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捐款30万元为玉笛镇的镇容镇貌进行整修复建之后,花光的声名与影响渐渐扩大,大街小巷之中,人们聚在一起,往往议论最多的话题,便是花光的学历、花光的年轻漂亮、花光的才能以及花光的舍己为公!数百年来,在玉笛镇地盘上,还不曾出现过愿拿30万或相当于30万的财力为!“大民众谋福乐的善举。
应该说,花光回玉笛镇后博得的采头,尖刻一点或日实事求是一点说,应该与她的年轻漂亮有关!因为,花光正是凭着自己年轻水嫩的动人姿色,才让何力培看好,继而让唐滔看好和心动,才有了回玉笛镇进镇委办的机会,而那30万的到手,不更是她肉体与姿色加情感兑换的结果么。
当然,无论怎么看,一个刚刚毕业的大学女生,本来应该平平淡淡无风无浪,事实上,花光的那些大学同学们都在平平淡淡的普通工作岗位或艰难的求职道路上证实了这一点。然而,花光就显得很是出类拔萃,起码,知道她近况的同学们都这么看。
花光在玉笛镇所拥有的或日所获得的荣耀,其实就是捐赠“30万之后的效果。当然,仅仅这么理解或许还不够彻底,因为她毕笛镇前后不到一月的时间,就让镇委书记方全准和镇办主任农亦秋成了她的裙下之臣,不能不说她花光善于施展色相的伎俩。
钱与色并举,前者攻下民众之心后者攻下领导之心,如果一定要说是花光处心积虑后的计谋,似乎也不为过,毕竟,她是靠这两个层面在玉笛正式显山露水的。在镇容镇貌工程全部完工的竣工会上,花光的身上让善良的百姓们戴满了花环,阳光一照,泛着七彩之光地散射出芳香的喜气!在百姓们一浪高过一浪赞美声中,镇委书记方全准也似乎受到了来自百姓情感汇聚的冲击,站起来有力地挥动着双手道:“父老乡亲们,花光就是我们玉笛镇容镇貌的象征,是我们玉笛镇容镇貌的缩影,是我们玉笛人民心目中的美神!”
这番话,方全准事前并没有什么准备,百分之百属于现场发挥!这段话一说出,花光立刻成了玉笛镇民众心目中的偶像,一些早就想同她一亲芳泽的镇民们潮水般涌向她,借此良机同她拥抱一番,表达心中的祝愿表达心中的敬意之时也实现一近芳泽的图谋。每当与人相拥的时候,花光恒润在眼眶里幸福的泪影就会恒放着幸福的光泽,让对方紧拥住自己的同时,鲜艳欲滴的红唇就会礼貌而又深情地说出“谢谢一一谢谢父老乡亲们!”
在这一个庆贺的日子,尽管书记方全准明明知道自己会成为配角,却依旧愿意为花光搭建出可以让花光闪现光芒的舞台!不为别的,只为自己此后的日子里可以更顺理成章地拥有花光那醉人的胴体。
看到鲜花和掌声彩虹般涌向花光的时候,心情较为落寞或日较为无奈的农亦秋真正地明白,什么叫金钱的力量什么叫美色的力量!于是,在心里,农亦秋想:花光拥有美色又拥有金钱,并且善用美色的魔力,要比自己先一步当上镇长,也没什么不平衡了。
庆功宴上,花光成了众人敬酒的主要对象,几杯酒下肚之后,双腮就浮现出了鲜红的色彩,犹如三春桃花,招惹得蜂蝶一样的男人们围着她热闹非凡。
因为方全准在坐,大家虽然间,却也不怎么敢大胡言乱语,偶尔借着点酒劲说点素中藏荤的笑话,也还要看他方全准的脸色。因此,宴到中途,方全准借故先走,心里想,玉笛镇委办难得有如此值得庆贺的日子,就让他们好好地乐呵一次吧。果真,方全准一走,大家祝贺的话庆贺的话恭维的话说完,就开始了说一些逗笑的话玩笑的话。主角花光,在大家的心里,不再是一个未婚的姑娘,而是一个新娘子是一个大家可以开心逗乐的对象。
酒喝得最多话却说最少的农亦秋在方全准走后,举起了杯,说道:“来,在玉笛镇,咱们都是打工者,干一杯!”
