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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奸邪狡诈 各显神通

  正当中原武林群雄眼见众多遭致魔功迷失心智的同道一一清醒,而且皆已同仇敌忾的加入了阵营,摩拳擦掌的准备反攻,不但人势声威大增,且已不再畏惧遭魔功所害,因此俱都振奋无比的相互传讯。正当中原武林逐一靖平境内隐忧时,在“骑田岭”的“魔教”总坛内,也举行了欢呼连连的教主传位大典。因此中原武林及“魔教”皆国内部重大之事而各自忙碌,使得大江两岸皆平静无争,甚为安宁。

  一日清晨,卸任教主莫亚,与卸任“罗刹”之职,已恢复名号的“天雷丐”焦无艮及·惊电剑”庄天宏,在“白衣罗刹”白浩与八位长老、两位法王,以及教徒的送行下缓缓行出谷外,消失不见。满面得意之色的“东法王”突然狂笑数声,并且朝“白衣罗刹”白浩说道:“哈哈哈……白老弟,如今教中大权尽在我们手中了,因此他们……斩草除根如何?”白浩闻言顿知他言中之意,随即皱眉冷声说道:“哼,随你们心意吧,依在下昨日详思一夜后,似乎尤娜及你等皆有隐秘尚睡着我,否则尤娜昨日岂会瞒着我与她爹娘密谈一日一夜竟不告诉我所谈何事?而且曾透露出你们似欲由她口中获知什么隐秘之事?因此她爹娘曾交代,若有何教中要事不明,便派人去询问,什么重要之事或不明之事?往何处去?但尤娜却绝口不提,哼……哼,既然在下乃是双方不能深信之人,又何必久留?改日……在下或许也将寓去了,...,”

  “啊?万万不可!白老弟请息怒……这样吧,先回‘法王殿’然后再商谈如何?”

  八位长者中尚有三位乃是亲向教主,因此莫札长者耳闻白浩之言,顿时惊急的劝止,以免遭他们闻知。

  但白浩却故做犹豫之色的未曾应允,使得莫札长老等人颇为心急的低语劝慰,且应允将一切详告,才令白浩神色略缓的同意再听他们如何解说?于是两刻之后便又在“法王殿”密谈了。

  心头大患皆已离去,只余三名长老,则不放在眼内,如今只余如何掌控新任教主子,而此事则非白浩不可,因此众长老、法王以天竺语低语一会儿后,才由莫札长老笑对白浩说道:“白老弟,如今你我已属结盟互利的盟友了,因此老夫岂会瞒你什么?只不过当初只希望你能亲近‘圣女’待她接掌教主之位后,再告诉你一些隐秘,但没有想到却令白老弟误会了!然而现今‘圣女’已接掌了教主之位,情势大定,因此已可将一些未曾告之的隐秘详说了。”白浩默然无语的静坐,而面上尚浮显出一股爱听不听的神色,待莫札长老话声一落,立即冷笑说道:“随诸位怎么说吧,反正在下无心在贵教获得什么名利,贵教兴盛与否也与在下无关,大不了一拍两散便是!可惜的只是摆在眼前的众多美色,只能看不能动,无端耗费了在下不少心血时光?”“哦?白老弟之意是……”

  “哼,在下因信守结盟之约,尽力讨好尤娜,当然也对那些‘天魔女’心痒不堪,虽然尤娜现在逐渐对我生情,然而却醋心甚重,不允许我去勾诱那些美色,若非我时时藉故前往,否则连看一眼也不行,你们看!如今新任‘天魔女’在内院巡守时,皆要外罩厚纱,如何能看得到一丝一毫?便是那些依然裸身的上任‘天魔女’多看一眼她也不悦,在下可是个男人呀?往昔……哼……早就心怒得奸淫她了!哪还容她对在下施性子?哼哼……在下若有心离此之时,非淫辱她叫天不应才怪。”

  “天……白老弟且息怒!老夫等人也知晓白老弟受了不少的委屈,但且看在老夫等人面上,且以大局为重,暂时忍耐,而且老夫等为了补偿白老弟……嘿嘿……除了将仅有的一件隐秘告知外,另外尚要请乌达长老传授他独门的‘迷心迷情魔功’以及‘欢喜魔功’!”此时乌达长老也已笑说道:“哈哈哈……教主情豆初开.自是在眼中容不下白老弟对别的女人心生异心,但是却又稚气心怯得不敢将白老弟纳为入幕之宾,实也令我等为白老弟心急,因此已决定将本长老独习的:迷心迷情魔功’传授于你,可提早掳获‘教主’芳心,本教原本有二十四种魔功,除了‘教主’习有‘万魔魔功’及‘圣胎魔功’外‘欢喜魔功’及‘勾魂噬魄魔音’为长老及法王共习,另外‘魔女长者’多习一‘天魔舞’外,十六名长老及四位法王皆各习有一门魔功,可惜四百余年前的惨败,己使大半魔功精粹失传,因此如今……”

  但乌达长老话未说完,奠札长老却抢口打断,接口说道:“乌达,你怎么如此多废话?白老弟,我等尚有一隐秘未说,便是本教祖传‘圣符’遗落中土,急欲寻回,原因是:圣符’也是本教‘圣殿’内的隐秘之匙,无‘圣符’便无法开启·祖殿’另外尚有历代教主才知晓的隐秘,与:祖殿’开启有重大的关系,可惜我等并不知晓为何物?因此才希望白老弟由教主口中探知。”

  “哦……原来如此?要有贵教:圣符’以及教主独晓的某种隐秘,方能开启‘圣殿’内的隐秘‘祖殿’?”

