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贫僧 正文 第21章 舍身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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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解开束缚的瞬间,那惊人的凶物便弹跳了出来。

    沈独觉得自己本应该嘲笑这僧人嘴上说着清心寡欲,身体却诚实地依从欲望,可这一时只觉得喉咙干涩嘶哑,什么声音都无法发出。

    手指颤抖得更厉害了。

    约莫是走火入魔的缘故,僧人为了定心,已将双腿盘了起来。此刻他正正好跪在他两腿之间,一手僵硬地搭在他左腿上,另一手则扶着他腿间之物。

    药力的作用下,早已粗大坚硬。

    如此近的距离,他甚至能看清那上面隐约的紫脉青筋,带着几分血脉贲张的狰狞味道。

    他的手是冰冷的,可此物却滚烫得犹如一块烙铁,那恐怖的温度,让他忍不住想要收回自己的手来,离它远远的。

    可仅存的理智,却阻止了他.

    又或者是那已经被六合神诀的反噬所操纵的欲望,催促着他,不但没有缩回手来,反而将其握住了。

    修长的手指,犹如白玉。

    因其冰冷,在握上去的时候,那物便受了刺激,颤了一颤,在他掌间竟又变得坚硬了几分。

    沈独看不见僧人的神情,但料想眼神已能杀人。

    只是这时候,他脑海间是轰然的一片。

    僵硬的手指带着一种难言的生涩,开始沿着这巨物套弄,柔软的指肢微微用力,从下方一直碾磨到那顶端。

    分明是克制的举动,却偏因这一分克制,更添了情色。

    这十年来,他连自渎都少,更莫说是为旁人抚慰了三下两下,也投能找着其中的窍门所在,心里生出一种奇怪的紧张。

    连带着手指,也越发颤抖。

    越颤抖,便越紧张,好几次套弄间,竟险些让那物从自己掌中跳出去。

    体内阴邪之气乱走,偏还有忘忧水极乐之药力在后催发,让他感觉冰冷的同时,又如置身炼狱炙烤,身上所有皮肤都仿佛要烧起来。

    他想要。

    可眼前这麻烦的东西老也搞不定。他套弄间,只觉得万般地屈辱,但眼神闪烁挣扎间,还是终于埋首了下去。

    身体冰冷,呼吸却灼烫,一下便喷吐在那巨物之上。

    沈独慢慢地张开了口,两辦因反噬而青白的薄唇分开,犹带着那种轻微的、能撩动人心的颤抖,含住了那物的顶端。

    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掌下的身体,突地震了一震。

    僧人自入天机禅院以来,负满门之众望,苦修禅法二十余年,练有不坏之身,根基深厚,定力也惊人。

    他本没将沈独当一回事。

    纵使有药力催发,他也有自信能金刚不动,要紧的是内里那一股阴寒之气,会坏他根基,这才是他所重视的。

    可他并未料到此刻……

    勃发的欲望,在那人生涩的指掌摆弄间,已有胀痛之感;此刻他口唇柔软,将其含入,竟似将其推入了七情六欲温柔乡!

    下腹的烈火,瞬时燃起,动摇了他的清醒!

    这一个刹那,他几乎想抬起手来,直接将这乱他心神的魔头一掌拍死,可合十的双手,控制着体内劲力的运行。

    一旦撒手,便是气血逆行!

    轻辄前功尽弃,重辄走火入魔!

    不能阻。

    无法阻。

    他竟然只能这般眼睁睁地看着,感受着,任由这邪魔外道,胡作非为!

    僧人很爱干净。

    他身下这物味道很浅,可依旧有一种隐隐的腥膻。

    沈独将其含入之初,便尝到了些许,接着便感觉出了此物的巨大,只这么一个顶端,便几乎塞了他满口,让他觉得吞咽都难。

    “唔……”

    喉咙深处,发出几许模糊的声音。

    他两手微微用力,撑着僧人两腿借力,便想要退开。可保持着这跪伏的姿势久了,加之那药力汹涌,两腿竟是酿麻发软,不但投能站起,反而猝不及防,重重跌下。

    原本只含了一点的巨物,在他这猝然的跌落中,竟一下往他口中捅入了大半,非但没能吐出,反而进得更深!