花光道:“没错,大家一起来,干一杯!”
一杯干尽,农亦秋又为花光斟满酒道:“花光,在玉笛,目前你虽是打工者,但是,你这头等女人的风采,是十分照人的!”
花光道:“农主任,你喝高了吧,难道我们女人,还能分头等二等么?”农亦秋道:“大家说说,我这是喝多的样子么?告诉你花光,女人,不仅”分头等二等,还能同男人一样,分出个三四五六七八等来。“
花光道:“农主任,你要是没喝多,就给分一分,让在坐的各位都长长见识,怎么样?”
农亦秋道:“那你们都跟我一样,喝尽杯中的酒,我说!”
大家喝尽了一杯,满上,齐道:“农主任,你就分一分看!”
农亦秋坐好,将两只筷子分开,一手拿了一只,敲打着一只空盘,发出很有节奏的声响后,颇有节奏感地念道:“头等女人有色有钱,二等女人有权有钱,三等女人有才有钱,四等女人从艺赚钱,五等女人卖肉挣钱,六等女人上班拿钱,七等女人丈夫供钱,八等女人路边讨钱!大家说,花光有钱又有色,不是头等女人还能是二等女人吗!”花光一笑道:“农主任,您如此地抬举我,不怕把我飘飘然吗?”众人道:“农主任,没想到你还有如此的见识,那么,我们男人又是怎么分的呢?”
花光也道:“是呀,农主任,光给我们女人分了八等,不给男人分分,欠公平嘛!”
农亦秋道,要听,我就分给你们听:“一等男人家外有家,二等男人家外养花,三等男人家外采花,四等男人家外买花,五等男人家外观花,六等男人家内护花,七等男人家有残花,八等男人无家无花!我农亦秋,属于七等男人,因为老婆已是人老珠黄属于残春败柳一类的了。”
司机小王道:“这么说,我是八等男人,没成家,没对象一可怜呀我!”农亦秋道:“所以——小王,咱们俩这相邻的一对,应该干一杯!”小王道:“干是该干,可是再一喝,下午要是出车,就会出麻烦的!”
花光刚想插言,值班的小胡喊了她一声,说是有长途电话。花光离席,跑到值班室一接,才知道是副县长唐滔打来的!花光兴奋地也是带着些酒意地道:“唐副县长,真是想死我了,还知道给我打个电话呀!要知道,我给你打过多少个电话啊,可总也找不到你!”
唐滔道:“花光,刚才老方给我打了电话,说大家都在为你庆功呢!花光,这些日子,看得出来,你干得很好嘛!”
花光道:“唐副县长,你什么时间来玉笛呢?”
唐滔道:“最近比较忙,等有了空闲再说——要不,有时间,来县城一趟?上回来县城,也只是打了个电话,没见面嘛!”
花光道:“玉笛镇换届选举,你也不来?”
唐滔道:“那不还要等小20天吗!”
花光道:“好吧,我想——啊马上就来——不是,那边等着我去喝酒,唐副县长,你真的想让我尽快地到一回县城?”
后边的话,花光的声音很小。唐滔道:“人家何力培给了你那么大的援助,你也得来县城当面谢谢人家呀!”
花光道:“好吧,明天,我就来!”
挂了电话,回到席间,农亦秋道:“花光,来电话的是你男朋友吧,不然,怎么会说想死你了呢!”
花光道:“是唐副县长——怎么,是唐副县长我就不能那么说吗?农主任,要是我与你多日不见,见了面,我也会说你让我想得好惨的!”农亦秋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再喝一杯!”
小王道:“要是有花秘书这么美的姑娘在什么地方想我就好了!”花光道:“我这一刻不就在想你么!来,小王,咱俩喝一杯怎么样?”小王道:“就怕书记下午要用车。”
花光道:“农主任,方书记下午有什么安排吗?”
农亦秋道:“应该没什么安排。”
花光道:“如果是这样,农主任,下午,咱们拉方书记打几圈牌怎么样?”小王道:“也算我一个!”
农亦秋道:“我有份没份,到时候还难说呢,你充其量,在一边钓鱼吧!”小王道:“钓鱼也好呀——花秘书来,我喝,算我敬你!”
