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坐在龙座之上,艾娜一下子投进他的怀中,哭诉道:“你为什么不去找我?为什么不让我进来?现在父亲不见了,只剩下我一个人,魔法神院也只有冷冷清清的几个人。”朝阳抚摸着艾娜的头,道:“这些我都知道。”“你好坏,这么长时间都不理人家,人家一个人好无聊,好可怜。”艾娜继续哭诉着。
朝阳则显得十分耐心地安慰着,一改这些天来威不可犯的冰冷模样。
好半天,艾娜才停止了哭诉,紧紧依偎在朝阳的怀里。
朝阳温柔地对着艾娜的耳边道:“快起来坐好,别让人家看了笑话。”艾娜嗔道:“不嘛,我就喜欢这样。别人喜欢看就让他看去,反正我是绝不会离开你半步的。”朝阳哄道:“乖,听话,否则我就不理你了。”艾娜道:“不理我,我也不离开,我怕一离开,你又消失不见了,我这辈子是跟定你了。”朝阳见哄说没用,于是便动起手来,在艾娜全身各处搔痒痒,并且道:“好啊,我还没有答应娶你,你就这样缠着我不放,小心我不要你。”艾娜忍禁不住,不断地发出银铃般的笑声,躲避着朝阳的手对她身体敏感部位的侵扰,而身子却是丝毫没有离开的意思,并趁朝阳不注意,贪婪的香唇主动迎上了朝阳的嘴巴,疯狂地吮吸着。
朝阳眼睛的余光看了一眼无语,便全力配合着艾娜的热吻,双手更是透过薄纱,伸进艾娜滑如羊脂的肌肤内,用尽各种挑逗的手法,配合着两人的热吻。
如饥似渴的艾娜扭动着身子,不断地发出令人心旌摇荡的“唔咛”之声,整个朝会大殿顷刻间充满了春意。
无语淡淡地看着两人的表演,他怎会不知道,朝阳如此做是做给他看的?朝阳这是在掩饰自己,不希望无语看透他心底的空虚。
无语最后看了两人一眼,没有说什么,走出了朝会大殿。
朝阳刚才疯狂的举动一下子停了下来,他的眼睛看着无语佝偻着的身形在月光下一点点淡去。
艾娜秀目满含着激情,半张半闭地看着朝阳,道:“怎么了?怎么突然停了下来?”朝阳道:“没什么,我想看看,一条快要死的老狗,是怎样离去的。”艾娜道:“一条老狗有什么好看的,来吧,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好好亲热了。”朝阳微微一笑,伸手探进她下身最隐秘处,艾娜浑身一阵痉挛,有若触电般颤抖起来,双目透出无比疯狂的痴迷之意,口中发出“唔咛……”之声。
朝阳身体也陡然生出男性最自然的反应,这些天法诗蔺与可瑞斯汀所带给他的不快,此刻化作强烈地对女性的占有欲望。
他轻轻地在艾娜痴迷的秀目上亲了一下,然后撕去了她所有的衣衫。
艾娜光洁的身体在黑暗中竟散发出一层淡淡的红色光晕。
他让艾娜站了起来,退去自己的衣衫,伸出舌头在艾娜洁白高耸的酥胸上各亲了一口。
“唔……咛……”艾娜轻轻呻吟着,身体已经热得像是火炭。
然后,朝阳便疯狂地将艾娜压在身下,将心中所有的不快,化作对艾娜的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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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望着夜空,幻城的夜空显得格外明净。
影曾经对他说过,要帮他开启天脉,苏醒曾经的记忆,而他现在感到天脉已被开启,却没有曾经的记忆。
他在想,到底一千年前发生了什么事,而现在,是不是重复着一千年前的事情?是的,他越来越觉得是在重复着一些曾经的事情。
他想起了法诗蔺,法诗蔺答应过会等他,从他现在所知道的事情来看,是法诗蔺骗了他,是法诗蔺与歌盈一起骗了他,让他与圣摩特五世合作,而事情的结果却到了令他没有想到的境地。
他早知道歌盈的心中充满仇恨,却没想到这一切是歌盈在暗中导演的。
而现在,他的生命中又出现了一个月魔,一个涉及到诅咒、如谜一般的女人。她本想让自己帮她找回月石,洗涤自己的记忆,而结果却阴差阳错,让她失去了所有的记忆。这是不是冥冥之中注定的东西呢?
