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6章《用兵失策,被擒了》
寅时不到,天地一片苍茫,帐外寒风凛冽,帐内炉火上的铜壶袅袅冒着青烟。阿真一睁眼,缓缓醒来,睁着帐顶,脑子一片空白。
“守卫”他一喊,两个守兵浑身披着雪花走进来,一会儿雪片就被帐内的温暖给融化了。一阵穿衣的声响。阿真搓了搓手,呼出一口气,呼出的气冒着白烟。他紧紧拉住披风把自己裹严实了。
走出外面见大地都披上一层厚厚的冰凌。营帐上堆积着白雪,军士严谨地不停在巡罗。他走了一会儿才感觉体内的血暖和了些走出营外,抹去石头上的积雪,就缓缓的坐下,白雪不停的从天下飘落。
“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阿真一叹,远处那片平原在黑暗里被冰雪覆盖,再过几个时辰鲜血就要把这片白青平原染红了。“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低声悠悠轻念轻叹。战争是如此的残酷,家园遭破坏,妻子骨肉分离。狼烟把这座原本就残破的山河弄的更支离破碎。顶着寒雪他深深陷入冥想。
良久,一件貂毛衣轻轻披在他的身上,阿真一顿回过神来见向芊芸那被冻的红扑扑的美丽脸颊闪显现眼前。
“这么寒冷的天气,怎么坐在这里发呆呢?”向芊芸无比柔软轻声问,抹去石头上的积雪和他并肩而坐。
“你穿上吧,我不太不冷。”阿真见她把自己的貂衣给他,望着她那单溥纤细的身体皱起眉头,赶紧把披在身上的貂衣披回到她身上。
“嗯,我有练过武,较能抗寒。”芊芸被冻的红扑扑的脸美丽非凡,拢了拢貂衣轻道。
一会儿雪花就粘满她的秀发。
“你出来做什么?回帐吧。”阿真望着前眼平原目眼如炬火般撩远。
“睡不找,你呢?在想明天的事吗?”芊芸好奇的问道。
这小妮子霸道又好奇,用这种无比温柔的语气和他讲话阿真还真有些不习惯。
“嗯,明天将有无数的生命丧失,将会有无数的孩子失去父亲,无数的妻子失去丈夫。”他闷闷的回答。
“战争就是如此,吐蕃每次进犯我大周,都烧杀抢虐,无恶不作。我们将士为保护大周安宁,虽死犹荣。”向芊芸康概激仰。
阿真用眼角望了望她叹了口气:“不管是大周还是吐蕃,如此的烧杀生灵,于心何安。”
说完一只柔软的小手抻到他的大掌里紧紧握着,两人陷入寂静。
“身当恩遇恒轻敌,力尽关山未解围。铁衣远戍辛勤久,玉箸应啼别离后。少妇城南欲断肠,征人蓟北空回首。边庭飘飖那可度,绝域苍茫更何有!杀气三时作阵云,寒声一夜传刁斗。相看白刃血纷纷,死节从来岂顾勋?”唉!一阵沉默阿真惆怅的仰天轻吟,重重的叹了口气。
芊芸的小手紧紧的握着他那冰冷的大掌上,柔情万千的凝视着他。
寅时阿真走入帅帐,所有将领已整齐的坐着静静等待着他。阿真心情沉重的踱到帅桌边坐下。
“军师,诸将都已整装待命了。”柳晚扬坐在旁边对他说道。
“嗯。”阿真点了点头,凝视着诸位将军,个个脸上杀气腾腾,威武非凡。
“点校出列,报吐蕃情况。”阿真喊道。
“禀军师,吐蕃二十八万兵马,扎营在我军前方五十里外。扎尔巴城内十万兵马,都未曾动过。”点校讲完。阿真点了点头。
“仓曹,军中存粮如何?”
“禀军师,军中存粮够二月用。”
阿真点了点头,粮草之事可关乎将士生死不可大意。
“都护较尉”阿真大喊道。
“都护较尉在。”一位雄壮威武的年青人走出列,站在帐前静等着他发令。
“命你率领一万兵马,到扎尔巴城外左边的山林里埋伏,大军战时切莫出兵,直等深夜子时,突袭吐蕃住扎在扎尔巴城外的大军。”说完阿真就把令牌交到他手上。
所有将军大惊,暗道:这仗还没打,军师就先把偷袭吐蕃大兵的策略谋出来了,输赢还不知道就先测出夺下扎尔巴,还知道吐蕃大军会在扎尔巴城外扎营。几月来众将对他的谋略都敬佩不已。虽有疑问但也不敢开口。
都护校慰拿着令牌就走了出去。阿真见诸将疑惑也不开解。
“右将军。”阿真沉喊道。
“属下在。”昨日还灰头土脸的他,今天容光焕发,目光炯炯的神,杀气凛然,像是不杀死所有吐蕃兵誓不罢休似的。
“命你率五万兵士埋伏在扎尔巴右边山林里,见扎尔巴内兵将出城,立即攻城,扎尔巴兵不出切莫妄动。”说完右将军上前来拿令牌时,阿真停顿了一下缓缓道:“要多派探子,千万记住了,兵出则攻,兵不动你切莫妄动。可派奸细告知扎尔巴城内的将军,平原告急求支援。”
右将军点了点头,领了令牌也出营帐。
骑郎将,虎卉将。”阿真大喊。
“骑郎将,虎卉将,在!”两位雄壮的将军抱拳站在帐前。
“命你们二个,率轻骑二万,在十里外等候。大帅掩杀时,务必率所有部众狂奔上前掩杀。一定要比前锋兵士更向前。”
“左将军,中将军,左都候,右都候所有千护兵曹,命众军士提带粮草,衣物,车马,丝锦。向吐蕃阵营推进,上前挑战。”
所有将士一听愣了愣,都不明白打仗带衣丝绵马车去做什么。
阿真站起来向柳晚扬抱拳道:“请大帅领兵前去,待两兵交锋便撤退,撤退之时命士兵把携带之物丢弃在地,等吐蕃兵哄抢之时再反扑掩杀。”
众人听了脸上大喜,自古至今只要是人都贪,此计甚妙啊。柳晚扬也大喜的站起来领下令牌,所有人都走了出去。一瞬间所有人都走光了。
“叫向少云和众海豹队长过来。”阿真在帐内喊道,帐外的兵士领命跑去传。
一会儿向少云兄妹和海豹队员便来到帐内。
“真哥,我们要做什么?”所有人都领到军令了,向少云着急的问道。
“你率所有海豹部队与右将军埋伏在扎尔巴城右边的山林里,右将军攻城时,你们也不可以动。多派探子在吐蕃营边查探。所有人脸上都画上颜料,要打扮的和飞虎队一模一样。听我号令。”阿真说完,大家都愣了。要把自己的脸画成和飞虎队那群人一样的鬼脸。不过真哥这样说了,虽不情愿但也只好做了。
把所有的事情都交待完后,阿真走了出来,外面闹哄哄的,所有军士都拔营起寨了。他回到自己的帐内,两个士兵把他的盔甲脱了下来换上海豹部队的军装。
妈的,这盔甲真是有够重的。一脱完阿真就觉的轻松多了。向芊芸闯了进来见他正在换衣服,顿时羞的满脸通红的跑了出去。
阿真换好衣服,拢了拢貂夹,暖和了许多,走出帐外,见芊芸站在帐外踌躇着。
“怎么呢?”阿真见她如此踌躇笑问道。
“大家都去忙了,你安排什么任务给我呀。”她那被冻的红扑扑的脸抬起来着急的问道。
阿真沉思了一会儿,这小妮子还能安排什么任务。虽然武功好,可是打仗又不是靠武功好就能打赢的,不过如果没把这小妮子安顿好八成会闹翻天了。难得见她温柔,再把她变成母老虎这不是自找罪受吗?
“呃!有一个非常非常艰难的任务还没安排,不知道……”阿真沉着脸犹豫地讲了一半。
向芊芸一听眼里发出闪闪光芒赶着喊道:“交给我,交给我。”
阿真低头想了一会儿,直把向芊芸的心都提起来才重重的叹了口气道:“好吧!”
芊芸高兴非凡问道:“是什么任务?你快说。”
“你的任务就是保护我,不离我身边。”他缓缓说着。
一瞬间向芊芸就像漏气的气球嘟朗道:“这算什么任务啊。我不要,换别的。”
挖靠!这还能让她挑啊。
“这个任务非常的重要,不是一般人可以做到的。我的生命安全比这三十万将士还重要。你不要那我找别人好了。”阿真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缓缓说着。
向芊芸想了想,确实这痞子的性命是很重要,有他一人胜百万雄兵。那她可是艰巨着保护百万雄兵的任务,还真是太重要了。
“我要,我要。”说完就赶紧跑过去紧紧抱着他的手急喊。
阿真心里发笑,这小妮子真够单“蠢”
“好吧,那就让你保护吧,不过你不用靠的这么紧吧。”阿真望着被她抱住的手臂,连走路都难走。
“我要贴身保护你的安全,当然要跟紧一点了,冷箭很厉害的。”
向芊芸说完阿真一晕道:“那我要去拉屎,你是不是也寸步不离啊?”
说完向芊芸就瞪着他。满脸通红道:“我站在茅坑外等你。”
挖靠,拉屎还有人站在外面等,屎拉的出来才怪。
阿真无语了,手臂被她紧紧的抱住。感觉纤芸胸前的两团柔软,跨下立即挺立。天堂?地狱?
到午时柳晚扬一群人终于抵达吐蕃营前,上前挑骂着。
阿真骑着马向柳晚扬奔去,后面向芊芸紧紧跟着。
“怎么样?”阿真刚到就问柳晚扬。
“吐蕃兵正在集结。”一说完就见一堆吐蕃兵靠前压上。两边密密麻麻的黑脑袋分不出谁比谁的人多。
很快吐蕃兵所有将士都站在阵前与大周兵远远相峙。阿真见到蕃兵帅前的马背上跨骑着位披肩长发的女人,想来便是女军师了。也是美丽的空姐了。没想到自飞机一别,再次相见竟然在战场上。阿真能感觉到空姐也直直的凝视着他。因为只有他们两个穿着的服装是一样的。只是分别一个是飞虎队军装,一个是海豹部队军装。
柳晚扬提马向前走了几步吼道:“曹宗小儿,本帅今日就要把你的狗头斩挂在本帅帐前。”
柳晚扬一喊,吐蕃兵一阵暴动。马蹄凌乱,嘶叫不绝。
吐蕃姓曹的大帅发怒的喊道:“姓柳的匹夫,今日本帅不刀劈了你誓不还兵。”
“上”曹宗挥着大刀指上柳晚扬大吼。
“上”柳晚扬挥剑呐喊。
一瞬间两国几十万兵马相碰,头脑血流,血染草毯。阿真虽见过这种场面了,却仍及为惊心触目。
“撤!”柳晚扬大吼。
一瞬间所有大周士兵便向后撤,顿时死伤无数。
曹宗正杀的兴起,双眼通红。见大周兵竟然这么不堪一击,才战不到一盏茶的功夫便撤退了。大喜的挥着大刀高吼:“追。杀了柳晚扬匹夫赏金万两。”顿时所有吐蕃兵像吃了兴奋剂一样向前追来。
女军师感觉这个场景好像在哪里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虽想不起来,却直觉不对。她是知道这位林阿真的,他绝对不会这么不济的。
“鸣金,快鸣金。”吐蕃女军师大声呐喊。
可是来不及了,所有士兵都奔出去很远,大周士兵把那些家当扔的满地都是,吐番兵正在哄抢着,听到呜金声也不急着退回。
柳晚扬撤出近三里,捏紧马绳调头喊道:“所有兵士冲啊。”一喊完就提剑向吐蕃兵反扑杀过去。
吐蕃兵见败走的大周兵又来了,顿时吓的举足无措。心里还抱着那些锦绣绸缎。虎卉和骑郎二万轻骑像狼一样朝吐蕃大帐掩杀。二万轻骑所到之处鲜血狂喷,血流如水。把这片大地染的更红了。
曹宗吓了一大跳,突然几十万大周兵士趁势回头掩杀,自己前锋几万人马哪里能敌。吓的调转马头狼狈不堪朝他们的女军师奔去。一瞬间吐蕃几万大军惊心裂肺嘶叫着,大周兵枪还没刺进,他们自已前队踩后队把自己踩死无数。
大势已去,空姐纵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也没有办法了。吐蕃大军连营都来不急拔向后撤退。
“只要扎尔巴还在我们手里,就不算输。阿真学长,我一定要生擒你。”空姐咬牙恨道。
“禀军师,扎尔巴的守军知道吐蕃大败,率七万余众从后方向我们奔袭而来。”探子匆匆翻身下马跪报。
柳晚扬大惊道:“我们刚打败吐蕃军,扎尔巴内的守军是如何知道的?”
