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太师,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刚才冒犯之处,请太师饶恕。”乔玄跪在康鹏面前,颤抖得象一片风中的秋叶,结结巴巴的说道:“太师,小人真不知道你是当朝太师,否则借小人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对太师冒犯。”
“算了,不知者不罪,你们都起来吧。”康鹏拍着身上的尘土说道:“你远来是客,不知道老夫的身份,又看到老夫与你女儿说话,老夫又怎么会怪罪你?”康鹏一边对着乔玄说话,眼睛却是盯着跪在地上的大乔、小乔身上,南方妹妹虽然比北方美女身材娇小,皮肤洁白细嫩却胜之,看得不良学生直咽口水。
乔玄三跪九叩之后才爬起来,却见董卓的眼睛根本没在看自己——正盯着自己的俩个漂亮女儿咽口水,顿时大喜,心说难怪有魔王之称的董卓这么好说话,原来是看上我女儿了。乔玄咳嗽两声,“无雪,无霜,还给董太师见礼。”
乔玄叫了三次,大乔和小乔这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慢慢站起来,深深福了一福,小乔说道:“民女无霜见过太师,刚才不知是太师驾临,言语之中多有冒犯,还望太师恕罪。”大乔却一言不发,只是羞得脖颈上的皮肤都红了,头几乎要揣在怀里。
康鹏摇摇头,努力把自己从女色沉迷中甩脱出来,自己已经有那么多老婆了,生理年龄又那么大,想尝鲜就象以前那样,偶尔去偷偷腥算了,不要再害这些天真无邪的纯真少女。想到这里,康鹏点头道:“不必多礼,是老朽不想暴露身份,与你们无关。”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康鹏把‘老朽’两个字说得非常重。
康鹏又转向乔玄,对他说道:“乔公且带令爱回馆驿休息,改日老夫再单独接见乔公,商讨乔公的珠宝店在长安开业的事。”康鹏朝乔家父女一抱拳,“老夫公务在身,先告辞了。”
康鹏也等乔玄父女说话,在一帮侍卫簇拥下转身就走,不料围观的长安的百姓中突然有人扯开嗓子大喊一句,“董太师,这就算了?起码要让那个敢打你的人把女儿赔给你啊!”惹得长安百姓们一阵轰笑。后世的康鹏一向对什么大逆不道的话并不在乎,所以在他治下的长安,百姓们可以畅所欲言,诋皇骂官,而不用担心获罪。
听到这话,乔玄清瘦的脸都笑成一朵花了,小乔气得破口大骂,可大乔却羞得恨不能在地上找一条缝钻进去,脸皮厚度可媲美城墙拐角的康鹏脸上也有些发烧,挥手道:“你们少废话,该干什么干什么去,否则将来挨饿的时候,别指望老夫再救济你们。”
谁知康鹏遮羞的话竟然惹起一阵轰笑,围观百姓杂七杂八的分别叫道:“太师,你别装了,你都有十来个老婆了,还在乎多两个吗?”“太师会不管我们?会看着我们饿死?我第一个不信?”“太师,把她们讨做小老婆吧,你给我们多加一文的税,足够养活让她们了……”“太师,我跟你从洛阳一直跟到长安来,你喜不喜欢美女你当我们不知道……”
笑归笑,长安的百姓还是很爱戴这个外表丑陋、内心善良的董太师的,纷纷散去,各去忙各的生活,董卓亲兵也簇拥着康鹏扬长而去,只剩下乔家父女三人孤零零的站在那里。
……
陪乔家姐妹逛街,耽搁了一段时间,康鹏到得家里,已是傍晚时间,贾诩、鲁肃等人早已在他府里等候多时,正如康鹏所料,蔡文姬抱着他快满周岁的孩子在大门口等待他归来,看蔡文姬疲惫的神色,她应该等了不少时间了。
康鹏心怀愧疚,蔡文姬虽然脾气古怪,也做了不少错事,可她确实是唯一与自己真心向爱的女人,最近一段时间,她每天三次到二十余里外的工场去给自己送饭,风雨无阻,其间辛苦可想而知,而就在今天,自己险些又要拈花惹草,让她伤心欲绝了。
