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章:任凭自己空着,任凭荒芜吗
曼君听着多多说着,越来越有了对自己的担忧,自己何尝又不是像多多这样呢,去爱一个需要抬头仰望很久的男人,也许,多多和袁正铭不能在一起,只是一个她和卓尧未来的先兆。
他们终究都会落入世俗里,会距离,会分离。
顾影自怜,无助而自甘堕落的惆怅和迷惘,明知不能再爱下去,可已经越陷越深,拔不出来,也挣不脱。多多高估了自己抽身而出的能力,她以为自己是爱那个男人的钱,为此她费尽心机想去博得男人的欢心,到最后,她不爱钱了,她爱那个男人。
“正铭说要补偿我,给我一笔钱,足够我衣食无忧一段时间直到找到下一个宿主的钱。那是一张巨额的支票,可在我看来,那只是一张空头支票了,我宁愿,他和我在一起,我也不要钱,我真的不要钱了。”多多从皮夹里掏出一叠钱,放在桌上,很是恐慌地将钱丢了出去。
菌曼君捡起来,将钱整理好放进多多的皮夹,她对曼君说:“没有男人,我们还可以活,可没有钱,我们就没饭吃了,永远不要和钱赌气。多多,你知道吗,你变了,虽然你现在看起来很悲伤,可我喜欢这样的多多,这样的你,是深情动人的。”
的确够动人,只是为何会这样地想掉眼泪。
窗外有一对男女相拥走过,男人看起来年纪显然要比女人大很多,差不多大二十岁,可是他们看起来很幸福。
憨年龄的差距,都可以克服掉,都可以依然那么登对,一看,就是夫妻。为什么出生家庭背景的差距,就会这样的残酷,好像和那些台言小说里一样,一张支票,就可以买断一份爱情。
多多用纸巾擦掉脸颊上残留的眼泪,说:“曼君,我还是要去争取,我想,我要和他的未婚妻见面谈谈,一是我想看她到底哪里比我好,而是——我想求她,求她把正铭让给我。”
爱到了要去求第三方来让给自己的地步,已卑微到乞讨一份爱了。也就是去可怜兮兮求另一个高高在上的女人把男人让给自己,就无非就是爱情乞丐了。
起先是做了爱情的奴隶,后来,变成了爱情乞丐,乞求对方施舍一点,看在自己可怜的份上,素来玩世不恭的多多,竟也会到了这一步。
多多说如果钱真的可以买到一切,那么她愿意去借一笔钱,然后把这张等价的支票给袁正铭的父母,她愿意,买回袁正铭。
面对多多这样的痴情,曼君说不出口反对的话语,那样太残忍。
这时的她们,都不约而同的想起了一个人,就是静安。
她们曾都毫不理解静安对前夫苏生的爱,那样的包容,爱到可以真心祝福苏生和新女朋友百年好合,你一定要幸福。
太多韩剧里的男女主最后不得不分开时,都会出现一句:某某某,你一定要幸福——并且是对着人群喊出这样一句话。但能够真心能够甘心这样祝福的人,又有几个。
恐怕也只有静安这样的女子可以做到,无所要求,只要心爱之人幸福,无论他和谁在一起,原来不重要。
第八十七章:有我在,你是我的人,
当在被子里寒冷的时候,我们大多都会选择头抱腿的姿势,来温暖自己,这总是孤单和冷清的人下意识的姿势。在这个世界上,再也没有一种拥抱能比自己给自己的拥抱更温暖。恋人的拥抱固然是甜蜜的,可一个人的时候,只有抱自己,才是最清醒最慰藉的。
曼君见了多多之后,有些萎靡不振了,前不久还信心满满的要去见卓尧的母亲,还要去争取未来的幸福,怎么就这么受不了一点点小挫败呢,何况这个挫败还是来自多多的恋情。
如果恰恰相反,多多和袁正铭之间的恋情得到了袁家的支持,那曼君会得到了更大的士气鼓舞的。
