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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洛阳一小

  阿不都勒急声道:“是怎样的?”

  那小五儿道:“前日夜里,我在这塔下捉蟋蟀,忽然见着一个和尚,抱了一人奔来,那和尚一个旱地拔葱,就是那么一纵,一下跳上了第四层,再一晃眼,就到最上层啦!”

  华天虹暗暗忖道:那和尚掳着一人,尚能飞登塔顶,轻功岂不到了登萍渡水的境界?

  只听那小五儿道:“我一瞧这情形,知道那和尚来路不正,心中一琢磨,那和尚既能一跳几丈高,本领大得很,所以我只好伏在塔下,一动也不敢动。”

  阿不都勒急道:“后来怎样?快点讲。”

  小五儿双眉一挑,道:“镇定一点,忙有什么用?”

  这小儿不过七八岁大小,又不会武,偏是神气活现,一副精灵古怪的样子。华天虹啼笑皆非,只好低声下气地道:“小兄弟快讲,咱们找到了线索,立即就去抓那凶手。”

  小五儿一点头,道:“我躲在塔下,听到那和尚逼问这位仁兄的师父,问他《剑经》藏在那里,这位仁兄的师父只是冷笑,一个字儿也不吐,恼了和尚,就出手折磨这位仁兄的师父。”

  华天虹双眉一蹩,道:“后来呢?”

  小五儿道:“后来呀……那和尚突然问道:《剑经》是不是藏在华大哥玄铁剑内?”

  眼珠一转,朝华天虹腰间的铁剑溜了一眼。

  华天虹暗暗心惊,道:“那位向老前辈怎么讲?”

  小五儿道:“那位向老前辈呀,他就是什么也不讲,那和尚却哈哈大笑起来,差一点连宝塔也笑垮了,随即就听到那位向老前辈惨叫一声,想是那和尚动手杀人了。”

  华天虹道:“以后呢?”

  小五儿道:“就在那时,塔外有个女人讲话啦,那女人说道:丙灵子,丙灵子,我劝你识相一点,早早投入我九阴教下

  阿不都勒惊道:“是丙灵子和九阴教主!”

  华天虹蹩然道:“兄弟讲下去,以后怎样?”

  小五儿道:“那和尚——不,那丙灵子随即跳下塔来,气呼呼他说道:九阴教主,你可不能欺人太甚,要知狗急跳墙,逼得我丙灵子无路可走,我只有将金剑交给华天虹了。”

  “九阴教主怎样讲?”阿不都勒急声问道。

  “怎样讲?”小五儿慢吞吞他说道:“那九阴教主哈哈一笑,说道:那是再好不过,华天虹欠我九阴教天大的人情,你将金剑给他,我向他索取;谅他不敢拒绝。”

  阿不都勒讶然道:“华大哥,你欠九阴教的什么人情?”

  华天虹叹道:“唉!那玉鼎夫人顾骛音赠送我一株千年灵芝,解了我体内的莲毒,也救了几位同道好友的性命,九阴教主指的,想必即是此事。”

  小五儿道:“正是,那九阴教主也是这样讲,我还以为她吹牛呷!”

  “后来呢?”华天虹问道。

  “后来呀!”小五儿道:“丙灵子鼻子里一哼,满不在乎地说,你那武功虽然胜我一筹,要取我丙灵子的性命,只怕还不容易,何况那一位道友未必肯答应。”

  华天虹惑然道:“哪一位道友?”

  小五儿道:“我先头也是莫名其妙,再一瞧,嘿嘿!原来另外一边,还站着一个怪人。”

  阿不都勒道:“什么怪人?”

  小五儿道:“那一股古怪劲儿,我也说不明白,反正是任谁见了那人,浑身都得起鸡皮疙瘩,而且天黑,我也声不清楚。”

  “那怪人讲什么了?”阿不都勒道。

  小五儿道:“那怪人说道:丙灵子,你怎会猜到《剑经》藏在华天虹的玄铁剑内?”