“女人。”影子的口中轻轻念道。
在影子身边,与之并排走在一起的褒姒听到影子的话,道:“你又在想谁呢?”影子道:“我在想你们每一个女人。”罗霞听到影子的话,望了影子一眼。
墨青这时却道:“你别忘了,你现在体内流着的是月魔一族的血,你现在只能属于月魔,你与月魔是一体的。”月影补充道:“是你害得月魔丧失记忆,你必须尽快找到月魔,不能让她发生任何事情。”影子没有出声,他不知道自己应该说什么,也不想作一些无谓的解释。
而褒姒却十分不满意影子的反应,影子的不说话相当于默认了墨青与月影所说的话,而她心中却十分不希望她们所说的是事实。她知道自己心中已经有了醋意,但她是一个聪明的女子,她知道如何控制自己的情绪。
一行人一路上本来就无甚话题,这下就显得更加沉默了。
人心中是不能够有隔阂,隔阂越大,彼此就不能够说话了,甚至会产生陌生感。
自从影子醒来之后,他就不知道该如何与身边的人相处了,他找不准自己的定位,他不知道自己应该是一个怎样的人,应该成为一个怎样的人,这些熟悉的面孔出现在他的面前,却让他感到陌生。
他试图努力寻找着原来的自己,却分不清原来的自己到底是一个什么样子。
现在,他的脚下虽然在走着路,却不知这条路是通向何方。
褒姒告诉他,要去西罗帝国,而罗霞三女则是为了去寻找月魔。他不知自己想走的是一条什么样的路,他应该走一条什么样的路。
他总是不断地望着星空,希望拥有着自己的方向,但一个方向又代表着什么呢?
人总是迷茫着的,这种迷茫让此刻的影子感到十分痛苦。
这种痛苦让影子的脚停了下来,既然找不到属于自己的方向,他为什么还要继续这样走下去?他的方向为什么总是受到别人的牵制?他为什么要去西罗帝国?或是踏上寻找月魔的路?他难道不可以拥有自己的路么?即使是任何一个方向。
他背着罗霞与褒姒相反的方向走了去,他不要别人指引的路,他倒要看看在属于自己的路上会看到什么。
可他没走出两步便撞上了一样东西,他睁眼看去,却是什么都没有,一样的一望无际的沙漠,而他刚才确实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他的鼻头还在发疼。他的手伸出去,却什么也没有触摸到。他再次向前走去,又是撞上了什么东西,不能够前进一步,仿佛有一堵透明的墙在阻止着影子往前走去。
影子不懂,为什么当他的手触摸的时候,什么也触摸不到?而他要往前走时,却不能够再前进一步?
“难道是有着一种什么样的力量在规范着我的方向?”他又选择了与褒姒、罗霞不同的方向走去,结果他又撞上了一堵透明的墙。
影子问道:“为什么会这样?”褒姒道:“因为那不是规定你所要走的方向。”“为什么我的方向要被别人所规定?难道我不可以选择我自己所要走的路吗?”“不行,因为那不是上苍让你走的路,只有上苍才可以规定你应该走什么样的路,你自己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罗霞正色道。
“如果我不按照上苍为我规定的路走下去呢?”影子言语极富挑衅地道。
“那你就再没有其它的路可走了,你必须按照上苍为你规定的路走下去。”褒姒道。
影子冷冷一笑,道:“我偏要选择自己的路走!”影子选择了一个方向,用力撞去,一下、二下、三下……一直撞得头破血流,却仍然撞不破。
而他的四周却响起了无数窃窃的笑声,并有声音道:“好好为你选择的路不走,却偏偏要把自己撞得头破血流,真是一个冥顽不化的人。”影子吼道:“是谁?是谁在笑?”他看到千千万万张褒姒、罗霞、墨青、月影、法诗蔺、歌盈,还有月魔的脸在笑,然后开始扭曲,露出一副副狰狞的面孔……
影子大叫一声,坐了起来,却发现是一个梦。
他已经很久没有做梦了,这个梦却又是显得如此奇特。
影子轻轻念出了一个“路”字。
此时,褒姒、罗霞等仍在熟睡中,他们所在的地方仍是幻城沙漠。
守夜的残空见影子醒来,向影子点了点头。
影子仰头看了看浩瀚的夜空,让梦中杂乱的心绪平静了下来。随即,他站了起来,向残空走了去。
残空望着夜空道:“沙漠的夜空很美。”影子与残空并排站在一起,道:“是的,这样的夜空在其它的地方很难欣赏到。”残空道:“更难得的是夜空下这份宁静的心情。”影子自嘲地一笑,道:“但我刚才却做了一个恶梦。”残空道:“我看得出,你心里有太多的东西。”影子道:“你的心里也一样。”残空道:“不,我的心里只有剑。”影子看了一眼残空的侧脸,他的脸显得很平静。影子看出,只有天天在心里对自己重复着这样一个信念的人,才会有这种平静从容的表情。
残空望着夜空道:“你一定觉得我这个人很傻,人生如此多姿多彩,而我却为剑而活着,抛弃其它的一切,包括自己最爱的妹妹。”影子本想说些什么,但当残空提到法诗蔺时,便没有再说什么。
残空兀自又道:“法诗蔺是一个可怜的孩子,从小便失去了母爱,我虽然很疼爱她,却对她的关心一直不够,我希望有一个人能帮我照顾她。”影子知道残空这话是在对自己说的,他苦笑一声,道:“恐怕我没有这个福分。”残空听出影子话中有话,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眼中射出锐利的光芒望向影子。