周末的时候,她下班刚走出公司,靖杰就跟着出来了,靖杰拿出两张电影票,想约她一起去看电影,最新上映一部新片,爱情片,公司有几个男同事都买好了电影票带女朋友一起去看。
菌曼君推辞说不喜欢电影院的氛围,她更宁愿自己窝在家里沙发上看些老电影,靖杰于是又说不如一起去吃个饭,晚上再去外滩走走散散心,好不容易才到了周末。
她只好说自己不太舒服,想早点回家休息,有些累了,下次吧,她委婉的拒绝。
其实她是和卓尧约好了一起去参加他的一个朋友聚会,尽管她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应酬,可是她更想能走进他的生活圈子。卓尧其实也并不喜欢这样的社交活动,但他是一个商人,商人的经济命脉和人际命脉是紧密相联的。
憨他这次也是想当众宣布她是他女朋友,他并没有告诉曼君,这次聚会,冯伯文也会来。
在曼君和靖杰解释着要早些回家时,卓尧的车驶了过来,她之前特意还让他不要到公司楼下来接她的,她并不希望公司里的同事看到这些,没有必要太过于招摇,她总怕招摇过后,会失去这份幸福。
幸福是不能拿出来炫耀的,还是藏着点,幸福才能走得更远。
这时卓尧从车内下来,朝她身边走来,周围过往的女孩都指着卓尧在惊喊地说:“这男人好帅啊,是不是明星啊——”
这点是能够满足女人的小小虚荣心的,女人还是更希望别的女人夸赞自己的男人有魅力的。
他远远地走来,风度翩翩,他真像是一个绅士,高大的身姿,挺拔而颀长,俊挺的面庞,走在路上,那样的与众不同,他就像是王子,是成熟的王子。
靖杰有些难过,说:“原来是有比我更重要的人约你了,他对你而言,很重要,是不是?”
她的目光,一直一直都停留在卓尧的身上,她眼里都是温柔的笑意,她看着卓尧的神情,就是看自己心爱男子的眼神。她回答道:“是,他对我,很重要。”
卓尧走到她身旁,礼貌性朝靖杰点头,随即目光都聚集在曼君身上,他们俩就像是三四年没有见到彼此的情侣,还那么的看不够,这让站在一边的靖杰置若空气。
靖杰只好说:“我先走了,曼君,下周见。”
第八十八章:他是个商人,更是个贵族(第一更)
卓尧坐在曼君身旁,他的手,紧紧握着她的手,就一直没有松开过,这一幕,让坐在对面的冯伯文看在眼里,非常不舒服。曼君低着头,一小口一小口吃着甜点,不说话,偶尔抬起头,给卓尧一个会心的微笑。
那笑靥,在卓尧看来,是动人而明媚的,深入心窝,暖暖的。
冯伯文看着,越想越气,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生气,看着曾经的女人,微笑着紧紧握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冯伯文觉得全身的血管都在膨胀,爆发,羡慕,嫉妒,恨。
她不愿做他冯伯文的情人,一定是因为她爱上了佟卓尧。
磕冯伯文吸了很多烟,一直喝酒,看着对面的曼君和卓尧,他们彼此相视一笑爱意绵绵,像是认识了多年的情人,哪里像是刚开始的情侣,冯伯文手捏着一份时尚杂志,眼神都是阴冷的光。
卓尧和身边的几个商业人士恰谈甚欢,说着股市的走势,说着公司下一部的规划,曼君安静地听着,不打扰他,有时会默默注视着他,越发觉得他的魅力在慢慢地散开来。
他是个商人,更是个贵族。