花光又干了一杯,心想:没有农亦秋相抗,竞选镇长的路,也许会很平坦的……
自何力培把花光推进了唐滔的怀抱之后,唐滔与何力培的关系,可谓更加地走近,以至于近得可以共享一个女人。在唐滔的大笔一挥之下,何力培几乎垄断了临江县城的所有建筑项目,财源滚滚而来的同时,县城百姓们也都渐渐地熟悉了何力培这个名字。
有了何力培,就等于有了金钱有了美女,唐滔觉得,与何力培成为好友,的确是一件十分合算的买卖!并且,在唐滔看来,就算在日后自己当上县长,何力培想当副县长,凭他的财力与人气,似乎也没什么不妥,如若让何力培当一个专管城建的副县长,且不正是人尽其才的大好局势么。
自金县长把一县之柄交给唐滔之后,唐滔便感到了自己的官运即将出现的亨通!而官运亨通的同时,桃花运也大有紫气东来之势!苦恋了多年的大学同学南妮,被自己搂进了怀抱不说,何力培又从茫茫的女人海里捞出了千娇百媚的一个花光,并将花光塞进自己的怀抱。唐滔明白,这就是权力的向心力所致,如若将为县长的不是他唐滔,唐滔想,这个万里挑一的绝妙女人花“光,就有可能被何力培塞进他人的怀抱。一在体验了花光和南妮的肉体滋味之后,凭心而论,唐滔无法评定谁优谁劣,或者说,是唐滔不忍心也是不甘心地将稍逊一筹的结论落在他思慕多年的南妮身上,因为南妮是他大学时代的相思是他心目中妻子的标准。
让王新琪买了一些补品,点名要了张天宝的车,唐滔收拾好随身而带的公文包后,走到外间对王新琪说道:“小王,走,拎着你买的东西,一同去看看金县长。”王新琪喜道:“唐副县长,早知您买这些东西是去瞧金县长的,我就应该再添买一份桔子罐头,金县长最爱吃的!”
唐滔笑道:“怕是你的好朋友金娟娟最爱吃的吧?”
王新琪道:“人家就这么一点假公济私的心思,还让您给瞧出来了!”唐滔道:“瞧出来才能解决问题嘛——我同意了,一会路过食品店的时候,补买两个桔子罐头。”
自金县长住院后,唐滔基本上是一个星期到医院探望一回,而且差不多都是星期二的下午,这一次,照例还是星期二下午。
走进病房,金县长正在打点滴,抬起一只手向唐滔挥了挥,唐滔就搬了一张椅子坐到床边,摸住了金县长的一只手,关切地问道:“金县长,病情有好转么?”金县长道:“谈不上有什么好转,顶多,也只是稳住病情了吧——娟子,没事与小王到外边去走走,我和唐副县长聊会几天。”
金娟娟道:“你们聊你们的,我和小王聊我们的,干吗非让我们出去呀,外边猴热的!”
金县长道:“爸让你们出去聊,就出去聊!”
金娟娟道:“爸,难道你们要聊的话题,我们不能听呀?”
金县长道:“娟子,你哪来的那么多的问题呢,听爸的话,和小王到外边去!”小王见金县长隐隐地有了气色,一拉金娼娟的手,就出去了。她俩一走,唐滔道:“金县长,您有重要的指示?”
金县长道:“唐滔,古人都知道仕途之艰辛啊!你还年轻,很有才华,如果不懈地努力,前途应该不可限量啊!”
唐滔道:“金县长,我……我有什么地方……”
金县长道:“我们共产党的干部,公正廉洁,为人民服务是大道理大准则。具体到我们县基层的干部来说,要想人民信任,上级赏识,有三个方面是必须不能出错的。”
唐滔道:“请金县长指教。”
金县长道:“一是拿错了钱二是上错了床,三是跟错了线!这三条中;尤以上错了床最坏。唐滔,你能明白吗?”
唐滔道:“金县长,我和南妮之间的事,其实。应该属于正常的交往,您是不是听到过什么风声?”
金县长道:“我们男人,掌了权之后,可能会生出一些花花肠子,没准一时犯糊涂,作出一件两件风花雪月的事,但只要后来清醒了,改正了,还是可以体谅的!不过——唐滔呀,南妮可是范天策的妻子啊!我知道,你曾经跟南妮在大学同过学,彼此之间的同学之谊较深,然而,那毕竟是学生时代的事了。现在,你是副县长,她呢,是秘书长的妻子,都是成了家的人。在这个小小的临江县城,唐滔,你要是因为这方面的事误了自己的前途,且不是太可惜么?”
