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散时,石存山本想和丁能通单独说几句,突然接到市公安局指挥中心的电话,只好匆匆走了,顾怀远上了郑卫国的奔驰去北都大饭店洗桑拿去了,一辆红色法拉利跑车缓缓开了过来,正是罗小梅在北京国际车展上买的那辆。
“亲爱的,上车吧!”罗小梅摇下车窗温柔地说。
丁能通很长时间没有见到心上人了,或许是路易十三的作用,他心里欲火攻心,上车后丁能通心中爱意无限,忍不住捏了一下罗小梅的小鼻子。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秦都吃饭的?”
“我就知道你得刨根问底,告诉你吧,王汉生请何市长的秘书吃饭,人家看见你了。”
罗小梅慢慢地踩着油门,法拉利车缓缓离开秦都鱼翅庄。
“你的耳目可真多,看来我这辈子逃不出你的手心了!”丁能通充满柔情地说。
“你以为我是如来佛呀!”
“你就是如来佛,我也不想当孙猴子,我宁愿当猪八戒!”
“为什么?”罗小梅咯咯笑着问。
“猪八戒比孙悟空懂女人!”
“猪大哥,这么说,你很懂女人喽?”
“小梅,不知怎么了,这些天每次做梦都能梦见你!”丁能通深情地说。
“有你这句话我就知足了!通哥,你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快过年了,还会是什么日子?”丁能通无所谓地说。
“今天是我的生日,你都忘了,还说天天做梦梦见我!”罗小梅噘着小嘴佯装生气地说。
“哎呀呀,该死,小梅,年前太忙了,我一点也没有想起来,你说想要什么生日礼物?”丁能通愧疚地说。
“我不要鲜花、不要生日蛋糕、不要山珍海味,也不要别人来祝福,我只要你!”罗小梅动情地说。
“那我们总得找一个地方好好过过生日吧!”丁能通过意不去地说。
“到我家,我只想和你厮守在一起!”
“你在东州买房子了?”
“我在水岸花都买了套别墅,就在离黑水河不远的山坡上,风景特别美!”
“小梅,水岸花都是东州最有钱人住的地方,太张扬了吧!”丁能通善意地提醒道。
“通哥,钱是我凭本事挣的,有什么张扬不张扬的,我看你现在活得过于谨小慎微了,林语堂在《生活的艺术》里写过一个小故事:有一个人要离开地狱投生到人间,他对阎王说:如果你要我回到人间,必须答应我的条件。阎王问:什么条件?那人说:我要做宰相的儿子,状元的父亲,我的住宅周围要有一万亩田地,有鱼池,有各种花果,我要有娇妻美妾,她们都需好好爱我,我要满屋珍宝,满仓五谷,满箱金银,而我自己要做公卿,一生荣华富贵,活到一百岁。阎王说:如果人间有这样的人可以做,我自己也要投生,不由你去做了。通哥,连阎王都羡慕人间的荣华富贵,何况人了!”
罗小梅说话的样子娇态可掬,优雅的体香在车内缠绵缭绕,沁人心脾,丁能通早就被罗小梅特有的体香搞得神魂颠倒,哪还有心思管罗小梅的钱是怎么来的,他现在只想和罗小梅在一起做鸳鸯蝴蝶梦。
当罗小梅的法拉利车缓缓驶过水岸花都大门时,随后开过来一辆红色宝马跑车快速超过了法拉利,红色宝马跑车停在了不远处一座二层别墅前,车上下来的不是别人,正是林娟娟和房成高,想到郑卫国求自己给他搭上大明星小玉女的关系,丁能通不禁暗自叹服林娟娟,好一个厉害的女人,竟会引无数英雄竞折腰!
“小梅,房成高经常来这儿吗?”
“房成高是林娟娟的钱袋子,当然不能白掏钱了!”
“房成高又不是开银行的,他怎么会是林娟娟的钱袋子?”
“亏你还是驻京办主任呢,谁不知道房成高管着几十个亿的社保基金。”
“那可是老百姓的保命钱,谁敢动?”
