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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第001章《不存在的世界》

  蒙胧的月高挂天上,若隐若现的月牙被乌云庶掩着。空旷的山峰角边,贯木丛生,青虫悲鸣。漆黑的天际,乌云追滚翻涌。风很凉,看似平静的夜里突然传来阵阵撕心裂肺的求救声。只见一位面目狰狞的壮汉欺压在一位幼小美丽的小姑娘身上,两人相互拉扯扭打,幼弱小姑娘的挣扎悲泣划过黑暗苍郁的峰脚,宁静丛林里的尖叫声划过夜空,把栖息在树林上的鸟儿惊得向天空更深处里逃窜。

  西元2010年7月

  一架波音七三七客机缓缓划过黑色的天空。机仓内空姐们井然有序忙碌着,安详的机仓内传来旅客们安稳的酣睡声。

  商务仓里,林阿真正不知疲惫地批阅文件。

  林阿真。姓林,名叫阿真。虽才二十七岁,但却是间上市公司市场经理。他凭借着风趣幽默的性格,与敏锐的判断力和独到的眼光,每每能给公司创造无数的营利。是个前景被很看好的青年俊杰。这次他赶赴意大利谈合约已两天一夜没合眼了,所有事务交接完后,又马不停蹄地赶回公司处理停顿的事务。

  刷刷刷……

  彼伏的钢笔划过公文,划破了沉睡的商务仓。

  人称铁人的他从来都不知道疲倦,事业在他生命里及为重要,可重要之下却还能抽出空煅炼和游戏于花丛中。业界的朋友送给他一夜七次郎称号,顾名思义,既猛且勇,铁打的身铜铸的体。想到这,阿真嘴角微微翘起。晃了晃脑袋驳走不知觉的走神,继续批阅着那一叠永远也不会完的公文。

  突然机身一阵晃动,客机遇到乱流轻微晃动是属正常现像。他每年都要坐十几次飞机在各国往返,对这种晃动并不是很在意,可这次持续晃动的时间长了些。仓内酣睡的客人们已然早被惊醒,随后仓内安稳人心广播,千遍一律声音毫无新意的传了出来。

  旁边的助理小陈被晃醒,额头挂着冷汗,脸色发白的对身边这位上司恐道:“林经理,好像不太对劲啊。”

  身为助理的小陈跟在他旁边已有三年。同样和他坐了N次飞机。却也从来没碰见过飞机晃得这么厉害,眼里更是掩饰不住慌张。

  剧烈的晃动,令阿真深深皱起眉头,“确实不太对劲,晃的太厉害了。”

  “先把降落伞穿起来。”他临危不乱的话刚开口,旁边的小陈已经把降落伞给穿戴整齐了,阿真看了失笑,这效力如果放在工作上那他就不必这么累了。

  广播里安慰人心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响起。

  “砰……”突然一声爆炸响起,机身旋转了几圈,把众人摔了个七晕八落,缓过来时,旅客们脸上挂着惊险的冷汗。商务仓门被推开,几位空姐摇摇晃晃的跑进来,看着她们的眼神里也是充满着恐惧,动作早不见先前的优雅和高贵。必竟空姐也是人,就算平时再如何的训练有素,碰见这种事也难免慌乱不已。

  吵杂里隐约听见广播里布告着飞机遇见乱流导至右翼失火,飞机已经失控了,叫大家穿戴好降落伞准备跳机。一时间整架飞机里像炸了锅一样,尖叫、咒骂、哭泣声层起彼伏。商务仓里大家摇摇晃晃的跟着空姐那缚贴着窄裙屁股,恐慌的奔到跳机门,握着栏杆手心冒出无数的冷汗,他妈的还真刺激,没想到第一次跳伞竟然是在这种情况下。

  残破的机身失控,高速的往地面下坠落,几千米的高空晃的令人炫目。那些胆大的背着伞一个接一个在空姐的指引下往黑暗的天空外蹦,人挤人的盛况把小小的仓门堵的水泄不通。

  当小陈争先恐后的往天空里蹦出去。

  “跳——”旁边的空姐拉着阿真的手往仓门拽,嘴里喊出来的话,马上就被风给吹散了。

  “快跳——”旁边的空姐再次惊恐拉拽着阿真。

  “BOOM!”(砰!不能表达那巨大的暴炸声,只能用BOOM)

  一声巨响,不知是哪里爆炸了。飞机摇晃的更加的厉害,旁边的空姐一个不稳,往阿真身上倒去。原本阿真就站在仓门边,这一倒两人傻眼的紧抱着竟往天空里掉了出去。

  “?????”

  “啊……”高速的冽风像在蒸发,阿真的脸青了,巨恐的扬起高叫。

  紧抱着他的空姐漂亮的脸是苍白如尸,耳里听闻着这阵阵的撩叫,扬起大吼:“阿真长学,拉伞,快拉伞。”

  抱在一起的两人从千米高空快速划落。蒙!阿真头脑一片空白,抱住美丽的空姐,好像抱着一块救命的浮瓢似的,浊沌的头脑哪里能听到空姐在喊什么。

  空姐见他吓傻了,慌乱往他的胸口摸,小手拉到那根伞控,心一喜,猛地大拉。

  呼的一声。

  瞬间,两人便感觉身体开始向上腾升,随后便又缓慢的再始往下落。

  当快带划落的速度慢下,阿真回过神来,脸微微臊红。没想到他一个大老爷们遇到事还不如这小女人来的冷静。不愧是空姐,果然训练有素。眼神一定,他凝望着抱在胸前的美丽空姐。而她也直直的瞪着他,紧抿着双唇,脸色发白,额头上冒出一层厚厚的雾汗。

  “崩”的一声,很轻,却很清析的从耳边响起。原来是承受两个人重量的伞绳断了一根。

  随后“崩崩崩”好像米骨牌一样一声接一声的响起。两人又高速的往地面极速掉落。

  “轰隆。”漆黑的高空劈过一道闪电,巨卷乌云滚涌,溥溥迷离的乌雾蓦然出现个巨洞,巨洞黑暗幽深,犹如只是一种自然现像。

  “啊……”失魂的两人哪有时间去看见半空中的奇象,不停的尖叫不停的咒骂,纠缠在一起,被旋转的头昏脑涨,双眼晕弦,瞬间便被巨洞吞没了。随后奇特的自然现像,便合上消失,天空依然阴霾,雨顷刻之间暴泻落下,不再有尖叫,不再有咒骂,天宇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一阵炫丽五彩斑斓的光晃阿真和空姐眼花缭乱,就像在坐云宵飞车似的。承受不住折腾的两人,被狂猛的风流拉离,一个向西飘,一个则向南飘。

  砰——

  一声响起,阿真终于跌落在地,胃里翻滚,眼冒金星趴在地上狂吐不止。

  “呕……”直到五脏六肺微微归了位,阿真才抬起头来迷茫的看着四周,到底掉到哪里了?

  一看他愣住了,前方两步远愣愣的跪坐着位清秀可爱的小美眉,小美眉脸上挂着两条泪水还正在抽泣着,穿着古典的罗裙,两条白析通透的小臂紧紧的环抱住自,身前挂着条电视上古代剧经常见的粉色肚兜。小美眉也傻愣愣的望着他,他疑惑的望着小美眉,现在情况到底是怎样了?

  愣愣的小美眉突然见一位年青的公子从天上掉下来,害怕的后缩了缩,抱着双臂不停地颤抖,随后便低低的又开始哭了起来,梨花带雨,我见犹怜,看的阿真不由的一阵一阵的心痛。

  不明惊况的阿真搔了搔还晕乎的脑袋,手撑地的站起来,朝哭个不停的小美眉喊道:“喂——你,别哭了”

  “呜,哇……”他这一喊没想到小美眉的哭声皱然大起,缩的更厉害,抖的更夸张,凄惨无比。

  阿真傻眼,现在是怎样?他又没干什么,搞得好像他奸了她似的。

  “喂……”他刚要跨出步伐,脚下一个颠簸。

  “呃?”狐疑的视线朝脚下射去。这一看顿时吓的冷汗如瀑布,只见地上躺着个面目狰狞双眼上翻的人,此人嘴角边鲜血还在流淌,尸体还温热着,显然才刚刚死去。

  等等,刚死去?难道坠机掉下来是这人给塾了底?越想越是这么一回事,刷的一声,顿时他的脸苍白如尸,不知道这坠机压死人要不要坐牢?而且还有个目击证人在场,这想跑也跑不掉。

  难道要杀人灭口?坠机压死人是意外,故意杀人被抓了这辈子就算完了。一番沉思后,蹩见这死人穿的怪模怪样,好像在拍戏似的。人是他杀的,总要看清此人长什么样吧。阿真蹲下身子仔细打量这死人,认真一瞧立即吓的从地上跳了起来。古代服饰?双目赶紧朝前面那小美眉射了过去,小美眉还继续刚才那样低垂的哭泣,只是声音小了些。

  这一看把阿真吓坏了,见小美眉穿着和打扮都跟电视上,经常演的那些狗血剧一样,彻彻底底古代装束,难道掉到拍戏现场了?那导演、助理、演员,其它人在哪里了?

  他一头雾水对着小美眉喊道,“喂——你不要再哭了。”轻轻的向她走近。

  才跨出一步,顿时吓的小美眉尖叫不止,划过天宇的惊声尖叫,吓的他停住脚步不知所措。

  搞毛啊?太夸张了吧?

  “喂,你他妈的不要叫了行不行。”一生气阿真对着小美眉吼了过去。平时他很少说粗话的。只是睡眠不足再加上坠机,坠机后又碰见这种像被他奸了似的神精女,脑袋不由的也大起来了。

  这一吼可不得了,顿时小美眉的泪就收住了,全身发抖用哀求的眼神惊恐的望着他。被一个漂亮的小美眉用这种懦弱乞求的眼神望着,任他火气再大也发不起来,收起怒气放低声音,微笑着用非常温柔语言问:“那个……呃!你们是在拍戏吗?”

  缓缓,小美眉咬着唇,小脑袋摇了摇。

  阿真疑惑了,不是拍戏?那是干嘛?

  “那你们是在干嘛?”

  话一出口小美眉的眼里立即冒出一层雾水,眼看又要哭了,阿真头痛地暗寸,这小美眉不会真的是神经病吧?

  在她泪要掉出来时,阿真赶紧后退摆动双手:“别哭,别哭,叔叔不是坏人。”

  后退时像踩了到什么?再狐疑地低头一看,轻轻捡起,掬在手上打量着。是一袭女性衣裳,显然是这位小美眉的衣服。

  “哪个……”他把衣服伸向小美眉,向前走去打算还给她。却见她紧张的又向后缩退,小美眉这一缩,空气顿时结满尴尬,阿真手拿着小美眉的衣裳,老脸木讷,前也不是,退也不是。

  一番尴尬后他用力把衣服抛给小美眉,“喏!接着。”他这一抛手阵阵痛了起来,骨折是没有,不过扭伤倒是有八成。像他这种坠机只是扭到手腕,已经算是祖上积德了,心中也不由一阵庆幸。缓缓他席地而坐,望着前面的小美眉抱着衣服掩在身前,停止的眼泪,泪痕还挂在脸颊边,紧咬着樱唇满脸羞红。此景惹的阿真一阵心猿意马,感叹真是美人多风情。

  他凝望小美眉发愣时,见小美眉微微开启朱口羞涩小声叫道:“公子……”

  公子?这是什么鬼称呼?

  “公子……”又见声音传来,这次听的清析。

  小美眉声音如莺黄出谷般的好听。也不管称呼怪不怪了赶紧回答:“是是是,小美眉有什么事情呀?”

  小美眉听他这种轻溥称呼,顿时满脸羞红,眼看泪又要掉下来了。

  阿真赶紧挥了挥手接口:“小姑娘有什么事吗?”

  小美眉轻吸着鼻缓缓开口道:“可以请公子转过身去吗?”

  啊!要穿衣服啊,都什么世纪了还有这么害羞的九零后啊?可瞧小美眉嘴唇紧咬,双颊羞红。不像是再装B。他虽奇怪却也转过身背向她静静等待。

  背后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穿衣声。

  “公子,可以了。”

  小美眉说完,阿真转过身来,看见眼前的小美眉已穿戴整齐,头发不像刚才那么凌乱,穿着和古代剧一模一样的小姑娘,清丽可爱,娇颜花俏,楚怜动人。

  “谢公子相救之恩。”说完小美眉跪倒在地,慎重的向他磕起头来。

  阿真善事虽做了不少,却从来没有让人跪拜过的经历,赶紧走向她轻轻把她扶了起来,“呃!那个,不用谢啦”

  小美眉轻晃着被他紧抓的手臂,满脸羞怯地轻咬着欲语还羞的小樱唇。

  阿真见状赶紧放开扶着小美眉的嫩臂,不知所措喃喃道:“那个,呵!不好意思。”

  “姑娘,这么晚了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这是阿真的疑问。

  话刚说完,小美眉亮丽的瞳眸顿蒙上一层雾露,像是说到什么伤心处,泪狂流不止。

  “奴家是被贼人虏来的。”

  啊……原来是绑架。半夜绑架这么漂亮的小美眉来到这种荒山野岭。回想刚才小美眉衣裳不整,还真让他这乌鸦嘴给说中了。一般绑架这种勾当,都会先奸。只是不知道现在是奸完了还是刚要奸,顿时他好奇了。

  “那你,呃!有没有被那个。”阿真本就大咧咧,可面对这害羞的小美眉,也不太好意思说出口,比了比被奸的动作。

  “啊……”小美眉见他比划着下流的动作,羞的双手掩住了通红的脸颊大声尖叫。

  挖靠!都二十一世纪了竟然还有这种极品啊。

  “奴家没被贼人奸污,刚要咬舌自尽时,幸得公子相救。”小美眉说完又要向他跪地磕拜。

  阿真大惊,赶忙扶起小美眉,心里骇然,这是什么气节,还没被奸就要自尽,极品啊极品。没想到二十一世纪竟然还有这种极品,现代女孩子都乱,今天和这个上,明天和那个上。哪里会懂什么叫贞节。如果晚生个十年,绝对要把这小美眉追到手,可是现在都成叔叔了。虽然阿真还没结婚,不过对老牛啃嫩草这档事还真没啥兴趣。

  正当他犯晕之际,小美眉喃喃低问:“不知恩公可否赐上大名,奴家为恩公立长生碑。”

  “啊!不用了,还没死立什么碑。”说完阿真大呼邪乎。

  “我叫林阿真,小美……呃!小姑娘你呢?”说到一半自觉不对,反应敏捷的迅速改口。

  “奴家姓李闺名婉君。”小美眉羞羞说完还福了福身。

  小美眉的这一番举动,唬的阿真一愣一愣,这都什么跟什么啊?这么羞涩啊,像在演戏似的。

  “那个,我叫你婉君可以吗?”心想不会还要叫什么李姑娘之类的吧。

  小美眉羞涩低垂着眸眼,柔弱的怯回:“恩公说了是。”

  如果不是精神不济,他肯定会狂吐八碗血出来,太假了吧?可是又不像在装B,不会碰见古时的女鬼了吧,这荒山野岭的,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越想就越觉的恐怖。有了这种想法感觉夜好像更黑了,风更阴凉了。

  “这是什么地方?”他现在只想问清地方走人,恐惧在心里,觉的这地方不能多呆。不然眼前这位真的是女鬼的话,坠机不死,肯定也会难逃一劫,越看也越觉的这小美眉可疑。

  “恩公,这里是睢县的洛山”

  “睢县?”林阿真低语沉思。

  “是的,睢州的睢县。”

  小姑娘说完微抬起头望着他怪异的脸庞,不知在想些什么。

  阿真快速在脑海里搜索,睢州睢县。在他有限的认知里,中国地域好像没有一个叫睢州的地方,一会儿猛然想到,睢州?古代里的河南省的名字就叫睢州,大惊,掉河南来了。

  “是河南省吗?”阿真着急的问。

  小美眉疑惑的反问:“恩公是要去一个叫河南省的地方吗?婉君没听说过这么一个地方。”

  阿真顿觉的不妙,现在还有人叫睢州的吗?脑中好像闪过什么似的,还是现在自己在作梦。如果作梦那也太真实了吧。

  吓的满头大汗,也不管有没有礼数了抓着小美眉的手着急的问:“现在是什么世纪?”

  小美眉小胳膊被抓,羞的满脸通红,想挣开被抓住的手却又挣不开。见公子如此之急,歪着脖颈,疑惑的反问:“什么是世纪?”

  “就是什么年代,年间。”

  原来是这个,小美眉晃了晃手,阿真意识到什么,老脸通红的放开了抓住她的手。

  “现在是武陵三十三年。”

  “武陵三十三年?”阿真从脑中一番搜寻也寻找不出一个叫武陵的时代,只找到一座叫武陵的城池。

  “现在皇帝是谁?”他真的着急了。

  说完小美眉顿时用奇怪的眼睛望着他,甜甜的回答:“现在的皇上叫文宣,文皇上,国号为周”

  看着小美眉真执的眼神不像是骗人,他在脑中索遍了中华上下五千年,特别把封神榜里的周朝所有的皇帝都搜了一遍,也找不到一个叫文宣的皇帝,真是他妈的见鬼了。

  小美眉见他脸一阵青一阵白顿时吓了一跳,担心的问;“恩公,您怎么了?”

  叫了几遍,阿真都没反应,最后小美眉吓的摇了摇阿真的手臂,阿真才回过神来。转头凝望了小美眉一眼,突然眼前一黑往地上昏倒下去。

  天蒙蒙亮,吓昏的阿真一觉醒来,好久都没睡过这么香的觉了,也很久没见过这么清彻的天空了,想到作夜那个梦就有点想笑,什么坠机,掉进了古代。

  等等……

  不对劲。,天空?睡醒怎么会看见天空,应该看见天花板才对?脑盘一转动,阿真翻身就坐了起来,苍翠浓郁,巨木盘绕,枝芽交叠,还有清脆的鸟叫声和虫鸣声。

  “挖靠……不会吧。还在做梦啊?”

  “恩公,你醒来了。”轻莲步声响起,见作夜那个美眉向他跑来,头脑一阵恍忽。

  “婉君?”

