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嗡的一声,心脏骤然开始剧烈跳动。
真的是运气来了?
这回天时、地理、人和,可都具备了。
再不上,天理难容!
我搓搓手掌使劲儿拍了拍自己的脸,有点疼,看来不是做梦。
三步并做两步,我跨到了卧室门口。
深吸了一口气,我慢慢推开了那扇虚掩的门,视线急切地朝那张大床扑去,床上是空的?
难道她也要玩儿“对接!”那可是我老婆的专利啊?
“胡哥,你进来帮帮忙!”她的声音再一次响起,还带着点哭腔,是从卫生间里传出来的。
我一扭门把手进去了。
没有“火辣”场面,只有单勃蹲在坐式马桶旁边,一付楚楚可怜状,看我进来好像遇到了救星,“胡哥,帮帮我吧。刚才我小解完清理的时候,不小心把手链掉进去了!”
要不是她长得太性感,看着太可怜,我真想一脚把她踹马桶里去。
我老实也不能这样玩儿我吗?你不会清理,让我来啊!我派我的小弟弟帮你清理。
Tmd,这不是在反复测试我的“膨胀系数”吗?如果有一天它突然对外界刺激没有反应了,那肯定是这些日子“狼来了”听得太多,人家不搭理了。到那时候我媳妇还不劈死我?
“胡哥,怎么办啊?那是我妈留给我的遗物?是我最宝贵的东西。男朋友晚上发短信和我分手了,现在我剩下的东西就只有它了。”她的眼泪扑簌簌从依然绯红的面颊上滑落下来。我有点看不得女孩子掉泪。
还是收起其他想法,帮帮这个可怜的女孩子吧。
“你冲水了没有?”
“没有,我怕冲下去更找不着了!”
我不再说话了,脱掉杉杉西服上装、鄂尔多斯羊绒衫,关上卫生间朱红色的暗纹实木门,小心地把衣服挂在门后的挂钩上。然后,把衬衣的右袖一直挽到胳肢窝处。
“你干吗!”单勃吃惊地看着我。
我故意用很色的眼神看着她,“干什么?掏掏你那个东西!”我不喜欢别人对我感恩戴德,有点儿肉麻。
她眼神里却闪出一丝温暖和感激,“我,我以为你能找个钩子什么的!这,这,这多脏啊!”
“呵呵,废话,我又不是孙悟空,想变啥就变啥!要能那样,我先给你变个振动棒出来。”我实在是不愿意看到她泪水涟涟的样子,让人心痛。故意说这句话气她。
她好像明白我的意思,强着笑了一下,“嘻嘻,等你把东西拿出来我再杀你这只瘦驴!”
挽好了袖子,我又往右手和胳膊上涂了层洗手液,开始探身下去掏了起来。涂洗手液的目的是为了润滑,和凡士林的功能是一样的。
这个马桶的结构非常怪,竖槽深不说,最下面还有一个拐弯,够起东西来很不方便,气味倒是小问题了。
单勃蹲在我旁边,红着脸,既不知道该怎么帮我,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确,让一个大男人把胳膊探在自己刚洒完的那泡尿里掏来掏去,是没什么好讨论的。
不一会儿,我就摸到了一个链状的东西,可只能勉强用指尖摸到,捏不起来。我只好咬牙使劲儿往里一插,手彻底进到那个下面的拐弯里去了。这回可以捏住了。
“找到了!”我扭头对单勃说。她满脸感激和欣喜,眼看又要被我感动的流泪。
我赶忙加了句,“什么时候,我要能对你进行这么深入的了解就好了。”
她竟然没生气,但是哭的意思没有了。
谁成想,进去容易,出来困难!
别说捏着东西上来了,就是空手上来都困难,当时下去的时候也不知道是怎么搞的。
这下要惨了!难道我就手插进主任的马桶里等着消防队员来救我?操,那我非上城市快报娱乐版的头条不行!电视台的说不定也要过来凑热闹。
单勃也很急,从后边搂住我的腰,用力往外拔。她的大波这次实腾腾地顶上了我的后背,可我连勃起的兴趣都没有。一使劲儿,手疼的让我想哭。
正在进退两难之际,我和单勃都听见,办公室的房门吧嗒一声,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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