“通哥,看来你真是落伍了,用社保基金搞投资,总得想办法让钱生钱吧。”
“你是说房成高把社保基金贷给了林娟娟了?”
“这有什么大惊小怪的,何市长是主管市长都同意了,还让我出面以钼矿公司的名义做了担保。”
“贷了多少?”
“十个亿。”
“这十个亿林娟娟用来干什么?”
“投到国际会展中心的项目里了。”
“乖乖,小梅,这样的保你也敢担?弄不好是要坐牢的!”丁能通担心地说。
“通哥,国际会展中心那么好的项目,资金收回没问题。另外,林氏集团在香港黄河集团的帮助下正申请在香港上市,一旦上市成功,说不定资金会提前收回,没有把握的话,即使何振东出面我也不会担保的,傻哥哥,今晚我的心情好得很,千万别让我扫兴,不然我可要罚你。”
两个人下了车,罗小梅挽着丁能通的胳膊,无比幸福地走进了小洋楼,一开灯,客厅里欧式矮柜上摆了一个大花篮,十几种争相斗艳的鲜花,让一蓬像细碎小白云一样的满天星烘托着,漂亮极了,房间里弥漫着花香,沁人心脾。
丁能通知道,这个大花篮一定是罗小梅自己为了庆贺自己的生日特意买的。丁能通一走进这栋小楼,脑海中就浮现出罗小梅当皇县驻京办主任时,两个人躲在罗小梅在北京的家偷情,那是怎样的一种幸福。现在想起来,丁能通的内心仍然充满无限向往!
男人最放心不下的,是有一个女人一直在等自己,其实,以罗小梅的条件,什么样的老公找不着,却偏偏为一个受过处分又离了婚的男人春心荡漾,女人最伟大的行为莫过于为一个男人守候岁月,罗小梅就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一旦爱上你了,就会为你守身如玉,心无旁骛,全心全意地爱下去。
罗小梅这份执著,这份美丽,这份深情,丁能通是无论如何也无法拒绝的。因为这份感情太重了,是日积月累下来的,容不得你有三心二意,爱是煎熬,从来都是凄苦的,丁能通再也把持不住自己,他一把抱起罗小梅就往楼上卧室走。
“亲爱的,要先洗个澡!”罗小梅用手勾着丁能通的脖子温柔地说。
“小东西,我快等不及了!”丁能通微微地喘着粗气。
“好饭不怕晚,乖,还是去洗个澡吧!”
丁能通只好放下罗小梅,卧室里温馨极了,丁能通有一种回家的感觉,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了衣服,钻进了浴室,急三火四地冲了冲,屁大的工夫就围着浴巾走了出来。
此时的罗小梅已经换上了睡衣,丰满的Rx房像两只小兔子一样若隐若现,看得丁能通火烧火燎的。
罗小梅妩媚地笑了笑,随手扔给了丁能通一个剥好的橘子,像盛开的花朵一样散发着芬芳走进了浴室。
丁能通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一边往嘴里扔着橘子瓣一边想入非非,多么轰轰烈烈的爱情都离不开一张床,床是表达爱情的最理想的场所,床不仅见证了男人和女人的鱼水之欢,也见证了女人的眼泪和男人的谎言。
浴室里传出哗哗的水声,撩拨得丁能通欲火攻心,断断续续的水声让丁能通脑海里浮现出当年在皇县温泉的那个夜晚,那是他和罗小梅的第一次,也是他一生中最销魂的一个夜晚。那种快感简直就是天人合一,月光下罗小梅洁白的躯体在温泉的雾气中像天使一样美丽,丰满的Rx房高高耸起,把头埋进去仿佛能融化掉。
罗小梅穿着粉红色睡衣终于出来了,她一边用毛巾搓着头发一边坐在了丁能通的身边,“通哥,你再不回来,我就要去北京找你了!”
丁能通一把将罗小梅搂在怀里说:“宝贝儿,我受不了了!”
