脑补了下,然后顿时觉得自己的头发都快吓得竖了起来。
他也懒得再跟萧衍计较到底是谁对谁错,果断弯下腰想要提自己的裤子,却不料萧衍的手立刻像是一条灵活巨大的蟒蛇似的缠上来固定住了他的腰,并且顺着男人弯腰提裤子的这个姿势,他的另一只手就这么顺其自然地搭在了萧末暴露在他眼皮子底下的大白屁股腚上……
还仿佛是恶作剧一般地捏了一把。
萧末倒吸一口凉气。
就在这时,男人听见从自己身后,传来儿子又低又沉却异常富有磁性的嗓音:“老爸,回头。”
被叫到的男人“唔”了一声下意识地回头:“干什——恩——”
然后就在问题还没来得及问出口的时候,就被儿子带着浅浅的微笑送上来的唇将接下来的话尽数堵回了肚子里,萧衍轻咬男人的双唇,灵活的舌尖用他喜欢的那种方式将男人略显得有些冰凉的双唇微微湿润,直到对方有些气息不稳自己下意识地张开双唇呼吸,他这才顺势长驱直入,攻城略地……
之前萧末回头的动作……反而像是主动将自己的嘴送到儿子唇边主动索吻。
萧末囧得不行,一边感慨着自己的教育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才能教出有这么多坏心眼的儿子,一边还要被迫接受萧衍的索吻……他依旧保持着坐在萧衍身上的姿势,此时此刻,萧衍一只手半固定在他腰上玩弄着他渐渐有些苏醒的男性器官,另一只手捏在他的下巴上——两人来不及吞咽的唾液顺着男人的唇角溢出,流到了萧衍的手上,然后顺着他的手,一路消失在他袖口深处……
也不知道萧衍是不是故意的,他们接吻时候所发出的的“啧啧”水声几乎充满了整个轿车内部——刚开始,坐在前面驾驶座的萧炎只是一边开车,一边时不时从看一眼后视镜欣赏一眼……最初的时候车子里甚至还开着广播,广播台不时音乐和人说话的声音响起,最后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那唯一来自外界的声音也直接被萧炎残忍地关了去,于是,车内,后座上两名死死黏糊在一起的成年男性的越来越粗重的鼻息声成为了车内唯一的声响——
这时候,萧末的器官在大儿子轻柔的把玩之中已经完全苏醒。
那地方高高地昂着头,从前面因为充血而勃起的伞状物中间,不知廉耻地留下了一串如同眼泪一般晶莹的透明液体……
萧末离开家前前后后几乎有一个星期那么长的时间,他正是有需求的年纪,但是这一个星期里,他几乎没怎么发泄过,晚上一个人睡在那张冰冷的弹簧床上,他也完全没有想要自己解决一下的冲动——所以这会儿,那被他忽视已久的欲望却冷不丁地忽然被另个人唤起——对方的动作缓慢轻柔——当鼻息之间满满都是萧末熟悉的那种味道——
男人几乎很快就丢盔弃甲,任由对方的有些干燥温暖的手在自己的器官上移动捏弄。
因为不是萧家自己的那种加长型豪车,车后座在两个大男人坐在一起的情况下未免显得有些拥挤,所以在将一个黏黏糊糊的吻持续了十几分钟之后,萧衍终于显得有些不情不愿地放开了怀中的男人,捏在他下巴的手拿开,将手上的唾液顺手擦在萧末的衣领上——
然后他抱着脸被车内暖气和某种情绪沾染得成了漂亮的粉色的男人,顺手将他推到在了车后座——萧末的后背接触到冰冷的真皮座位,这才反应过来萧衍想做什么,猛地回过神来的男人想要挣扎着坐起来,却没想到立刻被后者一把抓住了还高高翘起的器官——
“萧末,不要乱动。”萧衍直呼男人大名,带着轻微诱哄和一丝丝几乎不易察觉的警告,“你前面都这样了,是不是还要逞强?”