  “对……对……便是如此,因此为了能使白老弟能尽早掳获教主芳心,探出隐秘之物,因此乌达长老不惜传授他独习的‘迷心迷情魔功’被此功迷住的人,便会全心全意的奉献所有,毫无怨尤,因此便可利于白老弟探明隐秘了。”

  白浩闻言一怔,但忽有疑惑的问道:“既然此功有如此功效,那诸位自行施展便可,又何须在下习之再施?”

  “哈哈哈……白老弟果然厉害?略听数语便查出了为难所在,虽然教主仅习独有两种魔功,对其余魔功毫无所知,但所习的‘万魔魔功’却可克制其余魔功,再加上所有的魔功皆不得在教徒身上施展,经查知便是死罪,因此我等岂敢擅施?但白老弟就不同了,因为白老弟乃是教主的意中人,便可在参修欢喜大法时,趋着教主激情迷茫,毫无所觉之际施展,定可使教主身遭‘迷心迷情魔功。’尚不自知,尔后对白老弟顺服不违言听计从时,在众人眼内也仅是教主爱恋白老弟的情爱之态而已。”

  哦?‘迷心迷情魔功’真如此厉害?嘿嘿嘿……马达长老你就快授在下……咦?

  不对,此功也仅是要待尤娜投怀送抱之后,才能施展,可是现今她却……”

  此时忽听“东法王”库哈喇嘛哈哈笑道:“哈哈哈……

  白老弟你且放心,本王有种以中土激情的药方,及本教圣方混研而成的圣药,其味其色皆如同女子惯用的花香脂粉,只要扑抹在肌肤上些许,便可数日不退,待渗入肌肤后,便将淫欲大炽,因此白老弟只须将些许混入教主的胭脂粉内,到时……

  嘿嘿……”

  白浩闻言心中甚为厌恶,但却故做大喜的兴奋邪笑道:“真的?嘿嘿……库哈法王,你怎么不早些告诉在下有此物?否则早在……嘿嘿……看她还敢挑剔在下与哪个女干欢乐?”“哈哈……白老弟误会了!昨日之前有救主及那二个精明无比的坏事之人,本法王岂敢轻易取出?而令他们查出?而现在当然可放心的交由白老弟使用。”白浩眼见“东法王”笑说中,已由怀内取出了一只圆扁褐盒,因此满面邪笑,迫不及待的一手枪过且淫笑不止,接而又急声说道:“快……快……乌达长老,你快将‘迷心迷情魔功’及‘欢喜魔功’传授在下……”夜入四更,白浩才由“法王殿”行往后院,途中尚沉思乌达长老所授的“迷心迷情魔功”其中玄奥,认为此功须在对方情深意浓时施展,方有效果。而情意绵绵的一对恋人,自是会遭对方双目中所散溢出的心悸目光侵入心扉,然后在对方意乱情迷中逐渐控制对方的内心,使之爱意永恒不变,心甘情愿的奉献一切而无悔。然而相爱中的人,原本便对爱人献出真心情意,无怨无悔,又何需以此魔功控制对方的内心情意?因此唯有深恐对方变心而施展,才使对方不致移情别恋。再者便是原本就虚情假意,待骗得真情之时,便控制浑情永恒不变,使之成为众萝可尽情蹂躏玩弄,却毫无怨尤的痴心之人。

  因此“迷心迷情魔功”虽然是魔功,但也非任人可施,而是要待对方真情真意时方有效,而有心为恶之人,若想以此功迷惑他人,又岂会有耗费不知多少年月的耐心为之?正沉思缓行踏入院门时,在门前守卫的上任“天魔女”

  已媚笑说道:“启禀罗刹,之前教主已差人前来询问多次了,您快些前往拜见吧。”

  “哦?嗯,我知道了。”

  行入院门不久,途中也已见到了数位内里虽是赤裸,但已罩穿厚纱衣,无虑春光外泄的新“天魔女”,每人见到白浩时,俱是欣喜且大方的含笑行近见礼。

  而白浩却仅是含笑相望,并未多言也未停步,使得羞喜的诸女芳心失望得嘟唇嗔啐声不止。行至小楼时,在堂内等候的使女已急迎而上,且笑说道:“启禀罗刹,教主曾吩咐您前来时,请立即上楼。”“哦?时已四更余了,教主竟尚未安歇?嗯……

  你去休歇吧!有事自会唤你。”

  “是。”

  支走使女后,白浩便登楼而上,并且已察觉有人隐在门侧,细闻气息已知是谁?