折腾了一个多小时,一切都安静了下来,世界仿佛进入了洪荒年代,两个人静静地躺在床上,仿佛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万年……
“通哥,抱我去浴室吧!”
罗小梅闭着眼睛仿佛还在细细品味高xdx潮的快感。
“梅,我还想再来一次!”丁能通喃喃地说。
“傻孩子,不要命了,抱我去洗澡吧。”
丁能通抱起罗小梅去了浴室,两个人冲洗完后回到了床上,丁能通这才想起还没有说最重要的一句话:“梅,生日快乐!”
罗小梅安静地躺在丁能通的怀里,温润的嘴唇散发着醇香的气息,深情地说:“通哥,这是我有生以来过得最快乐的生日,真想躺在你怀里睡上一辈子!”
“我也想就这么睡下去,可是不行啊,宝贝儿,明天一早和夏闻天要回北京。”
“夏市长去北京干什么?”
“快过年了,往年都是驻京办跑‘部’‘钱’进送年货,现在各地驻京办都在车水马龙地送,夏市长却让东州驻京办转变职能,让少唯上多唯下,我只好来请示,别的驻京办都在跑‘部’‘钱’进,咱们还跑不跑,夏市长和周书记一商量,决定不跑‘部’‘钱’进了,但一点动静没有也不好,怕人家挑理,所以让驻京办在北京花园搞一个团拜会,夏市长亲自主持,明天早晨只好起大早了!”
“真扫兴,人家打算让你多住几天呢!”
“小梅,要是你还在皇县当驻京办主任多好,我真怀念那段时光。”
“通哥,你觉得我现在不好吗?”
“不好,我一天到晚为你提心吊胆的,总怕你被别人利用了。”
“通哥,只有我利用别人,别人休想利用我!”
“小梅,你利用别人就更让我担心了,值得你利用的人只能是官员,商人和官员搅在一起,都是为了一个字:利!我也不问你经营钼矿的来龙去脉,小梅,我只想提醒你一句话,只有知道什么时候该歇手了,才能在生活中永远立于不败之地。目前各地矿难如麻,有多少人为了开矿赚钱,置矿工的生死于不顾,带血的钱花着能安心吗?还有一些见利忘义的官员把黑手伸进了矿里,他们不仅有股份,而且为黑矿主充当保护伞,这些人早晚是要暴露的,小梅,你说实话,你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控制了皇县的钼矿,是不是张铁男、牛禄山、黄跃文、王汉生这些人充当了你的保护伞?”
丁能通的话说重了,罗小梅的眼泪不知不觉地就流了出来,“通哥,我就知道什么也瞒不住你,但是你说的也不全对,我有我的股份,我并没有占他们什么便宜,我只是出任董事长兼总经理,为这些人管理钼矿而已。”
“小梅,他们这么做是在犯罪,你要真爱我,赶紧歇手,撤出来,听哥的话没错!”丁能通苦口婆心地说。
“通哥,哪儿有你说的这么简单,想撤就撤,皇县钼矿是一张巨大的关系网,这张网是由利益编织而成的,网破的结果只能是鱼死,你知道我们钼矿最大的股东,也就是织这张网的人是谁吗?”
“谁?”丁能通预感到这一定是一个大人物,他更为心爱的女人担心起来,“肖贾大案”余波未散,竟然有人步其后尘,真可谓是前“腐”后继呀!
“副市长何振东!”
说实话,丁能通想到是何振东了,因为只有何振东最容易控制皇县,何振东当县委书记时,对林大可时代的干部进行了大换血,他又是主管县区的副市长,更让丁能通对何振东有所怀疑的是何振东的人品,他觉得何振东简直就是袁锡藩的翻版,小梅一旦被这种人控制,就相当于羊入狼口,结果只有一个凶多吉少啊!