    直抵到了喉咙口。

    下意识的反胃感瞬间涌来,喉咙更因受了这刺激而收缩,顷刻间只感觉那物在他口中又涨大了一圈,撑得他合不拢嘴。

    沈独眼角都发了红。

    两道素日来只凝着拎厉之气的眉,因口舌间的不适而蹙起,却因眼角这一抹红,敛尽那令人不敢逼视的锋锐与戾气,竟隐隐有几分靡靡的春情描绘其上。

    想退不能退,想吐不能吐。

    他缩着自己的喉咙,带着几分狼狈地卷曲着舌头,同时有些无力地摆动头颅,试图寻找到一个合适的位置和角度,让自己摆脱被这凶物支配的局面。

    可这种种的无意识的举动,无非是加重了那一种撩拨的难耐。

    在他自己感觉来,这不过是令他难堪到了极点的不得其法,在为他所含着、逗弄着的僧人感觉来,却咸了恶劣的摆布和勾引。

    越是天生的笨拙和生涩,越能激出人心底的凌虐之意。

    这话沈独曾听过。

    可这时候的他还半点意识不到,也许身处于他这般万人之上的位置,也绝不可能有意识到的一天。

    花了好半天,他才在急促又混乱的喘息之中,让自己摆脱了这困窘的局面,缓缓将僧人那凶物吐了出来。

    胸膛起伏间,情潮已满。

    可最最难堪的时刻,不过刚刚到来。

    初时他觉得那忘忧水的效力太狠,如今却觉自己喝得实不够多,若再来那么两三杯,兴许他会更迷醉一些,更放荡一些。

    不必如此刻般……

    在慢慢舔湿自己手指又将其探向自己身后时,生出那种令他浑身发颤的羞耻,就连裸露在外的皮肤,也都因这一刻的寡廉鲜耻而泛起微红。

    头顶上,便是僧人注视的目光。

    这种无言的凝视,让沈独有一种被扒光了衣服,扔到大庭广众之下的狼狈,仿佛咸了个不知羞的娼妇。

    过度的屈辱,甚至让他双眸都覆上了一层水光。

    天底下人人畏惧帥妖魔道道主,何曾有过这般纡尊降贵的时候?

    沈独只觉得整个头脑都是昏沉的。

    他将湿润的手指,慢慢地挤入了自己身后,几乎瞬间便感觉到了那温热的包裹,仿佛空虚渴求已久一般,将那手指吞入。

    一点一点。

    身体的感知,放荡而绮丽;可心里的感知,却犹如承受着酷刑。

    一根。

    两根。

    三根……

    便是极限了。

    别扭的姿势让他手腕都有些酸痛,开拓时,他唇齿间的呼吸混乱无比,薄汗沾湿了几缕黑发,贴绕在他颊边颈间,是一片炙热又潮湿的暧昧。

    混乱的意识里,时间的流逝都变得虚无。

    也许是过了三五息,也或许是过去了足有半刻,沈独才慢慢地将手指撤回,心跳变得无比剧烈,自己身前那物也慢慢地挺翘了起来。

    他竭力地平顺着自己的呼吸,可也只是让喘息变得更粗重。

    冬日冰冷的空气缠绕着他。

    内里六合神诀的阴邪之力驱使着他。

    他两条笔直的长腿,此刻有些无力地颤抖着,却在那近乎矛盾的抗拒与渴求中,缓缓打得更开,跨到了僧人腰腹间。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迫于此刻的姿势,抬起眼眸来,看向了打坐的僧人。

    因沈独先前那一阵毫无自觉的折磨,他已经苦苦煎熬了许久。

    忘忧水显然没能让他忘却自己的身份和佛门的清规戒律.纵使衣衫不整,甚至凶物勃起,他也忍耐了下来。

    一张轮廓清隽的面容上,是还未为情欲拉扯进泥淖的清醒.

    沈独忽然就有些羡慕他:“世人多苦于七情六欲,沉沦于极乐之间,你却偏要抗拒这极乐,甘受隐忍克制之苦,若我是你,若我是你……”

    若他是他,又能如何呢?

    他修的便是六合神诀,从来在这七情六欲尘世之中,未有一日得过解脱,本也不是那有什么慧根的有缘人……

    若他是他,也不过早死在十年前罢了。

    沙哑的声音里,忽然就有那隐约的几分哽咽,可这时候的沈独,偏偏还笑了出来,低叹道:“天下有你这样的和尚,也是真好……”

