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时候青树起来,走了两步,便有黏热的液体淌出股间,她皱着眉,去浴室清理自己,身子乏得很,便靠在墙上,热水开得大大的,喷在身上好受了一些。宁连城一会儿也走进来,见她赤身露体地软在那儿,身体便有些热了,走过去把花洒拿在手中,手试了下水温,“不嫌烫吗?”调了适宜的温度,把她拉到怀里,背靠着自己,从头到脚冲了一遍,两人在一起怎么能洗好澡呢。
他手伸进她股间,滑腻腻的黏液,是他昨天留下的,身体硬了,咬着她的耳朵低问,“可以吗?”
青树只觉得讽刺,他问她可不可以?她可以说不可以吗?那么,
……嗯,青树闷哼一声,他已经插进去了。
趴在墙上被顶得直要瘫下去,他双手环着她,揉着娇颤的乳。
青树低低地喘气,身子被他揉弄得越来越无力,好像变成水,被他撩拨得荡漾不止,虽然没有和别人做的经验,她也知道,他的技术是高的,折磨她的手段花样百出,无一不让她精疲力竭。
有时候她会想,她如果就此死去,是不是也少了很多烦心事。
身子被抬起,婴儿一样坐在他胳膊上,可哪个婴儿的下体会吞着他那么吓人的东西。他逼她正视镜子里她不堪入目的姿态,手指脚趾都紧紧蜷着。
他去吃她嘴里的舌头,模模糊糊地说,“小乖,想尿了就告诉我。”
她难堪极了,可不是吗,这种姿势是给小婴儿把尿的。
身子却在这一刻高潮,汁液顺着他粗壮的根泌出来,那里紧缩着,绞着他,禁锢着他,他粗声喘气,寸步难行,揉着她那里,“松点,松点宝贝,我都不好动了。”
她羞愤地掩面。
放下她,逼她摆成跪姿,这样他比较好发力,终于能随心地冲撞了,骑在她股上,插她不断缩紧的软嫩,一下一下撞得她向前耸着,他的胯不断鞭打着她嫩汪汪挺翘翘的屁股,啪啪啪啪,她是他娇养的小母马,只供他一人驾驭。
(ORZZZZZ饼干写这句的时候突然大笑起来……突然想起一首歌,叫连城同志唱给大家听听吧——我有一头小毛驴,我从来也不骑,有一天我心血来潮骑它去赶集,我手里拿着小皮鞭我心里真得意,不知怎么稀哩哗拉摔了一身泥……)
他折腾了很久,终于射了,退出来抱起她,她软得骨头都快酥了,哪里还站得稳,不断地往下滑,他把她双臂勾在自己颈肩上,迫她不得不搂着,自己也不去抱她,只拿下花洒冲洗两人身上的痕迹。
她年纪小,腿间还是粉色,刚刚被他爱过的地方肉呼呼地肿起来,透着微红,他的精液从软缝里缓缓流淌着,他想着,不知有多少能留在她深处。
大浴巾裹着两人一头栽到床上,他去亲她的眼睛,像有烟水气笼在上面,舔她的眼珠子,看能不能把那水气吮走。
青树不适地闭上眼,他老是一副要把自己吃了的样子,不是早被生吞活剥了吗?就这副不出众的身体,他怎么就不放手。
他当初怎么说的,“我不喜欢事情超出掌控,青树,据说人心最难掌控,那么,我倒要试试。”
“我要确保连澄永无后顾之忧。”
“我要你嫁给我。”
青树被拉进他怀里,“在想什么?”手顺着柔滑的背一溜而下,探进去缓缓地揉,“疼吗?”
她听见有濡湿的揉弄声,低低说了一句,“你怎么又不带套子。”
宁连城顿了一下,看了青树很久,亲亲她因性事而晕上嫣红的脸蛋,哑着声音请求,“给我生个孩子。”
她僵住了。
“我们也该要个孩子了……你在学校也不过还有几个月,放心,看不出来的。”
“就算看出来又怎么样,我们都结婚了。”
“爸妈年纪也不小了,就等着你肚子里的消息呢,现在快毕业了,正好也有时间了。”
“乖,别怕,女人都要生孩子的……”
他搂着她一条一条地说,边说边亲她,青树的身子却越来越冷,他停下话头,看她。
“我……我不想。”她有些艰难地说,他刚刚说的的句句在理,所以,她的意见便显得很不在理了吧。
“为什么?”他声音平静,听不出情绪。
“……我觉得……还没有准备好,我……不懂事,不会照顾小孩……”她努力想着理由。
“你不懂事又不是一天两天了,不都过来了?有了孩子也还是一样,不懂事没关系,有我照应着还怕什么?孩子你只管生下来,爸妈那么闲,只怕到时候你想照顾他们还不愿意呢,再说家里还有阿姨。”宁连城耐心地一条一条驳回。
“可是……”
“嗯?”