“属下不知,只知半个时辰前,扎尔巴内的首将率领七万余守军向我军奔袭而来,现在距我军不到二十里了。”
“再去探。”阿真大喜的喊道,看来右将军把扎尔巴里的守军骗出来了。现在肯定极力的在攻打扎尔巴了。
“大帅,命所有将兵不要再追吐蕃大军,调回头攻占扎尔巴。”阿真急急抱拳呐喊。
“命所有将士立即赶赴扎尔巴。”柳晚扬大喊,士兵一个接一个的传着。
二万余轻骑追的最前,一瞬间捏紧马绳调头向扎尔巴奔去。
扎尔巴守将王蛮听闻曹帅与女军师被困,来不及查探信物真假,只留三万军士驻守,提大兵前往救援。姓曹的死他可一点也不在乎,可女军师有所损伤就非同小可了。只希望自己救援能来得及。刚奔出一半路程便得报,扎尔巴被大周将士攻打甚急。一怒挥鞭把来报兵士抽打了一顿吼道:“大周兵士正与我大军在平原争战,如何派兵攻打我扎尔巴?”众人也是不解。
刚说完又一匹俊马狂奔而来。报……
“我军兵败平原,大周兵正向扎尔巴奔袭而来,已到十里外。”吐蕃士兵一报。王蛮大惊喊道:“所有人马上退回扎尔巴。”
王蛮来回奔波,却讨不到好处。搞的灰头土脸。刚到扎尔巴城下,见城外兵尸如蚁,大惊的抬头见城墙上插满大周军旗。大怒喊道:“命所有将士立即攻打。说完剑向前一挥。”
“将军不可啊,大周大军在十里开外向我军奔袭而来,我军匆忙行军,不曾带攻城器具啊。”王蛮的先锋在旁边急急道。
“命所有将士退回格木尔”王蛮咬牙一喊提马绳,所有人便向北边退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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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晚扬与阿真领着大周将士奔驰了十里,直到扎尔巴,城墙上的右将军见是大帅与军师来了,欢喜的赶紧把城门打开。
“左将军何在?”阿真骑在马上,大喊道。
“末将在。”左边飞驰一匹俊马,马背上就是威武的左将军。
“命左将军率令十万本部兵马向扎尔巴退兵追击,切记,不可追上,只须把扎尔巴退兵吓走,追至一个时辰便速速返回,回时见吐蕃兵攻打城门时便速速袭杀。”
“遵命”左将军喊完带领着本部十万军众向王蛮方向奔去。
“大军速速进城。”阿真大喊。
柳晚扬带领着众大周将士开进巴尔扎。众将士欢喜雀跃难以言表。
“大帅,快命将士们多备石头,锅油,弓箭,上城楼守城。”阿真一进城内,便向柳晚扬道。
柳晚扬点了点头,见他用兵如神,事事料的准,也不怀疑便下命令。
三盏茶功夫,吐蕃败兵追来,见城墙上站满着大周士兵,暴跳如雷。
“好你个林阿真,真是奸炸无比。”女军师见状不怒反笑。
旁边的大帅曹宗不解的问:“军师为何发笑,你可有办法拿下扎尔巴?”
“扎尔巴不一定要夺回,本军师今日必擒大周镇南大都护。”说完吃吃的笑了出来。
阿真站在城头,见那纤细高挑的女空姐,见她笑的春风满面。怀疑这空姐不会被他气疯了,回光返照吧。
曹宗听军师一讲,暗道:大周这镇南大都护厉害非凡,每交锋他都被打的屁滚尿流,兵士们心惊胆颤。军师为何如此有把握?随既一想,大周镇南大都护虽厉害,我们军师也不是凡人,能与之抗衡而不败。想完心一安,人也轻松了许多。
“军师,现在要如何?”曹宗缓缓询问。
“命所有将士准备攻城。”女军师咬牙道。想要擒老虎就要舍本钱,学长,我要让你聪明反被聪明误。
不久吐蕃军士们便架云梯向城门来。一瞬间血花乱飞,几万箭雨城上城下乱窜,尸体堆积如山。吐蕃兵死的惨烈,大周兵疲惫不堪。两军重复着如初的动作。
良久……
“军师您看?”右将军手指着北方,远远见北方沙尘飞扬。阿真大喜,是左将军赶回来了。
吐蕃兵见北方竟然还有大周兵顿时吓的手足无措。
“撤……”空姐喊道。心阵阵痛起来,见堆积如山的兵士们冷着脸咬牙心里恨道:赌上我北大里的所有文凭,不擒你个林阿真,我就不姓郑。
一瞬之间吐蕃兵退至三十里开外。众人见吐蕃兵退欢呼雀跃,对阿真崇拜如神。左将军见吐蕃兵退就把大军开进城内。
“快派探子,探明吐蕃驻扎在哪里?”阿真向着探马道。
左将军兴高采烈的走上城楼。跪倒在地:“大帅,军师,今日我军歼吐蕃兵近七万。”一说完一干人高声喝彩。
阿真冷着脸问道:“我们损折了多少人马?”
“还不到二万”左将军满脸喜气。
“命五队千户,躲藏在城中。夜半飞虎队必定来袭。”阿真沉思片刻,安全起见的命令着。
扎尔巴非同小可,吐蕃不可能轻易让出这座百利无害的堡垒的,空姐必定夜半派飞虎队突袭,里外夹攻夺回城池。要小心更小心才是。
吐蕃这边,一群人向后退至三十里空姐便下令安营扎寨。
“传令,所有将军进帐议事。”一踏进帐内,女军师便快速下令。
不一会儿所有吐蕃将军便匆匆走进中帐。
“巴马,你赶紧率一万兵丁向前十里扎营遇袭不可恋战,立即向左退。”
“司徒纵,你也率一万兵丁向前二十里扎营糟袭也不可恋战,立即向右退。”
“楚宁恒,你率二万兵丁,向巴马营边伏埋。不管发生任何事都不能轻举妄动。派探兵在巴马营边挖坑探查,直到大周海豹队过,所有人马回巴马营中静待。”
“其它人悄悄向后再退二十里扎寨休息。”
“飞虎队,夜正中时突进扎尔巴,一遇攻击不可迎战,马上后撤。”
“我与曹帅只留五千兵丁镇守这里。”
“退下吧。”空姐冷着脸说完,众吐蕃将士向后退去,直退到帐外才转身依令行事。
空姐心里哼笑:学长,盈盈今晚就在这里敬待你的光临了。
大周这边。
报……
“快说。”阿真着急的向探子喊道。
“禀军师,吐蕃二十万人向后退出三十里,安营扎寨。”探子禀报着。
后退了三十里,这空姐也未免太小心了?想后笑了,毕竟是女人,看来被老子打怕了。
“好,你下去吧。”
“所有人今夜都不准睡觉,睁大眼睛,把城里的每一个角落都查仔细了,碰见飞虎队全部格杀。”
阿真说完,众人应了声是。他就提马出城,向海豹部队隐藏的地方狂奔过去。
心里笑道:美丽的空姐,看来我们今夜就要见面了。
来到海豹部队隐藏的林子里,天已大黑。向少云见他们来了,高兴万分。
“真哥,真厉害,所有事都在你的意料之中。”向少云大拍马屁。
“行了行了,现在情况怎么样了?”他问道。
“吐蕃兵在三十里后安营吃饭呢。”向少云道。
“可是很奇怪,自三十里后的吐蕃兵安营后,前二十里,前十里各安置了近万人。”向少云继续好奇道。
听完阿真大惊喃喃自语,怎么回事,扎尔巴的探子并没有禀报这情况?
“扎尔巴的探子刚走,吐蕃军才安排这两营帐上前。”向少云听见他低语。
还好老子安排了海豹部队,不然说不定要吃大亏了,可是空姐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什么?难道只是怕被偷袭而用的疑兵吗?
“知道吐蕃女军师在哪一座寨里吗?”阿真问道。
向少云摇了摇头,营寨太近,探子不敢轻入。不知女军师在这三营寨哪里。
难道女军师安排三营寨每十里一扎,就是为了不让别人知道她在哪里?那也没事,老子还在左边林子里安排了一万兵马,到时一寨一寨老子全把他们给端了,还怕找不到空姐吗?想完放心的道:“我先睡一觉,有情况立即禀报。”
说完就躺草丛里睡去。
“芊芸,你怎么也来了,这里太危险了你快回去吧。”向少云对他妹妹劝道。
“哥,我是授军师的命令,贴近保护军师的,怎么可以回去。”向芊芸这个理由用的好。
向少云听他一讲,既然是真哥安排的,那他也没办法了。
“那有危险你就带着真哥马上逃,别管哥。知道吗?”向少云不放心的嘱咐。
“知道了,我也睡一下,哥,到时要叫我。”
向少云点点头,芊芸就猫在阿真旁边的草毯上睡过去了。
月正当空,一群人偷偷摸摸的向扎尔巴城悄悄走去。身着迷彩装,脸上画着五颜六色的条纹。显然这是奉了空姐指示的飞虎队。
“真哥,真哥。”向少云摇着他。
“什么情况了?”阿真一醒翻身就坐起来。四周一片漆黑,也一片寂静。
“据探子报,飞虎队正在向扎尔巴方前进。”向少云低道。
终于来了吗?太好了。
“什么时辰了?快到子时了。”向少云回答。
“好,命所有海豹部队,向前方营寨缓进,直等都护较尉袭寨才冲进去见女的都给我擒了。”想来都护较尉应该也出动了。
“是”向少云点了点头,悄声的传命下去。
众海豹部队站起来蹲着身子,悄悄向十里外的吐蕃营进攻。
远远见吐蕃营寨内马蹄撕杀声,阿真大喜,成功了,大喊道:“所有海豹上,把女军师给我擒了。”
一说完所有人都冲向前营。一瞬间所有吐蕃兵便逃之夭夭。远远见都护较尉向他奔来,跪倒在地:“禀军师,所有吐蕃兵向右撤去,是否追击?”
“不追,前进。”阿真喊到,空姐没在这营内,老子一营一营的挑就不信找不到你。
一群人在夜幕下奔袭了十里,见远处吐蕃营帐灯,灯火通明,大周兵士凶狠的向他们冲了过去。
杀!
杀声震天响。顿时吓的所有吐蕃兵不战自退,向左逃窜。
“上”阿真等都护较尉的兵马冲到帐内,命令着海豹部队。
“禀教练,这营内也没有吐蕃女军师。”
“追”阿真一心想擒空姐大声呐喊,都护较尉得令,一群人又向前奔袭了十里。远远就见营内灯火通明,空姐含笑着站在寨栏外,后面无任何兵士。
空姐笑的灿烂,笑的两颊地小酒窝深深陷入,阿真见状大惊。呐喊:“撤,快撤。”一群人退后十里,原本被他们贱踏烧毁的营帐前站着黑压压的一群人。
好你个空姐真厉害,看来是自己心太急了。阿真悔道:这脸丢大了。
“军师,我们向左右退吧。”都护较尉见状也大惊的提议道。
“恐怕没路退了。”阿真缓缓低语,刚说完就见刚才被他袭寨四处逃窜的吐蕃兵士从两旁围了过来。
“突围吧,我等誓保军师突出重围。”所有海豹部队跪下,都护较尉脸色凌重的跪喊着。看来是下定必死的决定了。
阿真站在寒冬的星空下,闭上眼睛,不发任何号令。
“帅哥,我们又见面了。”空姐从前面缓缓步了上来,双手后挽回,酒窝深陷笑的灿烂无比。
阿真缓缓睁开眼睛:“嗨!美眉,看来我们真有缘啊?”阿真也笑了,被围都被围了,要杀早就杀了。不笑还要哭啊?
“是呀,学长怕不记得小盈了吧?”空姐笑的很开心,向他又走近了些许。
学长?阿真一顿:“美眉,我们好像不熟吧?”
“所以才说学长健忘,都好几年了。大一新生欢迎会,宋秋……”空姐笑着提醒着。
“宋秋?你是郑盈盈。”阿真想起来了,那年他大二被前女友宋秋拉去参加大一的新生联谊会,这空姐竟然是前女友隔壁家的小妹妹。
“挖靠,这太巧了吧,我记得你是文学系的,怎么跑去当空姐了?”阿真好奇的问。
两军将士见他们竟然在大军面前谈天说笑。都不知要作何反应。
“痞子,你认识吐蕃的女军师?”向芊芸问道。心里大骂这痞子,竟然在大军面前和这个不要脸的吐蕃女打情骂俏。
“那个……呃!同一所学校出来的。”阿真喃喃说道。
“林阿真,看来你来这里过的很愉快嘛,连这种小美媚也泡,太不道德了吧?”郑盈盈笑着打趣。
站在她后面的曹宗咳了咳。
“我说大都护,这里好像不是聊天的好场地,请你到我营中叙叙旧怎么样?”郑盈盈笑问着。
我嘞个去,命都捏在她手里了,还来问老子。女人很假,特别是二十一世纪的女人更假。
“不去可以吗?”
“可以,我马上命人把你剁成肉酱。”郑盈盈笑的花枝招展。
“打个商量如何?”阿真一副狗腿样。
“喔,商量?说来听听。”郑盈盈见他那狗腿样,不知他又要搞什么鬼。
“我跟你去,你能不能派几个你们吐蕃出产的美女陪我乐呵乐呵啊。”
他一说完,不管是大周兵士还是吐蕃卒子都愣了,佩服这位爷竟然在大军面前还能想到那方向去。
“来人,马上把他给我剁了。”郑盈盈笑喊着,很有威严,马上就站出来一列弓箭手。
阿真大惊:“算了算了,美女我不要了,退而求其次的,你把我这些大周士兵全放了就可以了。”
说完,所有大周将士都感动不已。流出死也值得的眼泪。
“你还讨价还价啊。好吧,放他们走。”女军师大声喊道,后面的吐蕃兵就退开一条口子。
“军师,教练,要走一起走。我等誓拼却性命也要保军师安然无事。”大周兵将齐声呐喊。
阿真回过头看着他们笑道:“都说你们笨,你们还不信。我和这吐蕃女军师交情可不一般,她就算杀了天下人也舍不得杀我,你们就放心吧。过几日我就回去了。”阿真拍了拍众人的肩。
“军师,教练……”众人听他暧昧的语言,红着脸喊道。
“去吧,去吧。”阿真挥了挥手,所有人见他这么坚决就向那条口子退回去了。
曹宗见他们离去急向郑盈盈道:“军师,万万不能让他们离去呀。”
“我自有打算,曹帅就放心吧。”郑盈盈眼底幽深。
“你怎么不回去?”阿真见向芊芸紧紧抱着他的手臂没跟众人离开。
“我奉军师之命要誓死保护军师安全。”向芊芸嘴上这样说,心里大骂这下流痞子,连吐蕃女都能搞上,恨不得拔出剑往他身上捅几个洞出来,可是真的要捅又舍不得。
阿真终于知道什么叫搬石头砸自己的脚了。见这小妮子脾气这么硬,没办法了。
“走吧。”阿真和向芊芸缓缓向郑盈盈走过去。
郑盈盈见向芊芸那绝色的面容阴阴的讥讽道:“林阿真,好舒服啊。打仗随身还带着瓶皇家礼炮。”
“皇家礼炮太淡了,我这瓶可是陈年的二锅头,烈着呢。”阿真也不以为意,笑呵呵的应对。
“哼!回帐。”郑盈盈青筋跳暴,对所有将军怒喊。
原本一群人雾煞煞的不知他们在讲什么,后来听到是在讲酒。可怎么也猜不透,两人怎么讲到酒上面去了。却见军师发怒了,一群人不敢吭声的转身朝营帐退回去。
第017章《喜欢冤家》
阿真和向芊芸被郑盈盈带回她大帐。
一进盈盈帐内他就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好奇的东摸摸西望望,还跑到她大位上把玩那些吐蕃的兵符。
“没啥不一样的,和大周差不多相同。”向芊芸和众吐蕃诸将军见他竟然这么悠闲自得的好像回到自己的营帐里一样的自在,一点都没有做俘虏自觉。脸上表情复杂交错。
郑盈盈叹了口气,缓缓坐在帐前说道:“林阿真你好自得啊,信不信我杀了你?”
