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仁一到家,多贤便立刻迎上来。
“快进来!我都快饿死了。”
“喂!难道咱们每天除了吃东西,就没有别的话了吗?”
在仁“哧哧”笑着,他实在很喜欢回到家时多贤在门口迎接他的感觉。费了九牛二虎之力之后,在仁终于说服书贤没让他把多贤当场带走。虽然多贤只在他家停留了很短的时间,不过他好像已经习惯了这种感觉,他有十二分不情愿就这样把多贤送走。怎么都觉得最适合多贤停留的地方就是这个家,就是他的身边。今天就送她回家?一想到这个在仁就烦得不行。可是不送不行啊!书贤好像还在生他的气,瞧他那张铁青的脸,好像恨不能立马就带妹妹回家似的。该死!唉,怎么也得让多贤吃完饭才走啊!不行,必须尽早和多贤结婚!哪怕早一天也好!
“你家连包方便面都没有哎。你还让我乖乖躺着不许动,弄得我什么都干不了。”
多贤好像有点儿不好意思,辩解似的嘀咕道。在仁听了故意调侃道:
“让你干你能干什么?”
多贤立刻有点儿不乐意的样子,嗔怪道:
“不会干别的,还不会煮方便面呀。”
“换件衣服吧,待会儿吃饭了。”
说着,在仁递给她一个精美的袋子。
“出去吃吗?还是在这里凑合吃点吧。”
多贤瞥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在仁的T恤衫和六分裤,看起来就像孩子一样可爱。
“先换身衣服吧。”
最后,多贤没穿在仁给她买的过于严肃的套装,而是换了一件微微有些皱的杏色的连衣裙,在仁也换了一身休闲装。
“饿不饿?”
“当然饿了。”
说话间,忽然有几个人走进客厅,多贤惊奇得睁大了眼睛。
“他们是谁?”
“嗯,来给咱们准备晚饭的。”
在仁拉着多贤的手走进餐厅。一位戴着厨师帽的稳重的师傅看见多贤,还特意为多贤抽出餐椅,笑眯眯说道:“祝您用餐愉快!”
“这是怎么回事?”
多贤糊里糊涂地也还了一声招呼,但是依然两眼圆睁,没弄明白是怎么回事。
“我拜托我们酒店的。”
“哎呀,你这不是滥用职权吗?人家那么忙,怎么能让他们在这个时间来这儿呀!”
“这怎么是滥用职权呢,我会叫人给他们出差费的。快吃吧!”
多贤转着滴溜溜的大眼睛,心想:在酒店吃饭已经很不容易了,更何况还让厨师专门到这里做饭呢。
“吃吧!你不是不想出去吗?你现在身体不舒服,我也不想让你凑合,所以你要给我多吃点!”
多贤睁大眼睛,笑眯眯说道:
“我没事儿,你不是说我只是贫血嘛。”
在仁早就知道,凭多贤这个聪明劲儿,是不可能乖乖地相信医生哥哥所说的“贫血”这一说法的。就算润煦和韩会长没来找过她,没有告诉她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想必她也猜得着七八分了。多贤是谁呀?是一个智勇双全的奇女子,是一个有时甚至比在仁还聪明的女孩啊。
此刻,多贤坐在餐桌前看着饭桌上的食物,惊讶万分,心想:原来这些有钱人还可以这样叫“外卖”啊,唉,我还以为只是叫一份炸酱面呢。
“都是按照你的口味做的,快吃吧!”
“我的口味?”
“甜玉米汤、新鲜的沙拉、全熟的牛排、奶酪蛋糕、核桃冰淇淋、摩卡咖啡。”
在仁一边往多贤的碟子里夹食物,一边如数家珍地说道。
“对了,还有冰水。”
“酒店离这儿有多远?这么多吃的全是刚才做的吗?”
多贤的惊喜溢于言表,在仁装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说道:
“这是酒店机密,等以后我们结了婚才能告诉你。”
说着,在仁为多贤斟了一杯葡萄酒。
“嘁!”