  顿时捉狭的身形疾幻,消失不见。躲在门后,准备捉弄白浩的尤娜,突觉步履声息止,原本以为他停步不前,因此依然耐心的等候,然而觉得颈后有些凉风不断的灌入衣领内,好奇的回首张望,却不见什么?但未几又觉得阴风吹拂面颊,不由芳心一惊。回首望向了身后,但依然毫无异状?心中发毛的缓缓回望后,竟见眼前有一团白晃晃的飘忽之物,霎时吓得正欲尖叫时,一支大手已急捂朱唇,且听熟悉的声音在耳旁响起:“淘气鬼,自己胆子小还想吓别人?难道想将教中众人叫醒,看你笑话不成?”尤娜闻声知人,顿时甚觉无趣的娇嗔不依,且嘟嘴撒娇说道:“讨厌啦,你害人家等你两个时辰了还不来看人家,只想吓吓你算是罚你,可是你不但不让人家消气,还故意吓人家?不理你了。”“哦?不理我?嗯……也好!忙了一天也甚为疲累,那我就去歇息了。”

  “你·….·妤哥哥你最坏了,又要逗人家了,咦?什么香味?哦,原来你是去……怪不得疲累得很,是吗?”“嗨,有你这位小心眼的丫头每天盯着,我哪有闲暇和她们胡缠?你别闹了。”

  “没闲暇?若有闲暇你就更可尽情欢乐是吗?哼,看我不告诉冯姊姊她们才怪。”

  “咦?我有何行为与她们何干?况且又没有那回事,你可别……”

  “还说没有?我已闻到了我们天竺妇女惯用的昙花粉香,在……咦?这是什么?

  哦?是盒脂粉?”白浩没有想到尤娜竟毫无顾忌的伸手在自己怀内掏摸,且已将“东法王”送给自己的锡盒取出,不由心急的连连摇手说道:“啊?别动……娜妹不可打开……”“怎么……啊?我明白了,这一定是库哈他给你的,是吗?怪不得你去了那么久,原来……好哥哥你……你怎么可拿这种东西?”“不……不……娜妹你误会了,是这样的,因为……所以我为了使他们不疑心才收下了此盒,可是我怎会真用这东西?”当白浩详细的说明方才如何与他们互斗心机的情形后,尤娜才知晓自己错怪了好哥哥,但是已神色怪异的默默行至床榻坐下,半晌才幽幽说道:

  ·好哥哥,你为了保护我,不但服下了莫札的剧毒,而且还装成奸狡邪恶,且贪淫之人,与他们周旋,但我还误会你要……我对不起你!可是他们给了你此盒‘淫蝎粉’且又传授你‘迷心迷情魔功’欲算计我.虽然……可是他们都是奸狡精明的恶贼,若是我们没有……那种事,岂不是将被他们查出破绽而怀疑了?”白浩闻言顿时笑颜安慰的说道:“娜妹你放心,到时我自有计策或说词搪塞,因此你无须担忧,而且……噫?娜妹你做什么?不可以!”白浩正安慰她时,只见她缓缓转身面向床内,但是并未在意的继续说着,然而忽觉一股浓重的香味,由床榻之方涌入了鼻内,顿时怔望尤榔在干什么?待见她正在用手指往面颊及颈脖之处抹动,顿时大吃一惊的急掠至床前,果然见锡盒已然打开,再想抢下为时已晚,而尤娜也已颇声地说道:

  “好哥哥,你……也已知晓本教教主不得婚嫁,但却有孕育‘圣女’之责,所习的‘圣胎魔功’便是为此而习,好哥哥,你别责骂我……我只喜欢你,怎可能和别人……

  现在他们……为了消除他们的疑心,而能使你行事方便……当然……人家……人家自己也愿意,因此……奸哥哥,为了大局,你就……就……”白浩虽不知这“淫蝎粉”的功效如何?但尤娜竟然自拈涂抹,再加上她言中之意甚为无奈且悲戚,因此又怜惜又感慨的缓缓搂住了她微颤的身躯,叹息地说道:“唉……娜妹,你这是何苦呢?”“好哥哥,其实……人家早巳想和你……爹和娘便是如此生下我的,我和你那个之后……就不会再与别人……所以好哥哥你……就算你为我留下一份可珍惜一生一世的美好时光,奸吗?”“娜妹……”

  “好……好哥哥……”

  两人激动的拥搂中,白浩只觉得她的身躯颤抖不止,似(缺4页)功,及获得了“东法王”的独门淫药,竟然毫不浪费时光的在四更余,便将教主弄上手了,可见他对女人确实有不弱的手段及功夫。果然经此之夜后,尤娜更是对好哥哥体贴,柔顺,当然也已央求好哥哥同楼居住,夜夜皆可听见轻哼呻吟,激狂茵叫之声……使得每夜轮值巡守的“天魔女”皆听见那种令人面红心跳,血脉贲张且使身躯内恍如有虫矮爬动的声音,因此每当遇见白浩时,皆又羞又涩,且以一种怪异的目光笑望着他。白浩并非不知她们有何想法?但是夜夜欢乐,除了是对尤娜的爱怜外,也是为了大局,表现给莫札长者等人看的,因此对众女怪异的眼光,只是视若不见,但偶或心生捉狭之意时,则是含笑回望,似是在问你想说什么?因此反倒使得众女更娇羞啐逃,但芳心中却有如小鹿怦跳,且有股心慌意乱,暗责自己为什么不敢大方的接近他,与他交谈?已身为“天魔女”的一百四十余位姑娘,内心中各有隐密之思,但偶或笑语交谈时,除了谈论何时方能脱离此地,返回家园外,十之八九皆在谈论白浩与教主之间的羞人之事。然而嗤笑谈论中,虽也有些骂他不知节制,夜夜春宵,但却无人鄙视骂他无耻.由此可知晓白浩在众女心目中的地位如何了?欢乐时光迅疾消逝,转眼已是尤娜接掌教主之位半月余之后了。

