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年七月,沈阳市政府通过多方联系准备在美国西部成功华人比较密集的西雅图地区举办一次沈阳市重点项目推介会,把沈阳市国有企业改革和招商引资工作合并在一起推向国际市场。一方面希望吸引资金发展沈阳的经济,另一方面也想借这个大动作振奋一下沈阳的民心,挽回一点沈阳在全国甚至世界的声誉。
市委市政府甚至省政府都非常重视,动用了各方面的力量和关系,当地有头有脸的成功商人都请遍了,甚至美国东部地区的一些平时对中国感兴趣的商人也都请到了。省内的企业家更不用说,省市政府经过慎重选择,确定了四十个项目、一百来号人,组团儿到美国忽悠去了。
可是正当推介会就要举行的当口,我们一把市长竟突然生病住进了美国当地医院,据说病情还相当严重。当时情况紧迫,市委书记让曹市长马上飞赴美国主持全局,曹市长感觉压力相当大,一度不想接手。但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了,省里和市委直接命令曹市长马上到美国去。各部门以最快的速度办好了曹姐和我的出国手续。三天之后,就在推介会开幕前的几个小时,曹市长和我才降落在了西雅图。
推介会在当地最有名气的一家酒店里举行。我真佩服曹市长,虽然坐了二十多个小时的飞机,但当她出现在公众和媒体面前时,马上春风满面谈笑风生。她生动地介绍了中国改革开发的政策和形势,重点介绍了沈阳的优势和机会,把几十个重大项目解说的头头是道,非常具有诱惑力。
推介会的各项议程进行的相当顺利,但是在新闻发布会的环节上却出了问题。不知道为什么,这样一个推介会竟然吸引了美国本土十几家报纸、电视台的关注,派来了二十多位记者。内地和港台记者也来了不少。前两个提问的是内地《人民日报》和《经济日报》的记者,问题都很正统,是关于这次推介会的目标、沈阳的发展规划什么的。但接下来提问的港台记者和美国记者却完全脱离了这次推介会的主旨,全是针对沈阳的腐败案件来的。
有一个美国记者就问:“沈阳发生了这么严重的腐败案件,说明沈阳的政府机构处于非常混乱的状态,这种情况下你们如何保证投资者的利益得到有效的保障呢?”
曹市长从容的回答到:“任何一个国家都会存在腐败,并且越是在经济高速发展的时期,腐败现象发生的几率就越大。一个政府是不是存在腐败现象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政府对面腐败时的观点和行动。我们能够把这么重大的案件公之于众,正说明了我们铲除腐败的决心和信心。我们给投资者最大的保障就是中国巨大的市场和坚定的政策扶持。”
又有台湾一个记者问:“据说到中国办企业都要给当地的各类官员行贿,这种情况属实吗?”
曹姐的脸色有些难看,不过她仍然冷静的回答说:“对没有实据的问题我不想做过多评论。中国有一句古话叫‘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我很希望心存怀疑的人能够到中国去、到沈阳去实地考察一下,不要只听信道听途说。”
接下来的问题越来越尖锐,有些问题完全是外交部级别才能回答的。因此好几个问题曹姐都以“无可奉告”作答。记者招待会的主持者一看形势不好,就草草宣布新闻发布会结束。
记者关心的东西总和商人关心的不一样,记者寻找的是“热点”,而与会的企业家和投资者在意的却是“钱景。”他们并没有受新闻发布会的影响,分别就各自感兴趣的项目洽谈起来。毕竟这次沈阳带来的项目都非常有吸引力。
曹姐的任务暂时完成了,我看她状态很不好,就陪曹姐回到楼上房间。曹姐的脸色非常难看,一进屋就再也忍不住了,一头扑倒在床上呜呜的哭起来。没想到这么刚强的女人竟然也会哭,女人一哭我就会不知所措,何况是女市长呢!
我不知道怎么安慰她,不安的坐在曹姐身旁一边拍着曹姐的后背一边说着:“没事的姐,没事的……”
可是曹姐却哭的更厉害了。我实在不知道怎么办,就伸手把曹姐抱在了怀里,一边帮她擦眼泪一边说:“别哭了,你应对得非常得体,一点也没给咱中国人丢脸!”