杩他和坐在一旁那些秃发大肚的商人想比,他是精英,曼君微微地有了些骄傲,她在不经意间,和冯伯文的眼神撞上,她笑着看着冯伯文,手臂更加搂紧了卓尧,她扬眉热烈,她曾流落,曾遭背弃,但她未曾丢失自己的尊严。
冯伯文,即使没有你,我依然还有更好的归宿,你另娶他人,我依然可以另嫁旁人,而且,还是比你优秀千倍百倍的男人。
曼君想,这就是面对旧情人,最大的还击。
她过得很好,并没有像冯伯文想象的那样狼狈不堪,她有了体面端庄的工作和身份,她身边揽着的是女人口中光芒四射的“佟少”,哪个女人,不想嫁给佟卓尧。
再骄傲的女人,再善良的女人,都会有小小的虚荣心,都喜欢,向旧爱宣布自己的新欢是多么的比他强。
曼君起身去洗手间,她的站立,让全场的男士目光又注视了过来,一是因为她是佟少的女人,而是因为她本身就是极吸引眼球的女人。她弯腰在卓尧的耳边轻轻地说:“疼先生,我去一趟洗手间,马上回来。”
洗手间就在这个豪华包间里,只是一小会的离开。
“我陪你,好吗?”卓尧温柔地说,他的手仍握着她的手。
“不用了,你和他们继续聊。”她从沙发上走过,她昂着头,手上的黑色镶钻包包熠熠动人。
她在洗手间,理了理头发,对着镜子,深呼吸,她对自己说:“曼君,你要勇敢,不许害怕,不许怯场,后面还有很多这样的应酬,想做他的女人,就必须要面对,成为他的骄傲才对。”
“你果然是真的喜欢上佟少了,看不出来,你还挺绝情的,说把我忘了就把我给忘了。”冯伯文眯着眼,靠在卫生间门上,出言不逊,是故意跟着她的。
曼君对着镜子里冯伯文的脸,平静地说:“我绝情还是多情,与你无关,我不欠你的。”
第八十九章:原来爱情是这样峰回路转
卓尧揽着曼君的肩膀,心疼地说:“没事了,你有没有受伤?”
曼君摇摇头,站起身,握着卓尧的手说:“我们走,我再也不想看到这个人了。”她脸色苍白,幸好卓尧及时进来,她一想到冯伯文的那副嘴脸就觉得胃里都难受,不想和冯伯文再有任何纠葛。
卓尧的脸色铁青,牵着她的手,望着坐在地上靠在洗手间墙边的冯伯文,到底是真醉还是借着酒题发挥,他都不管,他要冯伯文向曼君道歉。
有力的胳膊直接钳住了冯伯文的领带,勒着冯伯文的脖子顺着墙提了起来,卓尧低声带着威慑力说:“道歉!”
拒站在一旁的众人开始打着圆场,了解卓尧脾气的,都在劝冯伯文赶紧道歉,免得佟少生气了大家都脸上过不去。
冯伯文无动于衷,闭着双眼,像是要睡着了一样。
卓尧拽着冯伯文的领带,把冯伯文半提了起来,推到了洗手台边,压着冯伯文的头埋到水池里,冰冷的水,冲到了冯伯文的头上。
玲“算了卓尧,算了——”曼君担心事情闹大,拉着卓尧的手臂,有些害怕。
“别怕,给他醒醒酒。”卓尧说。
冯伯文的头在水池里晃动了起来,水珠四处飞溅开来,冯伯文支支吾吾地说:“怎么了,干什么啊。”
卓尧将他从水池里拉出来,松开手,冯伯文醉软如泥瘫坐在地上,眼睛慢慢看向周围,装作无辜地说:“佟少,你把我按在水池里做什么,我哪里错了吗,我喝了酒,记不清了。”
“好,记不清了,我让你记起来。”卓尧说着伸手揪住冯伯文的衣领要把冯伯文的头按到马桶里,要让他好好清醒清醒。
“不——不,佟少,我记起来了,我清醒了。”冯伯文求饶着说,抬起手就朝自己脸上挥了一巴掌,接着左右开弓,自己扇自己耳光。
“是我不好,我该打,我不该喝太多酒,我差点轻薄了佟少的女人,我该打——”冯伯文来来回回抽了自己十余个响亮的耳光。
卓尧回头问曼君:“听到他的道歉了吗?”