“小梅,你可真糊涂啊!我跟你说实话,那次我去皇县发生了盗矿事件,你的司机告诉我,盗矿的人都被熏死了。”
“因为何振东当县委书记、张铁男当县长时,那个矿井发生过矿难,矿井塌方,砸死了十几名矿工,当时是正在考核何振东副市长资格的时候,他怕上报这起矿难影响他升官,就隐瞒了这起事故。”
“也没有采取抢救措施?”
“没有,因为当时十几名矿工生还的希望十分渺茫,何振东当时下令封了这口井,没想到后来有人盗矿又进了这口井里,也被熏死了,他们怎么可能让你上山?”
“那些死者的家属怎么办了?”
“坍塌砸死的矿工大多是外地的,因为消息封闭得严密,没有人知道他们被活埋在井里了,后来被熏死的都是天沟乡农民,因为是盗矿,家属们也不敢声张,每家给了三万块钱就拉倒了。”
“尸体呢?”
“尸体由他们自己家的人下巷道背回去处理了。”
“这么说,何振东任皇县县委书记后就开始入股钼矿了?”
“一开始只是小打小闹,后来他用奖励外商投资的方法买通了水敬洪,促使香港黄河集团在‘肖贾大案’刚发生时转让了钼矿,因为当时投资东州的外商纷纷撤资,水敬洪也是顺水推舟,他自己得了一百万美金。”
“小梅,我说你什么好呢,你这么精明的人会做出这么糊涂的事。从今天开始,一切听我的,你把和我说的这些事都写出来,现在就写!”
“干什么?通哥?”罗小梅紧张地问。
“干什么?救你!小梅,不能再往里陷了,你把这帮王八蛋干的好事都写出来先放在我手里,然后你想办法往外撤,钼矿不能再干了,离他们越远越好,如果他们敢对你下毒手,我立即把你写的材料送到中纪委去,你别忘了周书记的爱人刘凤云大姐现在可是中纪委六室副主任,专门负责清江等省的反贪工作。”
“通哥,有这么严重吗?”
“小梅,你别犯糊涂了,肖鸿林、贾朝轩、袁锡藩是何等精明的人,也没能逃脱反腐败这把利剑,这叫多行不义必自毙。何振东、张铁男这些人被党纪国法严惩也只是时间问题,小梅,你已经搅到里面去了,而且成了为腐败分子理财的大管家,你现在赶紧抽身,能自保更好,不能自保也要争取宽大,小梅,你爱我就一定按我说的做,现在就写!”
此时的丁能通已经预感到了事情的严重性,心急如焚,他只有一个心思,一定要想办法救小梅!
“通哥,万一我被抓进去了可怎么办?”
罗小梅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丁能通一把将罗小梅搂在怀里,罗小梅的玉体已经没有刚才温热了,手心里全是细汗,有什么比情人的怀抱更震撼的。丁能通心潮起伏,他深深体会到情是世上伤人至深的武功,他这一生注定要为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女人遭受内伤!
第二天早晨,罗小梅开车送丁能通去东州机场,路上,两个人都很伤感。随着年龄的增长,罗小梅越来越感到,女人最大的情敌不是第三者,而是岁月,再优秀的女人最后的依归,都是家庭和儿女,她越来越需要一个可以承受她重量的肩膀,这个男人就是丁能通。
然而,当罗小梅为这一切憧憬的时候,被昨天那个柔情似水的晚上给淹没了。、能通说得对,自己已经在不经意间被卷进了致命的漩涡。
丁能通想的更多的是如何从致命的漩涡中去拯救罗小梅,这些年在官场上勾心斗角风风雨雨让他失去了太多宝贵的东西,他甚至失去了曾经的最爱衣雪,他深深体会到,珍惜是要学习的,不能眼看着心爱的女人被致命的漩涡卷走。
丁能通没让罗小梅送他到候机厅,因为丁能通和夏闻天一起进京,送夏市长的人一定很多。两个人在停车场紧紧相拥了一会儿,罗小梅含泪目送丁能通走进候机厅,丁能通没有再回头,那样的话罗小梅会更伤感。
丁能通走进机场贵宾室时,他第一眼就看到了副市长何振东。何振东坐在林大可旁边,夏闻天正在与林大可说着什么。
见丁能通走进来,林大可微笑着说:“能通,这个年,周书记怕是回不了北京了,市委常委会决定,副市级以上领导全部下基层和生活困难的群众一起过年。夏市长这次去北京要代表市委市政府看看凤云同志,你陪夏市长去一趟,看看家里有什么困难,你平时也要多往周书记家跑一跑,凤云一个人照顾两个孩子不容易呀!”