曹姐顺从的让我抱着,她的手也搂住了我的肩膀,不过她哭的仍然很伤心。
接下来发生了一件难以致信的事情。不知道是谁主动的,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更不知道为什么,甚至找不到任何理由,我和曹姐的嘴唇亲到了一起,并且怎么也分不开。
是梨花带雨的女强人让我动了春心吗?是男人的怀抱让她找到了久违的激情吗?还是长久以来我们内心的压力在最脆弱的时候被释放出来了呢?我分不清也不想分清,总之我们疯狂的亲吻着、抚摸着对方,我们相互把手伸到对方的衣服里抚摸着彼此最敏感的部位。曹姐喘息着呻吟着:“要我吧……要我吧……”
我也按捺不住燃烧的欲火,一把把曹姐推倒在床上……
曹姐只身住在沈阳,我想她一定和我一样,也好久好久都没做过了吧。就这样,我和一个大我十岁的女市长,在大洋彼岸的总统套房里,在硕大的金色大床上,疯狂的侵犯着彼此的身体。最后曹姐死命的咬着枕头,浑身颤抖着瘫软在床上,痉挛一样剧烈的收缩着,我也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象西雅图沉寂了几千年的雷尼尔火山一样忽然间爆发了,激起了曹姐更剧烈的痉挛……
虽然曹姐大我十岁,却保养的非常好,皮肤象少妇一样,并且她比以前那些和我有过鱼水之欢的女孩都成熟丰满性感,足以激起男人的占有欲。其实我觉得我和曹姐做这事好象正合适,我们比例合适,体力合适,感受也很同步。
我疲惫的软倒在床上,曹姐好象还沉浸在幻想里,或者是不知道应该和我说什么吧,反正她一直闭着眼睛一动不动地躺在床上。我只躺了一小会儿就起身穿上衣服,用被子盖住曹姐赤裸的身体就悄悄地退出去了。
我也不知道当曹姐睁开眼睛我应该和她说什么,那一定很尴尬吧。并且我怕楼下的那些人要谈完上楼来,万一看到我们就惨了。我回到自己的房间平静了一下心情,又整理了一下仪表,看看没什么破绽就下楼回到了宴会厅。
这些项目都是沈阳市政府包括省政府经过多次筛选定下来的招商项目,都很有前景,不过投资也都很大。基本每个项目都有人感兴趣,很多人在热火朝天的谈着,有些项目有好多人都看好,一伙儿人在洽谈室里面谈,另几伙人就在门口等着。服务人员来回忙碌着给大家送着香槟和甜点。
沈阳驻美国接待处的主任过来问我曹市长在哪,我说她坐了那么久的飞机太累了,需要休息一下,午宴她会来参加的。
快到中午的时候,曹姐回到了宴会厅。她换了一身鲜艳喜庆的衣裙,一扫新闻发布会时的阴霾,又从那么情欲缠绵的女人回复到了市长的样子。
她先到各个洽谈室走了一圈,然后又在午间的招待酒会上发表了热情洋溢的讲话,恰如其分的表达了沈阳市对投资者的欢迎和期待。酒会的气氛很融洽,曹姐不停的和国内国外的企业家们碰杯喝酒,好象非常开心非常高兴。只是她一眼都没有看我,我也不知道有了上午的肌肤之亲,我和曹姐的关系会变成什么样子,一直离她远远的。
下午,凡是确定有投资意向的项目都在继续洽谈。我一天二夜都没怎么合眼,再加上上午和曹姐的强体力劳动,实在有点挺不住了,就自己跑到楼上的房间里大睡起来。
晚上还有一个重头戏,那就是签订投资合作意向书。市政府对这个东西非常重视。
国内的新闻媒体多半都报道一个招商会的合作意向金额是多少多少,数目都很大,其实实际能到位的投资大概连十分之一都到不了。不过这毕竟是政府的政绩嘛,有意向才有机会。因此筹备的也很隆重。曹市长要亲自参加,有些项目她还要亲自签字。有三十几个项目都有了合作意向,意向金额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十二亿美元。这完全出乎了我们的预料,曹市长对此非常满意。
晚上的酒会她显得特别兴奋,和一些合作商们频频举杯,喝了不少酒。有几个华人投资者是东北人,老乡相见,免不了要多喝几杯。等到晚上九点多钟酒会结束的时候,曹姐已经面色酡红,有了五分醉意。一把手不在,曹市长在这就是众星捧月的中心,好几个人护送着曹市长回了自己的房间。我反倒显得没什么用处,独自回了自己的房间。
虽然下午补眠了一会儿,但十几个小时的时差可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倒过来的。我躺在床上想睡却又睡不着,我想起了所有曾经和我好过的女人,她们或是豪爽,或是浪漫,或是高贵,或是平凡,或是温柔,或是冷峻,或是纯真,或是擅变。每一个都有着别人无法替代的美丽。唯有曹姐是个混合体,她高贵却又难以捉摸,冷峻却又不失温柔,豪爽却又深不可测。这段孽缘,我要如何把握呢?
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床头的电话却响了。我以为美国也象国内一样,总有骚扰电话打来呢。接起来不客气的问:“WHAT?”
曹姐的声音传过来,她温柔的说:“关汉,我喝多了,很难受,你过来看看我好吗?”
我习惯性的应到:“好的。”
放下电话,我一看时间,已经凌晨一点了。我悄悄的出了自己的房间,看到走廊上空无一人。忙碌了一天,大家都睡了吧。我来到曹姐的房间门前,感觉自己象一只半夜里偷东西的贼。还没等我敲,门就开了。曹姐穿着很薄的睡衣站在门后。看我进来她马上把门关上,然后快步回到了床上。我也不知道应该做什么或者说什么,只是默默地坐在她身边。
曹姐看了我半晌,柔声问到:“关汉,你不会看不起姐姐吧?”
我赶紧说:“姐,你怎么这么说呢,我怎么可能看不起你呢!”
曹姐低下头说:“姐大你好多呢。”
她的温柔劲一上来,我又不由得心生怜惜,再次把曹姐搂过来说:“别这么说,和你一起的感觉很好。”
曹姐也用力的搂住了我悠悠的说:“我有生以来从来没有这么疯狂过,也没有这么快乐过。一个女人,就算一生只有这样一次,都可以满足了。”
于是我们又亲到了一块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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