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都知道你是小孩子。不过没想到你这么大了居然还买牛奶回家喝。真是可爱呀。哈哈。"
"哎呀。赶紧放开我。"
"可爱的小心肝脾气倒还挺大的。你先放开牛奶。哥哥替你拿着。"
"不行!这是给我哥哥买的。"
"哈哈!好深厚的兄妹情呀!"
"识相的话就赶紧放开我!过会儿我哥哥就要来了。"
"哈哈。你哥哥是要拿着奶瓶过来喝奶吗?哈哈。"
他们一边继续嘲笑着,一边进一步走进了吓得瑟瑟发抖的冬天。
"真,真的!我哥哥说要来接我的!我哥哥当过海兵!如果我哥哥来了,你们就通通死定了。"
"海兵?哈哈。他要是当过海兵那我就是特种部队出身。看他能拿我怎么着?"
虽然想吓跑这些流氓,但是他们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冬天说的话。哎呀!我刚才真不应该拒绝哥哥来接我的···。
"你哥哥从哪里来呀?我怎么看不见呀?还有,我们可不会把乳臭未干的家伙放在眼里~今天我们会陪你玩。不要再跑了。过来呀小朋友。"
"放开我!"
"哈哈。声音好刺耳呀。"
"你!在说我哥哥的坏话吗?小心我哥哥来了之后有你们好看的!"
"什么?哎呀,我好害怕呀。哎呀!这个倔强的小丫头!"
那个男的一直在拉自己的手,冬天没办法就狠狠地咬了他一口。那个男的好像很生气似的,举起右手想打冬天。
"哼。两个男的居然欺负一个小女生···真是不知羞耻。"
这时,有个人从对面走了过来,还说了那两个男的。两个流氓一听就火了。
"你们怎么不脸红呀?"
"你这小子又是什么人?"
"我现在很无聊。不如来跟我痛快地打一架吧。不要在那里欺负弱小的女孩子···堂堂大男人居然欺负一个女孩子,真是没出息~"
"这个家伙!"
"韩冬天!"
刚才冬天看到一个流氓要打自己,已经抱着头害怕得蜷成一团了。这时,突然有人叫自己的名字,赶紧下意识的抬头看过去。冬天真希望是韩恩彪啊,但是原来是他!
完全没有想到过的人···。
但是···倒也不是一个完全不认识的人···。
"义务,警察叔叔?"
冬天说的没有错。是那个义务警察。俊辉听到"叔叔"这个词,很无奈地叹了口气苦笑了一下,但是冬天能认出他来,他已经很满足了。
"义务警察?"
听到冬天这么叫他,那两个流氓好像有点心虚了。
"你们已经知道我是什么身份了。还不快滚?"
"XX···你应该去指挥交通。为什么在这里管闲事呀?恩?"
这些该死的混蛋。
真的不怕吗?
"你们居然在国家的花骨朵-未来的栋梁面前说这些脏话?"
俊辉看了一眼冬天,向流氓们低声说了这么一句话。但是这种话对这些流氓来说简直就是笑话。
"小子。你在装什么孙子呢?少废话,赶紧过来。"
他们握着双拳开始围攻起俊辉了。俊辉好像不想跟他们一般见识似的,两手插到裤兜上站在原地完全不把他们放在眼里。看来他的举动使流氓们的自尊心受到了极大的伤害。
"这个混蛋以为我们是鸟蛋呢?"
"喂~我说了不要说脏话。"
"妈的!"
火冒三丈的一个流氓冲向了俊辉。
啪!
好麻利的身手呀。
是谁?是俊辉···。
连俊辉的身边都还没走到,那个流氓已经挨了重重的一拳。那个流氓好像很不服气似的,嘴里不停地咕哝着什么。俊辉好像听得不耐烦了,无奈地摇了摇头,继续说道:
"你真是无药可救了。能不能闭上你的该死的臭嘴呀?"
"你这个XX家伙!"
另外一个流氓也终于忍不住冲了上去。
但是···。
啪!