  ——日,正当众长老、法王在大殿中与教主商议何时再度进军中原之议时,突有教徒前来禀报:“启禀教主,在谷外有名红衣女子,自称是‘罗刹’的婢女‘虹霞罗刹’欲入本教拜见教主及‘白衣罗刹’。”白浩闻言顿时神色大喜的欢笑说道:

  “太好了,快快请她进坛,并引往‘罗刹楼’候我。”待教徒依令出殿后,白浩已朝尤娜笑说道:“教主,·虹霞罗刹’梅迎雪,乃是本罗刹的好友,但是她却自卑为婢女,是十足可信任的女中豪杰,巾帽英雄。”“哦,嗯……本教主也知晓此人,既然是你甚为信赖的好友,也就是本教之友人,便应该好奸招待才是。’殿堂中的众长老及法王,耳闻“白衣罗刹”昔日的婢女“虹霞罗刹”前来,虽不知她为何而来?但凭着白浩现今与己方的盟约,“虹霞罗刹”也可属于己方之人了。因此莫札长老七人在殿堂中低声细语相议之后,突听“北法王”巴伦禀报说道:“启事教主,教主初掌大权至今尚不足一月,但有‘白衣罗刹’及吾等为你分忧,因此已然能掌握教中诸多事宜了,然而教主驾前双刹却不可缺,如今尚虚位一名,甚为不妥,然教祖圣灵引‘白衣罗刹’接职之后,竟又引‘虹霞罗刹’前来本教,如此岂不是名副其实的教主驾前双刹?因此本王建议教主纳聘:虹霞罗刹’为驾前双刹之一,但不知教主意下如何严“啊?对,对,巴伦法王所言甚是,本教主……你……你不同意吗?”

  教主尤娜闻言后,欣喜得便欲同意此议,然而眼见“白衣罗刹”面上似有不悦之色,顿时慌急顿口询问,如此情景看在莫札长者等人眼内,自是甚为得意。其实“虹霞罗刹”功力高深,力诛“苍鹰会”的“鹰喙”因此已名响江湖武林,而她身为“白衣罗刹”的婢女也是人尽皆知之事。虽然主婢两人曾与“魔教”为敌,但如今白浩已然结盟为自己人,自然也不能再敌视她了,若趁机将她举为罗刹,必可增加己方控制教主之力,否则若有外人接掌,一宋唯恐影响了白浩在教主心目中的地位,二来又须耗费时光口舌,勾诱结盟,万一不成,岂不是将增加一个阻爵?因此莫札长老等人,有了如此算盘.自是要大力促成了,果然在白浩面显犹豫之色,而教主也不敢立时应允时,莫札长老已含笑说道:“‘白衣罗刹’,‘虹霞罗刹’乃是你如今的婢女,足可获得教主及吾等的信任,如能请她也接掌尚虚位的‘罗刹’不但可以使你们主婢重逢不离,而且也应验了本教教祖圣灵的先机,使两位成为本教名副其实的一双‘罗刹’!因此,白老弟切莫推辞。”

  但他们怎知“虹霞罗刹”梅迎雪原本便是白浩密函引来的,除了想在人孤势弱的“魔教”中增加人手势力外,也想藉梅迎雪黠慧精明的阅历见识,协助自己与莫札长老他们暗斗。

  但是心有此意,却不能由自己恃宠提出,因此“北法王”的提议已正中下怀,但依然故做犹豫,待莫札长老接口笑说后,才缓缓颔首同意。,有了白浩的首肯后,便等于事已定案,因此尤蠕立即笑说道:“今日……‘白衣罗刹’有客远来本教,因此研议之事明日再议,各自退下吧。”

  “虹霞罗刹”的到来等于是帮了莫札长老等人的一个大忙,若确定接掌“罗刹”

  之职后,也对他们最有利,因此耳闻教主停止议事,也示反对,只是连朝白浩施眼色。

  白浩当然也知晓他们之意,因此也含笑颔首回应后,便随着教主尤姗退返楼后院内。

  “罗刹楼”内“虹霞罗刹”梅迎雪见到了数月未见的“白衣罗刹”白浩,顿时美目泛红,泪水滴流,若非眼见尚有一位年仅二八左右的姑娘随在身侧,否则早已投怀送抱,以慰相思子。

  然而白浩却毫无顾忌的伸手将雪姊姊搂入了怀内,急声询问近况,以及馨妹妹可安好?生活如何?自视为婢女身份,怎敢在外人之前毫无尊卑之份?因此梅迎雪虽舍不得,但也已挣脱福身说道:·公子,少夫人及小婢一切安好,只囤少夫人思念公子,因此吩咐泪婢前来探望公子,家中一切皆依公子之意安捧妥当了,请公子放心。”

  “哦……那我就放心了,对了,雪姊姊,你快见见,魔教’教主娜妹妹。”

  “啊?‘教主’……小婢无知,未营先拜见教主,尚请教主恕罪。”

  尤娜眼见好哥哥的婢女“虹霞罗刹”竟是甚为娇艳动人的姑娘,顿时咯咯行向前,握着她的玉手笑说道:“咯咯……雪姊姊,你好美哦?我听好哥哥每次提起你,皆眉飞色舞得甚为欢愉,害我都好嫉妒呢?雪姊,你不要生份哦?我虽然是‘魔教教主,但在好哥哥面前仅是个小妹妹呢,而且方才你也见到了院内的‘天魔女’吧?