一说完,向芊芸脸色大变,紧紧护在他的前面。阿真拍了拍她的肩安慰道:“别紧张,放松,放松。”
向芊芸退开,他脸皮之厚也不客气的自己走到帐前旁的椅上就坐了下去。
“来到这里过的好吗?”阿真顿了顿问道。
“你们全下去。”郑盈盈挥着手命众将退下。
“军师,大周人生性奸诈,还是小心为好。”曹宗着急了。
“我自有分寸,下去。”郑盈盈板起脸再次下令。
“曹宗,腾出个空帐让这位姑娘住下,要好生招待,不可懈慢。”她指了指向芊芸缓缓说道。
吐蕃众将见她发怒了,蠕了蠕沫液不敢再劝,缓慢的走了出去。
“我不去,我在这里陪你。”向芊芸见吐蕃女军师这样交待,着急抱着阿真的手。
阿真见郑盈盈挑起眉毛,要发火了。赶紧安慰道:“芊芸,你先去睡一觉,我和她谈谈,放心吧,没事的。”说完还把她转过身向外推去。
向芊芸一走。郑盈盈脸无表情的讥讽道:“这位爷,来这里过的比二十一世纪还要好呀,左拥右抱好舒服吧。”
“也没有啦。不讲这个,说说你怎么掉到吐蕃来了,过的怎么样?”阿真半好奇半关心问着。毕竟同是二十一世纪人,而且还是前女友的邻家小妹。
“我也不知道,掉下来就昏过去了,醒来人竟然到塘脱了。”
“塘脱是哪里?”阿真还真的不知道古代的塘脱是二十一世纪中国哪里。
“西宁这里。”郑盈盈白了他一眼。
靠,两人一起坠机,一掉湖南,一个掉西宁。空中的风好大啊,把牛都吹起来了。
“然后呢?”阿真好奇问道。
“刚好吐蕃大王死了,两儿子正闹着。然后我被现在这位王上给救了,出了些主意,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王上的义女了。”
“哇,这么精彩啊,骗小孩子去吧。你当我这么好骗啊。”阿真才不相信这些电视上的狗血剧。
“真的,我没有骗你,真的被吐蕃的王上收做义女了。”郑盈盈认真的说道。
“当情F还差不多,你那王上刚死了老爸,大概也年轻着呢。不然当王妃也行。”阿真还是不相信。
“你信不信我杀了你,我说的是真的,而且这个王上已经快六十岁了。”
“得了吧,这个王上快六十岁了,那他老爸不八十多岁了。古人有活这么久的吗?”阿真很不屑,怀疑她八成是当了情F见了老乡不好意思说。
“来人,把他给我拖出去给我剁了。”郑盈盈气的全身发抖朝帐外怒喊,瞬间大队人马上冲进帐内。
“好好好,我相信,我相信。”阿真赶紧摆摆手,亮出无比真诚的眼神。
郑盈盈缓了缓怒气。向众兵卫挥了挥手,众兵卫就退下了。
“你呢?”她缓缓的问道。
“我掉到湖南了,而且还掉到犯罪现场了。”阿真讲到,马上想起婉儿那张可爱的脸庞,老脸顿时柔软无比……
郑盈盈见他露出如此柔温的表情奇问道:“什么犯罪现场?”
“夜黑风高时,有一个粗壮大汉压在一个小姑娘身上,正在进HAPPY的事情,不巧我掉下来把那壮汉压死了。救了那小姑娘,小姑娘无以为报只有以身相许。”
他还没说完,郑盈盈用狐疑,不!是根本不相信的表情喊道:“得了得了,扯鬼去吧。”
“我说的是真的。”阿真无比认真的喊道。
可是郑盈盈还是不相信:“算了,我不想听了。你现在吃好穿好过的好就可以。”
现在他终于知道刚才为什么不相信她话,她要气愤拍桌了。
“好吧,那你现在抓了我,你想怎么办?”阿真摊摊手,耸耸肩。
“我还没想好,你杀了我们这么多吐蕃士兵,不杀你我心里痒痒的。”郑盈盈阴阴的对着他说道。
“挖靠,这么狠,我记得你大一的时候脾气很温和,也很乖巧啊。”阿真斜着眼凝视着她,突然叫道:“我知道了。”
郑盈盈原本凝视着他,见他突然的叫道,吓了一跳问道:“你知道什么?”
“你有双重人格。说不定有精神分裂,要赶紧看心理病生才好。”
郑盈盈一听,一口血差点从嘴里喷出来,紧握的小拳头怒吼道:“来人……”
刚喊到一半就被阿真打断了:“别动不动就叫来人行不行,很假啊。”
郑盈盈紧握拳头,青筋直冒。来这世界还从来没碰见过自己没办法的事,今天终于遇到了。
郑盈盈缓了缓怒火,好奇的朝他问:“你和宋秋是怎么分手的?”
这都扯到哪里去了,阿真努了努嘴:“来杯茶或酒行不。我很渴。”
郑盈盈点了点头就吩咐下去,很快兵士送来一壶热茶。他提着那壶热茶走到郑盈盈帐桌前,在旁边席地而坐,就像好朋友一起泡茶似的,帮她的杯子倒满热茶,自己也赶紧喝了口,茶叶芬香,精神一爽,人也舒坦了。郑盈盈本来就拿他没办法,可见状也高兴无比,要不是军帐不适合,还真的以为回到二十一世纪和朋友同学聚在茶庄里喝着茶懒度午后的时光呢。
“也没什么,毕业了一般就分手了。”阿真缓缓的回答。
“才怪吧,我经常听秋姐抱怨,每次约你,你都没空。”郑盈盈打破他的谎言。
哪里有空啊,刚出学校的菜鸟什么都不懂当然要比别人更加努力才不会被刷。不然他凭什么短短几年时间坐到市场经理的位置呀。
“没办法呀,刚从学校出来什么都要学,没钱没房没车,当然要比别人更加的努力了,你也知道二十一世纪的工作有多难找。”阿真不以为意的缓缓说道。
郑盈盈点了点头问道:“那分手后,你伤不伤心?”
“忙的来不及伤心,就过去了。”
“有这么忙吗?”郑盈盈狐疑了。
“你以为我很闲啊,我在银行里还存有上百万呢。你以为从大学出来到现在才几年,有房有车还有上百万存款,是天上掉下来的吗?”阿真不屑的哼了哼。
“那你也不能把秋姐冷落到一旁啊,你都不知道秋姐有多伤心。”郑盈盈说完埋怨的蹩了他一眼。
“那我告诉你,等我有空闲时去找她时,她和别的男人脱光了在床上快乐翻滚你信不信。”还伤心了,不知那死贱人有多开心呢。
“胡说,秋姐非常的伤心,你别污辱秋姐,不然我饶不了你。”郑盈盈生气的怒吼。
这郑盈盈八成是宋秋的忠实粉丝。
“那个男人身高比我矮一点,长的白白胖胖的,戴着副眼镜,好像还是间规模不错的小开。”他只差没指名道姓了。
“丁晓东。”郑盈盈见他把丁晓东都描述出来,有那么点相信了。
“宋秋她结婚了吧。”他早不以为意了,只是单纯好奇的问道。
“应该结了,原本过些天就要参加秋姐的婚礼了,没想到……”说到这里郑盈盈眼眶红红的。
彼此沉默了一会儿,盈盈向他问道:“你有办法回去吗?”
阿真摊了摊手,鬼才知道怎么回去。
“我想也是。”说完郑盈盈泪就掉下来,。她家还有爸爸妈妈弟弟妹妹。
“二十一世纪的人八成以为我们都死了。也找不到方法回去,坚强一点吧。”阿真见她这么的伤心,安慰的拍了拍她的肩。
郑盈盈痛哭了一阵,才缓缓擦干眼泪。
“好吧,既然没办法回去,那我就恢愎到我吐蕃公主的身份,我该怎么处置你呢?”她用幽深的眼神,无限恐怖地凝视着坐在对面的他。
阿真心中警铃大作,这女人真的有双重人格?
“那个,你可以招我做你的金刀驸马,古代不是很流行的吗?”阿真见她如此恐怖的眼神想都没想的跳起来喊道。
瞬间盈盈卟哧一笑道:“瞧你这软骨头,你以为你是郭靖啊?还金刀驸马呢。”
原来这女人是在吓他,我靠,差点把老子吓死了。
“不过这驸马的主意倒是不错,好吧,你就留下来做我的驸马吧。”郑盈盈三八的笑的东倒西歪。
“不行,我有老婆了。”阿真摆手拒绝。
他这一说郑盈盈立马怒目相视阴沉地问:“你才来多久,就有老婆了。信不信我真的把你拖出去剁成肉酱。”
女人是善变的,有权的女人更是善变的恐怖,以前他不信,现在深有体会了。
“我不是说我掉进犯罪现场了吗?古代女人让人见到脚就要以身相许,而我把她全看光了,不娶她她就要去死,我总不能害死人吧。所以就咬牙娶了,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你还真是大仁大意啊。佛祖昔日割肉喂鹰,投身饲虎。既然你这么慈悲为怀,我就叫人把你剁成肉泥,然后喂鸡好了。”郑盈盈非常的不屑。
盈盈这番话听的阿真也不管是不是俘虏,气的大拍桌子吼道:“我草,你这女人是不是有病啊,动不动就要把人剁来剁去,有病就要去看。”
郑盈盈见他一点都没有俘虏的自觉,竟然敢在她大营里拍桌子,再听他大骂气的全身发抖。桌子啪的比他更大声,吼的比他更猛:“我就要把你剁了,怎么样,有种就不要怕。”
“老子还怕你这娘们,信不信我奸了你。”阿真的火气也来了,口不择言了。
“老娘等一下就把你的那根割下来,看你怎么奸。”郑盈盈也口不择言了。
两人不愧是二十一世纪来的,什么话都敢说。
外面一群吐蕃将领虽退出去,但却怕这大周人加害军师都没有走远,一直在帐外候着。突然见军师大帐内又是拍桌又是摔杯,大冷天里惊的冷汗直流。现在又听见两人骂的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一个要奸,一个要割。顿时听的是脸红心跳,额头黑线大冒,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平时温温雅雅的军师竟然这么凶悍。
现在帐内更是一个要干老娘,一个干大爷的。有听过的,没听过的全出来了。听的这群争战沙场数十年的大老爷们也自愧比不上这两位年轻人,抹了抹冷汗,众人面红耳赤中就退开了。女军师强悍的连他们都不及,还须要他们保护吗?走的远远的还能听见帐内一声比一声还要高吭的骂声。
两人骂的口干舌燥,终于停下来,彼此气喘兮兮的怒目相瞪。
“算了,好男不跟女斗。”
阿真摆摆手。口干舌燥的向帐外喊到:“来人”
门外的一群军士见两人骂声终于停下来,耳根一静,就听帐内有人喊道。赶紧跑了进来。
“给我再彻一壶茶过来。”阿真对着军士命令道。
跪地的军士一愣,怎么也想到这位俘虏竟然敢来命令他,不知所措的望了望军师,见军师没发话,咬了咬牙措败中转身沏茶去。
郑盈盈不可思议地望着阿真,没想到他竟然脸皮这么厚。他被俘虏了耶,是她的俘虏耶。竟然俘虏比她还嚣张,而且还厚脸皮敢命令她的帐卫。
阿真见她睁着牛眼瞪着他,努了努嘴讥讽:“怎么?不是小气的连壶茶都舍不得吧?”
“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是俘虏?竟然敢命令我的卫兵,你好大的胆子。信不信我真的剁了你。”盈盈指着他,气的手指还不停的发抖。
“我靠,不就一壶茶吗?你至于吗?”阿真用鄙视的眼神说道。
“现在是一壶茶的问题吗?你知不知道你是我的俘虏,你竟然还那么厚脸皮。”郑盈盈见他竟然用鄙视语气和她说话,火气又上来了。
“我靠,你这娘们这么小气,等你到我军帐,我的兵士也让你命令好了。见过扣门的,还真是没见过像你这么扣门的。”阿真的火气也大了起来。
“老娘是什么人,你那破帐能容下本公主吗?”郑盈盈又再次开骂。
“我草,老子叫也叫了,不然你想要干什么。”阿真火气又再次上来。
“我就要剁了你。”老调重弹。
“整天剁,你是不是女人啊。从快乐男生来的吧。”阿真继续鄙视。
“你才是从超级女生来的。”
骂到一半,一声惨叫响起:“妈的,你这娘们竟然敢丢我。”郑盈盈用那铜制的军符丢的他满头包。
“丢你怎么样,你咬我啊。”
一瞬间又风起云涌,骂声不断。什么难听的都全出来了。
端着茶的守兵听见帐内又踢桌子又摔东西,吓的脖子一缩。可是茶还没送进去呢。心里苦不堪言,哀怨的低泣他怎么就淌上这差事呢,咬牙走过去。见满地狼籍,令牌丢的满到处都是,椅子更是东倒西歪,连桌子都断成两截了耶。赶紧跪下哭丧着脸报告茶来了。
“滚,老子不喝了。”阿真抽出一点时间大喊,回头继续对骂。
卫兵急急应了声是,挥着冷汗赶紧跑出去,经验告诉他这里不能呆久,多呆一刻性命就多一刻危险。
“给我站住,老娘偏要你喝。”卫兵刚跑跨出一大步又被怒喝住。
“给我滚,老子不屑喝你这扣门娘们的茶。”阿真呸了一口,非常的不屑。
“身为老娘的俘虏,老娘要你喝你就得喝。”郑盈盈喊的更凶。
守兵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跪倒在地,泪都流出来了。两位吵架关我这小小的小兵什么事呀。他要上前线,前线都比这里安全。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两人骂的疲皮力尽,跌坐在地上精喘着大气,怒目相瞪中……
“我饿了。”阿真气喘兮兮的坐在地上蹩出这句不搭边的话。
“饿?”郑盈盈蠕了蠕嘴,佩服他竟能在此时此刻这种场景说出这么富有折理的话来。
“对啊,你不知道对骂是最消耗体力的一件事吗?”
