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起来像老虎那么可怕吗?”冷落娇美而真挚的瞅着他,双手轻抚精致的脸颊,柔嫩的软语。
“不!”他矢口否认,脸上出现了可疑的红晕。
真是可爱!她可是加大了马力,朝他发动百分之百魅力攻势,还不上钩……
“那你还怕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半是娇羞,半是邀约的迎视他,将原本紧握的紫瓶放在岸边,双手微抬,抽掉固定头发的簪子,黑得犹如子夜般的长发瞬间散落下来,飘浮在暗红水面上,有如魅惑黑夜的妖精般迷人,引诱他不得不坠落沉沦……
他似乎苦恼了许久,不时得往她这边张望,迟疑地走了过来。
他挽起僧袍,优雅地半蹲在她跟前,如此近的距离,让她完全看清了他的全貌……
不染世俗凡尘,没含任何杂色的圣洁,清澄脱俗。面对红如血色的湖水,透澈如泉的幽眸没有胆怯惧色,直视裸露在湖水中一直放电的她,双眸更无一丝的猥亵与情欲,她眼角的笑意更深了。
冷落缓慢得伸出纤纤柔荑,搁在他的掌中,让他仔细辨别她是人还是鬼。他眉峰微蹙,认真地上下翻看,仔细研究。
她强忍笑意,懒散的说:“小师傅,你不是和尚吗?怎没剃度啊?”
那木头始终埋着头,只知道观察她的手,真让人气的牙痒痒!她的手竟然比她的脸更能吸引他。
“我在很小的时候就被方丈师叔捡回了少林寺,从懂事开始便跟着师叔伯们参禅诵经,早当自己是出家人。”话到此处,他方抬头望着冷落,满脸疑惑,似乎为此困扰了很久,“可不知为何,方丈师叔就是不让我剃度,说什么尘缘未了,还不是时候,所以现在只能待发修行。”
尘缘未了?不会是指她吧!?
连佛主都站在她这边了,她还犹豫什么!
冷落笑靥若兰地凝视他,字如盘珠:“那照理说,你该在寺里,怎么到默府来了,还在此夜游!”话里带有几分揶揄。这么巧,在默府招婿的时候!
“我是为替方丈师叔送信给默老施主的。”无比认真的语气,完全不知刚才话语中的玄外之意。
“本打算送完信后就离开,没想默施主极力挽留,遂留宿于默府,怎料无意间听闻默府中有鬼怪之事,便来此处看看,没想,遇见施主你……”
他边回话,边分神研究掌中的玉手。好光滑!真奇怪,为什么师傅要说女施主是老虎呢?老虎一身都是毛,怎么看也不像啊?
哇哇哇……文绉绉的,听得她都起疙瘩了,一股接一股!
冷落仰着头酝着媚态细睨着他的眼,娇笑的说:“那……小师傅……看出什么了吗?我到底是人还是鬼?”
他为难地挠挠头发,一头素丝随着徐徐凉风抚面飘扬。心中暗自责备自己,光去思索老虎,把正事给忘了,现在看还来得及。他揣摩半晌才回话。
“施主有脉搏的跳动,体温也是热的,该是人才对……可是如此深夜……施主却在树林湖中……”他欲言又止。
“小师傅,我美吗?”冷落无厘头地突冒一句,眼瞳眨都不眨的瞅视他。
“美?什么是美?”他一脸无知相。
“……呃………就是丑的反解……”怎么比小学生还笨!
“什么又是丑?”
她晕,眼前的人不是小学生,是幼儿园的小朋友!
“人不是都有美丑之分的吗?”她开始当起老师了。唉!没有比她还衰的老师了,裸着身子给人上课,听课的人还这么蠢笨!
“人不就是人吗?一个鼻子,一对眼睛……”他微露笑颜,飘渺出尘,“……仅有生死之别而已,怎会有美丑之分呢!众人皆一样!”人不都长一个样吗?没有什么不同啊!
纯净!纯净的颜,纯净的人,纯净的心!他……她的心牵动了一下,泛出绝美的纯真笑容凝向他,遇上他,是她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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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冷落惊声呼叫,佯装脚底踩滑,重心向后倒去,趁势一把抓住他的手腕,欲将他拉进泛着氤氲缭绕的湖水中。
“扑通”一声,毫无设防的,他就一头栽了进来。
“施主……你……怎么……”栽入水中的他一浮出水面,便咳个不停,间断的声色中并无不满之音。
冷落倾笑着用手指点住他的唇,止住欲出的话语。半合眼帘凝睇他,湿润的红唇微张,勾成惹人怜爱的娇媚,低语:“小师傅,你知道为何你师傅不让你靠近女人吗?”