    僧人额头上都是淋漓的汗。

    他月白的僧袍袖摆上还留着几许鲜血的痕迹,衣衽则已经为汗水漫湿了一片,显然是身处于年痛苦至极的煎熬中。

    堕落与清醒。全在那危险的一念之间。

    如果。

    沈独是说如果。

    如果他此刻有别的选择,或能进入天机禅院,便是让他冒着殒身毙命的危险,去上了那厉害至极的慧僧善哉,也不愿将眼前这僧人拉下沉沦。

    可毕竟,没有如果。

    僧人直视着他的目光,未有半分的遮掩,清澈透亮,又如刀剑一般锋锐。里面五分的隐忍,三分的口。

    还有两分……

    依旧是那冰冷的杀机。

    于是沈独觉得唇边的弧度有些僵硬,他还是觉得僧人这眼神看了有些让他糟心,便干脆重新低垂了眼眸,任由他如何看自己,他也不再回视一眼。

    一手伸出来,搭在了僧人的肩上。

    另一手却慢慢地滑了下去,扶住了僧人胯下那因为药力依旧挺立着的凶物。

    这一刻,他喉咙都在发干,身体也完全紧绷了起来,搭在僧人肩上的手指,指甲几乎扣入了僧人肩部血肉中。

    一一沉下。

    他双腿分开,膝盖则跪在了其腰两侧,缓慢地将自己的腰沉下,对着那凶物,带着几分小心地坐了下去。

    用嘴的时候,尚觉难以吞咽。

    此刻那狭窄的后穴又如何能将其容纳?

    滚烫的温度,坚硬的触感,几乎立刻让沈独想要逃开,可在六合神诀反噬和忘忧水药力的夹击之下,一切一切清醒的理智,都在这一瞬间崩溃。

    他很清楚自己在渴望什么。

    草草开拓过的口,因其顫抖,在那凶物的顶端摩擦,竟不由自主地一阵收缩,从那顶端开始,如他先前张口吞入时一样,将这庞然的巨物慢慢吞入。

    “唔嗯……”

    一声说不出是痛楚还是满足的呻吟,终于从他口中溢了出来,颤音里带着一种潮湿的粘腻。

    内里的褶皱,已被完全撑开。

    巨大的物事带给他饱胀的感觉,顷刻间便将那已折磨了他数个时辰的空虚填满,甚至隐隐让他觉得自己会被撑破。

    他本应该小心一些。

    可如何能忍?

    在含入这巨物的瞬间,那种欲望被满足的感觉,伴着一种亵渎的禁忌感,便如巨浪一般将他携裏。

    沈独完全无法自控。

    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这一次到底是怎么了。

    不仅是他的身体,就连那一颗剧烈跳动着的心,都在叫嚣着想要更多,他不得不服从于自己的欲望,继续往下沉去,更深,更胀。

    让那凶物将自己贯穿,犹如被扔上岸渴求着水的鱼。

    忘忧水的好处,直到此刻,才终于完全地显露了出来。

    他开始忘记自己身处何处,也开始忘记自己姓甚名谁,就连此刻为什么会发生这件事都忘记。

    没有了羞耻,也投有了矜持。

    有的只是无尽的沉沦,无尽的极乐,因习武而柔韧的腰不断摇摆,让自己吞吐着那烙铁一般的凶器,狭窄的甬道不断地撑开又缩紧,温润的紧致带来能焚毀一切的摩擦……

    “嗯啊……唔……”

    细碎的呻吟,断断续续。

    越来越强烈的刺激,让沈独忍不住闭上了双眼,绷紧了自己的双腿,间接地让双臀夹得更紧。于是更深地去感受那凶物在自己腿间驰骋的轨迹……

    上下间,那凶物下方的囊袋拍打着他雪白的臀肉。

    这弥漫着异样味道的竹舍里,一时便有那令人脸红心跳的撞击拍打之声传开……

    过了初时那一段颇为艰难的进出之后,肠道在神诀反噬催起的情潮之下,分泌出滑腻的蜜液,越发畅快起来,也越发敏感起来。

    每一次进出,他都能清晰的感觉到僧人那凶物的形状。

    盘着的青筋,撑开的褶皱,坚硬的顶端,又是如何进入他,深入他,捣开他。

    有那么偶尔清醒的一个瞬间,沈独想停下来抽离,狠狠甩自己几个耳光,可一分心没留意深浅,跪青了的膝盖一滑,顿时让他身体沉得更深,也让对方那凶物沉得更深。

    猝不及防间,也不知是顶到了哪一处所在。

    灭顶的快感似狂潮一般,突如其来,将他整个人都盖了下去,摁进那无边的欲望中,再不能出。

    什么耳光,什么清醒,什么亵渎……

    通通都忘光了。

    他尝试着,扭动着腰,试图重新去触及那一点,初时未得,渐渐便摸着了门窍。由是沉沦越深,忘情越甚,慢慢难耐地仰了修长的脖颈,如溺水一般张着口喘息。

    也不过是这般对着顶弄了七八下,沈独便受不住了。

    身前那因欲望而挺立的坚硬,在这快感达到极致的瞬间,已无法自控,颤抖着泄了出来,淌在他腰间,也射在僧人精壮的腹间。

    一双浮上艳色的凤眼,在这淫糜之中,终于成了一片的空茫……

    他搭在僧人肩上借力的两手已经有些痉挛,垂跪在僧人腿畔的两腿更是酸软无力,几乎立时就要昏厥过去,想撑着自己的身体从僧人两腿之间下来。

    可就在他提腰就要起身的刹那,身形却一下僵住了。

    方才的快慰,让他忘乎了所以,触到了极乐,可股间夹着的那巨物,竟未见分毫软倒,狰狞如初,坚硬滚烫!

