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1
送走银波,金波就接到了公司的电话,说她的比萨饼得到了认证,要她到总公司去一趟。
金波兴奋极了,她换下工作服,穿着清丽的绿色夏装来到了公司。
一屋子的人都在那等着她呢。
“我们决定把你的产品推向市场,如果你愿意,可以独立经营一家新店,具体的培训工作由我们总公司负责,我们的技术力量是一流的。”公司经理对她说。
“那太谢谢了。”金波的笑是从心里发出来的,那是一种成功的笑,对自己事业怀有信心的笑容。
“你以前做过比萨饼吗?”
“没有。只是在家里给孩子做过。”
“那你怎么会有如此奇特的构想呢?”
“那是我成功的希望。”金波说出了自己的心声。
比起金波来,正翰却是心情沉重,他来到饭店和珍珠见面,他真是不知道这是一次什么样的会面。
“约我什么事?”珍珠抱怨的眼睛看着他。
“我原来以为你是很洒脱的人,没想到你不是,你这样纠缠着我,我感到很累。”
“难道我不洒脱吗?要开始要结束都由着前辈,难道这就是你说的洒脱吗?”
“别这样,女人这样,只会让我很烦,我只能说声对不起了。”
“虽然我很了解前辈的性格,但是我还是接受不了,我还没有做好分手的准备。前辈,等一段时间难道不行吗?我只要一闭上眼睛,全是前辈的影子,真是吃不好睡不着,象要死了一样,不知道怎样才好。”珍珠终于哭了出来。
“别这样,别人都看着我们呢。会没事的,如果真的那样,全世界的人都死光了。”正翰不看珍珠。
“你真的不能等等吗?我当然不会再和背叛我的男人纠缠下去的。”
服务员来送餐了,正翰让她不要哭了。
“在我想你,想听你声音的时候,请不要挂断电话。”
“你就没有自尊心吗?我已经很烦了。清醒点儿吧,我是有妇之夫。”
“难道爱上你是我的错吗?”珍珠提高了声音,“不是我控制不住自己吗,难道我愿意这样吗?”
“你是一个聪明的人,别再纠缠了,就当是你把我抛弃吧,留下一个美好的回忆,别再见面了,也不要打电话,再见。”正翰说完头也不回地走了。他知道如果不这样,珍珠就不会死心,而他永远也不能真正的回到金波身边。
美滋滋地站起来
银波处理了盛基的事,轻松了许多,她在厨房里和公公准备饭菜,长秀急急地回来,说公司主管有个夫妇聚会,让她赶紧换衣服。银波只好放下手里的活儿上楼打扮起来。
要走时,贤实说让我看看,接着就说:“你怎么弯着腰啊,像是犯人似的,你要把腰挺起来,这样才有自信。你看你姑姑,就是做错了事,腰也挺得直直的。”
“干什么扯上我啊。”贞德不高兴了,但还是美滋滋地站起来做了一次表演。
“把我给你的首饰戴上啊,你是我们家的媳妇,刚结婚,人家不笑话你也会笑话我的,快去戴上!”贤实吩咐。
“、、、、、这个,”
“怎么啦?”
“丢啦、、、、、”银波只好说谎。
“那么多都丢了,那是全套的,是不是你把什么人领家来衩他们拿走了?”贤实追问。
“可能是放在什么地方记不住了吧。”万德帮忙解释。
“快点吧,来不及了。”长秀急了。
“那戴我的吧。”贤实说。
银波坐着长秀的车觉得路走的不太对,当车停时发现是在自己家门口了。“怎么会这样?”