“去死,你饿关我什么事?”郑盈盈还要继续。
阿真无趣的摸了摸肚子说道:“我说小盈啊,你发泻也发泻完了吧?这不是待客之道吧。”
他这么一讲,郑盈盈羞涩了,咬着唇沉默了,原来早被他看破了。
是啊,回也回不去了,像这种泼妇骂街的事她还是第一次做。只有这样才能让她忘记不能回去的眼泪。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郑盈盈也和他一样席地而坐。像是自语又像是在问他,粉嫩的脸布满忧伤。
一会儿帐卫送来的精致的美食。两人刚才大骂了一通,体力都消耗的差不多了。阿真迫不及待的狼吞虎咽吃了起来,郑盈盈抬起眼蹩了旁边那吃的米粒掉的一桌的他,暗寸,真的有那么好吃吗?自已怎么感觉不到。还是他的比较好吃?咬了咬唇低头继续小口小口的吃起来。
吃饱喝足后,阿真摸了摸圆滚滚的肚子,呼了一口气道:“不知是饿太久了,还是你们吐蕃的饭菜太好吃。”满足的打了个饱嗝。
“喝你的水吧。”盈盈怕他噎死提起茶壶倒了杯水给他。
“不了,再喝肚子就要撑破了。”他摆了摆手。
她皱起眉头轻问:“你都没吃饭吗?”
“我的右将军被你杀的屁滚尿流,刚来就见你二十八万大军压上来,忙着排兵布阵,哪里还有空吃饭啊。”阿真在地毯上懒懒的诉说。
“你也懂什么叫排兵布阵吗?”郑盈盈嘲笑的哼了哼。
“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走路,春秋战国,孙子兵法,三国……”我都有看过。小小的排兵布阵有什么难的。
盈盈听完很不客气的就嘲笑:“那么这位大爷,你为什么会在这里?”
瞬间阿真老脸微红,摆了摆手:“纯属失误,绝对是失误。”
“还失误呢。你以为我不知道在扎尔巴左右都埋伏军兵啊。要不是为了擒你,你一辈子也别想从我手里夺下扎尔巴。”盈盈这次就是*裸的嘲笑了。
阿真大惊急问道:“你一开始就知道了?”
“没错,两座山这么明显,你以为我像你这么笨,不会派探子查吗?”
“怎么?你有派探子吗?”阿真没见报有吐蕃探子出没啊。
“当然有,最大的隐藏不只是那一身迷彩服,刨坑做泥人埋地下才是最高超的探子,你就算站在旁边也不会知道有人。”盈盈点明。
阿真大惊。这办法他从来没有想到。
“你就为了擒我,牺牲了你们吐蕃兵几万人马。”阿真想后更是大惊,这女人也太恐怖了吧。
“我不知道王蛮竟然这么不济,竟被你诈出城。如果他不出城,虽然城最后还是会让给你,可你死的兵士怕不会比我来的少。”她阴森的怒斥扎尔巴守将。
顿时盈盈叹了口气朝阿真说道:“你只以为扎尔巴是一座军事重地,在你眼里是百利无害。可在我眼里却是百害无利。”两个人顿时讨论起兵法来了。
一会儿桌子上摆着张边境地图,两颗黑脑袋紧紧相靠着。
“扎尔巴只是我吐蕃边境的一座小城,对我吐蕃来说并不是什么很重要的地位,可是对大周来说却是一个跳板。”阿真点了点头,赞同她说的话。
“可是你看。”盈盈用她的芊芊玉指点了点扎尔巴的四周。
“你夺扎尔巴无非就是想进攻我吐蕃,但我吐蕃的王都却是在不丹。”盈盈把手指从扎尔巴划到不丹。
阿真见到一个非常远的距离。
“扎尔巴距离我们王都近万里,而扎尔巴进攻我王都的路线峰连峰,山势延绵。就算你有五十万大军,我不须要与你正面对抗,只须要在你们沿路安排突击,或派人在山上备大石,桐油。你几十万大军还没到我王都也死的差不多了。”郑盈盈比划着。阿真听了大惊,虽然没错,可是他也不会这么不济吧。但这进军路线确实难行。山峰危峻,最适合打游击了,假如我真的如此行军,到时吐蕃不正面抗战,偶尔来打一下,打完就跑,大周对吐蕃不熟。必定会搞的灰头土脸,疲惫不堪。
“我拿下扎尔巴,可以不进攻布丹,先吞布延,鄂陵,阿柴。黄河以北就全归我版图。”阿真也比划道。认真的分析。
“黄河归你就归你。可是别忘了,你攻下了可是要守啊。”郑盈盈笑了笑。
这不是废话吗?攻下了不守,攻来干什么。
“问题就出在这个守字。”盈盈妩媚笑像只老狐狸一样。
“我只要派几万兵马阵守塘脱,偶尔上前挑战,打打游击战。你好不容易得来的誓必死守。”说完阿真点点头。这黄河以北如果全归他,他当然死也要守住。那时就不单单只是对吐蕃的威慑,对以后进军辽国也是一个助力的跳板。黄河以北这块地方对大周来说是块不可多得的福地。退可以当救命浮漂,进可以乘风破浪。
盈盈见他无比的认真,心里也高兴。
“这一死守,你就要吃大亏了。看!”她的手划到大周的沿海地域。
“我出兵建昌直插你们罗殿、宜州、钦州、梧州。然后再派水军攻打琼州。到时你要怎么办?你能怎么办?”郑婷婷一比划,阿真脸色大变。
急急的喊道:“你想要我的海南岛,没门。就算我死了也不会给你的。”海南一失,大周延海数千里地就及及可危,等于都落到吐蕃手里了。延海富裕,没有这数千里,大周哪里有钱打仗。
“我是问你要怎么办?”盈盈吮满着笑。
要从何调兵?辽国又不能不防,南军全在黄河以北了。远水难求近火了。到哪里调兵呢。想完阿真脸色苍白,断送了大周的经脉,千古罪人啊。
就算要进军攻打他们的王都,可万里险峰相阻哪有这么容易,想来个围魏救赵也行不通。没想到小盈这么厉害。
“说是这样说,可是真做起来,未必能这么称心。”阿真缓了缓脸色说道。
“事在人为,大致就是如此。”郑盈盈笑的嚣张。阿真气的牙痒痒,又找不到话反驳。
“打仗不是玩家家酒,是要死人的。”郑盈盈见他面无血色,痛快的嘲笑。
“你现在就要这样做吗?”阿真着急的问。
“我不要。”盈盈也爽快的回答。
“为什么?大周的沿海地区,我想除了我之外就只有你知道这是一块什么样的宝地了。”
“因为我心情好,心情一好就不想攻打,这样成吗?”
阿真不信的蹩着她暗寸,她有这么好心吗?
盈盈见他不信笑的酒窝都蹋陷了,“我们吐蕃虽贫,可却有连绵的草原,牧马放羊单纯无比。就算得了沿海这些地方,现在还没通海口岸,也不懂下海捞鱼。更不会经商谋生,沿海虽好,却对我们吐蕃来说是块鸡肋。”
“其实我们吐蕃真正想要的是罗布格格大草原和伊尔库次克草原上的那一轮明月。”郑盈盈纤纤玉指在地图上划了一圈。就把新疆、内外蒙古给圈了起来。
挖靠,他怎么也想不到她的心竟这么大。
“草原有什么好?除了草就是山。也没什么矿脉。”阿真对她的野心很不屑。
盈盈大笑:“这就是人民所须要的,现在就算有矿脉又有什么用?二十一世纪才哄抢,可放在这里却比石头还不如。我们吐蕃世世代代牧马放羊,快乐生活。可大片的草原却不在我们版图之内。如果我能拿下这两片大草原,我们吐蕃会比拿下大周要来的高兴。”
确实,草原对吐蕃来说太重要了。什么经营,矿脉,海岸对他们来说太虚无缥缈了,大草原才是最实在的。有了草原马儿长的更壮,羊儿就更肥了。
“这些地都是在辽国手里,你想要就能要吗?”阿真明知故问。
“我就不信你不想要宁夏、山西和东北三省。”盈盈奸诈挑了挑眉。
阿真看着地图就来气,东北三省,内外蒙古,新疆,宁夏,山西,甘肃,山东,就连北京都是属于辽国的。这么一大片地域,吐蕃和大周全都在辽国的脚下。老子哪一天就把这些给吃了。
“怎么样?是不是看了就有气啊,要不我们一起找他倒霉怎么样?到时东北给你。西北给我。”郑盈盈这只老狐狸。
“我想啊,可是你作得了主吗?”阿真怀疑的问。
盈盈听他这一问,笑的无比灿烂,“可以,大王把所有的事全权交给我。”
“可是我作不了主,我上面还有个皇上呢。”他一说盈盈就用鄙视他的眼神望着他道:“你不至于混的那么差吧。”
阿真见她那鄙视的眼神生气的调侃:“我又不像你是吐蕃老爷子的情F。”
“你,是不是想死?”郑盈盈用芊芊细指指着他。
“算了,算了。回去问再说吧。”阿真摆了摆手。话虽然这么说。可是他真的很想要东北啊。好多的矿脉,好多的油水啊。一想到那些矿脉两眼都冒出绽金澄澄的金绽出来了。
“好吧,到时我陪你去找你们皇上。”盈盈点了点头。
这事就算完了,话虽然这样说,可是皇上会百分之两百的同意的。打吐蕃有个毛可捞的。打东北才是最好康的事,如果皇上不同意,老子就来吐蕃,想尽办法也要把东北搞到手。真的是好多矿脉,好多金子啊,睡找了都会笑醒的。可是他却没想到以现在的水平,东北的矿要怎么挖?就算真的挖出来了要干嘛?
盈盈见他竟然坐在地上呆呆的发笑,不知他头脑里在想些什么。摇了摇头,这人疯了。
“我要回去睡了,明天再谈吧。”阿真站起来,就要向帐外走去。
“等等,你要去哪里睡?”郑盈盈急喊。
阿真停下来,转过身疑惑的回道:“你不是帮芊芸……”说到这他就愣住了,她是帮向芊芸安排了帐房,可是没给他安排啊。
相通后阿真疑惑朝她问道:“我睡哪里?”
“你是本公主的俘虏,今晚就睡在我帐里……”她停顿了一下,阿真心里一喜。这郑盈盈青春亮丽,而且聪明多智的令她让人见了眼睛一亮。虽然比向芊芸差了点,不过就凑合着用吧。
“的地下”郑盈盈见他那贼眼往她身上乱瞄,翻着白眼缓缓说出来。
“这么大冷天睡地上,你这不是要冻死我吗?”阿真哀求,心里呐喊就让我睡你的大床吧。
郑盈盈一手抱胸一手扶着下巴走到他旁边转了转,瞄了瞄。一副女流氓的样子。
“看你皮粗肉厚的,冻个一两晚应该没事。”说完还认真的点了点头。
阿真大惊急急叫道:“不要看我好像很壮的样子,其实我很虚的。”
“是吗?”郑盈盈挑了挑眉毛问道。
“是呀,是呀。”他着急点头。
“我不信,趁今晚试试看你是不是真的很虚。”郑盈盈终于相信了,不过还要试。
阿真没招了,低垂头脑袋,向帐外走去。
“你要去哪里,没本公主的命令,你敢给我踏出去试试看。”郑盈盈气的直跳脚。
谁理你,阿真懒的理她,他已经踏出来了,怎样。
“来人,把他给我捆了。”郑盈盈大怒,气的大喊。她绝对不会允许在她的眼皮底下,让这色狼去残害国家的幼苗。
一瞬间阿真就被一批帐卫捆的结实的往郑盈盈内帐的地上扔。郑盈盈看着他被绑的像粽子一样,开心无比恨恨道:“看你还敢不敢再残害国家幼苗。”说完还很不小心的从他身上踩过去。踩人的感觉就是好。
“什么残害国家幼苗,老子是要出去尿尿,怎么还有不让人尿的道理吗?”阿真脖子通红。他是真的想尿啊。
“籍口,你以为我是笨蛋啊。”郑盈盈不信他的鬼话连篇。
“见鬼,你们这里的帐蓬几百个,我怎么知道你把芊芸安那个帐里?”阿真见她不信真的着急了。
盈盈想了想也对,难道他真的是尿急了?一瞬间脸红到脖子上。
“好吧,别给我阳奉阴违,不然我就……”说完她做了一个剁的手势。
阿真一喜,只要放他出去撒尿什么都好讲,赶紧不停的点头。
妈的,终于出来了。赶紧尿先。出来就见帐外不远插了支大军旗,上面写着一个超大的“郑”字。阿真一喜跑过去,解下腰带,就对着那旗秆大尿特尿。旁边的守卫见他竟然敢在师军的旗上撒尿。脸瞬间变的铁青,可又不敢作声。这位大周来的大爷,可是敢和军师拍板对骂的,更不可思议的是军师竟然没把他砍了。还供吃供喝,对他好的不得了。也不知道他是军师的什么人?
尿完阿真一阵舒身通畅。也不着急的回帐内。在吐蕃营里走走逛逛。看来打仗用的营帐都差不多,只是颜色不一样而已。一会儿逛累了,就转到寨门口。见寨门紧闭,里外都有无数群军兵正瞪大眼睛巡逻着。不远处还坐着一堆穿着迷彩装的飞虎队聚在火堆旁休息。
阿真大喜,这就是飞虎队吗?