  “是呀,恩公,喝口水吧。”说着她把大荷叶里面装满着露水向他递近。

  “嗯,好。”阿真感觉渴口难耐,接过荷叶咕噜就狠狠喝了一大口,用袖子胡乱的擦了擦嘴边的水渍才感觉自己活过来了。

  “你的手怎么粘满泥巴呀?”虽然头脑混乱,却也掩不住关心这小丫头。

  “啊……”婉君羞涩的把手往身后藏。

  见她如此,他往那尸身之地看了一眼,那尸体早不见了。

  “你也喝口水吧。”露声色的阿真把荷叶递给她。

  婉君摇了摇手:“我刚才喝过了,恩公你喝吧。”

  望着嘴唇干裂的小丫头,阿真顿时心中涌出一阵感动,这小丫头明明就口渴难耐。

  真是傻丫头。强行把荷叶塞进她怀里,“我不渴了,你喝。”

  “哦。”婉君愣愣的接了过去,小口小口的饮着,不时抬起水汪汪的眼睛偷看他,彼此目光交接时又低羞的把头埋进荷叶里。这番羞涩的举动令阿真不由发笑,清析的瞧见这小丫头的耳根通红,真是个害羞的小丫头啊。

  当她把水喝完阿真问道:“你怎么不回家?”

  婉君低羞着小头颅,害羞回答:“恩公昨夜昏倒了,婉君怕野兽来,所以燃火守着恩公。”

  阿真看了看旁边已燃完的柴火,一种讲不明的情绪漫延在他的身体里,他和这丫头只是萍水相逢而已,瞬间一种想哭的冲动哽在喉咙上。

  望向远处昨夜那具尸体已经不在了,再看小丫头满手的泥巴,这个善良的小家伙,别人都对她施暴,她还不忍心看别人曝尸荒野。不由轻轻摇了摇头,站起来温柔的摸了摸小丫头的小脑袋,心中涌出一股不舍,亲妮的举动惹的小丫头羞红着脸低低地垂首。

  “能带我回家吗?我现在可是无家可归。”阿真看着婉君说道,如果真的是穿越回到古代,现在他还真的是无家可归了。

  “嗯,你是恩公。”婉君羞羞的站了起来,其中之语不言而喻。

  “停,别叫我恩公,叫我阿真吧,听着怪别扭的。”

  “是,恩……阿真公子。”

  听她如此叫唤,阿真差点翻白眼吐沫。想想算了,比总恩公长恩公短的强多了。

  一路上阿真问东问西,从言谈中知道这个王朝叫大周,可这个大周却不是历史上的大周,历史上三国最后尽归司马家族改国号为晋,可是在这里并没有发生。当年的刘姓天下,曹阿瞒取董卓而代之,祸乱宫韦斩杀群臣,连刘备孙坚都被斩了。后群雄并起时也没有元绍兄弟的名字,更不可能有所谓的十八路诸候。却是郭嘉招幕义军与曹阿瞒大小数百战,最后把这位一代枭雄*到江夏,以曹阿瞒自刎结束了战争,可以说并没有三国,而后郭嘉改国号为周。直到现在已历经七百多年了。

  阿真听婉君讲述历史,越讲他却越惊,在这里的历史上竟然没有了晋朝,也没有了南北朝和唐朝、隋朝和五代十国也都腾空消失了。在他所读的正史里面,如果经历了从三国往后算七百多年,现在应该是北宋朝的前期才对。没想到在这里竟然没有了?都掉到什么地方来了?历史老师教的那些全都变成狗屎了。

  婉君见阿真公子不再提问,便也不去打扰他。而阿真自己陷入思考,这是一千多年前的世界,虽然朝代变了人却是一样。很多历史中的大事都没有发生,而原本不应该有的历史却存在了。

  “阿真公子,你好像不是我们大周人吧。”婉君疑惑的轻问。

  “福建人。”他想也不想的就回答。

  “福建?”婉君疑惑的低语,眼里似有不解。

  “啊,是闽中郡人氏。”见她不解,阿真搜遍了历史,找到一个符合现在国情须要的回答。

  “原来是闽中郡人氏呀。”

  汗,福建还真叫闽中郡啊。还好史历上一些地名还是符合原本历史的。

  “那公子为何会从天上掉下来呢?”说完婉君丫头好奇的追问。

  这个要怎么解释?总不能说坐飞机掉下来的吧。

  “嗯,我是和太上老君吵架,一时火气上来了踹了太上老君一脚。玉帝收了我的仙术也把我踹了一下,没想到玉帝那老头力度过大。”双肩一耸,双手一摊,“我就被踹到凡间来了。”古代人最相信鬼神的了,不知道这说法能不能混过关。

  说完婉君用怀疑的眼神望着他。不过能从天上掉下来除了这种解释好像也没别的了。忽然之间她变成对阿真更尊敬了,想想又疑惑了。

  “公子不是说是闽中郡人氏吗?”

  “嗯,还没成仙时是闽中郡人。”

  “啊,那公子在天上身处何职,怎么敢和太上老君吵架呢?”

  “嗯,这个职位和太上老君差不多,不说这个了,离你家还多远呢?”他走的脚都发酸了,四周除了草就是树,望也望不到头。

  “嗯。快到了,只剩下四十几里路了。”

  “四十几里?”阿真受过的教育是以米,公里计算的,这四十几里顿时把他给考倒了。

  婉君见他疑惑进一步的说:“大概还要二个时辰的路就到了。”

  这个他就知道,古时只有十二小时,一个时辰就是二十一世纪的两个小时,那二个时辰不就要四个小时。想到这,他一阵嘀咕。还要走四个小时,还说快到了。不由自主的叹息,古代人还真是任劳任怨啊。

  感觉走了很久很久,直到他要口吐白沫时,听见耳边传来婉君兴奋的轻喊:“阿真公子,看!这就是我们村子。”

  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过去,模模糊糊看见一片山丘上林立着几座土堆房子。说是村子也就几栋用土堆出来的房形的物体,没想到这里的人这么清贫,住在这种破败的房子里,别的不说,单就大风一扫怕也撑不住。心中莫名涌现出一种悲伤的情绪,可怜的小丫头,真是苦了她了。

  很快,两人相携的走到村口,死人的破村荒无人烟,犹如死村一般。阿真奇怪的问婉君:“怎么没人呀?”

  见婉君叹了叹气:“村里的壮丁有些外出寻找活计,有些参军了。只剩下些老伯伯老奶奶,现在秋天到了。老伯伯老奶奶都下田收谷子去了。”说完清丽的小脸顿时暗淡了许多。

  “田?在哪里?”阿真四处望了望这里哪里有田呢?

  “阿真公子您看,翻过那座山就是田地了。”婉儿丫头甜甜的指着远处一座高山,阿真顺着她的手指望去,见远处的果然有一座山,却不见田野。

  翻过那座山?阿真大惊反问:“那要多久的路程啊?”

  一个半时辰就到了,婉君毫不在乎的说着。好像一个半时辰对她来说和一分半钟没两样。纯朴的农家真是朴厚可爱极了。

  “公子,婉君的家就在不远处,快来吧。”她走在前面高兴的朝阿真喊道。

  阿真跟随着她,走近一间土堆民房,虽破落不堪却打理的井然有序,浓浓透露着农家的气息。一贫如洗的家具,唯一一张桌子却破败不堪,随时有倒塌的危险。桌子旁边也没有椅子,只堆放着几块没打过磨的石头当凳子,看到这,阿真候咙一酸,这丫头过的实在太苦了。

  “你爹娘也下田了吗?”压抑着要夺出的眼泪,轻轻的低问。

  小丫头眼眶一红吸着鼻气道:“娘早就死了,爹爹几月前也洒手而去。”

  她说完,阿真鼻头酸楚,泪差点夺眶而出,见小丫头紧紧捂着嘴巴早泪流满面。

  小丫头一阵发泻后,阿真走到婉君身旁,紧紧握着她纤弱的双肩:“不要哭了,要紧强,我会照顾你的。”

  说完阿真自己也愣住了,虽然感到悲伤,自己也没理由许下这么大的承诺,古人都正直,这样说反而显的自己轻挑了,抬眼望了望婉君。小丫头依然低泣,好像没注意听他说什么。才微微的放下心来。

  “总会过去的,坚强一点。”这是阿真的生存折学,既来之则安之,路是走出来的,只要还活着就没有什么过不了的槛。

  “嗯。”小丫头擦了擦眼泪轻轻应道。

  “你几岁了?”看这丫头最多也不过十五,六岁。还是个孩子呢。

  “奴家过这个月就十六了。”还真给蒙准了。

  阿真低低的想着,十六岁时候的他在做什么?读高中。在父母的呵护之下和同学的玩耍中快乐的成长着,可这里十六岁的丫头却要撑起一片天空了。想到这丫头如此艰辛,阿真眼眶泛雾,鼻头酸楚。愣愣的望着眼前这张清丽可爱的纯朴小脸,虽无任何装饰,但是在他眼里,这张脸却比任何用胭脂水粉抹过的脸更加的漂亮。那种透着稚气却被现实生活中*迫的不得不坚强气质,深深的把他折服了。我一定要保护她,不让她受任何人欺负,不知觉里阿真在心里对她下了一辈子的承诺。

  小丫头见他用毫不避嫌的眼神愣看着她,瞬间两颊红扑扑的,害羞万分地低喃:“我去作饭了”低垂着脑袋就往厨房里躲了进去。

  婉君羞涩怆惶的举动,令深陷在莫妙的感伤的阿真菀尔地扬起嘴角,喃喃低语:“真是个傻丫头。”

  第002章《新婚燕尔》

  当阿真快速的扫量完婉君残破的家。这丫头便捧着堆衣服走了出来。羞红着脸道:“公子,你的衣服破了,这是爹爹的衣服。”

  破了?阿真往身上看了看,休闲皮鞋、西裤,外套早已不知丢到哪里去了,一件白衬衣黑的可以当袜布。点了点头,微笑的接过她递过来的衣服。

  “那个浴室在哪里?”说完自己感觉不对,急急转过舌头问道:“在哪里沐浴?”

  “公子要沐浴呀?婉君去帮你打水。”说罢转身就要走出去。

  阿真赶紧拉住她,惊觉不对后赶紧放开她道:“不用了,告诉我哪里打水就可以了。”

  “村后有条小溪。”

  小溪?虽然是将近秋天但还并不会太冷,他说了句谢谢就从门框跑了出去。

  出了家门,往后走了一段路,还真的有条小溪,溪水缓缓流淌着,一眼望去可见溪底清沏的泥沙。这是完全没被污染过的,常年喝这水肯定长命百岁。

  水清如露、沁人心脾,看的阿真浑身臊痒不止。在以前他每天都要保持着洗一次澡,今天走了那么多的路,浑身脏亏亏突然看见如此清澈溪水,不知不觉身子痒的厉害。

  一番脱衣,阿真把自己脱的只剩下条三角裤,一跃往溪里跳了下去,溪水淹到胸口有点凉但不会太凉。泡了一阵,浑身舒服。溪里游来游的大鱼小鱼们,不惧怕地轻啄着他的脚跟。阿真童性大发和鱼儿追逐了起来。

  很快就抓了两尾大鲤鱼,把大鱼扔在旁边的绿茵草毯上。继续游了一阵,觉的皮肤渐渐皱了,才起身袜干水珠穿起衣服。

  一阵摸素,也不知古代人干嘛要自己虐待自己。那繁索的绳带把他搞的满头大汗。最后忍无可忍,胡乱的绑着权当完事。开心无比提着两尾大鱼走到门口就婉君,婉君的大叫。

  小丫头一出来,看见他如此模样顿时轻笑不已。

  平短的碎发,赤着脚丫,穿着卦子。刚才在河里阿真看着自己都觉的不伦不类。难怪小丫头会失声发笑。他也不以为意的把鱼交给了她,然后裂着嘴扮了个鬼脸,毫不在意。反正人穿的再不伦不类帅就可以了,管他的呢。

  小丫头把鱼提进厨房,倒了杯水出来递给阿真,然后脸红扑扑的帮他整理起那随便绑的衣服。巧手稍微的整理后,阿真觉顿觉舒服了许多,不会像刚才那样缚手缚脚的感觉了。看来这穿衣也是有讲究的,现在可不是以前那种T恤,往脖子一套就完事了。小丫头帮他穿戴整齐后,轻咬着唇羞涩万千。

  “那个,谢谢。哈哈哈。”反正不会穿衣就不会穿衣了。我是天上掉下来的神仙,只是法术被收走了而已嘛。

  红脸的婉君听他爽郎的笑声,不敢应答,垂头羞跑进厨房继续忙碌着。阿真原本就好动,以前上班时下班都要去俱乐部健健身,舒展筋骨。除了工作外,叫他坐着他可坐不住。一会儿又跑出家门,在村子里转悠。

  荒凉,真他妈的荒凉。一个村子十来个土堆房子,相隔不是很远,却也不近。可每座房子门都闭着。也不知有没有人住。有些土屋前围了圈围栏,可里面却除了鸡屎外什么都没有。慢悠悠转了转。偶尔听见鸡叫声,也仅仅只是鸡叫声。连鸡都没看见。一度怀疑是不是隐形鸡?直到走近一家土屋门前,才微弱的听见鸡叫声是从门里传了出来。一度奇怪怎么把鸡养在家里呢。后来才猛然想到,村里的人都去收谷子了,鸡可以说是他们的一大笔财富,如果被人偷了或走丢了,那可是会要人命的。看到这些他才深深知道,以前那种吃米不知米价的大少生活,简直就是天堂中的天堂。

  一阵好听的叫唤声燃燃响起。婉君那莺黄出谷的声音,比坐服务台和别人说话的美眉来眼都好听多了。

  “我在这里。”见婉君跑过来,阿真挥起手向她跑了过去。

  “饭做好了。”小跑到他面前,婉君小脸樱粉,杏眼羞澜。

  “好,走吧。”阿真在二十一世纪读书时就拼命读书,工作时就努力工作。虽有谈过恋爱,可是看见和他并肩回家的小丫头,有一种很单纯想牵起她的小手的冲动。无关肉欲,无关激情,从未有过只想单纯牵着一个人的手,陪她静静走的渴望。陌生的渴望窜进心头,顿时吓了他一跳,强忍翻腾的情绪,自问自己是怎么了?

  回到家里,残破的桌子摆着几样东西香喷喷的,看见刚才抓的那两尾鲤鱼早死在婉君巧手中,一尾是红烧,一尾作了羹汤。还有两盘叫不出名的野菜,和三根蕃署再无其它。阿真心中一阵酸楚。

  小丫头羞涩着眼眸低咬着唇:“公子,婉君家境贫寒请将就些食用。”

  阿真回过头,紧紧握住婉君的小手,第一次握住她的手,原本应该白析柔嫩的小手心却硬硬的。他知道这种叫硬硬的东西叫茧。她才十六岁啊,却长出硬茧。小小年纪就要上山打柴,地里刨食,此中苦处有谁能明白。心中一酸,强忍住酸楚的眼泪,无法说出任何语言,紧紧的死握着这双长满厚茧的小手。

  婉君眼眶红红,脸蛋羞羞,轻咬嘴唇。缓缓抽回被他紧握的双手。

  阿真不让,“痛吗?”他摊开她的双掌,轻柔的抚摸着那些厚厚的硬茧。无比温柔的轻问。

  婉君羞红脸低垂着眼眸小声的回答:“不痛了。”

  “我答应你,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在不觉里给了她一辈子的承诺,虽然前途还茫然不知,但就凭借着二十一世纪北大出来的高材生,小小的古代生存还难不倒他。

  久久见不到婉君的回答,咬唇的婉君头作势越垂越低。直到阿真牵着她的手坐在桌前,才若有若无的听见一声轻嗯。顿时惹的阿真一阵低笑,这傻丫头。

  虽然无米,但一顿饭却也吃的其乐融融。原本阿真就开朗,随遇而安的心态和幽默的性格。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新新人类,轻快风趣的语言,哪里是刻板的古人能相比的。饭桌上向婉君这小丫头讲诉着安徒生的童话故事。没想骗小孩的故事却把她唬的时而掉泪,时而欣喜。讲到王子一吻吻醒白雪公主,她脸一阵羞红,只把菜往鼻子里送。阿真知道虽然她童年过的苦,但身体里还有充斥着孩子的天性。见她新奇的听着这些从来没听过故事,眼中放射出一种迷离向往的溥雾。虽然环境*迫她快速的成长,可是在这一刻里谁也不能剥夺她对美的憧憬。

  这一顿饭吃了近一个时辰,在阿真爽朗的笑声中和婉君扑逆迷离的眼眸中结束了。收拾饭菜时阿真提出要帮她洗碗时。吓的她急忙红着脸把他推出厨房。看来在古代君子远离厨房的思想根深蒂固呀。

  坐石椅上阿真陷入思考之际,轻轻被唤醒了,原来她已把厨房整顿好了。只是阿真也疑惑,今晚他到底要睡在哪里。刚才已把房间看了一遍。除了婉君的房间,就只剩一间厨房和一间堆放柴物的杂房。如果同睡在一间房里对阿真来说并没有什么。只是这个时代的女子就没办法受得了了,这种沉思被婉君打断后。

  阿真愣愣的看着她,没经大脑思考的就问:“今晚要怎么睡?”

  说完顿觉不对,又不能改口了,呐呐的对她笑了笑。

  婉君顿时羞的满脸通红,柔弱的回道:“公子睡房里吧,婉君去柴房睡。”

  “那怎么行,还是我去睡柴房吧。”就算不是喜欢的人,单就让一个女孩子去睡柴房心里也过意不去。何况他还是鹊巢鸠占。

  婉君还要争执,阿真大手一挥一副事情就这样定了。

  “有被子枕头吗?”

  她点点头,然后回房间里从她床上拿起溥被走了出来。

  站在房门口的阿真看的真真切切,她是从自己床上拿的被子。如果他接了,那晚上她盖什么?