还是很痛快地被击倒了。不就是挨了一拳吗?怎么这两个流氓这么不经打呀?俊辉很鄙视地看着他们俩说道。
"真是堆垃圾。今天算是遇到了两个废物了。"
"什么!?"
虽然很疼,但是他们还保留着最后那一点自尊心。两个流氓同时站起来攻击俊辉了。但是他们真的是流氓吗?
啪,啪!
"我还第一次遇到像你们这么没用的流氓。"
"哎呀。这个···小子···。"
"不行了。原来还不想弄脏我的手。但是现在看来你们的臭嘴是不能不管了。"
俊辉突然收起笑容,抓住他们的衣领给每个人的嘴来了狠狠的一拳。
"哎呀!"
"哎呀!"
好像牙齿都被打掉了。两个流氓的嘴里都流出了血。
"XX。警察就可以随便打善良的市民吗?"
真是受不了他们了。
善良的市民?
流氓也能算是善良的市民吗?
善良的市民会欺负柔弱的女生吗?
而且警察就是专门收拾你们这种垃圾的。
"如果你们不服气就去警察局告我。去呀!"
俊辉太了解这些家伙了。他现在可以算是执行公务,这些流氓怎么说都没用的。警察的义务就是保护善良的市民。他坚信可以用自己的双手把这些欺负小羊羔的豺狼清除掉。
"知道错了就赶快滚。否则今天我是绝不会放过你们的。"
俊辉显然已经完全控制那些流氓了。结果流氓们二话没说,捂着流血的嘴巴,赶紧夹着尾巴溜走了。但是他们走远之后还是像电影里那样留了一句毫无新意的话。
"你小子,走着瞧!"
"这些垃圾逃走的时候老爱说这些话。真是没有创意。"
俊辉看者逃跑的两个流氓说道。俊辉弹了弹手上的灰尘,对自己的身手还是比较满意的。他转过身看见冬天睁着比兔子眼睛还圆的大眼睛直直地看着自己。冬天还紧紧地抱着那盒牛奶呢。俊辉看着这么可爱的冬天,露出了灿烂的笑容。
"你没事吧?"
"什么?啊,没事。"
看到刚才的一切,冬天觉得他像是自己的救世主一样。
"怎么样~精彩吗?"
俊辉想用这种玩笑安慰受惊吓的她。
"谢,谢谢。"
"你怎么这么晚一个人走在街上呀?多危险呀。"
"哎呀!"
冬天看了看表,已经十二点了。
"我得先回去了。"
"什么?韩冬天~韩冬天!"
冬天实在是太不好意思了。以前老跟他过不去,还找过他麻烦。但是刚才又跟他说谢谢,这一切简直是太别扭了。冬天抱着牛奶盒,赶紧慌慌张张地跑走了。俊辉看着这样的冬天忍不住又笑了出来。不过看来这次出来一趟真是值了。幸亏部队里的饮料喝完了。他去超市的路上正巧遇到了冬天。但是···她为什么要慌慌张张地逃跑呀?他正想问冬天他们是不是以前在哪里见过呢···。
俊辉挠了挠头,最后还是继续走向超市了。
"呼。"
冬天不知道跑了多久,终于累得停了下来。如果不是俊辉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但是得到俊辉的帮助以后,又反而觉得很不好意思起来。
突然就在这时。
有个声音再一次让冬天感到无比的恐怖。
"喂,可爱的小姐~"
"呼!"
怎么又来了呀!
今天到底撞了什么霉运,一天居然要碰到这种事情两次···今天难道真的是我的忌日?冬天被吓得赶紧转过身想跑。但是这次出现的男人没有轻易让冬天跑走,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啊~~~~~~!"
冬天被吓得惊叫了起来。
早知道这样,我就求那个义务警察叔叔送我回家了。
突然听到冬天在叫喊,那个男人好像也被吓住了。赶紧用手捂住了冬天的嘴。
瞬间冬天觉得天都要塌下来了。她使劲地挣扎着。那个男人好像也变得非常慌张,赶紧把冬天转向自己。冬天吓得把牛奶都掉在地上了。而且冬天已经吓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只管着用双手胡乱打对面的男人,而且还慌张地跺着脚。
"哎呀,好疼呀。韩冬天!你给我睁开眼睛!"