“不是想回娘家吗?我说了,今天晚上只要吃就行了。”长秀得意地说。
银波明白了长秀的苦心,她一下子抱住长秀,久久不想放开:“你真是太好了。”
“瞧啊,我老婆的胆子越来越大了。”长秀故意开着玩笑。
爸爸妈妈已经在门口等着他们了,“来就来了,干什么要买那么多东西啊。”绮子看着女婿说。
“快来吃饭吧。我做了点儿吃的,也不知合不合女婿的口味。”明明是一大桌子的好吃的,绮子费了不少劲呢。
“妈妈辛苦了。”银波笑着谢妈妈。
“多吃点儿,来,喝上一杯。”翰杰自然是最高兴的。
“爸爸,他要开车的。”
“没关系,喝多了就在这住么。”长秀很开心。
“二姐呢?”银波问。
“自从你结婚,加上金波搬走了,她就挺孤单的,现在还没下班呢。”
饭吃的很好,洗碗时银波来到厨房,她从后面抱住绮子感动地说:“这世界上,还是妈妈做的饭最好吃。”
绮子转过身:“那就常来,你现在怀了孩子,要多注意。”母女俩第一次这么心贴心的在一起说话,多少年的疙瘩已经化成了一股亲情的泉水、、、、、
43
马镇想和贞德开个街头小吃摊,他很有信心地对允泽兄弟和范秀说了自己的想法:“我和那女人什么都不一样,但有一点是一样的,那就是我们都想赚大钱,我都想好了,我做料理,她拉客人,生意一定会好的。”
“我也会拉客人的,我会表演,在学校我一口气能吹灭十二根蜡烛呢。”范秀来了精神。
“可本钱呢?”光泽问。
“向你们借啊,就算你们的投资,没有投资怎么行呢。”
大家看了一眼,谁又有多余的钱呢。
这时光泽的电话响了,他看了一眼自言自语地说:“这个女人怎么回事啊。喂,你在哪?”
原来是振波又喝多了。“你给我出来一趟,马上实施!”
“烦死了,喝得烂醉。”光泽站起身往外走。
“你不是烦她吗,还去?”马镇笑着冲着光泽的背后说。
光泽来到酒店,振波果然喝多了。
“你每次喝多都叫我,干什么啊?”光泽明知故问。
“你难道是木头吗,非让我说吗?气死我了。”
“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虫子,怎么知道你想说什么。”光泽还是装着不知道。
“我说我喜欢你!”振波大声说了一句,就趴在了桌子上。
光泽背着喝多的振波回家,找了好久才找到家门,累得光泽一进门就和振波一起摔倒在地上。闻声赶来的绮子一见此状,拦着翰杰不让他背女儿,而是让光泽把振波背到了她房间里。
“能不能给点水喝。”光泽真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
绮子倒了水,看着光泽喝着,又把翰杰打发走,就开始了盘问:“你是和振波一个办公室的?你们认识多久了?关系怎么样啊?”绮子看着眼前壮壮实实的小伙子,以为是振波的男朋友,心里那个乐啊。
光泽却不知怎样解释,本来一进门不好解释,就说是单位同事聚餐喝多的,也算给振波一个台阶,没想竟让人家误以为真成了她的同事。
“多大了?”
“三十二了。”
“没结婚?”
“嗯,没有。”
“你们关系很好吧?”
“也就一般。”
“一般还背她回家,我们振波可是第一次让男人背着回家呢。你累了吧,要不吃点饭吧。”绮子不想让光泽就这么走了,她有她的想法。
“吃饭?那,好吧。”光泽乐了。看来没有白挨累,请我吃饭一定不是简单的饭菜,能够美美地大吃一顿还是很划算的。他不客气地坐到了桌子前。
绮子不敢怠慢,她马上做了一桌子好吃的端了上来,然后自己又知趣地退到房间里,让光泽一个人吃。
看着满桌子好吃的,光泽胃口大开,天天吃叔叔的拉面,他早吃够了。于是大口大口地吃了起来。真香啊,啧啧,吃了这个又想吃那个,嘴巴和眼睛都不够使的了。
绮子和翰杰躲在一边偷偷地看着吃饭的光泽,绮子的嘴都乐得合不上了。
“瞧他吃得多香,看他吃饭的样子就知道和我们振波关系不一般,你想想,我们振波从小到大,从来没有和男人交往过,而且还是背回来的,要是一般的关系能够让他背吗?三十二岁,没结婚,又是一个办公室的律师,长得也是高喊大壮实挺漂亮的,唉,真是不错。”绮子看一眼对丈夫说一句,好像光泽已经是她的女婿了。
“瞧你这样,不过是同事罢了。”翰杰也希望是妻子想的这样,但作为一家之主,他怎么也不能太心切了,他的振波可是出色的,还怕嫁不出去。
“天这么晚要不留他在这住吧,反正房间多的是。”绮子生怕光泽跑了似的。
“你怎么这样呢。”翰杰说妻子,真是太性急了吧。
永远的不可挽回
银波走后,翰杰给贤实打了电话,说谢谢她让长秀和银波到家里来吃晚饭。贤实先了一怔,后又明白了,气得直叫万德拿水,说是要好好的收拾一下这两个胆大的人。
长秀和银波到家时天很晚了,在大门外,长秀学着妈妈的样子问银波:“今天在哪吃的晚饭啊?”