唐滔道:“金县长,您放心,我和南妮之间,真的什么也没发生,您要相信我啊!”
金县长道:“不是我不相信你,但无风不起浪的道理也是谁都懂的。唐滔,你应该明白,下一届,我肯定要让位了,我这个位置,谁都看得出来,我是有意在往你身上卸!虽然我有此心,某些别有用心的人或许还要找出你的碴来,更何况你有了把柄,人家能不借题发挥一番?我的意思是说,在这关键时期,能少接触某些女人,就少接触一些,免生闲言碎语。”
唐滔站起身来道:“谢谢金县长的关爱和警醒.我一定照办!”金县长点点头道:“这就好——去吧,以后太忙,就别一个星期一跑了!我想,我十天半月的,恐怕还见不了马克思。”
在回县府的路上,唐滔陷入了思考:就连病重的金县长都风闻了自己和南妮的事,看来,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了。
见唐滔闷闷不语,张天宝又只管开车,王新琪就想试着打破这一车的沉闷,问道:“唐副县长,在想什么重大的心事呢?”
唐滔回过头,问道:“小王,最近,听到过什么新闻没有?”王新琪道:“新闻,电视里每晚7点都有呀!”
唐滔道:“我是问临江的新闻。”
王新琪道:“咱临江的新闻,也有呀,比方说玉笛镇的镇容镇貌,这回得了第一。”
唐滔道:“小王,你干脆说,有没有听到过有关我个人的新闻?”王新琪瞪大了眼睛,摇了摇头。唐滔又道:“我就直说吧,你有没有听说我和南妮的事?”
王新琪道:“唐副县长,您真想知道?”
唐滔点点头,王新琪小声地道:“听是听到了些风声,不过,我不太相信。”唐滔道:“为什么不信?”
王新琪道:“因为您是副县长呀!”
唐滔道:“是关于我和南妮之间的事吗?”
王新琪道:“差不多吧,唐副县长,传言归传言,我们就是谁听到,也不会放在心上的,您又何必如此介意,要是众人知道,岂不就真的此地无银三百两了么!”唐滔笑道:“反正也无事可聊,不如就聊聊这个话题,小王,你都听到别人怎么说!”
王新琪道:“唐副县长,您真要听?”
唐滔道:“就当是听一回故事吧!”
王新琪道:“好吧——我听到了这样的一首打油诗——唐县副,不简单,还没选,就把县长宝座占,官运好亨通,桃花运也连,临江第一美,围着县副转,不是老范看得紧,就会……就会……”
王新琪脸一红,闭口不语。唐滔道:“小王,怎么不往下念呢?”王新琪道:“以下的,我记不得了。”
张天宝这时插话道:“唐县长,下文是——就会脱衣把活练!”唐滔自嘲地一笑道:“就有如此无聊的人编出如此无聊的打油诗来,小张,小王,你们觉得可笑不可笑?”
王新琪道:“损伤干部形象,不是可笑,而是可气!”
唐滔道:“还有什么关于我和南妮的风闻吗?”
王新琪道:“我还听闻了一首关于南妮的打油诗。”
唐滔显得颇有兴趣的样子道:“说来听听。”
王新琪道:“这段打油诗是——美南妮,真是美,高中时代泡校长,平日好露白大腿!三十过半浪劲足,碰到男人想亲嘴。傍了县副娱白脸,卖浪遭奸心不悔。”唐滔道:“还有吗?”
王新琪道:“还是,是关于范秘书长的。”
唐滔道,念出来听听。
王新琪道:“关于范秘书长的打油诗是——范天策,秘书长,不常回家妻子想。为了较劲当县长,设计令妻去浪荡。赔了夫人又折兵,到头才知是空想。”张天宝道:“王新琪,你的记忆力可真不错呀,这么难记的三段打油诗,你都记下了,可见你还真地下了一番工夫。”
王新琪道:“事关县委领导,我当然要用心去记的!小张,打油诗中说南妮傍县副所娱的那个小白脸,是谁呀?”
张天宝道:“抱歉——无可奉告!”