  婉君走到他旁边,羞涩的把被子递给他。阿真直直的凝视着她,凌厉的眼光让婉君呐呐的低垂着头。久久无声,空气凌结了。

  “你——只有这件被子对吗?”阿真想要用温柔的声音说,可是压抑住颤抖的候咙发出来的声音却是平板无情。

  婉君低垂着脑袋紧咬着嘴唇缓缓的吐出句“对不起。”轻声的低泣了起来。

  一瞬间阿真的情绪崩溃了,想到她竟然要把唯一一件的被褥给他。宁愿自己紧抱双肩缩着冷着。想到这他的情绪就无法不崩溃。

  “你是不是猪啊。”阿真生气了,对着她,疼爱又无可奈又不知拿她怎么办才好。久久才挤出这句话来,泪水却已聚满眼眶。

  婉君流着泪低垂着脑袋默默站在他眼前,手里还紧紧抱着那一团被褥,不知所措,死低垂着小脑袋。

  阿真见她如此害怕无助,暗骂自己一番,忍住将要落下的眼泪。把她手里那一团被褥抱过来放在桌子上。无奈的轻声叹了口气,张开双臂紧紧把这个小丫头抱在怀里。婉君一惊,开始微微的挣扎。见挣不开就任他抱着,把脸埋在他胸口,红通通的脸上缓缓的淌着泪水。阿真下巴靠在她的额头上闻着婉君云鬓的香味,嘴里喃喃低语:“傻丫头,我该拿你怎么办才好啊。”

  见怀中的人儿哭泣声渐停了,阿真轻轻拉开了两人的距离。小丫头紧咬着唇,羞煞万分,却也娇艳万分。红颜轻颦,欲语还羞。真是美煞万千。

  “一条被子,今晚我们同睡吧。”在二十一世纪这种话随处可见,可在古代就算是已婚夫妇却也是难于启齿。没想到阿真却脱口而出。料想如果猜得没错这小丫头也正暗暗喜欢着他呢。

  此话一出,小丫头羞的巴不得有个地洞给钻了进去。低垂着头一直摇啊摇。摇的阿真一阵头昏。

  “婉儿不赞成吗?”反正话都说了,也就厚起脸皮连名字都叫的亲妮了。

  婉君听见他这样叫她,抽了声气,心中又喜又忧。

  “我…我…们还没……没成亲呢。”婉君结结巴巴小声说道。

  阿真一愣。也对,古代人就算是相互喜欢,只要没结婚许多事情都做不了,也不知这礼教害了多少人。

  反正也喜欢上她了,不如就娶了她。难得自己竟然也会喜欢人。不过不知道这丫头的意思怎么样,看样子有九成九的把握。

  “婉儿,不然我们今夜先拜天地,他日我再风风光光的把娶你过门,好吗?”

  话一落,前面的人儿惊呼一声,脑袋直往地下垂。久久没见她反应,等的阿真反而有点怕怕的。正想要继续催问,却见身前的人儿羞红着脸轻轻的点了点头。这一点头什么事都结了,阿真大喜。

  很快案堂就摆好了,彼此都举目无亲,香案上插着三柱香,前面是观音娘娘。旁边则是岳丈的灵位,然后两个对着菩萨和灵牌拜了三拜这事就算完了。让他有种错觉,这好像不是在成亲,反而像是在庙里拜菩萨似的。真是哭笑不得,这古代的婚礼简单,他真的结婚了吗?

  婉君羞红着脸坐在床边紧紧咬着嘴唇有点不知所措。身为人夫的阿真也是一点经验都没有,轻轻坐在她旁边,紧张的连手都不知放在哪里了。大手一拦,一把把她抱坐在怀中。

  “啊——夫君”婉君柔柔的低呼了一声,瞬间脸红的像要滴出血来。

  这一声夫君叫的阿真是一阵通畅舒心。

  婉儿——阿真像太监一样Y荡地叫唤着,衣服却也脱了一半有余。

  羞红的婉君魂儿不知飞到哪里去了,低低的垂着头。直到阿真脱她的衣裳才惊醒。昨晚见的那件粉红的肚兜紧紧的别在她的身上,就像是她的第二层皮肤一样。白析嫩滑的饥肤晶莹通透。看的阿真鼻血差一点狂喷不止。

  “睡吧。”他轻轻的拥着她躺在床上。

  原本阿真就没打算碰这小可爱,只把她拥在怀中,手臂给她当枕头缓缓的睡下。一会儿婉君见他没动静,悄然的累极睡了去。却不知紧闭着双眼的阿真心中正在努力斗争中。

  脑中一个声音告诉他。婉儿已是她老婆了,该碰就要碰。像个男人一点。

  另一个声音却又传来。虽然是老婆却还未成年。不要做出禽兽的事情来。

  就这样脑中两股势气斗争着。再加上下腹暴满的欲火,这个夜注定无法入眠了。

  傻愣愣的睁大着眼睛望着床顶的大红幕,阿真分不出是身在天堂还是在地狱了。身边熟睡的可人儿一个翻身,向着他依偎了过来,紧紧靠在他怀中。这一举动无疑是给一团炸药送来一点火星儿,瞬间林阿真爆炸了。

  他转过头望着安睡在他怀里的婉儿,清丽的脸上是如此的可爱,微开的双唇好像在引诱他品尝她的甜甘。

  这……,哪里还忍得住。她已是他老婆了,老公碰老婆天经地义。瞬间,理智顿失,埋首对着那张红艳的唇深深吻了下去。

  一声呢咛,怀中的人儿微微醒来,茫然地望着他。意识到什么,顿时双腮娇艳欲滴。“夫……夫君……”

  吐气娇莺未完,阿真就趁着她开启的朱唇埋头深吻了下去。这次的吻更加的深入,两条舌头紧紧纠缠着,似乎尽力的想要吸尽她的芳香。

  一阵翻天覆地的热吻。

  “别……”婉儿惊呼,脸红如血,惊恐的感受着他那不规矩的大手。

  “宝贝忍耐一下。”伴随着婉儿疼痛的惊呼和娇喘声,房内一片芬芳。

  这一夜林阿真把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的真理发挥的淋漓尽致。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天刚蒙蒙亮。

  婉儿尝试着移动身子,随即忍不住吐出一声痛苦的呻吟,她张开眼睛,然后忆起昨夜……顿时,脸颊困窘地烧红,昨夜的她就像书中所说的那种无耻放荡的女人一般。

  天啊,她双手紧紧捂住羞红的脸颊。

  天啊,好丢脸,她不敢见夫君了。

  她今天最好躲在被窝里,或者一辈子都躲在被窝里,永远不要出去见人。

  良久的沉思。晨曦越发的清丽,光从窗棂倾泻了进来。

  片刻之后,她感到身边坐着一个人,一只手搁放在被子上头。

  “怎么呢?哪里不舒服吗?”

  听到这个充满关切熟悉地声音,婉儿紧紧拉紧被子,把自己缩的更小。

  “是不是还很痛?”

  婉儿惊喘了一声,“不要说了!”她羞愧的叫道。

  阿真挑了挑眉凝视着那一团缠卷的“被茧”思索了片刻,豁然开朗了。

  是啊,在这保守的年代里,这个害羞又不懂事的小丫头,怎么能忍受得了昨夜的那种狂热的激情。娘亲死的早,也没人教她。在这种保守的年代里。女人在进行房事时不该亨有欢愉,否则会被列归于*荡之列。

  阿真是二十一世纪的人,对于古代这种训条啧之于鼻,只是不知要怎么开导这顽固的丫头。想想他的头大了起来。

  “婉儿,告诉我,身为人女的职责是什么?”阿真诱诱善导。

  片刻,迟疑的声音从被茧里传了出来。

  “侍奉公婆,伺候夫郎,生儿育女,节持家务。”

  “嗯,我没有双亲,节持家务嘛,我会帮你。至于生儿育女……”阿真暧昧的地轻笑。“这是我的职责,我会加倍努力让你尽快怀上孩子的。”

  被茧轻轻的蠕动。

  “你还有个职责要伺候丈夫对吧。”

  婉儿咕哝地应了一声。

  “那么昨夜你伺候的很好,大大的取悦了我。”阿真感到满意及了。

  婉儿重喘一声。“不要……”她惊的仓惶无措。

  “不要什么?闺房之乐应该就是要这样子,为什么不要。”

  阿真轻笑地摇了摇头,拿这顽固的丫头不知怎么办才好。

  “我问你,出嫁是不是该从夫。”他诱诱善导着。

  被茧里传来轻嗯的声音。

  “那夫君说的话,婉儿是不是应该听?”

  久久才从被茧里面传来细微的声音。

  “可是……可是……好羞人……很……放……”

  她羞的说不下去了。

  丈母娘啊,你怎么把这个职责丢给了我啊。阿真仰天无语。

  “如果你是和别的男人这样,这就叫放荡。可是你放肆是的对像是你的夫君,那便叫热情。”

  阿真继续开导着:“我是娶妻子,又不是娶根木头。闺房之乐是双方的,当我感到满足时,也希望你能得到快乐,这才是你夫君我的最大满足。”

  说完阿真从被窝里挖出那颗香汗淋漓的小脑袋,可她却垂眼不敢直视他。双颊羞的好比盛开的血玫瑰。

  “老实告诉我,你满意昨夜夫君的表现吗?”阿真含笑询问。

  婉儿眼睛蓦然瞪大,惊乎一声,顺间又要往那被窝里钻。

  阿真可就不让了。他可不想让她像驼鸟一样的逃避,三两下就把被子扯开甩在旁边。

  婉儿尖叫一声,惶乱的满床乱爬。想找个地洞钻进去,她都快羞愧死了。

  阿真大手一捞,把他光裸的娇躯搂在怀里,婉儿本能的挣扎。

  “不要……唔……”

  阿真用嘴堵上她的堵。这是快速的消除羞怯法。

  婉儿极力的抗拒,奈何阿真强有力的手臂紧紧的环抱着她。舌更是霸道之极地伸进她嘴里,尽情的吸汲她的甜蜜,甚至勾引她的舌头与她嘻戏。慢慢的,婉儿的头开始发昏,身子开始虚软,原是抗拒着他的藕臂慢慢的滑到他的胫项后支缠着。她的理智不想这么做,可是,她的身躯似乎不听她命令了。她的意识似乎也所剩无几了,连唯一的意识也开始模糊了。

  “你喜欢,对吗?”阿真贴在她唇边低喃。

  婉儿雾蒙蒙的双眸蓦地清亮觉醒,嘤咛一声。忙把脑袋埋进他的怀里。

  阿真嘴角上扬地轻笑:“小宝贝,没什么好丢脸的,我是你的夫君,是和你连成一体的。我就是你,你也就是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没有必要去压抑它。”

  良久,婉儿轻轻抬起头,脸颊红扑扑的。

  “真……真的?”

  阿真点点头,抚摸着她光裸的藕臂:“起来吧,天都大亮了。”

  婉儿伺候他穿好衣服,望着床单上那一摊晕开的血迹,顿时又羞的满脸通红,紧紧揉着那团被单跑了出去。

  “这傻丫头。”阿真喃喃失笑,眼中涌出无限的怜爱。

  金辉洒满大地,阿真走出土屋,坐在离家不远的石堆上望着纯朴农乡,远处一座山峰直入云宵,危峨壮大。

  “夫君,夫君”婉儿低低的叫唤声传来。

  他站起来向她走过去。

  “饭做好了。”

  “嗯”阿真牵着那软弱的走向家里走去。

  每看一遍,他就心酸一遍。饭桌上摆的饭菜,在二十一世纪连狗都不吃,却没想到在这里是婉儿唯一的生存源粮。

  也不知道她一个女孩是如何生活在这混乱的世道里,顿时阿真好奇的向她问起生活细节。

  “晚上和早上空闲时,绣些针线。中午上山砍些柴火,日子就这么过来了。”她甜甜的说着,一点也不觉的自已辛苦,可阿真听的却是一阵的心酸,紧紧牵住她的小手。

  “没有种田吗?”记得昨天她提起过家家户户都下田收谷子去了。

  “我们家没有田地。”她闷了闷低咕出这一句话。

  “没有田地?”

  “嗯。”一瞬间她的泪好像又要掉下来了。

  通红着双眸缓缓道:“爹爹是被流放的罪人,五年前皇上立太子,大赦天下。爹爹就在这里定居了下来。”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心中柔情暴发没想到她小小年纪命运却如此多舛。

  “为什么爹爹会被流放?”他现在已成为她家一份子,有些事情必须要了解的。

  话刚问完,就见她的泪缓缓的落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爹爹是以前是做官的。可有一天冲进来好多官兵把家里搜了一空。奴婢们哭的哭,散的散。爹爹下大狱了,我和娘被赶了出来,爹爹好心的旧部安排我们住下,可娘却一病不起,没多少天就死了。”说完婉儿趴在桌子上痛哭了起来。

  阿真听了心里也难受得紧。

  原来婉儿是官宦之后,难怪气质与美貌兼并。可却命运捉弄,坎坷曲折。

  阿真轻轻拍了拍她的背:“婉儿不哭,夫君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

  “嗯”低泣了一阵缓缓她收起了眼泪。水汪汪的眼里布满着溥雾。

  “那你就作作针线活赚点生活费吗?”

  阿真问完见她点了点头。

  “那是不是你作完活,隔壁的大妈帮你拿到城镇去卖呢?”阿真狐疑的再问。

  “夫君怎么知道?”婉儿惊疑的抬起头愣愣的问道。

  “那个。嘿,夫君原本是神仙嘛。哈哈……”

  挖靠,还真像电视那些狗血剧演的那样啊。

  “那个大妈是不是还兼作媒婆啊?”

  阿真一说完,婉儿用无限崇拜的眼光望着他。

  “夫君真的是神仙。大妈就是覃媒婆,凑合了好几对新人,大家都叫她红娘娘。”

  挖靠。阿真暗暗想。这个覃媒婆肯定不是什么好货。婉儿的绣活八成都落到她手里去了,傻婉儿天性善良,被人卖了都会帮人家数钱。

  “婉儿告诉夫君,你一张绣活能赚多少钱呢?”

  “绣一张有半吊钱”

  半吊钱?他傻了?那是多少人民币?他原本读的就是经济管理系的,会计是必须懂的。要换算美元英磅那是易如反掌,可半吊钱却难住他了。皱着眉努力在脑海里寻找所读的书里有没有关于古代铜钱银子的影子。见鬼,他又不是读考古的哪里会有这种铜钱的概念。

  “这个……多少铜钱能换一两银子,或一两金子呀?”他弱弱的问。

  婉儿虽然奇怪的望着他似有不解,因夫君提问却也温温的回答:“一吊钱换一两银子,五百两银子换一两金子。”

  “那一吊钱多少个铜板?”

  “一吊钱有一千个铜板。”婉儿温温的回答。

  听完阿真在头脑里开始换算。一千铜板换一两银子,银在二十一世纪好像八十左右人民币,那折合下来。

  算完阿真大惊,搞毛啊。一星期天下来绣的要死要活,一张才赚五十元啊。

  这婆媒真他妈的太黑了。有六成肯定全进了她的腰包了。阿真咬牙的自言自语。

  婉儿隐约听见了,嘟依地回答:“覃婆婆是好人,爹爹去逝还是她借给婉儿五两银子把爹爹安葬的。”说完她眼眶又红了。

  阿真敢诅咒发誓,如果这位虐待童工的狗屁媒婆是好人的话,就让他被雷劈死。淳朴善良的婉儿怎么懂的这人心险恶的道理呢。只怕被人卖了还帮别人数钱呢?一阵心疼,阿真摸了摸她的小脑袋轻轻叹了口气,却也不再说些什么。

  在这些天里,阿真过的和纯朴地道的农乡人没两样,中午走了一二小时的路到峰上打柴,捉捉野味,早上晚上婉儿在针绣,他无聊就四处走走或看看书。说到书,婉儿家里算是家徒四壁,不过老丈人却留下了两箱子的书。虽然他看那些繁体字看的眼花,可久了却也习惯了。中国文化博大精深,虽然没教过,但却也不难看懂。看了一些老丈人的书信,虽然婉儿不以为然,可他却觉的自己很没品。这种侵犯别人稳私的事情还真的没做过。想想老丈人都驾鹤西去了,心里才微微的安心。但他却从书信中看得出来老丈人当时身居显位。书信里许多称呼都含着属下、卑职之类的。所谈之事都挂怀着百姓与战况。如此看来老丈人应该是位德高望,悲天怜民的好官才是,怎么却会落的如此的下场。

  缓缓阿真合上书信,向婉儿走去,见她埋头一针一针专注在那块小布上。神态温和如水,认真的女人最有魅力真是古就有之啊,惹的阿真又一阵心猿意马。

  “夜深了,该就寝了”来了这段时日,他也学会一些绕口的词汇。

  “嗯,夫君,婉儿帮你宽衣。”

  说完婉儿低低着头为他宽衣解带。

  在这些日子里,特别是新婚燕尔。每晚阿真总要把她累的筋疲力尽才罢休。这热情的小东西,每每都让他有无数的惊喜,从含羞的回应,到激情来的狂热。可总在激情退后她又开始害羞了。还好已不会再钻牛角尖了,这也算是一大进步。

  “为夫也帮你脱。”当婉儿帮他把衣裳脱了下来,阿真色性大发的也伸手去解她胸前的小蝴蝶结。顿时惹的婉儿娇羞连连,四处躲避。

  “啊……”瞬间阿真就把婉儿扑倒在床上,不规矩的手轻解着她那身繁重的罗裳。

  “轻解罗裙,妩媚朝堂玉体矜。为谁容,夜初上浓妆。点红唇,雪月吐寒,牙梳零落,春意澜珊,眼前恩爱隔崔嵬,春心一点如丝乱,生交巫女会襄王……”

  “啊……”婉儿羞叫地打断了阿真的诗句。

  他也不管她的惊声尖叫边解边吟着龌龊的下流诗句,惹的她羞红双颊娇叫连连。房中一片绮丽。

  旭日的早晨,阿真吃过早饭。几天没洗澡了。宽衣解带的跳进河里游泳和鱼儿嘻戏。这些天来村里的那十来户人家大都知道他是婉儿的男人。婉儿为人和气,纯朴的农家人替她开心都挂在脸上。只是生活清贫的他们每每寅时不到就要起床,然后赶了几个时辰的路翻山越岭收稻谷。每每都要到深夜时才得以返回。秋季一来顿时令这座纯补的村庄犹如座死城一般。所以阿真也就不怕别人看见他赤身裸体。

  游了一会儿,躺在河流里望着广阔的天空正当一片谐意之际,宁静的大地传来一阵马蹄嘶声。

  “怎么回事?”听起来好像很急似的。阿真自语自言的起身穿上衣服。摸索的向远处那片树林走了过去。看见一批人衣着黑衣,围着前面骑在马上的三个人。三人衣锦华服,面色凌重。

  他真的不是故意要去偷听他们讲话,只是那一群黑衣人讲话太大声了,让他不听都不行。

  “阁下拦住我们有何指教?”骑马的三人中一位粗汉抱拳询问。

  黑衣中站出一位脸上痕疤红艳的壮汉凶狠的喊道:“把命留下既可。”

  “要命可以,有本事就来拿。”骑马的三人中一位俊逸的年青人,大方的摇着扇子,丝毫不把这群人放在眼里。

  黑衣中一位壮汉朝草丛里吐了口痰轻蔑的吼道:“好大的口气,今天爷们就让你们有出无归。”

  阿真看了微微皱起了眉头,随地吐痰真没素质。

  “放肆,你们可知道我们是什么人?”三人之中另一人身材瘦弱,出口却如洪钟。

  “哈哈哈……”围着的黑衣人一片狂笑。

  “谁不知道你们是燃柳山庄的柳总管、风总管和柳二爷啊。”

  那位摇扇的年青人,啪的一声,把扇子合起,指着带头的那个黑衣人蔑视的斥责:“大胆,本少爷的名字也是你们配叫的吗?”