多贤张开小嘴,津津有味地吃了起来。在仁喜欢多贤吃东西的样子,哪怕只看着她吃东西,他便已经心满意足。
“还是告诉你吧!我们酒店有一辆专门为了郊外宴会准备的可以做饭的餐车,那可是花大价钱从法国定制的呢。”
“哦,是这样啊,那这些吃的是在这儿做的?”
“一部分是,一部分不是。”
“喔!撑死了,动都动不了了。”
“走,去那边喝咖啡吧。”
看着多贤直喘气的样子,在仁笑着扶起多贤往客厅走去。站在宽敞的客厅里,首尔美丽的夜景尽收眼底。在仁一只胳膊搂着多贤的肩膀,一只手拿着咖啡杯。
“为什么我更喜欢摩卡咖啡而不是榛味咖啡呢?”
“因为你很特别。”
特别?多贤不喜欢听这个词儿。
“才不是呢。因为榛味咖啡有一股化妆品味道,只是个人喜好吧。”
“哦,你这喜好正和我意,呵呵,我最近也开始喜欢摩卡咖啡。”
在仁把多贤的咖啡放到桌子上,不由分说地开始吻她。
“还有,我更喜欢你的香味儿。”
多贤把头埋在恋人的怀里,喃喃自语道:
“我也喜欢你的。”
“这样搂着你,我都快控制不住自己了。”
在仁好像梦呓似的发出喃喃声。多贤现在就在我的怀抱里,在仁心想,他感觉幸福极了。
“你以为我可以?”
“那真是太幸运了,至少不是我一个人发疯。”
温柔的抚摸和亲密的呼吸让多贤感到安全,同时也刺激着她更贴近在仁。她柔软纤细的手指轻轻抚摸着在仁的肌肤,让在仁情不自禁地发出低低的呻吟。在仁身体上自然而然的反应让多贤产生了一种幸福的感觉,她把脸蛋紧紧贴在恋人的肩膀上,开心地笑着。
“感觉好好哦,你……笑什么呀……哎……不要了……”
在仁口口声声让多贤停止抚摸,身体却不由自主地有了强烈的反应。不知何时倒在沙发上的两个人此刻又紧张又兴奋,两颗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强烈的兴奋袭遍他们的全身。只有多多温柔的抚摸能让在仁如此难以自拔。此刻,他的自制力已经到达了极限,他知道身体内极力克制的欲望一触即发。在仁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激动得心脏都快要蹦出来了。
啊,多多!我就要尽情地爱你,我要完完整整地拥有你!我要你做我李在仁的女人!只做我的女人!在仁再也无法按捺急切的心情,附在多贤耳边又温柔又迫切地说道:
“感觉好好哦,我不想停下来,我要你,我今天就要你。”
在仁的喃喃细语令多贤不知所措,只好慌乱地别过脸去。在仁此刻怎么可能放过她呢,他轻轻扳过多贤的脸,深情地凝视着她说道:
“我会一直这样爱你,我不在乎什么遗产,更不怕你哥拿手术刀找我算账。我今天要定你了,我要和你彻彻底底地相爱。”
多贤极力克制着来势汹汹的欲望,紧张万分地凝视着眼神中满是期待的在仁。这个男人……即便在她失去意识的那一瞬间,他也在牢牢地控制着她。是的,她已经无法离开他,她已经彻底地爱上了这个男人。多贤轻轻地点了点头,在仁立刻明白了这个动作的含义。
感谢上帝!
即使多贤不愿意,此刻的我也无法停止下来,这种迫切想要拥有她的意志已经牢牢控制住我,让我无法停止下来。上帝啊,感谢您将这么好的女人赐给了我!