“把寨门打开。”他对吐蕃守门军士下令。
守门军士们都听闻了这位大周的大爷和军师非常的不一般,见他能在半夜里到处乱晃,而且后面远远跟着军师守帐的帐守们,敢吭一声听命的缓缓就把寨门推开了。
阿真一出来就向飞虎队走过去。
“嗨”一走近他就打招乎。
一群飞虎队抬起那鬼画符的脸不解的凝视着他。
“不错不错,眼神锐利。”说完就伸手往旁边的人摸了摸:“身体强壮。”摸完阿真直点头。暗寸:这盈盈果然有一手,把这些个个都训练的不像是人了。
“你在干嘛?”远处郑盈盈披戴着貂蓬,头上戴着个雪白的貂帽,甚是高贵绝艳。
众飞虎队见军师来了,赶紧站起来个个直挺挺,整齐有序。
“没事,尿完无聊随便转转。”阿真摊了摊手。
“哼”郑盈盈一哼,向他走来。
阿真见她脸色不太好,厚着脸皮痞痞地问:“这就是你训练的飞虎队吗?”
“没错,和你的海豹部队比起来怎么样?”
众飞虎听军师说海豹部队是这嘻皮笑脸的人训练的,一瞬间疑惑,突然之间又对他尊敬起来。
“还可以,有机会切磋一下就知道了。”阿真懒懒说道。他对自己的海豹可是有无比的信心。
众飞虎听他这么一说,个个也都激动难耐,他们个个都是从军队里挑选出来的精英中的精英。视万军如无物。可是每每碰见海豹都遭措。一口气闷在心里许久了,特别是在自己的眼皮底下无声无息的把太子救走,这种让人吐血的事,自加入飞虎后还真的从来没碰到过。
“嗯,我也是这样想,过些时日再说吧,回帐吧。”郑盈盈望了望他那单溥的身子下板起脸催促着他回帐。低垂着脑袋踏着步划良思,确实这两支生力军还须要再前进一步才行。
阿真跟着她向军帐走去,深深凝望着盈盈那芊靓的身影顿时心痒难耐,如果今晚让我和她一起睡床那该多好呀。
大理叛乱
第018章《暴走的芊芸》
凌晨天还没亮,阿真就被冷醒了,狠狠打了个喷涕躺在盈盈帐内的地上。虽然下面有毛毯上面还盖着厚厚的毯子,可还是他妈的冷啊。那女人自己睡在暖和的羊毛床上,却让他睡地上,想到这他就非常的不满,完全没有任何一丁点身为俘虏的自觉。
黑夜中他慢慢站了起来,作贼似的悄悄靠近,蹑手蹑脚来到盈盈床边有一股想掐死她的冲动。见她床边还空出一大位。下面是毛茸茸的羊毯,心里一阵犹豫。
管他的呢,军行不羁小节,而且都是二十一世纪来的,只是睡在一起也没干什么坏事。离天亮还有二个时辰,总不能不睡吧。
想完他就一咬牙,悄悄爬上郑盈盈那张大床。躺下拉紧毯被。呼!舒服。暖和极了,旁边郑盈盈和衣而睡,阵阵幽香向阿真传来。这才是睡觉嘛,阿真舒服的闻着那一股幽芬的清香躺在毛茸茸的床上眼皮又重了起来,不一会儿便沉沉的睡去。
这时背着阿真的盈盈缓缓把眼睁开,脸微微红。心里暗骂,这色狼还真的爬上来了。听他刚才打了个喷涕,看来明天的汤水里要多加味中药了。
外面的雪又开始不安分的飘下,把大地一瞬间又粉刷了一遍。盈盈咬了咬唇,缓缓闭上眼睛,谅他也不敢作怪。刚刚想完,身后一只大手不安分就横过来紧紧搂住她芊细的腰间。盈盈大惊,这色狼竟然连作梦都不安份。红着脸转身就想把他踢下床,这一转身就见阿真那孩童般的睡脸,盈盈心里一柔软,这色狼没想到睡觉却也和小孩子一般。见他睡的极香,梦中像在吃什么好吃的东西似的磨了磨嘴,满脸天真无邪。盈盈一叹,也不知道是不是前世欠他的,缓缓放下原本抬起要把他踹下床的脚。
“婉儿……”睡梦中他轻噗地低咛,紧闭的双眼都弯的像叶子般。
盈盈侧耳一听,见他梦里还喊着女人的名字,八成是在做什么下流的梦。色狼睡觉果然还是色狼。一气抬起腿往他屁股踹去,狠狠把他踹下床后,赶紧翻身继续装睡。
阿真在梦中正在和婉儿玩亲亲,玩到一半时突然屁股一痛,突然就掉下床,马上大脑袋被磕出一大个胞怎么回事?他揉了揉后脑勺的胞,痛的裂开嘴,不知发生什么事情?见盈盈还是和刚才一样香睡着,安稳的呼吸声更是没有细毫凌乱。
难道是睡太靠近床边掉下来了?打着哈切继续翻身上床,这次他就靠进去一些,不一会儿又缓缓睡去。
盈盈躺在旁边,感觉他更靠近了,四周布满着他的气息,微红的脸心更是卟通卟通直跳。彻夜无眠的她直到天蒙蒙亮才沉沉的睡去。
“你这下作之人,我杀了你。”一声娇吼,在早晨吐蕃公主宁静的帐内响起。
阿真和郑盈盈还躺在床上睡的香甜时,听见这声娇喝。刚睁开眼睛阿真看见向芊芸站在不远处,紧紧被一群帐兵拦着,顿时一吓赶紧坐了起来。
“怎么回事?”郑盈盈也从床上坐了起来,揉了揉迷糊的眼睛不知发生什么事?
一睡醒就见帐内站着一群拿刀拿枪的士兵、将军,两人坐在床上都一头雾水,不知现在发生了什么情况。
帐内的所有吐蕃兵士,将军都愣住了。万万也没想到这大周人竟然和他们的军师睡在一起。
帐卫见军师问话赶紧拜跪报告:“刚才这位大周姑娘硬闯进军师帐内,打伤兵士十数人,惊动了守寨的邓将军,邓将军左肩被她刺了一剑。”
阿真听这帐守报告,大惊。见向芊芸剑上还滴着血,急急向她问道:“芊芸这是怎么回事?”
向芊芸听他这一问,美丽的小脸蛋布满阴霾,通红着眼睛就要向前冲过来,嘴里大喊:“我杀了你这下作之人。”
“混帐,我以礼相戴,你竟然闯我大帐,伤我将士。”郑盈盈听完士兵报道,也阴着脸大喝。
“你这吐蕃的狐媚子,我要杀了你。”向芊芸无视这吐蕃二十几万兵马,大声呐喊。
“来人,把她关进帐内,派重兵严格看守。”郑盈盈板着脸下命令。
“你这狐媚子,我不会放过你的。”一瞬间向芊芸就被重兵拖走了。
那群吐蕃将军还呆呆的站在原地,望着他们两个。
还板着脸的郑盈盈见众将军还呆在她帐内,无表情的朝他们问道:“诸位将军,还有什么事吗?”
诸吐蕃将军听她这一问顿时回过神来,更见她脸要怒不怒的样子,不同的表情挂在脸上,抱拳齐喊:“属下告退。”一个接一个逃了出去。
众人退去后,郑盈盈用幽幽的眼神凝视着他,阿真见她用这种恐怖的眼神看他,心里一颤。这女人不会是想大开杀戒吧?
“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爬到本公主的床上。”盈盈用低沉恐怖的声音明知故问。
阿真大惊,死定了,这要怎么解释呀?一双贼眼快速转动。
“呃!昨夜我睡的香时,突然有一只大老鼠窜过,我一睁开眼就见那大老鼠爬到你床上了,顿时吓了一跳,赶紧跑到床边要抓住这只大胆的老鼠,没想到跑的太快脚一滑,突然眼前一黑就昏过去,我也不知道怎么会睡在你床上。”阿真无比认真,脸不红心不跳的扯鬼。
郑盈盈听的大翻白眼,板着脸心里发笑。
阿真见她一副不相信的样子,转过脑袋道:“不信你摸摸看,昨晚刚磕出来的胞。”他一说完又觉的后脑勺的胞又痛起来了。
盈盈见他后面确实有一个胞,卟哧一声就忍不住就笑了出来,好像很满意自己的那一脚似的。
阿真见她笑了,想必是雨过天晴了。心里大喜,老子这说谎的能力不是自夸的,怕是天下无敌了。
“来人。”郑盈盈向门口喊道。
阿真一跳,不是吧,难道谎言被拆穿了,她要叫人把他拉出去剁了?
很快帐卫们走了进来。
“把衣服拿进来。”盈盈吩咐。
阿真还在疑惑,就见帐卫捧着一叠衣服进来。
“把你的迷彩服换下吧。”她指了指那帐卫捧在手里的衣服道。
“给我的?”阿真不可置信的指了指自己,见她点了点头,赶紧跑过去捧起那堆衣服,一摊开脸黑了。
“这要怎么穿?”我靠。比大周衣服更繁琐。
“去外面换,叫帐卫帮你。”盈盈从床上站了起来,向镜台走去。
来这里好几个月了,头发早长的和古人没两样。一番淑洗穿戴,阿真把两个帐兵累的满头大汗,才穿整齐了,照了照镜子他感觉自己特风度翩翩,一位帐兵从盘子里拿出一条白色金丝头捆,帮他把头发绑上。感觉自己的脑门好像被插了一把箭似的。
郑盈盈淑洗完后也走出来,双手向后挽着踱到他旁边转了转,点点头赞赏道:“不错,看起来像个王子。”
“王子?得了吧。这是你们吐蕃王子的服装吗?”阿真疑问。
盈盈摇了摇头,这套衣服都三百年都没人再穿过了,这是我来到这里后命人做的,看来还挺合你身的嘛。盈盈看的直点头。
消失了三百年的衣服再度出现?阿真奇怪地问:“三百年?怎么回事?”
“这是以前大理的王子装,三百年前大理被我吐蕃灭了,这服装就消失了。”盈盈缓缓解说望着他身上的衣服。眼里射出强光,非常的满意。
大理?原来这个世界原本有大理啊,只是被吐蕃灭了。
“那你们有没有得到六脉神剑剑谱啊?”阿真傻不拉叽的问。
“别把小说和现实混在一起了,不过你这套衣服就是电视上段誉穿的那一套,只是这一套可是货真价实的纯银纯金打造的。”
盈盈一说完,阿真大惊。我靠,那不很值钱。赶紧摸了摸身上的衣服,润滑无比,轻盈却温暖。看就知道很好,没想到穿上竟然能好成这样子。
“那咱们可是穿着情侣装呢。你公主装,我王子装。”阿真贼笑道。
“哼”便宜你了,原来是要扔的。
阿真大惊道:“以后如果你还有这么好的货要扔,记得马上通知我,我不介意收你的破烂。”
想得美,盈盈脸一红。狠狠的威胁他不要乱后就走出帐外巡查将营去。心情万般愉快嘴角更是往上扬。
盈盈一走,阿真就迫不及待的想去找芊芸,不知道那小妮子现在是不是正在暴走呢?她会不会拔剑砍了他?阿真暗暗叫苦,真的是没偷到还平白无故惹来一身腥。
“大周姑娘在哪间帐里?”他问着旁边的帐卫。
“这……军师交待不能说。”帐卫也挺直白的。
“好吧,凭我和你们军师的交情,等一下我就告诉你军师说你瞧不起我。”阿真对他深表同情无奈的威胁。
帐卫吓的一咕脑跪在地上,这位大周人和军师一起睡在床上是他亲眼目睹,关系非同寻常呀。
“在哪里?”阿真见他抖跪在地上,知道吓到他了,万般温柔笑着问。
跪倒在地颤抖的帐卫一阵犹豫,最后终于屈服了,“直走右拐就到了。”
“好吧,你起来吧,我一定不告诉你们军师是你告诉我的。”他一说完吐蕃帐卫不停的在地上磕头,阿真不由的菀尔,这人还真是一根筋通到屁股上。
果然走了不到一会儿他就见到一群目光如炬,神情紧崩的人围在一个帐蓬边。
“到了。”他见状高兴的朝那一群重兵走近,刚到这一群重兵旁,众人神情紧张的把手中的枪矛举了起来。
“放轻松,别紧张,千万别紧张。”阿真见他们这么紧张,几十把利矛都快桶到他胸堂上了,额头流下一颗大汗,不由的也跟着紧张了。
重兵长官走了过来大喝:“你是什么人?”
这一问顿时把他难住了,“呃!算起应该是大周人吧。”
他这一说众兵瞬间脸色发白,整齐的向前跨出一大步,利矛紧紧贴在阿真的身服上。
阿真顿时吓了一大跳,高举着双手:“别紧张,别紧张,我没恶意。”
“说,你来这里要做什么?”重兵长官黑着个脸,瞪着他威严的问道。
“我想进去见见里面的人。”
重兵长官从小到大还真的没有见过自己要求进牢房的,一时也不知要怎么办?
