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千洐心结已解,心境坦荡,抱着她片刻,沿着她的脸颊脖子,一寸寸吻着。过了一会儿,手便不由自主按上了她的胸/口。
饱满的触感传来,步千洐微微一愣——她似乎……更丰腴了。
破月心“怦怦”的跳,抬起昏昏沉沉的眸望着他:“你乱摸!”
步千洐定了定神,想起她大病初愈,又刚刚原谅自己,自己意乱情迷,岂能不自律岂能唐突了她?立刻道了声“对不住”,想要撤手。
未料手腕中途被破月轻轻一抓,竟牵引着他的手,又放回了那处柔软饱满。
步千洐浑身一震,却见她别过脸去,低声道:“阿步,你敢不敢要了我?”
作者有话要说:二更下午三点
65
65、v章
步千洐压抑多日的情意终于得到释放,一心只想与她亲近。此时听她忽然来这么一句,只觉得仿若往烈火上浇了瓢滚油,浑身难耐。
可他从未想过今日就要了她,盯着她道:“你刚醒,身子虚弱……”
回答他的,是破月勾着他的脖子,开始轻舔他的唇角。小小的舌头轻轻撩拨着,含糊道:“我受得住……”
步千洐从胸膛到脚趾,陡然酥麻一片。
其实破月未经人事,提及此事亦是十分紧张羞涩。可她实在受够了被当成人丹的日子,受够了颜朴淙的处子情节。如今步千洐虽武艺高强,自己也不是昔日弱女子。但前途依旧叵测,与其被武林人士窥探,不如给了他,这令她有些解脱的轻松感。
况且……一旦木已成舟,任何事都动摇不了他们,动摇不了她的意志。
譬如未来的艰险。
还譬如……小容。
想到这里,她心头微微发涩。她恍恍惚惚的想,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就是要斩断步千洐的顾虑,斩断自己对小容的心疼。
主意一定,她大着胆子,开始轻轻舔他柔韧修长的脖子。
他却不再让她放肆,翻身压住她,哑着嗓子道:“等回东京后,咱们再……你名义上还是小容的妻子……”
破月一把扯住他的袍口,悄声道:“和离文书便在我包袱中。”
步千洐眼神沉沉望了她半晌,忽的捧起她的酥/胸,朝肖想过许多次的圣地,埋头亲了起来。
“别……好痒……”破月方才满腔豪情壮志,可此刻他只是沿着领口往里探寻,都叫她全身发颤。
可步千洐一旦有了主意,向来是旁人不可撼动。他一把扯掉她的腰带,松开了长袍。
衣衫褪去,鲜红的肚兜堪堪遮住玲珑饱满的曲线,雪白的香肩纤滑得不可思议。两条长腿盈光如玉,只稍稍一捏,他就被手下的细滑柔软的触感,惊得心神恍惚。
而她眸色氤氲的望着他,因他的每一下触碰,红唇微微颤抖喘/息着。
这是他的女人。
对他不离不弃的女人,包容而坚定的爱着他的女人。
这念头冒进脑海里,唤起的是深深的愧疚和怜惜。他几近虔诚的俯低身躯,一寸寸的亲吻。
破月被他沉默而绵长的吻搞得又痒又麻,嗔怪道:“别亲了……好痒。”他眸光暗沉,特别沉默,始终盯着她的脸。另一只手,却缓缓向下移去。
破月被他盯得满心悸动,待到他的手指轻轻按住柔软的花瓣入口,她脸上一热,低喝道:“不许摸。”
步千洐手指轻轻往里一勾,竟是湿滑无比。他虽无经验,可在军中也看过些香艳话本小说。登时明白过来,心想她口口声声说不是很爱我,可已湿成这样,自是爱怜成痴了。思及当日还要将她让与他人,愈发觉得自己混账。
他试探性的又将手指探入少许,轻轻抚摸。破月全身都开始发颤,觉得跟自己预想的似乎不对。他们应该直接……那个,然后就大功告成的。怎么……还有这些花样?
步千洐此时全部注意力都在眼前,耳根通红,眼神专注,也不低头亲她了,一心一意的探索撩拨。破月全身都泄了力,颤声道:“别啊……你,不是这样的……”
步千洐的声音便带了笑意,缓缓沉沉的道:“好月儿,那你说是怎样的?”
不等她回答,他抽掉了自己的腰带,悄无声息的抵了上去。
破月心想:来了!顿时如临大敌全身紧绷。
步千洐双手捏住她白滑的大腿根,竟觉比当日在墨官城指挥赤兔营大破十倍敌军,还要心情激荡几分。他稍稍用力,进去了一个头。
破月却痛得全身一颤:“好痛!”