在仁的眼中燃烧着火花,发出炽热的光芒。一得到多贤的默许,他便迫不及待地抱起多贤朝卧室走去。
他轻轻地把多贤放在床上,抬起她的小手,急促而多情地开始吻她的手指,然后将柔软的舌头从她的手指转移到她的发丝、额头、脸蛋,直到深深地探入她的口中,和她的舌无比缠绵地缠绕在一起。时而温柔时而粗暴的吻,散发着难以克制的欲望,雨点儿般地落在多贤的身上。不知过了多久,在仁慢慢将身体压在多贤身上,同时将整个脸庞深深地埋在多贤的脖颈中。
“在仁,嗯嗯……”
当在仁的手贪婪地攥住多贤的Rx房时,多贤终于情不自禁地发出一声低低的呻吟。
慢点儿,再慢点儿,在仁极力克制着体内奔腾的热流。然而,这声撩人的呻吟以及她此刻急促的呼吸声,对在仁简直是致命的诱惑。一瞬间,极度的兴奋像电流一样袭击了他身体内的每个细胞,他再也无法控制蠢蠢欲动的身体!
“我爱你,贤。”
多贤的眼中透出一丝恐惧、一丝紧张。凝视着她的眼睛,在仁许下他的誓言。
“相信我,现在开始我们就是一个人了。今后不论何时,我都会像现在这样守候在你身边。”
听着恋人温柔而坚定的誓言,多贤微微一笑,轻轻点了点头。然后,在仁带着无限爱怜,小心翼翼地进入她的身体。比世界上任何一个人都更加深情地、小心翼翼地填满了她最空虚的地方。
“呃嗯……在仁……”
“一会儿就好了,多多……”
一阵陌生的疼痛瞬间袭来,多贤的身体不由自主地僵硬起来,本能地抗拒着在仁继续进入。在仁一动不动地伏在多贤的身上,无限深情地拥吻着她。他就那样停留在她的身体里,那里潮湿而温热,时刻都在诱惑着他进一步探入。此刻的他多想更深地到达她,更完美地填充她,更自由地在里面畅游啊!可是现在还不行,她会很疼的,在仁咬紧牙关。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需要多大的忍耐力啊!不知过了多久,多贤微微动了一下,在仁立刻更紧地抱住了她,温柔地说:
“乖,别动,先这样躺着。”
说完将整张脸埋入她白皙的脖颈,极力平息着急促的呼吸。
“现在好了。”
多贤好不容易适应了这种感觉。虽然这种感觉让她不舒服,让她感到陌生,但是,她却可以更加亲密地感受这个叫做李在仁的男人,更加贴近地感受他“亲密无间”的爱。他们手握着手,胸贴着胸,就连呼吸都混合在一起。在仁,这个她爱的男人,此刻正在和自己分享这样的爱情。
此刻,他们凝视着彼此——我们是一个人了,我们在一起,我们正在分享彼此——不用说一句话,他们只凭眼神就可以互通心意。时而轻柔缓慢,时而粗暴浓烈,这个男人是如此不知疲惫地深爱着她。这是一段只属于他们的甜美而亲密的时光。
在仁轻轻拨开她额前被汗水打湿的发丝,无比温柔地问她:
“疼吗?”
多贤轻轻点了点头。其实,她也说不清这种感觉。浑身酥软,身体最深的那个地方有些疼,但不是不能忍受。如果现在她告诉他那个地方疼着,在仁会不会离开她呢?
“等一下,再等一下,我现在动不了了。”
在仁伏在她的身上,紧紧地揽着她的双肩,将她完完全全地抱在怀里。虽然他们的身体已经被汗水浸湿,但是多贤并不讨厌这种感觉。被他紧紧抱在怀中的这个瞬间,她感觉无比舒适。似乎在很久以前,他们已经这样了。
忽然醒来的在仁意识到多贤正躺在他怀里这个事实时,露出了心满意足的笑容。完美的爱情。是的,他从来没有经历过如此完美的爱情。对她的占有欲始终凌驾于他的理性之上。在仁去洗手间给多贤放洗澡水,看见镜中的自己幸福地笑着。
多贤经历的那件事已经过去一周时间了。自从那件事之后,书贤每天都会给妹妹打电话问安,而在仁为了见多贤一面,或者直接驱车去仁川,或者派车去多贤家接她来首尔。每次给她打电话,只要多贤晚接一小会儿,他就会立刻不高兴。唉,是我遭坏人绑架呀,为什么两个大男人这么紧张呢。
“嗯,我干吗要见你家里人?”