  她们也都是汉人姑娘,如今都在好哥哥的暗助下,皆尽心尽力的保护我,而我也当她们是姊姊呢。”当梅迎雪知晓众多“天魔女”全是中土武林侠女,被掳捉逼胁而来的,而其中竟有“潇湘仙子”“新月盟主”及‘“凌风雁”等人,因此甚为惊异的也想探望她们。然而当她知晓了公子为了暗中维护众女,竟然时时身处全身赤裸,一丝不挂的众女群中,除了传询外尚且教导武功,又大饱眼福观赏她们习练“天魔舞”因此已暗中叹息公于往后将无宁日了。

  在白浩的示意下,并不避忌尤娜,已由怀内掏出了密藏的紫红大宝石。

  而站立身侧的尤娜,虽从未曾见过遣落数百年的“圣符”但乍见之下,霎时清楚的知晓果然是教巾的“圣符”因此已是激动万分的慌急屈身,拜见“圣符”。

  白浩伸手接过“圣符”后,随即递给了尤娜,且笑说道:“娜妹,你可要仔细看看,是否真是‘圣符’?”

  “没错……没错!好哥哥,我一见之下,便已与历代教主所承传的图形注释比对过,因此确实设错,好哥哥,雪姊姊,你们皆是‘魔教’的大恩人呢?我有了‘圣符’后,已不怕莫札他们再兴风作浪了,好哥哥,你看……”

  白浩眼见尤娜泪水纵横的跪地不起,不停的抚摸观看“圣符”。

  因此又心疼又爱怜的伸手扶搂她,行至床榻坐妥后,才说道:”娜妹,你且别激动,事情恐非你所想的如此轻易便可压制莫札他们,如今此地总坛的教徒十之八九,皆是他们的心腹及顺服者,你若冒失的取出‘圣符’施令,莫札他们必然不敢当着教徒面前危害你,若是顺服听令,你则要以什么名义惩治他们?或是万一他们狗急跳墙,不顾一切的围攻我们,该怎么办?”

  “这……好哥哥,你说我该怎么办才好?”

  “嗯……你且别急,今日我们可详细研商计策,最好……能有个可令他们再也无心进犯中原武林,甚而急欲退回天竺的上策,至于如何利用现有的隐密……”

  “哦?真的?那……那你快想嘛,我又兴奋又心急得快昏丁,你摸我胸口看看,尚怦怦乱跳不止呢?”

  梅迎雪眼见“魔教教主”尤娜竟天真无邪得像个小丫头似的,而且看她对公于的言语动作,皆甚为亲匿无拘,因此已恍悟公子定然在短短两个月,已掳获了尤娜的芳心,而且似乎已投怀送抱的有了肌肤之亲。

  正笑望两人的亲匿举止且沉思时,忽听尤娜急说道:“雪姊姊……好哥哥说,你心思灵慧,见识多广,比他还厉害,那你快帮好哥哥想些计策,如何惩治那些恶贼嘛。:,“嗤!娜妹别闹了,雪姊姊方到不久,尚不了解教中情况,因此并不急在一时,先歇息之后再详谈吧。”

  “哦……好嘛,听你的,我只听好哥哥你的……还有雪姊姊的话嘛。”

  梅迎雪眼见她那种心有不愿,却又不敢反对的娇嗔模样,不由心生爱怜的半搂着她,柔声说道:“娜妹你别急,急研之策必定错处百出,一定要详思步步棋中的优劣,及可能发生的变化,才能逐一详思化解,以立于不败之地,对方全是一些奸狡无比的恶徒,也甚为精明奸险,因此更不能大意,而遭他们查出破绽,否则功败垂成不说,甚或将身陷险境,难道你不担心公子身陷险境中吗?”

  “不……不……雪姊姊,我宁可自己命丧.也不愿好哥哥受伤,因此……好……

  我不急,我不急……”

  梅迎雪安慰过尤娜后,随即又朝白浩说道:“公子,为了避免在中土展开激战,伤亡无数,因此最好能将他们诱退,但是尚须顾忌娜妹妹她以后的安危,因此,应以将为首之人诱寓.再逐一尽歼,方为土策。”

  白浩闻言顿时振奋的笑说道:“对!对……雪姊姊言中之意已与我初构之策不谋而合,而且若能分散他们的实力,自是能方便中原武林逐一剿平,但是教徒大多属从命之人,并无大恶,因此以生擒为主,至于那几个老贼……如果中土靖严之后,娜妹她也将返回天竺,重整‘魔教’,但据娜妹妹及他们所言,留守天竺的八名长老及两名法王中,也有大半是属于他们的人,因此,若不斩草除根,也将会危及娜妹的安全,甚或有可能因食髓知味,不知多少年后,再度侵犯中土,所以定要详研一个能尽歼他们,且断绝他们再心生蠢动的上策才行。”