说着,萧家大少爷毫不在意地用那修剪得干净整洁的指甲,翻开了男人前端,然后他低下头,在萧末微微瞪大的眼睛之中,毫不犹豫地含住了男人充血的前端——
“啊啊啊——萧衍——萧衍——不要——”
萧衍的舌尖灵活地在男人的前端上的小孔扫过,很快的,萧末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快感和尿意席卷而来,他的背部崩直,一只腿无力地被夹在萧衍和座位靠背之间,另一只腿还在仿佛无声地抵抗着,垂落在驾驶座的靠背和后座座位之间——
拥挤的狭小空间之内,男人几乎觉得自己被整个儿禁困住了,他动弹不得,睁开眼,只能看见大儿子那双始终看着自己的琥珀色瞳眸。
男人器官前端自己分泌出来的液体和儿子的唾液将他的整根肉棒弄得湿漉漉的,偶尔有对面车道迎面开过来的车灯照过来,可以看见上面晶莹剔透的水光,偶然看见这一场景的萧末羞愧得恨不得找一个地缝钻进去——然而萧衍却并没有打算就这样放过他,当他张嘴,用湿润温暖的口腔将男人柱身下面的球体含入时,他的手也同时在刺激着男人前端最敏感的部分……
萧末的身体微微颤抖、抽搐着,强烈的快感让他除了断断续续的呼吸之外发不出任何的声音,他整个人都绷成了一根弦,脚趾也因为这强烈的、挥之不去的快感而卷缩起来——
“呜——”
萧衍听着头顶上男人的呜咽,轻轻将含在口中的球体吐出,鼻息之间,是那种他不太熟悉的、超市里买来的那种廉价香皂的味道——
萧衍微微一顿,随即,他不顾男人的抵抗,将自己的高挺的鼻子深深地埋入男人的胯下,以令人疯狂的方式呼吸出灼热的气息,随即,他仿佛是发现了什么新奇的东西似的亲笑着坐起来,一只手慢慢地顺着男人的腰际向上,然后准确地捏住一边胸前凸起蹂躏——
“萧末,打拳之前还有洗澡这种毛病,是谁教你的?”
“什么——那里不要——不要捏——疼疼疼啊啊啊————”
萧家大少爷高大的身影微微抬高,此时此刻,他投下的阴影已经将萧末整个儿笼罩了起来——他的姿势甚至还换来了前面某位“司机”的不满:“你让开点,挡的那么好我都看不见老爸的表情了。”
“看个屁,”萧衍隔着驾驶座的靠背拍了一下,“好好开你的车。”
开着车的萧炎万分不甘心地骂了句脏话,然后只能看着后视镜之中,那个和他拥有一张一模一样的面容的年轻人俯下身去,以几乎要将躺在后座椅上的男人活生生地吞噬与拆之入腹的姿态,毫无保留地掠夺着他身上每一处他碰得到的皮肤……
“打拳之前洗澡,是不是想让你的对手跟你抱成一团的身后,闻到你身上的味道然后分神,恩?”
萧衍的嗓音因为沾染着欲望而变得稍显沙哑,他这毫无道理的话语之中带着毫不掩饰的戏谑——萧末下意识扬起手就想照着这张可恨的脸来一巴掌,却不料被对方料事如神一般直接抓住手腕,然后压在了脑袋的上方——
“干什么?”萧衍问,“被猜中了,恼羞成怒还要打人?”
萧末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等着一双因为之前被玩弄下体而沾染上微微湿润、此时此刻显得异常晶亮的黑色瞳眸看着压在自己身上的英俊年轻人:“老子打儿子天经地义,我打你还要理由?”
萧衍听着这任性的话,那张向来缺少情绪的冰冷脸上忽然真的露出了笑意,他嗤笑着,将男人的腿缠绕在自己的腰间,与此同时拉开自己的皮带以及内裤将早已按捺不住的欲望释放出来——
那同样湿润、灼热异常的粗大肉棒,就这样毫无征兆地弹跳出来,“啪”地一声拍在萧末结实紧绷的臀部肌肉上。
萧末难以置信地微微瞪大眼,顿时失去了所有的声音——这一刻,他觉得自己见到了上帝。
什么叫羞愧欲死?
现在他的感觉就叫羞愧欲死。
什么叫不知廉耻?
萧衍就是不知廉耻这个成语的代言人。
“不要乱来,萧衍——”在感觉到那湿润的东西蹭到自己的臀缝,并且试图从哪个地方钻入时,被完完全全唤醒了某次不堪回首的记忆,萧末脸色有点难看,“这是在车上。”
萧衍哦了一声,回答得很轻松:“我又没开车。”
萧末不知道大儿子居然可以这么不要脸,万分尴尬地说:“你弟在开车。”
却不料萧衍一挑眉:“你想邀请他一起来?”
“这么客气?”将后排的对话听了个一清二楚,坐在前面握着方向盘的萧炎懒洋洋地应了声,“等一下,让我找个可以停车的地方——”
萧家二少爷的话还没说完,靠近脑袋部分的座位靠背又被拍了一巴掌——
“没人邀请你,开你的车。”
萧衍一边说着,一边收回手,顺便将被自己死死地禁困在座位和胸膛之间的男人那原本就被迫分开的双腿拉得更开了一些……然后,当前面的萧炎用了一个比较大的动作拐弯时,顺着整个车身被甩动的力量,萧家大少爷用自己的双手,将男人的臀瓣尽可能地往俩边分开……
让男人隐藏在身后的某处入口完完全全地暴露在了自己的目光之下。
借着车座位底下昏暗的灯光,他看了一眼此时此刻暴露在空气中,正无法抑制地一张一合,仿佛在邀请他进入的紧致入口——
他俯下身,在萧末发出一声介于哭泣和呻吟之间的喘息声时,他用舌尖以及唾液代替了润滑物品,当那入口完全变得柔软湿润,便提着自己早已忍耐已久的器官,一举闯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