  “找死”带头的黑衣人大怒。

  “试试才知道谁死。”摇扇的公子一拍又把扇子摊开,轻轻摇着。

  “上……”黑衣人怒手大挥。

  瞬间,无数黑衣人小喽罗,如飓风向骑马的三人猛袭而至,随既展开一场惨烈的撕杀。

  第003章《普及科学》

  狂风大作、飞沙走石,无数条黑影向着那骑马的三人挥刀砍了过去。这不是拍戏,是真的撕杀。阿真在二十一世纪那种河蟹社会里哪见过这种场面,瞠目结舌张的他,嘴巴张的老大久久没办法合上。

  “这就是功夫吗?”他看了一会儿,骑马的三人沉着稳健应付着那几十个黑衣人,丝毫不见脸上一丝慌乱。反而黑衣人死伤无数。一条条的死尸被抛出,一声声惨烈哀嚎,看了一会儿阿真渐渐感觉不对劲,原本占上风的那三人支撑不住的频频挂彩。

  忽然一条黑影往他所在地飞了过来,砰的一声,重重落在他的脚边。阿真低下头一看,只见那条黑衣人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刀口,伤口深见喉骨,鲜红的血桨往外大堆的暴冒,黑衣人脸上苍白,嘴巴缓缓蠕动着,似乎要说些什么。可还来不及说双腿一蹬就这样挂了。

  风——很凉。

  外面还杀的淋漓尽致。

  阿真嘴巴张的老大,连沙尘跑进去都没感觉得到。

  他只知道,这是真的杀人,还真的死人了。

  “啊……”一时之间头脑空白朝向前狂奔,脑筋不清楚的闯进人家撕杀群中,嘴里还啊啊直叫。

  顿时打斗中的人都停住了,不知这个从哪里冒出来的小子要干嘛,紧张的持着刀凶狠的子戒备着他。

  一个回神阿真终于清醒了,冷汗一颗一颗的往额头上冒,争先恐后的流了下来。

  我靠。这回死定了,不往其它的方向跑,竟然傻不拉叽的闯进人家打斗的地盘来。

  静——很静!撕杀的双方各占一角,他冷汗淋漓的站在中间。一时间大家都陷入了诡异的沉默。

  阿真望了望左边的那群凶神恶煞,又望了望右边骑马的三位大爷。三位大爷早下马了,身上频频挂彩,血往外面直冒,别说砍在身上,他看了都替他们觉的疼。

  “你是谁?”黑衣刀疤男阴沉着脸朝阿真大吼。

  阿真醒过来,转过头,冷汗流的更急了,看这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好惹啊。

  “路过,路过,纯属路过。”阿真朝黑衣人做了个童子军动作后,抱拳躬身弱弱的笑回着:“当我没来过。你们继续,继续……”

  说完他就往旁边退了几步,他这一退,几十双眼睛顺着他后退的方向射了过来。

  我靠,问题大条了。阿真冷汗刷刷的急流,一颗心怦怦像要从胸口跳出来般。

  “杀,不留活口。”黑衣刀疤男一吼,大批黑衣人朝他奔袭而来。

  这一惊可不小,我靠,难道今天要死在这里。见那批黑衣人的刀向他砍了过来。在二十一世纪阿真在俱乐部就有练身和打拳的经历,可那都是玩的,哪能跟这种真刀真枪的比。本能的反应,黑衣人刀一到,他敏捷的头向后一仰,一翻身,脚一踹。竟然把压上来的黑衣壮汉给踹飞了出去。躲过这一招阿真抹了抹冷汗。我靠,有用,会费没白交啊。

  旁边的黑衣人看到这个文弱年青人,竟然一脚把他们带队的给踹飞了出去,顿时愣怔,突然之间不知所措了。

  “杀。”黑衣壮汉从地上爬起来扭曲着脸怒喊。那些愣住的黑衣人回过神提着大刀又向他砍了过来。

  阿真一咬牙,妈的,不管了,把俱乐部里教练所教的台拳道,柔道,剑道七七八八的全比划了出来。一时间竟也不落下风。

  有用,他妈的真有用。每年数万的会费没有白交啊。

  躲过几把砍刀,心里直呼惊险。眼一憋看见旁边那三个骑马的大爷浑身刀伤,再一会儿就要下去和阎老爷子喝茶了。

  心一急,他就像拳皇里的“东丈”一样神勇,连连出招。左勾拳,抬腿,劈腿。把压上来的黑衣人打的七零八落。

  擒贼先擒王,这道理他深深的明白,跑到那三个位大爷旁边,见那刀疤男就一顿猛踹猛劈。打的刀疤男招架不住。一记后勾腿往刀疤后脑勺一劈。刀疤男晕炫的往地面倒了下去,再也爬不起来了。这是二十一世纪教练教的,说后脑神经重创再怎么强也要昏倒。以前原以为教练在放屁。没想到这一试还真是这样。顿时阿真把教练家里的祖宗十八代齐感激了一遍。

  黑衣人见领头的被击倒后就没再爬起来,顿时不敢轻举妄动,几十双眼睛望过来觑过去,谁也不敢向前,警戒的持刀对峙着。

  “滚……”三位大爷中的一壮汉,提喉大吼,声音洪亮威严。

  一吼完,黑衣人退退退……瞬间跑的连个人影都没有。只留下满地还淌血的尸体。

  三位大爷相互扶持,向阿直抱拳道谢。

  “多谢小兄弟出手相救。”那个拿扇的好像叫什么柳二少的抱拳一躬,旁边两个一瘦一壮的也跟着弯腰一躬。

  “行了行了,不必这么客套,路见不平就要把它填平,不然下一人路过的就要跌倒了。”他挥了挥手却也没去扶,这么造作的事情基本上他从来不干的。

  三个古人哪里听过如此富有折学的言谈,顿时一愣一愣的。拿扇的年青人回过神来,“小兄弟说话真风趣,果然是幽林出隐士。”

  隐士个屁。阿真看了看这三位锦衣华服,八成跟电视上演的那些败家公子一样。身为商人的他顿觉有利可图。一双贼眼在他们三人身上一直打转。

  三位大爷见阿真贼眼往他们三人身上不停乱瞄。顿时心里一惊,这小兄弟武功俊秀。如果现在要对他们下毒手,恐怕是难于招架得住。

  拿扇的柳二少额头冒汗,被阿真看的心里发慌,急急询问:“小兄弟,看什么呢?”说完往自己身上瞄了瞄,也没见内裤露出来呀。

  阿真搓着双手,谗媚的笑道:“那个……那个,嘿嘿,有点不好意思”

  三人见他又突然缅腆了,顿时一头雾水,你望我我看你不知这小兄弟要干什么?

  拿扇柳二爷作揖说问道:“小兄弟有相救之恩,有什么事就尽管说吧。”

  “那个,嘿。你知道的,在这穷乡僻壤里,生活过的苦啊。”第一次干这种事,阿真还真有点不好意思讲出口。

  这话更搞的三位大爷雾水加雾水了,这唱的是那一出啊?

  “不知小兄弟是何意?”

  我嘞个去,这么明显了,古人是不是都这么笨啊。

  反正他本来脸皮就厚:“你们有没有钱?来个几百两,就当是抵了你们的救命之恩吧。”

  这次他就说的够直白了吧。

  话一落下,三位大爷顿时愣怔了,久久吐不出一句话来。

  我靠,不会吧。看他们穿的这么好,还骑上马了,而且马还是白色的耶。难道骑白马的不是富有的王子?而是贫穷的唐僧?

  阿真急急的道:“你们不会连几百两都没有吧?”

  “有趣,有趣。”摇扇的柳二爷回过神来。啪的一声把扇子打开摇了摇,嘴里大呼有趣。

  “有趣个屁,没钱给老子滚,防碍老子抓鱼。”

  说完阿真就往河边走,顺便鄙视他们一眼。

  “小兄弟等等。”摇扇的年青人见他要走,赶紧喊住他。

  “干嘛?没钱还想蹭饭啊?”阿真转过头继续鄙视。

  “老柳……”柳二爷叫了旁边的总管,眼神一挑,就见那总管从怀里捣出了几绽银子。

  虽然阿真对银子没什么概念,不过有总比没有的好。见了高兴的急急接过来。妈的终于有米吃了。

  有了钱,阿真嘴脸就不一样了。对着摇扇的柳二爷微笑着。在二十一世纪提倡着微笑服务嘛。

  “多谢这位凯子……呃!这位老兄,那就这么着吧。”说完他眼笑眉笑的转身就走人。

  “小兄弟,小兄弟。”摇扇的柳二爷在背后急急的叫喊着。

  “怎么……”阿真回过头,看见他们三人竟然追来了。

  “老兄还有什么事?”微笑服务,微笑服务。

  “不知道这位小兄弟方便吗?我们想到你家休养疗伤片刻。”说完他看了看被柳管家搀扶着的那位快挂的风管家。阿真见那瘦管家身上刀伤无数,眼白大现。伤的很重,再不施救大概就要翘辩子了。

  “这样子啊,多加二百两,我可以考滤一下。”阿真得寸近尺,难得碰见个凯子不宰对不起自己。

  话一讲完,就看那柳管家白眼一翻。

  “什么……这么贵啊!”摇扇的顿时惊呼,讨价还价脱口道:“一百两怎么样?”

  “成交”阿真想也不想一口答应了。本来见死不救良心会不安的,现在救了还有一百两进帐,傻子才不答应呢。

  摇扇的大爷见他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愣了愣。再看阿真那微笑,怎么看都觉的是奸笑。顿时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叹了口气无奈的低语:“高,高。实在是高啊。”

  “婉儿婉儿……”

  还没到门口,阿真就声声叫嚷。

  婉君听到如此急骤的叫唤,慌乱的跑了出来,“夫君,夫君。怎么呢?”

  阿真见她着急,安抚道:“没事,别紧张。去把床收拾一下,有人受伤了。”说完他指了指身后搀扶的三人。

  婉儿见有人受伤了,应了声好。急急奔回房间打理收拾。

  把伤员扶躺在床上,包扎完伤口,再灌了几口水。他们三个的命终于活过来了。一折腾天却也黑了下来。

  婉儿在厨房里做饭。阿真走进厨房,一把抱住了那纤细的腰。顿惹的她脸一阵羞红,挣扎开来。

  “夫君快出去,让别人看见了多不好。”

  “让他们看去,献慕死他们。”他痞痞的笑着。

  “诺……给你。”阿真从怀里捣出一大把白花花的银绽子塞给她。

  婉儿顿时吓了一大跳。

  “夫君,这么多银子从哪来的呢?”

  “我在林子里救了他们,那个摇扇给的。”

  阿真一说完,就见婉儿低低的垂着头,闷闷不乐。

  “怎么呢?不开心吗?”

  “夫君,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我们还是把银子退还给他们吧。”说完她用哀乞的眼神望着他。

  一瞬间阿真的胸口柔情暴发,好善良纯朴的小丫头。宁愿吃苦也不愿占人便宜。一阵感动他大手一拦把她紧紧抱在怀里。

  “夫君,夫君。”婉儿在他怀中害羞的低叫着。

  一会儿阿真把她拉开道:“我也是不愿意收他们的银子,救人是我们的本份。可是不收,那摇扇的公子宁愿让瘦子死,也不愿来我们家疗伤。我看那瘦子再不救就要死了,就勉为其难的收下了。”他脸不红气不喘,说的白日见鬼,眼神还特别的真执。

  婉儿听他这话,顿时满脸柔情真执的说道:“那我们现在还给他们吧。”

  “最好不要”阿真大惊,好不容易宰来的哪有还回去的道理。

  “夫君,这却是为何?”她天真的疑问。

  “这……呃!傻婉儿,他们就是想不欠我们的人情,如果我们还回去,他们脸面挂不住,说不定一生气拽着那还昏迷不醒的瘦子就走了,伤人没有安静的疗伤场所,说不定在路上就死了。这样我们虽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们而死,我们就成了间接杀人犯了。”阿真说完顿时唬的婉儿一愣一愣。

  “对厚,那我们等伤人完全好了再还给他们吧。”

  我靠,还真要还啊,阿真的头一阵痛。在脑里快速的搜索着说词,佯装大惊的喊道:“最好不要。”

  婉儿疑惑:“这又是为何?”

  “你想想看,他们硬要我们拿钱才来我们这里养伤,就是不想欠我们人情啊。俗话说的好,钱债好还,人情债难偿啊。像他们这种富家子弟,几千几万两算什么,求的就是一个心安理得,货银两讫了他们才不会怕我们哪一天上门求他们还这人情债呀。”

  “那我们不去找他们还人情债不就得了。”婉儿天真的说。

  “我们当然不会去求他们还人情债,可是他们却要这么想啊。你想想欠人债搁在心里多难受。整天想着,吃不安,睡不稳。说不定从此因为这样郁郁而亡。那我们还是间接杀人了。”阿真这番话简直能把死人说活,再把活人给说死,吓的婉儿不知所措了。

  “那……那……我们怎么办?”她害怕的问。

  “这是没有办法的事,你就收着,你不收就要害死别人了。”阿真神情比无严肃。

  婉儿惊怕的懦弱回道:“那,那我就先收好了。”

  “嗯”阿真点点头“收着收着,作饭吧,我先出去了。”

  阿真见婉儿心有余悸的点了点头,才悄悄的拭了一把汗。难啊,终于把这顽固的丫头给说服了。

  刚走出厨房门,那摇扇的柳二爷,瞠目结舌的望着他,突然对他抱拳深深一掬躬道:“兄台刚才那番言谈可谓旷古绝今,令小弟倾佩万分,不知兄台高姓大名?”

  “林阿真”只要不是来讨银子的,一切好说。

  “原来是真哥,佩服佩服,如果真哥要还小弟银子,小弟绝对不会寝食难安,反而会吃的香梦的远。”

  我嘞个去,还真是来讨钱的啊。

  “我说年青人啊,偷听这事可不太好喔。”阿真阴阴的把手搭在他臂上。

  “这叫侵犯隐私罪和毫无道德罪。这是一种犯罪,一种心里的犯罪。很有可能因为你的偷听造成我心里的障碍,让我感觉四处都有耳朵,深深的打击我幼小的心灵,造成心理扭曲。在极度缺乏安全感下,整日疑神疑鬼神造成神精错乱,产生自卑的心里压力。然后远离人群,最后蒙生死的念头。”

  这一番话,侃的这柳二爷一愣一愣,张大着嘴巴不知要做何反应。

  阿真板着脸,下最后的结论:“你的偷听很有可能袜杀了一位大好青年的前途,甚至间接的杀害了一位前途一片光明的大好青年,你知道吗?”

  说完,阿真望着年青人目不转睛的愣愣盯着他,嘴巴张的老大,连苍蝇跑进去了都不知道。

  他摇了摇头,这么高深的一番话,用他那浅肤的脑袋确实是须要一番思考,随既就走了出去。直到走出大门,回头一看,那年青人还维持着原来的姿势定在那里一动不动。

  我是可爱的分割线

  饭菜都摆在桌子上了,却只见摇扇的年青人坐着。一个伤员躺床上,另一个却也不知所踪。

  “那个柳总管呢?”阿真疑惑的向年青人打问。

  “我叫老柳骑马上去城镇买些草席、被褥。不用等他了。”年青人像饿鬼似的埋头吃的连头都不抬的低低回应。

  这家伙果然上道,知道咱家穷,还懂的作客之道。阿真顿时对他涌出一阵好感。

  回过头拿起筷子,看见桌上一片狼藉。我靠,所有的菜被他吃的都快见底了。顿时刚涌出来的好感消失的无踪影。

  我靠,不会拿了他的银子,他打算吃回来吧。对他又一番鄙视才下筷子。

  柳总管去镇子上卖被褥还没回来,房间又让伤员给罢占了,暂时也没办法和婉儿回房干爱干的事情。阿真牵着婉儿的手坐在外面的石头上数星星。万里无云的天空,清新瑰丽,一轮圆月澄黄的挂在天空,幽幽泛着光茫,星星密集的竞相耀烁着,偶见流星划过天际。如此的天空只有在还没被污杂过的古代才能这么的波澜壮阔。阿真顿时轻呼的惊叹,也直到现在才终于体会得了苏轼心中的那一轮明月。

  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

  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

  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睛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阿真悠悠吟完,轻叹了口气。婉儿在旁边见她夫君竟然会作诗,此诗意义深远,波澜壮阔,更是时而缠绵时而澎湃。听的她愣愣的盯着他看,眼里些许迷离,却柔情万分。嘴里喃喃跟着低语:“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拍拍拍……一阵掌声响起来。阿真和婉儿转过头就见那摇扇的年青人,兴奋的向他走来。

  “好一轮明月,好波澜壮阔的气势。”嘴里念念有辞,对这词爱不释手。

  “果然仙山出隐士,真哥好才华,好才华啊。”

  阿真翻了翻白眼,此时此刻他正把气氛搞出来,婉儿柔情万千,他自己寂寞难耐,正好偷偷干些作奸犯科的事情,却被这位程咬金给破坏了。难道他不知道打扰别人的亲热,出去会被猪踢吗?

  “真哥,好才华啊。绝句绝了,从这一刻起怕再也不会有人敢诵明月了。”

  旁边的婉儿却跟着直点头。

  “我知道。”阿真也微笑的点了点头。这首词自苏轼作出以后,无数人对明月都望而却步。

  “你知道?”年青人微微一愣,随至大笑。

  “真哥好气魄啊。”

  就算阿真脸皮比城墙还要厚,被人如此夸奖,也不免脸上微微一红。

  “这不是我作的,是我抄的。”随后他解释道,他可不敢冒领苏东坡的才学。

  “抄的?”年青人愣怔,脸上挂满狐疑。随之释笑道:“真哥谦虚了,如果真有这么好的,呃!是诗吧?”

  我靠不会吧,现在还没有词出现啊?