"恩?"
好耳熟的声音呀。
虽然还是很害怕,但是这个声音已经让她安心了很多。冬天收起双手,小心地慢慢睁开了眼睛。她终于看清眼前的男人是谁了,然后忽然睁大眼睛,好像完全忘掉刚才发生的事情似的,发着火叫道:到底在干什么呀?"
没错,就是韩恩彪。
他现在反而被冬天吓得都说不出话来了。
"你为什么那么大声呀?吓死我了。"
"妈···的!我就是要吓你一下。你真是好坏呀!"
虽然对哥哥开的玩笑有点生气,但是安全的感觉让她一下子放松了很多。所以她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又开始拼命捶打恩彪了。
"你这个坏蛋。呜呜。你知道,呜!我,呜!多,呜!有多害怕吗。呜呜~"
冬天的眼泪一下子像打开了阀门似的涌了出来。可能是完全放松了的缘故吧。冬天双腿无力地一下子瘫坐在地上呜呜哭了起来。又想起刚才那些恐怖的情景了。
"呜呜呜呜。"
"哎呀!你在哭什么呀~"
恩彪不知所措地赶紧一条腿跪在地上开始哄冬天了。看她回来得太晚,所以过来接她。不说谢谢也就罢了,还跟自己大哭大叫的,还无缘无故地打他···。
"呜。真是的···你真是坏透了···呜呜···。"
"韩冬天,到底出了什么事了吗?"
"都,都怪你。你这个坏蛋···呜呜。"
冬天用一只手打着恩彪,继续哭着说道。
恩彪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看到掉在地上的牛奶盒。
难道因为他叫她买牛奶,所以才生气的吗?
但是这也太过分了吧?既然要买回来,那为什么还这样像小孩子似的闹情绪呀?
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他拿起牛奶盒,放到冬天的眼前小心地问道。
"你怎么了~你买牛奶回家的时候遇到了流氓不成?"
"是呀!"
"什么?"
恩彪只是随便问了一句,结果她毫不犹豫就回答是的。恩彪被吓坏了。遇到流氓了?
"真的吗?真的遇到流氓了吗?"
"是呀。妈的···他们说,呜呜!我哥哥,呜呜!就是你!"
"什么?说我什么?"
"你,呜呜···说你···喝牛奶···呜呜···还嘲笑你!所以,呜呜···我跟他们争辩来着,呜呜!结果差点被他们···打死了!呜呜呜呜。"
冬天哭着扑到恩彪的怀里了。
"但是,呜呜!一路上我就一直担惊受怕的!但是走到这里,哥哥你,居然说跟流氓们说过的话一样的话来吓我!"
看来是指我刚才说的"喂~可爱的小姐~"那一句了。真是被蛇咬了一次,就是见到绳子也要吓得尿裤子了。看来真是这样呀。
"对不起。"
恩彪紧紧地抱住冬天不停地说对不起。
"我不管。你这个大坏蛋。呜呜。"
"哥哥我会好好教训那些坏蛋的!所以你不要再哭了。"
"呜呜。韩恩彪,你最坏了!呜呜。你怎么可以跟妹妹···呜呜···开这种可怕的玩笑!"
"对,对不起。"
恩彪这次真的是在真诚地道歉。
周围楼上的人开始开灯探出头来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兄妹俩也意识到他们继续待在这里会很扎眼,于是赶紧拿起东西往家里跑了。
星期六
"哈哈。"
"你笑什么呀!"
"你不知道昨天你哭的样子真是太可笑太好玩了。"
"韩恩彪,你可真讨厌!"
"我们的冬天也可以那么大声叫嚷还不顾形象地呜呜哭呀。"
"你说完了没有!"
"哎呀!"
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恩彪突然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肯定不会放过这个嘲笑妹妹的好机会。冬天恼羞成怒于是又开始拧哥哥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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