“你看,你们这么猛,我只是一文弱书生,我一进去就等于进入你们的掌握里,对你们来说很划算呀。”阿真耍起他那三寸不烂之舌用力说服着。
重兵长官虽然犹豫,可是想到自己重兵在外把守,里里外外更有二十多万大军,谅他插翅也难飞,一声大喝后众兵退开,那道帐帘瞬间就出现在他眼前。
阿真见状,摇了摇头暗叹,瞧这人都傻成怎么样了,不过还是高高兴兴的踏了进去。
一进帐帘后他就见帐里一片狼籍,银光一闪一把剑瞬间向他扑了过来,阿真凭着俱乐部里的身手赶紧一闪,躲过了。
“停。”见向芊芸又要扑过来了,阿真大喊,冷汗淋漓,吃醋的女人太可怕了。
“你这下作之人,还有什么好说的,今日我……”话还没说完芊芸就把剑扔在地上痛哭不止。
阿真见这美人痛苦成这样,心里疼了起来,赶紧跑过去道:“你误会了,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明明看见你们睡在同一张床上。”芊芸痛哭的不停捶打着他。
妈的,女人真的太难搞的了。阿真紧紧抱着她那娇嫩的身躯温柔的解释:“误会,真的是误会。”
“有什么误会,你这下作的痞子,枉费我整晚担惊受怕。”说完泪流的更急了。
“女军师让我睡在地上,可能太冷了,我自己都不知道怎么了,醒来就在床上了,真的。”阿真无比的真执。
“你这坏人,我才不信你,不信不信。”芊芸梨花带雨美丽非凡。
管他的呢,反正老子也不怕啥了。手抬起芊芸的下巴,倾身就吻了下去。
“唔!”芊芸喋喋不休的嘴被堵住了。
一声咛呢,泪停止了,僵硬着身体不知所措的任他欲取欲求,张开的嘴巴喊不出任何的话语。
真甜!阿真长驱直入,与她舌头纠缠不休,顿时芊芸的双腿柔软无力的跌进他怀中任他遭蹋着她,粉舌被他挑逗的更是情难自禁,紧闭着眼睛泪缓缓的流了下来。
“你这坏蛋,大坏蛋。”阿真放开她后,她泣泪着用小拳头不停的打着他,只是力度柔软了许多。
阿真轻啄着芊芸的粉嘴叹息道:“你才是小笨蛋,真的不是你想的那样。”
“我不信,我不信。”向芊芸捂着耳朵不停的摇头,泪更是挥洒不止。
唉!女人还真是难搞。阿真手一扬一把把她抱起。
向芊芸突然脚一腾空,“啊……”的大叫一声。
这小妮子的心意,他怎么会不明白。今天若没如了她的愿怕是不能了结了。
阿真抱着她,缓缓走进内帐。
向芊芸见他把她带进内帐,羞的满脸通红,早忘了自己会武功了。
阿真缓缓把她放在柔毯上,芊芸满脸红晕,原本美丽非凡的脸蛋更加的惊艳。他看的一阵心猿意马。倾下身吻咬着她的香脖,手爬在她身上缓缓的解开她的衣扣。
“啊……住……住手……”阿真解开她的外裳,手轻轻放在他的双团柔软上,芊芸抽声的喘叫着。
如果住手他就是大笨蛋,阿真的大掌隔着肚兜轻揉着她的丰胸,嘴上更是灼热如火的吻着她的脖子、耳垂、嘴唇、脸颊,直到推开她的肚兜吻上她坚挺的粉嫩。
芊芸身体不停的摩筋。喘着大气,通红的小脸眸子里早迷茫了。她可从来没让人这样过,一种极其陌生又带着欢愉的感觉遍布在她全身。
恩……!一声轻叫,芊芸美丽的眼眸一片迷雾,她的玉臂攀住他的裸背,紧紧弓起的身子被激情熊熊焚烧着,眼里流出满满幸福的泪水。两具裸露的身躯交融在一起,把原始最美妙的乐章演奏的淋漓尽致。
良久过后,阿真躺在毯子上,芊芸的头紧紧靠在他的胸前听着他宁静的心跳,虽满脸羞红可却无比的满足。
“芸儿,相信我吧。”阿真把她名字都改了,芊芸听了心里欢喜无比。
“你最坏了,芸儿才不信,就是不信。”她虽这样说,可是怒气早退的一干二净,心里剩下满满的幸福。
“喔,我的芸儿好美好美。”阿真手紧紧抱着她光裸的肩,坐起来朝着她的小嘴又一番深吻。
“唔……”芊芸虽然还不懂的回应,不再抗拒中甚至向他学习探索着,绝色的小脸灼热无比。
阿真亲吻着她的小嘴,刚平息的欲火马上又起燃烧了,如此绝色美人在怀,他怎么忍禁得住。
芊芸惊见他的欲火又熊熊燃烧了,绝色的脸庞顿时滴出血来,羞的满身通红,低垂的小脑袋乖顺的往他裸露的怀中埋进。
阿真见状,也不管她能不能承受得了,一把把她推翻在毯子上,清丽美妙的早晨散发着芬香……
不远处巡查完营寨后的盈盈黑着个脸站在她的大帐里,外面吐蕃大寨早闹翻了天,众兵士埋头在各个角落寻找那位从公主帐里消失的大爷,除了芊芸安详柔情的营帐外,其它各营帐早鸡飞狗跳了。
第019章《盈盈也暴走了》
早上太早被一群人吵起,阿真对芊芸做完爱做的事完后,怕压坏她赶紧翻过身让她趴在自己身上。体力不济,舒身通泰后眼皮重了起来。芊芸脸上红晕不退紧紧地趴在他的胸口,心怦怦直跳还没从激情中缓过来,心里无限的满足。整晚惊怕他出事,好不容易熬到清晨闯进帐里却见自己心爱的人和吐蕃女人睡在一起。心情大起大落,跌荡起伏。一得到满足安心后眼皮也重了起来。不一会儿两具交缠在一起的身躯裹着温暖的茸毯沉沉地睡去。尘世间最美的一副画就呈现眼前,男的俊逸,女的更像坠入凡间的仙子一样的娇美。纠缠在一起的身躯,竟然是那么的吻合。好似天生就应该交缠在一起似的。
“林阿真,命你马上给我滚出来。”帐外传来郑盈盈暴炸的怒吼。
还在沉沉酣睡的两人顿时惊醒。阿真睡的正舒服又听见暴怒的*声咕嘟的低骂:“妈的,怎么每次睡觉都有人吵,要不要让人活了。”翻身继续睡去。头脑瞬间出现郑盈盈暴走的脸庞,脚一抖,虽然还闭着眼睛,可身体自动反应敏捷的坐了起来。
“再不给我滚出来,我绝对,肯定,马上把你拉出去剁成肉酱。”外面又传来一声怒吼。
阿真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仿佛看见外面盈盈那咬牙切齿的样子。慌忙的站起来,赶紧胡乱的穿起那繁琐的大理王子装。
“该死,怎么穿啊。”阿真抱着那堆衣服咒骂。他也不知道刚才是怎么脱的,好像很自然就脱下来了。
芊芸咬了咬唇,见他这么慌乱。心里不舒坦,可见他满头大汗把弄着那一叠衣服不知从何下手。起身就穿戴好自己,走过去帮他打理着。有了芊芸的帮忙,阿真很快就穿戴好了。
“芸儿宝贝,手太巧了。”阿真见穿好了,大喜的抱住纤芸的小脑袋轻轻在她额头一吻。芊芸一声娇叹。幸福溢满全身。
他赶紧跑出内帐,一出内帐就见盈盈白析水嫩的脸庞蒙上一层阴影,青筋在额头上暴跳。见状他大惊,一颗心抖来抖去。一副好像偷腥被老婆当场逮住一样,弱弱不敢吭出一声。
旁边跪着一群帐守,阿真眼尖一眼就见那个重兵长官跪在最前,正不停的发着抖。粗厚的两颊通红,嘴角不停滴出血。阿真心里暗自叫苦,这盈盈也太狠了。千万不要用在我身上,好痛的。
“哼”突然寂静的帐内一声响亮的怒哼,众人顿时心头一跳。
“带走。”盈盈阴沉着脸狠狠的瞪着阿真,说完就转身从帐门离开了。
马上一群士兵向他走过来。
“我自己走。”阿真摆了摆手,也朝大门口走去。
芊芸见他要走赶紧跑上来抱住他的手臂,眼里乞满着娇情与泪水。
“芸儿宝贝,乖。我晚点再来找你。”阿真摸了摸她美丽的脸颊,温柔的说道。
“还不快给我押出来。”郑盈盈在帐外又一声暴喝。
吐蕃众兵心里一颤,不由分说马上架着阿真把他朝帐外拖了出去。
向芊芸见他被押出去,气得重重跺了个脚,跺的土地公公腰直喊痛。
很快阿真就被押解到盈盈大帐里。盈盈亭亭站在里面,双手后挽背向着他。他被推了进去后众卫守就退了出去,瞬间帐内就只剩下他和盈盈两人了。
寂静……
阿真弱弱害怕的就被是偷腥被老婆抓住一样,不敢吭出一声。
盈盈脸庞发黑,青筋暴跳。气的说不出一句话。
“那个……呃!军师,您老巡查完了呀。”他懦弱怕怕的小声问道,一颗心快跳出来了。
“哼!”背对着他的盈盈一声重哼。
顿时阿真一颗心从喉咙里跳出来了一半。
“林真哥你好快活啊。在我大军里竟然……竟然……”阿真见背对着他的盈盈气的双肩发抖讲不出完整的话,大骇!
“竟然敢在我的大军里作如此龌龊下贱的事情。”一瞬间盈盈一转身,双眼通红中更凶狠瞪着他。
盈盈万万也没想到,自己才去查营不一会儿。回帐时他竟然不见了,命众军士遍寻不找。一想到大周那绝色美女,心里怒火就烧上来,率人赶紧上前查看。没想到派重兵把守还让他有机可乘,冲进去翻起内帘就见两狗男女脱的精光舒服躺在毯上沉沉入睡,一副心满意足的姿态,气的她退出帘外。命人狠狠掌帐守的嘴。出来时见两人还一副郎情妾意样,加上早晨接到信报,南边腾冲诸地,达尔巴犯上作乱。她已经非常想杀人了,偏偏这杀千刀的狼子一分钟都不让她快活。她才离开短短不到一个时辰,他竟然……竟然……
阿真见盈盈从青的脸转成白色的,再从白色的脸转成青色的。胸口不停的起伏。脸色也跟着大变。心里大叫,不好!这女人要暴走了。
“来人。”盈盈怒吼,震的帐蓬一阵颤抖。
盈盈原本好听的声音,现在阿真听了就像是催命符一样,眼皮直跳。
一群吐蕃兵士快速的闯了进来。
“把他给拉出帐外,给我狠狠的打一百军棍。”郑盈盈黑着个脸,杀气腾腾的指着他。
挖靠,这一百棍下去不死,也只剩半条命了,阿真大惊。
“盈盈,有事好商量,好商量。”阿真赶紧陪笑的狗腿样。
郑盈盈还满脸怒气的瞪着他。向众兵士喊到:“还等什么?拉出去。”
一喊完,阿真就消失在帐里。
“啊……”外面传来阿真的惨叫。
盈盈眉心一跳,怒气缓了缓,听见他的惨叫声心里也跟着疼。咬了咬牙,这色狼就要让他受点教训,不然不长记性。
“草,你们不会轻一点啊。这么卖命干嘛?啊……”外面传来阿真惨叫的大骂。
乒乒乓乓……棍子夹肉的声音。一会儿就没听见阿真的惨叫了。
盈盈心里一惊,不会把这色狼打死了吧。心里大骇,赶紧跑出帐外,着急的脚一踉呛,从帐台上跌倒在地,腿上被磕破的鲜血直流,她来不及疼痛,急急爬起来就朝刑台奔去。
跑出去就见阿真趴在刑台上,四周的吐蕃军士还不停的拿着军棍用力仗击着。而他早昏在刑台上一动不动。
见状盈盈脸色大变,泪不知何时已挂满在她苍白的脸上,心痛的张嘴朝刑兵们怒吼:“住手!”
这一喊所有行刑的吐蕃士兵立马停止了军棍,同时向他们的军师望过去,这一看众人心里大惊。见军师脸色苍白,泪珠儿更是挂满脸,一副好像随时要昏倒的样子。
众行刑士兵心吓破了,集体跪倒在地上。头紧紧贴着地不停的发抖,更不敢吭出半声。
盈盈洒泪飞奔过去,见阿真苍白着脸,一动不一动的躺在刑台上。赶紧用手探他的鼻气。气息微弱,心里一紧一喜,还有气。
“快传军医,快。”盈盈大喊。一瞬间几个人就跑的连影都不见了。
“快扶进帐里。”盈盈不停的下着命令。
阿真被抬进趴在她的暖床上,沉沉的香睡着。帐内人来人往,一阵人仰马翻。
“禀军师,军士们下棍并不重,这位大周人没事,只是皮肉伤到了,开点药菔两日就好了。”一会儿军医查看后缓缓向盈盈报告。
盈盈听军医这一说,苍白的脸才有了些许红润。可见他仍昏迷不醒急问道:“那为何还昏迷不醒?”
“这……”军医不知要怎么说。
“怎么回事?快说。”盈盈万分着急。军医见军师如此着急,咬了咬牙回禀:“可能是睡找了。”
“睡找了?”盈盈一听喃喃反问,气的脸又黑了。
“是,睡找了。”军医见军师脸黑的好想要杀人似的,小心回着。
盈盈紧握拳手,压抑着怒气朝众人说:“你们全都出去吧。”
一瞬间所有人的全都退了出去。
“好你个林阿真,打你,你也能睡得找。”盈盈踱到他旁边,轻轻坐在床橼恨恨的自语。旁边细微的传来他酣睡的轻微打鼾声,这可不就是睡找了吗。
盈盈无奈的望着他的睡脸,重重的叹了口气,眼里满是深情。轻柔的用手抚了抚他垂下来的发丝喃喃自语:“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
一翻折腾她膝盖的伤口血早干涸了,盈盈愣看着阿真孩子般的脸面陷入沉思。
大王言和的信应该也送到他们皇上的手里了,大概也就这两天他们皇上就会下决定。共谋辽国大计应该可成,她可要抓紧时间赶紧解决了大理王达尔巴作乱的事。半年来率大军争战沙场,外御强敌,内平犯乱。她只是一个女孩儿,这么重的担子杠在身上,不觉中也疲惫万分。
达尔巴原本是达拉王上的亲军,达拉王上与他弟弟达蒙争位时,他可是为达拉王上立下不能抹灭功劳,王上即位时便立他阵守大理震慑南蛮。达尔巴高大威猛更是他们吐蕃第一猛将,南蛮人对他惧怕无比,半年来也算平静安稳。他可算是异姓封地蕃王了。怎么会叛乱呢?盈盈想破脑袋都想不通。
回过神来见阿真还睡的香甜,毯子不知何时已滑到他的臂膊上。盈盈摇头轻笑把羊毯给他拉到脖子上,站起来缓缓走了出去。
帅帐里,盈盈坐在椅子上向曹宗疑惑的问道:“达尔巴为何会作乱?”