康鹏迎上去说道:“夫人,外面风这么大,你怎么又出来了?”康鹏问这些话有些心虚,以前他偷腥的时候,都是化装上街的,而今天色迷心窍,没有化装就带着大乔、小乔招摇过市,消息难保没有传到蔡文姬耳朵里。
看到康鹏回来,蔡文姬有些消瘦的俏脸露出欢喜的神色,“老爷,你回来就好,我听说你早就回长安了,可一直不见回家,所以在这里等你。”
蔡文姬的话让康鹏更是内疚,接过董鹏亲一下,“夫人,本相在路上遇上一件事,所以耽搁了一下。”康鹏又搀着蔡文姬走进,将在路上遇见乔家姐妹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清楚,以免蔡文姬将来知道后伤心。
蔡文姬静静的听完,抿嘴一笑,“在外面老实就行了,贾军师他们等你很长时间,快去办理公事吧。”蔡文姬又娇笑道:”想不到你还是江南少女心中的美男子,今后你到江南的时候,我可要小心些了。“
蔡文姬居然这么通情达理,康鹏也不免有些意外,感动之下抓起蔡文姬的小手亲一下,“乖,晚上在房里等我,我去找你。”蔡文姬满脸飞红,顺手打了他一下:“快去吧,大事要紧。”
康鹏走后,蔡文姬身后的门房里突然冲出几个小丫头,正是蔡文姬的那帮小跟班了,孙尚香气呼呼的问道:“姐姐,你为什么不教训坏太师?他带着俩只狐狸精逛街的事,已经传遍长安了,你难道还想让坏太师再讨几个小妾吗?”
蔡文姬摇摇头,“香儿乖,他只要没把那些狐狸精带回家,又坦白交代他和那俩只狐狸精的关系,就证明他确实是以大事为重,确实没打那俩只狐狸精的主意,如果你再逼他,把他牛脾气逼上来,就象姓甘那只狐狸精的事情一样,真要领回家来了。”
……
贾诩、李儒和鲁肃等一干谋士早在董卓的书房中等候康鹏多时,见康鹏进来,忙向康鹏行礼,康鹏摆手道:“免了,都还没吃饭吧?叫人弄些酒饭,咱们边吃边说。”
不一会,董府仆人送上一桌精致的酒菜后悄悄退开,康鹏招呼众谋士落座,贾诩等人知道康鹏不喜客套,都是在董府随便习惯了,也不用仆人服侍,甩开腮帮子一通狼吞虎咽。饥火稍抑后,鲁肃才向康鹏汇报此次出行的成果。
“肃离开九江之时,孙坚亲自率领的船队已向虎林进发,支援袁术的物资也送到了袁术军手中,估计袁术怎么也能撑到冬天,如果孙坚再暗中支持一下,袁术撑到明年也没问题,我军包围中原的战略已经成功了第一步。”鲁肃叹着气说道:“可惜鲁肃无能,没能劝周瑜到长安来投靠太师,那个庞统庞士元也没找到,请太师治罪。”
康鹏一嘴撕下大半只鸡腿,边嚼边含糊的说道:“没关系,只要乔家父女在老夫手中,将来就不怕他周瑜不乖乖投诚,至于那个庞统,现在还小,找不到他也不奇怪。”康鹏又说道:“显佳,子敬刚回长安,你把诸侯和我们的情况给大家介绍一下,商量一下我们下一步的战略。”
李儒满嘴是油,边吃边说道:“洛阳方面,因为岳父上贡给汉帝的神种祥瑞至今没有发芽,朝廷上已经乱成一团麻,人心惶惶,都认为这是汉室将亡的征兆,尤其是那几个老顽固,天天到种植神种祥瑞的土地边哭泣哀告,想求那些被蒸过的神种发芽,洛阳民间的经济继续恶化,因为秋粮还没收获和战乱的关系,洛阳与诸侯的商贸完全断绝,只能靠用黄金、旧钱与我们交换粮食维持,根本无法供养军队,只要我们断绝与洛阳的商贸,可以让洛阳朝廷在一个月内断粮,洛阳彻底大乱。”
康鹏摇头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洛阳民间经济虽然已经彻底遭到破坏,但士族手中还有一些黄金,朝廷方面也还有一大批隐藏的黄金,我们想用经济控制不战而得洛阳,就要设法把这些黄金弄到手。”
李儒奇道:“岳父,你说朝廷手中还有一大批隐藏的黄金,我怎么不知道?”
