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
又一年多过去了,我得不到白巧儿任何消息。梦里,我见到了她,听到了她讲故事的独有的声音。而且,不好意思,我亲吻了她。她的泪水落到了我鼻尖上。我的泪水,落到了她额头上。
我痛心,我也期待。我惦记,我也顿足。我愤怒,我也撕心裂肺。我完全丧失了信息来源也就是完全无法做出判断,又不能死乞白赖地打问,对一个有问题的人你怎么这样钟情,你老糊涂了还是老变了态?
却对她仍然充满担忧,并且愿意为她祈祷上苍。
这是什么?一天半夜睡梦中我喊了起来。
鼠疫?霍乱?埃博拉?化武?冤孽?自取灭亡?
痛心疾首!
该死!
这怎么可能?
痛心疾首!
这是怎么发生的?
告诉我,我不信,我不明白,我不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