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的时候,白威跟打了鸡血了似的,上下扑腾的厉害。
跟年轻小伙上床对老男人来说,有时就是对尊严的严重考验。
在上面还挺好,看着身下年轻鲜活的肉体任自己揉搓摆弄,仿佛将青春拥在怀中。
可在下面猫着腰,劈着腿的让毛头小子练枪,这是快三十四岁的成功男士该干的事吗?
“啊……啊……啊”
白威停下摆动的腰,略带轻蔑地说:“被操上瘾了是吧?叫这么大声!”
常青抽着气说:“我……我他妈腿抽筋了!”
今晚俩人玩的是“一字马”。可怜常主席俩条大腿筋了,抽搐得是痛不欲生。等白威把他俩条腿并到一起时,老常都快把床单挠破了。
白威不轻不重地揉着他的大腿:“你真是上岁数了,玩不了这个,下回玩别的吧!”
常青闭着眼睛微笑,心想:下回?下回老子绝对跟你玩命!
冬天已经来临,常主席钱袋的春天却刚刚临近。随着大批的散户涌入商场,常青的资金也一点点的回笼、松动。
让秘书挡了几次白威的电话,对姓白的来个避而不见。白少爷也是有脾气的人,这么几回后,也不再去找常青了。
常主席甚是满意。
这天下班,常主席闲来无事,去以前常去的一家洗浴中心活动下筋骨。
刚披着毛巾进了桑拿室,一个人也光着膀子跟了进来。
常青回头一看,是白威。
白威阴沉着脸说:“干嘛不接我电话?”
常青撩着眼皮:“我又不像你是待业青年,忙着呢!”
“你这是过河拆桥啊!怎么?用不着我了?”白威冷笑着说。
“小白啊!咱俩是啥关系啊?你个小童子鸡刚开荤,有点吃上瘾了,我理解。可你也得掂量下自己有那个胃吗?东西吃多了是要坏肚子的。我老常是帅了点,可也没你这么死乞白赖的!”
白威鼻子有点歪,估计是被常青的话渗着了。
沉了一会脸后,白威哂笑着坐在木凳上,边蒸着桑拿边不屑一顾地说:“算了,对你这老屁股也没兴趣了,以后有事也少他妈找我!”
常青没接茬,口头上的便宜爱占就占吧!把狗皮膏药甩掉也算值了。
他跟白大少根本不是一路的,刚开始几次还挺刺激,混时间长了就腻味透了。小屁孩该干嘛就干嘛去!老子没闲功夫带孩子。
常主席终于有了闲暇时间看看旅游杂志,去德国的航班什么的了。
老常同志计划得很周详,先游览下异域风光,再来场爱情保卫战。到时候整条游船在多瑙河上一开,自己和小野吃点德国香肠就点扎啤,怎么寻思怎么浪漫。
常青想着想着“嘿嘿”地笑出声来。晚上没出去应酬,早早地爬上床,准备梦里跟小野好好亲热亲热。
可惜睡到一半,电话像催命似的响个没完。
常青从被窝里伸出手来,摸索半天才将听筒拿在手中。
“喂……”
“常主席!我是老张!”一个急促的男声从电话里传来
常青睡得迷糊,把认识的张姓男子挨个对号。
电话那头等不及了:“我是刘月红的爱人!”
常青幐地坐了起来。刘月红不是别人,是财务主任——刘姐。
老张打电话就一个中心:刘姐被税务局的人带走了。
临走的时候,刘姐偷偷地暗示自己的丈夫给常青打电话。而税务能够连同公安一起找上门来,只能说明上面已经立案侦查了。
做买卖哪有账面干净的?这些年来,老常逃的税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这回麻烦大了。
常青连忙给财务室的其他人打电话,抓紧时间湮灭证据。
可是没等人马赶到公司,警察已经找上门来。
一副银亮的手铐,拷在了常主席的手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