“长兴大厦。”
“来了几对夫妇啊?”
“五对。”
“说你漂亮吗?”
“是啊,还邀请过我两次呢。”
两人一唱一和练习了一遍,长秀才笑着搂着银波进了屋。
屋子里三个长辈坐在那,挺严肃的样子,爸爸和姑姑直对他们使眼色。
“今天玩的很好吧?”
“是啊,银波人气可好了,大家都夸她漂亮。”
“是你岳父夸她的吧?”
“妈妈!”银波叫了一声。
“好啊,竟然瞒着我唆使你丈夫回娘家还说谎!”
“不是的,妈妈,是我要去的。”长秀忙解释。
“你站一边去!”贤实厉声叫道。
“爆发了爆发了!”万德和贞德一起说着。
“你们俩个别给我唱二重唱了!你瞒着我们去娘家这不是伤害感情吗?真是气死我了。”
“妈妈,我错了,原谅我这一次吧。”银波道歉。
“说错就行了,本来我今天心情很好的,哼,都是你。”
“我说了,不怪银波,是我的主意。”长秀拦着妈妈。
“叫你站一边去的,别多嘴!”
“好了,好了,你们快上楼吧,别把儿媳妇吓着,你也进屋吧。”万德拉着贤实。
长秀赶紧拉着银波上了楼。
“你给我站住,我还没说完呢!”贤实冲着楼梯喊。
“算了啦,被子我都铺好了,进屋吧,进去。”万德拉着贤实进了屋。
“我和你在麦田里、、、、、、人家都是成双成对的,就只有我了。”贞德看了一眼哥嫂,叹了一口气,戏弄地唱起了过去的歌儿。
贞德睡不着,见厨房灯亮着,银波在准备明天的早饭,就走了进来,这时艾莉也下来让银波做碗意大利面条送上去。
“我要是艾莉就好了,都是做嫂子的,怎么这么不公平啊。”贞德看着艾莉上楼去了就说。
艾莉在忙着做她的手饰,银波端着面条进来,她一看却说做得不对,一下子把盘子推到地上。
“你这是干什么?你要吃,我就给你做了,这么晚了,上哪去弄意大利面,我怀着孕,做了给你送到二楼,你不说声谢谢也罢了,你还把它弄洒了,哼。”银波气的转发身就走。
“你不把它收拾了。”
“谁弄的谁收拾,我不是你的仆人。”
“那就放着。”
“行,放就放着。”银波气坏了,不理艾莉下了楼。
贞德也借光吃着面条,一边吃一边夸银波手艺好,这时艾莉收拾了盘进来,往桌子上一摔:“你不要把哥哥当靠山,没用的,过不久我就让你有好看的,等着吧。”
“瞧瞧,这外面有多少人连饭都吃不上啊,真是的,要是早点嫁出去就好了,你就减轻负担了。要说允泽、、、、、”贞德跑到门外看看没有人又进来:“这女的追男的就不是那么回事,一厢情愿怎么可以,你知道她是怎么缠上允泽的?一天允泽喝多了,她把他弄到宾馆住了一晚,硬说和允泽发生了关系,还有啊,一天允泽辞职走了,她就一个人自杀吓唬允泽,就这样,就把允泽给缠上了。你产允泽的命多苦啊,被这样一个女人缠上还有好啊。”
银波怔住了。
“你千万不要说出去,要保密啊。”贞德跟着说。
银波借扔垃圾走出了家门,在夜色中,她站在大门口,脑子里涌现出一幕幕自己伤害允泽的事来:在车站,在小朋友之家门口,她是怎样不听允泽的解释;故意在长秀面前气允泽,当着他的面穿长秀买的衣服,和长秀接吻,还有自己绝情话:在我心中,那个允泽早已经死了。允泽电话里的哭声:银波,我要死了,你出来一下也行啊、、、、、银波的眼泪也哗哗地流着,此时此刻,她是多么后悔和内疚,她知道自己错怪了允泽,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允泽,一个受着委屈却依然背负着沉重的包袱,带着笑脸的允泽!