  华天虹暗暗忖道:是啊,这内中必有道理。

  但听小五儿接道:“那丙灵子道,这还不容易猜,想那《剑经》必是可望而不可及,向东来自己也拿不到手,否则的话,他早已将《剑经》传给他门下的弟子,或是赠送给华天虹了。”

  阿不都勒恨声道:“这狗贼倒是聪明。”

  小五儿接道:“那丙灵子说道:剑圣虞高的遗物,彼此间具有关联,乃是甚有可能之事,那玄铁剑无坚不摧,金剑却是天下第一利器,这两柄剑有相克之妙,必非偶然。那怪人叫道:说得有理。丙灵子就说,他的师侄将金剑藏在蟋龙主剑之内,这书启动了他的灵机,想那玄铁剑又粗又长,内中藏一部“剑经分,正是再妙不过的事,而玄铁剑不畏宝刀宝剑,独怕那一柄金剑,如此一来,金剑岂不成为《剑经》之钥了。”

  华天虹手按剑柄,冷笑道:“以后怎样?”

  小五儿道:“以后么,三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接着九阴教主与丙灵子打了起来,不知怎的,又换成九阴教主斗那怪人,丙灵子退下阵来,撒脚就逃,九阴教主与那怪人也不打了,两人随后就追,我眼皮一眨,三个人都不见啦!”

  华天虹暗暗心惊,想不出那怪人是谁,居然能与九阴教主对抗。

  阿不都勒红着双眼,道:“小兄弟,你可看出他们朝哪个方向走的?”

  小五儿道:“当时我可没有看清楚,不过,你那两个师兄是昨日午后死的,所以呀,那丙灵子昨日还在洛阳。”

  华天虹暗暗惊道:这小儿好聪明,

  阿不都勒一望华天虹,道:“华大哥,咱们先到城内搜一遍,瞧瞧是否能够抓到那狗贼。”

  小五儿将手一摇,插口道:“不用搜了,咱们已查遍洛阳,找不到那三人的踪迹,华大哥也得赶快回头,去迎接母亲。”

  华天虹双眉耸动,道:“为什么?”

  小五儿道:“当时我奔回城内,将这事禀告高大哥……”

  阿不都勒讶然道:“高大哥?”

  小五儿道:“是啊!这事还没完哩!高大哥一听,顿时大叫不好,偷了一匹快马,立时往曹州赶去。”

  华天虹道:“你高大哥赶往曹州干什么?”

  小五儿道:“高大哥言道:那三人志在《剑经》,《剑经》却在华大哥的玄铁剑内,那三人势必设法夺取,我说华大哥的武功,天下无敌,岂将那三人放在心上,高大哥却说不然。”

  华天虹凛然道:“你高大哥怎样讲?”

  小五儿喘了一口大气,道:“高大哥言道,一则暗箭难防,二则那三人说不定勾结起来,联手对付华大哥一人,再则听说华大哥的母亲已经没有武功了,那三人若是突然下手,劫持住华大哥的母亲,华大哥还不乖乖地缴出玄铁剑?那三人得了《剑经》,本领可就大啦!”

  华天虹骇得脸色苍白,抚着小五儿的头顶道:“小兄弟,你很了不起,你那高大哥也了不起,比聪明智慧,我是远不如你们两人……”

  小五儿截口道:“高大哥与我一样,天下英雄中,就只佩服华大哥一人。”

  华天虹感动得热泪盈眶,道:“我与你们素未谋面,为了我的事,你高大哥不辞辛劳,赶去通风报信,我见着了,一定要好好的道谢……”

  小五儿不待华天虹将话讲完。截口说道:“咱们与华大哥神交已久,区区小事,谢什么……”微微一顿,嘻笑道:“华大哥就要赶回曹州么?”

  华天虹道:“你高大哥的话很对,家母身在危境,我得立即赶回去。”

  小五儿眼皮一眨,道:“我陪华大哥,好么?”

  华天虹面有难色,道:“江湖上凶险重重,兄弟年纪大小,堂上的父母……”

  小五儿双手连摇,道:“没啦!没啦!我是飘然一身,无牵无挂,江湖就是家,要怕凶险呀,早就饿死啦!”