  梅迎雪闻言顿时双目一亮,浮显出惊异且敬佩的目光,笑望着白浩,并在芳心中暗思着:“啊……他更成熟了!哪像是当初纯真无邪,世事不知的大孩子?短短一年多的时光,已然在坎坷艰途中,使他成长成一位智高慧敏,详察分毫的顶天立地伟男子,也必然成为武林侠女,闺阁干金青睐的终身佳偶,以后……可预见那些被掳捉而来逼习‘天魔舞’的姑娘,恐怕十之八、九皆已有了适身公子之意了,尤其是那黄姑娘及常姑娘……还有那身为一盟之主,尚未曾见她面貌的冯姑娘,必然不会轻易放过公于的。”

  梅迎雪虽然只听白浩概略的说明,进入了“魔教”后的遭遇,但凭她丰厚的阅历及自身为女子的敏感心境,竟然已将情势猜十八九不离十,因此已开始为公子往后的遭遇而担心了。“一桌丰盛的佳肴美酒,在“罗刹楼”内置妥,但使女皆被遣走,只能听见楼内不时有朗爽笑声及娇笑啐声传出……

  不明之人只认为三人在笑谈久别后的经历,但怎知他们乃是藉以隐瞒详研谋略呢?宴散人静,时至二更,倏听“罗刹楼”内响起了一阵狂喜的朗笑声,但是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又骤断无声,但由远处望去,却见白浩慌急的掠至花窗前外望,未几,才放心的将花窗紧掩。

  未几,便见两个人影映照在花窗上,不知在干什么?突然一片紫光在房内闪烁,在远处皆可望见淡淡的紫光,射出花窗外,未几,紫光已消,又回复了灯光及人影。

  约莫两刻后,灯火已熄,再也难见楼内有何景况了?而山坡下方的“天魔楼”

  顶端屋脊上突有两遭身影疾掠下楼,隐消至第二层的长老及法王居宿之处.似乎已将“罗刹楼”内所发生的景像,全看在眼内了…。“法王殿”内,白浩与莫札长老,乌达长老、巴伦法王、库哈法王围坐殿内,而殿外竟然有另三名长老在四处走动,似乎是无事闲逛,实则竟在担任把风之责。

  殿内,白浩面浮怪异笑容,且不时忍不住内心的兴奋嗤笑出声,待眼见四人面色不悦时,才干息心境的低声说道:“四位,今晨在下力阻诸位长老、法王率教徒出征,并且只同意教徒先行,四位可知在下另有深意吗’还有……四位可知那位曾随‘左使者’进入本教的‘美人蛇’牟倩姑的真实来历吗?”

  莫札长老四人闻言.俱都疑惑不解的互望一眼?接而才听“东法王”库哈喇嘛沉声说道:“白者弟提及此事,莫非你……本王便实告你吧,那‘美人蛇’牟倩姑经由‘左使者’引介入教,并且经由哈亚长老查询,已然证实她们师门心法确实是源出本教‘搜精噬髓魔功’,但却菁华丧失,成为功效仅只三成的残学了,因此已相信她乃是本教数百年前留滞中土的长老所传的后辈,然而哈亚长老一系,并无女徒门人,因此便交由本王安置,如今她……因她生性淫葫,日日与教徒参修欢喜大法,虽然教中不禁教徒相互参修,但教规却严禁在教中同侪身上施展魔功,而她却在参修欢喜大法时,盗吸同侪元阳功力,因此已然……”

  “啊?如此说来,她已被处置命丧了?嗯……其实在下提及她别有内情,诸位可知中土武林中有一歌谣?其内·蛇蜂两不见’是指……”

  此时“南法王”巴伦突然接口说道:“白老弟,本教事先派遣教徒进入中土,早已将中土武林情势及有名声之人的情况来历打探清楚了,因此早己知晓‘美人蛇’牟情姑及‘蜂蕊仙姬’梅仙姬,乃是死对头,据传‘蜂蕊仙姬’便是命丧于白老弟之手是吗?”

  白浩闻言连连点头……且笑说道:“没错!巴伦法王所言确实,但诸位可知她二人为何敌对?为何每次相见便拚斗不休?诸位可知‘蜂蕊仙姬’曾在临死之前说些什么?”

  莫札等人闻言俱是怔愕摇头……

  但已知白浩无端提及此事,必有内情,因此俱默然无语,静待他续言。

  果然又听白浩神秘无比的说道:“其实此事在当今武林,大概仅有在下知晓了,诸位可知她俩竟然是师出同祖,但却在十余代之前便已因内讧,反目成仇的两派门徒?”

  “啊?她们竟是师出同门?”

  “噫?此事竟从未曾听过?”

  “嘿嘿嘿……各位也不知同门内讧及敌对互斗的内情吧?:其实是为了一尊‘火凤凰’!”

  “噫?‘火凤凰’……”

  “嘿嘿……其实此尊‘火凤凰’内里藏有天大隐秘,但却因她俩远祖并未曾详告门徒,因此两派门徒在不知究竟的情况下,只知与本门关系甚重;但不知藏有何隐秘?尔后因内讧反目成仇,但却发觉‘火凤凰’失踪了?因此,俱认为是遭对方强占,于是又展开了争宝之战,伤亡累累;但双方皆无所获,尔后历代门徒逐渐凋零,但依然视对方为深仇大敌,争索‘火凤凰’此则同门为敌的秘闻,在下便是由‘蜂蕊仙姬’口中得知的,但是各位岂知……哈哈哈……”

  白浩说及此处突然放声狂笑,但突然又禁声低笑……

  而莫札长老突然恍悟的脱口问道:“啊?白老弟提及此内情……莫非那尊‘火凤凰’在你的手上?”