“为何?”他微赧地回睇施主。雪白的颈项,胸前的浑圆遮掩在涟漪的水波中,若隐若现。他很想问,那是什么?怎么和他平坦的胸不一样?可不知道为何,就是羞于启齿,只觉心头莫名的悸动。
冷落笑睨着,雪白的柔荑抚上他的脸庞,锁住他的黑眼,“因为啊……有一种武功,只有男女一起才能练的,而你师傅不想让你学啊!”
“什么武功?”他的眼底流窜着想望。在现代,是男人就爱车;可这是古代,摇身一变,是男人就爱武,还真没错!这诱饵还下对了。
冷落投给他一朵诱惑的艳笑,“想知道吗?”
他很是犹豫,半天没回话,又是皱眉,又是深思的,表情多变易懂。不过明显还是心中的好奇占了上风。
“想!”
冷落香滑的双臂绕过他的肩头,勾抱住他的颈项,并充满挑逗的轻轻磨蹭。眯起慑人心魄的灵性双眸瞅住他,凑在他耳畔呢喃软语:“……那我现在就告诉你……”
“施主……你……”
他很惊讶,对于她的贴近非常不习惯,困难的挪动着身子想避开她。可她死硬地攀在他身上,香暖的呼息吹拂在他的颈间,裸露的身躯不断在胸前厮磨。他觉得全身的血液急滚,有股陌生的气缓缓往上升,让他有丝害怕,微发着颤,力道一下软了。
“别害怕……这不是在教你吗……呵……我又不会吃了你……”她只会扒光他!
冷落将脸搁在了他的肩头,纤纤玉指缓慢地在他的胸前画着圈圈。
“有什么感觉?”
他倒抽一口气,带着微喘,胸口剧烈地起伏,眸中燃烧起了小小的火苗。
“我……感觉一股气从涌泉上升……入至丹田……很难受……”
“这是练功的必然反应,不是吗?”冷落低声诱哄他。
他深信不疑,任由她在自己身上游走。冷落将手指埋近他的头发里,胡乱拨弄。红唇划过他的鼻尖,然后落在他的额上、眉上、耳上、唇上……沿着他紧张的线条一路往下,停留在他脖子和肩膀中间凹陷的地方——脉搏疯狂跳动之处。
这是她第一次挑逗男人,还是如此纯洁的男人,心中的羞涩已被他自然不加掩饰的反应所掩盖,频频作出大胆的举动。
“小师傅,把我抱上岸去!”冷落的唇抵着他不断晃动的喉结呢语。在水里那个,她不会,太难了!
他依言抱起不着寸缕的她上了岸,怀中偎着让人血脉贲张的香馥娇躯,他变得浑身火热,心跳加速,继而脑袋也一片空白。
被他如此炙热坦白的眼神凝视,大胆如她也不禁涨红了脸,又窘又羞,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这是第一次,她一丝不挂的将自己赤裸裸的呈现在男人的面前。幼年和骆绝尘同浴不算,那跟小P孩洗澡一样没感觉。
她稳住心跳,低垂螓首,回避他的目光,“把我放下来!”
他如中蛊般,她说什么,他就做什么,没有一点犹豫。
冷落压下心中的不安,抬头仰望衣衫湿漉的他,呆楞楞的、无助般立在跟前,便向他勾了勾手指头,示意他弯下来。他太高了,足足高出她一个头。
在他蹲膝之际,冷落快速地扑向他,“噗”的一声,就将重心不稳的他压在了满是艳花绿草的湖岸边。
“施主,你干……”施主先是将他拉下水,现在又把他压在地上,这是什么武功?