  “词,是词。”

  词?年青人一呆好像对这种新颖的事物好奇,却又急急道:“如果真有那么好的词,我也想抄啊,可是去哪里抄啊。真哥谦虚了不是,如果这词问世,还轮不到你来抄,早叫天下人都抄了去了。”

  听完年青人的话,阿真顿时两眼一翻差点吐沫。

  “我说,你们听听就算了,别抄起来。也别传出去啊。”阿真着急道。

  “为何,如此好词,理当让天下人共赏之。”年青人不以为意。

  我嘞个去,如果让天下人共赏之,那苏轼作鬼都会来掐死我的。

  随之一想,连朝代都没了。哪里来的苏东坡啊?想了想,他就挥了挥手,管他的呢。随他们去折腾吧。反而这也不是正史。

  年青人见他同意了,欣喜若狂地跑回屋里翻出包裹拿笔纸急急的记了起来。

  婉儿眼眸如水,向他依偎了过来,阿真手一伸紧紧抱着她幼弱的双肩。

  “婉儿竟然不知夫君有如此好的才学,婉儿知夫君不深啊。”怀中的人抬起清沏眼眸凝视着他。

  “那个,哈哈。我是神仙嘛,这首词是天宫流传的,夫君我是信手拈来的。”说完他哈哈大笑。

  “婉儿才不信,虽然夫君是从天上掉下来的,可是婉儿知道夫君定不是神仙。”喃完小脸羞红。

  呀,小丫头变聪明了。不过想想也是,每次他都把她压在身下狠狠的蹂躏,要说他是神仙鬼才信呢。

  “夫君,月亮上面真的住着嫦娥吗?”她指着纤细的手指向那一轮明月比划了去。

  “没有,月亮上面除了石头还是石头,坑坑污污的。”

  “真的?夫君怎么知道?”小丫头惊讶的直直凝视着他。

  “呃!你夫君我,去过国外留过学,国外的教课有教。”

  “国外?”

  晕倒,这小丫头哪里知道世界多大啊。和她讲这些大概讲三天三夜也讲不完了。可是这丫头的好奇心却被挑起来了,不停的追问。

  “呃!来,你坐下我画给你看。”阿真把她拉往石头上坐着,蹲在她前面用树枝在地上画着。

  “地球是圆的,每天都在转,别问我为什么人不会掉下去,那是因为地心引力的关系。”

  阿真正在给小丫头普及科学。

  “我们大周所在的地方叫亚洲,只是地球上的小小一块。”喏,就是在这里,这里就是大周。

  “然后这一片地方叫亚洲,亚洲分别有朝鲜,日本,泰国等。”他大概的划出国境线。分类的指给小丫头看。

  “地球分有七大洲,分别是亚洲;欧洲;非洲;北美洲;南美洲;大洋洲;南极洲。”他一块一块的把这些洲给分开,就一目了然了。

  “各洲的国土、风情、语言、文化都是不一样的。就像非洲,那里的四季常年干旱,一年平均才下了一点点雨,所以他们那里的人被晒的黑黑的,比炭还要黑。唯一的风景就是草原和无数的野生动物。”

  “这里叫北美洲。”阿真比划着,婉儿的惊奇的眼睛跟随着他手上的那根树技看了过去。

  “北美洲的人非常的聪明,拥有一流的头脑,他们拥有白色的皮肤,蓝色的眼睛和金色的头发。”婉儿听着阿真的讲解顿时惊呼:“那不就是妖怪吗?”

  什么妖怪。阿真失声笑道:“我们不是有句老话叫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的说法吗?他们那边的水土就是养育着他们就是这个样子,他们和我们一样是人,会生病,会流血,要吃饭,要拉屎。”说到后面婉儿脸瞬间羞红,埋怨的警告了他一眼。

  阿真继续普级科学着。

  “这里就是北冰洋了,在这里天一黑就是黑半年,天一亮也一样亮半年,一年里就一个黑夜一个白天。”

  “好了,傻丫头。”阿真用手揉了揉她的脑袋。“现在知道地球有多大了吧。”

  蹲了太久,腿有点酸。他一站起来就望见一张奇怪的脸直愣愣的盯着地上的地图看。一时不察吓的他往地上坐了下去。

  “我靠,搞什么鬼?”伴着一阵惊呼,婉儿把他扶了起来。阿真看见那位年青人站在哪里还呆呆的看地上的那张地图。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出来的。

  “厉害,真哥,我太崇拜你了。你是怎么知道这么多的,这些都是真的吗?”年青人回过头来用那种爱恋的眼神深情的凝视望着他,看的阿真一阵头皮发麻。

  “是……是真的。你想干嘛?”阿真被看的有些语无伦次了。

  “明天跟我回去。”年青人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臂兴奋大叫。

  阿真听了,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我嘞个去!没想到这家伙是个玻璃啊。

  他赶紧扒开被抓的手臂,惊恐的向后退:“不好意思,我有老婆了。”说完还把婉儿一把抱在怀里,证明自己所言不虚。

  “没关系,一起来。”年青人毫不在意的向他走来。

  我靠,还是个双性玻璃啊。

  “不不不,我们不好这口,你自己找别人玩去。”汗一颗一颗的往阿真额头直冒。

  一会儿年青人好像意识到什么不对。急急向着他一掬躬。

  “小弟姓柳,名风扬。真哥误会了,小弟是想请真哥回去教教小弟。”

  呼!原来是这样子,白吓出一身冷汗了,要我去教书啊,早说嘛。

  “每月多少工资?”这一点阿真可不能含糊。

  “工资?”婉儿和柳风扬都疑惑了。

  咳咳……

  “就是每月多少俸银。”一说完。婉儿和柳风扬都呆呆的望着他。

  怎么?老子可是用劳力去赚钱,不偷也不抢,光明正大。还不能先谈工资啊?

  随后还是柳风扬敏捷的反应过来“风趣,风趣。真哥太风趣了。”说完哈哈一笑。

  “月奉嘛随你开。”柳风扬大手一摊,大方道。

  随我开?靠。这么有钱啊。

  “好吧,既然你这么大方的随我我,我也不能狮子大开口不是。”

  他想了想就说道:“那就每月八百……呃!四舍五入,算你一千两好了。”

  一说完顿觉被婉儿抓住的手臂一紧,婉儿脸一红,脑袋子低垂着。

  阿真一阵嘀咕。怎么?开太低了吗?

  “好!就一千两。我燃柳山庄别的没有就银子多。”柳风扬一拍手大气回道。

  “成交”阿真也大气的拍案定板。

  只剩下婉儿呆呆的傻愣在当场。心里咕嘀的叨念,这两人疯了。

  “这么好的气氛如果有酒就好了。”在这种合约谈成的时候就应该要喝酒庆功才对,可惜却没酒。

  “真哥放心,我叫柳总管在镇上顺便打了酒。按路程算来应该马上就要到了。”

  就像在上演狗血剧一样,事情往往都是这么的巧合。柳风扬一说完,就听见远处传来了阵阵马蹄声。

  “酒来了,真哥咱们今晚不醉不归。”柳风扬大喜。

  “微醉就好,太醉了不好办事。”他顺口接道。

  一说完,见旁边的可人儿,脸一羞脚一跺手抱住两颊,羞愧万分的往屋里跑去。

  瞪大眼睛的柳风扬竖起一根大母指佩服到:“真哥果然真男人。小弟太佩服了。”

  瞧!这马屁拍的,怎么听都心身通畅。

  柳总管不只买了酒,却也买了许多酒菜。看的阿真口水哗哗的往下流。确实也好久没见肉了。

  开心的把屋里的桌椅搬了出来。三人坐下,却不见婉儿。急急跑进屋里拉着婉儿往外跑。

  “坐下,吃东西。”阿真把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

  顿时吓的婉儿站了起来,羞红着脸道:“夫君,这于理不合,婉儿还是先回房了。”说完就要往屋里走。

  “别呀。”阿真赶紧拉住她。

  “别和我说什么夫为天,妻为地的狗屁道理。我的妻子当然由我来疼,见你晚上也没吃些什么东西。来快吃吧。”他拉着她坐下,一番言谈惹的她娇羞连连。

  “好好好,真哥果然是真心人。”柳风扬拍手叫好。

  “嫂子就坐下来一起用餐吧,真哥是大哥也不是什么外人了。”他游说着。

  “是啊,是啊”阿真点头赞成,在背后对柳风扬比了个大母指。

  婉儿却羞红着脸,坐也不是,走了也不是,不知所措。

  柳风扬见她如此蹉蹭,用哀怨的声音哭诉:“莫不是嫂子嫌弃风扬,不愿与我共坐一席,既然如此风扬随至离开便是。”说完还轻轻拭泪。声唱俱佳。这小子去当演员绝对红。

  “我……我坐便是,柳公子无须妄自菲溥。”说完婉儿终于坐下了。

  婉儿一坐下,哪见那小子的泪啊,笑的比谁都灿烂。

  “来来来,嫂子吃东西吃东西。”柳风扬谗媚的献着殷勤。

  也不知几杯黄汤下肚,阿真头悄悄蒙了。这古代的酒就是好,入口香纯劲道却是缓缓而上。

  “来,兄弟再干。”阿真头蒙的拿着酒杯晃来晃去。柳风扬和柳总管瞬间脸都黑了。这……他们怎么也没想到眼前这位爷竟然这么不胜酒力。三个人一斤酒都还没喝完,他就晃的连杯子都握不住了。

  “夫君小心”婉儿一声轻呼,站起来扶着要跌倒的他。

  “老婆别怕,你老公我还能喝着呢。坠机都摔不死我。哈哈哈……”阿真醉的语无伦次,三人都听不懂他在讲什么,翻着白眼,权当他在发酒疯。

  “君不见黄河之水天上来,奔流到海不复回。”阿真吟出这一句,手指直指天空。

  “好,好。”此句一出,赢得一片叫好。

  “君不见高堂明镜悲白发,朝如春丝暮成雪。”

  “妙,妙啊。”柳风扬兴奋的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急急的问:“还有吗?”

  阿真醉眼蒙胧蹩了柳风扬一眼。

  “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吟罢,阿真抬起杯子一饮而尽。柳风扬见状也一饮而尽。提着酒壶给他添上,急急催问:“还有吗?”

  “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尽还复来。

  烹羊宰牛且为乐,会须一饮三百杯。

  岑夫子,丹丘生,将进酒,君莫停。

  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侧耳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愿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阿真一顿,又把手中酒一饮而尽。柳风扬低低的轻吟“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好好,太好了。赶紧又帮他把酒满上。

  “陈王昔时宴平乐,半酒十千恣欢谑。

  主人何为言少钱,径须沽取对君酌。

  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

  诗吟完,阿真豪气把手中的酒一饮尽,一挥把酒杯往地上一掷。

  好,好。柳风扬拍案叫绝,“五花马,千金裘,呼儿将出换美酒,与尔同销万古愁!”吟完也把杯中酒一饮而尽,掷杯入地。不知是兴奋还是酒气脸一阵通红。

  旁边的柳总管和婉儿用无限崇拜的眼光望着阿真,婉儿眼里更添许多柔情。

  卟通一声,阿真终于支撑不住的往地上倒去,啰嗦这么久,世界终于清静了。

  第004章《离家》

  隔日,天微亮。阿真缓缓的醒过来。一声痛呼,身上就像被坦克碾过一样。

  “妈的,肯定是柳风扬趁他喝酒偷偷的揍他。”他为自己找了个合理的解释。

  一阵轻跑声传来。见婉儿急急蹲在他旁边轻扶起他关见的问道:“夫君,你醒了。”小丫头不知做些什么,一大早额头就冒着些许溥汗。

  “嗯”他轻应着,揉了揉太阳穴。

  婉儿见他动作:“知道痛苦了吧,看你还敢不敢贪杯。”

  “不敢了,不敢了,真要命。”嚷完见她掩嘴轻笑。

  “来,喝些梅水吧。会好受一些的。”小丫头不知从哪里变出一碗汤水。

  “嗯”阿真一咕噜,一口气灌了几大口。一股酸甜的味道直往胃里冒。过后确实舒服了些多,精气神全归位了。

  他走出屋外,深吸了一口气。啊!空气是多么的清新,生活是多么美妙。

  远处传来呼哮的剑声,阿真好奇的走过去,看见柳风扬那小子正挥着剑舞龙画虎。柳总管和风大叔都站在离他不远的地方。

  见风大叔虽然还包杂着。眼睛却炯炯有神。果然古代人是天生铁打的,就单这强劲的复原能力放在二十一世纪绝对是属蟑螂的。

  阿真看了一会儿,柳风扬把手中那把剑舞的虎虎生威,劲道十足。虽然他不懂武功,可看了也觉的不错。比二十一世纪那些文武学校强多了。

  “咦!真哥,这么早就醒了?”柳风扬练完剑,惊讶的见他这么早就起来了,“我以为你昨晚醉成那样,可能要睡到午时才会醒呢。”

  阿真听了,脸都黑了,把我当猪呢。挥挥手就当是打招呼了,懒的理他,巨痛的脑袋涨的有两倍大。

  柳风扬也不以为意,向他走来询问道:“那我们吃过早饭就出发怎么样?”

  走就走,和他说什么呢?想到那小子还欠他一百两没给呢。急急道:“走之前记得把前帐结了,不然我关门放狗了。”

  啊……哈哈哈,柳风扬一顿又一笑:“真哥还真是心思细腻啊,放心,风扬到镇上找间店铺,一分也不会少您的。”

  我靠,说的比唱的还好听:“当我傻啊,你们到镇上不回来,我到哪里找人啊。”

  柳风扬一愣:“真哥不是和我们一起走吗?”

  他一说完,阿真也一呆。“我嘞个去,你们走你们的,我跟去干嘛?”说完继续揉着太阳穴。

  柳风扬听他这一说急了,“昨晚真哥不是答应了吗?成交一千两啊。”

  他一提阿真停止揉太阳穴,一想好像还真有这么回事,看在银子的份上报赧笑道:“那个,哈哈哈……还在醉呢,一时忘了。哈哈哈……”

  说完见柳风扬顿时松了一口气道:“圣人也难免敲错豉,明白,明白。”

  话落,两人继续奸笑一番。

  只有三匹马四男人外加一个小女人。没办法,柳风扬又打发柳总管去城镇买了匹马和一辆马车,这一番折腾直到午饭过后才缓缓的出发。

  阿真一路掩不住的兴奋,自他掉这地方来,除了方圆十几里外,还没出去过,更没见过古时的城镇市集。好奇的像刘姥姥逛大观园似的,这里看看哪里摸摸。

  婉儿一开始还不舍,但想到她那杰出的夫君,却也欣然答应了。夫君如此杰出,是不该把他困在这种穷乡僻壤里壮志难酬。

  原本就家徒四壁,只匆匆带着着老丈人留下的那些书籍,和一条被子床单。阿真开始不让,说安顿下来买新的。却没想到这小丫头不依,坚持中还脸蛋羞红。顿时阿真明白了,这条被子里有他的味道,床单上有她深刻羞红的记忆。最后他摇摇头,怜爱的在她额头上一吻,随她去了。婉儿是个及念旧的人啊。

  太阳泛红时,一群人终于赶到城镇了。来到一家客栈门口。

  “真哥,今晚就在这里下榻了吧?”柳风扬询问着他。

  “好,就这么着吧。”说完他一翻身。以前在俱乐部骑马很好玩,没想到真正赶路,屁股这么难受。咒骂自己以前干嘛没事花钱去虐待自己的屁股。

  阿真走到马车边小心抱下婉儿,随后一群人屁颤屁颤的进了客栈。

  “给我三间上房。”柳管事对着掌柜的说道,两绽银澄澄的银子扔了过去。

  “好的四位请随我来。”掌柜难得见出手如此阔绰的爷,笑的眼睛眯成一条线。

  “等等……”阿真喊道。

  “这位客倌有什么事……?”

  我来问你:“这里有没有天字第一号房?”

  “有有有,小二,带这位客倌去天字弟一号房。”掌柜弯腰哈哈的陪笑。

  掌柜一答,阿真沉思。靠!还真有啊,看来小说不一定是骗人的。

  “那地字第一号房有吗?”阿真来兴趣了。

  “有,不知这位客倌是要天字还是地字?”

  “我要天字房”阿真继续发问:“那地字房是不是左拐过园再右拐直走再左拐啊?”

  一说完,大家满头雾水的望着他,不知道他要干什么。

  “这位客倌您真风趣,地字一号房就在天字一号房旁边。”掌柜的呵呵陪笑道。

  没有左拐右拐直走再左拐啊。嗯嗯!看来小说也不一定可信。

  “那你们这里的房是怎么分上房下房的啊?”好奇心可以杀儿一只猫。

  掌柜想他做了这么多年掌柜,哪里碰见过这么罗嗦的客人啊。可职位所在不得不陪笑回道:“我们这里的房间是以天、地、雷、风、水、火、山、泽分别排列,这些就是上房。”

  原来是按洛书里八卦排列呀。阿真听了点点头,果然有一套。

  “那下房是用什么排的呢?”好奇,好奇。

  “我们这里的普通房间也一样是天、地、雷……只是在后面加了个二。分别叫天二、地二,雷二……以此类推。”

  我靠:“那下房是不是叫,天下、地下、雷下……以此类推啊?”