“迟早总要见的嘛,反正以后都是一家人。”
“才不是呢,我又没决定和你结婚。”
“你怎么这样啊?难道你忘记那天晚上了?我们不是已经那个什么了嘛!”
在仁压低声音,故作神秘地说,接着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嘿嘿坏笑起来。多贤的脸蛋立刻羞得通红,急忙环顾四周,生怕别人听见这句话。幸好百货商店里面的人都忙着自己的事,顾不上偷听他们的话,否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在仁!”
“跟我结婚不就好了嘛!又不是什么臊人的事!”
在仁笑着说道,好像这件事特别让他自豪似的。今天,多贤怀着半无奈、半好奇——“头儿”究竟何许人也?——的心情,和在仁一起来到SH百货公司买东西,没想到在女性用品区意外地碰上了她——在仁的姑姑。全都怪在仁,多贤心想,要不是他把她带到这里,她就不会碰上在仁的姑姑。要不是他暂时离开,把她单独撇在这里,至少她还不会像现在这么懊恼。真是的,全都怪在仁。
“哟。”
在仁的姑姑上下打量着多贤。上次见面她就没给多贤留下什么好印象,这次她的眼神依旧还是令多贤感到不快。
“你自己来的?”
“不是,我和在仁一起来的。”
多贤必恭必敬的回答,仍未能没消除姑姑眼中的敌意。
“问你句话行吗?”
在仁的姑姑抢先问道。
既然对我这个态度,还有什么好问我的?不过,问就问呗。多贤心想。
“你不是觉得在仁真的爱你吧?哎我说,小姐,你要是真这么想,我劝你还是趁早清醒吧!你也不想想,如果没有我父亲那个该死的遗嘱,在仁那小子怎么可能认识你?他那种身份的人根本不可能认识你这种人!”
在仁的姑姑不带任何表情,像发射连珠炮一样迅速说完之后便离开了。遗嘱?看来她也知道了遗嘱的事情。若不是这个女人提醒,多贤早就把遗嘱以及她和在仁签的那份协议给忘得一干二净了。韩珠儿绑架多贤失败之后,李会长重新修改了遗嘱并将之公布于众,所以其他人也都知道了这件事。在这份遗嘱中,会长删去了泰和的名字,指定在仁为惟一继承人。
遗嘱……一想到这个,多贤就感到痛苦。说不定在仁的姑姑说的没错。按照她所说的,如果在仁是为了财产才对自己好的话……多贤不敢再想下去。她刚才说的话不断回响在耳边,就像毒药和匕首一样穿透多贤的心。看来必须和在仁好好谈一谈了,就现在!多贤打定了主意。
“怎么了?”,在仁顺便去看了泰和一眼,回来后发现多贤的表情不对劲儿,于是关切地问道:“哪儿不舒服吗?”
“……”
多贤兀自想着心事,没有回答在仁的问题。
“多多?”
在仁把胳膊搭在多贤的肩膀上,仔细观察她的表情。
“我有话和你说。”
看着多贤神色凝重的样子,在仁也隐去了笑容,点了点头,然后和多贤一起去了泰和为他们准备的贵宾房间。
“什么事情搞得这么严肃?”
在仁带着关切的表情打量着多贤。
“遗嘱,你是为了这个才向我求婚的吗?是为了这个才对我好到现在吗?”
“什么遗嘱?”
“就是那份让你我认识的遗嘱。我们不是因为这个才见面,才签订那份协议的吗?”
“我和你跟遗嘱有什么关系?”
“你说什么关系?你是怎么认识我的,难道你忘了?”
多贤满脸狐疑地看着在仁。
“我和你签了协议之后,遗嘱的事情不就告一段落了嘛。”
“说的就是这个,我本来也那样以为来着。问题是你也那样想吗?”
还有,其他人也是那样想吗?这句话多贤忍住没有问。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忽然想起来我是遗产继承人这件事了,现在已经满十个月了。”
刚才一个老巫婆给了我一个毒苹果,这句话多贤实在不好意思说。让她没来由地抢白一顿就够伤自尊的了,万一再被她不幸言中可怎么办?!