  “嘿嘿嘿……莫札长老果然精明.远在两年多前……在下曾偶遇一宗杀人灭口的盗财凶案,因此……嘿嘿……在下为民除害,将凶手尸身交给了当地的保主,其余便是在下为民除害的报酬了。”

  莫札长老等人便知是黑吃黑,但却冠冕堂皇的说成是为民除害?但直在知晓他言中内情,谁又愿开口得罪他?因此皆无人吭声。

  此时白浩神色得意的续又说道:“嘿嘿嘿……在下获得了报酬后,自是收存秘地了?直到由‘蜂蕊仙姬’口中得知她师门秘闻后,才突然想起宝藏中,有一尊双翼伸展,极为雄傻的:紫玉凤凰’,虽不知是否与她们师门异宝‘火凤凰’有关?

  但在某次回返秘室时,便寻出那尊‘紫玉凤凰’来详察,然而却无所获,于是顺手交给了在下婢女收存。”

  “啊?那……那又与……莫非那女婢便是‘虹霞罗刹’?”

  “没错,此事也仅仅是半年之前的事,直到在下与‘左使者’前来本教后,便不知以后情况如何丁?然而昨日迎雪奉在下未婚妻室之命寻至,除了报平安外,并且希望在下及早返回,莫在此久留,以免两地相思……另外,嘿嘿……迎雪曾在闲暇之时,将那尊‘紫玉凤凰’取出端详,竟在一次失手中,将‘紫玉凤凰,坠地摔断了一足。”

  “哎呀,玉器一有裂纹便价值大失,更何况断足?如此岂不……”

  “嘿嘿嘿……那是自然,就是因此,迎雪慌急骇然的抬起了‘紫玉凤凰,之断足,在泪水滴流不知该如何交代时,竟发现内里乃是中空,有一小洞,于是细心摇动,竟摇出一上羊皮,而皮上则是一幅山水田,并且有几个天竺文。”

  “啊?天竺文……莫非那‘紫玉凤凰’果然是‘美人蛇’及‘蜂蕊仙姬’师门所争执的‘火凤凰’?也就是本教滞留中土的长老所秘藏?那……那……那张羊皮呢?梅姑娘她可曾携来?”

  “白老弟,那羊皮上写些什么?”

  白浩眼见四人俱是欣喜兴奋得急欲追问,因此连连摇手制止,并且神秘无比的低声说道:“嘿嘿嘿……但不知四位对‘大娄山赤焰谷’有何印象?”

  “啊?白老弟你怎知……哦?我明白了,那羊皮上的天竺文及山形图便是‘大娄山赤焰谷’的所在……四百余年前本教东进中土,便是看中了‘大娄山赤焰谷’与本教‘圣殿,所在之地甚为相似,因此便在‘赤焰谷’筑建临时教坛,白老弟能说出此地.可见那羊皮确实是出自本教长老之手了。·莫札长老话声一落,立听“北法王”巴伦说道:“嗯!当年便是由‘东法王’为先锋,进军中土,据定教坛,尔后本教大军才……”

  但话未说完倏听“东法王”库哈喇嘛怒声喝道:“巴伦你是什么意思?当年之事……”

  “好啦……好啦!你俩这是干什么?当年之事与我们无关,也无须我们承担责任,你俩争的什么?快听白老弟详说内情才是。”

  在乌达长老打圆场的劝止下,两法王果然不再争执了。

  于是白浩便又续又说道:“嗯,迎雪奉在下未婚妻室之命,前来寻找在下时,原本并不知在下身处何地?但因当初乃是在‘岳州’与‘左使者’相遇,再加上天竺位于西方,因此迎雪便往西方四处寻找,当然在途中也曾遭遇本教之人,但她意在寻找在下,因此每每皆是不战而逃,情景甚为艰困。”

  莫札长者四人闻言顿时神色尴尬的讪笑数声……

  而此时白浩似是也有不悦,但却未曾责怪的续又说道:“迎雪身负少夫人的重任,忍辱隐身续寻在下,当行至‘大娄山’附近时,忽然想起在那:紫玉凤凰’内掏出的羊皮,曾将那些天竺文摹拟求教坊间,知晓乃是西方‘大娄山’虽然羊皮交给了在下未婚妻室保存,但依然记得图中有各个暗记,于是便进入了,大娄山赤焰谷’并在一座腐朽倒塌的残垣颓霹吉,寻得一条秘道,终于在内里一间秘室中,发现了数具尸骨,以及一只腐蚀锡盒,嘿嘿嘿……你们看,这是什么?”

  白浩说及此处,话声已止!但已伸手入怀缓缓,掏动,并且低声说道:“四位待会见到此物,切莫惊呼,否则………”

  “啊?白者弟,你……你莫非是……是……是‘圣符’?否则有何……”

  “东法王”惊喜的低语后,莫札长老也倾首说道:“嗯……依白老弟方才之言,老夫已然确定必然是“圣符’了!”