而这一切将永远的不可挽回了。
银波已经哭成了泪人,她浑身无力地蹲在门口,像个无家可归的孩子,是那样的孤独,而此时,在这静静的夜里,在这个属于自己又不完全属于自己的家门外,她的声音被压制了回去,她只能无声地哭,她连大声哭的权力也没有了。
第三章
未来的女婿充满了希望
允泽越想艾莉的行为越可疑,她让金部长调查什么呢?自己白天追到金部长的办公室让他说,可他至死也不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呢?他自然的又想到了银波,想到银波和他说的关于盛基妈妈的事,这两件事会有联系吗?
但他已经决定了去继续上学了。
一早他来到贤实的办公室向她辞职。贤实感到很可惜:“公司里有好多事情,我对你是最放心的了。”
“范秀还在这儿的。”允泽说。
“他能干什么哟,他怎么会和你比呢。你不想接这个公司吗?”贤实很欣赏允泽的工作能力,有心要把这个公司交给他管理的,怎么说也是一家人啊,她对这个未来的女婿充满了希望。
“我还是想当一名教师,然后再去干别的。”允泽自有自己的理想,也是一个不容改变的人。
“那好吧。对了,你把我车里的一个箱子送到家里的地下室去。”贤实吩咐着,她想这是在公司里最后一次吩咐允泽做事了,她还真舍不得这个允泽呢。
允泽给贤实家送东西的时候,在门口碰见了银波。本来不会再发生什么事了,但允泽看银波的眼神很不对劲,一种欲哭的样子,两人相望了一会儿,要说却无法开口。允泽想想,打发走了同来的范秀,允泽决定和银波谈谈。
两个人过去的恋人在咖啡店里坐下了。
银波话没开口,眼泪就已经流了出来:“允泽,你为什么,为什么不对我说清楚,要是说了,我就不会这么做了、、、、、、我那么伤害你,你能原谅我吗?”
“都已经过去了,是我自己选择的,不怪你,真的、、、、、”允泽心里也很难过,他忍着眼泪,尽量笑着。
“允泽,我真的对不起你,对不起、、、、、”银波的眼泪掉在桌子上,桌子上允泽的手就在旁边。
允泽多么想握住银波的手,给她一些安慰啊,伸出手,一点点地接近银波的手,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不要哭了,银波,你不要这么说,我一直都很感激你,是你给了我一生中最幸福的时光,我是那么深爱过你,这就足够了。我会永远铭记着这难忘的爱情,永远、、、、、现在你走吧,不要回头,不要。”
允泽自己也要哭出来了。
允泽也不敢回头,就这样在那坐了好一会儿。他哪里知道,银波的事还没有完,艾莉还在让金部长调查她的过去。
金部长调查的事有了进展,这天金部长乐的打电话叫来艾莉,说了一些银波在夜总会工作的事,说是和有个男人有关系,艾莉让他继续调查。他们的谈话被在一边干活的范秀听到了,范秀告诉了允泽。
心痛流血的画面
珍珠不甘心就这样和正翰断了,她来家里找正翰,扑了个空,出来时却正发现他们一家人刚从外面购物回来,她立刻躲到了一辆停着的汽车后面。
眼前的景象是多么刺激人啊,这是一幅多么让她心痛流血的画面啊,她清楚地看到了一个多么开心欢乐的家庭:正翰妈妈高兴地抱着儿媳妇买的一大堆吃的穿的,直夸金波好;而正翰抱着儿子满脸笑容颠颠的站在旁边;当正翰妈妈接过孙子进了门,正翰和金波又是多么亲密的上了车。天!金波坐的位置就是往日她坐的位置啊。
看着人家夫妻两个开着车走了,珍珠的眼泪那个流啊,转瞬之间的她的悲伤一下子化成了怨恨。她不想就这样回去。
珍珠按响了正翰家的门铃。
正翰妈妈正拍着孙子睡觉,孙子睡着了,她拿出儿媳妇买的衣服在身上比着,那个高兴劲就别提了。
可是珍珠的来到让她再也高兴不起来了。
开了门,见是珍珠,正翰妈妈瞒怨地说:“我知道你心里不好过,但抢了别人的丈夫就应该受惩罚,以后你不要再上我们家来了。”说着正翰妈妈往外推珍珠,她不想让这个女我再来破坏她儿子的幸福。
“你知道正翰为什么离婚吗?”珍珠站着不动,眼睛盯住正翰妈妈,气哼哼地问道。
“为什么?不是因为和你好吗?”正翰妈妈说到这儿又来了气,心想你还有理了,没有你的勾引,我们家正翰能闹这么一场吗,差点儿连家都没有了。
“因为秀彬妈妈有了别的男人!”珍珠终于说出了这句话,仿佛这才出了一口恶气。
“你说什么?”正翰妈妈惊讶极了。
“还要我重复一遍吗,秀彬妈妈跟别的男人好正翰才离婚的!”说完摔门而去。
正翰妈妈傻了,她怎么也没想到是因为这个,难怪啊儿子会离婚。可为什么他不和自己说呢,要是说了,她绝不会让他复婚的,哼,连平时看上去挺温存的金波也敢在外面勾引男人,等着,等她回来看怎么收拾她!