司马朗也很奇怪,“太师,我们大量铸造金币正缺黄金,如果真有,我们早该弄到手,将来地盘扩大之时,也好保证新钱发行啊。”
康鹏淡淡的说道:“黄金在历朝历代的皇陵里。”其实早在撤离洛阳的时候,康鹏就琢磨着学习董老大盗皇陵的事了,只是他一不肯背恶名,二是从洛阳搜刮的钱财还足够维持,所以就没有付诸行动。而现在长安经济飞速发展,民间需要需要大批钱币维持周转,而铸钱又需要大批黄金,将来扩张后占领的地盘更需要大量黄金来发展经济,所以康鹏又打起皇陵黄金的主意。
如果康鹏对其他人说这种话,其他人一定会勃然大怒,大骂他阴损缺德或大逆不道,可在座的贾诩、李儒、鲁肃、司马郎和法正都是脑生反骨视朝廷为粪土的反贼,不但不反对,反而个个拍手叫好。
李儒奸笑道:“以前我们撤离洛阳时怎么没想到洛阳还埋得有大笔钱财?要不就一起挖了带到长安来了。不过现在也不晚,洛阳根本没有军力保护皇陵,派一队军士直接去挖来就行了。”
贾诩摇头道:“不好,如果我们直接去挖,太师势必背上恶名,对太师声名有累,还是乘黑偷挖的好。”
康鹏大摇肥头,“不用我们出手,现在洛阳的百姓都快穷疯了,我们只要放出风声,说有人盗皇陵偷到大批黄金珠宝,换得许多粮食和女人,再让长安的商人到洛阳去暗中收购黄金珠宝,就不怕没有人去铤而走险。”
赞叹一番后,李儒继续介绍道:“诸侯方面,袁绍军与公孙瓒军继续在涿郡一带对峙,只是公孙瓒败象已露,上个月袁绍军又从我们这里买走大批武器,只等这些武器运到前线,估计公孙瓒就要与我们告别了;刘表军和刘备军的注意力在袁术军那边,对我们的计划威胁不大;只有曹操那个奸贼实在奸诈,枣先生虽然在我们这里,可他依然在陈留一带招募流民屯田,暂时放弃向青州扩张。并且学习太师的办法,鼓励当地士族发展农耕,也是统一规定了田租赋税,保护当地士族与佃农的利益,其志不小。”
康鹏皱起眉头,他最担心的人就是曹操和刘备,现在刘备的军力被袁术牵制,不能全力发展,稍微可以放心;但曹操这只老狐狸却不上当,不肯乘刘备与袁绍无力顾及青州之时夺取青州,只是积蓄力量,而现在自己也不能去中原找他算帐,倘若曹操的羽翼丰满,那就成了养虎为患了。
“有没有什么办法能让曹操去攻打青州呢?”康鹏自言自语道:“起码不能让他安心发展,消耗他的潜力。”
“曹贼奸诈,他的谋士郭嘉与程昱也非常人,很难让他们中计。”一直没说话的贾诩开口了,“但我们何必要让他去攻打青州孔融?难道不能让孔融去攻打曹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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