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月幽楼
四
“走。”南宫傲只说了一个字,于是**的人揉了揉眼睛,慢慢地爬起来穿衣服,那曼妙的身姿,慢慢被裙装半掩,南宫傲倚门看着,无边的春光硬生生忍下了他再催促的话。
一直骑马赶路,南宫傲将她抱在马前,对于马,离儿是不陌生的,剑似魂买了很多给她,放养在紫雾树上,有时也带着她骑马在林间闲闲地散步。但是一天到晚都在马上,她终有些困怠,南宫傲赶路没有停下来的习惯,于是一路前行,赶往望月幽楼。
再宿客栈,离儿坐在桌前,看着一桌菜,又看看南宫傲,她是不沾荤腥的。
南宫傲倒了酒在手里,用筷子敲敲碗,示意吃饭!离儿于是埋头吃饭,饿了一天,倒真的是有些饿了。
南宫傲并没有留意她,只是将她的长发理下来盖住了额间的印记,以免引人注意。
这样赶了足足半月,夜宿客栈,她总是半夜到他**,南宫傲来者不拒,而且这几日运功时,觉得内息畅通,体力较之以前更加充沛,暗思莫非这尸妖也是补药?
于是也不再克制,夜夜尽兴。身下的人即使受不了也只是低低地呻yín,连伸手抗拒一下也是不会的。有时候甚至连晕了过去他也要很久才能发觉。
赶了几日的路,终于停了下来。
南宫下马,仍是下意识地望了眼这千仞峭壁。谁会想到,江湖上最神秘的杀手组织望月幽楼的总楼,就在这浮云之间。
伸手挽了身边人的纤腰,南宫左足足尖一点已经拔地而起,猎猎的山风吹起他的黑衣,离儿看着自己的乱发抚过他的脸,他没有表情,只是在去势将竭的时候再度拔高,怀里抱着一个人,竟然身轻如燕。
离儿在愣神间被他放下来,一只手扯了他的袖角,却是非常好奇地看着四周,这一片亭台楼阁竟然隐在浮云里,颇有飘渺虚无的感觉。
南宫旁若无人地往前走,离儿几乎小跑着才能跟上他,隐隐地身后有人轻声道:“看,那就是望月幽楼最强的杀手,季楼主的护身符。”
“你又不早说!”
南宫把离儿带到一所极简单大方的小楼,手一翻,已经握了一柄几乎透明的短剑:“手。”离儿乖乖地把手伸过去,南宫的刀锋浅浅地划过她的手腕,那玉白莹润的皓腕,血色鲜艳。离儿吃痛地缩了下手,抬眼看看南宫,又慢慢地伸出来,任鲜血滴落在一只白玉小瓶里。看着差不多了,南宫道:“呆在这里。”然后大步流星地走了出去。
直到第二天天亮,南宫才回来,为楼主过度的行功疗伤,又整晚守在窗前,让他难掩疲色。在床边伸手解着衣服,**的人已经睁开眼睛,带了一脸甜甜的笑意,站起来伸手挽了她的脖子,娇娇地唤:“哥哥!”
南宫连手也没有顿一下,不声不响地解着衣服,然后一回身将她压倒在**。
近午时的时候,南宫睁开眼睛,离儿水汪汪地眼睛望着他。
“什么事?”声音中有几分不耐。
“我……我饿了。”
“等一下。”
南宫带她去望月幽楼的食府时,正是吃晚饭的时间。望月幽楼的大部分人都在,当素装的离儿跟在南宫后面慢慢走进去的时候,时间仿佛凝固了一般。
南宫捡张桌子坐下来,便有人极快地撤了残席,重新摆上精致的果品菜蔬。离儿有些畏惧周围的目光,往南宫身边缩了缩,南宫道:“吃饭。”
于是她拿了筷子,吃得倒是极快,想必也是饿坏了。
南宫只是不紧不慢地挟着菜。
“南宫,这次收获不小啊。”一只手搭上他的肩,他几乎没有回头,整个望月楼敢跟他随便到这种程度的,还能有谁?
望月幽楼,势力主要分为五堂二使。
金光堂堂主秋御风,木林堂堂主游白,水域堂堂主符风,火狱堂堂主莫歌,土石堂堂主庄靖,青龙使南宫傲,白虎使夏怀之。其中五堂势力均分,唯二使长年跟在楼主身侧,据传功力深不可测。
站在他身后的人,正是白虎使夏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