金波已经在公司接受培训,这天从公司下班她没有回家,耳边一直响着珍珠带着哭腔的声音,“你过得好吗?没有我你也幸福吗、、、、、、”金波站在公司大门那她打电话找了珍珠,她想有必要和她谈谈,同是女人。
两个女人面对面地坐下了,金波给珍珠倒满了一大杯酒:“来,干。”
“虽然我们两个关系不好,但我觉得还是应该谈谈。你是一个优秀的女人,正像上次你说的,要是没有正翰,我们两个会是很好的朋友,都是为了一个没有主意的男人,我们两个都受到了伤害。我也不是一个纠住不放的女人,不会对你怎么样的。我知道,正翰虽然和我复了婚,但他是真正地爱过你的。”
珍珠听到这儿,眼泪又下来了。
“现在我和正翰复了婚,就是想把过去的事情都忘了,好好的过日子。我也希望你幸福,你肯定会幸福的,不要沉在过去的影子里,以后不管你有什么事,只管来找我,我会有时间的。”金波真诚地对珍珠说。
“你是从家里来吗?”珍珠小心地问,她已经后悔对正翰妈妈说金波有外遇的事了。
“没有,我从比萨公司来。怎么了?”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珍珠想到自己早上的行为,羞愧地哭着走了。
金波觉得珍珠的举动很奇怪。
金波回到家,客厅里只开了一只台灯,她打开灯,换了鞋,发现婆婆一个人坐在沙发上:“您怎么还没睡?”
一个沙发垫子飞过来,婆婆大声说着:“你赶快给我出去!出去!”
银波抱着沙发垫子愣在那儿,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她没有和婆婆争吵,回到了自己的房里。
第二天一早她照样梳妆打扮准备上班。这时就听门外正翰出差回来了,接着是婆婆的大嗓门儿:
“你还回来?家里的事都弄不明白光出差有什么用!”
“怎么啦妈妈。”
“我叫她走,一晚上她就是不走,气得我一夜都没睡,我真是倒了大霉了,咱们家怎么可以要这样一个媳妇?在外面有了男人你还和她复婚,你,你赶紧让她走!”
正翰这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你听谁说的啊,再说我也有错,我们都和好了,妈妈你就没掺和了。”
“我怎么有你这样不争气的儿子,男人在外面有外遇,女人就该有啊?你这个大傻瓜,气死我了!你让她走!”正翰妈妈不依不饶。
金波在屋子里听得一清二楚,她走出来,手里拿着上班的包对婆婆说:“这是我和正翰的事,用不着你管,你只要带好秀彬就行了,我们已经复婚了,就准备忘掉过去,好好过日子,你再这样我也没办法。”说完关门走了。
“反了,反了,你瞧瞧,她这是多么牛啊,还能把我放在眼里吗?”正翰妈妈气的坐在沙发上。
脖子上的项链
长秀下班回家,在门口无意间听到了银波接的电话,说话间又谈到了钱的事,银波很生气的样子。长秀猜到了几分,他决定自己去见一见那个向银波要钱的人,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不能看着银波整天沉重的面对一个人电话的敲榨了。
一早,长秀饭也没吃就去了盛基妈妈工作的宾馆,她正在扫地,见长秀找她,吓了一跳。
“我还得干活呢。”当听说是银波的丈夫,她下意识地捂住了脖子上的项链。这个举动早被长秀看在了眼里,他把盛基妈妈叫到了咖啡室坐下了。
“大婶,我只知道你找银波到底是怎么回事,她欠你的钱吗?”