  华天虹感其知己,不忍拒绝,再者觉得如此聪慧的孩子,任其流浪,也太为可惜,当下点了点头,转朝阿不都勒道:“兄弟暂留洛阳,料理令师和两位师兄的后事,我去迎接家母,同时设法抓那丙灵子。”

  阿不都勒黯然道:“兄弟料理了师父的遗体,立刻赶来。”

  华天虹道:“好,贼人狠毒,兄弟也机警一点。”朝那两个乞儿点了点头,将小五儿挟在胁下,飞驰而去。

  华天虹悬念母亲的安危,风驰电掣,跑得比来时还快,日落之前,已赶到郑县城外。

  小五儿倏地叫道:“华大哥歇歇,将我放下来。”

  华天虹脚步一收,松开手臂,将小五儿放下地来,道:“兄弟累了么?”

  小五儿嘘了几口长气,道:“累倒是不累,就是透不过气来。”

  华天虹匆匆调息了一忽,道:“计算行程,家母今晚歇在这城内,路上若无耽搁,如今应该到了,咱们快进城去找寻一下。”

  小五儿道:“大哥别慌,我已得着消息,伯母一路无事,已经平安抵达啦!”

  华天虹道:“唉!你还讲笑话。”牵住他那脏兮兮的小手,举步向城中走去。

  走到城门之下,小五儿倏地收住脚步,向地下蹲着的一个癫头小儿,打了一个手势,那癫头小儿朝华天虹瞟了一眼,低声说道:“西大街的明和栈。”

  小五儿一拉华天虹,道:“我知道那地方,大哥随我来。”

  华天虹惑然道:“可是你高大哥住在明和栈?”

  小五儿道:“他说的是伯母。”

  华天虹奇道:“怎么?你们也有帮?”

  小五儿做然一笑,道:“风云会管江北,神旗帮管江南,通天教管江东,可是呀!全天下的小抖乱,都归高大哥,本来咱们也想成一个帮,但高大哥的武功尚未练成,不肯做老大,要我做老么,我也觉得太早一点。”

  华天虹道:“你高大哥多大的年纪,练的什么功夫?”

  小五儿想了一想,道:“高大哥大概十五岁吧,他练的是铁沙掌和铁布衫,我也在练铁沙掌,不过才打沙盘,只有个把月的功夫。”

  华天虹眉头一皱,道:“我瞧瞧你的左手。”

  小五儿扬起左手,华天虹一看,果然比右手粗糙许多,小五儿微微一笑,道:“华大哥,我想双手都练,成么?”

  华天虹沉吟道:“练硬功,有时手掌要肿,双掌都练,一来不方便,一者练得不妥,手要残废,练双掌十分危险……”语言微顿,接道:“你高大哥可有师父?”

  小五儿摇头道:“咱们都是自己练,没有师父。”

  华天虹道:“那练功的法门是谁教的?”

  小五儿双目一睁,道:“是听人说的,听说这法门知道的人很多,不过要有恒心,不怕吃苦,才能练成,高大哥一掌下去,六块砖头就可应手粉碎。”

  华天虹暗暗忖道:唉!两个聪明孩子,可惜未遇名师。

  忖念中,不觉来至那明和栈外,走上台阶,一名伙计迎了出来,道:“客官可是落栈?”

  华天虹道:“可有三位女客投入你这栈内?”

  那伙计连声道“有”,转身带路,领着二人转入后院,来至一间房外,两扇房门紧闭,三人犹未走近,房中已传出赵三姑的喝问之声。

  华天虹心头落下一块巨石,道:“三婆,是我。”

  只听赵三姑道:“等一等。”

  华天虹将手一挥,命那伙计离去,等了片刻,房门启开,秦碗凤在门边相迎。

  华夫人盘坐在榻上,赵三姑手拄钢杖,威风凛凛地立在一侧,华天虹走上前去,向二人请过了安,转身道:“小五小,这位老人家是三婆婆,你先见过。”

  小五儿作揖道:“三婆婆。”

  华天虹一指母亲,道:“这是大哥的娘。”

  小五儿仆地拜倒,道:“伯母,小五儿向您磕头。”

  赵三姑钢杖一顿,怒道:“好小子,你狗眼看人你,干吗不向老婆子磕头?”