影子不便说出有复制的法诗蔺这回事,也不愿向残空提及心中对法诗蔺与歌盈一起合骗自己的猜测。只是道:“正如你所说,我心中有太多的事情,容不下儿女私情。”残空知道影子有意回避,也不便追问,只是道:“人只要知道自己应该做什么便够了。”影子道:“可有些人连自己应该做什么都不知道,他找不到自己的路。”残空望着影子说道:“你是不是想说什么?”影子摇了摇头道:“我不想说什么。我只是想让你转告褒姒公主,我要想一些事情,得先走了,我不能与她一起去西罗帝国,待想清了一些事情,我自然会去看她。同时也烦请你转告罗霞,我答应过她们的事情,就一定会帮她们办到,让她们不用担心。”说完,影子便选择了一个方向走去。这是他突然间下定的决心,那个梦触动了他身体最深处的某根弦,他倒要看看,是不是自己选一条路,会真的撞得头破血流。
残空看着影子远去的身影,他不明白为何影子突然间会有这种举动。
他想起影子在梦中醒来时所念的一个“路”字,似乎隐约明白了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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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朝阳收到了一份礼物。
送“礼物”的使者对朝阳说道:“殿下送给大将军一份礼物,大将军深表谢意,所以特派在下给殿下送还一份礼物。”朝阳看着抬进朝会大殿的棺材,道:“怒哈给我送的是惊天魔主吧?”使者道:“殿下一看便可知晓。”而朝阳却道:“既然惊天魔主回来了,就不要再躺着了。”使者大惊,回头一看,却发现棺盖飞开,“死了”的惊天从里面站了起来,他双腿一阵发软,站之不稳,刚欲倒下。
而惊天却像风一样飘到了他的眼前,将他“扶”住。准确地说,是用手“扶”住了他的脖子,并将他举了起来。
那使者四肢抽搐,双脸发白,不过片刻便断气而亡。惊天随手一挥,便将那使者的尸体远远地抛出了朝会大殿外,随后单膝跪地道:“属下不辱使命,将三十万大军带至城外,随时听候圣主之令!”朝阳道:“惊天魔主一路辛苦了,不用再跪,起来吧。”惊天道:“谢圣主体恤。”随即站了起来。
朝阳望着惊天,道:“惊天魔主似乎受伤不轻,是何人竟能伤你?”惊天道:“是属下让圣魔剑刺伤了自己。”“为何?”惊天道:“属下这次前往龙舒小镇,遇到了一个功力修为并不比属下稍弱之人,属下不想打草惊蛇,想探清他的身分,故意示败,元神逃出,让他伤了我的身体。幸而并无大碍,只须调养两天便可。”朝阳道:“你虽然元神未被伤及,但你的精血却被圣魔剑吸得过多,不是两天能调养好的。”“圣主明察。”惊天道。
朝阳接着道:“你可探出那人是谁?”“那人很谨慎,连严戎也不告诉。属下只知道他并非怒哈之人,所使用的武功是'无极玄空破',十分厉害,以虚空中的五种元素炼化而成的。属下曾试图破过,却很难破开。”“'无极玄空破'.”朝阳轻轻念道:“看来那个小丑又跳出来了。”朝阳一阵冷笑。
惊天道:“难道圣主知道此人是谁?”朝阳道:“我不知道他是谁,但我知道'无极玄空破'的主人是谁,而且,若是你遇上他,根本就没有让你计谋得逞的机会。”惊天听得大骇,道:“圣主所说的是何人?”“我们千年前的宿敌。”“小楼一夜听风雨,楼夜雨!”惊天骇然道:“他不是千年前被圣主击得形神俱散么?”朝阳道:“我千年后可以重新回来,他也同样可以,我们的存在是天地间不灭的意志,只须找到合适的环境,用时间以聚合,便可以重新让元神形成。”惊天道:“如此说来,那怒哈只不过是他的一条狗。”“准确地说,应该是一颗棋子,以怒哈还不配成为他的狗。”朝阳忽然又想起了改变的星轨:“看来星轨的改变是他所为。”惊天道:“那圣主现在有何打算?”朝阳道:“楼夜雨的事情不用你们操心,我自然知道怎样应付他,你与安心魔主只须专心对付怒哈便可。安心魔主说过,只要严戎的三十万大军一到,怒哈便会全面发起总攻,现在就要看你们是怎样将怒哈打败了。”惊天信誓旦旦地道:“圣主放心,以怒哈还不足以让我们为惧,只要安心魔主准备好,严戎的三十万大军便会反扑向怒哈。我的另一个元神已经牢牢控制住了严戎。”朝阳点了点头,忽然从龙座上飞扑向惊天!
惊天大惊失色,不知朝阳想要干什么,想退,却发现全身的气机全部被锁定,退无可退。
而就在这时,朝阳的一只手印在惊天脑门上,惊天感到全身劲气涣散,心中大急,正欲运气反抗,却感到一股清泉般的气流汇入四肢百骸,受圣魔剑刺伤变得极为空虚的身体,立即感到了无比的充实,他明白是圣主在为自己疗伤。
片刻间,惊天感到了自己的身体比以前更为充盈,朝阳的手这时也离开了惊天的脑门。
惊天连忙跪下,满怀感激地道:“谢圣主赐功于属下。”朝阳转身离去,边道:“起来吧,只有健全的身体才能够为族人效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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