“没有,没有,只是过去的关系,我有些困难就找了她。”盛基妈妈说的倒是实话。
看她吞吞吐吐的样子,长秀又说:“我妻子她现在没有那么多的钱周转,您有什么事可以和我说,我上这来她不知道,她一直没和我说你们的事。”长秀让她放心。
“没什么事,都是过去的事了,算了。”盛基妈妈依然不自然地捂着脖子上的项链,她也不想把事情闹大,本来面目她是没有理由的。
“那以后就不要再打电话给她了。我们已经有孩子了。”
“啊,那可要注意身啊,唉,一次不慎就会落下病的。”盛基妈妈又高兴又担心,她想到银波也曾怀过她们家的骨肉啊。
“您说什么?什么一次不慎?”长秀奇怪。
“没什么,没什么。”盛基妈妈自知说走了嘴。
“还有,那珍珠项链,您是不是还给银波,那对她来讲是很重要的。”长秀看着盛基妈妈脖子上的项链说。
“怎么?你们不要太过分了。”盛基妈妈又羞又恼。但实在是她的不对,何况长秀又从口袋里拿了一些钱出来给她,她还能说什么呢?
长秀回家把从盛基妈妈那讨回的项链还给了银波。
“怎么会在你手里?”银波吃了一惊。
“我都知道了。不是说有什么事不要瞒着我吗?我今天找到了你朋友的妈妈。”
“你去找她了?她怎么说?”银波的心跳的快了起来。
“她说家里有困难,就找你帮了点忙。我告诉她以后不要再去找你了。”
“她是这么说的吗?”银波松了一气。
“是啊,我还给了她一些钱,让她以后有事找我好了,怎么,我做得不好吗?”长秀搂过银波。
“太谢谢你了,只是你用不着那样做的,不用给她钱啊。”银波的感激是无以言表的。
“我只要你高兴就是了,银波,来亲亲我、、、、、、”
这是银波最高兴的一天了,长秀帮她解决了问题,自己可以松一口气了。她收拾完家务,又给艾莉做了一碗意大利面条,其实银波知道艾莉是个很单纯的女孩子,只是性格太骄傲了,生在这样条件好的家庭也是难免的,再说,自己前些日子确实有着让人不能理解的举动啊。
艾莉正在家弄她创作的首饰,这会她正接金部长的电话,他说已经查出了银波在夜总会的事:“她好像是替一个男人还债才去那上工作的。”
“替一个男人还债?那和那个男人关系一定不一般啊,你再查一下。”艾莉叮嘱着。
“允泽不知为什么也知道了这件事,他今天请我吃冷面,直追问我呢。”
“你说了吗?”艾莉很紧张,要是允泽知道她调查银波的事,还不和她吵架。
“哪能呢,我守口如瓶的,放心吧。”
“那好吧,允泽那边我会搞定。”
艾莉刚放下电话,银波就上楼送面了,“这是我做的,你再尝一下。”
“今天心情不错啊,我没让你做你就做了。”艾莉吃了一口,“味道不错。”
“不够吃我再做。”银波要走,艾莉叫住了她,问起夜总会的事,“听说你是家庭困难才去那里干活的,对吧?”
银波莫名其妙地点点头,不知道她为什么问这些。
“你嫁了我哥哥一定很幸福了?”
“是啊,很幸福。”
“那就抓紧时间享受幸福吧。”艾莉话里有话。
“什么?”
“我说你要抓紧幸福。”艾莉又强调了一句。
银波不知所以的下了楼,到底是怎么回事?