曹宗见军师疑惑,恭敬的回答:“达蒙从不丹逃到他哪里了。”
“达蒙不是被王上给圈禁了吗?怎么会逃到达尔巴哪里去?”盈盈更疑惑了,这圈禁之法还是半年前王上打败达蒙,她为王上出的计策。
“大王母向大王求情,大王就把达蒙放出来了。还命他不准离开不丹,可达蒙连夜就出逃了。”曹宗见军师脸无任何表情,心情不定的回答。
原来这大王母还没死呀?她出征之时,见这大王母都躺在床上出气的多进气的少地样子。七十六岁了能活到这把岁数了也真不容易。王上和达蒙都是她出所,想来为自己的儿子求情也当理所当然。看来这次如果征吐达巴,不须要对达蒙手下留情了,誓必当场宰了他。有大王母在,达蒙想必自己也知道自己不会死,才敢这么嚣张。盈盈恨恨的心里暗道。
听完,盈盈就告辞的返回自己帐内。一进帐内见阿真已醒来趴在床上看着她床边的兵书。
“你醒了。”盈盈走进去,坐在旁边的椅子上问着。
“没有,我还在睡。”说完阿真赶紧把兵书扔旁边倒头继续趴在床上。
盈盈见状一轻笑,哪里不知道他的心思:“起来吧,我不打你就是了。”
“真的,你差点打死我知道不,没想到你这么狠。”阿真一仰头就马不停蹄的埋怨。
“那是你活该,敢在大军中做下流的事,没砍了你已对你留情了。”盈盈说着还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阿真也知道。行军最忌女色和酒,难得乖顺的不敢顶嘴。
盈盈蹩了他一眼,见他难得能这么安静,摇了摇头,拿起兵书坐在旁边看了起来。
阿真无聊的贼眼四周乱瞄,见盈盈亭亭大方的坐在椅子上,一袭吐蕃公主装扮。蓝红的裙披绣着金色的花线,鹅黄绒背夹袄紧紧的贴在她的身上。腰上挂着红穗流梳小坠儿,肩上两条小辫子垂在肩前,一笼绣发高高绑在后脑,发上戴着金细银珠巧冠,金细珠冠上插了朵美丽的紫色花儿,煞是好看。美丽大方,温温如水,高贵又典雅。
“怎么呢?”盈盈见他用*裸的眼神打量着她,浑不自在两腮抹红轻问。
“你这样穿着真漂亮,太美了。”阿真情然自禁的夸赞。他还是第一次在这么近的距离仔细的打量她。
“我天生丽质,穿什么都好看,还用你说。”盈盈心里高兴万分,掩饰的板着脸回答。
“是是是,天生丽质,不穿肯定更好看。”阿真翻着白眼,他都已经很自大了,没想到碰见个更不要脸的。
“哼。”盈盈见这色狼又口无遮拦,轻哼一声。回过头认真的看着她的兵书。
阿真感到无趣,望着她又把眼盯在书上了。打了个哈切手枕在下巴,继续望着她。帐内一片详和,宁静。
“你看那些古文会不会头晕?”阿真看了一会儿,无聊极了。
“我主修的是文学和外语,繁体字有什么难的。”盈盈头也不抬的回答。
“那你还去做空姐。为怎么不去作翻译或者教书?”阿真好奇了。
“我喜欢到处跑,而且空姐薪水多。”在二十一世纪里她大部份的薪水都用在化装品和衣服上。
“妈的,这里没有酒吧,也没有KTV。真的很想唱唱歌,扭扭腰。”阿真郁闷的趴在床上扭了扭腰。
“你现在可以唱,也可以扭。我吐蕃的众将士肯定会很高兴看你扭。”盈盈卟哧一笑。
阿真听她这一说,双眼满是期待:“你唱首歌来听吧,你声音这么好听唱出来肯定很棒。”
“你的眼光不错,我可是麦霸,听过我唱歌的人还没有人不称赞的。”盈盈大言不惭。
“死不要脸的,竟然不会脸红,”阿真心里暗骂。可脸上还一副很惊喜的催促:“那赶紧唱首来听吧。”
“没有音乐唱什么?”盈盈不太感兴趣。
“清唱啊,唱的好的人,就算清唱也是很好听的。”他大力的拍马屁。
盈盈点了点头问:“唱什么歌?”
阿真想了想:“唱prettyboy怎么样?”
盈盈听他说出这歌名脸一红,故作镇定的挑着眉毛说道:“来古代唱英文歌,你脑子有毛病?”
阿真嘻嘻笑着回答:“反正就我们两个,有什么关系。”
他们都不知道吐蕃将帅和大周宫里的来人,正朝他们帐里急急走来。
“好吧。”盈盈叹了口气答应了。她是外语系毕业的,英语歌对她来讲不算什么,只是这“漂亮男孩”的歌词总有点那么的令人羞于启齿。
IlitnightSeethingsinblackandwhiteI‘veonlygotyouinsidemymindYouknowyouhavemademeblindIlidpraythatyouwilllookmywayIhaveallthislonginginmyheartIknewitrightfromthestartOhmyprettyprettyboyIloveyou……
“夜里我躺在床上睡不找看着整个世界只有黑和白只有你在我心里你知道你已经让我迷失我醒着祈祷祈祷你会在将来照顾我我心里期望着这样我知道一切才刚开始哦,漂亮的男孩,我爱你……”
盈盈甜美的歌声飘荡在这狭小的帐房内,优美动人的音符从她嘴里冒了出来。阿真头靠在床上,仔细聆听着。有一种回到自己二十一世纪小窝里的感觉。
外面吐蕃将帅们带领着大周从宫中来宣旨使者急急走到内帐帘边,听见里面传来怪异的歌声。全刹住了脚,吐蕃将帅们听这是他们女军师的声音,个个好奇地竖起耳朵认真倾听。怪异的音调,从未听过的语言,听的群人群人一头雾水。新颖的曲风,优美的声音都让这一群人愣住了。
众人没听过的望来望去。
盈盈一曲唱罢,阿真赶紧拍起手来,喊里不停的称赞。
赞的盈盈脸一阵红。
外面的人见军师唱完了,也在心里大声喝彩。虽然不明白他们军师唱的是什么,可军师的歌声真的是太好听了。
“禀军师,大周使者求见。”外面的吐蕃将帅喊道。盈盈的脸更红了,埋怨的白了阿真一眼。
“进来吧”说完就见一群人走了进来。
阿真看见一位身穿大红官服头戴官帽的大周官老爷走了进来,官老爷旁边还跟着向少云。向少云一走进来见到真哥,心里无比欢喜。赶紧跑过去拉着他的手:“真哥,没事吧?”
“我靠怎么会没事,来这里都吃胖了。”阿真一副什么没事的大叫。
向少云听他中气十足点了点头,看来是没受吐蕃的苦,心里安慰。真佩服真哥连吐蕃女人都能搞得定。
“大周使者董孝拜见吐蕃查格女军师。”说完大周使者更向盈盈一掬躬。
“使者不必客气,一路辛苦了,请坐。”盈盈大方的一比划。
大周使者点了点头,望着躺在床上的阿真闪烁着眼神道:“想必这位便是镇南大都护了。”说完便也朝他一躬,心里暗叹!他们这位大都护竟然明目张胆躺在这位名震天下的吐蕃军师床上,不简单啊。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阿真摆了摆手,笑吟吟。
“林都护,名震天下,秦山大火震动朝野,扎尔巴点将更令满朝文武震惊。将军谦虚了。”这位使者哪壶不开拉哪壶,这一说所有吐蕃将士立马变脸。阿真和盈盈却是心静如水,心里暗寸,这董孝很不一般呀。
“不知使者所来何事?”盈盈微笑着问。
“一是,受吾皇之命前来问候吐蕃诸将。”说完向四周抱拳。
“你们大周皇帝有心了。”盈盈简洁明了。
董孝见她不忒不淡的回答,咬了咬牙继续道:“这第二便是来宣旨的。”
阿真一听,脸黑了。这皇帝吃饱没事干,整天就宣旨,他屁股还在疼呢。
董孝一说完便从袖子里插出一筒黄卷要宣读起来。
“镇南大都护跪下接旨……”
董孝话还没讲完,盈盈就抬起手说话了:“我说大周来使,这好像是我吐蕃的帐营,你在我帐营内宣读你们大周的旨,好大的胆子啊。”盈盈微笑的说着。
董孝讷讷停住了宣旨的嘴。见吐蕃这女军师虽然微笑,可是面露杀气,不知该读还是不该读。
“这是吾皇受于臣子的旨意,难道吐蕃要加于阻拦。”董孝一顿,镇定的回道。
“是你们吾皇,不是我们吾皇。使者在我吐蕃土地,在我吐蕃营帐内宣读你们大周的旨,把我吐蕃这二十八万兵将置于何地?把我们吐蕃置于何地?”盈盈收起笑脸向他喝斥。
“这个……”董孝这个不出下文。
“拿来。”盈盈一伸手就向他要圣旨。
“这……”董孝不知所措,拿卷的手缩了缩。
盈盈见他竟然还敢踌躇,怒喝:“放肆,来人把他的圣旨给我拿过来。”
一说完,两旁的将领便把董孝手中的圣旨抢了过来,交到盈盈手里。
盈盈打开看了看,就扔到床上给阿真。阿真眯着眼见她竟然把这烫手的山芋丢给他,自然反应的手一缩,那圣旨便顺着床橼咕噜滚到地上。
董孝见状脸色立即大变,可又不敢吭声。想他董孝活到这把年头,还是第一次见到有人见圣旨飞来不伸手去接,反向后缩的。今天终于让他开了眼界了。
第020章《停战谈判》
那圣旨一咕脑滚到地上,所有大周人脸都黑了。阿真瞬间一捞把圣旨给捞了上,摊开一看。
《奉天承运,皇帝召曰》直接跳过。
“着镇南大都护全权掌理吐蕃事务,是战是和全权决结不必上奏,既命镇南大都护任大司马。秩俸万石,玉石紫绶,总理北关一切事务。辽国公主与我大周太子成婚在即,命大司马谨慎处理,务必妥善解决……”等等。
阿真看完,脸一黑。这大周皇帝的意思就是想要拉屎又不想脱裤子。一心想要北东,又怕得罪辽国。他紧紧抱住脑袋,头阵阵疼了起来。
盈盈坐在旁边看他快要抓狂的样子,非常的开心:“大司马,咱们是战还是和呀?”盈盈很假的轻问,问完还挑了挑他那芊细的眉毛。
“你明天安排在边境设亭,咱们好好谈谈。”阿真咬了咬牙,这东北他是一定要的。谁跟他抢,他就跟谁急。
盈盈点了点头:“要回去了吗?”她不舍的问道。
阿真屁股虽疼,可是还是站起来道:“不回去可不行,我总理着边境的一切事务,明天见吧。谈好了和你喝一杯。”阿真悠悠的望着她那一袭鹅黄绒衫。
“来人,把大周女人放出来。”她想到那大周美女就咬牙切齿,可是大局为重,该放的就不能扣。
向少云心里一喜,高兴的看着阿真,阿真点了点头。
一群人走出帐外,阿真就见芸儿顶着红扑扑的脸颊向他奔来,一站定见这么多人站在心爱的人儿旁边,连大哥也来了。咬着嘴,想要扑进他怀里,又不敢扑。阿真见她那既想又怕的样子,笑着抬起大掌在她小脑袋上怜爱的摸了摸,芊芸害羞的低垂着头任他抚摸。
向少云见他们两人的举动,心里一顿,眼里光茫闪烁,若有所思。
盈盈见这对不要脸的,竟然在这么多人面前就……。气的气管都快炸了。
“来人,送客。”她黑着脸大喊。
一群人虽不明所以,可见主人家都在赶人了,也不好意思多呆。匆匆告辞翻身上马,向扎尔巴城奔去。
接近傍晚,一群人远远在尘嚣中见到夕阳下面的那一座巴丘小城。心里一喜,归心似箭。马儿一匹一匹的向那座巴丘小城狂速奔近。
一靠近,阿真就看见城外站满密密麻麻的军士,个个威武雄壮。
“军师,你终于回来了。”马蹄刚停,柳晚扬急急的跑过来紧紧握着阿真的手,激荡不已。
“哈哈……还真的有点不想回来。”阿真爽朗的大笑。
“军师好气魄”柳晚扬赞扬道。
“快,设宴为军师洗尘接风。”柳晚扬大吼道。
“半年来没沾半滴酒,晚扬口痒难耐,今晚必定和军师痛饮一番。”说着就牵着阿真的手向城里走去。
进城内,阿真看见众海豹激动又整齐的站在城内,一群人见教练回来了。眼眶通红的高喊:“恭迎教练归来。”说完个个就跪了下去,有些已泣不成声。
阿真见这情况。看来海豹们对他的感情,比他想像的要多得多呀。
“起来!不要哭,男儿流血也不要流泪。”阿真走过去板着脸。大声怒喝。一瞬间所有海豹坚挺的站了起来。
“我不在这段期间有没有坚持训练?”阿真大声问道。
“有!”众人齐声回答。
“我不相信,所有人马上绕着墙围给我跑一圈。”阿真放声吼喊。
“一,二。跑。”
瞬间众海豹转身一个接一个接的向城门口跑出去。神情却万分愉快。
宴厅内,诸将领疲惫不堪,满身风尘的坐在厅里。捧着美酒不断的敬来敬来。阿真差点被敬趴下,他那点小酒量怎么能和这些常年争战沙场的老爷子们拼啊。酒才过三巡,阿真就头重脚轻了。
“军师,我们真的要和吐蕃言和吗?”柳晚扬低声的问。
厅内诸将都竖起耳朵,一瞬间吵闹的大厅内静的连针掉地上都能听得见。
阿真不答反问:“晚扬,我们为什么要打吐蕃?打下吐蕃我们能得到什么?”