唐滔笑道:“王新琪,你说,这三段打油诗,范秘书长不知是否听到过!”王新琪道:“既然您都听到了,想必,他也会听到的。”
唐滔默默地笑了笑,心里想:群众的眼睛真的是雪亮的啊!只不过,有一点,
唐滔觉得范天策有被冤枉之嫌,那就是他唐滔和南妮之间的事,在他看来,并不是范天策设下的计谋,而是他唐滔自己的手段,活生生地把他范天策的女人南妮揽进了自己的怀中!当然,也有南妮之于他唐滔的那一份无法释怀的情感因素。从这几首打油诗是在范天策的指控下才传开的事实上看,唐滔真的是过低地估计了自己的对手范天策了!从范天策之于妻子的一系列的纵容和言行分析,范天策的确是在使用美人计,而演这个美人角色的人就是妻子南妮。
自授意心腹干将泡制出如斯三首打油诗并在县城传开之后,范天策明白,人们在第一时间,可能会觉得他这个秘书长窝囊,但过一些日子,就会觉得他是一个受害者,继而同情他!而之于唐滔,人们在第一时间,可能会佩服他,但过一些日子,就会觉得他是一个无情无义者,连自己哥们的老婆都泡,继而憎恶他!果真达到如此的效果的话,就为范天策竞选县长增加了几分成“功的法码!至于妻子的淫贱之名,时日一久,也就会被世人尴忘。
下班回家,发现家里来了客人,连襟胡炳辉和他的女人也是妻子南妮的妹妹南娜来了。她们姐妹俩,倒腾出了一桌子的菜,碗筷都已经放好,看来,只等他范天策一回家,就可以开吃了。
饭桌上,范天策的兴致很高,南妮的心情也不错,只是胡炳辉和他的妻子南娜看上去,却是有许多的心事。两杯酒落肚,范天策道:“你俩口子今天来,有什么事吧!”
胡炳辉道:“范哥,这些日子,你什么也没听说?”
范天策道:“听说什么呀?”
南娜捅了捅胡炳辉,胡炳辉道:“其实,也没什么大事,范哥要是没听说,我也就不说了。”
范天策放下筷子,一本正经地道:“炳辉,有什么事瞒着不说干啥,我能帮,一定帮嘛!”
南妮也道:“南娜,你和炳辉有什么事,就对你姐夫讲。”
南娜一摔筷子道:“姐,是关于你和姐夫的事!”
胡炳辉道:“是呀,是关于你们两个的事。”
范天策道:“关于我们两个的,什么事?”
南娜道:“反正不是什么好事,姐夫,你就别问了。”
范天策道:“不!什么不好的事?我能有什么不好的事呢?炳辉,你说,到底是什么事?”
南娜道:“是县城都在传的几首打油诗,一首是说姐和唐滔有那种事,一首说姐夫你想当县长使美人计。”
范天策板着脸问道:“炳辉,是这件事吗?”
胡炳辉边为范天策斟酒边道:“正是!”
范天策就突然地大笑起来,一直笑得眼泪冒出来道:“你们两人,也太笨了吧,这本来是一件天大的好事,怎么在你们的眼里,竟是一件坏事了呢!”胡炳辉道:“范哥,我们都思维迟钝,你往明白处说吧!”
范天策喝了口酒,道:“你俩个想想,有人编排南妮,不正说明她美丽动人抓男人们的心吗?说她跟唐滔怎样怎样,不也反过来说明我范天策比他唐滔有能耐,因为我娶的女人是他所喜爱却又没有娶到的吗?说我为了竞争县长使美人计,更是一种恐惧式地诬陷,这不也反过来说,我范天策是下一任县长的热门候选人么!”胡炳辉一听,拍手道:“范哥分析得精辟,来,喝一杯!”
喝下一杯,范天策又兴奋地说道:“其实,有了这样的打油诗传开,对我和南妮的声誉虽说有一时的损伤,但从长远看,我倒要感谢这个作打油诗的人,因为他主观上是想损我,客观上却是帮了我,我说得对吧!”
胡炳辉道:“非常正确!唐滔这种连同事的女人都想泡的人,人们在笑一笑之后,肯定会憎恶他!”
南娜道:“你在胡说什么呀——真是!”