振波睡了一晚上,头昏昏的,吃饭也没胃口,妈妈坐她旁边却一反常态的没责怪她,
“那小伙子不错,又是律师,就这么定了吧。”绮子很满意地对振波说。
“说什么啊。”
“不是他把你背回来的么,那么亲近的关系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人长得肩膀宽宽的,胃口也不错。”
“妈妈,不是那样的关系!”振波不肯承认,也不向妈妈解释就放下饭碗上班去了。
努力没有白费
金波和婆婆福实吵完之后,心情很不好。虽然她自己也有错,但是婆婆福实对她一味地指责,根本不提自己儿子也犯了错误的事情让金波愤愤不平。看来复婚以后,道路还是很曲折的,新的开始刚刚出现就被打破了,梦想中充满芬芳的花园变成了弥漫着怨恨的战场,这时金波始料未及的。
人们常说“人倒霉的时候喝口凉水都会塞牙”,其实不一定准确,一方面失意另一方面可能就会很得意。当金波沮丧地来到比萨店的时候,仁赫一脸神秘地告诉金波,总公司有事情找她。仁赫没有说具体的事情,不过看他喜悦的表情,金波隐隐地感到自己的梦想即将实现了。
果然总公司因为金波自己研制的比萨大卖,为公司做出了重大贡献决定奖励金波一个加盟店。金波像是在做梦一样地踩着软绵绵的云走出常务的办公室,她现在才知道日日夜夜辛苦的努力没有白费,多少泪水,多少汗水在今天终于浇灌出世上最美丽的梦想。金波抑制不住自己兴奋的心情,她多么希望此刻正翰在自己身边分享她的喜悦。她迫不及待地拨通了正翰的电话,可是电话那头正翰没有丝毫开心的状态,反而冷淡地让金波下班以后到他办公室去。
挂上电话,金波觉得好扫兴。
“金波,你不知道妈妈的脾气吗!怎么能连抱歉的话也没有说就出来呢”金波来到正翰的事务所刚坐下,正翰就生气地说,“你作为晚辈,当时应该退一步嘛。怎么能……”
“等等,”金波打断正翰的话,本来正翰没有为自己的成功高兴已经让金波很失望了,没想到一见面就迎来了一场埋怨,“你把我叫到这里来就是为了跟我说这些么?”。
正翰被金波这样反问,瞬间感到有些窘迫。
金波越想越气,觉得自己真的很委屈:“我今天心情很好,可能这辈子这种好心情都不会有几次,公司无偿地给我开了一个分店,你知道这对我有多重要么,这个机会来之不易,可是你却连一点祝贺的话都没有,真是连外人都不如……”
正翰被金波真么一说,觉得自己做的的确有些不妥,他没有看着金波的眼睛回应着:“谁说没有啊,我不是说很好了么!”其实和自己现在毫无起色的事业相比,妻子却非常成功。正翰多少感到了压力。
金波不想在这个问题上纠缠下去,话锋一转:“还有,你要劝的是你妈妈而不是我。”
正翰对金波的话感到很不满:“你应该迁就一下她老人家啊!”
“怎么迁就,”金波满腹的委屈开始爆发出来,“让我立刻出去,还把我当狗屎看待,你还让我怎么迁就她,难道你还想让我说,对不起,是我不检点,下次不敢了,是这样么?其实我很看不惯你妈妈那个态度,知道么?”
看着金波一边说着一边还模仿着道歉的样子,正翰突然觉得往日法庭上自己挥洒自如的口才变得一无是处,但是金波对福实的指责却让他很恼火,尽管他也明白母亲很过分,但却无法容忍别人说她的坏话,何况是那个以前一直温顺谦恭的金波,他没好气地回答:“谁说一定要那样啦!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
金波没有理会正翰的情绪变化接着说:“又不是我一个人的错,是你先做错的。虽然是自己的儿子也应该说尽管我儿子不好,但你也不应该那样做。如果她这么说了难道我还会那样做么。”
正翰听到金波又翻起以前的事情也很生气,不知不觉提高了声音:“那你的意思就是一定要和妈妈对着干么?说真的男人在外面又了外遇,家里的女人就要不检点么?”
其实正翰和金波虽然已经复婚,但双方对于过去的对方的错误还是耿耿于怀的,那些往事就像隐藏得很深的定时炸弹,表面上没有痕迹,却时刻处于被引爆的状态。婆婆福实的吵闹恰巧成了导火线,正翰和金波开始为过去埋怨起对方来。
正在双方相持不下的时候,金波家里来了电话,原来婆婆福实亲自到翰杰和绮子那里去要求他们把金波带回家。金波的母亲绮子本来就对女儿复婚很不满意了,现在看福实真么理直气壮的来说要“退货”,更加受不了女儿遭到侮辱,两个人也吵得翻天覆地,翰杰在一边努力劝架却没有任何效果。
金波匆匆地赶回家婆婆福实已经离开了,绮子满腹怨气地向金波描述着刚刚家里的情形。金波想到自己和正翰刚刚和好没多久就这么不愉快实在很泄气,再看婆婆福实那么坚决而无理态度自己委屈极了。
但是翰杰却训斥起金波来,他严厉的语气是金波很少见到的。翰杰不想看见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女儿就这么轻易地放弃了,他让女儿回去向婆婆福实道歉。
金波被父亲的态度吓了一跳,只好打消了想再次离婚的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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