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福特对阿瑟叫道,“对,我是个懦夫,可我至少还活着。”众人已经登上意馆数学飞船,司拉提巴特法斯,崔莉安,都在这儿。
“对啊,可我也活着,不是吗?”阿瑟立即尖锐地回击。他的眉毛上下跳着,像在打架似的。
“你小子差点就没命了!”福特吼到。
阿瑟掉头转向司拉提巴特法斯,司拉提巴特法斯正坐在驾驶座上,盯着那瓶酒的底部,若有所思——这东西也许暗藏玄机。阿瑟问他:
“你说,他有没有听懂我刚才的话?”他很激动地问道。
“不知道,”司拉提巴特法斯特心不在焉地回答,“我不确定自己听清没。”他看了阿瑟一眼,又将视线投向那个瓶子,比刚才更为专注、更为严肃,“你可以解释解释。”他说。
“就是……”
“不过等会儿。可怕的事就要来临了。”
他轻轻敲着那假玻璃做的酒瓶子。
“恐怕,咱们的派对之行相当不成功。”他说,“现在,咱们的唯一希望,就是阻止机器人使用钥匙了。怎么阻止?我也不知道。”他喃喃地说,“总之得去。我想。当然,我也不希望这样。也许会死吧。”
“崔莉安呢?”阿瑟突然注意到。他很生福特的气,因为福特抱怨说,他不该老跟雷神纠缠,这样大家还能逃得更快。阿瑟却认为——他也希望大家都认同——自己的行为机智又勇敢。
可惜,大家普遍认为,他的想法一文不值。更伤人的是,崔莉安什么表示也没有,而且不知又跑哪儿去了
“我的薯片又在哪儿?“福特问。
“他们俩,”司拉提巴特法斯头也不抬地答道,“都在信息幻影室里。我猜那位女士正在研究一些银河史的问题。我猜,那包薯片正在帮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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