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香港回到上海，晚上10点，马上又陷入困境。那么多的电话录音，电子邮件，信件。

    12点，还接到经纪人从纽约打来的电话。德国的法兰克福书展23号就结束了，在那个一周里她也忙坏了。她的声音听着很高兴，因为收获很大。

    除了美、英、法等16国，新近会有波兰、阿根廷考虑签书的版权。而且都是各国最好的出版社。

    他们算算，明年各种语种相继出来后，我需要10个月的时间去各国宣传推广。

    他们担心我会累得面无人色，担心我明年完全没时间写新小说。英国的经纪人曾经做过《wildswan》的经纪，那本书全世界卖了800万册，他除了上述担心，还担心一个二十多岁的中国女人会受不了没完没了的西方媒体。

    电话里讲了1个多小时，到了床上，已是近2点。加上忙碌的香港几日，现在躺在床上，已累得象条狗。

    做梦。

    在梦中有人问：“10个月的时间可以用来做些什么？”

    我想想说，“一个女人认识一个男人10个月，就会考虑结婚。一个母亲怀胎10个月，就可以生下一个小宝宝。”

    那人说：“你说得很对。但最重要的是，――你可以用10个月的时间征服另一个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