胡炳辉愣过神来,忙陪笑道:“姐,我可不是那个意思……”南妮道:“就事论事嘛——吃菜,吃菜哦!”
胡炳辉两口子一走,南妮就问范天策道:“老范,你所想的,真的跟刚才你所说的一样吗?”
范天策道:“我有必要口是心非吗?南妮,我这个人,你应该清楚呀,心里怎么想,就怎么说。”
南妮道:“这传言真的会有助于你竞选县长!”
范天策道:“世事就是这样,福兮祸之所伏,祸兮福之所依,塞翁失马,焉知非福!有些事呀,表面上看起来,是一件坏事,而实质上呢,就是一件好事。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南妮,就拿我和唐滔的事来说,在唐滔看来,他搞了我的女人,是件得意的事,然而,这件事让众人知道了,对他竞选县长的影响到底有多大,恐怕是他始料不及的!对我来说呢,看起来是有所失,是你南妮不贞于我,结果,也许是你帮我登上县长宝座也说不定。”
南妮道:“这么说,你真的有把握当上县长?”
范天策道:“不能说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但至少可以说很有希望。南妮,不是我真的使什么美人计,要是你和唐滔之间在……在一起的时候,真的有人撞见,也许,就真的能让唐滔声誉扫地了。”
南妮道:“老范,我对你保证过的,早已不再与唐滔来往接触了。”范天策道:“南妮,你不想成为县长太太?”
南妮道:“你们男人之间的较量,老范,我要帮你,是应该的,可是,我不能跟你所想的那样去作!不然的话,我真的会身败名裂!再说,唐滔也不是弱智儿,在如此关键的竞选前期,你以为他还会找我吗?”
范天策道:“他不找你,你可以主动去找他呀!南妮,我原谅了你和他的暧昧关系,甚至不问你和司机张天宝的勾搭成奸,为什么?不就是想让你在关键时刻帮我一把吗?你倒好,一句话推得干干净净,似乎还有为唐滔鸣不平的意思!南妮,我是你男人你知道吗?我忍下你所有的越轨作派,为什么能忍下,因为我爱你、我宁愿自己受辱也不指责你!唐滔能做到吗?你刚才说过,唐滔在这关键时期,不会来找你,这不是明明白白地在说,在唐滔的心里,你不比他的官位重要!他要你,也只是为了完成大学时代的梦!等你年老色衰,他唐滔对你还会有兴趣吗?和你白头到老的,终是我范天策!”
南妮听了范天策的这一番话,心有所动地道:“老范,就算我答应你,继续和唐滔往来;他也未必会和我做出那种事呀!再说,就算能做那种事,他要在哪里做,我又怎么知道,又怎么能事先安排好发现的人呢?”
范天策道:“其实,有你这句话,我心里已经很高兴了。其实,南妮,我不在乎你和唐滔有没有机会,而是在乎你肯不肯答应我的要求!现在,你能答应,说明在你的心里还是有我的!”
南妮道:“这么说,你是想摸一摸我的心!”
范天策道:“可以这么说。不过,话又说回来,若你能和唐滔在一起,一起出现在公众场所,扩大和证实现已在临江县城流传开来的那几段打油诗的影响,我想,失败者应该是唐滔。”
南妮道:“我试着去做吧!”