青树在他眼皮下沉默,最后还是摇头,“我不想要。”
“为什么?有孩子不好吗?”
“我不要。”
他看着她,直看得青树浑身发毛,“好……不要就不要。”
青树悄悄抬头看他一眼,无波无色的好像也看不出什么情绪。放在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拿起来看了一眼,递给她,是宋桐语,问她有没有事,没事出去逛街。
青树已经很久没有出去闲逛,一来好像也不缺什么,二来没空,课余时间都花在兼职上面了。
照例说没空,宋桐语很失望,挂了电话。
青树翻了个身,从宁连城怀里脱离出来,背对着他侧卧着,身子刚被他爱过,很累,原先打算一大早去工地的,现在看来这个上午是没力气了。
他也躺了一会儿,起床穿衣,拿了几条领带给她看,问,“哪条好?”
青树随便指了一条,忽然想到了事情,挣扎着也要起来。
“今天没课为什么不多睡会?刚刚还不累吗?”
“……去药房。”家里一向不备那些东西,现在想起来,他最近都不戴套子,而她也忘了去买药,总有这样那样的事情打扰到她,一忙起来就忘了,摸摸肚子,应该不会那么凑巧吧。
宁连城把她按回去,“上次吐得那么厉害你忘了?别瞎吃药,我去帮你问问,得买没有副作用的。先休息,中午去公司找我午饭,嗯?”
青树点点头,又躺下去,他能去买最好,到底是女孩子,不好意思多问。
他出去后青树也没睡多久,就被电话震醒,模模糊糊地按了通话键,声音也模糊,“喂?”
那边沉默,青树又喂了一声,见没反应便要挂上,话筒里突然传出声音,“青树,你在哪?”
是纪远东,她缓缓坐起来,“我在家里。”
家里?纪远东心里绞痛,“你……刚刚在睡觉?”
“嗯。”
没问她都快十点了怎么还在睡,纪远东按下心头的情绪,问她,“中午能一起吃个饭吗?”
她摇摇头,想到他看不见,便低低地说,“他……要我中午去找他。”
“那晚上好吗?”
青树的手抠着枕头,“远东,我……已经结婚了,你也不是一个人,他们又是一家人,我们以后……还是顾忌一下吧。”
纪远东吐字艰难,“青树……我……我不是……”
“远东,”青树仰着头,眼泪在眼眶里滚着,“该说的我们两年前就说过,我知道你是被她陷害了,我……不怪你,可是我们……都长大了,该知道自己身上的责任,两年不都好好地过来了吗?她……我知道她对你很好,两个人在一起么,只要有一个人在付出,那……日子总不会太难过。其实,他,他待我也是不错的,我们……”
“你别说了!”纪声音提高,“你以为我不知道,她都告诉我了,他打了你!他待你不错……待你不错会动手打你?他……他怎么舍得……青树,我……”他情绪激动,一肚子的怜惜却说不出口,如今,他还有什么资格,什么立场去为她打抱不平?
青树的眼泪滚下来,她伸手擦擦,语气平静,“远东,哪有夫妻不吵架拌嘴的时候,是她……告诉你的吧?”她一定没有跟你说我为什么被打,“你别想得太严重了,他打我……是我不好,你知道我脾气拧,其实……他已经忍了我很多了,你以前不也常被我气得跳脚吗?远东……不要说这个了。”
“……你怎么变得这么畏缩,他打你,你还说是自己不好,青树,你……你别让我这么心疼好不好?有什么委屈你就说出来!青树,你说这两年都好好过来了?那么我告诉你,我过得并不开心,每天都想着你,想得快发疯了,你本来……本来该是我的,是他硬抢了你!他得到你了,却不珍惜,这个混蛋,这个混蛋!”
“远东……别说了,现在说这个还有什么意思。”
“青树!你怎么能这么平静!”纪远东对着电话嘶吼。
“……那你说我能怎么办?我能怎么办!”青树忍不住哽咽一声,“他……他的手段你不知道吗?我哥哥差点就毁了,你也……”你也差点就毁了你知道吗远东!你以为他会顾着你是他妹妹喜欢的人便对你手下留情吗?
“我……我也什么?”纪远东敏感地抓住了话尾,他觉得青树在瞒着他一些很重要的事。
“……你也……也不想想,我哥是怎么对我的,他一向出类拔粹,我怎么会让自己的破事去毁了他从小到大的优秀……远东,别说了,晚上……晚上我没事,但我不想见你,我们……我们就这样了吧,这两年,大家都活得好好的不是吗?我……”
“青树,晚上我等你,X大老地方,你来也好不来也好,我会一直等。”
纪远东挂了电话,青树听到急促的嘟嘟声,一直响一直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