  小五儿双眼一瞪,道:“华伯母连毙李无量、玄灵子、青灵子,天下谁个不知?我当然向她磕头。”

  赵三姑怒声道:“我老婆子杖毙青虚子,杀敌无数,你小子就未听人说起?”

  小五儿眼睛一眨,道:“青虚子,那是这曹州一元观的观主嘛,您不讲我怎知道,磕头就是。”扭转身来,磕了一个响头。

  华天虹一指秦碗凤,道:“这是你嫂子。”

  小五儿倒是打算磕头,秦碗凤急忙扶住,道:“兄弟别行大礼,一旁请坐。”

  华天虹微微一笑,道:“凤姐,咱们忙着赶路,腹中早已饥饿了。”

  秦碗凤道:“我就到厨下去。”转身出房。

  华夫人道:“向老前辈的事怎样?阿不都勒何以不见?”

  华天虹叹息一声,将洛阳一行的经过,享告母亲得知,华夫人闻得向东来师徒三人,相继罹难,嘘啼叹息不已!

  赵三姑倏地拐杖一顿,忿然道:“丙灵子定在城内,怎生抓住这厮,活活劈了。”

  华夫人轻轻叹息一声,从被中取出两张纸条,道:“那位高哥儿侠肝义胆,星儿要好生交一交。”

  华天虹接过纸条一看,一张写着:“九阴教主、丙灵子、另有一个星宿海魔教的老怪,三人已到城中,欲对夫人不利,慎防之。”

  另外一张写着:“丙灵子擅长易容之术,如今形貌打扮又变,踪迹已失,九阴教主落在北门高升客栈,那魔教老怪呆在城隍庙内,老怪物曾对九阴教主言道:你是教主,谁不是教主?听那口气,只怕是魔教的头子。”下款署着“晚辈高泰”四字。

  华天虹浓眉紧皱,道:“这纸条是谁交给娘的?”

  华夫人道:“咱们马车刚要进城,一个小孩子递来头一张纸条,适才晚餐,菜盘下又见到第二张纸条。”顿了一顿,接道:仰自们的饮食都是凤姐亲手料理,她也不知纸条是哪里来的?”

  华天虹沉吟道:“那位高兄弟武功不大好,与三个魔头周旋,只怕……”

  小五儿截口道:“大哥放心,高大哥的武功虽不及你,三五个魔头却还奈何他不了。”

  华夫人含笑道:“三五个魔头,那可不是耍的。”

  华天虹一望母亲,道:“那位兄弟才十四五岁,正在练铁沙掌。”

  他说得含蓄,华夫人自然明白,别说那高泰年幼,就算是成年之人,铁沙掌练得登峰造极,在华氏母子眼中,那也算不得武功,如此一个孩子,岂能令他替自己卖命。

  华夫人想了一想,道:“小五儿,你可找得到你那高大哥?”

  小五儿道:“找是找得到,但他不能到这儿来,咱们也不能去。”

  华夫人道:“为什么?”

  小五儿道:“如果双方会了面,高大哥岂不暴露了身份?那三个魔头见他是华大哥的朋友,反而要伤他了。”

  赵三姑道:“嘿!年头变了,棒褪也成精了!”

  小五儿双眉一挑,道:“三婆婆!我可向您磕过头啦,您干嘛瞧不起我?”

  赵三姑瞪目道:“人小鬼大!”

  小五儿连连点头,道:“好!好!好!我几时做点大事您瞧。”

  华夫人芜尔一笑,母子二人,相视一眼,觉得小五儿的话不无道理,此事实在难处得很。

  须臾,秦碗凤端来饭菜,华天虹与小五儿坐到案旁,一同进食。

  小五儿忽然悄声道:“大哥,吃饭有规矩么?”