南妮言罢,宽衣走进浴洗间时,回头望着范天策道:“天策,有四十多天没主动为我搓一回背了,今天,就算是我请你帮忙搓搓,好么!”南妮的声调很柔,颇有温情,范天策听罢,说道:“是呀,是有些日子了,今天,但愿我的手法还不生疏。”
南妮想,搓了我的背,就不担心你不主动搓我身上那种容易让男人动情的部位……
在这小小的临江县城,何力培的风光,从某种意义上说,基本上不亚于一位普普通通县级干部的风光!车,坐的是名车,住,努宅,吃,离不开山珍海味,一句话,高消费高享受,在临江,有何力培这份派的,可谓寥若星辰。
最令何力培开心或日最令同业人士羡慕的是,何力培身边有一位年轻貌美又精明能干的助手!在别人看来,除了承揽大宗的建筑项目外,公司里的日常事物,基本上全由这个助手处理!这个助手就是花闪。
何力培至今还记得两年前花闪来公司应聘的情景。那一天,花闪穿着一身牛仔服,苗条的身材修长出一种简洁的气质。当时,何力培记得他只问了花闪一句话,花闪也只回答了一句话,何力培就当场拍板用她。
近些日子,冥冥之中,何力培又认识了花闪的妹妹花光,并从开始一个三陪小姐与一个嫖客的关系,慢慢进化到颇有些朋友韵味且还倍铁的关系,是何力培始料未及的,更何况这些感觉又是在他何力培把花光转手给了唐滔之后才渐渐明朗的呢!知道在这个上午,花光应唐滔之约要进县城,并且,唐滔已把这件事通知了他,并希望他一同开车到那幢别墅。何力培当时并没有敲定,不因别的,他是怕自己在唐滔与花光进行肉体厮磨的现场会失去情绪上的控制。
花闪抱着一摞报表走进来,见何力培双目发痴地陷人沉思,故意加重脚步和咬了一声,走近何力培并将那一摞报表放到他的办公桌上道:“何总,这些是上个月各个工程点的施工进度报表。”
何力培伸手拉住了花闪的裙摆,说道:“不是对你说过,没有外人的时候,只叫我力培么!”
花闪轻声地道:“这是在您的办公室嘛!”
何力培起身,把花闪按在一旁的椅子上坐下,走到酒柜前,斟了两杯威士忌,递了一杯给花闪后,道:“花闪,这些日子,你真的很辛苦,来,干!”碰了碰,品了一口,花闪道:“我再辛苦,也没有您辛苦吧!”何力培道:“不不不,真正累的人,其实就是你这样办具体事情的人!我,一天到晚指手画脚,不是很累。”
花闪道:“力培,这些日子,咱们之间的交流似乎少了一些,您不觉得吗?”何力培道:“哎哟——真是这样吗,我倒是没什么感觉。”
花闪道:“我凭一个女人的直觉判断,力培,您又找上了一个好女人,起码会跟我一样出色的好女人,对不对?因为这些日子,咱们俩肉体固有的属于同期性的那种自发式的交流,都不曾有过。”
花闪低着头,显然,内心里有几分的怅然。何力培移过身体,将花闪的手捏进自己的手里道:“花闪,我不是一个用情专一的男人,这你是知道的。”花闪一笑道:“我也没理由和资格这样去要求您呀!其实,我是想说,如果您愿意,咱们似乎应该交流交流了。”
何力培道:“我当然愿意!花闪,我刚才想起了你来我公司应聘的情形,真的!”
花闪道:“也想起你是怎么问我话的,更想起了我是怎么回答你的,对吧?”
何力培道:“的确是这样。花闪,咱们共事虽说已久,但彼此之间除了性格、爱好方面外,还有很多不了解的层面,比方说,你的家庭情况等等。”花闪一笑道:“您是想搞政审吗?”
何力培道:“都说你有一个同你一样漂亮迷人的妹妹,是真的吗?”花闪道:“是真的,怎么,想打我妹妹的主意,鞍你想效古人,来个金屋藏双娇?”
何力培道:“什么时间引见引见,行吗?”
花闪道:“有机会,我一定会的!不过,力培,我这个妹妹,比我可活泼一些新潮一些,别被她所迷,就忘了我呀!”
何力培把花闪拦腰抱起,一直抱到里边的休息间,放到席梦思床上道:“你说,我会忘了你吗?”
花闪把眼睛一闭道:“你都忘了我几十天了,还说没忘?”
何力培一边扯着花闪的裙子一边说道:“花闪,要是有一天.我跟你妹妹也有这么一幕,你心里会怎么想?”
花闪睁开眼睛道:“只要是妹妹心甘情愿的,我就举手称快呀!不过要是被您所迫,我就举刀相拼!”
何力培道:“别说得如此恐怖,否则,会吓软我的!”
花闪蹭地一下坐了起来,道:“力培,我不是吓唬你,真的,男女间的这种事,霸王硬上弓,并没什么快乐,相反,只有苦恼!再说,凭您的能耐和能力,要是我妹妹见了您,没准同我一样,很快就会心甘情愿地为您而躺倒!”何力培点点头,又把坐起来的花闪放倒道:“花闪,我是那种强人所难的人吗?”花闪拱起了臀部,让屁股悬空那么几秒,好让何力培将她的内裤顺利地剥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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