  他一说完,掌柜的敬佩的竖起母指头:“客倌真聪明,就是这样子。”

  晕倒。能想到这种懒人方法的人,绝对是个人才。阿真一说完,旁边的柳风扬脸微微一红。

  在客房,幽幽的古香古木。清雅幽静的房间里,阿真满意的直点头。一高兴赏了小二几碎银。

  “打些热水来,我要洗澡。”阿真吩咐着小二,小二接过打赏的碎银高兴点头哈腰。很快的就把大木桶和温水给搬进了房间。

  婉儿看的脸一阵红“夫君要淋浴呀,那婉儿先出去了。”

  “出去做什么?这么大桶水,一起洗。”节约光荣,浪费可耻嘛。

  “啊……”婉儿一声惊呼,脸更红了。

  “都老夫老妻的了,这么害羞干嘛,该见的不都全见了。”他调侃着。

  她羞的头都抬不起来。紧咬住嘴唇柔柔的说道:“那,那婉儿伺候夫君沐浴。”

  “好好,你伺候我,我伺候你。咱们一起来到伺候。”说完阿真一阵欢快的*笑。

  洗彭彭,我爱洗彭彭。他愉快的低吟,瞬间脱的连条内裤都不剩,一条特大的毛毛虫挂在身上。婉儿尖叫一声,双手捂着只着亵衣的胸口,巴不得突然出现一个洞能钻进去。

  见阿真像退了毛的猪向她走来。婉儿退退退……直退到角落,羞的蹲在地上楚楚可怜。阿真看见如此绝景,身体反应,竟然一柱齐天。

  嘿嘿的*笑道:“不怕不怕,夫君会好好的疼你的,让我的婉儿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啊,不要说了。”婉儿羞的用双手捂住耳朵,轻声尖叫。

  哈哈哈……

  阿真走过去,一把就把她抱起来,压在床上。听着身下这个可人儿的心儿怦怦直跳,都做这么多次了没想到小丫头还这么害羞。

  “夫……夫君。让婉儿先伺候你沐浴吧。”怀中的人儿羞红着脸,话如蚊声的低语。

  “现在还有什么比‘做人’更重要的事情啊。”说完他就低头擒住她如胭脂般的红唇。

  罗袜轻解,蝶恋蜂恣,眉黛两弯垂玉脸。盟海誓,依稀耳中,挽银帐,凝脂玉骨惹君惜。云踪雨迹少人知,晓来鸾凤栖双枕。思往事,梦魂迷,今宵喜得效于飞……

  阿真*的一嘴好湿,边吻边啃。婉儿轻呼,美人羞煞万分。罗帐内,灯光影里。一双金莲高举。一个莺声呖呖,一个燕语喃喃,正是春情洒满一地时。

  做完爱作的事情,淑洗了一番,阿真被伺候的舒心通畅。满脸春风哼着小曲向客栈大厅柳风扬他们走去。

  《你身上有他的香水味,是我鼻子犯了罪,不该嗅到他的美,擦掉一切陪你睡》

  柳风扬哪里听过这种*歌,顿时向他致敬。

  “坐坐坐……”柳风扬站起来,比划着着。

  阿真也不客气,一屁股就坐下。看见桌上摆着几盘香喷喷的美味,向小二招了招手。

  “客倌您有什么吩咐。”小二见是出手阔绰的他叫唤,来的比火车还要快。

  “嗯。最贵的,弄四样到我房间里去,要快。”阿真从怀里又掏出几绽碎银扔给小二。

  “好嘞。”小二接过碎银大喜过望应了声,眉开眼笑的转头就跑,没想却一滑脚往旁边桌子那几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撞了过去。

  这几位脸挂横肉的可不是什么好鸟,刚举起杯,竟被一傻不隆咚的店小二给撞的胸前酒渍一片。火一大抓住店小二啪啪啪就几巴掌,甩的店小二嘴角挂着血丝。乐极生悲果然是真理。

  阿真一咬牙,脖一缩。痛痛……不知觉中替店小二痛了起来。

  这顿饭吃的他一阵痛快,水里游的,地上爬的,山上长的统统都上来了。最主要的是他妈的终于吃到白米饭了,心里一阵感动。打着饱嗑,拿着牙签愉快的剔着牙。

  隐隐远处传来一阵争吵声,他转过头去。看见刚挨了巴掌的店小二抓着一个农民小伙子凶狠的不知在说些什么,掌柜站在旁边眯着他的小眼。小伙子旁站着个清秀的少妇,紧张的抓着小伙子地衣角,泪已流了出来了。

  阿真是什么都好,就是见不得女人流泪。哇,有热闹凑,这不凑还真对不起自己。缓缓他就站了起来,向那争吵声走了过去。

  “没钱也敢来下馆子,走!跟我去见官。”阿真刚走到旁边,看见店小二抓着那年青人就往门口拽。

  “掌柜的,真的是钱掉了,请让我回家取钱来还您。”那年青人抱拳忧忧对着掌柜的说着。站在他旁边的妇人掉着泪不停点头。

  可是掌柜的那双鱼眼眯着,像是没听见年青人说话一般。

  “走走走,去和县太爷说去。”店小二不依不劳拽着年青人就往门口拖,气势哪像刚才挨巴掌的啊。

  “小二哥,真的是弄丢了,救救您宽容一下吧。”那少妇低声哀求。年青人嘴唇紧抿着。

  “滚……有什么话去和县太爷说。”店小二一把就把向他哀求的少妇推倒在地。那年青人紧握着拳头冒着青筋。

  阿真还真看不过去了,这么得理不饶人的店小二,简直就无法无天了。刚要一脚踹过去时。却有人先出脚了。

  柳风扬大脚一踢,就把店小二踹倒在地。不知他是什么时候来的,看来他也是有血性的男儿。顿时阿真对他好感又进了一*。

  “我草,打……”阿真和柳风扬向店小二跑了过去一阵猛踹。

  “客倌,别打,别打……”他们踹了一会儿,小二抱着头躺在地上不停的挣扎。掌柜慌张的拉着他们。

  他们停下脚来,见那店小二脸青一块紫一块,才顿觉满意。

  “打人了,打死人了……报官,快报官。”店小二回突然趴在地上竭斯底里。

  我靠,还敢叫。阿真火一大,推开拦在前面的掌柜抄起旁边的长椅,冲过去一阵猛敲。打的店小二再也叫不出声,才消了气。

  掌柜大惊跑过来抱着阿真喊:“客倌你这是在干什么。”

  一转身不知何时旁边已经围了一群看热闹的人。

  “揍他丫了个小样,还能干什么?”他瞪着掌柜的咬牙切齿的回道。

  “客倌,这是为何?”掌柜的堆满笑脸哈腰的问,和刚才那一副嘴脸完全不一样。

  “一个小小的店小二盛气凌人的欺压善良的平民百姓,这种欺男霸女之徒,难道不该揍?”阿真瞪着掌柜反问。

  “客倌您误会了,是这两人吃饭不付帐,才和店小二起了争执。”掌柜笑脸解释着。

  阿真大手一挥:“我站在旁边听了良久,他们是银子掉了。”

  “如果每个人都说自己银子掉了,我这生意就不用做了。”掌柜继续陪笑道。

  “他们都说要回去拿银子来还给你,你们却如此的得理不饶人,动不动就要见官,当所有人都任你们欺压不成。”

  “客倌你有所不知,如果他们回去时跑了,到哪里去找人啊。”掌柜的脸忧忧的道。

  阿真瞬间脸黑了:“我靠,他们有两人,你们留下一个,让另一个回去取钱。如没拿钱来,再报官也不迟,这么浅的方法都不知道,你这掌柜的怎么当的?”

  阿真说完见掌柜的脸青一阵白一阵。

  “这……这……一时却也没想到。”他弱弱的回道。

  我靠。古人的脑袋是吃什么长大的?

  阿道望向掌柜道:“他们欠你多少钱?”

  “一两三钱银子”

  他一听,气的往还躺在地上的店小二又一踹。“妈的,就一两三钱,就让你们糟蹋成这样子。”

  转过头他和气的问那两夫妇:“你们的钱真是掉了吗?”

  原本那两夫妇已被吓的一愣一愣的,见刚才还凶狠的他瞬间堆满笑容的看着他们。那少女眼眶通红的就向他跪下。

  阿真一惊赶紧把她扶了起来。这古人怎么动不动就向别人下跪啊。

  那年青人向他抱拳行了行礼道:“我们是渔阳村人氏,爹爹见媳妇有了身孕给了我们二两银子,让我们来县城吃顿好的,可没想到刚才要结帐时却发现银子不见了。”

  年青人一说完,所有的人都往那少妇肚子上瞄了一眼,确实见那少妇肚子微微的隆起,不像假话。

  “听见了吗?看见了吗?对待有身孕的人,竟然这么蛮横,你们这店到底要不要开了?”阿真转过头望着掌柜继续道:“就一两三钱,你们竟然这样不给别人留回旋的余地,动不动就见官,你生意是这么做的吗?那以后客人还敢不敢来啊。来了一不小心丢了银子不都全让你抓去见官了。见官了你的钱就会回来吗?亏你还是做掌拒的。简直和茅坑里的石头没什么两样。”所有人听他这番话点了点头。怒目向掌柜盯了过去。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掌柜见众人怒目相向,顿时脸红一阵白一阵,笑脸不见了:“且先不管这一银三钱,你们打了人。这官不见还由不得你们了。”

  呀,说他胖他还真喘上了,阿真一把拽住他:“老子什么都怕就是不怕见官。”

  柳风扬走了上来,拿着扇子狠狠敲了掌柜的脑袋一下:“去你们掌溥给我叫来。”

  咦!阿真听柳风扬这样说,怎么?掌柜不是最大吗?怎么出来个掌溥的了?瞬间一把把那掌柜的往地上一扔,狠狠的道:“快你们掌溥的来,这位爷今天要把这店给买了,然后叫你们全都卷铺盖走人。”

  话一说完就见柳风扬脸色怪异,柳总管和风大叔白眼上翻。

  不会吧,这小子不会连买下这店的钱都没有吧?瞬间阿真脸一黑,眼咕噜直转。那等一下那掌溥的真的来要怎么下台啊。

  “真哥,坐!”柳风扬哈哈一笑,抹了抹椅子,比划着手势邀请他坐,自己也在旁边的椅子一坐而下,啪的一声把扇子挥开清闲的摇了摇。柳总管和风大叔站在他们背后不吭一声。

  看他这么清闲,阿真心一安想到,这小子一月能出一千两请老子去吃喝玩乐,怎么可能没钱。想到这,自已嘲笑了自己一番。

  一会儿阿真见那掌柜哈腰跟在一个两鬃斑白的老伯身后,这位老伯身材高大,目光凌利,挽起袖子匆匆向他们走来。声如洪钟的喊道:“是哪位爷,这么大手笔要买下我们的三卿楼。”

  三卿?原来这酒楼叫三卿楼啊。名字倒也风雅别致,只是人差了点。

  一会儿老伯已走到他对面,站得是虎虎生威,目光如炷:“是这位爷要买下我们三卿楼吗?我们三卿楼可不便宜,带够金子了吗?”

  阿真见他不提银子,却提金子?好大的口气,小小一间酒楼须要多少钱。正要拍板时,却见柳风扬懒懒的开口:“混帐柳三刀,你这斯怎么如此和真哥话说呢。”

  老伯见旁边的人回话,顿时愣了一愣,转过头正要破口大骂时,看见了柳风扬随既惊呼一声赶紧躬身抱拳:“柳三刀拜见二少。”说完作势就要跪了下去。

  见柳风扬大手一挥:“不必”然后用扇子指了指阿真道:“见过真哥。”

  “是”

  “拜见真爷。”说话就跪了下去。

  场面一瞬间扭转了过来,看的他一愣一愣,阿真见柳三刀向他跪拜,赶紧开口:“行了,行了,起来。”

  “是”一应,柳三刀就站了起来。

  场面顿时唬的所有看倌们一愣一愣。那掌柜、店小二站在旁边忍不住的发抖。谅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自己撞上的竟然是最上面的主子。

  “不知二少,何故要买自己的三卿楼?”柳三刀弱弱的低问着。

  顿时,阿真的脸一红。我靠,这次的脸丢大了。

  想想他现在可是爷字辈的人,强作镇定的板着面道:“怎么?这斯没跟你说吗?”说完他还点了点那掌柜。掌柜见被这位爷亲自点名了,吓的一咕脑往地上跪哭喊着:“真爷饶命啊。”旁边的店小二见掌柜这样,也吓的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裤子湿了一片。

  柳三刀见他们二少不开口,却是旁边这位爷开口了。二少清闲的摇了摇扇子好像也不准备说话似的。再见阿真竟然和二少同坐一席,顿时对阿真恭敬了起来。

  “这个……那个……”柳三刀顿时明白被这掌柜的挑拨了。这个那个说不出个东西来。

  阿真缓缓站了起来把刚才的事原原本本的说了一遍。

  顿时惹的柳三刀大腿一踹把原本跪在地上的掌柜踹倒在地:“你这斯竟敢挑拨是非。”

  说完恭敬的对阿真作了作辑,不知真爷打算如何处置这两奴才。

  我嘞个去,你们家的事情怎么让我这外人来处理啊。阿真看了看柳风扬,见他闭上眼睛悠闲的摇着扇子,像是事不关已一样。

  他狐疑望了望。暗想:难道是录取前考验他的临场反应,看在每月一千两的份子上,处理了。

  “把这两人的腿各打断一条,撵出去,永不录用。”话一说完,柳三刀顿时一愣,随之又敬佩了起来,没想到这位爷一副书生样下手却这么的狠。

  柳三刀应了声是,挥一挥手走进来几个壮汉把那两人拖了出去,随既就听见两声惨叫响起。

  治乱世,用重典。这是必须的,只有杀鸡敬猴才能让后人战战兢兢不敢妄自尊大。

  “说说我们开酒楼是干什么的?”阿真缓缓的问着柳三刀。

  柳三刀一愣,心想这算什么问题。却也恭敬的回道:“开门做生意就是赚钱。”

  “没错,做生意要以和为贵和气生财,不能妄自尊大,更不能见低就踩。不管是王候将相,还是乏夫走卒。就算是乞丐,只要他身上有一个铜子,都要以礼相待。要记住,客人就是玉帝,客人就是养活你们的主子。”

  阿真说完一顿问道;“对主子你们应该要持有什么样的态度?”

  柳三刀随既就就答:“要恭敬,尊敬。”

  “单恭敬和尊敬还不够,还要保持微笑。”

  微笑?柳三刀疑问。

  “对,微笑。要让每个来的客人都犹如沐浴在春风里,让他们花费的每一文钱都觉的有价值,这样客人才会再来。明白吗?”

  “来,跟着我学一学,首先是微笑。”他临时授课微微的露出一张微笑的脸庞。

  柳三刀和伙计们一愣,不知应该作什么反应。

  啪的一声,柳风扬扇子一合:“还不快跟着做。”

  话一出,所有伙计回过神来顿时各不一的露出一张花儿开开的笑脸。柳三刀那硬梆梆的脸强挤出一张比哭还恐怖的笑脸出来。

  “还有,见到客人进门时,要说‘欢迎光临’。上完菜时要说‘请慢用’。客人走时要说‘谢谢光临’在说这些的时候,身体都要弯下九十度揖躬。”

  说完他还以身作则的来了个九十度的揖躬。

  所有伙计们跟着一念,一学。也都学会了。这么简单还学不会,那就不是人是猪了。

  一番话讲完。啪啪啪,所有人都鼓掌起来。

  “好,太好了,真哥果然不同凡响。”柳风扬也乐不可支地鼓起掌来。

  “没什么,只是微笑服务而已。”又被夸了,阿真轻轻叹息道。唉!人帅就是这样,走到哪里都惹人眼珠。

  微笑服务?柳风扬一回味,可不就是这么个事嘛“妙啊。好一个微笑服务。”

  “好了好了,让我们用微笑服务共创和谐三卿楼。”一瞬间被这么多人夸,确实也有点不好意思。

  “共创和谐三卿楼……”

  “共创和谐三卿楼……”

  不绝于耳高呼声四周响起。

  “好一个和谐三卿楼。”柳风扬摇了摇扇子。

  “好,都散了吧。”

  随既陆陆续续的人都散的光光的,只有柳三刀还站在哪里,眼里对阿真无限的崇拜。

  “请二少、真爷到行馆下蹋。”柳三刀躬着身。对他们敬了敬。

  柳风扬摇了摇扇道:“不必了,明早就要回燃柳山庄了,下次来时再到行馆多呆些时日吧。”

  “是,小人告退。”柳三刀恭敬的作揖,见柳风扬点了点头。弯着腰向后退了几步才转离去。

  柳三刀一走,柳风扬就对阿真竖起个大母指赞道:“真哥真是有一套,小弟佩服之极。”

  “我总不能让你二少每月一千两的银子白花吧。”阿真打趣道。

  “没白花绝对没白花,以后还望真哥多担待啊。”说完柳风扬也起身向他微微一躬。

  “那有什么不就是经营酒楼嘛,易如反掌。”哈哈哈……

  他一讲完,前面三位爷瞬间脸黑了。

  “那个,不知真哥有没有听过燃柳山庄这名字?”柳风扬小心亦亦的问。

  阿真疑惑了,不就是个破山庄嘛,须要这么小心亦亦的吗?

  摇了摇头回答道:“没听过。”

  一讲完,三位爷脸更黑了,简直和包青天那黑脸有得比了,一时陷入了沉默。

  阿真狐疑的问:“难道你们山庄除了经营酒楼外还有别的?”

  是是,柳风扬弯着腰弱弱的说:“除了酒楼,还有银铺……”

  “原来除了酒楼还有银铺啊。”没什么,阿真大手一挥权不当一回事。

  “还有,还有……”柳风扬急的满头大汗。

  “还有?”

  “是,还有别的。”

  “你能不能一次给我说完?”阿真的脸黑了一半。

  柳风扬见他脸黑了一半,轻声懦弱的说道:“除了酒楼,银铺外。还有茶叶、油盐米酱、果园、纺织、陶瓷、玉器、赌坊、青楼、关外关内还有近十座马场牧场。总共三千多家店铺。”柳风扬咬牙干脆全说了。

  阿真越听脸就越黑,黑的比前面三位爷是过之而无不及。单这纺织里面就包含着“线布衣裤袜帽等”他的脸怎么能不黑。有种掉进狼窟的感觉。

  “还有吗?”他黑着脸咬牙切齿阴阴的问。

  柳风扬大惊摇了摇手:“没有了,没有了。”

  “真的没有了?”黑着脸的他再确定一遍。

  “呃!如果真要说的话。燃柳山庄从太祖年间,陆陆续续出现了十一位三公,十六位九卿,大哥现居太尉之职,三弟官位太常,光祖皇上御笔亲提,燃柳山庄天下第一大庄,百官见了须下马跪拜,就这样真的没有了。”

  “就这样?那你大哥和三弟都在朝中任要职,你怎么没有去当官啊。”

  “那怎么行,我和四弟打理这些铺子都来不及了,哪有那些空闲的时间去当官?”柳风扬惊呼。

  “没请管事的吗?”阿真疑问。心想照柳风扬这样说,好像为了打理这些铺子才没去当官的样子,在他们家当官这么容易吗?

  “怎么会没有,单单总管就十八名。管事之类的就有四百多名。”

  “那有总管你怎么还会没空?”