  华天虹笑道:“武林人物,吃饭可以随便一点。”

  小五儿点一点头,顿时毫不客气,伏案大嚼起来。

  华夫人瞧那小五儿一件布褂,千疮百孔,裤子才到膝头,一双泥腿,两只黑手,满头乱发,那形象活活是个乞儿,当下朝秦碗凤道:“你去替他找一套衣衫,命店家准备一桶热水。”

  小五儿扭头道:“华伯母,您别费心了,我穿新衣裳几天就破啦!”

  华夫人笑道:“破了再讲,快吃饭。”

  秦碗凤走出房外,两人吃罢,店伙已送来热水,那小五儿才是七八岁的孩子,众人也勿须避忌,就将木桶置于屋角,命小五儿沐浴,小五儿有心赖掉,却是有点惮忌华夫人,扭促了一下,终于洗起澡来。

  赵三姑忽然说道:“昭潞,眼下这一仗,势必要打,星儿回来了,那缩头乌龟,我老婆子是决不做的。”

  华天虹接口道:“三婆讲什么?”

  赵三姑忿然道:“凤儿见了那两张字条,一力主张谨慎,硬逼着咱们闭门不出,仗着她那师门绝技……”

  小五儿倏地扭头道:“三婆婆,墙有缝,壁有耳,若是要紧的话,可不能大声嚷嚷。”

  赵三姑怒吼道:“臭小子!谁让你多嘴。”

  小五儿道:“那丙灵子已经失踪,说不定就在隔壁房内,您这一嚷,被他听去秘密,可就不肯上当了?”

  赵三姑骂道:“小猴儿,你的心眼倒多。”咧嘴一笑,接道:“星儿四处瞧瞧,莫要真的被这猴儿料中,让人摸到近处了。”

  华天虹微微一笑,飘身出房,四处巡视了一遍,适在此时,秦碗凤捧了一叠衣衫回房,二入双双走入房内。

  众人重又商议御敌之策,赵三姑是姜桂之性,老而弥辣,依她的意思,就来个移岸就船,不待敌人上门,先打过去,予以各个击破,华天虹以母亲的安危为重,非不得已,不愿离开母亲左右,秦碗凤温和稳重,于归之后。事事仰体婆婆和丈夫的心意,这时见丈夫的主张,正合己意,因之缄口不言,不提任何意见,华夫人委决不下,一时之间,未获决议。

  小五儿倏地悄声道:“嫂嫂,你的师门绝技是什么?”

  秦碗凤拿着一柄牛角发蓖,正在替小五儿梳头,闻言之下,蔼然笑道:“师父见我的武功大差,赐了一点‘九毒瘴’给我,那毒瘴无色无味,施展出来,在空中聚而不散,人若撞上,立即中毒晕倒。”

  小五儿道:“哦!那倒厉害,风吹着会散么?”

  “风大一点,那就吹散了,但若在这房中,关上房门之后,十天半月,也是不会消散的。”

  小五儿道:“‘假如你将那东西放在门后,敌人撞开房门进来,岂不是有一阵风,将那东西吹散,反而朝房中的人扑来?”众人闻言,不禁齐齐一惊,想不到他小小年纪,思想如此填密,众人部感到自愧弗如,不觉对他刮目相看,大为注意起来。

  秦碗凤只望说动赵三姑的心意,勿令华天虹犯险,见他追问“九毒瘴”的内情,顿答道:“我可以将那毒瘴……”小五儿截口说道:“以后别提这两个字,以防被人听去了。”

  秦响风连连点头,道:“我可以将那东西放在适当的位置,苦有人破门而入,劲风一卷,那东西刚好堵在门口。”。

  小五儿双眉一扬,道:“真妙!对付本领特别大的人,也有效么?”

  秦碗凤道:“据师父讲,只要是血肉之躯,不管内功如何精深,都抵不住这东西。”

  小五儿眉飞色舞,转脸道:“华伯母,我有个主意。”

  华夫人含笑道:“你说说看。”

  小五儿道:“我这主意呀,虽然说不上顶好,但……”

  陡地,华天虹身形一晃,霍然到了门后,双臂一分,陡然拉开了房门。

  只听嗖的一声,一道白线起自门口,贴着门旁,闪电般投射了开去,瞬眼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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