“能通主任上任以来,东州驻京办变化很大,越来越亲民了,别的不说,东州进京打工的农民工就有上千人,咱们的丁主任也学会为农民工讨薪了!”夏闻天称赞道。
“我听说这次农民工回家过年买不到火车票,驻京办出面给买的团体票,还有一些回不了家的农民工到驻京办过年,看来东州驻京办要成为全国驻京办学习的榜样了。”林大可哈哈大笑地说。
“能通,快过年了,进京上访的人也不少,特别是那些拆迁户,动不动就闹着进京,信访办和派出所、街道办事处每天都要从火车站、长途汽车站甚至机场拦回去很多人,但是防不胜防啊,万一有漏网之鱼,驻京办可要多加小心,这些人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千万别给市委市政府造成不好的影响,我看驻京办也应该派人死看死守,不然有损咱东州改革开放的形象啊!”何振东插话说。
“振东,驻京办可以多做一些进京上访群众的劝阻工作,但是最根本的工作还是在东州,就说药王庙社区拆迁上访问题吧,本来市委市政府通过的动迁安置补偿方案,补偿标准老百姓是满意的,为什么执行起来会走样呢?每平米补偿八千元是一视同仁的,执行起来却分成了三六九等,拆迁办还制定了土政策,什么一个月之内搬迁的足额补偿,晚搬迁一个月每平米降两百元,老百姓能不上访吗?”夏闻天毫不客气地说,“过完这个年,我就到药王庙社区动迁安置指挥部现场办公,专项治理政令不通、政令走样的问题!”
何振东听罢脸上有些挂不住:“夏市长,政策也要灵活掌握,拆迁办不过是搞了一些激励措施,目的是促使居民早点搬迁。”
“激励也要从正面多想办法,比如早搬迁一个月每平方米奖励两百元,要多为拆迁居民解决困难,而不是千方百计克扣补偿款,要设身处地地多想想拆迁居民的难处。”林大可插话说。
何振东刚要反驳,夏闻天的秘书龙小波走过来:“夏市长,该登机了!”
夏闻天起身与林大可、何振东握手说:“好了,工作上的事到常务会上去争,有些事情还真得吵一吵,真理不辩不明嘛。大可,我走后,家里的事你多操点心!”
“放心吧,闻天,”林大可说着把丁能通拽到了一边小声叮嘱道,“能通,最近夏市长经常肚子疼,到北京后,你劝他到医院查一查,北京的医院多,驻京办在北京各大医院都有关系,一定想办法把他拽到医院去看看,我真为他的身体担心啊!”
“林市长,你放心,这回我无论如何也要让他去医院检查一下!”
“不过检查结果一定要注意保密,千万不要声张,防止小人做文章。”林大可叮嘱道。
这时,何振东走过来拍了拍丁能通的肩膀说:“能通,团拜会上替我给国家建设部的张司长和国土资源部的谢副司长拜个年,东州许多事还得仰仗人家呀!本来我应该亲自跑一趟北京,可是药王庙社区拆迁的麻烦事太多了,还要访贫问苦,根本抽不出时间啊!”
丁能通一边满口答应一边与林大可、何振东握手告别,握完何振东冰凉的手,丁能通心里一阵阵发冷,他万万没有想到何振东竟会步肖鸿林、贾朝轩、袁锡藩等人的后尘,最可恨的是他竟然利用罗小梅做挡箭牌,让这个可怜的心上人很可能身陷囹圄。
丁能通默默地为罗小梅祈祷,希望小梅能早日从何振东编织的腐败网中逃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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