曼君点点头,小声说:“卓尧,够了。”
“冯伯文,既然你醉了,那这次就算了,要是有下次,你是清楚我一贯的风格的。”卓尧冷冷地说。
“佟少,我不敢了,真不敢了,我还靠着你合作做生意,我知道错了。”冯伯文低头认错,其实都能看出来,并没有喝醉,只是借着喝酒醉了的幌子故意放肆,没想到反自己丢了脸面。
卓尧没再看他一眼,握着曼君的手,对周围的朋友说:“抱歉各位,我未婚妻可能受到了惊吓,我先带她回去,下次再聚。”
坐在地上的冯伯文,缓缓地站起了神,他向着卓尧和曼君的背影,阴阴地投去了恶狠狠的目光。
卓尧送曼君回家,他的握着她就没有再松开,开车的时候,一只手仍握着她的手,她头倚靠在他肩上。幸好他在,如果没有他,后果不堪设想,他给她的安全感是那么的强大,她只要确定他在,就好像不会害怕,他会来的,会赶走一切阴霾和不幸。
“对不起,我不该带你去的,明知冯伯文会在,我却忽略了这点,让你受到了惊吓,你知道我刚才多紧张吗,一拳下去,门就开了。”卓尧说着,生怕她会有事。
曼君看着卓尧的右手,被门刮破了,伤得不是很重,但一定会很疼。
“你怎么不知道找服务生来开门呢,怎么不知道拿东西砸呢,你看你手,明天去公司,签合同的话,叫别人怎么说你呢,说你打架吗。”曼君又心疼又惭愧。
他从背后熊抱着她,下巴放在她的头上,手握着她的手,也不管她的心疼,就像手上没有受伤一样,那只手上的右手依旧紧紧握着她的手,不舍得松开。
“哪里顾得了那么多呢,莫非,我打119来吗?小漫画,你是我的女人啊,我的女人在里面喊救命,我的心都快要突突冒出来了。”卓尧说着,在她额头低低一吻。
“你可不可以不要这么肉麻呀,我都起鸡皮疙瘩了。”曼君弯下腰,偷偷地笑,她心里是甜蜜蜜的,多幸福,有他真好,就像是有了一整个世界,什么伤害都不怕,他那么霸道那么专横,根本不许外界侵袭他的领地和爱人。
“是吗,我看看,哪有呢,有那么肉麻吗?”卓尧说着,抱起了她,放在沙发上,他蹲在旁边,手指缠绕着她的长发,吻上了她的唇,便不舍得离开。
她好容易挣脱开来,说要去拿药酒给他擦手,他恋恋不舍地抱着她,说:“手不要紧,我先治办你。”
“你怎么越来越坏了——”曼君笑着要逃离。
他严肃了起来,把她扶正端坐着,他搬过椅子坐在她对面,说:“不许笑,要严肃,正经一点。我给你上安全课,等一下再治办你。以后,不许和陌生人说话,不许和旧情人单独相处,不许晚上出去喝酒,不许和多多去泡吧,最不许的是,不许躲着我,永远,都别再躲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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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那些温柔,是足以倾城(大图第一更)
他一本正经的模样,倒逗得她发笑,她掩面笑了起来,脸轻轻地靠在了他的肩上,说道:“你最近是怎么了,话越来越多,以前的你,可没有这么多的话要絮絮叨叨,莫非,你是嬷嬷来着?”