  果然在白浩掏出一只此紫玉如眼的椭圆大宝石后,明明猜出是何物的四人,依然不由自主的惊呼道:“啊?果然是‘圣符’……”

  “天哪,是‘圣符’……确是‘圣符’没错……”

  “太好了,果然是‘圣符’……”

  “白老弟,快让我看看:圣符,……”

  四人狂喜无比的聚首细望,且爱不释手的抢着抚摸着忽然乌达长老抬首沉声的问道:“白老弟,梅姑娘寻获本教‘圣符’之后……”

  白浩闻言已知他言中之意,立时望向也已回神注视自己的其余三人笑说道:

  “嘿嘿……迎雪寻得‘圣符’后并不知是何物?只当成是价值不菲的珍宝而已,因此顺手纳入了怀内,续又寻找一番,但是除了一些宝石及金饰外,一些羊皮书册皆已腐朽,再无珍贵之物了,于是便离开了‘赤焰谷’尔后曾发现一些教徒,燕在暗中提及什么‘罗刹’,以及‘教主’?于是暗中擒捉了一人逼供,终于知晓教主卸任,圣女接掌,人及在下也已在教中接掌‘罗刹’之职,并且问出总坛所在之地,于是兴奋的连夜赶至此地。”话声突顿……且环望四人,神色阴鸷的冷声说道:

  “迎雪乃是在下婢女且兼好友,除了在下外,不服任何人,而且她不但不知所获是何物?也未曾告诉别人,昨夜在下得到了,圣符’,也已严嘱她不得再向第二人提及,因此你们莫想动她一报汗毛,否则莫怪在下……哼,哼。”“啊?不……不,白老弟误会了,老夫之意是……”

  “嘿嘿……乌达长老当在下是何许人?你我双方乃是结盟互利的盟友,在下获得‘圣符’后,连尤娜都未透露,今日便携来交由四位收存,哼,如在下若有异心,又何必告诉诸位且携来?只要暗藏秘地,诸位欲求的隐秘便将永沉不出了,是吗?”

  白浩之言丝丝入扣,不但将江湖传言及自身遭遇,甚而将“魔教”连教徒皆不知晓之事一一提及,虽然令人惊异,但却合情合理,毫无一丝可疑之处。

  再者.如他所言若有私心,只要秘藏一地,隐而不诀,何人能知晓?天竺“圣殿”内的“祖殿”势必永沉尘土不出,但他为什么兴奋的暗告自己四人知晓,且交由四人收存?若是他偏向教主,只要交由教主执掌,便可号令全教,使得自己同党皆须听令,而且自己等人势遭至严惩,甚或命丧,而他却能成为教中一人之下,百万人之上的大功臣……

  不……而是全教的至尊。

  但是他不但未曾告诉教主获得“圣符”甚而立时将“圣符”交由自己同夥收藏.如此诚信无私的盟友,岂能再怀疑?若有……那便是他为了惜命才交出,但如此怀疑则又太牵强了,他若不说,只须依己方之意行事,便无毒发而亡的顾虑,甚或以“圣符”胁迫逼出解药。

  更令不能相信他有异心之事.便是当初巴伦法王已口称一力担保他,且不需服用莫札长老的毒药,但他却为了表示诚意而抢服入腹,那么他若是有异心,又何须将自己性命交在他人手中?奸狡无比的四人.千思万想也想不出一则令人怀疑之处?

  因此皆自认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若再有怀疑之心,便连虫蛇皆不如了。

  (印度人认为虫见人便逃乃是心虚骇畏,而蛇类则是阴森奸狡,又狠又毒,若能抓蛇玩蛇,便是勇士受人尊敬,但另有一邪教却供奉蛇抻:)而且……万一他是大奸大恶,胜于自己等人的万邪之人,只须随时引发他体内的剧毒,便可令他一命归阴以除大患,那么尚有何能危及众人?因此莫札长老、乌达长老、东法王、北法王四人,内心激动无比的互视一眼后,竟然同时双手高仲,以盘坐之姿躬身拜伏地面,行使了天竺最高之礼,以示尊敬。

  白浩眼见四人行使了如此大礼,内心冷笑中却懂急地同施大礼回报,并且急声说道:“四位切莫行此大礼,要知你我双方乃是互盟之友,在下尚须藉助诸位大力实现……嘿嘿嘿……当初的盟约诺言!”

  莫札长者等四人闻言,顿时懂急且信誓旦旦的说道:“白老弟你放心,明日我们便逼使教主大举进军中原。”

  “哈哈……白老弟莫急,此事尚有何难?只要教主下令出击,便可在两月之中掌控全中土武林了。”

  “对!对!白老弟放心,此事定可如你心愿达成。”

  但莫札长老却颇有心计的说道:“白老弟,如今‘圣符’已然到手,只要你能由教主口中,探明另一件开启:祖殿’的隐秘,我们便可立即进军中原,掌控中土,然后白老弟便能成为中土武林至尊了。”

  “嘿嘿嘿……若在旬日以前,在下尚不敢夸口,但是自从在下由乌达长老传授了‘迷心迷情魔功’以及:欢喜魔功’还有库哈法王赠送的…圣粉后,如今……嘿嘿……每夜都由尤娜亲自服侍在下……喷喷……她的淫功真妙,乃是在下从未遇过的,因此那些庸俗之女,岂能入在下眼中……嘿嘿…明日你们便等候在下的好消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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