  “呵呵……这个,你知道的,有些事情总管们也不敢拿主意,就要请示,所以……”

  原来是像老总一样出出主意,挥笔签名啊。

  阿真脸一板:“什么我知道,我一点也不知道。三位爷你们玩,玩高兴了走好,明天我转身回我小村子去,请恕小弟不相陪了。”

  阿真说完,转身就走人。

  “别啊,真哥,别这样子嘛,再商量,再商议。”柳风扬听他这样说,急忙拉着他的衣袖,陪笑道。

  “商量?还有什么好商量的?小弟我只有一条命,你们玩这么大,小弟可玩不起啊。”

  “加价,加价,真哥价钱好商量”柳风扬急急道。

  这小子果然上道。

  “嗯,加价嘛,倒还可以考滤一下。”阿真作势的微微犹豫。

  柳风扬见他一犹豫就知道有门了,一咬牙:“价钱任真哥你开了。”

  “好吧。”阿真重重的叹了口气。

  柳风扬顿时吓了一跳,心想不知这位爷狮子大开口,能大到什么程度。惊的眼皮直跳。

  “那就每月一万两吧。”阿真一拍案,像是下定了决心似的。这位爷还真不是凡人,这么大的口都敢开。

  柳风扬眼皮一跳大惊:“什么?这么贵,八千两。”这纯属商人的讨价还价自然反应。话一出口,他就觉的不妙。

  “成交”阿真一喊拍案定板。

  果然被他料中了。眼一黑,额头冒出三条黑线。怎么想也想不到竟然请来了个白眼狼。

  阿真可怜的拍了拍柳风扬的肩,眼里充满着可怜,哼!小子跟我斗还嫩着呢。

  柳风扬幽幽的看着他道:“这可是我燃柳山庄每月总收入的百分之五啊。”

  我靠,才百分之五。阿真直后悔刚才开的太低了。

  柳风扬说完见他眼神闪烁,大惊的赶紧转移话题:“真哥,晚上咱们出去外面转转。”

  “外面有什么好转的。”他不感兴趣,还是回房抱老婆卡实在。

  “好转,绝对好转。我们家在这里也有产业。”柳风扬靠了过来猥亵低笑。

  阿真见他这么*荡,在脑海里快速搜索着他家的产业,一个名字冒了出来“青楼”

  我靠,竟然约老子去逛青楼,把他林阿真当成什么人了。一顿,他板起脸来:“你小子看我是这种人吗?”

  柳风扬看见阿真这么正义辞言,顿时心中升起无限的敬佩,竖起大母指赞道:“真哥,果然是天下第一正直人,小弟不及,小弟不及啊。”

  瞧这马屁拍得。他哈哈一笑。一手环过他的肩:“也没什么,咱们作人丈夫的,一定要经得起美色的诱惑。不然就枉为人夫了。”

  “是是是,真哥说得对,小弟汗颜啊。那今晚咱们就在酒馆里饮酒作诗?”

  “记得一定要经得住美色的诱惑啊。”阿真面色凝重的重复着。

  “是是是,一定一定经得住。”柳风扬听的直愣愣的点头。

  我靠,怎么这小子这么不上道啊。也不管了,阿真揉着他双肩拥着就带着他往大门口走去,嘴里还不停低喊着:“别拉我,我真的不是那种人啊!”

  柳风扬额头冒出一颗大汗,到底是谁拉谁呢?柳管家和风叔在后面看的一愣一愣,丈二金刚摸不头脑,这唱的是那出啊。

  走出大门口阿真低低问:“快,青楼在哪里?先说好了,你请。”

  话刚讲完,柳风扬眼又一黑。顿时白沫从嘴里冒了出来。还经得起美色诱惑呢。

  第005章《逛青楼》

  来到古代,怎么样也要见识一下青楼是什么样子的。

  两人屁颤屁颤来到青楼门口。华灯初上,楼上楼下都站着水水的美姑娘,看的阿真是一阵心猿意马,还真和电视上演的那样。

  老鸨见两位年青的公子朝她的青楼步来,花枝招展地抖着她那一团肥肉跑了过来,每跑一步她身上的那团肥肉都左右不停摇晃,看的阿真一阵反胃。我靠!紧紧握住拳头忍住一拳把她打飞的冲动。

  “哎哟……两位公子,怎么这么面生啊。外地来的吧?”阿真眼看这一团肥肉就要向他摸了过来,赶紧把柳风扬给推上前去做挡箭牌。

  老鸨见状以为他害羞了,看着阿真造作的捂着嘴笑道:“哎哟,看这位公子像第一次来的吧。”说完还嘎嘎嘎像母鸭般直笑不停,阿真的耳朵立既失灵了,只见那团肥肉张着她那涂了几十层唇膏的嘴,一张一闭,一张一闭,一张一闭。

  柳风扬见状也吃吃的笑,老鸨挽着他的手,他顺势往老鸨的屁股上一摸一捏。顿时阿真佩服的五体投地,没想到这小子连这种货色都能下得了手。

  老鸨屁股一扭,一跺脚娇怨道:“讨厌啦,公子。”讲完还作势往柳风扬身上蹭了蹭。

  那团肥肉这一跺脚阿真顿时感觉土地颤了三颤,忍不住哇的一声,趴在旁边狂吐不止,直把胃液都吐出来了。

  那两奸夫*妇见状,不由的也愣住了。

  柳风扬赶紧把他扶起来,关心问道:“真哥你怎么呢?”

  “没,可能刚才吃饭时酒喝多了吧。”

  说完,柳风扬眨了眨眼,刚才他们吃饭有喝酒吗?

  “来来来,老身安排些漂亮的姑娘,今晚好好的乐一乐。”那团肥肉回过神来,怕他们跑了,赶紧拉着柳风扬往里带。

  “真哥,没事吧?”柳风扬关心地问着。

  “没事,没事。”他挥了挥手,站直了起来。

  柳风扬心一安对着老鸨道:“去,安排间上房,给爷找十几二十个标致点的过来,一定要把我们真哥给伺候舒服了。”说完丢给老鸨一绽金子。老鸨哪见这位爷出手阔绰得金子都乱丢,立即堆满笑脸:“好嘞,姑娘马上来。小红,送客人到上房。”

  两人被带到一间屋子,别致幽雅,房内飘着阵阵脂粉味。香,真香。地上罢了块茶几,茶几不高。阿真还在打量时,柳风扬却已脱了靴子席地就坐了下去。阿真见他那样八成是逛惯了青楼的熟客,跟着他准没错。

  不一会儿,几个小丫环就端着酒菜一个接一个的进来。看这些丫头年纪都不大,就十六、七岁的样子。温顺地一个接一接跪倒在地摆放着酒菜。白析水嫩的小手让人忍不住都想摸一把。阿真脸厚比城墙还要厚,心还没想摸时,大手老早就摸了过去。紧紧抓住一个长的标致丫环的小嫩手,抚摸了起来。惹的那小丫环娇羞连连,也挣扎连连。奈何纤细的手婉怎么敌得过阿真的大掌。

  “公子,公子。姐姐们马上就来了,请放了奴婢吧。”小丫环低低羞喃,泪在眼眶打转。

  然而阿真双耳自动把小丫环的话给屏蔽了。

  “风扬啊,我可是第一次来青楼,你可要教教我怎么玩才行呀。”阿真对着柳风扬说道。

  柳风扬一翻白眼,你现在不是在玩了,还须要我教你怎么玩。

  “那个,真哥。也不须要什么手艺,就一阵乱摸就行,哪里摸舒服了,你就往哪里摸。”

  “哇!这么简便。可不可以摸大腿?”阿真惊问。

  “可以”柳风扬点点头。

  “那摸胸部呢?”话一出,被抓的那小丫环脸一红,继续挣扎着。

  “可以“柳风扬继续点头。

  “那摸*呢?”阿真话刚讲完。柳风扬卟的一声,把刚喝下去的酒全喷出来了。

  “这……这我倒没试过,真哥等一下可以试试。”说完还特意指了指那小丫头。

  小丫头顿时吓的泪彪出来了。哇的一声放声大哭。

  “咦!怎么有个小姑娘呢?”阿真惊问,手却还紧紧把人家给抓住。

  柳风扬白眼一翻:“不就是你紧抓着她不放吗?”

  他话一说完,阿真往自己手上看,确实是他一只手抓住小姑娘的手腕,另一只手还不停的在上面抚摸着。

  这一惊可不小,他赶紧放开手:“那个,嘿。小姑娘,不好意思。这双手不听话,回头我好好骂骂它。你别哭了。”

  阿真大手一放,小姑娘就捂着嘴,一刻也不敢停留,哭跑了出去。

  柳风扬顿时一阵佩服加赞叹。见过睁眼说瞎话的,却从来没见过有人能把这瞎话说的那么有富有艺术。

  不一会儿陆陆续续的姑娘们一个接一个踩着金莲走了过来。见了两位俊朗的公子,脸都泛红,眼角带媚,嘴角带情。来来来……柳风扬向那些姑娘们招了招手。

  一会儿就见柳风扬那小子左抱一个,右抱一个,腿上还坐着两个。只差脖子上没挂着一个,不然就把他给填满了。

  “公子,奴家来伺候你吧。”四个妖艳的姐儿向阿真福了福身狐媚着就向他走了过来。

  “停……”阿真大喊,直直的盯着她们脸上看。

  那些姑娘们站住了,一愣,不明所已。

  “公子,怎么呢?”带头的姑娘微笑着询问着他。

  “停停停……别笑。”阿真大喊。

  “怎么?”姑娘们一头雾水的你望我,我望你。

  “你们这一笑,脸上的那些粉全都抖了下来了。”说着阿真还比了个粉抖下来的动作。

  顿时惹的一群姐儿们娇羞连连。

  “回去把那厚粉擦了再来吧。”阿真挥了挥手。姐儿们顿时又羞又恼,跺着脚一个接一个走了出去。

  “哇……真哥,不是这么挑剔吧。”柳风扬斜着眼惊呼的说。

  “是呀是呀,这位公子,那几个都是我们坊里的红牌呢。”柳风扬抱在怀里的姑娘也加入劝说。

  “胡说,刚才我就看到一个极品。那些怎么会是红牌呢?”阿真大叫。

  “真的?”柳风扬惊奇的问,他刚才看那些却实漂亮,没想到还有个更漂亮的。也忍不住想一睹佳人风采。

  阿真很确定的点点头。

  “去,快去把老鸨叫上来。”柳风扬拍了拍旁边姑娘的屁股一阵催促。

  不一会儿老鸨就急急的跑来。

  “两位公子安好,玩的开心吗?”说完老鸨福了福身,堆满笑容问道。

  阿真可对这一团肉没啥好感,看了直犯晕。

  “我说你这老鸨好不知趣,竟然还私藏着位大美人不拿出来,怎么?嫌爷打赏的少吗?”柳风扬假怒的斥责道。

  “瞧这位爷说的,老身就算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私藏呀,确实给两位爷的姑娘们已经是我们温柔阁里的顶级红牌了。”老鸨哭诉的哀道。

  “胡说,我真哥刚才就见了位比这些顶级还要顶级的,还说没藏?”

  “冤枉啊。”老鸨直呼冤枉转过头朝阿真问道:“这位爷,在哪里见了,老身现在就去给您找来。”

  见所有人都侧耳倾听。

  “呃!也没在哪见,刚才就来这房里。端着这些酒菜过来的那些姑娘。”阿真缓缓道。

  柳风扬一听晕了。原来真哥说的是刚才他不断揩油的那小丫环啊。

  这一说所有人都愣了,久久老鸨才回过神来道:“瞧这位爷真爱开玩笑,那些端茶倒水的奴才都是些皮粗肉厚的下人,哪能和这些姑娘们比啊。”

  皮粗肉厚,当我没摸过啊,比这些姐儿们都白嫩水滑。

  “去去去,真哥喜欢就把她们叫过来,管他是不是下人呢。”柳风扬手一挥催促着老鸨。

  “这位爷,那些都是清倌啊,还没开苞呢。这……”老鸨说完瞄了一下柳风扬。

  “我说老鸨,要多少钱你就直说,不必拐弯抹角。”

  “公子爷真豪气,那老身可说了。”

  阿真鼻子一哼,当然豪气了。反正最后都一样落入他的口袋,能不豪气吗。

  “见公子这么豪爽,老身也就不避讳,就一千两,公子您看怎么样?”老鸨脸不红,气不喘漫天开价。

  一百两就够普通一家人一年的开销,一千两够买十几二十个像那种的小丫头了。这老鸨还真敢开口,阿真一阵鄙视。

  想想反正这妓院是柳风扬那小子家开的,就算开一万两。除了老鸨应得的那份工资加抽成,其它的一分也拿不走。一千两算什么。

  柳风扬也不讨价豪气的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抽了张递给了老鸨,顿时老鸨眉开眼笑,一会儿又忧心肿肿。

  “这位爷,只是这小丫头还没经过调教,不太懂的规矩,爷可要多担待点呀。”老鸨对阿真忧忧的说道。

  阿真多见她一会儿都想吐。挥了挥手说:“爷就喜欢没调教的,叫进来吧。”

  “是”老鸨眉开眼笑就要退出去。

  “等等。”阿真突然叫道。

  “这位爷还有事?”老鸨疑惑的问。

  “没有,就是刚才怎么来的,现在就怎么来,不用洗澡,换衣服更加不用抹粉,就这样叫进来,知道了吗?”阿真讨厌抹粉,非常认真交代着。

  老鸨在风尘打滚这么多年,马上就心领意会急急应下,嘴里还念念有辞道:“原来这位爷喜欢原味的。”吃吃的笑了。

  听的阿真一阵吐血。现在是在买鸡翅吗?还分原味,麻辣啊。

  参透风流二字禅,野草闲茶任采折。

  真姿劲质自安然。不害相思不损钱。

  柳风扬喝着酒,怀里抱着美人手乱摸,嘴里吟着下流诗句。逍遥自在的忘了今夕是何年。惹的姑娘们娇笑连连。

  边上琴案上一位清倌正摇琴低弹着,幽幽琴声伴着姐儿们的娇笑。房中一片糜烂。

  “真哥,也吟一首吧。”柳风扬握着酒杯向阿真敬了敬一口喝痛饮。

  阿真也不妨多让,跟着一饮而尽。旁边的姐儿提着玉壶马上把杯里给满上了。

  “不要吧,我不会Y诗耶。”

  “真哥又谦虚了吧。你不会吟诗就没有人会吟了。来来,吟一首吧。吟好了我连喝三杯,吟不好你喝三杯,姑娘们作证。”话一说完姑娘们娇声叫好。

  “此Y非彼吟啊”阿真叹了叹气。

  “都一样,管他Y还是吟,就这么定了。”柳风扬毫不在意的说。

  阿真想想也对,现在是在窑子,又不是在老丈人家,还这么拘谨干嘛。

  外作禽荒内色荒,连沾些子又何妨。

  早晨夸得雕鞍去,日暮归来红粉香。

  阿真思索了一下缓缓Y了起来。顿时惹的房内姑娘们一阵娇羞。

  “Y的好,Y的好。”柳风扬一抬手,一杯接一杯的猛灌。

  房门被推开,一个接一个的小姑娘们走了进来,排成一排站在阿真眼前。

  “公子,您是看上哪一位呢?”老鸨一比划。

  果然是刚才那些小丫环,个个和刚才一模一样没有任何改变,阿真大感满意。

  看过来,瞄过去。就看见刚才揩油的那位小丫环。低垂着头,紧咬着唇,眼红红的,显然是刚刚哭过。

  “嗯,就是那一位。”阿真指了指。其它的小丫环们都退了出去,只留下她还傻傻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伺候公子。”老鸨狠狠的在小丫环背后一推。小丫环一个踉跄跌到在地,跪坐在阿真眼前。

  老鸨这举动顿时惹的阿真一阵怒目相向,口气很不好的对老鸨道:“没你的事,你可以出去了。”

  老鸨自讨了个没趣,福了福身退了出去。

  小丫环低垂着头跪倒在地,紧咬双唇,不吭一声。阿真起手把小丫环的下巴抬了起来,见小丫环脸淌满着泪,双颊通红一副楚楚可怜。

  “那个,真哥。我们另找房间玩,就不打扰你了。”柳风笑的极尽的猥琐。

  “这怎么好意思呢?出去时叫人再送些酒菜进来,不送。”

  一会儿所有人都退了出去,房内只剩下他这大灰狼和发着抖的小红帽。

  阿真这色狼迫不及待的一把握住那白析嫩滑的小手。一声惊呼,小红帽贝齿紧咬眼眶里泪水盈盈。

  我靠!阿真翻开小红帽的衣袖见几条鞭痕挂在她那水嫩润滑的香臂上,顿时心里一阵抽疼。

  电视都这么上演的,一开始小红帽是不会屈服的。然后被可怕的龟奴一阵虐待,当然小红帽想咬牙自尽,可是那可恶的老鸨却威胁要加害她的家人。最后小红帽为了家人忍辱负重的屈服在老鸨的Y威之下。一般这种情况下,小红帽他老爹是赌鬼,输的光光,然后借高利贷继续去赌。可是偏偏却又输光了,没办法还债,最后赌徒把他家的女儿抢了过来买入青楼。

  想到这,阿真就问小红帽:“你是被卖入青楼的?”

  贝齿紧咬的小红帽摇摇头,又点点头。

  我靠,啥意思呢?就当是了。

  “为了还赌债?”阿真好奇的继续追问。

  这次小红帽点头,没摇头了。

  妈的,电视真神了,赶明儿爬上座山,再往下跳,看能不能发现一个洞。然后钻进洞里,遇见一只白猿,再把白猿的肚子割开,练成九阳真经,然后打遍天下无敌手。

  “你爹欠了多少钱把你卖了?”

  久久等不到小红帽回答,直到发困了。才听见她柔弱的回道:“五,五十两。”

  “妈了个巴子。”阿真心里通咒骂。五十两买来个小红帽,却卖了一千两。还只是开苞费。心里把柳风扬这奸商祖宗十八代一一问候了一遍,直后悔刚才开价太少了。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卖你的第一夜吗?”阿真说完。就见小红帽跪在地向他磕头求饶:“求求大爷放过我吧。”

  “我是可以放过你,可是今天放了你,明天会有人像我这样放过你吗?”阿真像是问自己又像是问她。

  这一番话讲完,就见小红帽泪刷刷地往下流。一失神跌坐在地上。

  是呀,今天就算这位公子放过她了,明天、后天呢?