“小东西,取笑我吗?”他像抓小孩一样把她掳到了自己的腿上,抱着她说:“奖励你,今晚你吃什么,我来做给你吃。”他说这句话的神情,倒像一个深情的丈夫,哪有半点外面人看来佟少的样子。
曼君揽着他的脖子,与他的面庞贴得很近很近,鼻尖对着鼻尖,呼吸着对方的呼吸,慢慢的摩挲着,熟悉的味道,她轻声说:“我想吃的东西,你不会做。”
“是吗?”他不信,好像这世界上就没有他佟卓尧办不到的事情。
拒“当然,我想吃温柔拌饭,要一点糖也不许放,但是我吃着,得非常的甜。”她侧着脑袋,仔细地想。
他若有所悟,抱起她说:“原来,你不是饿了,你是馋了,小馋猫。”
她从他身上跳了下来,躲在沙发后面,求饶着说:“我同你开玩笑呢,你放过我吧,你看噢,你这是在我家呢,不是在你家,我的地盘上,你别乱来噢。”
玲他一步步走向她,温柔的目光,她蹲在那里,乖乖的听话,他牵着她的手,那些温柔,她想是足以倾城的,谁能不动心。
那些这样的日夜,过得十分的短暂而快乐,那样的温存和缠绵,只属于他们,他们是情人,亦是爱人。他在她面前,不是万人面前倨傲冷漠的商业巨子,她在他那儿,也不是精致干练的公司高管,他们是爱人,打情骂俏起来,像是熟识了半个世纪的男女。
“我们是不是认识很久了,好像从夏天到冬天,又从冬天到了夏天。”她倚靠在他胸膛,喃喃地问。
“一年了,可我感觉,很久了,很亲密。”他的手指缠绕着她淡淡香气的长发,她的头发都长得这么长了,一年多的时间,双方从最初变成现在亲密爱人的样子。
“可我觉得好久好久,你在我心里,不再是情人,而是丈夫,你知道吗,我总有错觉,我是个已婚的女人,只是下班回家的时候,打开门,家里没有灯,也没有你,一下子,就黯淡了下来。白天里的光芒,在我独自回到这个空荡荡的屋子里,一下就灭了。”她想着他不在的时候,她孤单坐在客厅的沙发间,吃着水果,除了忙第二天的工作,就是捧着那些漫画回忆。
离开他一小会儿,她都需要回忆去填补空虚,那些一本本的漫画,都是他最心爱的,他说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珍藏版,画这些漫画的人已经停笔不画了。
孤单的时候,这些漫画成了她的慰藉,漫画里的人物,生活总是多彩的,偶尔的一次灰暗,是迎接下一次快乐的惊喜。
“本来这个星期天,我就和我妈道明一切,见面吃饭,可是这几天我妈不知怎么了,心情很不好,总是慌慌张张的,我担心她的心脏病,我想明天陪她去医院检查身体,如果没事,我会争取。”他说的恳切,又生怕她敏感多疑。
怕她顾影自怜,怕她会多心以为他是找借口拖延时间,他和她一样,热烈地想在一起,她不在他身边的时候,他只好把自己全部投入工作中,公司里的事情,原来他只是过问一些大的事项,其余的都交给季东和公司副总,他为了忙起来,事无巨细,这样倒也有好处,他就查到了不少公司里的小利弊。
比如有的部门和财务部门上下沆瀣一气,同流合污,偷偷瞒报一些项目数据,数目不大,但他差出来后,气愤难当,他一怒之下,开除所有这些有连带责任的人员,召开董事会,清除裙带关系,不允许有家属在公司就职,如有必要,他佟卓尧可以推荐到别的单位。
曼君其实没有一点责怪他的意思,她懂得他的难处,他不是一个说结婚就可以结婚的男人,他的背后,有家族,他上面还有两个嫁入豪门的姐姐,她们的婚姻都是家族之间的联姻,女儿都是这样,那卓尧的婚姻归属,就变得更加重要。
他背后身系的是一个家族和一个产业,他的未婚妻,他并不能口头决定,说夸张点,他要娶哪家的名媛都需要董事会开几次会议商洽表决决定。
他不是不努力,他只是在做与一个强大势力团队的反抗,这个强大实力团队里,有他的家人,也有他的合作伙伴。
“我不怪你,真的,卓尧,我不想给你压力的,只是有的时候——你是知道我的,我不是小女孩了,我有时也很想结婚安定下来,我的存款就快要够了,我想今年的除夕你能和我一起回小渔村看望外婆,给外婆盖一栋小楼,让外婆放心我,我想让我在这个世上唯一的亲人看到我长成美好的样子,成为他们的骄傲,让他们放心。”曼君说着,有些伤感,她有着和他悬殊太多的家庭背景,她最亲的人,就只有外婆和舅舅。
他心疼她,他想他不能在这样继续观看时局了,他要主动出击,不能在让心爱的女人受委屈。她的样子,总让他心疼不止,他曾失去过错过,他不能再错第二次,曼君是老天赐给他的礼物,是他生命中很难再碰到的那个心动的人,他甚至想,如果没有曼君也许他不会再有爱一个人的能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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