    高潮释放过后的身体,格外敏感。

    就在略略起身这么三两分的动作里,沈独已经能清晰地感知到它在自己体内摩擦过的痕迹,恐怖的温度犹如耍在他身体上留下什么烙印一般。

    于是那头皮便猛地炸麻了。

    他抬起头来注视着僧人,看他一双眼清明犹存地望着自己,这一瞬间,脑海内思绪纷繁,竟至于心神大乱。

    六合神诀阴邪之气,未如他所想一般得到任何纾解。

    仍旧穿行在他身体之内,且如毒蛇一般,趁他心乱气岔之时,猛地钻入丹田之中!

    “噗!”

    毫无防备的沈独.就这么一口血喷了出来,与那僧人先前所吐之鲜血混杂在了一起,洒满了衣襟。

    “你修的是传说中那金刚不坏身?”

    艰涩嘶哑的声音里,藏着几分颤抖,更有一种万万投有料到的苦意,沈独唇畔沾满了鲜血,竟然没忍住笑了出声来,重新望向僧人的眼神里,是无可奈何的悲哀。

    “所以你才能冷眼旁观,看我自轻自贱,无动于衷……”

    僧人一低眉,垂了眸。

    合十的双掌因依旧承受着药力与情欲的煎熬而用力,所以手指骨节有些泛白,可却偏维持了这般的姿态,一动不动。

    他只是无声地低叹,翕动嘴唇,沉默地吟诵着清心的佛咒。

    那一串十八颗的紫檀佛珠被他合在掌中,散发出的香息与僧人身上白旃檀的香息混杂在一起,本就极为相近,于是让人分辨不明。

    沈独气得发抖。

    他牙关紧咬,只感觉到那一股阴邪之气在进入他丹田之后,便越见肆虐,渐渐开始同化他原本苦心修炼来的劲力。

    身体各处经脉更是一片绞痛,让他忍不住蜷缩起了自己的身体。

    坐在僧人腿间的姿势沒有改变,可两股之间却因为此刻钻心的疼痛夹得更紧,于是越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一道深深楔入他身体的滚烫凶物,心里便越发地痛恨。

    一番算计!

    还事先喂人、喂己,喝下了忘忧水,到头来,都是一场空!

    “间你割肉喂鹰,舍身饲虎,你不肯;行道扶花草,偏怜蝼蚁命;我当你是真无情,可为何又在我画上添那蝴蝶?”

    心上像是被人划了一刀,汨汨流出血来。

    忘忧水的药力开始碱退,却还投完全消退,可沈独的双眼却已在六合神诀反噬造成的剧痛之下,回归了清醒。

    “我杀人如麻,都不曾动要除你之心,你却先对我动了杀机……”

    旁人活着,有千百种理由。

    可他沈独活着,只不过是因为怕死。

    眼底忽然便滚了一颗泪下来。

    他凑上去,想要亲吻这僧人无情又悲悯的嘴唇,可眼见着要碰到了,才想起他方才以口为其抚慰,竟不愿玷辱了他。

    于是退了,双唇落在他合十的右手手背上,轻啄了一下。

    僧人的手指,轻轻一颤。

    沈独却抬了眼眸来,望着他,近乎乞求一般地开口,声音沙哑:“和尚,我不想死。佛祖能渡天下苦难众生,你为何不肯渡我?”

    佛祖能渡天下苦难众生,你为何一一

    不肯渡我?

    所有的尊严都抛却了。

    此刻的沈独,卑微得与任何一名乞求上苍与佛祖垂怜解救的苦厄众生一般,仿佛跪伏在他脚下,让一身骄傲匍匐。

    声音几乎破碎,沙哑得模糊。

    僧人觉得自己是听不清的,也是不该听清的,可偏偏每一个字,甚而他面上任何一种细微的神态,都在五感中明晰。

    所有高筑的防线,都在这一刻决堤崩毀。

    慈悲的眼底,清明的冷光,终于寂灭……

    这一刻,他便是他的人间净土,天上佛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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