一时把诸人给问倒了,打吐蕃就是要让他们害怕,不敢再犯我大周边境,还能为什么。
阿真见所有人都傻了,喝了一口酒缓缓道:“就算打下吐蕃,吐蕃那里连根毛都没有,我们大周花费巨大的军资钱粮,去打一根毛都没有的方地。就算打下了也没什么用,就算白送我,我还须要考滤一下。”
众人见他这番新颖的言论,急急问道:“这却是为何?”
“你们想,突然多出来几万里的山土草原,那里的人民生活贫瘠清苦。说难听一点,除了牛屎就是马粪,和我们大周比起来吐蕃的人民和难民没什么两样。你们想想如果我们大周突然多出来上千万的难民,会怎么样?”阿真一说,众将脸上大变。上千万的难民,那可非同凡响啊。
他见众人脸色大变,呵呵笑道:“没错,马上就会拖垮我们大周,我们大周一瞬间会从富裕的国家,变的贫穷。可又不能不管,你们仔细的想想。”
一番话讲的众将哑口无言。自问如果真的打下吐蕃,派他们去镇守,他们自认也无法忍受住帐蓬,出去踩的一脚牛屎马粪。想到这里众人不禁打了个冷颤。
阿真见大家都听明白了。笑吟吟不语的挟起块肉,高兴的吞下去。
“军师,那我们不和吐蕃打,要和谁打?”一干大周将领疑惑着问。
我嘞个去!阿真见这群人竟然这么问,好像不打仗会要了他们老命似的。想想也是,他们从年青时就争战沙场,突然没仗打,会很空虚无聊的。何况北边境还有强劲的辽国。边境未平,让这群大老爷们坐在家里陪老婆绣花,不用二年大家可能都闷的死了。
“放心,我绝对让诸位建功立业,我们最大的敌人不是吐蕃,是辽国。”阿真一顿,高声喊了出来。就见诸将眼睛炯炯有神,散发着精锐的光芒。
“军师,辽国与我大周交好,况且辽国国力与我大周不分秋毫。怕……”柳晚扬虽期待,可却也不免担心。
“放心吧。没有永远的敌人和朋友,只有永远的利益。”阿真笑道。
“你说,皇上想不想要中京,西京和道直呢?”他假装疑惑的喃喃自语。
柳晚扬大惊,心里呐喊,当然想要了。这些都是辽国富庶之地,供养着辽国上千万兵马之地。
阿真见柳晚扬着急的要问话笑呵呵道:“说说而已,不用放在心上。”说完捧起酒就一饮而尽。
酒席一散,阿真昏昏沉沉的走回房内,一推开房门,就见一个芊细人影坐在椅子上静等着他。
“芸儿,来让我抱抱。”见到芊芸他就向她癫过去。
芊芸见他喝醉的连路都走不稳了。赶紧扶着他娇怨道:“喝这么多酒干什么。”
阿真见她小嘴一开一张,把自己的嘴凑过去对准她那小口就一啄,惹的芊芸娇羞连连,可又拿他没办法,把他扶躺在床上,替他脱去鞋袜,很快阿真就沉沉的睡去。他不规矩的手扒开自己的内衫,寒冷的天阿真睡梦中热的汗不停的冒。芊芸见状知道他酒气上来了,赶紧跑到外面打了一盆温水,轻柔的为他擦拭着满身的酒汗,轻轻用毛巾覆盖在他冷凉的额头,一番忙碌自己也一身汗水了。
芊芸静静坐在床橼柔情的凝视着他的睡脸。心里的满足之情溢于言表,望着他的俊脸,红晕缓缓在绝美的脸庞绽放。轻轻她把自己的脸贴靠在他起伏的胸堂,捂着嘴泪缓缓的流了出来,她真的好想好想就这样照顾他一辈子。
早晨还在睡梦中,向少云就闯了进来,嘴里嚷嚷道:“真哥,吐蕃派人过来要我们赶紧去亭里商议谈事……”推开门话还没喊完,就见自己的妹妹躺在真哥裸露的胸堂,脸一红。
“你们,你们……”
芊芸缓缓醒来迷模的揉了揉美丽的水眼道:“哥,这么早来我房里什么事?”
说完感觉旁边一阵蠕动,所有记忆回来了。赶紧转过头见床上的男的人抚着脑袋坐了起来。顿时羞赧的满脸通红。
“芊芸你,你们……”向少云惊讶的嘴巴张的老大,讲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真哥,你无论如何都要对芊芸负责啊,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向少云回过神来着急的跑到床边紧紧拉起阿真着急的喊道。
阿真刚醒来头还在疼,突然衣服被人抓着晃了几晃。头更晕了,张开眼就见向少云抓着他,要他负责。惊吓的赶紧摇着迷茫的脑袋,纯属自然反应。
向少云和芊芸见他竟然摇头,脸色大变,特别是芊芸,都被他这样和那样了,委屈的泪刷刷刷的直掉,呜咽的捂着嘴从门框跑了出去。
“真哥,你无论如何也要对我妹负责啊。”向少云也着急了,气的大吼。
瞬间阿真的意识回来了,不急不缓的拍了拍抓住他的手道:“先放开我。”
向少云见真哥还这么不急不缓,着的头发都竖起来了:“你不答应,我就不放。”
“行行,我会负责的,回去我马上就和婉儿谈。”阿真无奈拉开他,他又不是采花大盗,原本就打算把芸儿娶进门的了。
向少云见他答应了,心中大喜赶紧放开他,想来妹妹肯定会比他更高兴的,他这个做哥哥也不是不知道她的心思,才打算过些天向真哥提亲,没想到这么快就成其好事了。
阿真见他这么早跑来他房里捉奸,时间地点洽到好处,是不是有意谋的?抬起狐疑的眼神问道:“大舅子,你这么早跑我房里来做什么呀?”
向少云听真哥竟然叫他大舅子,满心欢喜如沐浴在春风里,没想到自己竟然成了真哥的大舅子,顿觉无限荣光。听他这一问赶紧回道:“吐蕃派人请你过去亭里商谈言和事务。”
这么早?阿真点了点头,起身穿衣道:“命人准备快马,你和我一起去。”
“都备好了,大爷已在门口等候着呢。”向少云一应完,高兴不已,没想到做了真哥的大舅后,身份也上升了,连这么大的事真哥都带上他。
一群人出扎尔巴奔出向吐蕃大营奔去近二十里,就见一座纯朴的草亭,四周站满着吐蕃将士。一群人一到,所有大周将领都整齐的站在吐蕃将领对面。阿真和柳晚扬走进停内,对面坐着盈盈和曹宗。阿真他们一坐,侍卫就给他们倒了茶水。
他可是一早都没吃喝任何东西。见茶水立即一饮而尽。
“想必司马大人还没吃早饭吧,要不命人准备早饭让大司马吃完后再谈?”盈盈笑问着。这杀千万的色狼,连这么大的事都能睡迟了。
“不必不必。赶紧谈完赶紧了事。”阿真摆了摆手,吐蕃就列出一大堆事务。
开始一番唇枪舌战,你争我夺。双方人马口水战的不可开交。
“我不同意。”盈盈小手大拍把桌子震了震。
“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不同意就别谈。”阿真也大拍帐桌,震的草亭快倒了。
所有人见里面又是拍桌又是踢椅又是咆哮又是怒骂,顿时脸都黑了。这是谈判吗?这是夫妻吵架吧。
“饿了,先吃午饭,吃完再谈。”阿真挥了挥手,口干舌燥的狂饮茶水,望着日整当空。
盈盈也筋疲力尽道:“命人准备午膳,所有将军休息吃饭。”
阿真见盈盈他们准备齐全道:“派快马去扎尔巴取午膳来,所有将军就地进餐。”不久所有人都原地进餐。
阿真和盈盈几人坐在亭里吃着丰盛的午饭烈阳当头照的人昏昏欲睡。
“呃!你那个羊排好像挺好吃的,我的猪排和你换要不要?”阿真望着盈盈餐里的羊排饥渴道。
所有人见他竟然这么厚脸皮,都愣愣的望着他,柳晚扬脸微微红了起来。
盈盈白了他一眼,不说话的把自己的羊排夹到他碗里,面无表情的继续吃饭。
阿真呵呵笑也把自己的猪排夹到她碗里,一片详和。所有人看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刚才还一副杀父仇人的样子。现在变的这么和睦了。
午饭过后,休息了一会儿。两方人马又开始唇枪舌战,你争我夺,不死不休。
“我土地还给你,但你们一定要赔偿一百万两。”阿真不让步。
“不行,最多只能给二十万两,而且你们必须派人把耕种技术,栽培技术传进我吐蕃。”盈盈也不让步。
“我可以派人准备谷种果种教你们栽种,但一定要一百万两。”阿真大喊。
想要我们大周的技术又不想付银子,天下没有这么好康的事情。
“我最多给你们三十万两。”盈盈咬牙道。
“不行,最少也要八十万两。”阿真微微降了价。
“好,八十万两,分十年付。”盈盈想着,等到她们等到技术成熟,吐蕃就富有了,到时再每年拔个还不到十万两给大周。
“行,但要五钱利。”阿真也不含糊。
“你去抢啊,五钱利。”盈盈听他这一说,喊的山摇地动,他简直和高利贷没两样。
“分期付款,不用利息啊,你当我这银行白开啊。”阿真很不屑道。
“最近给你一分利,你大周不是开银行倒和地下钱庄没什么两样。”盈盈也吼道。
“二分,不让步了。”阿真咬了咬牙,一下子降到谷底了。
“行,就当这些利息烧给你们大周,不过分期要十五年。”盈盈追加。
“行,越久我赚的越多。”阿真点点头,这土地和钱的事算完了,大周要这些蕃地干嘛,有钱拿才是王道。就算有这些地,大周人也不原意来开采,开发。放着等臭,不如卖个好价钱。辽国的地才好。
一群人见他们谈判方式这么新颖,什么分期,什么利息都出来了。听的一头雾水,不过好像还挺厉害的。见终于在钱的问题上谈妥了,也微微放心。
“我想在你们不丹设一座大使馆,你觉的怎么样?”谈完钱的问题后,阿真谈事的问题。
“可以,我同样也想在你们金陵设个大使馆,想必你应该也没有意见吧。”盈盈笑吟吟的问。
大使馆是民生问题,设大使馆有百利无一害,阿真点点头。
众将军不知道他们在谈什么大使馆。两位元帅在旁边也听的雾煞煞的急急发问。
“你来讲吧。”阿真向盈盈说道,叫她和他们解释。
盈盈顿了顿笑吟吟的道:“就是要在你们京都里设一座我吐蕃的领地,派一位我吐蕃的官员,驻你们大周,解决吐蕃与大周之间的矛盾,传达我吐蕃的民意,这样做两国来往言谈或磨擦都能更有效的进一步快速解决。”
盈盈一讲完,所有人点了点头,不停的称赞。
盈盈和阿真心里偷笑,这办法当然好了。这可是二十一世纪人的智慧和结晶啊。
“现在民事问题也解决了。那咱们也来说说战事吧。”盈盈看了看阿真直道:“两军各向自己的领地后退一百里住扎,大开城门,让两国商民自由通商,通婚,和平共处。以礼相戴,不能有种族耻视。”盈盈说道。
阿真就挑起眉毛道:“各退一百里没问题,自由通商也没有问题。但是我须要收取税收。”阿真一点也不含糊。
盈盈一听,收税是应该的。大周的商品不可能白送给她们,可这税要收多少就麻烦了,大周物品丰富,这税收可是一大笔财富。简直就是要啃了吐蕃的所有血脉。
“这税要怎么收呢?”盈盈惊怕他狮子大开口的问道。
“我会在边境成了一个物品监督,所有的物品必须明码标价,我们大周卖多少,你们回去卖多少都不能任人改动,一经发现一律斩首。至于这税要收多少,就要看把你们吐蕃定价在什么位置上了。”阿真缓缓道。
盈盈气脸发白,心里直骂他奸商。可却也找不到话反驳。
“那我誓必也要在边境设立税关了。”盈盈狠狠的瞪着他反驳。
“当然,这样可以有效的避免商家哄台物价,造成通货膨胀,变成泡沫经济。对吐蕃和大周都是非常好的事情。”阿真笑着回答。
盈盈也知道通货膨胀的恐怖,可以说在这个世界上就只有他们两人能知道这里面的巨大危机。
一干领将顿时又糊涂起来。什么是通货膨胀?什么是泡沫经济?更是从来没听说过物品要收税的,满脸的疑惑,颤抖着喉咙想问又不敢问。
“好,那等到税关成立咱们再好好的谈。”盈盈点了点头。这税包含太大,一时半刻怕也谈不了。
“当然,这个可以慢慢谈,先开边境让商农自由通商。到时再来一件一件一谈,”阿真想到这税的问题没费个三五年怕是谈不完的了。
“等一下回去,大家都各自退兵,空出一百里,避免将士发生磨擦。”盈盈缓缓道。
“没问题,盈盈要不要到我大周去逛逛呀?”阿真笑着邀请她。
所有将士见谈完了。满脸高兴,从敌人变成盟友了。
“等我事务处理完后,再去拜访你们皇上。”盈盈悠悠的望着他。
“那我也要找一天去拜访你们大王才好呀。”阿真厚着脸皮,暧昧的看着盈盈。
盈盈脸一红道:“我们王上肯定万分高兴。”
“听说你们王上的弟弟正在造反,怎么样?要不要我帮你们揍他?”阿真挑了挑眉毛问道。
“不用,我自己会解决。这是我吐蕃的内政你不便插手。”盈盈皱起眉头,想到大理王达尔巴头就痛起来。
“好吧,你自己小心点,有什么问题就来告诉我。我派五万精兵镇守在泸州,我要先回去了。”阿真说完望了望盈盈那小脸。一咬牙转身离去。
盈盈见他离去心里万分不舍。对扎蒙和达尔巴更是咬牙切齿。你个扎蒙,我绝对会让你死的很难看的。
“走!”一回身跨上马儿,就顺来路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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