他未完的话语淹没在了她的嘴里。冷落轻柔地贴住他的唇,吞进他所有的疑问。
他不会接吻,她也不会,可比较起来,她懂得比他多很多了。冷落试探的吸吮他的唇,灼热的舌头掠过他的唇瓣,他不禁缓缓地张开双唇,主动的迎向她,有样学样地向深处探索,直到她感觉到他的渴求。
“……你想要什么……”冷落离开他的唇,忍不住咯咯娇笑。
“……我……要……不知道……”他眼睛蒙上一片迷朦,不停的喘着粗气,低柔的嗓音中夹带着浓浓的渴望。
冷落开始剥他的僧袍,样式很简单,不用多久就顺利的脱了下来,他没有挣扎反抗,迷茫的凝视她。她双手大胆的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移,感受手心传来的阵阵酥麻。当她的手指拨弄他的乳头时,他发出一身惊喘。
“想要的是这里?”她一口合住他胸前的两点,时而吸吮,时而轻啮。
“……不……”强烈的感官正刺激着他,想要推开,又舍不得推开,只能无助的扭动。
“不是?”冷落故意曲解他的话,不断地向下探索,左手搁在他的胸膛,右手滑进他的裤头,当触碰到他挺翘的男性欲望时,却迅速收回,玉手羞怯地停在了他的腰间。
不行,她怎么能害怕呢?身子总是要破的,只有这样才能换来平静的生活。与其以后瞎找个陌生人,还不如给这可爱又单纯的木头。
她镇定心情,忍住心底的胆怯,再次向下游移,握住他硕大、坚硬的欲望,上下搓揉,明显的感觉了到它的巨大变化。
“这里吗?”她低喃,同时用湿热的吻漫游他的胸膛,舌头撩弄他的乳头。
他没有回应,只是陶醉愉悦地发出低吟,身体间的不断摩擦,激起无限春色,呼吸急促。他开始不自觉地依着本能抚摸她的身体,手指怯怯的在他最感兴趣的胸脯间游走,揉捏她稚嫩的双峰,她不禁发出娇吟,他受到了鼓励般,更加卖力。
是时候了!冷落咬了咬下唇,坚定决心,立起身子跨坐在他的身上,白嫩的粉臀擦过蓄势待发的男性象征,引得他发出阵阵呻吟。
冷落慢慢的压下臀部,紧握他的欲望对准她的私密处,坐了下去。
“啊……”
她和他同时叫喊出声,划破了这个沉静的黑夜。该死的!真的很疼!
冷落僵硬在他身上,吸气呼气,不断放松自己,等着疼痛感退去。身下的他却开始蠢蠢欲动,不满的向上撞击。
“停……停下……”她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下腹一次又一次的绷紧,全身像要被撕裂了般,疼得淌下了眼泪。
“……不……知道……停……停不下……”
他反客为主,不理会她的挣扎,侧身将她压在地上,控制不了内心澎湃的欲望,持续挺入,并加快了律动的速度。
同时,一股欢愉感从疼痛中涌现了,由下腹往上窜升,这是她从未有过的感觉。她的血液沸腾起来,开始回应他的摩擦,迎合他的热情,渐渐陷入回味无穷的境地……
“啊……”
身体开始收缩,私密处的内壁不断挤压他的硬挺,他粗嘎的狂吼,彻底的释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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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的狂涛逐渐平静下来,冷落无力地摊在他的胸上微喘着气息,听着他如擂鼓般声响的心跳。
“施主……这是什么武功?”他真是傻得彻底!
“别管是什么武功!练完后觉得舒畅吗?”她撑起身子凝望着他。唉!她又在误人子弟了!
“嗯!就跟平日练完少林武功一样……不!更舒畅!”他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愉悦,只是看着她,胸口就莫名的涌起一团火,不断往上冒。渴望抱着她,再也不放。
冷落好笑的瞅着他。迟钝的男人!可惜,只有一夜的缘分!
她背着他,拾起地上的紫瓶,嘴角噙着浅笑,“你来闻闻,香不香?”
说着便将瓶口的塞子拿掉,凑到他的鼻下。他听话得吸闻,莞尔道:“香……”
话方落下,他四肢已然无力,眼皮更像吊了千金之石,没有抵抗力地闭上,沉沉睡去。
见他沉睡,冷落便放心的再次跨入湖中,打理自己,静泡疲惫的四肢,清洗股间的血迹,消散满身的炙热余温……待心情沉静如明月,恢复平日的理智,才上岸着衣。
望着岸边平躺着的人,她踱到他的身旁,在他脸颊上浅上一吻,靠在耳畔呢喃:“谢谢你!无名氏先生!我不会忘记你的!”
随之起身离开了纯静的地和那纯净的人,犹如南柯一梦丢在了身后。
……
走出密林,路过庭院前院时,突地警觉爱慕炙热的视线正瞅着她。随即四处张望,除了树木、夜色没有其他,可能是她敏感吧,她安慰自己。不觉加快步伐,奔回了住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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