“所以?”
在仁压低声音问道。多贤知道,在仁只有生气时才用这种语气和她说话,他现在肯定不高兴了。可是我还难受着呢,多贤心想,这种心情的我怎么考虑别人的感受?万一、万一“巫婆的诅咒”应验的话,如果这个男人真的一点儿都不爱我的话,那我到时候可怎么办?!
在仁龇牙咧嘴,没好气地嚷嚷道:
“都到这份上了,你还想让我笑着跟你说拜拜?还想让我乖乖地放弃你?你那么想就大错特错了!你这女人!”
多贤也被在仁的态度气得够戗,眼神冷冰冰的,很不乐意地问道:
“我问你干吗突然想和我结婚?以前你不是一提我气得跺脚吗?还让我别痴心妄想什么的。现在你怎么突然想和我结婚了?这个我倒是很好奇。”
“你不也是一提我就蹦高吗?怎么,你现在还这样?”
“现在我们讨论的不是这个。”
多贤冷静地说道,想就此蒙混过关。
“好!我今天立马就把那份该死的协议书给毁了!遗嘱不是我的,由不得我作主,不过协议书从今天开始作废!就算没那个你也是我的,怎么你连这个都搞不清楚吗?”
“你这算什么?协议书失效你还想让我当你的女人?”
在仁气得变了脸色,多贤却依旧保持着冷静。在仁是个聪明人,还不至于看不出隐藏在多贤冰冷神情后的不安,也早就从多贤说话时的那丝颤音中觉察到了她的紧张。在仁叹了一口气,他决定以一颗宽广的心原谅多贤的疑神疑鬼。必须给这个聪明的女孩一个满意的答复,必须打消这个傻女孩的顾虑……最重要的是,绝不能让这个他爱着的女孩,再因为一些无谓的事情饱受煎熬。啊,恋爱中的男人原来有这么多事情要做啊。
“你给我听仔细了,这话我不会再说第二遍!我爱你跟那个该死的遗嘱没有任何关系!”
在仁目不转睛地看着多贤的眼睛,说道:
“就算分不到遗产我也会过得很好,这种事对你来说是第一次,对我可不是。”
“什么意思?”
“爷爷拿遗产做诱饵,对我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想起从前不愉快的事,在仁忍不住皱了一下眉。
“多多并不是第一个。要是我贪图爷爷的遗产,干吗还要白白浪费这三年多时间?当初爷爷介绍的女孩可以带过来那么多半导体股票,光是她的财产我就会多出一大笔钱。要是我贪钱的话,干吗还要跟你这个死不听话的倔犟透顶的家伙结婚?”
“真的?”
他说的是真的吗?我可以信他吗?
多贤伸出舌头舔了舔嘴唇。那粉红的舌尖和鲜红的双唇在诱惑在仁的同时,那狐疑的眼神也打击着他,因为这表明多贤现在还处于半信半疑的状态。在仁忍不住叹了口气,然后用她的额头轻轻碰自己的,温柔地说道:
“别想一些没用的好不好?我有你就知足了,以后千万别再胡思乱想了。”
“这也不是胡思乱想嘛。”
多贤喃喃自语道,看样子开始有点相信在仁的话了。
“知道了,那我就信你一次!”
“我说,这就算了?”
多贤假装没听懂这句话,点了点头,想要挣脱在仁的怀抱,没想到被在仁一把给抓住。
“那你想怎样?”
“怀疑和折磨无辜的人,当然得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什么代价?”
“这个。”
看着多贤无辜地望着自己,在仁再也按捺不住,把脸紧贴在多贤的脸上,将嘴唇重重地压在她的双唇上。
“你一定要相信我!能让我说出这句话的人,这世界上只有你一个!”
在仁说话时也不肯离开多贤的唇,他一边嘀嘀咕咕,一边尽情地吻着多贤甜蜜的嘴唇。同时用若有若无的声音,在多贤耳边窃窃私语着,我爱你,我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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