步千洐感觉到惊人的温软□,虽只探入一点,已觉得似在天堂般美妙,又似在地狱中煎熬。
但思及她身子娇弱,他面沉如水强自忍耐,俯身咬住她胸前,细细啃咬舔舐。
“听说破处之痛,都是如此……好月儿,再忍忍……”
破月本就敏感至极,被他这样一含,倒是又湿滑几分。他抓住时机,缓缓探入,终是没入了大半。
破月心头已生悔意,心想赶紧算了就完事,自己也许是传说中的性冷感,所以没半点舒服的感觉,只觉得涨得痛。以后还是不做了。
未料过了片刻,却又奇异的感觉从身体深处传来。随着他的埋头进出,那感觉竟是越来越烈了。
她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步千洐抬起阴霾的双眼看着她,忽的动的更快。
太快了。她想,她一心想将身子交给他,可真的开始了,她又有些忐忑:是不是太快了,就这样托付给了他?
正走神间,他的身子一颤,俯身抱住了她,一动不动。
感觉到身体里有东西一抖一抖缓缓抽搐,破月一愣,明白过来:“你……那个了……”
步千洐不做声。
破月松了口气道:“那睡吧。”
步千洐抱着她不动。
他缓缓向外一抽,她以为结束了,未料他又送进了几分。
他抱着她的腰身,声音暗哑:“月儿,方才是初试身手……”
她沉默片刻:“原来小说里写的都是真的。”
第二次来得,远远比第一次熟练、平稳也强烈许多。
也许步千洐也很紧张,全无半点平日的散漫不羁。他沉着脸,根本不说话,眼神暗黑的像一只野兽,叫破月看着就心惊肉跳。但他又是极温柔的,时不时轻轻吻着她摸着她,叫她从身体到心,明明激烈如火,却柔软似水。原先的些许彷徨和疑虑,也不顾上了。
渐渐的,不受控制的筷感,开始如邪气般在体内滋生,而步千洐竟也是越来越快,情不自禁将她的身子抱了起来放在大腿上,每一次都叫她身子腾起,又落到最深处。步千洐豹子般的后背,挺阔的额头,俱是一层汗珠;而她的汗水亦打湿了发梢,神智也变得迷迷糊糊,如坐过山飞车般,锋锐刺激、浑浑噩噩。
痴念太久,唯有歇斯底里,方能释放深深压抑的欲念。
终于,两人俱是剧烈一颤,破月差点尖叫,被步千洐堵住嘴,抱着她重重倒在床上。两人抱得紧紧的,共同分享身体深处的战栗。
平复了许久,破月红着脸,背对着他,低声道:“你出去吧。”
步千洐低声一笑,这才缓缓退了出去。趁着月色,看着她大腿上血迹斑斑,他心头爱怜顿生,下床拿起块手帕,柔声道:“我替你擦擦。”
破月闷声不动。他便抬手,一点点擦拭过去。夜色迷离,身前女子是这样娇软,隐隐有幽香扑鼻。步千洐擦了一会儿,俯身抱紧了她。
破月心头一甜,问:“你欢喜吗?”
“从未有过的欢喜。”他沉声答道,隐有笑意,低头又开始吻她。
破月的心情忽的安定下来,闭着眼享受着他的吻,告诉自己既然决意跟他,便要快意人生,不要多想。
忽的她觉得不对劲,低头一看,他又抵住了自己。
“你干什么?”
他抓住她的大腿,笑得特别坦诚:“方才是小试身手……”
“可是……已经两次了!”破月脸涨得更红。
“乖月儿……我……”
破晓。
破月迷迷糊糊一睁眼,便被身后人察觉,手劲一收,将她搂得更紧。
想起昨晚的癫狂,破月只觉得恍然如梦,此刻身体更是酸麻酥软,不由得低骂道:“你、你太坏了,一点也不君子。”
步千洐紧贴着她,高大的身躯几乎将她整个都包裹住,低笑道:“可你也是很喜欢的。”
破月被他说得羞赧,不吭声。步千洐将她翻了个身,正对着自己。大手轻轻搭在她的翘臀上,哑着嗓子道:“我赠你的玉佩呢?”
破月挣开他的怀抱,抬手在床头衣物里摸了摸,将玉佩拿过来。步千洐见她随身带着自己的信物,越发感动。他接过玉佩,低笑道:“还说将来不给我生儿子,如今木已成舟,再不会有差池了。一回大胥,咱们就成亲。”
破月却道:“我只是跟你好,可现下也不一定就跟你过一辈子啊。咱们还不够了解,先处一段再说。”
步千洐听得眉头一皱,却见她眼中都是调皮的笑意,这才明白她在逗自己。他心神一荡,将玉佩往边上一丢,翻身又压住她:“如此是要再多了解几次,方能让你安心嫁我了。”
破月一声尖叫,拼命推他,他耍赖般用身体重量压住她,气得她佯怒不语。他这才定定望着她:“月儿,谢谢你。”
“谢我什么?破月明知故问。
步千洐不答,闭上眼抱着她。
谢谢你骂醒我的蠢笨愚钝,谢谢你对我不离不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