  一会儿忍不住泪越流越急了。

  阿真看了一阵心疼,多标致聪明的小姑娘啊。他缓缓靠了过去,大手轻轻给她拭泪。小红帽也不反抗了,任他恣意妄为,自暴自弃,破罐子破摔了。

  阿真见她这样心阵阵的疼了起来。

  “你知道我花了多少钱来买你吗?”阿真凝视着她。

  那无神的双眼,挂着泪摇了摇头。

  “一千两”

  他一说完就听见小红帽一阵喘息,茫然的转过头凝视着他。

  “今晚我可以花一千两买你头夜,明早我就可以花一万两为你赎身。”

  他话一讲完,小丫头就像看见救命的浮瓢紧紧抓住他的衣袖:“真……真的?”

  “真的。”阿真含笑道:“只要你今晚依了我,我绝不食言。”

  顿时就见小红帽脸上暗淡了许多,陷入思考。

  “你好好想想,伺候好我一人,明天你就可以走出这座青楼。如若不然,你就要留下来伺候千千万万个男人。”阿真丢了个糖衣炸弹,然后自己鄙视自己一番。一咬牙把侵袭而来的罪恶感给压下,就权当给这丫头上的最后一课吧。天下是没有白吃地午餐的,古代女人对贞洁看的比性命还要重要。只是这顿午餐负出的代价未免也太大了些。

  良久才传来柔弱的声音。

  “我……我依你。”说完就见她紧咬着唇,紧握着双手像是要把侵袭而来的眼泪给*退似的。

  真是个聪明的可人儿啊。

  “你叫什么名字,真名。”阿真缓缓的道。

  “雪霜”

  “姓呢?”

  “旷”小红帽简洁有力。

  旷雪霜吗?嗯。好名字。

  “我说雪霜啊。你最好改变一下你态度,这样对你可没有任何好处喔。”阿真吟笑着说道。

  小红帽一咬牙,僵硬的脑袋一顿:“是,奴婢错了,请公子责罚。”

  她话一讲完,外面传来轻轻的敲门声。

  “进来。”

  一会儿见几个丫环端着酒菜进来,一阵轻放收拾又退了出去。门紧紧又给关上了。

  “好吧,我就罚你坐到我旁边用餐。”阿真看这丫头大概也饿了。

  “是。”说完她就移坐在他旁边直盯盯的看着那些酒菜。

  阿真把一双筷子塞进她手里:“吃吧,罚你全部吃完。”而后他笑吟吟的把手中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我是顽皮的分割线

  夜深了,房间里的灯火幽幽泛着黄晕。罗纱帐里阿真微微醒来,翻身大手一搂,却只摸到冷冷的空气。他睁开眼睛眨了眨,随既就坐了起来。挥开纱帘,见雪霜轻溥的身子只着亵衣亵裙幽幽地跪坐在窗前,用深遂的眼眸凝望着皓憾天宇,冷冷的风拍打在她苍白的脸上。竟不觉寒冷。

  阿真下床轻轻走过去。

  “很美对吗?”他坐在她旁边缓缓的说。

  “嗯”雪霜幽幽的眼眸凝望在天际里,不惊不慌的轻应。

  “在天宇里,我们渺小的连颗沙尘都不如。”阿真顿时也感概了。

  “知道十二星座吗?”感概完他转目望着雪霜问道。

  “星座?”雪霜喃喃低语,眼底一片迷糊。

  阿真把她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双手紧紧环着她。

  “你看,那边的星星是不是很像一只羯子?”他手指向天际。

  雪霜被他抱坐在环里,一开始微微挣扎,后又想到都被他这样那样了,现在的抱也算不了什么,就不再挣扎的随他去了。

  顺着他的手指,她往天宇里看,在不远处点点星光连接。慢慢就如公子所说越看越像一只羯子,惊奇的轻轻点头。

  “这就是天羯座。”阿真把下巴顶在她云鬓上磨了磨,轻柔的说着。

  陆陆续续他向她比划着那些星座,巧说着星座的代表。雪霜这古代的丫头哪里听过这么新奇的事物,顿时眼中闪出瑰丽的光芒,侧耳认真倾听。

  “天空真的有那么大吗?”雪霜惊奇连连的惊问着。

  阿真点点头:“无边无际,永远也不会有人知道它的尽头在哪里。”

  “那太阳真的会爆炸吗?”

  “会的,等太阳燃烧完了就会爆炸了,所有的动植物都要死。”

  说罢,他感觉怀里的小东西缩了缩。他不觉轻笑了起来。

  “放心吧,太阳还要好几万年才会爆炸。”

  “雪霜不怕死,只是弟弟不能死。”幽幽的眼里泪又划落了。

  怎么?阿真奇怪,怎么讲到她弟弟去了。

  “弟弟从小就体弱多病,家里又穷,爹爹和娘亲急的头发都白了。”

  在古代这种事情好像还挺多的。然后呢?

  “不知何时,爹爹就开始凶酒,后来染上了赌博,爹爹是很好的人的。”

  原来还有前因后果啊。既然她爹是很好的人,怎么把她卖到青楼的呢?

  “不是爹爹把我卖的,是雪霜自愿卖了自己。”

  她一讲,阿真就愣了。还有人自己把自己卖的道理啊?

  “爹爹到镇上给弟弟买药,可是药钱不够。就去赌妨想凑齐钱,可却输光了。”

  我靠,这位老爹不知头脑是怎么长的?

  “然后你就被抓来青楼了吗?”阿真急急问道。

  “不是,后来爹爹遇到一位好心人,借了他买药的钱,爹爹高兴的以为遇到贵人了。”

  还有这么一出啊,那这个贵人是个恶棍是不是?

  雪霜点点头道:“没想到贵人隔天就带着一批人来要爹爹还钱,家里还不出钱后,贵人就要把霜儿抓走。还打伤了爹爹,眼看霜儿就要被抓走了。一急爹爹他……他……”说完雪霜就掩面大哭了起来。

  “你爹怎么样了?”阿真着急问。

  “爹爹就投井自尽了。”

  我靠,顿时阿真大骂。这古人的肠子果然是直到底。这么点事就自杀了。

  “后来呢?”

  “后来官府里的人来了,县老爷限娘亲三天内要还清债务,不然就要用霜儿来抵。”

  这县老爷也真混帐,都出人命了,好像死的是一只老鼠似的不痛不痒的。

  “霜儿没办法,就来到县城里寻找活计。可……可……”她一顿一顿的泪不停歇。

  “可就是找不到活计是不是?”

  雪霜摇了摇头:“有活计,只是没人愿意先支付工钱。”

  “你爹到底欠那贵人多少银子呀?”阿真狐疑的抬了抬眼。

  “爹爹欠那人五两银子。”

  “才五两银子?”阿真惊呼。五两银子就*死个人。一文钱*死个英雄汉的事还真发生了。

  雪霜点了点头。

  “五两银子,不会找村里人先借吗?

  他话一说完。雪霜就泣不成声:“因为弟弟的病,家里都欠村子里的人十几两银子了。”

  原来如此。

  “就这样你自愿卖入青楼吗?”

  她点了点头:“霜儿走投无路,眼看三日快到了,只有这条活路可走了。”

  还活路呢,被推入火坑倒是真的。

  “真是傻丫头。”阿真怜爱的摸了摸她的小脑袋。

  雪霜摇了摇头:“嬷嬷很好,一卖身就先给霜儿五两银子,然后安排霜儿端洒倒茶,每月还有二两银子的奉禄。”

  瞧这丫头都傻成什么样了,还很好呢。

  “很好就不会让你来陪客了。”阿真不屑的轻哼。

  “嬷嬷从来都不叫霜儿陪客,只是……只是公子来了才……”说完脸一羞,语言里些许埋怨。

  阿真大惊,我靠。是因为我啊,那我不就成了电视上经常上演的那种欺男霸女之徒了,瞬间老红了起来。

  “你不同意,老鸨就鞭打你吗?”

  “不是的,是龟公打霜儿。然后嬷嬷见了惊呼的赶紧拦住了。”雪霜解释道。

  原来是一个扮黑脸,一个扮白脸的招数啊。也就只有这丫头看不出来了。

  “后来你就同意了?”

  “嗯,嬷嬷答应霜儿,一定会把弟弟的病治好。还掏出一百两叫人马上给娘亲送过去。”

  原来是这样。这位嬷嬷的手婉算高超,恩威并济。

  阿真点点头:“放心吧,赶明儿我找老鸨要人。”说完他想,妈的,老鸨如果不放人就叫柳风扬把她给炒了。

  雪霜听他这样说,一羞缓缓道:“公子是好人,霜儿死也知足了。”

  阿真一时也没注意听,阵阵蒙胧的睡意又侵袭而来。“夜深了,我们睡吧。”

  “嗯”她羞红的把脸埋进他怀里。

  阿真一笑,一把抱起这小东西往纱床里走去。

  天放睛。束束阳光如水从这窗户泻了进来。阿真起身。见罗帐高高被挽起。梳台上雪霜正打扮着,一跃翻身站起。雪霜见他起床,抱着身服走过来服伺他着装。

  阿真看眼前这人儿,秀发鬓束一丝不乱,脸涂了层溥粉白里透着红。嘴唇娇艳欲滴。打扮的花枝招展。真不知道古代人是怎么想的非要打扮得跟见鬼似的才甘心。

  一阵敲门声响起,雪霜用手抚了抚他的衣裳着装完毕,轻跑着去开门。

  “真哥,昨夜睡的可好呀。”柳风扬一走进来嘿嘿一阵*笑。霜儿羞煞急急退了出去。

  “还好,还好。”阿真呐呐的低笑着。一拽把柳风扬拉过来道:“我要个人你能办到吧?”

  “当然没问题,也不瞧瞧爷我是谁?”说完扇子啪的一声挥开来轻轻摇着。

  “好,你叫老鸨把霜儿给我。”

  “霜儿?”柳飞扬见他说出这名字一疑惑,随既就*荡的低低直笑。

  “怎么真哥要把这丫头收进自己的芙蓉帐下啊。”柳风扬挑了挑眉,顿时*荡无比。

  阿真惊呼:“那怎么行,我已有夫人了。”

  一说完就见柳风扬不屑的抿了抿嘴道:“这有什么,男人三妻四妾正常的狠。”

  “那是你们,我很正经的。”阿真说完一副正人君子样子。

  我呸!就你那样还正人君子。柳风扬心里对他有无限的鄙视。

  “来人把老鸨给本少爷叫来。”说完谐意的坐在椅子上抖着他那阿斗无用之腿。

  很快,老鸨带着她身上的那团肉左一摇右一晃的一起滚了进来。眼角还咪着眼屎。打着哈切道:“不知公子爷这么急找老身有何事?”

  “没事?找你要个人而已。”柳风扬不在意地继续抖着腿。

  “要人?不知公子爷要谁?”老鸨疑惑了。

  阿真看这老鸨装傻充愣,也不客气的就道:“旷雪霜,昨晚陪爷的那小姑娘。”

  老鸨一声惊呼道:“这……这位爷,可让老身为难了。”

  阿真翻白眼,瞧这老鸨造作的样子八成又要漫天开价了。

  “得得得,你也别给我装了。明说了吧,爷我们一分钱也不会给。快去把卖身契拿来。”阿真脸皮之厚无人能敌,说的明明白白毫无回旋的余地。

  老鸨瞬间脸就白了,那里碰见过这种要人不给钱的,还说的这么明目张胆,霸道之极的人啊。

  “这……这老身可没办法作主,老身上面还有掌溥的看着呢?”老鸨在这种地方混迹这么多年经验老道的一推。推的干干净净,道的合情合理,拒绝的让人没法反扑。

  可是阿真他们是谁啊,是老鸨上面掌溥的主人。这和鱼虾找龙王谈价钱没两样。

  “知道,知道。叫莺莺来爷我也照样要人。”

  阿真见柳风扬道出一个莺莺的名字出来,一愣。这莺莺是哪路神仙?

  可是却没想到老鸨一愣,大汗淋漓的抖着嘴道:“不知这位爷和我们掌溥的是……”

  “抬起头来,看看这个是什么?”柳风扬一说完,从怀里摸出个玉扳指。阿真见这扳指晶莹剔透,圆滑润泽。就连他这种不懂玉器的人看了都觉的这扳指肯定价值连城。

  老鸨见他掏出一指儿,眼一亮。又见扳指上面雕刻着一头气势雄雄的大老虎。顿时所有的血从脸上退去。一瞬间跪倒在地:“奴才该死,不知二少驾临。”说完还慎重的磕起头来。

  我靠,柳风扬这位爷,有必要让人怕成这样子吗?酒楼的掌溥是这样,青楼的老鸨也这样。

  “起来。”

  “是”老鸨惊恐的站了起来。阿真清析的看到她头上冒出一层汗。

  “我们真哥要的人,没问题吧?”他缓缓的问。

  “没问题,奴才马上去办。”说完就要向阿真跪了下来。

  我靠,这都什么跟什么了。阿真挥了挥手对柳风扬说:“有没有钱,先预支几百两从工资里扣。”

  柳风扬一愣随既从怀里掏出一叠银票交给他。

  阿真接过来看了看,里面全是五百一千的其它的没有了。抽了张五百两的出来,其它的交还给他。柳风扬接过狐疑的望着阿真,不知他要干嘛。老鸨却看的惊出一身冷汗,也不知道这位爷是那路仙家,竟然如此大胆和二少平起平坐,还伸手向二少要钱。立马尊敬了起来。

  “拿着。”阿真拿了那张五百两银票向老鸨挥了挥。

  顿时吓的老鸨额头上的冷汗一颗接一颗的直往下掉。跪倒在地上不停的磕头:“奴才不敢,奴才不敢。”

  一瞬间看的阿真一愣一愣的。这都什么跟什么了。

  “起来,起来。”阿真一说。那老鸨像是没听见还一直不停磕头,嘴里还直喊着不敢。

  “起来!”阿真一吼。终于老鸨听见了,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两腿止不住哆嗦。额头磕的一片发红。

  “这五百两不是给你的,是给雪霜的。”他话一说完,老鸨顿时松了口气。发抖着接了过去。

  “快去办好了。”阿真话一说完,哪还见老鸨的人啊,跑的比兔子还要快。他惊叹,这办事的效力还真是高。

  阿真他们两个走出房间,早晨的青楼空空荡荡,大门紧闭。只剩下一个龟奴坐靠在门边打瞌睡。刚走下楼,老鸨就急急忙忙的跑了过来。

  “二少爷、公子爷,这是雪霜的卖身契。”老鸨懦弱地捧着卖身契。

  阿真两指夹起来,点了点头,收进怀里。

  “还有,这个……”老鸨又捧出刚才那一张银票。

  “怎么?没给她?”阿真挑起眉问道。

  “不,不。是那丫头不肯收。”老鸨恭敬地回答。

  “不收?”阿真皱起眉头喃喃自语。

  “是的,只向奴才要了张被单,就走了。”

  “要了被单?”阿直侧头冥想,那丫头要被单干嘛?

  随至脑中什么东西一闪而过。隐隐约约的跳出来昨晚她说的一句话“死也知足了。”随既又想到早晨她浓妆艳抹的样子。脸一白,不好。这丫头要自杀了。

  柳风扬和老鸨看他陷入沉思,随既脸一白。顿时吓的他们一大跳。

  “真哥?怎么回事?”柳风扬小声的轻问。

  “不好了,这丫头要自尽了。”

  话一出口柳风扬大叫道:“自尽,不会吧?”

  阿真面色凝重严肃的点了点头道:“不会错的。”说完赶紧抓着老鸨问:“她走那个方向。”

  老鸨被他一抓,吓了一大跳弱弱道:“奴才也不知道。要问问看……看门的。”

  阿真把她一放,急走到那个打瞌的龟公旁,一把把他拉了起来。

  “说,刚才那丫头走哪一面?”龟公一吓,顿时清醒了道:“往南边走了。”

  “南边?”阿真低语。

  “南边是不是有一片林子?”阿真急急的问。

  “是是是,出城就有一大片林子。”

  “快带路。”阿真说完就把他往门外一推,叫他带路。

  不知跑了多久,终见看到城门口,人来人往的旅客商乏们来来往往,却没见雪霜那丫头。

  三人急忙的跑出城外,果然见城外不远处一大片繁盛的树木林立在那里。阿真赶紧往林子里跑了进去,辽阔的树林里哪见有人,转的他们是头脑发晕。跟上来的柳风扬道:“真哥,会不会你猜错了?”

  “不会错。那丫头绝对是要自尽了。”阿真坚定的说。柳风扬闭了闭嘴。

  “听!有没有听到什么?”阿真嘘了一声,所有人都静了。

  “风,风声?”柳风扬听了一会儿懦弱又疑惑的回答。

  “好像有一阵哭泣声?”龟奴耳尖的回道。

  阿真听了听,这哭泣声时尖时弱。

  “好像从西边传来的。”柳风扬也听到了赶紧说道。

  阿真望了望树叶,所有的枝叶被风吹的倒向东面。他想了想,如果声音是从西面顺着风往东面传,那声音应该会更加的清析才对。不会出现这种时无时弱的情况。

  “不对,应该是在南面或北面。”阿真下定决心的叫龟奴去北面找。自己和柳风扬向南面奔去。果然跑了一会儿就看见那个纤细的影子。

  阿真见那被单已被她撕成一条一条绑着结挂在一颗大树的树干上。雪霜踩着玉莲踏在堆起的几颗石头上,抹着浓妆的脸淌流着泪水把妆都晕开了。手紧紧握着挂在树干上的那条白布,眼看她脖子就要往里套了。阿真顿时吓的脸色发白的跑过去一把把她给抱住。

  雪霜惊慌的看见把她抱在怀里的阿真,泪流的更急了:“公子爷?”

  “是我!傻丫头怎么这么傻有什么事非要自尽不可啊。”阿真紧紧把她抱在怀里。喉咙一阵难受。

  柳风扬站在远处,见两人如此顿觉感动,把脸往旁边转了过去。

  “霜儿,霜儿也不知道自己该做什么。”雪霜趴在他怀里哭泣的低喃。

  “不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就要自尽吗?”

  阿真把她拉开:“可以回家啊,不是还有娘亲弟弟吗?”

  阿真一说完就见她捂着嘴头摇了摇头道:“霜儿已是残花败柳之身,不敢回去给娘亲蒙羞。”

  说完阿真心里一阵难受,残花败柳之身。天啊,他到底干了些什么事。就因一时的荒唐差点毁了一条年青的生命。眼眶一红把她紧紧抱住嘴里念念有辞:“是我对不起你,是我害了你。”

  怀中的人儿流着泪不停的摇头:“不关公子爷的事,霜雪自进青楼就从来没打回去见娘亲了。”

  这傻丫头。阿真鼻子酸酸,紧紧抱着她无法言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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